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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教师2
匿名用户
2018-1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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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教师2

麻美子说完之後就走进浴室。
伸彦看到雪白没有一点斑痕的後背。
老师的丈夫是能任意抚摸那美丽的皮肤。而且不必有任何顾虑......。
伸彦觉得非常羡慕。很想能在麻美子老师的床上躺一躺。也产生偷看卧室的欲望,但想到现在不是那种场合。
现在要背诵二十行英文,虽然知道在这样疲倦的头脑是没有办法做到,但也只有去做了。
麻美子几乎一个小时後也没有谢开浴室。伸彦一直在胡思乱想,根本没有办法背英文。可是经过一小时後,心情总算稳定,英文又开始进入脑海。
麻美子用浴巾一面擦头发,一面走进房里。身上穿着白色的T恤和牛仔裤,下面是赤脚。更惊人的是T恤下面没有穿乳罩。将T恤挺起的大乳房好像很委曲地摇动。这种景色对伸彦是非常残忍。但麻美子本人雨知道是否了解这种情形,随个便就坐在伸彦後面的沙发上 
「我在这里听你背书,你要对着我规规矩矩坐在那里。」
伸彦面对麻美子修长的腿,刚洗好澡的样子,几乎使伸彦不敢正眼看一下。那种样子不像老师和学生的关系。看起来很像女主人和奴隶的样子。
伸彦很想顺畅地背出来,显示自己努力一小时的成果,可是到某一个地方就会卡住而无法念下去。
对伸彦而言,又要面临很大的危机。愈是着急愈想不起来。
「老师是不会帮助你的,你是因为想死背所以背不出来,要想一想整段文章的意思。」
麻美子命令他重头开始,前面能很顺利地背出来,可是又在同一个地方卡住。
麻美子让伸彦靠过去,近到能用双眼夹住他的地方。然後轻轻给他提示。可是几乎是悲剧的,伸彦无法理解她的提示。
伸彦觉得又长又可怕的时间在沈默中流过。麻美子美丽的手轻轻拍起少年的下颚。也就在这同时,少年的脸上也挨一掌。
伤心和疼痛几乎使伸彦流下眼泪。这是很残忍的屈辱,背不好英文又是自己的错,但不明白为什麽要挨打。老师是不可以对学生体罚的......。
「再给你最後一次机会。」
麻美子这样说着在伸彦的耳边念出正确的英文。
「我还是记不住的!」
就在这刹那,伸彦的另一边脸上挨一记耳光。
「好痛!」
「在你肯好心前夫会饶了你!不要小看我。」
伸彦真的快要流出眼泪,只好咬紧牙关忍受。
只有能室全背好,否则永远无法离开这个地狱。这样想过之後,伸彦多少产生一点勇气,也不想继续挨老师打。於是伸彦就又从头开始慢慢背诵,而这一次果然完成了。
「做得很好,你是很聪明的孩子,看不起自己就对不起自己,对不起我打了你。」
麻美子的手温柔地撩起伸彦的头发,也就在这刹那在他的额头上轻吻做为礼物。
也许像完成困难把戏的狗得到奖品一样的爱情,但伸彦感动地几乎又要掉下眼泪。
虽然有一点睡眠不足,但伸彦第二天高高兴兴地上学,然後期待麻美子的英语课开始。想到班上没有人知道今天要考试,伸彦高兴地几乎大声喊叫。
终於麻美子来上课了。而且正如她昨天所说的,宣布临时抽考,在学生惊慌中交下来的试卷,和伸彦昨夜背过的英文是毫不相关的题目。
被骗了!这样想到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在测验题上排列着很多伸彦从来没有见过的英文单字。
这一天夜晚麻美子看到伸彦的答案,当然不用说是狠狠整他一顿。
对伸彦每交很晚从麻美子的公寓回来,母亲始终感到很不放心。
已经两个星期了,伸彦从学校回来就立刻换衣服,然後骑脚踏车去老师的公寓。在只有两个人的家庭里,也只有早餐是一起吃的。晚餐好像是在老师家吃的,佃一伸彦什麽也不说。良江就觉得自己一个人朦在鼓里。
十一点多钟,良江去敲刚回来的儿子的房门。她是最近才发觉屋里没有回答是表示可以进去的讯号。
伸彦开着电灯换上睡衣躺在床上。
「伸彦,你最近都没有和我说话。这样晚回来是一直在老师家吗?晚饭是老师做的吗?」
「嗯,很好吃。」
「比妈妈的还好吃吗?」
「因为有很多是没有吃过的东西。」
「有什麽样的东西呢?」
「例如:米的甜辣饭。」
良江在床边坐下,很自然地伸手到儿子的睡衣上,在已经摸习惯的股间开始抚摸。
