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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巧合叫租在隔壁(10月9日更)
匿名用户
2018-1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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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2楼,第1页
第十八章:28楼,第10页
第十九章:78楼,22页


[ 此貼被一时兴起在2018-10-09 00:07重新編輯 ]前文写到:

晚间,半睡半醒、意态朦胧。
小哥问我说,你那会儿说的,是真的吗?
我说,如雪落前村,明明白白。
小哥说,有一件事我想了很久了,现在要对你说了。
我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是我还是想看看你会怎么表达。
小哥说,今天,今晚,你问我任何问题,我都做肯定回答。
我说,如果我说你这句话,我会加一个定语,在我可以做到的范围内的。
小哥说,我斟酌过的,但是我不加,至死方休!
所以,你想好要问什么问题了吗?

我想了想,说,我不想问问题,我也想做一个表达。
小哥枕着我的胳膊,仰头问道,哦?你又要搞什么幺蛾子?你表达吧,我洗耳恭听。
我说,我要做一个一直守护你的人,不管以任何身份,也不管你愿不愿意。
小哥好像很高兴,说,那你用什么守护我啊?
我说,我没有钱,也不一定总有时间,我只能用非常次要的心,用心来守护。
小哥说,那才不是退而求其次,那是至高无上才对。不过在感情上,你太过慷慨了,你会受伤的!
我,笑而不语,心想,有你这句,已遍胜人间俗物。

小哥问道,期限?
我说,像你说的,至死方休。
小哥露出一个李半斤头像里的得意笑容,说,这还差不多。我改天去探探他口风,然后我就来娶你。
我用指尖压着她的鼻子说,你嫁,我娶,不要瞎说!
小哥说,不行,就得是我娶你。
哈哈,真是无理取闹啊!

那一晚,我很开心,甚至开心都渗透到了梦里,我梦回小时候,对待这个世界心态坦然。因为,好像只要我有了小哥,我就不再缺少什么了,或者说,只要我有了小哥,即便缺少什么,也都显得无关紧要了。
但是我想不到的是,那竟是我最后的快乐了。

从第二天开始,从小哥出去打了电话开始,小哥就换了个人一样。
从那时起,我们再次形同陌路。好友也删了,公司遇到她时她总黑着脸。
我很难受,好几天都失魂落魄、魂不守舍,屡次想找她问清楚。
但每次想去找她,又总是制止自己。我知道小哥是个刚强的人,这样做必有其不得已的缘故。
我去找也不过是多此一举。小哥这么做应非本意,下了这么大决心与我决裂,我要体量其中苦楚,不应该再去揭其痛处。

于是我一连几周都过得茫茫荡荡,像掉了魂一样,面色苍白、目光呆滞。
领导看我状态不佳,让我去杭州出差,也没交代什么事情,其实就是让去散心。
开始我执意不去,因为深陷一种痛里无法自拔。

两个月过去后,心境才渐渐好转。开始心疼当时领导许诺的假期。
好说歹说,才又争取了下来。
收拾行囊,出发,身为远行,心为遗忘。


第十七章:西湖遇故人

秋风乍起的周末,洗完澡已经感到了一丝凉意了。我关了灯,站在落地窗前,点了一根烟。
我想,自从与小哥形同陌路,我的心就越来越空洞,越来越没有灵魂了。
我一直不知道何以至此?小哥为何会“不辞而别”?我都快想不起来了。我也懒得去想,一碰就会痛。

深秋,我出发了,去杭州出差,夜宿西湖边上。
一个为工作劳碌不堪,为生计营营役役的人,能悠闲的出现在西湖边上,一定是一种幸运。尤其是只剩下我一个人的时候,将脑袋放空,将感官放大到最大,仔细感受,好像能听到风吹湖面的丝丝轻语,令人陶醉。我不在想起工作,也努力遗忘小哥。

晚上回到住处,感到一种难得的惬意,不被工作捆绑束缚纠缠的一天,竟然如此受用。
自从小哥与我不相往来,我的欲望越来越少,几乎都快到了无欲无求的境界。我安慰的想:我在侥幸中偷偷参得了大乘佛法,财富、美女、名望,已经统统于我如浮云。
我心满意足的斜卧于沙发,拿起最爱的世说新语,读到“醉,便眠其妇侧,终无他意”,不禁心向往之,那种美好,我也曾有过,但已被浊气冲散,现在早已恶浊缠身。
正好今天我一人到此,也正好今日我百事无心,合该我今日修身养性。
于是我一反日常迷乱,反倒清清静静,早早的就躺床上睡去了。

