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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喋血警花--天使擒魔】【作者:不详】
匿名用户
2018-1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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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夏里一个炎热的日子,云南省云城市公安局内,一个秘密会议正在召开。
“欧阳,情报保证准确吗?”一个双鬓斑白,身穿高级警督制服的魁梧男子紧紧盯着投影幕,沉声问道。他,是云城市公安局长张涪田。
“张局,我们根据‘云燕’方面的情报,已经派人跟踪李猛两个月,情报应该非常准确!”一个身裁高挑,穿着合体督察制服,端庄秀丽的女警汇报道。她,就是云城市公安局缉毒大队的副队长欧阳纨。
“那好,说说你们的计划吧!”张局欣赏地端详着面前侃侃而谈的这位自己悉心培养出来的高足,在缉毒战线上屡立奇功的美丽警花。刚刚结婚不久的姑娘,本就天生丽质,再加上受到甜美爱情的滋润,浑身上下都焕发着青春的光彩,更加显得俏丽可人。
“因为李猛的‘龙胜堂’每次都选择我市新开的旅游专列‘彩云号’进行毒品交易,而且在交易后立即派人在路上转走毒品和毒资,我们很难在交易后掌握住证据,所以我们准备在列车上行动,在他进行毒品交易时实施抓捕!”
“怎么保证这只狡猾的狐狸不察觉到问题?其他旅客的安全能保证吗?”
“李猛之所以选择‘彩云号’作为交易点,是因为‘彩云号’的乘务班组以及乘警是清一色女性,他认为这比较安全,所以,我准备在缉毒队和特警大队挑选一批精干的女警,再联系铁路公安部门,挑选精干铁路女警,共同承担这次任务,经过特训,她们完全可以完成这一任务。另外,李猛选择的是专列上特设的VIP软卧包厢,一列车厢内只有两个这样的包厢,李猛一方和交易对方各占一个,所以只要我们封住车厢两端,把抓捕行动控制在这一节车厢里,旅客的安全不难保证。”
张涪田沉吟了一下,轻轻地点了点头,“好!我批准你们的行动。人员的挑选由你负责,我会请求包括铁路公安在内的各相关部门的全力支持。另外,行动计划一定要做细,严格保证旅客的安全,也必须尽力保证参与行动的同志们的安全。”
“是!”
……
三天后,经过欧阳纨精心挑选的行动组成员全部到位,她们是:
欧阳纨,27岁,云城市缉毒大队副大队长,行动组总指挥,将化装成列车乘务长;
彭佩虹,22岁,云城市缉毒大队队员,将化装成软卧车厢乘务员;
柳微云,25岁,云城市缉毒大队队员,将化装成软卧车厢乘务员;
张皓琳,23岁,云城市特警队队员,将化装成软卧车厢乘务员;
钟采韵,26岁,云城市特警队队员,将化装成贵宾餐车服务员;
白璐, 24岁,云城市特警队队员,将化装成乘警;
白静(白璐的姐姐),26岁,云城市特警队法医,毒品鉴别专家,将化装成车厢急救医生;
方湄,25岁,铁路缉毒警察,将化装成乘警;
经过严格的培训,这些相貌出众,身怀绝技的警花很快都变成了仪容端庄,举止优雅的贵宾旅游专列乘务人员。
……
半个月过去了,李猛那边卧底的同志送出情报:李猛将在三天后与另一个黑帮团伙进行毒品交易,交易地点还是照原计划定在‘彩云号’旅游专列的软卧包厢,因为前两次交易非常顺利,所以这次的交易量很可能会很大。李猛这边参与交易的人员有五人,对方参与交易的人员数量不详,不过按照规矩,应该也差不多。
张涪田局长下达命令:特别行动小组立即行动,将缉毒黑帮团伙绳之于法,行动代号:彩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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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晴朗的早晨,行动组的姑娘们天刚亮就已集中到专列,在欧阳纨的指挥下进行了精心的战斗准备。而专列本身的司乘服务人员,则继续负责除了匪徒们所在的几列车厢以外的旅客服务,并随时配合行动组的工作。
和专列的列车长齐若雪、随车医生林婉儿进行简短的沟通后,欧阳纨来到行动组的女警们集中的车厢。
“同志们,今天这一仗非常重要,我们一定要在保证列车旅客安全的前提下,将所有贩毒分子抓捕!我们要打出云城女警、铁路女警的威风,大家有没有信心?”欧阳纨向准备完毕,在她面前排成一行的女警们问道。
“有!”女警们清亮的回答声响彻车厢。
欧阳纨含着微笑,一一为姑娘整理着合体的新制服。化装成乘务员的佩虹、微云和皓琳是一身傣族的传统服装,雪白的筒裙,贴身的白色小褂,秀发盘起,鬓边插着一支淡紫色的兰花;化装成贵宾餐车服务员的采韵是披肩长发,穿一身牙黄色的无袖旗袍;化装成乘警的白璐和方湄都是乘警制服,雪白的制服长袖衬衣,深黑色的及膝西装短裙;化装成急救医生的白静是贴身的粉红色护士衣裙,外罩雪白的白大褂。
“好!行动中大家一定要注意安全,明天早上,我们一起在昆明庆功!”
“太好了!”警花们欢呼着,“噼噼啪啪”地鼓起掌来。
“好,大家各自就位吧!”
姑娘们各自散去了,欧阳纨也迈步走向列车的监控室,经过车厢一侧的全身镜,爱美的她端详了一下镜中的自己:那是一个俏丽无匹的佳人,头戴大盖帽,秀发在脑后盘成一个精致的发髻,高挑的身材凹凸有致,雪白的丝质衬衣,黑色的呢质西装制服外套和西装短裙,恰到好处地包裹着健美的娇躯,更显得魅力无穷。
“岳,明天咱们昆明见!”欧阳纨喃喃地自语道。想到新婚的丈夫,一抹红晕顿时飞上了姑娘的俏脸,她轻轻地咬了咬下唇,双眼闪动着幸福的光彩。
……
“您好,先生!请出示您的车票。”六号软卧车厢前,佩虹和微云含着淡淡的笑容,为李猛的“龙胜堂”和交易另一方,香港黑帮“黑狼会”的几个成员检票。正如情报上所提供的,“龙胜堂”一共来了五人,包括李猛,他的三个保镖,以及他的女秘书――也就是我们的卧底“云燕”――26岁的孙俪。“黑狼会”这边也来了五人,包括“黑狼会”头领张南村,他的情妇周彤彤,以及三个保镖。装作互不认识的两帮匪徒,在皓琳她们的带领下,分别进入了六号车厢的两个软卧包厢。
“彩云一号,我是彩云二号,乘客已经全部到位,一切正常。”佩虹把李猛等人送进包厢后,在走廊的一端,通过隐藏的对讲机向欧阳纨汇报。
“彩云一号明白!”欧阳纨坐在乘务长室里,通过各车厢的监控摄像观察着六号车厢和其他车厢的情况,并向化装成乘警的白璐和方湄问道,“彩云三号、四号,各车厢有没有异常情况?请汇报。”
过了一会儿,耳机里分别传来白璐和方湄在乘警值班室里作出的回答“我是彩云三号,我是彩云四号,一切正常!除了旅行团提供的贵宾团队外,没有发现同行超过五人的旅客。”
“彩云一号明白,继续观察,等待命令!”欧阳纨轻轻地舒了一口气。
……
上午十点,旅游专列启动,沿着铁路向东北方向缓缓行进。
这是一趟旅游专列,行程不长,中间也不停站,车速是普通列车的一半,能让游客尽情地观赏沿途的美丽景色,同时享受贵宾级的服务,因为票价昂贵,所以,除了一些贵宾旅游团队外,散客并不多。
整整半天,六号车厢的两个包厢都没有任何动静,监控摄像显示,“龙胜堂”李猛一伙在包厢里看电影,玩电脑游戏;而“黑狼会”一伙则一直在打麻将。采韵往两个包厢送过几次饮品,送过一次午餐和下午茶点,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好吧!看谁沉得住气!”欧阳纨想。
……
下午六点,斜阳已经变得金红金红,列车在绝美的河谷之间穿行,乘客们都被窗外的美景深深地吸引住了。
这时,欧阳纨突然发现,屏幕上,六号车厢的两个包厢里有了异动,双方各有一个保镖走出包厢,到了车厢的两端,边装做吸烟赏景的模样,边偷偷观察着相邻车厢的情形。而张南村带着情妇周彤彤和剩下的两个保镖则进入了李猛的包厢。
“我是彩云一号,准备行动!”欧阳纨低声下令。
“明白!”耳机里传来姑娘们低声的回应。
……
“李猛,你的末日到了!”欧阳纨一扬眉挺身站起,正正衣装,下意识地摸摸腋下的枪套,转身走出了监控室。
……
“佩虹,微云,将把风的两个家伙制服,注意,千万不能让他们发出声音!”走到七号车厢,欧阳纨轻声地向守在六号车厢两端乘务员室的两位姐妹下令。
“是!”
佩虹走出乘务员室,向六号车厢的过道走去。
“对不起,先生,这里是无烟车厢,如果你要吸烟,我带您去吸烟室好吗?”佩虹微笑着向正吸着烟,心神不定的匪徒说道。
那匪徒一抬眼,看见接待自己的那个漂亮的列车员袅袅娜娜地站在自己跟前,就像一支清丽的野百合,色心顿起,“妹妹,呵呵,吸烟室,是不是只有咱们两个啊?”
佩虹知道匪徒动心了,她轻轻一笑,“大哥,去了你就知道了嘛。”
“好,你等我几分钟,我这就跟你……”
“嗯,来嘛!就在那边。”不等匪徒迟疑,佩虹玉手一舒挽住匪徒,坚挺的双峰不经意地在他的上臂擦过,把晕乎乎的匪徒拉进六号车厢末端的一个小房间内,顺手关上了门。
“呵呵,妹妹……”匪徒早已忘乎所以,淫手一伸,就要摸向少女的胸脯。
“不许动!”佩虹柳眉一竖,已从门后抽出暗藏的手枪顶住了匪徒的腰间。
“你……”匪徒一惊,就要拔枪。
佩虹眼明手快,猛地把一扭一推,把匪徒的右手反拗到背后,紧紧地把他顶在墙上,顺手卸掉他腰间的手枪,回手一甩,恰到好处地把匪徒的下颚打脱了臼。
“呜……”匪徒刚要发出声音,一团湿毛巾已塞进了他大张的嘴里,随之一副冰冷的手铐搭上了他背转的右手,只听“喀喇”一声,匪徒已被锁在一条不锈钢横杆上。
“OK!清理完毕!”佩虹通过微型耳麦向欧阳纨汇报。
“很好!全体人员往六号车厢靠拢!”欧阳纨已收到了微云的报告,她更直接,一靠上匪徒,趁他不备,就从背后用浸透乙醚的手绢迷昏了他,把他锁在了乘务员室里。
……
按原计划的安排,采韵推着送餐小车作为掩护。欧阳纨、佩虹、微云、皓琳分别站在李猛包厢拉门的两侧,伺机出击;方湄和白璐则分别留在五号和七号车厢,看守两个被制服的匪徒,同时准备接应;白静也留在七号车厢,准备可能出现的紧急救护。
欧阳纨拔出手枪,站在包厢门旁,用心听着耳机接收到的声音――她们今天一早已经在包厢里暗藏了窃听器。
……



包厢里,李猛和张南村正在等待孙俪和周彤彤验货、点钞。
孙俪打开张南村保镖递来的中号行李箱,里面是满满的都是美钞,她打开一台微型验钞机,一沓沓地查验钞票。
另一边,周彤彤也正用精密的仪器查验着两个行李箱内一包包纯白的粉末。
良久,孙俪和周彤彤抬起头来,相视一笑。
“猛哥,没问题!”
