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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魅影
匿名用户
2018-0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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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秋风卷起落叶,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皇帝的寝宫里,金碧辉煌帘幔飘荡,伴著外面呼啸的风声,殿内的气氛更加紧张。
  年轻的帝王一袭黑发散落下来,精壮的身体紧绷著,一把撕碎妃子的碧色衣裙。
  我钗环散落,挣扎著,用双臂护住胸口,奈何力气太小,根本抵不过暴怒的上官珏宇。衣衫已经破碎,雪白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瑟瑟发抖。
  “为什麽要逃?为什麽要背叛朕!”上官珏宇粗暴地把我摁倒在床上,双手握住我的脚腕,把我双腿大大地分开。
  屈辱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没有让它流下来,而是拼命向後挪动身子。上官珏宇耐心全失,一把拽下旁边的帘幔,撕成布条缠在我手腕上。我拼命摇头:“上官珏宇,你不能这样对我!”
  上官珏宇眼中有一丝不舍一闪而过,他把我的双腿收拢,让我的膝盖顶在胸前,性器完全暴露在他面前。
  “朕以前就是太宠你了,才会让你这样伤害朕。”说话间,上官珏宇早已怒起的肉棒便狠狠插了进来。
  “啊──”没有丝毫润滑的小穴撕裂一般地疼痛,我的身体弓了起来,疼得直冒冷汗,张大嘴使劲吸气,却还是喘不过起来。
  感受著我身体一阵一阵的痉挛,上官珏宇把脸埋进我的颈窝:“记住这感觉,我要把你能依靠的人统统除掉,让你永远不能离开我,只能依靠我。”说著,他开始耸动起来:“你夹那麽紧做什麽?!和那个奸夫做也是这麽紧吗!!”上官珏宇想象到这雪白粉嫩的身子也许还在别人身下颤抖著,他的思想便开始失去控制,双手掐住我的纤腰,开始猛烈抽插。
  我的身子被顶得一颤一颤,两团丰满的乳房形成一片片乳波。我想挣脱双手的束缚,却没有起到丝毫作用,只能任他欺凌。粗大的阴茎将小穴塞得满满的,饱胀的感觉让我有点吃不消。上官珏宇还在愤怒中,每一下的插入都用足了力气,我感觉下一刻就要被他撞飞一样。小穴的嫩肉在巨根抽出的时候翻了出来,下一次插入时又重新纳入穴中。
  渐渐的,疼痛感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小腹处燃烧一般的感觉,那根又粗又长的阴茎随著上官珏宇的耸动在我的阴道里来回摩擦,淫水慢慢顺著巨茎流出来,阴部有阵阵酥麻似电流一般的感觉传遍全身。
  “不要……不要啊……”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难道我就要永远被困在这里了吗?到最後灵魂和身体都沈沦了吗?我拼命摇头,扭动著臀部想要把他的肉棒挤出去。
  上官珏宇已经被欲望和愤怒占满的眼睛一瞬间怔忪,随後发狂一般地掐著我的腰,摇晃我的身体:“你就这麽不愿意吗!你还是想逃对不对?!”上官珏宇把我的腿分得打开,把阴茎退了出来,在只剩一个龟头的时候,又猛然插进去。
  “啊!”我仰起头,浑身一颤。
