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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味佳肴十七到二十二
匿名用户
2018-1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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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十六本站有就在秀色区
这篇秀色文看的我欲罢不能可惜作者没写完我也是网上搜的这些期待作者后续佳作
新人第一次转帖错误之处求版主大大照顾 以下正文
(一)



深秋的北方,秋风带来一阵阵清凉,树叶已经开始慢慢的变黄、掉落,一片一片的回到大地母亲的怀抱。



这,预示着寒冬离我们将不再遥远。



看着窗外的景色,深深地被这份凄凉的秋意所吸引,不知不觉中已近中午了,天仍然是有点灰蒙蒙的,一丝丝凉意袭来。想起已经很久没有吃过热腾腾的的火锅了,登时便觉得肚子里的馋虫在不停地蠕动。



我回到电脑跟前,打开美食的网站,挑选一份可口的食材。



当今的社会,1%的人掌握了99%的财富,富人和穷人之间已经划分了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富人是来自于社会的各个行业精英,有政客、商人,也有医生、警察、律师、科学家等,总之他们掌控着整个社会。而穷人生活在社会底层,遵守着精英们制定的社会秩序,虽然迫于生计卖儿卖女,甚至为了家人牺牲自己,都沦为了肉奴,始终无法摆脱自己的宿命。但是由于规则制定的“公开、公平、公正”,制定过程中也充分考虑到了底层民意,所以近十年来社会非常稳定。



既然是吃涮肉,当然还是肉质鲜嫩一点的会比较好。我打开了秀色帝国的官方网站,输入了自己的VIP账号,明确要求以后,网站导购小姐很热情地为我提供了一份14至16岁的肉奴名单,正处于青春期的少男少女们的身体已经有了很大的区别,男生相比较女生而言,肌肉开始发育,肉质比较结实,更适用于烧烤。女生相比较而言更为丰满,脂肪虽然较多,但是肥而不腻,所以最适宜做火锅原料了。



初步意向已经定了,我作为一个资深的“美食家”,剩下的事情就是轻车熟路了,在综合考虑了身高、体重以及相貌、肤色等一系列因素之后,在一百多个被选者中,我选择了A16315号肉奴,一个很清秀的高二女生,165cm的身材,100斤的体重,虽然胸围不算太大,但是能被评为A级的肉质,我想不会令人失望的。更为主要的是,还是一个处女,虽然我并没有什么处女情结,但是要吃到肚子里的食物,总不喜欢被别的男人所沾染过。



于是轻点鼠标,显示下单成功。



这个城市里又会有一个平凡但却可爱的女生消失,没有人,甚至是她的家人都不会在意。因为这种事已经太普遍了,法律上已经认可的食人的合法化,虽然加以了严格限制,比如首先要尊重肉奴的人格尊严,一切行为均是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自愿行为;所有的肉奴均是在无痛致死以后才可以被食用;肉奴在生前均不得对其进行肉体和精神上的伤害等一系列诸如此类的条文。但是对于我们这些精英阶层而言,条文是我们制定的,何况也无人监管,因此肉奴的合法权益难以得到保障。



另一方面城市里也充斥着很多地下食庄,表面上看是合法经营,实际上为了追求高额利润,根本无视法律条文。于是那些不幸被贩卖到这里的肉奴都变成了肉畜,连最起码的人格尊严都失去了。另一方面,这些肉奴的家庭都是为了能取得更高的回报,也迫使他们无力去考虑人格尊严了,所以很少会关心自己的亲人生前的事情,甚至是对自己的生死都已默然了。



等待的过程多少有些让人着急,我仿佛听到了秒针走动的声音。我正要打电话给公司询问一下,就听到门铃响了,我想我的食材已经到了。于是打开门,面前站着一名亭亭玉立的少女,白色的运动服、白色的运动鞋,一副很可爱的学生打扮;白皙、精致的面庞,乌黑亮丽的马尾,看着有一丝的眼熟,打眼一看,便知道是我心目中最理想的女生了。更为可爱的是汗水的缘故,一撮刘海贴在白皙的额头上。



看得出因为是赶时间,她还有些气喘吁吁,没等我开口,她便很主动地说,“您好,我是肉奴A16315号,我叫邓佳瑶。”



(二)



我叫邓佳瑶,今年刚满十六岁,在省实验高中读高二。今天第三节是体育课,我正和自己的一群伙伴们打排球,突然右手的电子表发出一阵嘟嘟的响声,我立刻意识到今天将是我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天了。



时间仓促,我没有跟自己的闺蜜还有同学们道别。以前有太多的姐妹就这样在我的生活中消失,只是这次轮到了我自己,我不想再看到那种生离死别、依依不舍的场面。我匆匆地跑到班主任的办公室说明情况,她没有惊讶,因为就是在这周末她也会在学校的烹饪年会上被食用,看着她丰腴的身体,本以为我可以尝一口她的美味,没想到我却走在了她的前面。



班主任在我的《肉奴食用卡》上签上自己的名字,站起来拍了拍我的肩膀,“佳瑶,坚强一点,你的家人会非常感激你的。”



我非常感谢班主任这些年来对我的照顾,但是话在嘴边却又说不出口,在眼泪还没有决堤之前,我深深地一鞠躬,以感谢这多年来对我的教导,就赶回了宿舍,在衣橱的深处拿出食材公司为我准备好的背包。



面对着在一起共度了多年快乐时光的舍友,我还是忍不住在纸条上写了几个字——“永别了,姐妹们,我在天堂祝福你们。”



公司的专车已经在校门口等着我了,我一上车便疾驰而去。我打开背包,检查里面的东西是否齐全,洗发水、漱口水、沐浴液、脱毛液,以及洗胃管、导尿管和灌肠器,除了一套浴衣,还有几套被食用前需要更换的衣服,有一件白色的泳衣,有一套白色学生短褂和深蓝色短裙,还有一套无袖红色雕花的旗袍,搭配着一双肉色的半透明丝袜。虽然旗袍的开身已经到胯部了,但是相比泳装和短裙,包裹的面积还是大一些,我不想就这么穿着暴露的死去。况且受姐姐的影响吧,总感觉穿着丝袜很能体现出一种古典女性的柔美,即使我现在也算不上一个完全的女性吧,只能怪老天爷不给我时间,都说女大十八变,我很想知道两年后的我会不会更美丽,更有韵味。



不过,跟姐姐比我也算是幸运的了。因为我所属的秀色帝国是全国最大、最正规的经营肉奴销售、加工公司了,能成为这里的肉奴,我需要通过层层考核,而且能有幸被评为A级,不但可以给家人带来一笔可观的收入,也不用担心经历被生吃、活剥这样的折磨。而姐姐就没有我这么幸运了,其实她肉质不比我差,而且今年二十岁,正是食材的最佳年龄,只是由于她以前交过一个男朋友,她没能保留自己的处女之身,所以仅能评定为C级,这样的话,价钱就会一落千丈。但是姐姐从小就很要强,半年前她不顾家人的反对,竟然跑去了地下食庄甘愿沦为肉畜,同样家里也得到了一笔可观的收入,不过肉奴和肉畜虽然只有一字之差,但是面临着截然不同的命运。很有可能生前经受种种痛不欲生的蹂躏,或许现在也没能痛快地死去,经受着比死更可怕的折磨。



时间过得真快,公司的专车开进了这所城市最高档的别墅区,一座座巴洛克风格的建筑物错落在半山腰上,俯瞰着整座城市。里面来往的人不多,因而更显得幽静与高贵。



车停了下来,顾不得眼前的风景了,便背着包去找门牌号了。谢天谢地,总是在十一点之前,没有耽误客人的午饭。我敲响了顾客家的门铃。我紧张的几乎是屏住了呼吸,很想知道是一个怎样的人来结束我生命。



门开了,眼前的人站在一个很挺拔的男人,年纪有三十左右,金丝边的眼镜,很显斯文。而他,也很有礼貌地打量着我,并没有让我感到一丝反感。反而是嘴角的一丝微笑,让我觉得很亲切。心里有了些许的安慰,虽然作为肉奴是无权挑选客人的,但至少不像以前担心的那样,以为会是一个凶神恶煞、满脸横肉的老男人。