“南村,一百公斤,高纯度的七号,没问题!”
“呵呵呵,好,大哥,咱们合作愉快!”李猛伸出大手,紧紧地握住张南村干瘦的右手。张南村无声地笑着,双眼中,不经意地闪出一丝凶光。只有他和周彤彤知道,今天的交易并不只是交易,他雇佣了六个亡命之徒,现在就分散在旁边几个车厢里,只要李猛回到自己的包厢,发出信号,他们就会杀过来,取掉李猛的狗命。这,是一个曾经被李猛逼得走投无路的帮会大哥,用缅中边界他仅剩下的两座地下赌场和张南村作的交易。
“呵呵,十分钟后,钱、粉、赌场,都是我的了。李猛,你就见鬼去吧!”张南村寻思,“然后我们带着东西从边界进入缅甸,一切就搞定了,”他瞥一眼李猛身旁清纯秀丽的孙俪,“靓女,如果你肯跟了我,那就饶了你吧,谅你也翻不出什么浪!”
李猛憨厚地笑着,心里却也打着另外一个算盘。他早已秘密安排情妇叶潇潇和她的表哥马逸隽――两个外表如大学生般的顶级杀手,也上了这趟列车,他倒不是知悉了张南村的阴谋,而是最近总觉得心神不宁,这么大的一桩交易,他觉得还是需要做一点准备。这个决定,他甚至没有告诉自己一贯信任的秘书孙俪。
孙俪和警花们不知道,她们很快将面临一番惊心动魄的恶战。
……
门外的欧阳纨,清晰地听到耳机里传来李猛的话语和笑声,她向采韵努一努嘴,示意采韵敲门,自己则和佩虹、微云、皓琳每边两个,站在门旁。
“笃笃,笃笃。”采韵镇定地敲了敲门。
“谁?”包厢内,守在大门旁的李猛保镖问道。
“我是贵宾餐车服务员,为您送晚餐。”采韵答道。
包厢内的人松了一口气,孙俪看看李猛,转头示意保镖把门拉开一点。
推拉门打开了一线,只见采韵推着一辆银白色的送餐小车,微笑着俏立在门外。
“让她进来吧,咱们和张大哥、周小姐好好喝两杯,庆祝庆祝!”李猛瞥一眼外面的采韵,挥一挥手。
推拉门刚一拉开,采韵猛地把送餐小车一推,同时在小车的搁板上抽出手枪,矫捷地跃进包厢中,举枪对准李猛,娇呼:“都不许动!我们是云城警察!”
欧阳纨、佩虹、皓琳和微云也飞一般冲进包厢,举起手枪对准了里面的八个人。
开门的保镖被送餐小车撞得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他嚎叫着迅速举起手枪,就要向采韵扣下扳机。
“砰!”旁边的微云眼明手快,举手一枪,那个保镖前额已经添了一个焦黑的枪眼,无声地仆倒在地。
“砰!砰!”佩虹和皓琳的手枪几乎在同时也响了,张南村身后站着的两个刚拔出手枪的保镖猛地抽搐了一下,前胸和脖子上污血直喷,扭动着伏倒在沙发靠背上。
包厢里顿时陷入了沉寂。
“不要开枪,我投降!大家都投降吧!”沉默了一会儿,李猛沉声说道,缓缓地举起了双手。他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一群训练有素而且早有准备的女警,现在反抗,赢面太低,只有暂时隐忍,再寻找反击的机会。
“我也投降!”张南村的伸往后腰的手慢慢地收回来,但谁都没有看到,他刚才在混乱中已经按下了后腰上装置的一个微型信号发射器的按钮,旁边几个车厢分散的歹徒很快就会过来。
孙俪、周彤彤看了看李猛和张南村,也缓缓举起了手。
窗前,剩下的那个保镖狠狠地瞪了面前的欧阳纨一眼,极不情愿地半举起双手。
“没想到这么顺利。”欧阳纨轻轻松了口气,说道,“把他们的武器下了,全部铐起来!”说着,用力把面前的保镖一推,将他脸朝外紧按在窗户玻璃上,迅捷地抽出他腰间和腋下的两支手枪,并从背后把他的双手铐上。
“慢慢地把你们的武器拿出来,丢到地上!”采韵和微云她们举枪对准坐在沙发上的李猛、张南村、孙俪和周彤彤,厉声命令道。
李猛和张南村点点头,慢慢地从裤腿下抽出手枪,丢到地毯上。孙俪也从手提包里将一把精巧的银白色小手枪拿出来,丢到茶几旁。
“我,我没有武器!”周彤彤看着张南村,喃喃说道。
“她是我女朋友,刚刚跟的我,只有手镯,没有手枪的。”张南村勉强笑一笑,帮周彤彤解释道。
“你慢慢走到那边,脸朝墙壁站好!”微云紧跟着周彤彤走到一旁,右手持枪,左手去检查周彤彤的身体。
采韵、佩虹和皓琳也抽出手铐准备铐住下掉了武器的李猛他们。
就在这时,只听见外面突然传来了几声刺耳的枪响。
几个姑娘微微一窒之际,只听张南村大喝一声:“动手!”垂手背向微云的周彤彤一按左手银镯的机括,银镯“啪”地从中间弹开,顿时变成了一把两端带有尖锐刃口的匕首,她紧紧握住匕首,猛地转过身来,狠狠地捅向微云。
“噗!”匕首扎进了微云的娇躯。
“砰!”微云果断地扣下了手枪的扳机。
“哦!”周彤彤上身猛地一挺,苗条的身躯重重地撞在身后的包厢壁板上,“南……村……”她尽力抬起头,用那双妩媚的桃花眼最后扫了张南村一眼,然后颓然坐倒在地。只见她天蓝色背心短裙被那丰满的乳房撑得高高的前襟上蓦地绽开了一个焦黑的弹孔,喷出的一蓬血雨把米白色的地毯喷得一片殷红。
“呀!”这边张南村在周彤彤动手的同时也猛地跃起,一把拉开腰间硕大的皮带扣,里面赫然是一支特制的微型间谍手枪。
“不好!”坐在李猛身旁的孙俪不及多想,和身扑向张南村,用自己的娇躯挡住身后的佩虹她们。
张南村狠狠地按下皮带扣旁的掣钮。
“噗!”间谍手枪罪恶的子弹瞬间近距离射入了孙俪尖耸的乳峰,这位美丽勇敢的卧底女警娇躯一颤,轻轻低吟了一声,仍紧紧抱住张南村不放。
“砰!”佩虹举枪就射。
“啊!”张南村前额上绽开一个枪眼,鲜血和脑浆却从后脑喷出。他被子弹强大的冲力推倒在沙发上,成了一条死狗。
“孙俪,你……”李猛没想到跟了自己三年,自己几乎完全信任的秘书――一个娇怯怯的清丽女子,竟然有这样的举动。
“不许动!我是……警察……”孙俪半跪在地,勉力挺起娇躯,她左手撑住茶几,右手紧紧地捂住丰挺左乳顶端那小小的伤口,一缕缕鲜血,缓缓地从她玉雕般的葱指间涌出,滴滴答答地洒落在雪白的贴身丝质长裙上,也洒落在身前的地毯上。
李猛一下子呆住了,竟不知是恨,还是哀。他任由佩虹把自己的双手铐住,竟一点都没有反抗。

“纨姐……我……请求,……给我……穿上……穿上警服……可以……可以吗?”孙俪娇喘着,坚毅而美丽的双眼望向欧阳纨,带着一丝恳求,一丝期盼。
“嗯!”两行清泪已溢出欧阳纨的双眼,她用力点了点头。
孙俪微微一笑,突然双眉紧蹙,娇躯轻轻地颤抖着,樱唇边溢出一注鲜血,美丽的双眼一阖,无声地仰倒在地。
“砰!砰砰!”
车厢外的枪声让欧阳纨迅速冷静下来,“他们有救兵,皓琳留下看守李猛,佩虹、采韵、微云,你跟我出去支援白璐和方湄她们,一定不能让匪徒威胁其他旅客的安全!”
“是!”姑娘们齐声答应。
微云的俏脸白得像一块无瑕的玉石,她的左手紧紧按住贴身的傣式白色小褂与筒裙的交界处,那里,姑娘脐下两寸左右的位置,平坦柔软的小腹上,赫然插着周彤彤的那支利刃。
“微云?”
“我没事!快!我先支援方湄!”微云一咬银牙,强忍着下腹的剧痛,率先冲出包厢,沿着走廊向前面的车厢奔去。
“皓琳,小心!姑娘们!走!”欧阳纨一挥手,带着佩虹和采韵也冲了出去。
……
接到张南村发出的紧急信号,分散在三号和八号车厢的六个匪徒立即行动起来,他们根据张南村上车前的布置,分开两批,装作去洗手间的样子,不动声色地向六号车厢走去。他们分别走到五号和七号车厢前,却发现门已经锁住了。他们不知道,欧阳纨她们为了保证其他旅客的安全,事先通知铁路部门不发售五号和七号车厢的客票,空出这两节车厢作为缓冲,并且把这两节车厢间的通道门全部上了锁。
“猴子!把锁打开!”五号车厢前,为首的黑大个“老刀”向一个精瘦的匪徒低声下令。
“嗯!”“猴子”从裤兜里抽出一串工具,俯身插进锁孔里,只捣弄的几下,就把门锁打开了。三个匪徒推门急步走向五、六号车厢连接的部位。
五号车厢的乘警室里,方湄突然听见外面的脚步声,心里不禁一惊,她连忙走出去,向冲过来的三个匪徒厉声问道:“这里是软卧车厢,你们是干什么的?”
“我们干什么还轮不到你管!”“老刀”突然抽出手枪,“见鬼去吧,小美人!”