  “你这个贱人!你还要我怎麽样?你根本不配我对你好!”上官珏宇毫不怜惜地狂抽猛插,双手又不停地在我双乳,细腰,臀部揉捏。雪白的皮肤变得粉红,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他恨我!每一下仿佛都要把我的身体贯穿,每一下都顶到了阴道的最深处!这不是做爱,这是强奸,这更是一场毁灭。五脏六腑都在受著猛烈的撞击,他的双眼已经发红,手上的力道之猛,根本不能承受。
  “你看!你还说不要,可是你的淫穴怎麽咬得这麽紧?贱人!贱人!你放松一点!哦,要被你夹断了!”他骑在我身上,享受著被小穴内壁紧紧包裹的感觉:“肏你肏你!你看清楚,现在骑在你身上肏你的人是谁!”他狠命地戳,使劲地磨,嘴里说著下流淫荡的话。
  我羞愧地闭上眼睛,身体却不由自主地享受这快感,小穴不知羞耻地吸著他的肉物,源源不断地分泌著蜜汁。他的臀部抽送速度快得惊人,爱液飞溅,下身已经湿了一片。
  “你这个小骚货,就喜欢我这麽干你对不对!你看你都爽成什麽样了!干死你干死你!”上官珏宇完全沈浸在对我的征服欲望中,趴在我身上,双手固定我的肩头,狠命地运动窄臀撞击著我。
  大殿没有任何人,只有殿外的风声,殿内他的粗喘和我的呻吟。爱液流了一滩,性器的撞击和肉棒搅动发出暧昧羞人的声音,我的五脏六腑仿佛拧在一处,小腹开始胀麻,小穴渐渐传来疼痛的感觉。
  “不行……啊……我……我受不了了……哈……啊……快停下来……停……”我大口地喘气,被肏得快说不出话来,只能乞求他快点停下来:“我……啊啊……啊……我要被你干死了……”
  这话反而刺激了他,他双手抓紧我的双乳,乳肉从指缝中挤了出来,疼得我直咬牙,他重重地撞击一下,龟头顶到花心,我浑身一颤,就感到他停了下来,扭动屁股开始研磨。这感觉更加难受,我使劲儿并拢双腿,希望把他推挤出去。
  “哦……”他仰头长叹一声:“小骚货,真紧!”说著,重重拍了我乳房两下,又开始了狂抽猛插。
  我被肏得浑身酸软,最後只能连连喘息,身体大幅度的摆动,眼前什麽也看不清楚。花穴到小腹像灼烧一般,大腿也开始抽筋,我只能张大嘴巴,好像这样可以减轻痛苦一般。但实际上,依然很痛,我仿佛置身地狱当中,得不到一点救赎。
  “啊──”在他快得难以想象的猛力抽插中,我终於耗尽最後一丝力气,晕厥了过去。上官珏宇依旧不知疲惫地操著,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我是属於他的。许久,他才大吼一声,将滚烫的浓精射入我的嫩穴里,抖动了七八下才射完,便倒在我身上,呢喃低语:“清影,不许离开我……”
 
☆、2 穿越后的逃跑计划
  “臭丫头!又不按时干活,病早好了还装什麽!今天干不完活不许吃饭!”刘大娘拿著棒槌,狠狠地打在我身上,自己都打得气喘吁吁:“别以为你长得有几分姿色就把自己当小姐,你算个屁!”说完,骂骂咧咧走远了。
  我不用检查都知道身上肯定一片青紫,真是倒霉,为什麽人家穿越就是当公主当妃子,最次也是千金小姐,我就穿成了一个小丫鬟?穿越十天了,除了知道这是相府,别的什麽也不知道。
  叹一口气,继续洗衣服,水很冷,手已经长了好几个冻疮,再这样下去,只怕死了都没人知道。我伸手摸摸怀里的地图,这是我几天来细心观察相府然後绘制的,已经差不多完整了,这几天有机会就要逃出去!
  下午,四夫人的贴身丫鬟俏儿拎著篮子要出门,我躲在假山後头突然跳出来:“俏儿姐姐!”
  俏儿吓了一跳,拍著胸脯就骂:“哪来的野丫头,吓死我了!”
  我讨好地笑著:“俏儿姐姐,我等您两天了,这是要出去给四夫人买点心吗?”
  四夫人是现在最受宠的姨太太,俏儿也骄横得很,她撇了撇嘴:“你是谁啊,有话快说。”
  我帮她把篮子放下,说:“我是後院干粗活的丫头,俏儿姐姐当然不认识我,我也是有急事要回家,想求俏儿姐姐帮忙。”
  俏儿嘴一撇:“我凭什麽帮你?”