迷迷糊糊中,我仿佛见到了小师妹,她站在距离我很远的地方,一直在朝着我这边说些什么,仿佛是朝我说的,但我听得朦朦胧胧,完全不明所以。

师妹,你想对我说些什么呢?我们早已经无话可说了啊。我们已经很久不曾见面了,自从我们互删好友,已经一年多时间不曾联系了,从那以后,我们就不再拥有同一个世界了。
你想对我说些什么呢?我很想知道,可是我又听不到,我很着急。
我向师妹跑去,结果一个趔趄,我陡然醒来。黄粱一梦。

我看了下时间,才刚晚上十点多。这多此一举的一小觉,怕是失眠的前兆。不过我现在还顾不上考虑失眠的问题。
每一次梦见她,我都会十分想念她,每一次梦见她,我都有想去找她的冲动。也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好不好,这么久不见,也不知道她是否还能记得我。我与她,从前如此要好,现在却不相往来,每次想到这里都是一阵惆怅。

正伤情处,听隔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随后是一阵轻声的呻吟。
我暗笑一声,想:终究还是要开始了,这个世界上永远不缺正值当打之年的勇猛年轻人。真正的年轻人,从来不管什么良辰美景,只要春宵一刻,舍此,绝无他求!

这种身在隔壁的感觉,让我想起了第一次进入小哥身体的往事,不由得痴痴笑了起来。
我想,如今身在异乡,大家都是陌生人,彼此之间没有任何感情牵绊。纵使我在隔壁探听,也只是稍稍有些新鲜感,并不会特别刺激。

对面的呼吸声逐渐急促,呻吟声也高昂起来。搞得心里发痒,本来想清净一晚的我,心思又有些摇动,拿起手机,掂量要不要搞点事情。

正当我盘算的时候,听到隔壁的两人开始交谈了。
咦?他俩居然说的方言,而这方言,我还能听懂,或恐是同乡吧。
等会儿,这女人的声音怎么这么耳熟,这是谁的声音来着,一时半会儿竟然想不起来,我这记性啊。

远在他乡的时候,有个故人在身边总是好的,哪怕是在隔壁。
等等,说起故人,这不是师妹的声音吗?我心下突然升起一种无明业火。
仔细再听,越发觉得像师妹。
我双手颤抖的在手机找一个早已封尘的号码,苏语!
打字:年余未见,最近可好?短信发送。只听隔壁“叮!”的一声,男人道,是谁?
我已经不关心,他们具体在说什么了?我已经认定那人就是苏语,我的师妹!突然之间,我被一种巨大的悲怆包围。

难怪我刚才梦见了她在跟我说话,原来确实有她的声音一直在我耳边,而我的肌体还对她的声音有记忆,绕过我的大脑想去迎接她,我曾经如此钟爱的师妹。
而在我醒来后,反而没有迅速判断出她是师妹,是因为,我潜意识里一直认为:此时,师妹应该和一个师弟在一起。而现在隔壁的男人的声音,显然不是师弟的。于是,有意无意间,我把这种可能性排除了。我不想承认我的师妹会做出这种不好的事来。

但是,不承认也没有用了,她,确实在和一个其他男人在......
啊,啪啪声已经传来,女声的呻吟,柔细、克制、令人爱怜,一如她本人。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她在做爱时的呻吟,没想到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
用手抚上去,发现胯间早已胀作一团。

师妹为什么会做这种事呢?
第一种可能:她分手,重新找了一个,这样就情有可原。
第二种可能:没分手,她背着师弟约炮,这就.....这就与我印象中的师妹大相径庭了。我不相信苏语会干出这种事,不过,却又有些隐隐的期待,如果她已经能做到这种程度,那岂不是......