“砰!砰!”手枪喷出两条火舌。
方湄眼见“老刀”突然抽出手枪,未待他举起,已然飞身闪进乘警室。只听见身后“啾啾”两声,一股灼热的气流从她背后冲过,七号车厢通道的钢化玻璃门上瞬间出现了两个狰狞的弹孔。
“砰砰!”方湄抽出手枪,探身出去,对准五米开外的三个匪徒就射。
“哇!”走在“老刀”旁边的“猴子”刚准备射击,前胸就中了方湄一枪,鲜血溅得四周都是,他惨叫一声,靠着通道的车窗倒了下去。“老刀”和另一个匪徒“二狗”见势不妙,急忙躲进车厢中的其中一个空包厢,轮流探身向方湄射击。
……
七号车厢的情况和五号车厢有点不同,从八号车厢过来的三个匪徒看见七号车厢的通道门紧锁,担心七号车厢里埋伏了敌人(他还不知道张南村的具体情况,以为他是被“龙胜堂”那边挟制住了),为首的匪徒“灰狼”寻思了一下,决定派那两个身材比他矮小的匪徒从厕所的窗户爬出去,攀到车顶,直接走到六号车厢营救张南村。而他,则守在七号车厢通道的玻璃门前,到时救出张南村,他就可以在这儿接应,两面夹击,除掉六号、七号车厢中的敌人。
七号车厢里白璐和白静两姐妹听到六号车厢那边传来枪响时,就已经作好了战斗准备。因为欧阳纨曾经叮嘱方湄和她们,她们的任务是守住五号和七号车厢,防止匪徒从六号车厢冲出去,威胁旅客们的安全。无论六号车厢发生什么情况,都不允许她们离开岗位过去支援,故此,白静、白璐两姐妹只能守在七号车厢,密切关注着战斗的情况。
“咚咚,咚咚咚”,在列车有规律的行进声中,隐约从车顶传来微弱的脚步声,从八号车厢那边一直往六号车厢移动。
“匪徒们有增援!”白静和白璐几乎同时意识到这一紧急情况。
“姐,你留在这,我出去处理!”白璐抽出手枪,走出乘警室,向六号车厢奔去。
“砰!砰!”就在白璐准备开启七号车厢通往六号车厢的通道门时,她的身后突然传来两声枪响。
白璐无处闪避,猛一矮身。
“啾!”一颗子弹擦着她的头顶掠过,把通道门的钢化玻璃击穿。
“噗!”另一颗罪恶的子弹击中了姑娘的后肩,姑娘的娇躯一晃,仆倒在地。
乘警室中的白静听到枪响,猛地探出身去,只见一个身穿黑衣的猥琐男子,隔着通道门举起手枪。
说时迟那时快,白静不等匪徒反应过来,手中的枪已经喷出两条火舌。
“砰!砰!”
“灰狼”的咽喉和前胸鲜血狂喷,他丢掉手枪,双手在通道门上胡乱抓挠着,身躯扭动了几下,重重地摔倒在地。
“白璐你怎样了?”白静回过头来,却见妹妹左后肩一片殷红,正艰难地从地上站起。
“不要紧,应该没伤着要害,姐,你一定要守住这里!”白璐的左半身已经一片麻木,她紧咬银牙,勉力推开通道门,继续向六号车厢奔去。
白璐刚跑到六号车厢,迎面看到微云和欧阳纨几个先后冲出包厢,微云和佩虹奔向七号车厢,欧阳纨和采韵则向自己这边跑来。
“纨姐,八号车厢有增援的匪徒!他们……”还没等她说完,只听见“噗”的一声,欧阳纨身后的通道窗被击穿,紧接着一个黑影破窗而入,在一片飞溅的碎玻璃中,一个手抓钢丝索的男子跃进六号车厢的通道。
“纨姐小心!”白璐眼见欧阳纨和采韵背向着偷袭的男子,不及多想,娇呼一声冲上前去,一把推开欧阳纨,向那半跪在通道上的男子举起手枪。
“砰!砰!”
“砰!”
那个偷袭的匪徒前胸和上腹绽开了两个枪眼,他低头看了看,喉咙里发出一阵奇怪的声音,身体一歪倒在地上。
白璐的娇躯微微晃了一晃。
“哗啦!”
“砰!砰!砰!”紧闭着门的包厢里,突然传来了玻璃碎裂声和连续不断的枪声。
“糟糕!”欧阳纨急跑几步推开包厢的拉门,飞身跃进。她人未落地,就看见包厢的地上一片狼籍,布满了玻璃碎片的地毯上,一个矮个子匪徒正举枪向沙发那边射击。
“砰!”欧阳纨手中的枪响了。只见矮个子匪徒右边的太阳穴“噗”地喷出一蓬血雨,身躯剧烈地抽搐了几下就毙了命。
“皓琳!”欧阳纨奔前几步,只见翻倒的皮沙发背后,皓琳背向着自己慢慢地站起来,左手持着手枪,冒着清烟的枪口指着身前包厢壁板旁的李猛。而李猛双眼紧闭,象条死狗一样躺在地上,腹部一片殷红,紧铐着的手上,却紧握着孙俪那把银白色的小手枪。
皓琳偏过头来,轻轻一笑,俏脸上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这个家伙突然射穿玻璃撞进来,胡乱射击,我撞翻沙发做掩体,没想到李猛竟想趁机发难,没办法,我只好,……先给了……他一枪……”

皓琳悦耳的声音慢慢微弱下去,她那长长弯弯的娥眉轻轻皱了皱,娇躯突然摇晃了一下,姑娘急忙伸出右手撑在翻倒的沙发上,稳住微微颤抖的娇躯。欧阳纨赫然看见,皓琳那白皙粉嫩的玉手上,染满了殷红的血迹。
“皓琳你没事吧?”欧阳纨一惊,急步走上前去。
皓琳细细地轻喘着,慢慢地,慢慢地转过身来。姑娘没有戴乳罩,傣式乘务员制服下那对饱满的,如嫩笋般的玉峰傲然挺立,直欲撑破薄薄的丝质傣族贴身小褂,紧挨着尖俏激凸的右乳乳尖内侧,有一个小拇指大小的焦黑的弹孔,弹孔的周边,早已被少女的青春热血染出一朵巴掌大的灿然血花。
“好……痛啊……”皓琳低头看看胸前的弹孔,樱桃小嘴突然一张,“噗”地喷出一口鲜血,双腿一软,扑倒在那张翻倒的皮沙发上。
“皓琳!”欧阳纨急忙俯身把这位可爱可亲的小妹妹抱起,却发现,皓琳那双多情的大眼紧闭,已经停止了呼吸。
眼泪,再次涌出欧阳纨的双眼,她勉强稳定一下心神,把皓琳的遗体平放在地,抽出一条洁白的手绢,轻轻按在她胸前的弹孔上。
“妹妹,你安息吧!我们一定把李猛和张南村团伙彻底消灭,以慰你和孙俪在天之灵!”欧阳纨擦去泪水,走出包厢。
……
“纨姐!白璐负了重伤!”刚走出包厢,欧阳纨就看见采韵半跪在地,紧紧抱住已然昏迷的白璐。欧阳纨心头一紧,俯身看去,只见白璐制服衬衣后肩部位渗出一片血渍,而深黑色西装短裙中央,也有一个不易察觉的小小弹孔,鲜血沿着她雪白修长的双腿内侧流下,在地面上汇成了一小滩。
“是刚才和匪徒在走道上对射时负的伤,得先把血止住!”欧阳纨喃喃说道,她抓起耳麦“白静!白璐负了伤,你快过来六号车厢抢救!”
“采韵,我去支援五号车厢。你守在这,白静一到马上把白璐抬进包厢包扎,皓琳被李猛暗算,已经牺牲,李猛也中了皓琳一枪,让白静把李猛的伤也处理一下!”
“为什么?李猛害死皓琳,我们还要……”采韵悲痛万分,泪流满脸,恨恨地叫道。
“因为他是人,还因为我们要从他那拿到云南贩毒网络的情报!这是命令!”欧阳纨一咬牙,转身向五号车厢飞奔过去。
……
五号车厢里,方湄、佩虹和微云分别隐蔽在乘警室和五、六号车厢的交接位,和隐蔽在五号车厢其中一个包厢里的“老刀”和“二狗”两个匪徒展开了激烈的枪战。
车厢的通道已经弹痕累累,钢化玻璃打碎了好几块,但因为胆小的匪徒狡猾地躲藏在包厢里,只是偶尔探头胡乱开两枪,故此警花们只是挡住了匪徒的攻击,短时间内还未能击毙或击伤剩下的这两个匪徒。
包厢里,“老刀”非常焦急,他和“二狗”的背包里一共只有五十来发子弹,再这样下去,一旦子弹打光,他们就只有束手就擒了。
他突然看到包厢的大观景玻璃窗。
“奶奶的,张南村我也管不了你了,咱们大难临头各自飞吧!”“老刀”举枪向玻璃连开两枪,钢化玻璃上出现了两个弹孔。
“二狗,把门拉紧,你先顶住那帮婆娘,我弄破玻璃,咱们跳车走!不然咱俩很快就玩儿完了!”“老刀”边向“二狗”叫喊,边操起包厢里的短沙发就去砸那一厘米厚的钢化玻璃。
包厢外的通道上,佩虹和方湄她们听见包厢里传出两声枪响,接着又响起砸玻璃的声音,知道匪徒要逃,不约而同地冲出来。
“微云,你负了伤,行动不方便,就守在外面,我和方湄冲进去。”佩虹低声说。微云左手紧紧捂住下腹的伤口,那把阴险的匕首旁的筒裙上,已经是一片殷红,她牙关紧咬,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是微微地点了点头。
佩虹向方湄扬了扬眉,猛地一把拉开包厢门,向里面连发两枪,同时冲进去,双手举枪,娇喝一声:“不许动!”
“砰!砰!”“二狗”蹲伏在门后,看见佩虹冲进,急忙开枪。
“啾!噗!”其中一枪擦着佩虹的娇躯打在包厢的壁板上,另一枪却在佩虹的筒裙中间洞开了一个焦黑的弹孔,佩虹只觉得一股灼热的气流在张开的双腿之间穿过,左腿腿根部位突然一阵剧痛,她轻轻哼了一声,腿一软半跪在地。
“二狗”再次向佩虹举起手枪。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佩虹身后的方湄飞一般飘进包厢,毫不犹豫地向“二狗”扣下扳机。
“砰!”“二狗”往后一仰,咽喉部位喷出一蓬血雨,他嘶叫着撞倒在地。
这边“老刀“已经砸碎了厚厚的钢化玻璃,扔开沙发就往腰间拔枪。
“砰!砰!”方湄眼明手快,举手就是两枪,“老刀”挡在前胸的背包上接连绽开两个弹孔,他被子弹的强大冲力推动着,趔趄着倒退两步,“噗”地喷出一口鲜血,低沉地叫了一声,颓然跪倒,扑在地上。
方湄和佩虹不知道,“老刀”的背包后面垫了薄薄的一块钢板,他作案时一贯把背包反背在胸前,是把背包当成了防弹衣。刚才方湄近距离的两枪,只是隔着钢板打断了“老刀”的一根肋骨,并未能取他的性命。
“佩虹,你怎样了?”方湄眼见“老刀”中弹倒地,急忙转身,关切地问。
“我没事!只是……方湄小心后面!”佩虹抬头之际,却见“老刀”挣扎着,正向这边举起手枪。她惊呼一声,同时枪交左手,对着方湄左后侧的阴险匪徒射出枪内全部的子弹。
方湄听见佩虹的警告,也飞快地转过身去。
“砰!砰!砰!砰!”
“砰!”