「最近没有放出来,不要紧吧。」
良江是在担心伸彦到麻美子的公寓做功课以後,一次也没有解放精力的事。
「你不是一个在弄吧。」
「我没有做那种事!」
「你是在忍耐吗?还是疲倦地不想那种事了呢?」
伸彦对这样唠唠叨叨追问的母亲,有生以来第一次产生同情心。这个女人雨能到任何地方去,她不能抛弃家庭,抛弃儿子,抛弃孩子到外面去。
「麻美子老师又年轻又漂亮,是你最喜欢的那种女性吧。」
说得一点也没有错。母亲也许是在开玩笑,但这句话确实刺入伸彦的心里。
「忍受两个星期对身体会不好吧?」
由於受到母亲手指的刺激,伸彦的阴茎已经在睡衣下形成勃起的状态。
两个礼拜没有了,伸彦觉得可以让自己的下体由母亲自己地摆弄。反正自己是完全被动,任由母亲去动作,而他只要幻想麻美子老师美丽的身体,一切就会结束......。
「麻美子老师很会教吗?」
良江一面灵巧地让儿子的下体露出来,一面问。
伸彦当然没有办法告诉母亲常挨耳光,以及挨打後老师又物别温柔的事。确实伸彦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麽这样强迫他用功,而且自己还能忍耐。况且到第二天竟然会怀念麻美子老师的耳光。
当阴茎进入母亲的嘴里时,少年就紧紧闭上眼睛幻想麻美子的美丽脸孔。
不久後,只裸露下体的良江,从上面覆盖在伸彦的身体上。伸彦听到母亲发出轻微的欢喜声,但觉得那是在很远的地方。
自从仅有两个人面对面上课後第叁个星期的星期天早晨,伸彦接到麻美子打来的电话。
「今天是特别课,你马上来。」
麻美子用命命口吻说。
那是早晨九点钟,如果在平时的星期天会睡到中午......。揉着眼睛,伸彦犹豫着没有回答,可是内心里已经决要去了。
不管母亲的唠叨,伸彦以最快的速度赶去时,麻美子穿着高开叉的紧身正在做有氧体操。
让愕然的伸彦坐在沙发上,麻美子把音响放到最大声音,同时一身都是污水。急忙把做功课的用品放在书包里带来的伸彦,无力地把书包放在地上。
老师总不会为了给我看穿紧身衣的样子,叫我来看吧。要不要上课呢?会不会持一下要提出很难的问题呢......?伸彦对麻美子穿紧身衣的样子感到入迷,但始终还是很紧张。
看到高开叉的双腿间的布,卡在美丽的身体里,会转开视线,但就是像有吸引力一样的,又把他的视线拉回去。
伸彦甚至於想到,自己希望变成紧身衣的布料。
麻美子命令伸彦坐在桌子前,出课题後又立刻回去做有氧体操。
根本无法用功,实在没有办法专心。麻美子偶而就穿着被汗湿透的紧身衣过来看功课,使得伸彦备感痛苦。
不久就停止用功,麻美子要伸彦帮助移动很重的床 ,或拿洗的衣服到阳台上晒。或叫他帮助清扫。就好免伸彦是佣人般的叫过之後,自己一个人淋浴。身上喷 香水後穿上新内衣。然後就这样穿着内衣把伸彦叫进有衣橱的卧室。
「能为我选择你喜欢的衣服吗?」
伸彦在困惑中难为情的看麻美子穿内衣的身体。在麻美子再的催促下向衣橱里面看。里面挂着很多衣服。
伸彦选出留下强烈印象的麻美子的衣服,放在床上。麻美子从其中拿起红色洋装穿在身上。然後又给伸彦出题目,命令他恢复做功课。
「伸彦,老师现在去看望我丈夫,你要在这里乖乖用功,偷懒我可不会答应。
丢下这样的话转身就走了。没有多久就听到保时捷发出排气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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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本铃代引发自杀未遂事件,被救护车送到医院。据说是用小刀割好几次手腕但没有能死,她自己叫来救护工,这是医院的医生告诉麻美子的情形。
那也是黎明时的不详电话,电话铃响到第二次时,麻美子拿起话筒,有陌生的声音问道:「你认识松本铃代小姐吗?」这个人是消防队的救护人禺,也是送铃代去医院的人。
接到连络後二十分钟,麻美子已经赶到铃代的病房。那是和她的丈夫庆一郎住院的同一家医院。夜晚的医院灯光通明,充满吵杂的气氛。
麻美子赶到有医生和护士照顾的铃代身边。
那是很悲惨的样子。两个手腕捆着很多绷带,脖子上也好像打过石膏一样捆着厚厚一层绷带,脸苍白地像死人一样,额头上因汗沾着一些头发。
「不仅是左右手的手腕,还想用刀割脖子。」
中年肥胖的医生知道麻美子是铃代的朋友就对她说。