我各种情绪交织,边抽烟边思索,不知不觉间,听隔壁的战争快要接近尾声了。一阵闷哼之后,不再有动静。
良久,冒出一句:内射嫂子真爽!
我草他妈!嫂子?果然不是新对象!果然是约炮!居然还是和熟人约!
苏语说道:都射进来了?怎么我觉得射进来的时候,没什么力道?
男的有些抱歉的说:我也不知道,平时自己撸射挺远的,但操逼的时候总觉得使不上力。
苏语有点生气的说:谁让你说那两个字了!谁管你撸管儿怎么样!关灯!睡觉!

听到这话,惊的我下巴都掉地上了,吓得我的鸡儿瞬间失血过多软去了一半儿。怎么约个炮还教育上了?约炮约成这样,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于是又起来抽烟。
苏语是一个多么温顺娴静的姑娘,那种与世无争又得天独厚的特质,令人爱怜的发疯。今天她这是怎么了,居然她身上会发生这种事?

过了一会儿,传来苏语打电话的声音:良,我们已经完事了,要睡觉了。
良?这正是师弟的名字,更让我断定隔壁的姑娘正是我们曾经的小公主:苏语!

往事已经拂尘,每每想起,心中都隐隐作痛,与师妹失联,实乃平生恨事!
曾经我和我对象、师妹和师弟,两对自命不凡的人,彼此间自然深情厚谊。我对象自不必说,就算是师妹,她所有的形态,我全都见过。哭着的、笑着的、委屈的、恼怒的,各色形态,各种模样,我都见过。曾经还天真的想,这辈子要好好保护两个女人,一个是当时的女友,一个是师妹苏语!女友早已分手多年,这种事分分合合的,乃兵家常事,不消多说。
而与师妹的绝交,却一直令我耿耿于怀,事隔年余,每一念及,仍然无法释然。所幸绝交并非因为交恶,这也是唯一的安慰了。

自打毕业以后,大家性情大变。师弟分外留意师妹和别人的来往,自然也包括我。
大学的那一帮朋友里,喜欢打电子游戏的,只有我和苏语。所以也就联系的多一些。
某年平安夜给师妹2.4元的转账,让师弟怀疑师妹与我有染,于是他俩大吵一架,师妹的手机被摔坏。
后来师妹告诉我,师弟非常反对她和别人说话,我和她的聊天记录都要翻查,那天更是因为平安夜这事两人吵起来。她觉得委屈,但是又不知如何是好。
现在想来,当时师弟还是很有先见之明的,如果当时放任我和师妹,说不定头上的草已经两米高了。
但是当时的我听到这种话还是很生气,我和师妹清清白白,却被防贼一样防着,我心中大不痛快。我对苏语说:没想到我竟然成了你们俩之间的障碍,真是难过。
那几天之间,我和苏语之间弥漫着一种留恋和伤怀之类的感情,不得已,不愿做累赘,数日之后,我终结了我们之间的联络。至今,再无音讯。

所以,记忆中一直无欲无求的她,我竟不知她现在已经能够做到这种程度了,一边打电话跟良报平安,一边却与别人媾合。
想到和她的前情余孽,竟有一种自己被绿了的错觉,心中凄惨。那,本是我的公主!

她的短信回复了:一年多了,你都去哪儿了呢?
我回想这一年的遭遇,回复说:苏苏,我迷失自己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说:我也是,我也迷失了。
我的小苏,过得不好吗?我说:以前总听你嚷着要喝酒,也没带你喝过。这一年我喝了很多酒。
她回复说:是啊,我都忘了曾经对酒的憧憬了。现在就想喝,我要去买些酒,顺便出去逛逛。

隔壁一阵穿衣服的声音,然后是小心的开门关门声。
我擦,这傻姑娘真要逛出去买酒。我来不及细想,赶紧也穿上衣服,洗了把脸,就跟了出去。
我第一眼看见她背影,就确认是她了,她还是那样的娇小、纤弱,与我印象中毫无二致。
为了避免在酒店碰面的尴尬,我故意跟她拉开了好多距离。我边走边盘算,怎么才能让碰面看起来像偶遇。
她就近找了一家烟酒商行,进去买酒。而我稍等片刻,也就跟了进去。跟老板说,买烟!
她听到声音,将头缓缓的转向我。我用余光瞥见,但没有正面看她。
她轻声的问了句:是,是你吗?
我故意等了会儿再看向她,笑逐颜开,我高兴的说道:苏苏,居然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我说怎么大半夜有人问我“是你吗”这种奇怪的话?