“老刀”头颅上连中两枪,刚刚扬起的身躯,在佩虹和方湄射出的弹雨下扭动着,再次扑倒,结束了罪恶的一生。
佩虹垂下枪口,正要察看一下自己的伤势,却看见方湄趔趄了一下,无声地坐倒在自己的身畔。
“方湄!”佩虹惊呼着,扑上去一把搂住方湄娇小的香躯,定睛看去,却见这位铁路缉毒女警那身合体的黑色乘警制服上,左胸和右肋的部位各绽开了一个弹孔,露在制服西装领外的雪白衬衣前襟已经是殷红一片。
“振作点,方湄!”佩虹不顾一切地扯开方湄的制服,伸手紧紧按住那丰耸挺翘的左乳顶端和右乳下缘两个狰狞的小小伤口,期望能暂时止住如细泉般不断涌出的少女的热血。但,任佩虹怎么用力按压住方湄那富有弹性的完美双峰,少女的热血却仍不断漫过佩虹修长白皙的葱指,洇透她的衬衣和制服,渗进地上厚厚的地毯中。
“虹!……没……用的,可惜,……我……不能……回家,……陪妈妈……”一行清泪缓缓地从方湄那双凤眼中流出,流过她白皙光洁的俏脸,混和着小嘴嘴角溢出的鲜血,滴到地上。姑娘突然剧烈地呛咳了几下,那颗年轻的心脏,永远地停止了跳动,但那双迷倒众生的凤眼,却仍凝视着窗外碧蓝的天空。
“方湄!”佩虹痛哭失声,良久,她轻轻地抚上方湄秀美的双眼,扶着壁板,颤抖着站起来,她那身雪白的丝质筒裙上,星星点点地,染上了姑娘大腿根内侧被匪徒子弹擦伤的伤口渗出的鲜血。姑娘却似乎毫不在意自己的伤痛,她转过身,深深地看着前来支援的,同样已经泪流满面的欧阳纨,复杂的眼神中,有悲痛,有愧疚,也有责备。
……



这场意料以外的战斗,虽然英勇的警花们最终消灭了全部匪徒,活捉了李猛和他的一个贴身保镖,但行动组的损失也非常惨重:孙俪、皓琳和方湄英勇牺牲;微云下腹中刀,白璐后肩和下腹中枪,伤势已经很重;佩虹左腿根部被流弹擦过,负了轻伤;只有欧阳纨、采韵和白静没有负伤。
欧阳纨没有被悲痛和愧疚干扰自己对形势的判断,她担心这趟列车上可能还有李猛或张南村安排的爪牙,所以,目前最要紧的,一是让白静组织列车上的医护工作者对负伤的几个姑娘,特别是白璐和微云,以及李猛,进行紧急救护;二是亲自对列车上的旅客开展排查;三是向上级报告,要求昆明警方立即派出增援队伍护送列车,防止可能出现的匪徒伏击。
欧阳纨通过列车上的专线电话和上级汇报了情况,并请求增援,张涪田局长立即与云南省公安厅取得联系,决定派遣昆明特警支队的张天岳队长――欧阳纨的新婚丈夫,率领一支小分队立即前来增援,大约在晚上十点半前后赶到,他们将护送列车直至抵达昆明。张涪田要求欧阳纨,在小分队到达以前,必须不惜一切代价保证列车旅客的安全!
欧阳纨轻轻放下电话,她感觉到,肩上的责任是那么的沉重,但是,她并不畏惧,她坚信,在列车司乘团队的协助下,在采韵、白静、佩虹这几个好姐妹的支持下,她一定能让这趟列车安全抵达昆明,把李猛这个恶贯满盈的大毒枭送上法庭。
……
因为车厢的隔音很好,除了五、六、七三节车厢以外,其余各节车厢在列车有节奏的疾驰声中,基本听不到枪声,沉浸在滇西美丽风光中的游客根本不知道,在和他们咫尺之遥的车厢中,发生过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
坐在三号车厢的叶潇潇和马逸隽并没有收到李猛发出的紧急信号(李猛本想在偷袭皓琳后发信号求救,却被皓琳击伤昏迷),但在张南村召来的几个匪徒匆匆赶往后面的车厢时,叶潇潇敏锐地感觉到气氛不妥,她向马逸隽使一个眼色,两人背上随身的背囊(里面都是轻武器),远远跟随着几个匪徒走过了四号车厢。她们眼看三个匪徒要用万能钥匙才打开五号车厢的通道门,已经觉得不对,接着,她们隔着两重通道门,看见三个匪徒和方湄发生了激烈的枪战,就明白,李猛、张南村他们全都中了警方的埋伏了。
马逸隽疾走两步,就想冲过去救人,叶潇潇一把拉住他,把他拖回三号车厢的座位中,低声对他说:“千万不要冲动,我们这样过去,根本不知道警察有多少人,只会白白送死,老大没有发出求救信号,证明他还是安全的,耐心等一下,听我的安排!”
……
夕阳,渐渐沉到了地平线下。
列车的广播中传来白静悦耳动听的声音:“各位亲爱的旅客,现在五号车厢有两位旅客患了急病,急需外科医生和护理人员给予救助,请旅客中的医护人员伸出援助之手,帮助我们渡过难关。如各位旅客中有谁是外科医生或者曾经做过医护人员的,马上前来五号车厢,与白静医生联系。非常感谢!”
叶潇潇向马逸隽打个眼色,“看来猛哥可能被抓住了,我现在过去应征做护士,看看猛哥的情况,晚上十点后你找个时机到车头,控制住火车司机,我会再跟你联系的。”说着,她一甩长发,背上小背囊,径自向五号车厢走去。
五号车厢中,叶潇潇见到了白静和她的两个助手,一个是专列的随车医生――27岁的林婉儿,另一个是刚刚过来应征的旅客――21岁的医科大学学生夏璇。
“这几个三八长得还真不赖!”叶潇潇心里暗暗起了一丝嫉妒,她静静地打量着眼前的三位妙龄女郎:26岁的白静大约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乌黑的长发在脑后挽起一个精致的发髻,灵眸含情,双乳不算丰满,却如嫩笋般尖耸傲挺,腰肢纤细,身穿合体的粉红色护士衣裙,外罩雪白的白大褂;27岁的林婉儿有一双永远含着笑意的长长细眼,大约一米七左右的身高,同样挽着发髻,穿着合体的粉红色护士衣裙,却没有罩上白大褂,傲人的双乳就如两座浑圆挺耸的山峰,侧面看去,她的丰乳、枭臀、平腹、细腰构成一个能令每一个男性都心跳加速的完美的“S”形;而21岁的夏璇恰如一朵刚刚盛开的白莲,在清纯中有着一种动人的韵味,她有一双仿佛会说话的水灵灵的大眼睛,身材娇小,却是玲珑浮凸,深深的乳沟从雪白的无袖紧身T恤低低的领口中露出,包裹在薄薄的莱卡衣服里那对丰盈挺翘的山峰,顶端凸显出两颗精巧的乳豆,紧束着纤腰的白色皮带下的,是一条紧身的浅蓝色弹力牛仔裤,包裹着少女那浑圆结实的臀部和修长健美的双腿。
包厢里,夏璇和婉儿正有条不紊地为身负重伤的微云和白璐包扎、引流,输液。白静则在为昏迷中的李猛包扎。
“你们好,请问哪位是白静医生?”
“我是,你是过来应征的吧?实在是太感谢你了!”白静停下手中的活儿,也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位少女。
这是一个豪放美丽的少女,一头秀发只是简单地在脑后扎成一条马尾,“Dior”金丝眼镜后的明丽双眼炯炯有神,上身穿一件米黄色莱卡紧身小背心,小半露在背心领口外的双峰雪白粉嫩、尖挺高耸,下身只穿一条短及腿根的米黄色热裤,把精巧而富有弹性的枭臀包裹得严严密密,平坦结实的小腹、雪白修长的双腿,让人一见忘俗。
“我叫叶潇潇,在护士学校受过专门的培训,看有什么帮得上忙?”
“好的!来,他是一个罪犯,在进行犯罪活动时被我们警方抓捕,腹部受了伤,弹头还在体内,不过没伤着要害,刚才已经初步包扎过。你先在这边把手消了毒,然后帮我重新给他包扎。到了昆明,我们再送他到医院动手术!”白静把叶潇潇带到旁边一个包厢,指着李猛说。
“那个是……”叶潇潇故作惊讶地指着包厢角落被手铐紧锁着,口中还塞上了毛巾的一个男子。
“那是这个头子的保镖,已经被我们制服,别太靠近他就是。”
叶潇潇走上前去,轻轻摸了摸昏迷中的李猛的脉搏,觉得还算稳定有力,悬着的心慢慢放下来,她接过白静递过来的绷带纱布,暗暗地狠狠盯了白静一眼,“你们这些臭警察,竟然把我的老公伤的这么重,等夜深了,让你们知道姑奶奶的厉害。”想着,她已经纯熟地协助白静对李猛进行包扎。
“打了一针麻药,大概三个小时后药力就要消退,病人会感觉到痛苦,请大家到时多注意!”
“好的!”姑娘们答应着。
……
七号包厢里,欧阳纨此时正和采韵,以及包扎好伤口的佩虹一起,会同旅游专列的列车长――28岁的齐若雪,召开一次确保乘客安全的紧急会议。
若雪是一个清丽端庄的少妇,戴得端端正正的大盖帽下,乌黑的秀发在脑后扎成一个发髻,帽檐下,一丝刘海儿衬托着那弯弯细细的娥眉和一双清澈明亮的大眼睛,悬胆鼻,樱桃嘴,完美的脸蛋白里透红,让人忍不住要亲吻一下。合体的丝质白色衬衣和黑色铁路列车长制服,恰到好处地把她完美的身段凸显出来。无论是一坐一立,一颦一笑,都显现出一股沉稳大方,高贵脱俗的气质。
“若雪,情况有点紧急。按照原来我们获得的情报,毒贩都控制在六号车厢里。但相信起码其中一伙毒贩准备在这次交易后与对方火并,故此事先在其他车厢埋伏了援兵。因为这一事先没有预料到的情况,我们已经牺牲了三位同志,还有两位负了重伤。最严重的,是虽然我们已经消灭了一伙匪徒,但我们尚不清楚,列车上还有没有潜伏的其他匪徒。而这是威胁列车乘客安全的最大隐患。所以我们必须研究一个方案,确保乘客和列车的安全。”欧阳纨凝视着若雪,轻轻说道。



“这个情况我清楚了,刚才也专门请示了上级,上级指示我们全力配合你们的工作,不惜一切保证旅客和列车的安全。您先说说你们的应急方案,好吗?”
“好的,那我就先说一下,有什么意见,大家再补充。”欧阳纨说道,“我们还有六个小时不到就抵达昆明,而现在昆明公安已经派出特别小分队先赶来支援,所以,相信在四个小时内,一切将得到控制。虽然我们不敢肯定车上还有没有匪徒,但从现在的情况分析,即使有,也不会多,否则他们一定已经组织第二轮攻击了。所以,我们只需要在这四个小时内,防止匪徒劫持乘客和列车,同时,防止匪徒呼叫外面的团伙过来增援。”
“我赞成!驾驶室那边,我已经加派了一名乘警专责警戒。其他两名乘警和各车厢的乘务员也将坚守岗位,随时准备应对紧急情况。另外,我想我们应该对列车的乘客作一次巡查,尽可能找到暗藏的匪徒。”若雪说道。
“好的,那就这样安排。采韵,你去车头,协助乘警加强警戒。我和佩虹、若雪巡查车厢,一方面尽可能识别暗藏的匪徒,另一方面对可能出现的意外情况随时应对。”欧阳纨安排着。
“可是,白静和微云、白璐她们……”佩虹有点担忧。
“我本来也想安排人手负责这里的护卫,可是我们人手不够啊!这三节车厢是封闭的,应该没有太大问题。我会交带白静和婉儿她们多加小心。”欧阳纨说道,“就这样定了,大家还有什么问题?”