「左手腕割叁次,右手腕割二次,我想喷出不少血。据救护车的人说,房间里像血海一样...... 但大概知道还死不了,就割自己的脖子,而且割了叁次。 所幸没有割到动脉......。」
麻美子几乎感到恶心,但仍旧打起精神问医生。
「流那样多的血,还能得救吗......医生,请救救她吧!」
麻美子的心里产生类似痛苦的憎恨。让铃代有这样悲惨遭遇的人是绝不可原谅......。
第二天夜晚,铃代从很长的昏迷中醒过来,第一次和麻美子说话。逐渐了解自己所犯的严重过失的意义时,铃代发生轻度的精神错乱状态,但也随着时间稳定下来。可是想克服精神上所受的冲击,似乎还需要较长的时间。
麻美子握铃代的手。从铃代的眼睛又流出珍珠般的眼泪沾湿枕头。
「对不起,是我叫你来的......原谅我吧,我变成这种样子......」
「我刚才给你的父母打过电话,应该很快就会来的。」
「喔......」
「这种事情是瞒不了的。暂时请伯母照顾,撒撒娇吧,过去你太勉强自己了。」
麻美子是了解铃代大学毕业後就离开父母独立工作和生活,但对单身的公寓生活无法忍受寂寞,因此和那个叫川岛英隆的少年发生肉体关系。麻美子就因为知道这种情形更觉的心里很难过。
「什麽?」
「你为什麽不问理由呢?」
「因为我不需要问。」
关於铃代自杀未遂的原因,麻美子根本不需要问。毫无疑问地,原因是在叁年级的男生川岛英隆身上。在资料仓库室偶然地知道铃代和英隆的关系,而且在那时也听到铃代怀了英隆的孩子。所以不需要问任何事。
最後,麻美子对铃代说。
「你把孩子打掉了。」
铃代做出难以相信的表情看麻美子。
「你......为什麽知道?」
「已经过去的事,就忘记吧。」
麻美子不忍看铃代非常疲倦的样子,就向她告别。
好像就在这时候,铃代的父母赶来,麻美子在背後听到她们的吵杂声音走出医院。
麻美子回到公寓已经深夜十二点叁十分,立刻把淋浴龙头开到最大,把身体的每一个部份洗乾净,让火热的肉体冷却,这才走出浴室。
赤裸的身体没有穿内衣,直接穿上丈夫喜欢穿的棉布衬衫。从公寓八楼的窗户开始有凉风吹进来,但麻美子的心很黯淡,就好像难以形容的寂寞感从心里掠过。
麻美子平时很少喝酒,但她决定今晚要喝。
从大大的电冰箱取出大量的冰块,用清洁的毛巾包好,用很大的力量摔破。在不 钢的筒里做很多小冰块,拿出事大的杯子喝威士忌,然後坐在房间的中央。
打开音响,把音量放到最大。对於知道不想知道的事,看到不想看到的事,对自己无关的事好像要发生关联感到厌烦。
把第一杯一口气喝光时,内脏受到很大刺激,几乎觉得扭转过来,第二杯的酒精开始变成使脑髓溶化的快感。
明知是没有办法忘记,但还是想忘掉。松本铃代寂寞的生活方式以及这一天悲惨的事件不断出现在脑海 3。铃代在割破手腕之前究竟想什麽?......。这些都是麻美子想忘掉的事。不想去想,但忍不住还要想,麻美子觉得这样的自己很可怜。
关於铃代自杀未遂的事件,虽然用电话通知教务主任,但不可能会公开出来。一个音乐老师发生自杀未遂事件,自然不会发展,他们最怕的就是伤害到学校名誉的事件。他们绝对不会追查原因,即使是找出原因,他们也不会设法解决。
麻美子知道一切都很明白,这样把第五杯威士忌倒进胃里。
醉意已经开始包围他的全身,迫切感受到希望丈夫能在此时来拥抱她她觉得此时有男人的拥抱,就能忘记一切。
我现在很想男人, 要自己安慰自己吗?...... 麻美子伸手到衬衫里,摸摸自己丰满的乳房。
一面爱抚育弹性的乳房,从打开的窗看夜晚的街景,麻美子轻轻地叫着伸彦的名字。
让松本铃代怀孕,又让她打胎,甚至逼她自杀未遂的川岛英隆,在麻美子打电话去时已经不在家。
麻美子出来到夜晚的市区寻找英隆,她准备无论如何都要把英隆找到。英隆的母亲夫知道儿子在那里。十八岁的少年到夜晚不回来不是很奇怪吗?麻美子这样稍许带责备的口吻问,但英隆的母亲却说她相信自己的儿子,所以不会限制儿子的行动。
因为学校的成绩好,就可以采取放纵主义吗?你的儿子对可怜的女性采取何种惨残忍的手段你可知道吗?麻美子很想这样问她。
麻美子到处打电话,问英隆的同学知不知道英隆可能去那里。
这样找到第五家咖啡厅时,终於发现英隆。里面是酒吧,也可以玩撞球,英隆一面玩弄球 一面喝喝酒。旁边有一个长发的美少女,把头靠在英隆的肩上,亲密的谈话。
麻美子一直就走到英隆的地方,英隆正想点燃香烟时,看到麻美子,差一点香烟就掉到地上。麻美子清楚地从他的眼睛看出恐惧的表情。
英隆当然不可能知道麻美子对他和松本铃代的关系到什麽程度,但还是直觉地判断麻美子来这里是为那件事的,而不是,一个高中生在这样的时间留恋在这种地方是很不好的情况。