苏语一脸凝重,迟迟不肯说话。
我有些疑惑,随即问道:苏苏,你这一年过得好吗?
她伸过手来,抓住我的袖口,竟然低声抽泣起来。

随后,两人一起出来,聊了些无关痛痒的话。不觉间两人来到了酒店前,师妹问我住哪儿,我说住在附近。然后挥手作别,看着她进去酒店。我一直等在外面,直到她消失不见。消失于拐角之前,她回头看向我,露出一个一年之前的笑容。
我会目送她到完全消失,她会回头看我一眼。曾经给她的相送,都是这般。这次亦然。
我和师妹之间,有一种纤尘不染的东西,最终还是不忍心打破。

我在外面抽了几根烟,感觉手机有消息传来。
拿出来一看,是师妹的短信,写道:你是不是也住这里,是不是就在我隔壁?刚才我们做的事情被你听到,你才这一年来头一次联系我?
我,无话可说。
过了一会儿,她又发来:我就知道是这样。我在你隔壁发生这种事,你居然还能顾及到我的尴尬,也没有威胁我。你果然还是那个痴痴的师兄啊。
我说:我确实在你的隔壁,你猜的没错。但是我觉得你必定事出有因。

师妹说:我确实事出有因,但我现在还不方便说。
我说:不着急,想说的时候再说就好。

师妹说:说出下面的话,我很不好意思,但是我还是要说,否则后患难解。我知道你们男人的癖好,你们总是对一路走来的女人十分垂涎。一直以来你对我的好,我都看得见,我不瞎。你对我有情,这份情不只是友情,我不信你对我没有任何想法。今天,既然这事被你撞见,为了封口,只能拉你下水。
我大惊失色,师妹竟然说出这种话,这还是我认识的小苏吗?
我本来打算回复说:你相信我,我不会说出去的。但想了想,她打这些字不知道要耗费多大的勇气,我为什么不识好歹呢?万一她不是想与我媾合,而只是想骗我过去灭口呢?我不能不给她这样的机会。

我说:好啊,我对你的幻想,由来已久,今天终于能够完成夙愿了。我马上回去,你等我,一会儿我们去我的屋子。
师妹回复说:不必,在我的屋里就好。
我想,果然,她是想解决掉我。我不禁不害怕,反而开心起来。我这么不堪的人,能死在她的手里,简直没有更好的结局了。可惜的是,她要背负杀人罪名。

我抽完烟上来,她已经在门口等我,拉着我到稍微远一点的地方,仔细的嘱咐了一会儿。
我只记得说,明天那个男的不在这里,我们可以用尽姿势。
我想,明天,按照剧情,我不应该已经被解决了吗?还能用什么姿势。
我说,那太好了,我早想去你身体里一探究竟了,没想到马上就要实现了。好开心!
师妹突然红透了脸,说道,我也很开心。若非各种道德羁缚,也许我们早就......。

我说,曾经有一些瞬间,让我恍惚间觉得你是我的女人。
苏语嫣然一笑,说,你这个混蛋,净打兄弟女人的主意。
我说,问题并不在于你是谁的女人,只是因为你是你,才让我想的发疯。哪怕你是仇人的女人。
苏语说,哦。我也曾在几个刹那之间,产生过错觉。当时我想,如果你才是我依靠的肩膀,会怎么样。
我笑着说,还能怎么样,当然是夜夜跟我生小孩儿喽。