“没问题!”
……
欧阳纨让采韵和佩虹先跟着若雪出去,自己则来到六号车厢,在刚才姑娘们战斗过的包厢里,此刻,安放着着孙俪、皓琳和方湄的香躯(包括张南村、周彤彤等其他匪徒的尸体则放在旁边的另一个包厢中)。欧阳纨走进包厢,跪倒在几位英勇警花的遗体前,静静地看着姑娘们绝美的遗容,心里一阵阵绞痛,“姐妹们,你们安息吧,我们一定安全地把毒枭送到昆明交给省局,一定竭尽全力保护好旅客的安全!”
……
五号车厢内,叶潇潇协助白静完成了对李猛的重新包扎,趁着白静到旁边的包厢照看微云和白璐的机会,她接连发出两个短信,一个是给马逸隽的,内容是说明李猛的情况,并要求他在晚上十点十五分前控制住列车,并根据她的指示在适当的地方停下,让外面接应的“龙胜堂”人员接应李猛出逃;另一个是给“龙胜堂”的二当家谢源天的,内容是要求他立即组织“龙胜堂”在昆明附近堂口最精锐的人马,沿着旅游专列的路线前来营救,并必须在今晚九点五十分到十点十五分之间追上列车,等待她的进一步指示。
叶潇潇收起手机,凝视着依旧昏迷的李猛,嘴角边露出一丝笑意,“猛哥,今天晚上,小妹我就给你看一场好戏!”
……
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四十分。
专列上的乘客,除了部分还在打扑克、下棋或者聊天外,大多已经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两辆“丰田霸道”吉普车亮着雪白的大灯,在与旅游专线并行的一段新建的一级公路上疾驰而来,逐渐接近了旅游专列。
欧阳纨和若雪、佩虹已经完成了对全车旅客的巡查,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可疑之处,对其中她们认为可能有问题的个别旅客,若雪已经交带列车乘警加以关注。此时,三个姑娘正端坐在最后一节车厢里稍事休息。
而化妆成老人的马逸隽,弯着腰,微微咳喘着,已经从三号车厢颤巍巍地慢慢走到一号车厢。
五号车厢中,叶潇潇接到谢源天的短信:“连我共十个兄弟已追上”
叶潇潇回复:“等我的信息,随时准备行动”
包厢里,沙发拼成的“病床”中,李猛壮实的身躯动了一动。
叶潇潇轻轻笑了笑,站起来向李猛走去。
……
此时,马逸隽已经走过一号车厢,进入了车头与旅客车厢之间的过渡车厢位置。
“大爷,这里没有卫生间,你要去哪?”守在车厢门外的乘警问道。
“哦?那我走错了。”马逸隽答应着,重重地咳嗽了几下,转身就走,没走两步,身子一晃,“扑”地摔倒在地,哼哼唧唧地爬不起来。
“大爷,你没事吧?”乘警没有察觉这只狐狸的奸计,赶忙走上前去,要去搀扶化装成老人的马逸隽。
采韵听到声音,从旁边的乘务员室走出,见此情景娇呼一声:“别过去!”
来不及了。
“唰!”乘警的手刚碰到马逸隽的左臂,眼前突然银光一闪,咽喉部位微微一凉,颈动脉处已经被一把匕首划断,一股鲜血“噗”地激射而出,在列车的车窗上染出一抹殷红。
马逸隽左手一翻,狠狠地在乘警的头上砸了一下,只听得一阵头骨破裂的声音,乘警无声地撞倒在地。
“砰!”在挡在马逸隽身前的乘警倒下的刹那,采韵手中的枪毫不犹豫地响了。
“嗖!”与此同时,马逸隽右手一甩,一道银光直射采韵。
“啊!”马逸隽向采韵甩出利匕的同时,上身用力向后一拗,力图避开采韵的攻击,但毕竟子弹的速度太快了,采韵手枪中射出的子弹击中了这个凶狠匪徒的左肩窝,马逸隽痛哼一声,捂着鲜血淋漓的伤口摔倒在地。
但在采韵射出的子弹打中马逸隽的刹那,那把三寸长,半寸宽的特制精钢利匕,也深深地扎进了采韵傲然挺翘的乳峰。利刃在姑娘右乳的内侧刺进,外面只露出黑色的手柄和不足一寸的刃口。
“哦!”采韵痛吟一声,玉手一松,手枪掉到地上。
“死也不能让这头恶狼过去!”采韵娥眉紧蹙,银牙紧咬,娇躯靠在乘务员室的门旁,挡住通往车头的通道。她的左手,用力地按下常务员室门边暗藏的报警按钮。
“臭三八!老子出道八年,从来没有受过伤,今天竟折在你手里,我让你挡住我的道!”马逸隽费力地爬起来,一手捂住左肩的伤口,一手从胁下抽出另一把七寸多长的狭刃利匕,狠狠地扑上前去,用尽全力把匕首捅进了眼前这位绝色玉女的左乳。
“噗!”采韵娇躯微颤,小嘴一张,却没有叫出声来,罪恶的利匕从她挺翘的左乳那精巧的乳尖旁刺入,穿透了她的娇躯,又插进了乘务员室的壁板中。
“美人,你就在这守着吧!”马逸隽淫秽地一笑,伸手把刺进采韵娇躯的两把利刃用力往采韵的体内一推,随即狠狠地握住采韵那对丰挺的乳峰。
“啊!”采韵轻轻叫了一声,双峰猛地一挺,一泓鲜血顿时从刺入姑娘乳峰的两把利刃旁喷涌而出,转眼间染红了合体的牙黄色无袖旗袍的前襟。采韵娇喘着,明丽的双眼仇恨地盯着眼前的恶狼,突然,她檀口一张,向马逸隽的脸上喷出一口鲜血,高傲的头颅缓缓地,无力地垂下了。
“嘿嘿!好一个美人,我还没试过这么有弹性的奶子,可惜了!”马逸隽不舍地松开握住采韵双乳的手,抹一把脸上的血水,呲着牙,阴笑着,忍着肩窝的剧痛走向车头。
驾驶厢的门紧锁着,马逸隽掏出万能开锁工具,捣弄了几下,就打开了门锁。他脱下那身厚重的外衣,猛然推开门,把外衣扔进去。

“呼!”就在外衣扔进驾驶厢门的刹那,门后突然挥出一把扳手,重重地砸在那件外衣上。
“哼,想暗算我?没那么容易!”马逸隽心中暗想,身躯已趁空档撞进驾驶车厢,右手挥出,只听见门后一个大汉惨叫一声,软软地扑倒在地,心脏部位,赫然多了一柄深深扎进的匕首。
马逸隽看都没看倒下的汉子,右手已从腰间抽出手枪,“识相点,马上把火车停下来!”
“他妈的,我跟你拼了!”火车司机眼看自己的助手被马逸隽杀害,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他伸手从身旁取过一把铁锤,用尽全力向马逸隽砸去。
“砰!砰!”火车司机的上腹接连绽开两个弹孔,他倒退两步,猛地吼叫一声,把铁锤甩向马逸隽。
“噗!”马逸隽没想到这个五十开外的火车司机重伤之余还这么坚强,闪避不及,被铁锤砸中了右臂,手枪“呼”地飞出几米以外。
“去死吧老家伙!”马逸隽一侧身,狠狠地把身负重伤的火车司机撞到壁板上,火车司机惨叫一声,扑倒在地,晕死过去。
马逸隽扑到驾驶台前,用力按下了停车的按钮。
列车颤抖着,吼叫着,慢慢地减速,最后终于停了下来。
驾驶台后的时钟,正好指着十点的位置。
……
就在马逸隽走向车头的时候,叶潇潇已经在五号车厢开始了行动。
她首先走到铐在角落的保镖身边,掏出万能开锁工具打开保镖的手铐,抽出他口中的毛巾,抬手帮他把那被佩虹打脱的下颚复了位,塞给他一把手枪,低声说道:“我是猛哥的人,现在要救猛哥,你到包厢门边守着,谁进来就给她一枪,明白吗?”
被解救的保镖忙不迭地点着头,甩了甩红肿的双手,拿着手枪走到紧闭的包厢门边。
叶潇潇站起来,走到李猛的“床”前,轻轻地呼唤:“猛哥,快醒醒!我是潇潇,我救你来了!”
李猛用力睁开眼睛,看看眼前的叶潇潇,然后轻轻地摇了摇头,“你快走,我现在受了伤,你一两个人救不了我的。”
“呵呵,猛哥,我已经把谢源天他们叫来了,一会儿逸隽控制住驾驶车厢,车一停,他们就要杀上来救你。”叶潇潇顿了顿,“那些臭三八没伤着你要害,血也没流多少,不过现在麻药效力刚过,你会觉得难受点,我带了特效的止痛针,是M国特种部队的专用药品,现在给你打一针,你马上就生龙活虎了。我们出境后再找名医给你疗伤!”
李猛欣赏地笑了笑,微微点了点头。
叶潇潇拿出特效止痛针,迅速地给李猛打了一针,没过一会儿,李猛竟然能从“床”坐起,紧紧搂着叶潇潇的纤腰,“潇潇,真不枉我这么疼你,来,快扶哥走出去。”
叶潇潇嫣然一笑 “不急,先等车停下来。猛哥,我们这就走……”说着,她拨通了谢源天的手机,“二哥,车一停,你那边除了开车和警戒的兄弟,其他都给我上来,我和猛哥在五号车厢,小马在车头,你们接应了咱们之后,就把这车给炸了!”
“是!”谢源天在电话那边答应着。
“潇潇,你是怎么进来的,那些女警察呢?”李猛看着叶潇潇放下电话,不禁问道。
“她们医护人员不够,要在列车旅客里面征集医护人员,我就应征过来了,其他人我没见到,大约是去了其他车厢。旁边的包厢里,是两个受了重伤的女警,有一个女警,两个医护在救治……”
“我纵横江湖二十年,这次算是折在她们手上了。当然,主要是孙俪这死妮子太厉害,狠狠地摆了我一道,幸亏我还有你,不然这次我可真是死无葬身之地!哼哼,走之前,我要把她们都干掉!还有,要把我们的货,和张南村的钱,都给我追回来!”
“放心吧,猛哥!你不说,小妹我也是一定要这样做的!不然传出去,我们‘龙胜堂’还怎么在江湖上混?”叶潇潇媚眼一转,凑在李猛耳边,轻声嘀咕了几句,李猛连连点头,“就这样,你去吧!”
叶潇潇从背囊里掏出一把手枪、一把狭刃利匕,放到李猛的被褥下,妩媚一笑,“猛哥,别急,咱们的好戏开场了!”