我还没有完全喘过气来,便主动介绍道,“ 您好,我是肉奴A16315号,我叫邓佳瑶 。”



(三)



很多人都说我的外表极具亲和力,估计邓佳瑶也没有例外,并没有顾忌自己肉奴的身份,反而是很主动。我也被她那种朝气、活力的少女气息所吸引。然而,每个人总有两面性,我和善的外表下包裹着一颗残忍的心,从小父母婚姻的不幸,让我在恐惧和黑暗中度过了整个童年,从而对这个世界充满着绝望。不过我也要感谢父母赐予我的聪明头脑,自从二十岁的时候用父母给的创业资金资金自立门户,到目前为止的十年来,虽然经历了经济危机,但始终没有影响到我的财富几何倍的增长,已经称得上亿万富翁了。现在的我可以掌握普通人的生杀大权,来不断地满足我阴暗心理的变态需求。



总之,对于她,我很满意,点头微微示意,“你好,客厅坐下休息一下吧”。



她跟着我来到客厅,坐在沙发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仿佛一颗压在胸口的大石已经落地。



“你要喝点什么吗?”我问。



“这个,”她稍微一顿,略带拘谨的回答,“您马上要宰杀我吗?如果是的话,给我一杯白开水就好了,待会儿处理起来比较方便。”



“那好吧,你稍微一等,不用紧张,”我接了一杯白开水递给她。



这无异于宣布了她的死期,在接过我手中被子的一刹那,我看到她眼神里一丝绝望。对于像她这样的肉奴而言,虽然命运早已安排,但作为一个花季少女,直面死亡多少还是有些恐惧。



(四)



我接过了他递给我的杯子,这杯再普通不过的白开水,但对于我来说,与毒药无异,因为喝下这杯水,我的生命就要毫无悬念地走向终结。



他一直很礼貌地看着我,仿佛要把我看穿一样,或许是刚才体育课上的运动还没消散,总感觉身上的汗水不断。我越是紧张,越不知所措,直到把杯子里的水喝干。



“要我再给你一杯吗?”他问道。



“不,不用了。”我回答,“我们现在开始吗?”



“嗯,好的。”他有点坏坏地回答,“的确有些饿了。”他有些俏皮地揉了揉肚子。



“这是我的《肉奴食用卡》”,我微微起身,把我带有我身体详细情况的卡片递给他,“您可以对照卡片的信息检查我的身体和肉质,如果满意的话请您签字;如果不满意的话,可以将我退回,公司会将我收回处理;如果您食用完,可以打公司的电话,将我的残余的身体回收。”



“好的。”他突然问道,“你很专业,想必一定是接受过培训了的,知道被公司收回意味着什么吗?”。



“这个,公司是对我进行过专业的培训,”我想说我知道所谓“收回”的意思,只是我不想发生那样的事情。因为被退回将被作为垃圾处理,不但家里得不到大额的补偿,自己也会被扒皮做成皮衣或者是玩偶,身上的肉则会做成罐头,廉价地处理给超级市场。



他好像看出我欲言又止的难意,所以并没有继续追问,“那好吧,为难你就不要说了,只是我想告诉你,我是你们公司的白金VIP顾客,”他微微一顿,“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嗯,我明白您的意思,我一定会做一份优秀的食材,配合您的烹饪,” 我抛开一个十六岁少女的羞涩,问道,“那您现在检查我,还是等我清洗完毕?”



因为我知道检查意味着什么。检查肉质对肉奴来说是必要的流程之一,可是作为我,要在一个陌生男人的面前,完全地袒露出自己一切,甚至是隐私部位,如果不幸的话,还要被顾客抚摸自己的身体,简直是羞愧难当。但这一切也是符合规定的,我也无力抗拒。



“现在吧,”他顿了顿,“我想现在看看你的身体,肉质是不是符合我的需求。”



(五)



其实不用检查,我就对邓佳瑶非常满意了,但是她那种羞涩难耐的样子,让我感到十分快意,于是忍不住地想多回味一下,自己的饥饿感这会儿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见她很难为情地站起来,解开自己上衣的拉链,然后脱掉套在里面的淡黄色毛衫,露出了淡粉色的胸罩,包裹着刚刚发育成熟的乳房。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想遮挡一下胸部,可是又不得不低下身子去解开鞋子,脱去袜子,露出一双白嫩的小脚丫,然后退去白色的运动裤,下身仅剩下一条hello ketty的内裤,遮挡着少女最隐私的部位。



“很好,请继续。”实在是被眼前的美色所吸引,见她动作有点迟疑,我不由得敦促了一声。



邓佳瑶深呼一口气,鼓足极大地勇气退去自己的内裤和胸罩,然而仍想用双臂尽力遮挡着自己的胸部和下身。此时,她用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我,仿佛是在乞求我能够停止。



不过我很陶醉于这样的感觉,我命令道,“把手拿开。”



“是,是”,她咬着嘴唇,把手放在身体的两侧,雪白的身躯,没有一丝的瑕疵。映入眼帘的是那对洁白的乳房,虽然谈不上丰满,但像两只刚刚成熟的水蜜桃,让人看着垂涎欲滴,尤其是两粒粉嫩的乳头,让我恨不得一口咬下来。刚刚生长的棕黑色绒毛,隐约覆盖着少女最私密的部位。



我肆无忌惮地打量着这个眼前的少女,恨不得把她的每个毛孔都要看个清楚,可能是时间有点久了,或者是她内心的羞涩,我察觉她的身体有点发抖了,我轻轻地“嗯”了一声。



“我,您,”邓佳瑶有点语无伦次地说,“可以了吗?”



“嗯,很好,”我发自内心地评价道,“不过,我还有检查一下最关键的地方。”说着,我抬手指了指她两腿之间的私密地带。



(六)



虽然仅仅是秋天,可能由于刚才体育课加上赶时间出了一身汗的原因吧,或者说是被一个陌生的男人长时间在自己的身体上看来看去,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我并不是贪生怕死,因为这是肉奴的宿命,很想可以像姐姐那样坚强,为家里分担一部分重担。或许是我想的过于简单吧,以为可以一死了事,可惜现在有点出乎意料,但也是情理之中吧,因为我已经是一件明码标价的“商品”了,不应该再有这种所谓的尊严了,只要顾客要求,我就应该尽力满足,只是短时间内我还无法放下自己的那虚无缥缈的尊严。



但是,当他用手指了指我下身的时候,我不由得大吃一惊,羞涩地问道,“可、可以等我死去以后再检查吗?”



他嘴角轻轻的一扬,反问我说,“假如你死了的话,我怎么还能要求退货呢?”