师妹惨然一笑,吓我一跳。跟我说,我们回去吧,今天我身体里面有别人的东西,今晚就别进去了。
我点点头。

师妹打开了门,把我推进了厕所。
我想,这是要把我扑杀在厕所啊。
师妹去卸了首饰、手表之类的东西,换了一身睡衣。然后来找我了。

我很兴奋,就像是死之前的狂欢一样。我对师妹说,你穿着睡衣真好看,我幻想过很多次你穿睡衣是什么模样。
师妹说:你见过的,那十来天,你忘了?你不可能忘。
我当然不可能忘,那是我平庸一生中少有的高光时刻。
那时,我工作,师妹上学。开学时,她早来了十来天,住在我那儿,只为一起打游戏。那时候,她还是处女,所有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师妹说:你不能忘,那是我这辈子第一次吃避孕药。
避孕药?居然有这种事吗?我用力回想,发现了藏在角落里的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了。我看见当年欲望强盛的我们两个,扭作一团,我的下身已然进入她的阴道,但是她两只握住的手,撑住了我的东西,让我无法全部挺入。这是我们的计谋,这样的话,我就只能进去一个头儿,不会破坏她的处女膜。两人大汗淋漓的蠢动,直到我发射进去。第二天买了毓婷,其后几天都是如此这般,内射。
想来,我和师妹的感情,并没有我一厢情愿认为的那般清白。我只是选择性忘记了一部分,选择性记忆了一部分。所有本不清白的部分,都被我的潜意识抹杀了。

苏微微倾斜在我的身上,跟我说,你的那根,占领了我好多个第一次,第一次握住,第一次亲吻,第一次进入身体,第一次发射......我们有好多第一次。所以有几个瞬间,我会错以为我们其实是属于彼此的,我会有一种你是我的男人的错觉。不过当时我并没有好好吃你的东西,我们也没有好好做,我们这两天正好可以好好弥补一下。
这话刺我痛处,我多次后悔当时不够果决,没有一站到底,没有往她身体更深处进发。
我把她按下去,解开裤子,把那根软塌塌的东西释放出来,披在她的脸上。我已经顾不得身后事了,就算她一会儿弄死我,我也要先感受一下她的湿润和温热。

她慢慢晃动着脸,任凭我那根半硬的柱状物在她脸上横扫。她的灵动可爱,她的明眸善睐,曾多次出现在我的幻想里,出现在我的梦里,但在现世里,一直隔着好远,我也从来没抱希望。不意今日竟能成真。

在她脸上横扫了一阵之后,两人都放下了矜持。她伸出手来,把那根托在手里,打开手机的屏幕,端详起来。
然后两指捏住往后拉包皮,直到我说疼,听到她偷偷笑了两声,才不再继续用力。她把鼻尖抵在龟头上,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又深深吸了一口气,她在闻气味。
好闻吗?我问她。
倒也不是多么好闻,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有点奇特,有一种隐隐的香。
我猛吸两口气,没闻到什么,问:是吗?我没闻到过,一直以为男人的都是一个味道。
师妹用指头点了点龟头说:并不是啊,我闻过的几个里面,只有你的有那股香。自从第一次闻过你的之后,就记住了。后来遇到不同的人,也总是留意寻找这个这种香,但是一直没找到,到后来我都觉得那股香是错觉。直到今天再遇到你,才再次确认香味的存在。
听到她说闻过几个男人,我莫名的感到一种愤怒。我抓住她的长发,把她的脸掰到上仰的角度,另一只手捏住根部,在她脸上拍打了几下,然后就对着她的嘴挺了进去。同时怒气冲冲问道,你都是良的女人了,还闻别人的鸡巴做什么?盘问的时候,动作也要跟上,于是一插到底!
师妹呕了两下,说,你们男人就爱干这种事,突然就深到喉咙,都不提前打个招呼。
我不悦,问道:又是你们男人都,你到底有几个男人?
师妹说:我是你朋友的女人,又不是你的女人,就算我做这种事,又哪里轮得到你生气?你生哪门子气?
我无话可说,我刚才站错了立场,我错以为她也是我的女人,哪怕仅有很小的一部分。然而看来并没有。
师妹接着说:你能有这种反应也是因为在乎,我知道在某种程度上,你把我当成自己人,而我也是,我又何尝不是把你当成自己人?
我说:有很多阴差阳错,阴长阳错的和你断绝来往,一直是我心头恨事。
师妹含的深了些,说,好在并不是因为彼此厌恶才断绝来往。
她小心前后移动她的头,终于她嗫嚅到包皮下长年掩藏的部位。舒爽!