看到穿黑色旗袍裙和黑色高跟鞋的女教师,英隆耸耸肩伸一下舌头,想把叨在嘴上的烟收起来。
「晚安,川岛君。」
麻美子以开朗的口吻打招呼,可是她的眼睛没有笑意。
「晚安,老师。」
「你想吸烟也没有关系,我不是训导处的人。」
「对不起......」
「你经常来这种地方吗?」
「不,今晚是第一次。」
「是吗?这位小姐是谁?」
「什麽?她?」
长发的少女用挑战产的眼光看麻美子,麻美子对这少女的面孔还有印象,她是车站前美容院的学徒,麻美子去过几次那一家美容院。她觉得这个少女一定是极不聪明的人,也直觉地看出他们之间已经发生肉体关系。
「她是我的朋友。」
「是在车站前钓上的吗?」
「不是的......」
「川岛君,我有话要和你谈,到外面去好不好?」
「什麽事呢?有话在这里不是可以谈吗?」
「你要这样也没有关系,只要不怕这女孩听到。」
英隆没有回答。
「松本老师因自杀未遂被送到医院,她是割手腕。」
英隆突然听到麻美子的话,做出惊讶的表情,然後低下头好像要隐藏自己的脸,这种动作很显然地是心里有数的样子。
「前天晚上她打电话给你了。」
「我不知道......」
「你说谎,我可不会饶你的。」
英隆拼命地虚张声势,想保住自己的态势。
「不知道的就是不知道。」
就在这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麻美子的铁拳打在英隆的右脸上,桌上的啤酒震飞,少年也被打倒在地上。
「哇!」
少女发出尖锐的声音躲开。
「好痛......你这是干什麽。」
挨打後英隆仍旧在虚张声势。
「现在肯谈一谈了吗?」
英隆无精打采地看少女做出让她走开的眼神。於是少女向柜台的方向走去。
「前天晚上你接到电话吧?」
「可是......因为是很奇妙的电话,立刻就挂断了。」
「你这是什麽意识。」
「说莫明奇妙的话还哭......所以听不清楚在说什麽。」
「你知道她为什麽哭吧?」
「老师是......」
英隆想看出麻美子知道了多少程度,但因为猜不透,所以感到烦燥。好像看透英隆的这种心理,麻美子说。
「我知道你和松本老师的事。 不过除了我,好像没有人知道...... 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不过,我想知道实情。」
英隆不得不投降。店里大多数的客人向这边看,那个长发少女也在注意这件事的发展,於是英隆同意到外面去和麻美子谈话。
两个人走出来时,没有任何人追出来,来到无人的停车场,麻美子先开口说。
「就是现在,松本老师正在医院的病床上痛苦。也是痛苦地哭泣,也说不定她还在爱你,也许为了把你的孩子打掉的罪听,因恐惧而哭泣。可是你却在漕吧里和别的女孩喝酒打撞球。你不觉得这样是不对的吗?你没有觉得自己这样做是羞耻的,或责备自己吗?」
「她说要死,我以为那是开玩笑,她可能喝醉了......」
麻美子的眼睛里开始出现疯狂般的怒气。
「你以为打掉孩子的女人在那一天夜里会喝醉吗?......那是第一个孩子!」
「是她自己说要打掉的。」
「那麽,如果松本老师说要生下来?」
「没有啊......」
「你能和她结婚养大孩子吗?」
「大概能......」
「我说过不允许你说谎。我认为你和松本老师发生男女关系而这样有了孩子,因为有各种理由,所以打掉了也没有什麽关系,我也认为那是无可奈何的事。可是问题出现在以後。」
「以後?」
「因为你听到松本老师自己说要打掉所以松一口气,和女教师发生关系有了孩子,这不是十八岁的人能承受的事。被父母知道会有严重後果,而且伤害到成绩优秀的模范生的命进。有那样的女人拖累,不如早一点升大学痛快地玩。你一定是这样想的。」
「我没有。」
「你说谎,那麽你为什麽不陪她去医院?没有说一句温柔的话,你就在打胎的同意书上签名。我是到医院调查过,你的名字和住址都是假的,但唯有笔迹是你的...... 可是你连设法拿出打胎费用的体贴心都没有。 她身体受到伤害回来时,你还不去见她。」
英隆好像仍旧是那麽不服气的样子。
「你是喜欢发生关系,但不会怀孕的女人,那是在男人中属於最低级的。」
「是那个女人先来约我的,她只是想玩而已,想要男人而已。」
「你是这样认为吗?」
「是啊。她在那时候会发出很大的声音,她是喜欢做那种事的。并不一定是我,和任何人都可以的。她常常说不想孤独,只要见面每次都是发生关系,是她要求的......所以才会有了孩子。」
麻美子发觉憎恨的血开始逆流,但还是尽量克制自己。
「你继续说这种可恶的话,我可不会饶你的。」
英隆不理会麻美子的话,继续说下去。