虽然经过公司的肉奴培训,本以为直面死亡才是对我最大的挑战,可是没有料到还会有这样的劫难,也许他说的没有错,如果我死了就仅仅变成一堆肉而已。我脑子一片混沌,不清楚该如何反驳,不得不慢慢分开双腿。



“是不是没有考虑好?”他有一点的不耐烦,“如果害羞的话,我换一份食材好了。”



他的话冷冷地击穿了我混沌的大脑,如果要是被退货的话,自己的努力都付诸东流了,“不,不要,求您了,”近乎祈求地大叫一声。



“呵呵,不要激动,”他一改刚才的焦躁,安慰我道,“我的意思是,你已经是我的肉奴了,跟一份食材无异,你不要有什么心理障碍。”



“嗯,是的,”我顺从道。



“那你跟我去餐厅吧,我想那样会检查的更仔细一点。”说罢,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向里面走去。



我的双脚好像都已经不听使唤了一样,呆站在原地,想去捡起身边的衣服遮挡一下,但又有些犹豫。



“快点吧,我有些饿了。”他又催了我一句,“带上你的包包。”



“是,是,马上。”我顾不得这么多了,拿起背包抱在胸口,加快脚步跟着他走了进去。



一个空旷的房间,有我们舞蹈教室那么大,除了地面包括天花板都是玻璃,感觉光线从四面八方射了过来,把整个房间照得如同白昼,没有一丁点的死角,让我感觉十分压抑。房屋的中央是一个巨大的不锈钢餐台,有点类似于韩式铁板烧的样子,上面是几根交错的架子,估计是用来烧烤肉奴用的,至于其他还有很多让我眼花缭乱的工具,我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的了。



慢慢地适应了着耀眼的灯光,我顺着他指给我的方向,看到在房间的一角有一台妇科检查床,虽然是第一次见到,但是我已经意识到将要发生的事情了。反正我已经是一个被宣判死期的肉奴了,不需要再有所顾忌了,于是毅然决然的走了过去。



(七)



这是我最得意的设计了,完全密闭的空间,最为先进的烹饪工具,炒、炸、烹、煮、烧烤等等一应具全,可以悠闲的享用各种各样的食材,房间的两侧还有两个巨大的储藏室,一个是用来存放生鲜的,就是在零下四度恒温保存在我尚未食用的身体部位;一个是用来储藏活体的,里面有最好的生命补给与新陈代谢系统,是那些已经被食用了一半,却一息尚存的肉奴。



虽然法律上规定所有的肉奴都必须死后才能食用,但是对于我来说,真正美食的乐趣已经不再是为了填饱肚子,而是充分享受活体烹饪的乐趣。我承认对于那些在活体储藏室里苟延残喘的肉奴来说有些残忍,虽然我延长了他们的生命,但是他们残缺不全的身体忍受着痛苦的煎熬。



当然我也不否认自己扭曲的心理,因此当我成为一个真正的富人,外加上法律上允许食用肉奴的眷顾,我把自己压抑在心中的阴暗可以肆无忌惮的发泄出来。我不仅可以用任意的手段杀死并食用他们,还可以一边折磨一边享用他们,甚至可以延长他们残缺的生命。这虽然是违法的,但是当今的社会,金钱要比法律更有权威。



邓佳瑶赤裸着跟我走进这里,可能是没有一下子适应这里的光线,她略微地迟疑了一下,但是比刚才放开了很多,很听话的躺在了我的检查台上,双腿搭在支架上,几乎成一字型分开,少女的私处可以尽收眼里、一览无余。只是她还是出于少女的羞涩吧,双手不由得遮挡了一下。



我其实已经很满意了,只是卑微的内心,让我忍不住想折磨这个可怜的女孩。这个,只能怪命不好吧,谁让她落入我这个变态恶魔之手呢。



我坐在滑动的椅子上,慢慢地移动到她的跟前,抬起手轻轻的将她的双手移开,又尽可能的向前靠了一点,少女最隐私、最宝贵的部位尽收眼底,在稀疏的阴毛的遮挡下,两片鲜嫩的肉唇羞涩地粘合在一起,守护着一块没有被开发的处女地。我不由得伸出手指,拨弄开她的阴唇,在少许少女的粘液的包裹下,显现出格外鲜红色的嫩肉。



当我的手指微微接触到她的阴唇的时候,邓佳瑶像触电一样,身体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但是她并没有反抗。于是我得寸进尺的靠近她的私处,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那块嫩肉,舌尖所触碰到的是一种软软的、嫩嫩的感觉,伴随着一股少女般的味道。



“不,不要,”邓佳瑶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大声叫道,“不要这样,求您了。”



我停止了攻击,“你的身体我很满意,你可以去清理一下了,我忍不住现在就想吃了你。”



“谢,谢谢您。”邓佳瑶好像度过了场艰巨的考验,开心的像个孩子一样,“那我现在去可以吗?”



“当然,等你回来的时候,钱就可以打给你的父母,”我指了指右手边的一扇门,“那里是清理室。”



“嗯,”她跳下床,问道,“公司给我准备了几套衣服,您喜欢我穿什么?”



“呵呵,”我淡淡的一笑,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对我来说无所谓了,“你自己看着办吧,喜欢哪套就穿哪套好了。”



(八)



我拿着背包狼狈的跑向清理间,第一次被陌生男人触及到身体最为隐秘、敏感的部位,那种羞涩万分的感觉无法言语,但是在内心深处还萌发出了一种莫名的激动。尤其是当他的舌头触碰到肉芽的时候,平生第一次有了一丝触电的快感。不知不觉中,我手中的花洒直冲自己的私处,喷出的水流不住地刺激着敏感部位。



这难道就是闺蜜之间窃窃私语的“自慰”吗?这种感觉就是女性的快感吗?我现在能够理姐姐为什么会为了一个男人献出自己最宝贵的贞操了,可惜时间已经不允许我继续回味这种快感了,如果有来生的话,我也一定会找一个心爱的男人轰轰烈烈的爱一场。



我用最快的速度洗干净全身、漱口,涂抹上脱毛膏。本来我的体毛本来就不算多,所以清水一冲,全身上下便光滑稚嫩了。接着是我最不喜欢的灌肠,要用一个胶管插进自己的肛门,反复冲洗几次直至排出来的都是清水,好在我吃的比较清淡,所以很快就洗干净了。



我擦干身子,站在镜子前欣赏了一下刚刚发育身体,修长的双腿、光滑的肌肤,微微翘起的臀部和刚刚成熟的胸部,以及淡粉色的乳晕和乳头,以及少女最为宝贵的私处,听说这是客人最喜欢食用的部位。还有自我感觉还不错脸蛋,嫩嫩的下巴还带着一丝婴儿肥。这是我第一次如此细致地欣赏自己,当然也是我最后一次了。不一会儿,我的灵魂将要离开这副精致的躯体,而她将要变成别人餐桌上的美食。



最后,我换上那件红色的旗袍和那双近乎透明的连裤丝袜,把自己的头发盘在头上,散发出一种中国风情的古韵。即使一会儿我将离开这个世界,我也想可以走的更光鲜亮丽一些。



我推开门,慢慢的走了出去,先是听到女人咯咯的笑声,进而看到一个穿着暴露黑色紧身衣的女人正跟他说笑,仿佛他们已经非常熟悉的样子。



“呵呵,我的小美女出来了,”他冲那个女人介绍了一句,“邓佳瑶,16岁,今天的主角。”



没等我开口,那个女人主动的走了过来,“你好,小妹妹,张丽,负责烹饪你的厨师,喜欢的话叫我张姐就行。”简洁有力的介绍,显得她十分的干练与老道,但是我实在是无法将她这种奔放的外表与厨师联系在一起。



“哦,张姐您好。”我却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不用紧张,张丽是最好的厨师。”他补充到,“不过,你今天不仅仅是厨师,还是佳瑶的配菜。”



“啊?”张丽好像很吃惊的样子,“真的吗?这一天我可等了很久了。”



“先别激动,我说了你只是配菜,”他故意调侃道,“我对你的肉没太大兴趣,多半还是要去喂我的狗去吧。”



“哼,讨厌。”张丽像个小孩一样嗔怒一句,“不管怎样,我也得好好准备一下去了。”



“不用麻烦了,我只吃口你的奶子就好。”



张丽好像并没有听到他的话,兴冲冲地走向清理间,我也轻轻地走到他的面前。



(九)



高高盘起的长发和一件非常合体的无袖旗袍,邓佳瑶一改刚才活泼、可爱的学生模样,宛如一个大家闺秀。我不想用任何噪音来打破这个安静的气氛,只是冲她转了转手指,她便会意地转了转身体,让我得以欣赏她侧面的玲珑曲线。我将手伸进她的旗袍开旗,轻轻的抚摸着她的翘臀,然后慢慢地向下,抚摸她光滑而修长的大腿,当我的眼神停留在她那双丝袜包裹着的精致玉足,顿时觉得欠缺了一点什么。



“你稍等,我去拿一样东西给你。”我是一个追求完美的人,尤其是面对我最喜欢的美足的时候,怎能缺少一双精致的高跟鞋呢。



于是我站起来走到房间一侧的橱窗,拿出我最挚爱的那双金色镶钻的十分高跟鞋,它的主人曾是我最爱的女人,原先也拥有一双完美无缺的玉足,为了能够配得上她,我花了百万英镑拍下这双鞋,但是现在已经事物人非了,美足已经做成了最精致美食,而她的主人也残缺不全地活在储藏室里,忍受着痛苦的煎熬。



我不愿再过多的想这些往事,而是想把这双精美的高跟立即穿到邓佳瑶的脚上,在她未死之前,活生生的欣赏一番。



当我拿着这双鞋走到邓佳瑶跟前时,她似乎也被这双鞋给迷倒了,目不转睛的样子,就像一个小女孩看到自己心仪的玩具一样。她微微地张开口,“这双鞋是给我穿的吗?”