  我把身上仅有的一吊钱塞到俏儿怀里,说:“您行行好,我替您出去买点心,多出来的钱全给您,您也能歇歇脚。这天寒地冻的,出去一趟多受罪。”
  俏儿紧了紧衣服,点点头:“也行,谅你也不敢骗我。不过你可得早点回来,过了未时四夫人要骂的。”
  “我知道了,到时候一定回来!”我心脏都差点要跳出来了,这麽容易就能出去了吗?拿起篮子我飞速跑出了相府,找了两个人问路,就往城门外赶。天黑之前一定要出城,走得越远越好。
  走到城门的时候已经快要天黑,混在一户富贵人家队伍里逃过检查,顺利出城。走在城外的大道上,喜忧参半,不知道往後的路到底该何去何从。但是最起码,我有自由了。
  天已经黑透,身後传来阵阵马蹄声,耳边有人议论纷纷:“肯定又是哪个大户人家来抓逃奴了吧?”
  我心里一惊,忍不住竖起耳朵偷听:“这些逃奴真是糊涂,走到哪里不得抓回来吗?就地打死也不能有怨言,何必抱这个侥幸。”
  就地打死?这样草菅人命,官府也不管吗?恐惧占满了心头,四下望望,看见一座客栈,忙偷偷溜进去。
  掌柜的正在拨算盘,见我进来,上下打量了一番,说道:“去去去,我们这哪是你住得起的!”
  我虽然心虚,还是装作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我是来找我们主人的!”
  老板一愣:“你是谁家的丫头?”
  我一脸骄横:“我家主人住在最好的房间!”
  老板立刻换了笑脸,说:“是天字一号房的公子吗?要不要带路?”
  我说:“不用了,我认得。”说完就往楼上走,在这里躲一两天,他们总不至於来这里搜人吧?上了楼,本想找个犄角旮旯躲起来,却被一双手堵住嘴拉近一个房间。
  我一惊,拼命挣脱,就听耳边响起好听的男中音:“姑娘不是我家的丫头吗?”
  不会被抓住了吧?我吓得浑身发软,听见他继续说:“姑娘刚才在底下说你的主人住在最好的房间,应该是指我吧。”
  暗暗松了一口气,好在不是相府的人。嘴巴被送开,我转过身低头道歉:“你误会了,我刚刚是吹牛,我主人不住这里。”说著就要走。
  “左相连府的人住哪里不是最好的房间呢?”男子胸有成竹。
  我转过身,看著这男子,微黄的烛火中,站著一个白衣男子,年轻挺拔,担得起丰神俊朗这四个字,可是眼角唇边,都有揶揄的神色。
  “公子误会了,我跟相府没什麽关系。”我连忙撇清。
  白衣公子指指我手里的篮子:“这食盒是相府订制,我不会认错。”
  我盯著手里的篮子,气得摔在地上:“这是我捡的!”
  男子忍不住笑了:“姑娘言辞躲闪,行色匆忙,又满嘴胡言乱语,一定是相府的逃奴。姑娘还是不要装了,私逃一旦被抓住,轻重不论,就地打死,姑娘好大胆子。”
  轻重不论,就地打死……我咀嚼著这八个字,越想越愤恨:“凭什麽我就要心甘情愿地给人当奴隶?我也是父母娇生惯养长大的,我也是个人,为什麽连活命的机会都不给我?我只想要自由,我只想有尊严地活著!宰相又有什麽了不起!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白衣男子愣住,嘴唇微动,重复著:“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他自嘲地一笑:“姑娘好宽广的胸怀,只是也该看清事实。姑娘无依无靠,可有身份证明,通关文牒?如果没有,可是不能随便流动的。相府势力遍布天下,还抓不到你吗?”