「不管是不是有月经的日子,她都要性交。那个女人喜欢的不是我,是我的身体。所以我正在想什麽时候要断绝这种关系。所以听到她说怀孕了,确实给我很大打击。 好像觉得我的人生都完了.......。可是她自己提出要打胎,她说我年纪大绝不会给你带来麻烦,完全由她自己做......。」
「你可知道她为什麽要自杀吗?」
「是因为我说要分手的关系吧。」
「什麽时候?」
「好像就是那天晚上吧。」
「那是前天晚上......对一个刚打胎,精神衰弱的女人,你竟然说要分手?」
「我说了。因为哭个没完,我讨厌极了。」
「你杀了孩子,也杀了她的心......」
「开玩笑,是她自己要死的!不关我任何事。我的将来才是最重要的。」
「不可原谅......。如果你还有一点想理解她痛苦的爱情,或许我会原谅,但现在已经太晚了。」
「你真罗嗦,因为你是老师,所以我一直很客气......不要太神气!女人!」
英隆突然向麻美子冲过来,麻美子反射性地闪开,把伸过来的手轻轻一转,就把英隆摔在地上。他的腰碰到水泥地,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惹我生气是很可怕的。」
麻美子把手皮包丢到地上,稍许弯下身抓住旗袍的缝上,就用双手撕开。
英隆对她这样的行为无法理解有什麽意思,可是马上从自己的身体深深知道理由了。
摇摇摆摆站起来的英隆再度想用麻美子冲过去时,麻美子大胆地从撕破的裙子伸出腿,一记回旋腿结结实实地踢在少年的脸上。几乎能看到内裤和大腿,但英隆是不是看到就不敢说了。英隆从鼻子和嘴冒出血,咚地一声倒在地上。
麻美子就从严格的父亲那里学到少林拳,但知道这件事的也只有丈夫庆一郎而已。她用少林拳伤害别人当然是第一次,但也希望是最後一次。
当麻美子慢慢走去拿手提包的刹那,在肩头上感到激烈的疼痛。勉强闪开身体,是英隆抓起石头打过来。
上衣已经开渗出血迹。但这时候麻美子已经以闪电般的动作用膝盖攻击少年沾满血迹的脸,把手臂倒转过去。同时用力,卡嚓一声,英隆的右手断了。麻美子没有给少年惨叫的机会,发动最後的攻击,随着又一次骨折的声音,英隆身高像一块破布似地丢在地上。
因为过份强烈的痛苦,英隆已经陷入发不出声音的状态。几十分钟後救护车来了,把变成垃圾般的少年运走。
叫来救护车的是麻美子,但她知道让自己燃烧成凶暴的血镇静下来,还需要一段时间。
走出公共电话亭,从远处听到救护车的声音。麻美子坐在国导的护栏斗上点燃香烟。
她觉得自己好像是『杀人凶手』。又觉得自己很傻,同时迫切地想喝酒,总心不想回到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公寓。
想到伸彦,可是这种时间大方便叫他出来。而且也不希望让他看到自己用过暴力和流血的样子。
风吹来时,撕破的裙子撩起,看到雪白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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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後,麻美子抱着一百朵玫瑰的花束走进川岛英隆的病房。
好像是家庭很富有,他是住在个人房。这里能看到很好的风景,病床四周几乎摆满鲜花和水果等,而且还有电视和录影机。
英隆看到麻美子进来时,就好像心脏病发作的患者因恐惧使全身颤抖。很想大声喊叫,可是因为前面的牙齿全部折断,只能发出空虚的嘶哑声音。
「你不要怕成这样,今天我是来道歉的。」
麻美子把漂亮的流江色玫瑰花送到英隆的面前。麻美子最清楚英隆这状态是不可能伸手接过去,这是她故意这样做的。
英隆只剩下眼睛和嘴,整个脸都用绷带包起,右手打上石膏,左腿也是石膏,而左腿又高高吊在空中,就好像木乃伊被绑在床上一样。
「真是很严重,还痛吗?」
麻美子用最美丽的天使般笑容问。
英隆就好像不理解语言的婴儿,也就是露出痴呆的表情看着麻美子。然後才用痛苦和恐惧混在一起的声音说。
「你来......干什麽?」
「干什麽?是来看你呀。你多少应该表示高兴吧。」
英隆本来想哼一声,把头转过去。可是转头会很痛,所以只好做出暧昧的表情。
「有没有什麽事情要我做的呢?要不要尿尿?还有大便呢?想吃什麽吗?想吃水蜜桃的罐头吗?还是想吃凤梨的罐头?...... 原来你没有食欲, 要我替你温热度吗?」
英隆从心里感到恐惧,面前的这个女人究竟在想什麽呢?