“当然,坐上来,我给你穿上。”我双手托住她的腰,轻而易举的将她抱到餐台上,慢慢地托起她的玉足,双手轻轻地在脚背和脚底上划过,由于丝袜的包裹,未能感觉出体温,但丝毫没有影响到心动的感觉,想起一会儿将要让它脱离自己的主人,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心疼,忍不住低下头亲吻她的玉足,并伸出舌头轻轻舔她的玉趾。过了一会儿,两双鞋便完美的融合在她的美足上。



我拉着她的手,扶她站在地上,“走走给我看。”



(十)



当我看到这双高跟鞋的时候,立刻想到了自己的姐姐,因为她也有一双跟它一模一样的鞋子,如此高贵、如此奢华,听姐姐说是她的男朋友花重金拍买下来的。我不明白眼前的这个男人,为什么也会有一双这样价值不菲的鞋子,但此刻我更想穿在自己的脚上体验一下这份高贵、奢华的美丽。



他有些痴痴地把玩着我的脚丫,接着是舌头在脚趾滑过,还有点像孩子一样故意地咬了咬我的脚趾头。那种感觉虽然不像私处那样敏感,可这也算是第一次被男人如此亲密接触吧。不过说心里话,不知为何我不怎么排斥,或许是因为我已经冲破了自尊的防线,抑或是被这个帅气的男人挑动了我少女的心扉,总之我有些享受着这种感觉了。



但是他的动作戛然而止了,却要我穿上这双鞋子走几步。从小到大,第一次穿这么高的高跟鞋,我小心翼翼地迈着步子,不得不伸展双臂,像走钢丝绳那样,生怕摔倒出丑。



他被我的洋相逗乐了,忍不住哈哈大笑。而我也一时忘了自己的处境,又气又笑地冲他说了一句,“讨厌。”



话一出口,我立刻意识有失自己的身份,担心他会生气。果然,他停止了笑声,走到我对跟前,迅速地握住我的手拉向他的身体,趁我一个踉跄没有摔倒之前,紧紧地把我拥入怀中。他真的很高大、英俊,穿上高跟鞋的我,才勉强的把头搭在他的肩膀,隔着衣服我仿佛能感受到他的体温、他的心跳,还有他平稳的呼吸。此时,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在驱使我,竟然踮起脚尖,抬头慢慢地迎向他的双唇。



我更加紧紧地搂住他,感觉自己的内心充实了很多,也感觉自己的脸有些发烫,我鼓足勇气问道,“亲我一下可以吗?”



“哦?”他仿佛是在故意地逗我一样,笑着说,“那我有什么好处?”



此时的我已经是一个即将死亡的肉奴,多年压抑的情感倾泻而出,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临终之前只是期盼着他些许的安慰,迷离着说,“我是你的人了,你怎么处置我都可以。”



“这可是你说的呀。”说罢,没等我回答,他就更加用力的搂紧我,紧的几乎让我窒息,我闭上眼睛,不由得张开嘴巴,他的舌头便冲了进来,与我的舌头缠绕在一起。可能作为我的初吻,比想象中的有些野蛮吧,但却完完全全填充了我内心的空白。



我的心跳在加快,我的身体在发烫,我已用尽了全力,却还想更加紧紧地搂住他。我甚至忍不住晃动自己的身体,让自己乳头与他结实的胸膛紧密地触碰,每当有一点点触碰的时候,那种感觉就会被无限的放大,折射到我的全身。



他的双手也渐渐地从我的腰间下滑,从旗袍的两侧伸了进去,这次他不再满足于隔着丝袜的抚摸,而是将它褪到我的大腿根部,一只手紧紧地抓住我的臀肉,另一只手从前面伸向了我的私处。



我混沌的意识中还保留着意思抵抗的信念,但是我的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了,双腿不自觉地分开,为他的手指敞开了方便之门。于是,他的手指便轻而易举地分开我的阴唇,中指时而拨弄一下我的阴蒂,时而在阴道口打转,即使插进我的阴道,也总是浅尝辄止,仿佛有意识地不想继续前进。



我此时正体验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虽然他的舌头依然在我的口中,但我还是忍不住的发出一丝丝的呻吟,我很想压抑这种声音,可还是不由自主的发出来。我用尽最后一丝力量挣脱他舌头的纠缠,但是我并非是想反抗他,而是问道,“可以再进去一点点吗?”



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了,竟然问出这样羞涩的问题。但是他的回答却如一盆凉水浇在我的身上,“不可以,那个部位一会儿是用来做菜的。”



“哦,”我略带失望的答应了一声,他的答案让我顿时恢复了理智,我毕竟是一个肉奴,只是他的一份食材而已,刚才的那种快感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时,听到一个女人咯咯的笑声。



(十一)



“又在这里调戏小女生呢?”张丽从清理间走了出来,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其实,她也算得上一等一的美女了,身材高挑,肉体丰满,皮肤虽然不及佳瑶那般细嫩,但也可以堪称光滑,二十出头的年纪正是被食用的黄金季节,况且早就想献身于我,可是对于她这种放荡的女人,即使是免费的午餐,也提不起胃口来,今天也只是兴头上的一句话,没想到满足了她长久的夙愿了。



但又不得不承认,她的厨艺非常的高超,这么多年来,帮我烹饪了不少的美食,我松开怀中的邓佳瑶,对张丽说道,“哪有啊,你不是告诉我说女生要兴奋的时候吃才更鲜美吗?”



“得了吧您,”张丽打趣道,“我看你有点舍不得我这个林妹妹吧。”说着她走到佳瑶的身边,拍了怕她的肩膀,“要不你今天吃了我得了,让小妹妹多陪你几天。”



“这个。”我犹豫了一下,说实话这种想法不是没有,但是我曾对自己发誓,绝对不会辜负那个把第一次献给我的女生,虽然佳瑶很可爱,但是我仍不想对她有什么承诺。话锋一转,我故意笑道,“得了吧,你的肉我可没看上几块。”



“讨厌,又说要把人家喂狗。”张丽撒娇道,突然她好像发现佳瑶脚上的那双高跟鞋,略带醋意地说道,“那个贱人的鞋子你还留着呢?”



“哦,是的。”虽然我不止一次地称那双鞋子的主人是贱人,但我还是忘不了对她的爱。



“怎么,你还想等她把孩子生下来吗?”张丽追问道。



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支支吾吾道,“这个,这个。”



“不要这个、那个了,”张丽说,“我已经给你做菜都五年了,今天是我的最后一次了,干脆把那个贱人和她的孩子给我,让我为你做一顿绝世美味吧。”



“这个。”我顿时思绪万千、爱恨交织,考虑了一小会儿,决定赞成她的意见,“那你打算怎么吃?”



“孩子自然是给你煲汤,大补的。”张丽见我同意了她的要求,非常的高兴,“那个贱人嘛,已经被你吃的差不多了,干脆做个活吃人脑吧,非常鲜嫩。剩下的就去喂狗吧。”



“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呵呵。”我强颜欢笑了一下。



“啊。”没想到这一会儿被我忽略的佳瑶尖叫一声,“你们,你们太残忍了。”



“哦?原来小妹妹还不知道你的本来面目呀。”张丽笑道,“我去把那个贱人拿出来,你好好给小妹妹上上课吧。”



(十二)



虽然我也是一个肉奴,但是想到要把一个腹中的胎儿煲汤,还有将活活的吃掉那个可怜女人的大脑,我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惊诧,尖叫了出来。



他让张姐去准备了,慢慢地过来拉住我的手,问道,“记得刚才你说过的吗?”