  我抹抹眼泪,不服气:“那也要试试,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
  白衣男子忍不住笑了:“姑娘的理论真是惊世骇俗。”
  正说著,外面一阵混乱,仿佛有几个人上了楼。隐隐传来相府、逃奴这样的词。我顿时手足无措,想跳窗户逃跑,刚跑到窗边,门被踢开,几个大汉闯进来:“连相爷府里有逃奴,我们是来……大少爷?”
  “放肆!”白衣男子的声音变得冰冷,语气里满是不怒自威:“你们就打著相府的名声这麽招摇吗?”
  几个人连忙跪下:“我们实在是不知道大少爷留宿在此……就是她!她是咱们府上逃跑的奴婢!”
  我还没消化过来是怎麽回事,身子已经被白衣男子揽在怀里:“她不是逃奴,是知道我提前回来,偷偷来看我的。”
  跪在地上的几个人先是了然,再是一脸暧昧,但我,已经石化了……
 
☆、3 陷害
  我做了件很乌龙的事情,没有搞清楚私逃的严重後果就跑了出来,竟然还躲到相府大少爷的房间里去了。大少爷连夜是相府的骄傲,十二岁考文武状元,之後到军营历练,从排头兵做起,荣升大将军,也是天启皇朝最年轻的将军。
  可是,他其实更像是一个温润如玉的书生。皮肤那麽白,连毛孔都看不见,哪像是边塞风霜洗礼过的?眼睫毛还那麽长,那麽翘……
  “清儿在看什麽?”眼前是连夜放大了的脸,带著淡淡的笑意。
  我连忙後退:“我……我可没有在看你!”说完,又觉得大窘。
  连夜忍著笑:“我可没有说你在看我啊!”
  “不理你了!”我脸颊羞得通红跑开了。一出门,正好遇见胡总管,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豔,然後满脸堆笑地看著我:“真是人靠衣装,穿上好衣服就显出姑娘的漂亮来了。清影姑娘,咱们府上缺一个管事的大丫鬟,我看姑娘很合适……”
  “我?”我疑惑:“我哪有那个资格呢……”原本的清影是罪臣家属,父母都死了,很小就被卖到相府,是最低级别的丫鬟,要做到管事,可是前所未有。
  胡总管一脸谄媚:“大少爷这麽疼爱姑娘,我们都看的见,将来封您做姨太太,您可就平步青云……”
  “啪──”大少爷的门被一脚踢开,他走出来,一脸寒霜:“谁准许你这麽胡说的!”
  胡总管吓了一跳,连忙跪下来:“大少爷,是小的妄言了。”
  连夜周身散发著冷气:“你作为总管要慎重,我不想再听见关於清影姑娘的议论。”
  我看著胡总管战战兢兢离开,心里不是滋味:我在这个世界终究还是个低下的丫鬟,他还是不愿意和我一起被人议论的吧。想到这里,我忍著难过,转身要走,却被连夜拉住。
  “你为什麽不声不响要走?”连夜的语气有些焦急。
  我甩开他的手:“大少爷要是不需要我伺候,我当然该走。”
  连夜双手制住我的双臂:“你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我没打算纳妾……”
  我挣脱他的束缚:“你的事我不想听!”说完我就跑开了。我明白他身份高贵,会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夫人,我也没有痴心妄想,只是别人乱说而已,关我什麽事!
  连夜看著清影远去的背影,不知怎麽,心情复杂。这些天他心里全是这一团清新婀娜的影子,睁开眼睛就想看到她。她的思想,她的倔强,她的乐观和可爱。他甚至想,如果能和她一辈子在一起该多好?
  可是……想起刚才她恼怒的神情……她不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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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在郁闷什麽呢?我认识连夜才几天而已呀,虽然他很帅,也很温柔,还很绅士,可是他毕竟是相府的大少爷,受这个封建时代影响,我们不可能有什麽交点的。
  虽然很明白,可还是不甘心。
  “哼,你倒很有心机呀!”前面传来满是嘲讽的声音。我猛然抬头,原来是那天我骗过的俏儿。
  “什麽事?”我没心情周旋,语气也冷淡很多。
  “真是飞上高枝就不认人,你快害死我了知不知道!”俏儿瞪著眼睛看我,气呼呼的。
  “对不起。”我低著头,出了道歉也无话可说。
  俏儿冷笑一声,递过一个暖炉:“那你帮我跑个腿,把这个送到佛堂去。”
  我接过来:“给谁呢?”