麻美子拿来家属用的椅子,就在床边坐下。
「你可知道我丈夫也在这个医院住院吗?而且自杀未遂的松本老师也在这里。刚才我素见过她,她的精神比我想像得还要好。希望你们两个人赶快恢复健康见面。」
英隆听到铃代的名字,表情变得更黯淡。
「看你这种样子,暂时没有办法做功课。如果耽误的时间太多,成绩就会低落,也许考不上东大了。那样你的母亲一定很失望,要不要我在这里教你呢?」
英隆忍着疼痛拼命摇头,好像是怕透了。
「快点......走吧......我妈妈要来了。」
「哦?那麽我和你母亲打一声招呼吧。告诉她,把她的傻儿子骨头弄断的就是我......一定会很惊讶。因为教师打伤学生到住院的程度。」
英隆实在无法分出她的话是真的还是开玩笑。但他还是感觉出这信女老师把他弄成这样子後,还没有完全原谅他。
她究竟想要怎麽样呢?
「让我向你表示道歉吧。」
麻美子这样子一面说,一面解开英隆身上睡衣的腰带。
「这......这是干什麽?」
看到麻美子的动作,狼狈的英隆发出惊讶的叫声。当然麻美子不会理会英隆的样子,继续做下去。把大衣式的睡衣前摆撩开,露出病人用的裤子。
这时候的英隆还没有发觉麻美子充满慈爱行为的意义,只是本能地尽最大努力想逃避。可是在手脚上有悲剧性的石膏包围,一动会剧痛,所以只好发出杀杀般的叫声。
「你不要这样嘛,马上让你感到舒服的......你不能乱动呀!」
麻美子柔软但冰凉的手轻轻放在英隆的下腹部上,开始充满性感的动作。被麻美子踢得到处留下瘀血的腹部或胸上,麻美子的手像淫靡的魔法一样不停地抚摸。
英隆发现麻美子没有害他的意思,多少有一点放心。偶尔还陶陶然地闭上眼睛,做出追寻快感的表情。
「对,就是这样,放心地把一切交给我,我不会再粗暴了。」
催眠术师麻美子用言语使英隆放心,一方面手指慢慢伸向股间,从睡裤上面开始摸弄下面的东西。
摸到耻毛的粗糙感,那是证明他已经有成年人的身体。
「噢......不行......不行啊。」
英隆以悲惨的声音用没有上石膏的手试图抵抗。但几乎没有一点意义。麻美子很快地解开睡裤的带子,让英隆的那个东西完全暴露出来。
「你干什麽!啊......痛啊!」
就好像受拷打一样,英隆感到绝望。就在麻美子的手指握住软绵绵的阴茎时,英隆很快感觉出那个东西在自己身体上是多麽重要。而且当她的手指开始有韵律地抚摸时,他知道任何抵抗都毫无作用。
「对一个孩子的小鸡鸡而言,这东西还真雄伟。原来就是这个东西害得几个女人痛哭。看,慢慢大起来了。很雄壮呀,你要保持轻松的心情。」
英隆的东西完全背叛他自己的意愿,开始充血,而且这时候好像全身的疼痛也减少许多。
「好棒!愈来愈大了,这东西不像高中生的,还不停地脉动呢。」
完全已经挺立的肉棒,麻美子巧妙使用左右手不停抚摸。
「啊......呜......」
看到英隆因为极大的快感发出声音,麻美子就对阴茎加紧攻击。
「没有关系,你可以射在老师的手里。你可以藉老师的手得到最大的快乐。」
「啊......老师......要射了......啊!」
连续叁次的喷射,大量的精液向水池一样地留在麻美子的手掌里。
麻美子对自己手掌里的精液看一会儿,然後突然把肮脏的手抹在英隆的脸上。
「哇,这是什麽!......不行,啊!」
麻美子对英隆像痴呆一样张开嘴还在享受快感馀韵的嘴里,把沾满精液的手指插进去,让他舔。在眼睛和嘴里涂满自己本身的精液,英隆的身体是动一下都不可能的。
「自己弄出来的东西要自己整理,自己的东西有什麽味道呢?」
英隆以屈辱和憎恨的眼光看麻美子,但一点办法也没有。 
麻美子整理一下服装,看手表轻轻说。 
「啊,该去照顾我丈夫了。」
准备出去时,在麻美子的脑海里产生残忍的主意。使她忍不住要实行这件事,麻美子找到捆绑旧报纸或杂志的尼龙绳。
拿尼龙绳把英隆垂头丧气的阴茎绑起来。麻美子竟然拉着绑在龟头上的尼龙绳走出病房的门。
「这是干什麽?......求求你!不要这样!」
麻美子在远处听到英隆绝望的惨叫声,但她无法放弃自己的企图。
稍许开开房门,把栓住阴茎的绳端绑在门把手上,然後关上房门。病房的门是向外开的,所以有人来开门时,英隆可怜的阴茎就会连床一起被拉动了。
麻美子向丈夫的病房走去。从走廊弯过去遇到英隆的母亲正走向儿子的病房。
英隆的母亲没有发现麻美子,而麻美子向她的背影报以无比开朗的笑容。