“我?”提起刚才,我不由得脸又红了,小声嘟囔道,“我说什么了?”



“你说,我可以随意处置你,”他十分肯定地说,“我可没有强迫你呀。”



“这个,这个,”我刚才的确是说过这样的话,只是一时地语无伦次而已。



他打断了我,说,“首先我喜欢品尝鲜活的人体,我知道这样是违法的,但是我有办法解决,”顿了顿,“其次这样,我可以给你的父母现在三倍的价钱。”



他用坚定的眼神直视着我,令我无法抗拒。何况是三倍的价钱,虽不能让家人完全摆脱穷苦的命运,但是至少可以让我残缺的父母生活很长一段时间。



他继续说道,“虽然没有得到权威的正视,但是你被活吃的过程中,会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不相信的话,你可以问问张丽。”



他的话几乎已经完全说服了我,但是我还是有些害怕,“那我想知道,如果我不答应的话,那将是怎样的死法。”



“现在法律对处死肉奴的限定很多,正常而已,你可以选择斩首,但是会让你身首异处,我觉得你很完美,不适宜这种。”



“嗯,”听到他的赞美,我心里恐惧稍微减少了一点,“那还有吗?”



“再就是吊死或者是勒死吧,虽然可以留个全尸,但是死亡过程会比较久,有时会搞得尿液、粪便都流出了出来,也是非常的狼狈。”



“哦哦,不要,”我不想再听下去,毕竟我是一个很爱干净的女孩子,“那好吧,我答应你,但是要怎么样活吃我呢?”



“好乖的小丫头。”他或许没想到能这么轻而易举地说通我,他很高兴地说。



“况且,我可以保证,当我吃掉你的私密部位的时候,你会有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他将手再一次伸向我的下身,故意挑逗我说。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这样答应他了,是为了钱,还是为了他所谓的快感,我想二者都有,或许后者还大于前者,渐渐地还有所期待了。



“至于如何吃掉你嘛,这个要看张丽了。”他接着说,“只是我今天想吃火锅,你就由她处置了。”



“是活生生地把我的肉割下来吃吗?”我又稍稍有点后悔了,那种疼痛可想而知。



“嗯,”他将我再次揽入怀中,“要把你的小奶子和小阴唇都割下来呢。”说罢,一只手狠狠地抓住我的乳房。



“好讨厌啊。”我撒娇着钻进他的怀里。



(十三)



“哈哈,这么快就把工作做好了呀。”张丽笑着推出一个人,那个我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孔,那个让我又爱又恨的人,“你把她保养得不错呀,肚子都这么大了,再不吃的话就要生出来了。”



“姐姐,”佳瑶大喊了一声,让我们在场的人都非常的吃惊,包括那个已经人不人、鬼不鬼的孕妇。因为她的四肢已经完全被我截掉,双乳也被完全地切除,只剩下光秃秃的胸部和碗口大小的疤痕。她的脖子被固定在一个四轮的滑车上,腹部高高隆起的她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光环,看上去更像一个可笑的不倒翁。



当她听到佳瑶的叫喊以后,激动地喊了一声,“瑶瑶,妹妹?”语气中充满着诧异、惊恐,还带着浓浓的亲情。



“是我,我是瑶瑶,姐姐。”佳瑶疯一般的跑了过去,跪在她的面前,“好久不见,你怎么成了这样了啊?”



“瑶瑶,没想到我又活着见到了你,”她激动地说,“你怎么也?”



“是啊,姐姐,我也被选中做肉奴了。”



“哦,你真好,跟姐姐一样,这样黄泉路上也有我们姐妹俩作伴了。”她还没说完,突然就大喊道,“肚子、肚子好痛啊。”



我和张丽都被眼前的巧合惊呆了,没想到她竟然是邓佳瑶的姐姐,原来她一直骗我。我再一次感到被这个女人愚弄,想马上让她和她腹中的孩子消失。



张丽低头一看她身子底下已经湿了一片,急忙对我说,“羊水破了,很快就要生了。”



佳瑶一时不知所措地大叫,“姐姐,姐姐,你怎么了?”



我一把抱起跪在地上的佳瑶,任由她在我的怀里挣扎,我惊讶地吼道,“她真是你的姐姐?她叫什么?”



“是的,她是我的姐姐。”佳瑶一边哭闹,一边想挣脱我的束缚,“邓佳琪。”



邓佳琪,果然是佳瑶的姐姐,知道她生命的最后一刻,我才知道她真实的身份。



(十四)



他一改刚才的斯文,像猛兽一样对我咆哮了一声,我顿时被喝止住了,不敢大声的哭闹了。没想到我半年多未见的姐姐竟然还活着这个世界上,只是她现在的样子以及将要发生的事情,让我的情绪无法立刻平复。



姐姐对我说,“瑶瑶,我没事的,我的孩子快生了,”姐姐幸福的哽咽道,“没想到死之前,我还能见到我的孩子。”



“姐姐,可是他们要把宝宝煲汤的。”我忍不住要把这个残忍的事实告诉她。



只是姐姐并没有过于惊讶,她很平淡地说,“瑶瑶,没关系的,那我们三个一起上路好了。”



的确,我是一个肉奴,这是不争的现实,无论是姐姐还是这个即将出生的孩子,都也一样会成为一个肉奴,成为别人餐桌上的美食,就是我们的宿命。我认命了,不想反抗,也不再哭泣。



他看我顺从了很多,把我放了下来,对张姐说,“去准备一下,把孩子剖出来吧。”



“好的。”张姐答应着,走到餐台前忙碌了起来。



他很温柔地对我说,“对不起,刚才吓到你了,我希望你还能继续履行你的责任。”



“吃掉我吗?”我喃喃地自言自语。



“对,”他说,“如果你后悔,还来得及,你会像垃圾一样被回收。”



“不,求您了,我不要。”我祈求他道。



“那好,我不想再次提醒你了,希望你能配合,或者不要给我添乱,否则。。。”他很严肃地对我说,后半句他没说完,但我也知道是什么意思,我木讷地冲他点了点头。



说完他到餐台一侧的厨子里取出了一把类似钳子的工具,径直走到姐姐的面前。



姐姐好像知道这是做什么的工具,抬头望着他说,“对不起。”



只是刚说完这三个字,就被他一个耳光打断,“我不想听你虚伪的道歉。”



姐姐略带失望的看着他,“我们之间真的有些误会。”



“啪”的一声,又是一记耳光狠狠的打在姐姐的面颊,“我也不想听你的解释,”他拿着工具在姐姐的面前比划了一下,“你的话够多了,你知道我要做什么了,乖乖的把嘴张开。”



“嗯,”姐姐点了点头,毅然地说了一句,“不管你信不信,即将出生的孩子是你的。”



“够了,”他好像无法接受这个现实,又一次像猛兽一样大吼一声,打断了姐姐的话。把手中的的钳子张开,我才发现是两片锋利的刀片,“把嘴张开,舌头伸进来。”



这一次姐姐没有说话,而是默默地闭上眼睛,很顺从的张开嘴巴,将舌头伸进刀片的中间。然后他把钳子一直推到姐姐嘴巴深处,随着两片刀片碰撞的声音,姐姐发出一声低沉的惨叫,鲜血就从她的嘴里喷了出来。



他取出钳子,然后说,“把你那根善于狡辩的舌头吐出来。”



姐姐张开嘴,又是一大口鲜血吐了出来,里面还有一个刚刚在她嘴里切下来的舌头。他那些鲜血淋漓的舌头,没有一丝的恐惧,很随意地在餐台的书龙头上清洗了一下,递给了张姐说,“给我一份凉拌口条。”



我已经完全惊恐地说不出话来了,只是静静等着死神的到来。



(十五)



这时,我回头看到在一旁被吓得瑟瑟发抖的佳瑶,我又有些怜香惜玉了,亲眼看着自己的亲人被宰杀,的确有些残忍。



我温柔地将她抱起,她就像一只受的惊吓的小鹿,缩在我的怀中。我把她抱到沙发上,尽量用胸口温暖着她的躯体。



“你,你也要割掉我的舌头吗?”她慢慢地恢复了神智,望着我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嗯,这个不一定吧,”我安慰道,“只是这道菜,我比较喜欢。”



“那也要砍掉我的四肢吗?”她声音更小了,就像一只蚊子一样,“也要切掉我的胸部吗?”