  俏儿已经要走了:“你去那就知道了。”
  我抱著暖炉往前院走,来这里时间不长,这几天也都是陪著连夜在後院,佛堂是个什麽情形还真不知道。我转过身的时候,却没有看到俏儿得逞的诡笑。
 
☆、4 突然的猥亵(微H)
  大白天,佛堂大门紧闭,气氛阴森森的。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推开门。佛香弥漫,正中站著一个中年男人,抱著一副画轴,嘴里喃喃低语:“十年生死两茫茫……红衣,你怎麽都不肯回来看我一眼……是我伤透了你的心吗?”
  突然,他意识到大门被推开,猛然看向这里。我浑身一颤,这双眼睛就像鹰一样,在被他看到的一刹那,我觉得仿佛被锐利的鹰爪擒住一样。
  “谁许你开门的!!有了光红衣的魂魄就来不了了!”他快步走过来,一把抓过我,把门合上,却在看见我的脸的一瞬间停滞住,眼中满是柔情:“红衣,是你!”
  我很害怕地往後退:“你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我也不是红衣。”
  他打开画轴,画中一个妙龄女子,竟与我有七八分像:“你看,二十年了,你一点都没变。”
  我退到柱子後:“我是相府一个低等丫头,我叫清影,我真的不是红衣。”
  他步步紧逼:“你怨我是不是?我错了,我把其他女人都赶走,一心一意对你,好不好?”说著,他一把拽过我,紧紧抱著我,在我耳边低语:“红衣,我好想你……”说著,他把舌头伸进我耳朵里,我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想要挣脱,却被他牢牢桎梏。他开始吻我的唇,舌头伸进来撬开我的贝齿,吮吸我嘴里的津液。
  他的吻技真的很高超,我浑身的力气一点都使不出来,只觉得他把我紧紧压在柱子上,双手揉著我的双乳。
  “不……不要……我真的不是……”我推拒著他,却根本推不动。他双腿顶著我的膝盖,使我根本不能动。突然,他撕开我的衣服,雪白的肚兜露了出来:“连喜好都没变,你还是喜欢白肚兜。”他一把扯下肚兜,两团椒乳暴露出来,还上下弹跳,仿佛两只无辜的小白兔。
  “啊……”他低头含住我胸前的葡萄,津津有味地嘬起来,还发出“滋滋”的声音。我抱住他的头,使劲推他:“别……别这样……”
  “啊!”我惊得睁开双眼,他的腿伸进我两腿之间,用膝盖分开我的两腿,在我大腿根处来回的磨。
  我眼前发懵,不知道这一切是怎麽发生的,只是本能的推拒,却好像根本不起作用。忽然,我想到一个主意:“我是红衣!”
  他愣住,抬起头,深情地看著我:“对,你果然是红衣!”
  我冷冷地看著他:“二十年前你辜负我,二十年後你又这样强迫我,你还真是对得起我!”
  他整个人呆住,手脚都放了下来,在他愣神的时候,我推开他往门外跑。刚出门,就看见胡总管目瞪口呆地看著我,眼中还有一丝猥亵。想到我此时上半身都是裸露的,连忙扯了扯衣服遮住胸前跑开了。
  胡总管愣在门口,就听见里面有声音传来:“谁在外面!”
  胡总管连忙跪下答话:“小的不是故意的,小的本想来看看大人有什麽吩咐……”
  中年男人走了出来,刚才的癫狂呆愣都不复存在,有的只是锐利和沈稳:“刚才是不是有人从这里出去?”