觉得在很远的地方听到少年发出的惨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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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麽记不住这样简单的东西!」
刚听到麻美子的骂声时,伸彦的脸上已经挨了一巴掌。规规矩矩坐在那里的伸彦,只好低头表示道歉。
「卧薪 胆、 四面楚歌、卷土重来、吴越同舟...... 这种成语在考试时一定会考的,所以我说过你死背也得记住的......。这种东西不是讲什麽道理,是在知道不知道,成语的意思已经告诉过你的。」
对麻美子毫不留情的责备,伸彦只有点头的份,同时也疲倦到极点。因为正襟危坐他的长腿已经开始发麻,更使他痛苦的就是今晚麻美子穿上色彩鲜艳的迷你裙。因为穿着迷你裙坐在地毯上,从膝盖到大腿根的曲线完全暴露出来,低下头的伸彦不知道眼睛该看什麽地方。
「你在看哪里?」
好像看穿伸彦的心事,麻美子的声音突然冲进他的耳里。
「没有......没有......」
「你正在用功时,是不是想到淫荡的事?」
「没有......」
确实,伸彦是看着迷你裙的麻美子光滑而性感的腿。可是,心里想,你不要我看也会看到,有什麽办法,有这样不服气的心情。
可是,不说那一些,今天的麻美子老师为什麽这样漂亮......,几乎要让伸彦叹气了。浅绿色的迷你裙和白色的裤袜,几乎能看到乳罩的薄衬衫。胸部隆起,几乎衬衫的钮扣脱落,对这样的姿态能在身边看到,对伸彦的眼睛确实造成莫大伤害。
突然,麻美子的手伸向伸彦的股间,就在那里用力抓一把。
原来伸彦的东西在那里已经硬挺起来了。
「在用功时怎麽会硬起来,在你裤子的里面!」
伸彦的狼狈情形真是惨不忍赌,和女教师在做功课时,竟然使阳具硬起来,而且还被发现。
麻美子看到伸彦的样子,深深感到这个少年很可爱。可是愈觉得可爱就愈想欺负他。
「伸彦......」
「是......」
「你喜欢老师吗?」
伸彦的脸立刻红起又低下头,然後露出很难为情的样子点头。
「想摸老师的身体吗?」
「嗯......」
「怎麽可以说嗯!」
「是......」
麻美子在地毯上改变姿势,使大腿更大胆地从裙子里露出来,这是? 在挑逗他。 怎麽会发生这种事情呢?老师会做出这样好色的事情吗...... 伸彦觉得头昏目眩。这样看了,会不会得到报应使双眼瞎了呢?这不是梦,是事实吗......?
在几乎能看到大腿根最深处的地方,麻美子的动作停止了。以为能看老师的内裤,伸彦吞下口水等待那刹那的来临。
「你可以看,可是绝对不能摸。」
这样说过之後,麻美子又一点点地撩起裙子。这样伸彦终於看到大腿根深处的叁角形充满性感的东西。
那是老师的内裤!
这种情形对伸彦而言,好像是痛苦一样的欢喜。
麻美子继续把裙子向上拉,将性感的肢体暴露在伸彦面前。
看到睁大火热的眼睛凝视自己大腿的少年,麻美子产生自己有如神圣妓女的心情。只为这样的事就能高兴的少年,使她感到很可爱。
就好像拿走饵一样地,麻美子把裙子拉下来,所以伸彦的眼睛所获得的快乐,刹那间中断了。麻美子站起来,在少年的面前夸大的显示她美妙的身材後,对他说。
「替我脱下裤袜吧。」
我?......我脱老师的裤袜?用什麽办法脱呢......?
对伸彦来说,这是做梦也想不到的命令。
伸彦惊讶一阵後,抬头看像女生一样君临在面前的麻美子老师美丽的脸。
「手要伸进裙子里,慢慢地脱吧。但要温柔......」
喉咙里已经乾乾的,吞下口水时感到刺痛。伸彦下决心伸出手,让双手从麻美子的裙子两端进去。
他的双手在微微颤抖,可是伸彦无法克制。但是好奇心也愈来愈强,整个身体向前挪动。
老师的大腿很热。少年的手指在穿着裤袜的光滑皮肤上慢慢向上移动,终於到达终点。然後找到边缘就开始慢慢从刚才来的路回去。
伸彦觉得现在是在剥麻美子老师的皮肤。在裙子下,也碰到内裤,可是老师没有说可以脱掉,所以伸彦只是慎重地仅拉下裤袜。
从大腿到膝盖,然後到小腿到脚踝。这时候的裤袜像蝴蝶的 体或昆虫的翅膀。
伸彦费尽很大的力量才使裤袜脱离麻美子的脚,完成一次工作。
「谢谢。现在我们做更好玩的事吧。」
伸彦的手还没有放开从麻美子身上拉下来的裤袜。
「你仰卧在那里吧。对,要笔直地向上看。」
因为伸彦的股间挺起,不得不用双手采取保护那里的姿势。同时在心里想,老师要什麽呢?