过了一会儿,师妹又开口道:这么多年过去了,每当我闻到类似的香气,我总会回到那年的十楼。
我问:会有类似的气味吗?
师妹答:会有啊,嗯...,有点儿像豆类的香味。

师妹继续吞吐着,时不时吐出来,把半软的东西堆在鼻子上闻闻。

师妹挖苦道:我说听哥,它不似当年了啊,当年它可是一直坚硬如铁,射完之后一分钟就又硬起来,我都有点害怕的。怎么现在它竟然软塌塌的,我都口了这半天了,它还这熊样。
我说:你懂什么?口的时候不能太硬,否则没什么快感。这是我久经沙场得出的经验。
师妹说:净胡说八道,硬不硬这种事,你还能控制不成?
其实这不是控制的原因,硬度确实大不如前了,但是我逞强的说:等真正做的时候,你就知道了。说完挺腰往她嘴里使劲怼了两下。

这时,外面传来些许声音,踉踉跄跄的脚步来到厕所这边。
我心里想:这应该是要来灭口了。该来的总归还是要来了,虽然了却了一桩夙愿,估计今儿要交代在这儿了。我心头在盘算一会儿抄什么家伙。
外面的人已经来到了门口,苏语嘴吧后退,退到只剩一丁点挂在唇齿间。
令我颇感意外的是,她对外说道:不要进来!我在里面!
外面的声音说,哦,怎么没开灯?
苏语说:太晃眼,用手机照明就可以了。我有点拉肚子,你找矿泉水瓶解决下吧。
外面“哦。”了一声,就撤走了。
所以,我蓄力的技能还没有放出去,就已经收了招式:终究还是我多想了。

苏语又往前凑过来,再次用她嘴吧形成的密闭空间,将我已经全软下去的东西包裹住。
我突然想起来一句话:答应我,你的嘴巴只用来吃饭,好吗?
一想到师妹的嘴巴,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我赶紧捂住嘴,转移想法。
师妹继续在那儿含着,也不费劲吧啦的吸,舌头偶尔在柱身上旋转一下,倒像闲庭信步的游玩儿一样。
虽然近来欲望不再像从前一样强横,但是看着令人怜爱的师妹跪在地上,我的鸡巴放在她的嘴里,她给的空间,她给的包裹,她给的温度和湿润,都别有一番风味。
但是说实话,她口的程度,也只是不咬到肉这种程度了,并没有达到让人生理舒服的水平。

俄而,外面的呼噜声响起。他,又睡着了。
师妹把我的东西吐出来,笑着说:刚才你慌什么?看把你吓的,我含着它,明显感觉到你把里面的血抽走了。说完她再次紧紧含住,只用鼻子出气吭吭吭的笑了两声。
哈哈,看来她并不知道我以为,那个人是她叫来杀我的。

仪式已经够久了!那根本来不应该出现在师妹面前的东西,放在师妹嘴里的这半个小时左右,我已经非常满足了。但是她口的功力,实在是没法恭维。

于是我轻声对她说:累了吧,歇一下吧。
她长吁了一口气,蹲了下去:哎呦,我的膝盖啊~~

我右手握住,用手一搓,上面全是师妹的津液,湿湿滑滑的,感觉包皮已经被师妹的口津完全浸透。
念及此,心头一震,这本不是我应该有的经历,我从不曾奢望过会有此缘分。而今却进行到这种程度,我觉得恍惚,眩晕,有一丝愧疚,更多的是刺激和兴奋。
所有想得而得不到的,都是最好的。所有本不该得,而竟然得到了的,都会令人大喜过望。

师妹要站起来,我用手压了一下,示意她先不要起来。
两三分钟后,与师妹多年不见的我的精华,终于迫不及待的想要出来一亲芳泽了。
我说:要出来了,射在外面会有味道!张嘴!
师妹往后甩了一下头发,把嘴巴递了过来。
我一手扶着她的头,一手寻找角度,放进她嘴里后,终于放心的发射进去。
刷刷刷!像高压水枪一样的声音,打在了她那个半封闭空间,也许是她的牙齿上,也许是上颚,这都无所谓了。这声音像今晚这遭遇一样,令人销魂。

发射完之后,师妹停留了几分钟后,就把水枪里的子弹,尽数吞了下去。
她说,这是对我们当初没有突破最后一步的弥补。
所以,其实你本不想吃的,对吗?我问她。
有些腥,一般不吃。不过,是你的话......

我说:我要回去了。
师妹拉住我,说:不用。今晚就住我这,我们是分床而睡的。
我说:那也不能。。。
但身体还是很老实的,跟师妹走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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