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叫李春芳，男，今年二十四岁，1994年8月10日出生。 我的人生在我九岁那年也就是2003年我九岁生日过后不久被彻底改变了。我本来该有一个幸福的人生的，我的母亲在她二十岁那年有的我，她是1974年2月出生的。 我的父亲是1962年的人，读了大学，又读了硕士和博士，在他1992年博士毕业以后不久来到了云南某大学化学系执教。 在我父亲读博士期间他认识了我的母亲，我的母亲当时还是 我父亲博士所在省份的歌舞团的团员， 他们相识。 后来就在1992年我父亲博士毕业的这一年，我母亲所在的歌舞团的一位领导追求我母亲被拒绝，我母亲因此被列在了1993年歌舞团第一批下岗分流名单上。 下岗以后 我母亲就跟随着我父亲从北方城市来到了云南昆明。 1993年他们结婚，第二年我就出生了。 但是在我母亲怀孕期间，我父亲就又勾搭上了一位夜总会的小三，被我母亲发现以后他们吵了无数架。

本来我母亲几次打算离婚，可是因为她没有技能和学历也没有工作，担心离婚以后没有收入就只好忍气吞声。 可是我父亲和小三越来越过分，干脆小三住到了家里，当着我母亲的面和我父亲宣淫，那个时候我还小这些事情都是母亲后来告诉我的。 我六岁那年他们终于离婚了，我母亲一无所有，住到昆明的一个都市乡村里面，卖菜为生。 事情发生在我九岁生日后不久，我母亲本来满心期盼我父亲能来给我过九岁生日，可是我父亲并没有来，相反等来的是小三轻蔑的炫耀和嘲弄。 我母亲忍受不了了，去了我父亲的学校当着校领导的面和他大吵了一架，又去了纪委状告我父亲生活作风糜烂。 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就在2003年9月15日这一天，事情发生了。

我记得我和母亲在出租屋内本来已经准备就寝，突然听到门外有细细嗦嗦的脚步声和轻微的人声，我和母亲都有一些紧张，因为这个都市村庄 已经要拆迁了。 附近的邻居租户都搬走了，我们家因为穷，所以还在找便宜房子，所以虽然已经停水停电，但是我们还得在这里再住几天。 就在我和母亲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的时候，门突然被打开了，接着就是手电筒的光和粗气的男人说话声： 把人都捆起来。我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就被两个男人按着捆在了椅子上。 我母亲嘶吼着尖叫起来： 你们要干什么，要钱的话，钱就在柜子底层，你们都拿走吧。 手电筒的光很刺眼照在我眼睛里，什么都看不清，只听见男人说： 没有那么轻松，旁边没有人了都，你今天要被大爷们草了。 我还懵懂着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听见母亲哭泣了起来：“别，这这样。” 平时一向坚强的母亲，这时的声音却颤抖的像风中的树叶，舌头都打结了。 只听见那个拿手电的男声说： 怕什么，大爷今天让你好好爽一爽。 说着，那个那人把手电递给了旁边一个人，说 ： 拿好，等会给你爽。 旁边那个男声说： 好的，刘哥。

接着那位叫刘哥的就上前一步，把已经被两个男人摁倒在地的母亲的衣服使劲撕开。 当时是夏末，秋初，天气还热，因此我母亲只穿了一身 的确良的单衣，质量不好。 只听得哗啦一声，我母亲的一对豪乳就跳了出来。 那个叫刘哥的一把下手就掐了过去，我母亲哭喊道： 别这样，求你了，你要啥我都给你，别对我下手。 刘哥又一把把我母亲的上衣都撕开，狞笑道：“今天，爷爷啥都不要，就要你”。我那个时候虽然小，也知道 事情不对，赶紧哭叫道：“求你了，叔叔，放过我妈妈把，我们啥都没有，你要钱都给你。那刘哥 又转过来对我说： 别怕，小乖乖，看你叔今天怎么玩你妈的，学着点，以后你也这么玩。 他说完，周围几个男人都大笑起来 。我妈妈啜泣着哭了起来。

刘哥啥也不顾的一把又把我妈妈的裤子脱了下去，手电光中，我也看到我妈妈光洁如玉的皮肤和修长的双腿一览无遗。


前排占位我转过头去，不敢再看。 刘哥叫道：“把那小孩的头柠过来，看我咋操他妈的。” 接着我就感觉到一只手死命的按在我的头上拔得头转了过去。 这时刘哥已经把我妈衣服拔光了。 光照下，我妈妈左右大腿和胳膊都被男人捆在了床帮上，正中一个 身体肥硕的大汉就是刘哥压在我妈妈身上。 他把我妈妈的两个大腿掰开，用他的两个膝盖压住我妈妈的大腿， 我妈妈是北方人，皮肤洁白如玉，这个刘哥却是皮肤又糙又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