“哦,这是一定的了,你的四肢尤其是脚丫,简直太完美了,我一定都吃掉,吃不掉的也要保存好,绝不像张丽那样拿去喂狗,”我故意装得一本正经地说,“你的小奶子更好了,切成片在火锅了一涮,简直美味至极,小奶头这么坚挺,直接咬下来就能吃,都完全不需要加工的。”



可能是我一本正经的样子把她逗笑了,“张姐也是花钱买的吧,你也忍心喂狗吗?”



我本来想说把你姐姐那个贱人也拿去喂狗呢,但是又不想让佳瑶再次受到刺激,便说道,“张丽哪能跟我的小瑶瑶比呢。”



“喔,讨厌,”佳瑶又是撒娇地说,“你能再亲亲我吗?”



“当然。”不过这次我并没有直接亲吻她的嘴,而是在她的耳边吹了一口热气,进而伸出舌头舔她的耳蜗,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不要啊,好痒啊。”佳瑶稍稍反抗了一下,但是并没有直接挣脱,“讨厌喔。”



“哈哈,不闹了,闭上眼。”她很听话的闭上眼睛,微微地张开小嘴,我便再次把舌头伸了进去,这次她明显的主动了一些,感觉到她的双唇紧紧地吸住我的舌头,而当我舌头退回的时候,她的舌头便主动地跟进我的嘴里。



与此同时,我的右手在她的身上游走,解开旗袍的边扣,伸进她的衣服,紧紧地握住她的乳房,拇指和食指轻轻地揉捏着那粒刚刚成熟的小葡萄,感觉到在一点一点的充血、坚挺。



(十六)



不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为什么有如此大的魅力,即便是他将要用残忍的手段杀死我和我最最亲爱的姐姐,但是我仍然觉得无怨无悔,只是奢求临死之前在他的那里得到些许的慰藉。



当他的手指再次触碰到我的乳头的时候,我内心的欲火再次被点燃,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我竟然说,“能亲亲我的奶头吗?”



“当然啦,我都想给你咬下来。”说着,他扑向我的乳房,含住了我的乳晕,裹住我的乳头,并用舌尖拨弄乳头,继而用牙齿咬住。



“疼、疼、疼,”我呻吟了三声,却是一声比一声轻,我不想打断他,不想打断那种酥麻的感觉。而他那只刚才握紧我乳房的手也没有闲着,再次伸向我的隐私地带,轻车熟路般地找到我最敏感的部位,轻重交替的揉捏,使一股股电流击穿我的全身。



乳房和阴蒂的双重刺激,让我的欲火充分的燃烧,甚至把我自己都燃烧殆尽,我的思想已经完全不能驾驭自己的身体。我本能的将他搂得更紧,却还是掩饰不了自己身体抽搐的事实,顿时一股暖流流遍了我的全身。



他好像是感受到了我身体的异样,慢慢地停止了攻击,而我很满足地望着他深邃的眼睛,给我一种难以捉摸的神秘感。



“这是第一次吗?”他温柔地问道。



我害羞得不知道怎样回答,钻进怀里低低答应了一声,“嗯。”



“还想要吗?”



“想,”我不经大脑地脱口而出,话说出去,就觉得后悔了。



“想怎么样?”他好像是故意在挑逗我说。



可我明明知道或许是一种不怀好意的挑逗,但还是很没有骨气地说,“想你能进去得更深一点。”



“这个,恐怕,”他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一样,或许是我只是一个肉奴,他对我并没有真正的感觉,“不过,一会儿我会让你有一种更为刺激的感觉。”



我有一点失望,但是我还是很感谢他,不管他出于怎样的目的,但他的所作所为的确让我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嗯,我相信你,全听你的。”



(十七)



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总能在佳瑶身上找到她姐姐的影子,但我也很清楚地知道,她只是我的食材,我们是不可以发生感情的。至少有一点我非常地成功,佳瑶的心已经完全归属于我,进而我可以肆意地品尝少女美丽的身体了。



突然哇的一声哭叫叫醒了我,我知道张丽已经把第一道菜的原料准备好了,婴儿汤已经喝过不少了,只是刚刚出生的婴儿,这还是第一次。我站起来,对佳瑶说,“好戏已经开始了,你的衣服是不是已经多余了?”



经过了刚才的亲密接触,这次她并没有太多的羞涩,而是乖乖地脱掉自己的旗袍,还有丝袜。在我的示意下,仅仅是那是精致的高跟鞋还保留在她的玉足上。



我拉着她一起走的张丽身边,只见她已经把孩子从母亲的身体内取出,刚刚诞生的小生命,嗷嗷待哺的哭闹着。



张丽用剪刀剪短了连接孩子和母亲的脐带,用清水将孩子仔细的冲洗了一下,顽强的小生命并远比我想像的坚强,他伸展着四肢就像要挣脱一样,只听张丽说道,“你真有福气,还是个男孩呢,煲汤最补了。”



“给我看看,”我对张丽说,她把孩子递给了我,他的眼还没完全的睁开,但是从他的哭声中知道他非常的健康,只可惜降生在一个错误的地点和错误的时间,刚来到这个世界就要离开。



“我能抱着小宝宝给姐姐看一眼嘛?”佳瑶在我身边,小声地问道。



我没说什么,把孩子递给了佳瑶,她则抱着孩子趴到她姐姐的耳边,说,“姐姐,看看你的宝宝,是个男孩。”



她已经非常的虚弱了,一是我剪掉了她舌头,二是张丽剖开她的子宫取出的孩子,但当她听到自己孩子的啼哭声,还是努力的睁开眼睛看着自己的骨肉,张开嘴却已经无法讲话,只是又流出了一点血而已。隐约中,我看到了她眼睛里有泪水在打转。



“水开了,我已经把调料都放进去了,就差孩子了。”张丽指了指热气腾腾的砂锅。



“佳瑶,把孩子给她吧。”我无意再看下去,命令道。



而佳瑶却想着多让姐姐看一眼自己的孩子,我冲张丽使了一个眼色,她便心领神会地夺走佳瑶手中的孩子,放进了滚烫的沸水中。那个孩子仿佛连哭都没来得及,就已经没有了声息,登时又安静了下来。



张丽接着干净利落地把孩子的胎盘冲洗干净,也一并放进砂锅里,然后指了指躺在餐台上的她说,“她还要怎么哪些?”