她转身走向包厢门,她对守在门边的保镖说:“你先回到那个角落去蹲着,不要让人看见你的手铐打开了。”
“为什么?”
“问那么多干嘛?叫你做你就做,不然我一枪崩了你!”
“是!”
叶潇潇急匆匆地走进隔壁的包厢,只见微云已经醒转,夏璇正为她细心地擦拭额角的汗水。但白璐却依然昏迷,俏脸苍白,灵眸紧闭,丰耸的胸脯急速地起伏,白静和婉儿围着她,正焦急地为她输液、换药。看见叶潇潇走进来,白静问道:“潇潇,怎么了?李猛那边没什么吧?”
“我不知道,他的情况有点象这位姐姐,还在说胡话,我,我有点害怕,静姐,你能过去看看吗?”
“好,我马上来!”白静转头向婉儿说,“你先照顾着白璐,我去去就来。”
“好的。”婉儿答应道。
白静提着急救包,跟叶潇潇进入旁边的包厢,走到李猛跟前。只见李猛双目紧闭,呼吸急速,口中胡言乱语,但脸色却比较正常。
“怎么回事?”白静利索地从急救包中取出听诊器,微微俯身,把听诊器按在李猛的胸口上,细心地听李猛的心率。
“心率正常啊,难道?……”白静心思甫动,眼前李猛的双眼突然睁开,同时一把利刃刺破被褥,直捅姑娘的下腹。
“不好!”白静想倒退一步避过利刃的锋芒,但这一刹那,她身后却有一对手臂紧紧抱住她的纤腰,将她的娇躯向前猛推,迎向李猛刺出的利刃。
“噗!”电光火石之间,李猛手中那把拇指宽窄,四寸长短的狭刃利匕已经深深地刺进了白静粉红色的护士短裙之中。白静只觉得自己下阴部位往上一寸的腹部猛地一冷,随即一种又痛又麻又酸的感觉直冲胸臆。
“呃!”姑娘不禁娇吟一声,俯下身去。
李猛狞笑一声,右手一转一松,已把罪恶的匕首留在白静的体内,自己一转身坐起,“潇潇,你问她把我们的货和钱放什么地方去了?亮子,跟我到隔壁动手!”说着已经站起,拿着手枪,带着保镖就要走出包厢。
“李猛!我,告诉你,货和钱就在……”白静听见李猛说要杀害隔壁的姐妹,心急如焚,强忍下腹伤口阵阵袭来的酸麻剧痛,大声叫道。
“嗯?”李猛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好!快说!我可以不杀你。”
“叶潇潇,你,先放开我!”
站在白静身后的叶潇潇看见白静已身负重伤,也就松开了抱住白静纤腰的双手,走到李猛身旁。
白静深深吸一口气,如玉雕般的双手紧紧握住刺入娇躯的利刃,鲜血,已经把她粉红色的护士短裙浸透,沿着修长完美的玉腿内侧,一缕缕流淌到地上。



“货和钱就在……”白静伸出左手指指左侧的衣柜。就在李猛、叶潇潇和保镖的眼光都转向衣柜的瞬间,姑娘紧咬银牙,猛然拔出刺入下腹的利匕,扬手一甩,利匕如闪电一般直刺李猛。
“猛哥!”站在李猛身旁的叶潇潇最先反应过来,她毫不犹豫地挺身挡在李猛身前。
“噗!”利刃从叶潇潇左乳下缘偏上一点的位置,深深地扎进了她的胸脯。
“嗯!”叶潇潇长长地娇吟一声,胸脯高高挺起,娇躯缓缓地向后仰去。李猛急忙伸手抱住她,大叫一声:“潇潇!”同时气急败坏地举枪对准白静扣下扳机。
“砰!砰!”
两颗罪恶的子弹无情地射进了白静那玉笋般挺翘的乳峰,姑娘胸脯猛地向上挺了一挺,纤细的腰肢完成一个完美的弧形,两蓬血雾蓦地从她挺耸的玉峰顶端喷出,把粉红色的护士服、雪白的白大褂和包厢的地毯喷洒出一片殷红。白静倒退几步,双眼一阖,无声地仰倒在地。
“潇潇,别怕!我马上叫人来救你!”李猛一手搂住叶潇潇颤抖的娇躯,一手紧紧按住她左乳内下侧的伤口。一缕缕的鲜血,缓缓地,顽强地在深深刺进胸脯的刀锋旁渗出,紧紧包裹着叶潇潇傲人身段的米黄色紧身小背心,很快就已经全部被鲜血染红。
“不用了,猛哥,我们……缘尽了……”叶潇潇微微摇摇头,娇躯轻轻颤抖着,“Dior”金丝眼镜后的明丽双眼深情地注视着李猛,“听……我的,别再管……货和钱……了,等……车一停,……你就走……她们……太厉害……留得青山……在,……不怕……不怕……”叶潇潇突然一阵呛咳,鲜血从唇边不断溢出,双眼的神采一闪而逝,在李猛的怀中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李猛的脸色黑得可怕,他一声不吭,俯身在叶潇潇依然柔软的唇边吻了一下,轻轻地把她放下,站起来向保镖一挥手,转身就走出包厢。
“不许动!”一个威严而清澈的女声响起,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李猛和他的保镖。
只见一个清秀端丽的少女俏立在包厢外的通道上,横眉怒目,双手稳稳地举着手枪。她的俏脸苍白得近乎透明,一身合体的雪白傣式服务员制服更使她显得脱俗出尘,惹人爱怜。姑娘下腹近腿部的位置,紧紧地绑着厚厚的绷带,娇躯轻轻靠着车厢侧壁的大玻璃观景窗,如弱柳扶风,但她迷人的双眼,却放射出坚毅的光芒。
李猛认出,这个姑娘就是刚才在抓捕张南村的情妇周彤彤时被刺伤的警花柳微云。
……
在隔壁包厢里响起白静的叫喊时,昏迷中醒来的微云已经翻身坐起,她不顾伤口的剧痛,抄起放在枕旁的手枪,就要往外冲。婉儿和夏璇紧紧地抱住她,劝说道:“微云,你有伤,不能就这样出去。”
“不行!我必须出去看看情况!不然白静可能……你们一定要守住这里,除了我和白静,谁也不能进来!明白吗?”顿了一顿,微云又说,“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我不同意你一个人出去!我陪你一起去!”夏璇站起来,坚定地说。
“好吧!”微云犹豫了一下,点点头,又问,“你们会不会开枪?”
“我会!”夏璇点点头。
“我跟老公在射击俱乐部玩过几次,也算会吧!”婉儿说。
微云把白璐的枪递给夏璇,把皓琳的枪递给婉儿,“该开枪的时候一定要果断,不要犹豫!夏璇,我们走吧!”
“嗯!”“砰!砰!”隔壁包厢中再次响起一声惨叫和两声枪响。
微云一咬牙,率先奔出包厢,夏璇紧随其后,微云转身拉上包厢门,留下一句话:“婉儿,白璐和这次交易的证据就交给你了!”
“夏璇,你听我说!”在车厢的通道里,微云边举枪对准隔壁紧闭着的包厢门,边向夏璇说,“白静一定出事了。我守在这儿,你马上通知欧阳纨或者这趟列车的列车长齐若雪,带她们过来!”
“那你?”
“我没事!快去,不然我这边出什么事,白璐、婉儿就危险了!”
“嗯!”夏璇深深地看了微云一眼,“微云,你保重!”转身向后面的车厢跑去。
包厢门开了,微云立即举起手枪,“不许动!”
……
李猛眼睛转了一转,身体轻轻地往保镖身后移动了一下。
“别动!把枪扔地上去!不然我就要开枪了!”微云喝道。
“别开枪,我扔!”李猛慢慢弯下腰,把自己的手枪扔到两米外的地上,突然一发力,把保镖向微云一推,同时从保镖的后腰抽出另外一把手枪。
“砰!”微云看见保镖突然向自己冲来,急忙一偏身子避开,同时向保镖扣下扳机。
“啊!”保镖胸前鲜血狂喷,扑倒在观光窗前。
就在避开保镖身躯的刹那,微云赫然看见,李猛向自己举起了另一把手枪,她毫不犹豫地把手枪的枪口一压,第二次扣下了扳机。
“砰!”
“砰!”
微云只觉得前胸被重重地打了一拳,娇躯一挺,踉跄着倒退两步,撞在钢化玻璃观光窗上。她微微低头,只见那傲挺的乳峰内侧,绽开了一个五角硬币大小的破洞,破洞的边缘是焦黑的还冒着一丝清烟的衣料纤维。
“我中枪了?好像不觉得痛啊?……”这个念头刚刚出现,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痛猛然袭来,就像一根烧红的细铁棒,在自己的胸腔内肆意搅拌,姑娘不禁短短地痛呼一声,“啊!”丢开手枪紧紧地捂住自己的乳胸。
鲜血,如细泉一般,在微云白皙修长的葱指间迸涌出来,眨眼间就把她那身合体的傣式衣裙濡透,又流到地上,染出一片殷红。
微云已经支持不住了,双腿一软,倚着车窗缓缓地坐倒在地,她最后看了李猛一眼,模糊中,她看到射出的子弹穿透了李猛的左腿,这头豺狼扑倒在地,嗷叫着,抽搐着,向自己再次举起手枪。
“砰!”微云只觉得一股灼热的气流穿透雪白的筒裙,从自己微微张开的双腿间直射进少女的隐秘,她低低地叫了一声,娇躯颤抖了一下,极其强烈的剧痛,夹杂着酸麻和一股只有在与男友缠绵时才能感受到的难以名状的感觉,很快把这位美丽而勇敢的姑娘带上了天堂。
……
婉儿把包厢的推拉门锁上,关掉包厢内的灯光,自己站在门后两米外的位置,举起手枪对着大门。
黑暗中,她白嫩的双手微微有点颤抖,俏脸绯红,丰挺的双峰急速地起伏着,不知为什么,此时她突然想起即将留学归来的老公,“瑞忠,真想你啊!这次你回来,咱们再也不要分开,我要紧紧地抱着你,我要给你生个健康漂亮的宝宝!……”
“砰!”