  胡总管冷汗直冒,不知道中年男人用意何在,只能实话实说:“好……好像是……”
  “是谁!”
  胡总管擦了擦汗:“是咱们府里的丫鬟,连清影。”
  中年男人眯起眼睛:红衣,清影,难道是她的转世?不管是不是,他都要她留在自己身边,就好像红衣一直在陪著他一样。
 
☆、5 落水
  我跑出佛堂,往後花园跑去。
  为什麽我会遇到这样的事情!我真是又羞又恨,越跑越快,正好跟一个人撞上,把对方撞得人仰马翻。
  “你没长眼睛啊!”对方骂骂咧咧,竟然是俏儿!
  我一把抓住她的衣领:“你为什麽要我去佛堂送东西?你早知道会有危险对不对?!”
  俏儿看见我,脸色有些难看:“你去过了?”
  “你是故意陷害我对不对?!”我气的都快疯了,怎麽会遇见这样的人。
  俏儿眼睛看著别处:“我什麽都不知道!”
  “你还狡辩!”我认定了她,也是因为满腔怨愤无处发泄,双手竟不知不觉掐住了她的脖子:“我跟你无冤无仇,以前有过意不去的我替你做牛做马还你还不行!你这麽害我!”
  俏儿也是骄横惯了的,哪里受得了这个,也还手:“贱丫头,你以为巴结上大少爷就有资格对我这麽说话了吗!我就是看不惯你要害死你!”
  我们两个扭打做一团,因为在湖边,竟然一不留神都掉进了湖里。我不会游泳,挣扎著要上岸,却发现脚腕被人抓住,竟是俏儿在作祟。
  我拼命挣扎,却始终到不了水面,意识越来越模糊,大口的水灌进肺里,十分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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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夜出来找清影,却怎麽也找不到,心急如焚。这时竟在河边听见清影的声音,看见一个丫鬟爬上了岸,一袭绿色的影子却渐渐沈入水底,不由得心里大痛,想也不想就飞身跳下河。
  好不容易把清影救上来,她却已经昏迷了。顾不上其他,连夜挤出她腹腔的水,捏住她鼻子往她嘴里吹气。
  一会儿,清影醒转过来。
  是谁的怀抱这样温暖?是谁把我捧在手心像珍宝一样珍藏?我睁开眼睛,就看见连夜的脸。他满脸焦急,看见我醒来,仿佛松了口气,把我紧紧搂在怀里:“谢天谢地,你没事!”
  他,浑身湿透,身体在颤抖,不知道是冻的还是吓的。我勉强微笑,想安慰他,却冻得说不出话。
  连夜连忙抱起我:“把这个丫头关到柴房等我发落!”说完就抱著我飞奔到最近的房间。一进屋便把我放在床上,动手解我的衣服。
  这时他才发现我衣衫不整,胸前布满了玫红的吻痕。他的眼睛渐渐被愤怒取代,搭在我肩膀上的手也开始用力:“这是谁干的?”
  我冻得嘴唇打颤,根本说不出话来,他看见我这副样子,才惊觉不是兴师问罪的时候,还是脱掉我的衣服,为我擦干身体,用厚厚的棉被将我裹住,把我紧紧拥在怀里。
  “来人,快把火盆搬来!”
  一个又一个火盆被端进来,屋里非常暖和,我渐渐缓过来,捅捅他:“你身上还湿著呢,也赶紧换下来吧。”
  他满眼心痛地看著我:“刚才是不是发生了什麽?”
  想起刚才的遭遇,我不由黯然:“你不是不想管我的事情吗?”
  身子被抱得更紧,连夜的声音有些急切:“我怎麽会不想管你的事情!我……我……没有人比我更关心你的一举一动了!我睁开眼睛就想看到你,闭上眼睛就是你的影子,我真的快疯了!”
  我不可思议地看著连夜,手抚摸著他冰凉的脸庞:“真的?”
  连夜急了:“当然,千真万确!所以你快告诉我,你发生了什麽事?”