“还是老样子,”我回答,“子宫和卵巢,剩下的就看你的手艺了。”



“好的,稍等片刻。”说罢双手伸进她的刀口,把她的子宫和卵巢取了出来,“活吃人脑,马上就好。”



张丽熟练地操作着,餐台的中央展开一个立柱型的圆筒,把她刚好放进筒里,调整好深度,让她的头部刚好露出餐台,然后台面慢慢地向中央收缩,紧紧地卡在她的脖子上,然后用一个带支架的圆环套在她的头上,将她的脑袋完全的固定。



最后用电推和剃刀,将她的头发全部剃干净,光亮的头皮上没有了一根头发。



(十八)



姐姐不跟我一样的长发,但是乌黑的短发显得非常的干练,而现在却一根都没有保留。我在一旁熟练地看着张姐的操作,一点点地把姐姐的生命终结。



姐姐已经非常的虚弱了,如果不是能感受到她微弱的呼吸,就真的跟死人没有区别了。只见张姐用一把锋利的电锯在固定姐姐头部的圆环上割了一圈,就将姐姐的头盖骨取了下来,她好像对自己的手法非常的满意,自言自语道,“这个最讲究手法了,如果电锯深了,会破坏大脑;如果浅了,则会打不开,现在正是恰到好处呀。”



“的确不错,”他也在一旁赞赏道。



虽然我不懂,但我也觉得张姐不愧是老手,可是割开的是姐姐的头颅,我是怎样也不会高兴的。



“你想怎么吃?”张姐一边说,一边讲醒酒器里的红酒倒出一杯,然后把一小碟精致的小菜递到他的面前,“给你的下酒菜,凉拌口条。”



他端起杯子浅浅的品尝了一口,然后用筷子夹起一块放进嘴里细细地嚼了嚼,“嗯,柔软中还带着一股韧劲,你的手艺见长啊。”



“哪有,哪有,”张姐谦虚地回答,“知道你喜欢吃清淡的,简单加工一下吧?”



“嗯,还是你了解我的口味。”他说着,把我拉进怀里,“小丫头,害怕吗?”



第一次看到这么血淋淋的场面,如此近距离的看到鲜活的大脑,仿佛可以看到姐姐的大脑会一下下的跳动,我早已吓得说不出话来,只是呜呜两声。



张姐娴熟地把切成段的香葱和一点点的盐、胡椒放到一个大碗里,然后在沸腾的婴儿汤里盛出两勺水,微微搅拌了一下,问道,“可以了吗?”



“嗯。”他一只手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另一只手紧紧地搂着了我,“跟你的姐姐说永别吧,”然后稍稍一顿,“不是永别,而是再见,一会儿我还送你去见她的。”



我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说不出口。只见张姐把热气腾腾的沸水浇在姐姐的脑子上,带着血丝的大脑立刻变成了惨白色,登时看到姐姐仿佛从沉睡中惊醒一样,瞪大了双眼,大到眼球几乎都崩了出;夸张地张开了嘴,但只是从嗓子眼发出沉闷的声音。



张姐用小勺把姐姐的大脑剜下来一块,加了一丁点海鲜酱油,递给了他。



(十九)



她死了,被我杀死的。我想如果她不爱我,那就是死有余辜;如果她真的爱我,那被我食用也是一个不错的归宿。



我夹起一小块她的大脑,送入嘴里,黏黏的,带着一点的肉香,“味道的确不错。”



张丽看我非常满意,开心地问道,“再来一块儿吗?”



“哦,我不要了,这些够了。”我回答说,“佳瑶你要不要品尝一下?”



“不、不要,”她急忙回答。我料想她肯定不敢吃的了,或者说她在死亡面前,已经对这些都毫无兴趣了。



“那就把她收了吧。”我指了指。



“哎,可惜。”张丽有点惋惜地说,但还是很迅速地收拾着餐台。



“姐姐,”佳瑶喃喃地说,然后望着我问道,“你也要这样吃我的脑子吗?”



“呵呵,你想吗?”我反问道。



“我,我,”她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很诚实地说,“我不想,我不想剃成光头。”



“哈哈,”我大笑一声,真是个可爱的傻丫头,我赶忙安慰道,“你放心,你这么美丽,我一定会完整的保存你的头,珍藏起来。”



“做成工艺品吗?”她天真地问。



“当然,我答应你,一定把你的美貌完全地保存下来,永远都跟现在一样。”我信誓旦旦地说。



“听,听起来不错,”她破涕为笑,由于惊吓已经很久没有笑过了,“总比变成一个小老太太强吧。”



“那是肯定的了,你一直都会这样魅力。”我再次肯定地说。



张丽已经收拾地差不多了,指了指她问,“怎么处理?”



“也是喂狗吧。”我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



张丽便再次把她的尸体装到小车上推走了,虽然只是残缺不全的身体,但是我想我的那只藏獒可以美餐一顿了。



房间里再次剩下我和佳瑶了,我看她的眼神依停留在她姐姐被推走的方向,我用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感觉她是那么得弱小,轻声地提醒她说,“准备好了吗?”



“嗯,”她扭头冲着我,看到她水汪汪的大眼睛中流出了两行眼泪,“请您食用我吧,希望令您满意。”



(二十)



姐姐已经走了,我想我也该抓紧上路了,希望还能追得上姐姐。于是我横下一条心,决定像姐姐那样,既然收了别人的钱,也无法摆脱被食用的命运,就没有必要有什么顾忌了,我下定决心一定要做个优秀的肉奴,鼓足勇气对他说,“请您食用我吧,希望令您满意。”



“真乖,”他说着,伸手捏了捏我的脸颊,指了指一旁的操作台,“来,我抱你上来吧。”



“嗯,”我轻声应了一下,然后伸出双臂,由他把我抱了起来,然后轻轻地放在不锈钢的台子上。屁股刚一接触到冰冷的钢板,寒气瞬间渗入体内,仿佛一下子坠入了地狱,身体不由自主地蜷曲了起来。



“是不是有些凉?”他看到我的样子,关心地问道。



“嗯,”我瑟瑟地回答了。



“一会儿就会好了,”他淡淡地回答,伸出双手搭在我的双脚,微微一压,仿佛是给我一丝勇气。



“哦,”我若有如无地回答,接着抬起头,望着他问,“活体烹饪的话,需要将我固定住吗?”



“呵呵,”他微微一下,反问道,“为什么这么问?”



“我,我怕我忍不住会挣扎,我不喜欢太血腥的样子。”我如实地回答。



“傻丫头,科技这么发达,你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说罢,他在操作台下面取出一把注射枪,接着又拿出一瓶药水,给我看着说,“现在科技这么发达,你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那,这个药水是做什么的?”



“这是最新的自主运动神经僵持剂,”他看着我一脸茫然,接着解释说,“简单来说,就是在你的脖子后方注射入你的颈椎以后,几秒钟之内你颈椎以下的身体就完全失去控制了,你的身体会随着外力而摆出各种姿势,而你自己想动动手指头都做不到了。”



接着,他又加重了语气补充了一句,“这种破坏是永久性的。”



我听着他可怕的解释,不由地问了一句,“是不是就像植物人一样?”



“呵呵,更确切的说应该是木偶,”他说,“你的身体完全不受你的控制,而可以任由我摆出各式各样的姿势。”



天啊,我简直不该知道这么多事情。没想到科技如此发达,不是去造福底层的贫民,而是创造了这么可怕的药水。我无法再听下去了,双手按住自己的耳朵,摇着头大声呼喊,“够了,求你不要再说了。”



他双手掰开我的手腕,尝试平复我的激动,安慰道,“很快就会过去,这永远都是你的归宿。”



他的话再一次激醒了我,确实,我一生下来就是这样的命运,不仅仅是我,还有我的父母、哥哥、姐姐,以及周围一起生活的亲朋好友。



他见我慢慢地稳定下来,拿起注射抢,在我面前摆动了一下,“我,可以开始了吗?”



我最后一次抹了一下眼泪,如果真的如他说的那样。我微微点了点头,在喉咙深处挤出一个字,“嗯。”



他熟练地将药剂吸入注射枪,然后转到我身体的一侧,对准我的脖颈轻轻一点,甚至没有感到一丝疼痛,便瞬间注入进颈椎。



接下来的几秒钟,我感到整个时间都要停滞,我没有感觉出一点异样,甚至暗自庆幸,难道药剂还会失灵吗?



他放下手中的注射枪,然后抚摸着我的脚,甚至故意在我脚底挠了几下,顿时觉得奇痒无比。但是当我想缩回脚来躲避挠痒的时候,发现我的脚已经完全的不听使唤了。接着我还想动一动身体的其他部位,果然如他所说,完全没有反应了。



(二十一)



佳瑶的玉足真的是太美了,白嫩的肌肤、青葱的玉趾,就连脚底都是一样的光滑、细腻,真的是堪称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令我魂牵梦绕,不由得担心它一旦离开主人,会不会变得黯然失色。我故意的用手指轻挠她的脚心,见她面露难色却又一动不动,知道药剂已经起作用了,笑着问道,“很怕痒,是吗?”