“砰!砰!”包厢外刺耳的枪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婉儿立即收敛住心神,侧耳聆听外面的动静。
列车颤抖了一下,竟慢慢地停了下来。
一会儿,一阵沉重的拖沓的脚步声移近包厢,紧接着,有人在外面用力要拉开紧锁着的包厢门。
“不许动!再动开枪了!”婉儿娇喝道。
“砰!”一声枪响,包厢门的门锁被打烂了。



“砰!砰!砰!”婉儿紧扣扳机,向着包厢门射出枪内的全部子弹,包厢门上穿透了三个弹孔,通道的灯光在弹孔中射进包厢,构成三条细细的光柱。
“哦!”门外仿佛响起一声低沉的呻吟。
婉儿举枪走前一步。
突然,婉儿看见眼前的包厢门上接连出现了两个新的弹孔,在刺耳的枪声传进她耳朵的同时,她感觉到,两道灼热难耐的火,从自己引以为傲的浑圆挺拔的双峰上钻进了体内。
“呃!”婉儿短促地娇呼了一声,娇躯向后一扬,倒退几步靠在沙发靠背上。她丢开空枪,双手紧紧地捂住尖挺傲人,富有弹性的乳峰,她感觉到,左乳的乳晕旁和右乳的下侧也是贴近乳尖的位置,有两个小洞,此时正“咝咝”地往外喷出又粘又热的鲜血。
“不能让匪徒进来!”婉儿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一下跃起冲到包厢门前,张开双臂,紧紧地顶住包厢的大门。
“砰!砰!”两颗罪恶的子弹穿透大门,从婉儿的玉背射进,分别在左乳上侧和平坦的腹部透出,门后的婉儿,已经如血人儿一般。
“哦!嗯!”姑娘娇吟着,娇躯仍死死地顶住大门,重伤的她忽然觉得,亲爱的老公已经来到她的面前,那有力的双手,正激情地爱抚着她饥渴的娇躯,“瑞忠,我爱你,我要给你生孩子!”婉儿幸福地微笑着,永远地闭上了那带着笑意的双眼。
……
夏璇正向欧阳纨、若雪和佩虹焦急地汇报着车厢的情况,乘务员室里,突然响起了车头的报警信号,没过一会儿,列车颤抖着,慢慢地停了下来。
“不好!采韵也遇险了!列车里还有李猛的人!”欧阳纨拉开窗帘,只见黑暗的原野中,紧挨着铁路的公路上,赫然停着两辆越野车,“快!匪徒们要行动了!他们有内应,一定会从五号车厢和车头开始行动。若雪,你保护好其他车厢的乘客。佩虹,你准备狙击匪徒!小夏,你随我去五号车厢!”
欧阳纨带着几个姑娘,飞快地向列车的前面几节车厢奔去。
若雪边奔跑,边用对讲机命令所有车厢的乘务员,必须紧守岗位,不惜一切代价保证旅客安全。佩虹寻思着狙击的战术,跑到七号车厢,她猛地拉住若雪,“若雪姐!你帮我把这个门打开,我要上车顶!你守在这,后面的几节车厢如果有问题,我在上面通知你!”
若雪点点头,跑在前面的欧阳纨回头向佩虹露出一个赞许的微笑,然后一把拉住夏璇,加快速度向前面的车厢奔去。
……
欧阳纨和夏璇跑到五号车厢,只见微云美目紧闭,倚靠在通道上,前胸和下体部位一片殷红,已经壮烈牺牲了。弹痕累累的包厢门紧闭着,李猛躺在门前,除了腹部的伤口迸裂以外,左腿和右肩各有一个弹孔,虽然失血比较严重,但不是致命伤。欧阳纨已无法细看包厢内的情况,但她的心里非常清楚,白静和婉儿她们都是凶多吉少,她心里一阵剧痛,娇躯晃了晃,竟几乎晕倒在地。
“纨姐!”夏璇的俏脸上满是眼泪,她紧紧搀住欧阳纨,“你可不能倒下啊!”
“我没事!小夏,你给这个罪犯包扎一下,他还要接受人民的身畔。我要去车头,你一定要守住这里,明白吗?”欧阳纨紧紧地咬住下唇,强忍着心中的悲痛,向夏璇说道。
“我明白!你自己要小心!”夏璇用力点着头,这个21岁的少女仿佛一下子长大了许多。
欧阳纨紧紧握了握夏璇的手,转身向车头奔去。
……
佩虹撕开筒裙的下摆,咬着手枪,沿着七号车厢外的铁梯攀上了车顶。
两辆越野车雪白的灯光映照下,八个人影正向列车慢慢摸来,离列车已经不足十米了。
“纨姐,若雪姐,车外一共八个,车头两个,五号车厢前两个,七号车厢前四个,越野车上应该还有两个开车的。”佩虹通过耳麦轻轻地向欧阳纨和若雪报告完情况,轻轻地摸前几步,半跪在车顶,稳稳地向靠近的匪徒举起了手枪。
“七米,六米,五米,去死吧!”眼见匪徒们已经接近车厢,佩虹多情的大眼中闪出仇恨的光芒,她瞄准最接近车厢的一个匪徒,果断地扣下扳机。
“砰!”黑暗中火光闪了一闪。
“啊!”匪徒惨叫一声,双手箕张着,“啪!”地扑倒在地。
“砰!砰!”其他匪徒急忙开枪,佩虹一个翻滚,早已闪身到另一个位置,再次举枪扣下扳机。
“砰!”又一个匪徒被佩虹射出的子弹击中前胸,惨叫着见了阎王。
“把车灯关了!”蹲在草丛中的谢源天气急败坏地叫道。
“砰!”一颗子弹擦过他的肩膀,他急忙伏下身体。
车灯关上了,除了列车其中几节车厢中透出的灯光外,四周一片黑暗。借着一个死角,两个匪徒在谢源天的带领下,匍匐着,偷偷接近了五号车厢。
……
欧阳纨来到驾驶车厢后的第一节车厢,只见自己的好姐妹采韵竟被两把利刃钉在乘务员室的门前,心中不禁又是一阵剧痛,“哇”的一下,竟吐出一大口鲜血。姑娘强忍着泪水,擦去嘴角的鲜血,用力拔出深深插进采韵娇躯的两把利刃,把采韵的香躯平放在地上,银牙紧咬,向驾驶车厢走去。
欧阳纨并没有被怒火冲昏自己的头脑,她知道,一头狡猾的狐狸此刻就躲在前面驾驶车厢门后的空间里,只要自己稍出一点差错,就会白白地牺牲。她试着轻轻推了一下门,门锁没有锁上(刚才已经被马逸隽破坏了)。姑娘退回来,伸出手突然一下推开车厢门,随即闪身躲在门后的乘务员室里。
“砰!砰!”车厢门刚一打开,驾驶车厢里就传来两声枪响,车厢门对面的壁板上蓦地绽开两个黑乎乎的枪眼。
“啊!”欧阳纨娇呼一声,佯装中弹,“嘭”地把一张椅子推倒在地上。
椅子甫一倒地,姑娘已矫捷地跃上前去,再次迅速推开驾驶车厢门,和身扑进舱内。
马逸隽哪里想到门外的女警没有受伤,正转回身子要招呼走近车头的两个匪徒,突然听到车厢门一响,同时一个黑影带着一股女性的芳香,飞也似地扑进车厢中来。他急忙再次转身举枪。
还没等他把枪举起,两条火舌已经舔上了他的前胸和咽喉,在响彻车厢的枪声中,马逸隽被强大的子弹冲力狠狠地推倒在驾驶台上,双手一阵抽搐,便已跪倒在地,结束了罪恶的一生。
“砰!砰!”外面的两个匪徒看见马逸隽突然被击毙,大惊失色,急忙向车头开枪。
“哗啦!啾!啾!”子弹穿透车厢侧面的玻璃,打在壁板上,溅出点点火花。
欧阳纨猛然跃起,在车厢透出的灯光中,瞄准其中一个黑影就是一枪。
“砰!”
“哇!”黑影惨叫着倒了下去。另一个匪徒慌忙伏倒在地。
……
谢源天和两个匪徒趁着黑暗,爬上了五号车厢。
夏璇此时已给昏迷的李猛进行了简单的包扎,为了防止他醒来后逃跑,夏璇又找了绳索,将这头豺狼的双脚紧紧地捆绑住。
“婉儿姐!婉儿姐!”夏璇眼含泪水,低声地呼唤着,回答她的,是一片静寂。夏璇知道,美丽的婉儿,为了保护白璐和证物,已经英勇地牺牲了。



车厢的一端,突然传来几声轻微的异响。“是匪徒?”夏璇拿着手枪,闪到其中一个开着门的包厢中。
“是老大!”一个声音传来。夏璇看见,一个匪徒飞快地冲到李猛跟前,俯身就要为李猛解开脚上的绳索。
夏璇毕竟没有经过训练,她没有想到可能还有其他匪徒,一下子就从包厢中跃出,举枪向着为李猛解绳的匪徒娇喝一声:“不许动!”
“砰!”回答她的,是身后的一声枪响。
“噗!”夏璇的玉背中央蓦地绽开了一朵殷然的血花。
“嗯!”少女娇躯高高挺起,向前急冲两步,扑地仆倒在地。
“别解了!快,你们俩把老大抬下车!”谢源天在后面叫道。
两个匪徒急忙俯身抬起李猛,转身就跟着谢源天要下车。
“砰!”一声枪响。
走在后面的匪徒背心开花,还没叫出声来,就已见了阎王,李猛顿时被摔到地上。
谢源天转过身来,只见刚才被自己开枪打中背心的纤弱少女竟已坐起来,颤抖的双手正举起手枪对准自己,他大惊失色,急忙一把拉过身旁的匪徒挡住自己,同时举枪对准夏璇就是两枪。
“砰!”
“砰!砰!”
夏璇射出的一枪打中了挡在谢源天身前的匪徒的右臂,但两条火舌同时也舔在少女绝美的胴体上。
“噗!噗!”姑娘包裹在薄薄的雪白莱卡无袖T恤里的那对丰盈挺翘的山峰上,接连绽开两个小小的焦黑弹孔,只是一刹那,鲜血就喷溅而出,把少女身前两米外的地毯都喷出点点猩红。姑娘高高扬起傲人的胸脯,缓缓地,缓缓地仰倒在地,永远地闭上了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
“嗬!臭三八!还真猛!你先背老大下去!”谢源天双眼通红,一把推开挡在自己身前还在簌簌发抖的匪徒,“来,让我老谢来陪你玩!”他冲到夏璇的香躯跟前。他一手抱起夏璇娇小的香躯,把自己的头埋进姑娘那依然丰耸挺翘的双峰之间,疯狂地吻、咬,另一手把手枪紧紧顶在少女浅蓝色弹力牛仔裤的裆部,狠狠地扣下了扳机。
“砰!”一篷血雨喷出,夏璇的两腿之间一片殷红。
满脸满手都是少女鲜血的谢源天跳起来,狂叫着:“我今天要杀光这帮三八!”他一按枪身的掣钮,把空弹匣退下,换上一个新的弹匣,又从身后抽出一支微型冲锋枪,向列车后面的车厢走去。
……
越野车车灯关掉的瞬间,若雪已经意识到匪徒们希望借助黑暗掩护他们的行动,“如果匪徒们借助黑暗分散行动,旅客的安全很难得到保障!”想到这,她立即拿起对讲机:“各车厢请注意,立即打开所有的灯,并把拉上的窗帘打开,同时安抚好旅客,告诉他们我们正在检修车辆,很快就能开车!”