  我低下头,躲进他怀里:“我不小心误闯佛堂,遇见一个中年男人,他非说我是红衣的魂魄,还要对我用强。”
  连夜周身顿时寒气逼人,我仿佛都能听见他牙关紧咬的声音。
  
☆、6 撞破奸情(H)
  “但是我没有让他得逞,我逃出……”我连忙解释,却被他捂住了嘴唇:“不要解释了,是我没保护好你,都是我的错。”他握住我的手,放在嘴边吻著:“不管今天结果怎麽样,你都是我心里唯一的妻子。”
  我浑身一震:“妻子?你不嫌弃我是个丫鬟吗?”
  连夜苦笑:“你真的看不到我的决心吗?我认定你了。”
  “可是……”一切太突然了,倒显得很不真实:“连相爷会答应吗?”
  连夜眼神瞬间变得冷酷,冷得吓人:“你今天在佛堂遇见的男人,就是连相爷。”
  “那……那不就是你……”我知道连夜和连相爷父子关系淡漠,但是没想到竟然这样冷漠。
  连夜说:“如果不是因为他是我爹,我早就杀了他了。他要是再敢碰你,我也绝不放过他!”
  我想了想,问:“那他为什麽在佛堂里发疯?”
  连夜不屑地冷笑一声:“他当年为了荣华富贵娶了我娘,害死了他的红颜知己,一直很後悔,没事儿就在佛堂里装神弄鬼等著他老相好的魂魄回来。哼,假惺惺而已。”
  连夜的娘是宗室的郡主,很早就去世了,可能也是受不了连相爷的心有他属吧?我不由得抱紧了连夜,听见他说:“清儿,你以後就一直跟著我,哪里也不要去。”
  我点点头,听见连夜稳健的心跳,无限的安心。
  连夜回到相府已经十几天了,今天他要去军部述职,他本来不放心想带我也去,到底还是不妥当。正好连相爷被他那堂姐太後娘娘召进宫,我自然就劝连夜放心出门。
  等到他们都出了门,我闲坐在书房里也没意思,就到後花园溜达,想折一枝梅花插瓶。
  才走到後花园柴房附近,就听见里面隐隐有声音传来,我心里好奇,忍不住走近侧耳倾听。
  “啊……呃……好疼……啊!啊啊……”是一个女子的声音。我心下一惊:难道有人滥用私刑欺负弱女子?想著,就用手指捅破窗纸,往里面望去。不看还罢了,一看倒叫我面红耳赤,柴房里竟是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
  只见女子通身雪白,正面对著我这个方向站著,一个男子站在她身後,双手粗暴地揉捏著她的双乳,最还啃咬著女子的肩膀,不停地摆动著臀部,撞击著女子,发出“啪啪”的声音。
  “啊……啊……再用力!用力!咬我!越疼我……啊……越爽……”女子满脸通红,嘴角口水都流了下来,沈浸在被虐的快感中。
  身後的男人皮肤黝黑,粗壮高大,一看就是府里干粗活的下人。他一手下移,揉捏著女子的阴核,一边加大了挺动的力度:“还相府的大小姐呢!府里的男人谁没尝过你的滋味!比妓院里的婊子还骚!看我不肏死你!干穿你!”
  我吃了一惊,这个淫荡的女子竟然是相府的大小姐,连觉唯一的女儿连忆红?
  正想著,连忆红被身後男子猛地一肏,倒在了地上,屁股还高高撅著。她一手抠挖著自己的阴户,一边带著哭腔祈求:“不要停!快来肏我……快用你的大肉棒干穿我的小穴……”
  男人淫邪地大笑:“你胆子可真大,大白天就求我肏你!”
  连忆红揉著自己的乳房,饥渴难耐:“前两天我大哥在这个杀了个丫头,大家都怕怨魂,不敢过来的。你愣著干什麽……快过来!”