佳瑶脸上露出难受的表情,试图用反抗来逃避瘙痒,可惜无能为力,只能祈求道,“不要呀,为什么我还会觉得痒?”



“呵呵,”我有些幸灾乐祸地说,“谁让你刚才不让我把话听完,这种药剂只是抑制你的主动神经,而不是麻醉,所以无论是痒,还是痛,你都会感受到。”



我原本以为自己虽然变成了一个木偶,这是不争的事实,但是可以不再去忍受那种活体烹饪的痛苦,他的这句话让我彻底的坠入绝望的深渊,忍不住说了两个字——变态!



“又在这里折磨人家了,”张丽处理完回来了,“一个快要被你吃掉的小姑娘,你都不放过。”



“哪里,”我停住手,回头看了张丽一眼,“处理好了?”



“嗯,已经快被你家的藏獒吃得差不多了。”



“哦,”我意味深长地答应了一声,那个我最爱的女人,彻底的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可是她在我的内心中,要多久才能消失呢。



“已经处理好了?”张丽走到佳瑶跟前,伸出手指捏了捏她的乳头。



“啊,不要。”佳瑶大声的阻止张丽。



“呵呵,小妹妹很敏感嘛,”张丽笑了笑,抚摸了一下佳瑶的头发,一会儿会有些疼,忍耐一会儿,很快就送你去找姐姐了。”



佳瑶可怜巴巴地望着她,微微地点了点头。



张丽取出一个导尿管,在佳瑶面前比划了一下说,“小妹妹,别害怕,这样你就不会小便失禁了。”说着,熟练地翻开佳瑶的阴唇,一只手拨开尿道口,一只手将导尿管满满地插入她的身体,另一端接到了操作台的排水系统。



“饿了吧,”张丽昨晚所有的准备工作,问我道,“先尝一口我怎样?” 



“哦,是有点饿了呀。”我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



“那,那你先吃我一口吧。”张丽用乞求的眼神望着我。



这么多年来,她一直都盼着被我吃掉,况且我今天已经答应她了。此时,那种眼神让我实在无法拒绝,“那好吧,不过……”



“你不用说了,”张丽打断我,“我知道你想留着肚子吃小妹妹呢,吃两口我的奶子吧。”说着,双手托住丰满的乳房,企图挑起我的食欲。



不得不承认,她的确很会保养,胸部很圆润、结实,乳头虽然不及佳瑶那般粉嫩,但也十分的坚挺。



“好吧。”我不由得赞许了一下。



张丽听到我应允了,开心地说,“那你要几成熟?”



“怎么也要七成吧。”



“明白,”她走到调味品跟前,“海鲜酱油吗?”



“对,再加一点辣根。”说实话,跟了我这么多年,她对我的口味真的是太了解了,真不忍心让她也变成我的食物。我想挽留她,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我不想让她再一次失望。



张丽调好调料,站在沸腾的砂锅前面,蒸汽遮挡住了她妩媚的脸蛋,只见她深呼了一口气,然后猛地探下身子,整个上半身趴在砂锅上面,两只丰满的乳房,完全没入沸水里。



我看到她紧咬双唇望着我,当四目相对的时候,她勉强微微一笑,但是那种痛苦可想而知。大概坚持了有四五分钟,她痛苦的表情慢慢地缓解了,然后双手撑住站了起来,胸前的乳房已经泛起了白色。



张丽把调料和筷子放在我的面前,然后左手拿着一个餐盘托起一个乳房,右手拿起一把锋利的餐刀,将自己的乳头和乳晕部分切了下来,接着一片一片的乳房,直到把一侧乳房完全的切除,“尝尝味道怎么样?”



“嗯,”我静静地欣赏着张丽的厨艺,没想到用在自己的身上都是那么的无可挑剔。然后拿起筷子轻轻地夹起一片乳肉,稍稍蘸了一点酱汁,味道不错,超出我的预期。



“很不错嘛,”我微微地赞许道,慢慢地放下筷子。



张丽见我放下筷子,脸上露出一丝失望的表情,“不再来一片吗?”



“收好吧,我现在就想品尝一下佳瑶。”我能想象出她失望的表情,但我故意回避了,还是执意专注于眼前的这位少女,佳瑶才是今天餐桌上的主角。



(二十二)



我不知道把自己的双乳放进沸水是什么感觉,也不知道张姐切割自己乳房时的心情,只是她回过头来的时候,眼睛里流出一丝失望,隐约还带着一丝泪水。



张姐用手中锋利的餐刀,深深地插入自己的另一只乳房根部,稍稍深呼了一口气,旋转了一圈,丰满的乳房便离开她的身体。短短的几分钟,她把一个女人最美丽的东西奉献了出来,而他好像丝毫没有兴趣,只是专注于我。



张姐迅速地拿出一罐喷剂对准自己的胸口,血液立刻仿佛冻住了一样,并没有喷涌而出,只是变成了两个碗口大的疤痕。

张姐走近我,看出来我对这瓶喷剂的好奇,主动地说,“血液速凝剂,一会儿你也用得到。”说罢,就放在我的身边。



“说吧,色狼,先吃哪儿?”张姐拿两把尖刀,对他嗔怒道。



“这个,还真得好好想想。”他再一次走到我的跟前,将我平放在摆台上,手指轻轻点在我的脚尖,然后顺着脚背、小腿、大腿,一直滑到我的乳房,并用手指轻轻地捻了捻我的乳头。



虽然还是一股电流击穿我的大脑,但是我不像刚才反应那样强烈了,或许我努力的克制住自己这种感受。慢慢地感觉他大力地揉捏我的乳头,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明显的疼痛,还伴着乳头坚挺、肿大的感觉。我紧闭双眼,忍不住呻吟,努力去压制这种感觉。



“你真有眼光呀,”张姐在一旁打趣道,“一看妹子就是未经人事,这么短的时间就反应如此强烈,你看看已经湿成一片了。”



这是我才意识到刚刚稍微有些温和屁股的下面,又被一股湿漉漉的冰凉所替代,我忍不住问道,“不是已经……怎么还能尿出来啊?”



“哈哈,我这个傻妹子。”张姐被我的无知搞得大笑,“这哪是你的尿,都是你的爱液。”

说着,张姐在我下身蘸取了一点,在我眼前一晃,果然有些黏糊糊的,不像是小便。这更让我羞愧难当了,临死之前还被这样的调戏,而又无法反抗。



“你不是饿了吗?”张姐两把尖刀碰了两下,“要不就先吃奶子?”



“不要,”他挥了挥手阻止张姐,“佳瑶可不像你,这么小的奶子两口就没有了。”



说着,他抬起我的一只手腕,另一只手在我的手心、手背和手指间来回地抚摸了几下,“先吃这个脱骨玉手吧。”



“脱骨玉手?”我还没想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就感觉到小拇指被他狠狠的向后一折,随着咯噔一声,一阵钻心的剧痛令我忍不住大叫一声,当我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手指已经贴在了手背上,骨头完全折断了。



他轻轻地揪了揪我的断指,紧接着向后掰折我的无名指、中指、食指,一阵阵的剧痛击穿我的大脑,而我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都不能丝毫的动弹,连一丝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最后是我的大拇指,他并没有像刚才那样掰折,而是将拇指贴在台子上,使劲向后压了一下我的手掌,就这样我的五根手指的骨头完全的折断,这难道就是所谓的“脱骨”吗?



我竭尽全力地呼喊着,“疼死了、不要啊、求你了……”我去...我复制的明明只有十七到二十二啊~(>_<)~我这看见的只到了二十,二十一二十二 你能再补上吗[ quote]原帖由 rksrks11 于 2018-10-21 11:17 发表
我去...我复制的明明只有十七到二十二啊~(>_ [/quot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