麻美子来到伸彦的头前方,然後低头看着他向前走,这样来到伸彦的脸的耳下方时,分开腿站立,裙子里的情形完全看见了。
「能看见吗?」
这还要问吗?内裤的形状以及刻画在伸彦的眼底。那个短裤几乎会感到痛一样地陷入肉里,包住丰满的肉体,而且因为高开叉的关系,未想完全包住肉骨,部份陷入屁股沟里的样子看的一清二楚。
「伸彦,你这种样子就好像是色情狂少年。」
麻美子淫荡地扭动着屁股,取笑伸彦。
麻美子更撩起裙子,也更分开双腿後问道。
「伸彦......你想要怎麽样?......这种事情不要做了吧。」
对她苛薄的话,伸彦只有拼命摇头恳求,恳求继续做下去。
「你一直把手盖在小鸡鸡上,是痛吗?会不会在裤子里感到痛呢?放它出来好不好......」
「不......不用了。」
伸彦难为情地这样回答时,立刻听到麻美子斥责的声音。
「拿出你的小鸡鸡来!这是命令,快一点!」
伸彦现在已经变成麻美子的奴隶了。只好望着自己脸上的麻美子,松开裤腰带,把裤子和内裤一次拉下去。出现的是白色的包皮和粉红色的龟头,显得很可爱的样子,而且又像难为情地勃起。
麻美子对那个勃起的东西感到很可爱,几乎想吃掉,也想含在嘴里吸吮,可是勉强克制住这样的冲动欲望。
「你自己弄吧。」
刹那间,伸彦不知道麻美子的话是什麽意思。
「你用自己的手弄出来给我看吧,你是手淫的吧。」
伸彦就好像要把头上的东西甩掉一样地,摇头否定。十六岁的少年还没有过手淫,使麻美子感到很意外。麻美子突然转过身体,和伸彦面对面後就蹲下来。等於是她坐在少年的脸上。
鼻子和嘴在内裤下压扁,伸彦痛苦地皱起眉头抵抗。
「真的没有手淫过吗?」
伸彦又一次摇头。
「有过吧?为什麽不对我说真话?」
「不可以手淫的,不能的......」
「为什麽?」
「因为妈妈......」
「妈妈说不可以手淫吗?」
「不是的......」
「那是什麽意思?」
「是......妈妈给我弄的。」
麻美子惊讶得几乎要大叫出来。难以相信的怪事还是存在,而且发生在这个少年的身上......。
可是麻美子对伸彦的话又奇妙地感到同意。因为她觉得伸彦的妈妈是很可能做出这种事。麻美子对於母亲给他手淫,又和母亲性交的少年,感到很大的哀痛,然後想,从那个母亲手里抢走伸彦。
「老师......好难过......」
伸彦在麻美子的内裤下痛苦地求救。麻美子慢慢抬起屁股看着伸彦的脸,然後用手轻轻抚摸充满少年韵味的美丽嘴唇、鼻梁和脸蛋。
「你和亲生的母亲那样做,认为是对的吗?」
「不......」
「那麽是为什麽呢?」
「我也不知道......」
「是因为你妈妈给你弄得很舒服,你无法逃避!」
在伸彦心里好像突然产生激烈感情,他突然大声喊叫。
「老师!我比妈妈更喜欢老师...... 因为喜欢老师,所以想忍耐, 可是我办不到。妈妈来到我房里......我就逃不了。所以......所以......」
喊叫声变成哭泣。麻美子温柔地抱起伸彦。伸彦不久就好像对自己的行为感到难为情的,镇静下来说。
「请老师不要讨厌我......」
就好像这样做是当然的,麻美子也躺在伸彦的旁边,伸手到他的下体开始抚摸阴茎。虽然这是莫大幸福的一刻,但他已经快到极限。
麻美子的手轻轻摸到肉棒,只是轻轻上下刺激叁、四次,伸彦的身体就挺直而射精。
当麻美子的手里接到火热的液体时,几乎可以说她已经完全爱上少年了。在这世界上还有这样热的东西吗?对射出如此炎热液体的少年,麻美子感到莫大的爱意。
用卫生纸擦乾净手,麻美子又仔细地擦拭伸彦的身体。这时候发现,伸彦的肉棒已经开始恢复精神,而且立刻勃起。
「伸彦,你真了不起。」
「我每次看到老师,就会变成这样的。」
「真是好色的孩子。」
伸彦感到难为情,急忙想穿上裤子时,麻美子用手阻止他。
「想摸老师的身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