各车厢的灯陆续亮了起来,把周边十米以内的空间照亮,但是,六号车厢却没有亮灯,依然是一片黑暗。
“五号到七号车厢没有普通旅客,一直没有关灯,为什么现在却……?”若雪思考了一下,应该是枪战时,可能流弹把六号车厢的线路开关打坏了。“怎么办?匪徒一定会向六号车厢附近聚集,这对小夏和佩虹都构成很大的威胁!”若雪娥眉紧蹙,突然灵光一闪,她转身到乘务员室,取出两把强力电筒,紧紧地绑在一起,又走到车厢门前。
“只有通过这一支‘探照灯’来协助佩虹了。”若雪把电筒打开,举起,雪亮的光柱顿时照亮了六号车厢外的空间。若雪心里非常清楚,她这一举动,已经把自己暴露在匪徒们的枪口下,但为了保证佩虹和小夏她们的安全,为了能最大限度地阻挡匪徒们的进攻,她别无选择。
“若雪姐,好样的!”车顶上,佩虹喃喃地说道。她半跪着,举枪瞄准了一个偷偷摸近的匪徒。当若雪电筒的光柱再次锁定这个匪徒的刹那,佩虹迅速地扣下扳机。
“砰!”
“哦!”匍匐着的匪徒后背中枪,惨叫倒下。
“第三个……”佩虹心里默默数着。
“砰!砰!哒哒哒!”匪徒们分别向若雪和佩虹开枪了,密集的弹雨在黑暗中泼向两位勇敢的姑娘。
佩虹又一个翻滚避开射向自己的子弹,挺身而起,向着另一个被若雪电筒光柱照到的匪徒连开两枪。
“砰!砰!”又一个匪徒倒地身亡。
“第四个……”
……
若雪的娇躯轻轻地颤抖着,她只觉得一股无法形容的感觉悄悄地,悄悄地笼罩了她。
一颗罪恶的子弹,刚才无声无息地从她黑色的西装短裙中射进了她平坦的下腹,小小的弹孔,就在肚脐左下两寸多的位置,肆意地涌流着姑娘体内滚烫的鲜血。若雪感觉到,自己修长结实的双腿之间已经是一片汪洋,那是下腹喷涌而出的鲜血,还有那种极度酸麻感觉带来的,在自己高潮时才会流淌的爱液。
“我不能倒下!不能!”若雪清丽端庄的俏脸一阵潮红,她紧紧咬着下唇,靠在车门旁,颤抖的双手仍举着那支电筒。
她看到,在她手持的电筒照耀下,佩虹又击毙了一个匪徒。
“砰!”若雪耳边传来一声刺耳的枪响,又一颗罪恶的子弹射进了她丰挺的胸脯,她只觉得右边的乳头好像被自己那七个月的儿子用力顶了一下,又像被老公那有力的大手重重地抓了一下,一阵难以名状的感觉从下体,从双乳直冲上来。
“嗯!”若雪忍不住低低地娇吟了一声,手一松,电筒掉到车下。
“若雪姐!你怎么了?”佩虹听到若雪的叫声,大声问道。
若雪已经无法回答佩虹了,她双眼微闭,软软地滑倒在车上,傲挺的乳峰上,这位年轻妈妈的血液和乳汁混合在一起,不断流淌着。而从她下腹伤口流淌出来的鲜血,已经在她身下汇成一滩,又沿着阶梯往车下滴。
“小宝,妈妈不能疼你了……”若雪的樱唇边溢出一丝血沫,倚在车门的阶梯旁,带着对亲人无尽的爱,离开了这个世界。
……
“混蛋!”佩虹感觉到,若雪已经中弹,她悲痛万分,半跪在车顶上,一下一下地扣动手枪的扳机。
“砰!砰!”
“嗤!”停得离列车较近的一辆越野车的右前胎被佩虹的子弹打穿,整辆车歪了一歪。
“哒哒哒,哒哒哒!”
佩虹的下方突然传来一阵枪声,还没等姑娘反应过来,车顶上就出现了几个弹孔。
“噗!”
“哦!”单腿半跪在车顶的佩虹娇躯晃了一晃,她只觉得,一只淫秽的大手,突然在自己下体的部位狠狠打了一拳,剧烈的疼痛和一种从未感受过的酸麻感猛地涌上来,让这位未经人事的少女几乎窒息过去。



鲜血,汩汩地在少女乳白色蕾丝内裤中间的弹孔中流泻而出,浸透雪白的傣式筒裙,很快就沿着车顶的弧度流淌下去。
佩虹斜坐在车顶上,双腿紧紧地并在一起,用力咬着下唇,拼命抵抗着那种让自己眩晕窒息的感觉。她轻轻地娇喘着,一手撑起重伤的娇躯,一手颤抖着举起手枪,在逐渐模糊的视野中,寻找匪徒的踪影。
“砰!砰!”十米外,两朵火光闪动了一下。佩虹毫不犹豫地向那边扣下扳机。
“砰!”
“噗!”佩虹只觉得一把烧红的带有锯齿的刺刀,紧贴着自己右乳乳尖内下侧,飞快地刺进了心窝,她一下在被冲力推动着,仰面倒在车顶上。
“嗯!”无法忍受的剧痛袭来,少女秀眉一蹙,檀嘴张开,长长地娇吟一声,鲜血已经从那怒耸的乳峰顶端,从那樱桃小嘴中喷出,在少女的眼前化作一团血雾。
“今晚的星星真多,真美……”少女最后看到的景象,是透明的夜空中满天闪烁的繁星,她竟满足的微笑了,在微笑中,这位刚刚离开警校不足一年的美丽警花为反毒事业献出了最宝贵的青春。
……
车厢里,谢源天看着沿着车窗一缕缕流下的佩虹的热血,看着车门边若雪的香躯,举起打空的微型冲锋枪,阴险地狞笑起来。
刚才是佩虹对若雪关切的一声询问暴露了她自己,刚好来到这节车厢的谢源天在车厢里寻找到车顶上少女声音响起的地方,不顾一切地向天花打光了一梭子子弹。
谢源天虽然已经陷入疯狂的边缘,但也知道再拖下去不会有更好的结果,于是他扔开空枪,一脚踹开车厢门旁若雪的遗体,刷地跳下列车,大声叫道:“别磨蹭了,兄弟们快撤!”跑上前和照顾李猛的匪徒一起背着李猛就要逃跑。
欧阳纨在车头正和一个匪徒对射,听见谢源天的叫声,眼见匪徒们准备撤退,而其中一个好像还背着李猛,她不禁焦急万分,寻思着:“绝不能让李猛逃跑!”想着,她已经不顾一切地跳下车头,边射击边向走在前面的谢源天他们追去。
和欧阳纨对射的匪徒听到谢源天的叫喊,早已无心恋战,此时眼见欧阳纨跳下列车,边开枪边向自己逼来,慌乱中连开几枪都没打中欧阳纨,心中早已虚了,从路基旁站起,转身就向越野车那边逃去。
“砰!”奔跑中,欧阳纨一个点射,逃跑中的匪徒后脑已经开了花,向前急冲几步,扑地倒地身亡。
“你跑哪去?快发动汽车!”谢源天背着李猛,和手臂受伤的匪徒已经跑到越野车前,他冲着正向另一辆越野车跑去的一名匪徒叫道。
“快过来,那个车车胎爆了!”匪徒边跳上较远的那辆越野车边叫道。
这时,远处突然响起震耳欲聋的警笛声,三辆警车突然如神兵天降般出现在公路上。原来是张天岳带着队伍堵截过来了。
“快!掉头!”谢源天把李猛放在后座,自己跃上副驾驶的位置,指挥着开车的匪徒掉转车头就要逃跑。
在越野车车灯雪白的光柱右前方,赫然出现一个曼妙的身影,只见欧阳纨双手举枪,俏立在十多米外的路旁,截住了越野车的去路。
“臭婆娘我打死你!”谢源天从车窗探出头去,向欧阳纨疯狂的射击。
“砰!砰!砰!”
弹雨从欧阳纨身畔飞过,但这位绝美的丽人,此刻已无所畏惧,她稳稳地站在公路旁,避开车灯的直射,举起手枪,对准这些恶贯满盈的毒贩,射出一颗颗复仇的子弹。
“砰!”越野车的挡风玻璃上出现了一个弹孔,谢源天扭头一看,只见开车的匪徒双眼圆睁,眉间添了一个黑乎乎的弹孔,已仰倒在座椅上,而他的脚,也死死地踩下了刹车!
越野车猛地停了下来,谢源天的头狠狠地撞在车门框上,鲜血直流。
后面的警笛声已经很近了,谢源天知道,他们都跑不掉了,一股杀意焰腾腾地从他心中升起,他跳下车,举起两支手枪,吼叫着边开枪边向八九米外的那位仙女般的警花冲去。
“砰!砰!”
灯光下,欧阳纨的娇躯轻轻颤抖了一下。
“砰!砰!”
谢源天的前胸和上腹接连绽开两个弹孔,但他仍吼叫着,踉跄着往前冲。
“哒哒哒!”增援的干警们追了上来,向疯狂的谢源天开枪了。
谢源天的后背,接连绽开几个鲜血喷涌的弹孔,他狂叫着,又趔趄了几步,终于仆倒在离欧阳纨不足五米的公路旁。
……
三辆警车闪着警灯,成品字形围住了李猛的越野车,干警们冲下来,把手臂受伤的匪徒和重伤的李猛押上了警车。
张天岳跳下车,迎着自己的爱人奔去。
在车灯的照射下,欧阳纨便如一个高贵的女神,俏立在公路上,她微卷的秀发披散在那微斜的双肩上,含情的双眼盈满泪水,微微上翘的小嘴边却露出了两个深深的梨涡。
张天岳不顾一切地冲上前,紧紧拥住欧阳纨。
“纨纨,我来晚了,你没事吧!”
“你终于……来了,我……没有完成好……任务,……刚才,我好怕……”欧阳纨的娇躯在张天岳宽厚的怀抱中轻轻地颤抖着,她抬起头,深情地凝视着眼前的爱人,“对不起,岳……我恐怕……嗯……”她突然秀眉一皱,伸出双手紧紧抱住了天岳,娇躯却缓缓地,缓缓地向下滑去。
“你负伤了?”天岳心里一阵惊恐,急忙半跪在地,让欧阳纨平躺在自己的怀里。借着车灯的照射,他赫然看到,在欧阳纨深黑色的西装制服上,那高高挺耸的右乳顶端,和肝部的位置,各有一个不易看到的小小弹孔。
“岳,……对不起,……本来想着……明天到……昆明,让你送我……一束玫瑰,但……现在,我却……只能……留给你,……留给你,……这两朵……血花……”欧阳纨的嘴角渗出一注鲜血,她伸出玉手,紧紧抓住天岳的大手,从西装制服的领口探进自己坚挺的胸脯,紧紧按在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峰上。天岳泪流满面,他用尽全力按住爱人中枪的乳峰,希望阻止爱人鲜血的流出,但一切都是徒劳的,无论天岳怎么用力,欧阳纨的鲜血仍一缕缕地漫过两个人的指缝,浸透呢子制服,又滴到地上。
“别……忘了……我!”欧阳纨呢喃着,带着微笑,在爱人的怀中永远地停止了呼吸。
……
经过审判,李猛交代了云南和境内外贩毒网络的情报,警方雷霆扫穴,在短时间内极大地打击了一大批贩毒团伙,取得了反毒战争的极大胜利。
公安部追认欧阳纨、钟采韵、彭佩虹、柳微云、白静、张皓琳、孙俪、方湄为一级英模,追认夏璇、齐若雪、林婉儿为革命烈士,授予白璐二级英模称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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