  什麽?连夜为什麽要杀人?还杀一个丫头?对了,这几天我都没有看见俏儿,难道她……
  “哈哈哈哈!”男人撸著自己的性器,一步步走过来。

☆、7 遇险逃离(H)
  这时,竟然有另一个男人走来,扶著连忆红起来,将她一条腿抬起来,“噗嗤”一声,巨大的肉棒满满的塞进连忆红已经湿淋淋的小穴,一下一下猛干。连忆红搂著那男子的脖子,满嘴里淫词浪语:“好哥哥……快肏我……再用力!咬我的乳头……使劲儿啊……啊……哦……”
  她红肿的小穴吞咽著对方粗大的肉棒,一边张开樱桃小口索吻,一边配合男人的摇晃用自己的身子撞向他,使肉棒插得更深更狠。“劈劈啪啪”的身体碰撞声音不绝於耳,淫水沿著肉棒流出来,来不及回去,就顺著雪白丰润的大腿根流了下来。
  性器交合处因为爱液的滋润,肉棒进出时发出“咕叽咕叽”的潺潺水声,刺激著当事人的欲望。
  她身後的男人使劲拍了她雪臀几下,声音清脆,雪白的屁股顿时变得通红。
  “这麽经肏怎麽不生在青楼?将来还要做皇後呢,我呸!”
  连忆红也挺动著身体迎合男子的抽插,一边断断续续地说:“我才……不稀罕……哦,再用力!皇上只有一个……呃……身边还全是太监……啊……抱紧我……哦……我才不要入宫……你……过来……插我後面……”
  连忆红面前的男子双手伸进她腿弯里,一把将她抱起来肏,啪啪的声音不绝於耳。身後的男子则一步步走进,扶著阳具准确地插进了她的後庭。
  “啊──”连忆红仰起头,长长地呻吟一声:“好大啊……好胀……太棒了……用力……快……好哥哥,插我……我心甘情愿给你插一辈子!”
  这场面实在太淫荡了,我面红耳赤地退後,想要离开,却发出了些动静。连忆红从小习武,一下子警惕起来:“谁!”
  我吓得快步往外跑,身後一只匕首飞来,擦破我的肩膀。我忍住肩上的剧痛,沿著一棵歪脖树跳出墙外。外面是一条安静的巷道,我紧贴著墙站著,丝毫不敢动。
  连忆红披上件衣服出来,却没看见任何人,跳上房顶,也没有人。
  “难道是听错了?”连忆红跳下来,将已经插进树干中的匕首拔出来,也没看见什麽:“可能真是听错了。”
  我等了很久,听见墙内没了动静,才敢行走。但是不敢贸贸然进府,肩膀上的伤要是被发现,很容易被识破。便沿著巷道出去,准备找个医馆治伤。
  走在大街上,倒是分外热闹。天气寒冷,人们一个个穿得厚厚的,像一个个胖熊,分外有趣。
  我左看看右看看,终於找到一家医馆。正要进门,看见两位青年从门口经过,前面的一看就是主人,一身穿戴虽然低调,却挡不住他通身的贵气,只可惜面无表情,一看就是冷漠之人。身後的人太阳穴鼓鼓的,是个练家子,像是他的保镖。
  两个人从我眼前经过,一个小男孩飞奔而过,正撞在前面的公子身上。那公子一把抓住孩子手腕不放,孩子挣扎了一下,便哭了起来。
  “喂!看你像个有钱公子,为什麽为难一个小孩子啊!”我冲上前,握住他的手腕,要他松开手。他眉头一皱,仿佛被什麽脏东西碰过了,一脸嫌恶地看看我,绕过我们往前走。
  “喂!”我气不过,在他身後张牙舞爪比划著,被他身後的保镖瞥了一眼,立刻不敢再动了。只能对著那小男孩说话:“你以後小心点,别再冒冒失失了。”
  大冷天小男孩却是一头的汗,他连连道谢:“谢谢姐姐,我以後一定不会了。”说完便跑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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