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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一层板壁的邻居
匿名用户
2018-0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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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发生在文化大革命的动乱年代。

  那时,我在公社任秘书,妻子在另一个公社的完小教书。

  公社党委和管委会的办公室就在一座旧祠堂内。

  祠堂是个四合院的形式:从大门进去,第一进左右各两间房,横排着;中间
是个天井,天井两边各两间房,竖排着;

  第二进是堂屋,现在做礼堂用,两边有门通外面,礼堂两边又各有两间房,
也竖排着。

  祠堂四周是高高的青砖墙,而内部所有房间都用木板做壁,而且上面的楼板
都已拆掉。

  在祠堂旁边搭建了厨房、食堂和厕所。公社的十几个干部就在这里办公、食
宿。

  我的办公室兼卧室在进大门的右边。我隔壁住的是信用社的女会计,姓杨,
三十多岁,我们叫她桂姐;丈夫姓汤,我们叫他汤哥,在一个很远的矿山上当干
部:他们一年难得会几回面。

  现在,我就讲讲我和我那隔着一层板壁的邻居的故事。

           (一)欣赏美妙的「音乐」

  那一年,造反派之间的武斗正闹得欢,厂矿的生产几乎处于停顿状态,机关
也几乎无人上班。

  我们公社的干部有好几个闹革命去了,经常在公社食宿的只有书记、主任、
我和杨会计等几个人。

  书记、主任是当权派,理所当然不能离开;我是逍遥派,每天也还在收发着
文件;信用社要存款、取款,会计当然要上班。

  一天,杨姐的丈夫汤哥回来了。因为武斗,他们矿已无法生产,胆小的都回
家了,他属于胆小的那一类。

  他回来的头几晚,我几乎没能睡成觉。

  俗话说,久别如新婚。三十多岁的年轻夫妻,几个月没会面了,这第一晚该
是多么的热闹!

  这晚,我就真听了一晚的热闹。

  那时,晚上没什么娱乐活动,没电视看,没牌打,农村也没戏看,唯一的活
动就是聊天。

  我不喜欢聊天,所以,在天井里同他们几个一道歇了一会凉,聊了一会天,
早早就进了屋,在床上扇了几扇,赶走了蚊子,放下帐子,熄了灯,就睡觉了。

  天热,汗直流,我翻了个身,慢慢地摇着扇子,竟然不知不觉睡着了。

  但我没做成美梦,就被一阵「吱呀吱呀」声吵醒了。

  有节奏的「吱呀、吱呀,吱呀、吱呀」的声音来自木板壁那边,原来「久别
如新婚」的那一对开战了。

  我离开那样的战场虽然还只有几天,但一听到这样的声音也能引起我的性冲
动,开发我的想象力。

  我索性听了起来。

  这是一次迫不及待的战斗。

  你听:两个人都发出「呼呼」的粗重的喘息声,间或发出长长的「波」声—
—他们接了一个吻。

           床铺在「吱呀吱呀」的叫——

  那时,住公家的房,用公家的家具,公家的床铺是架子铺,结构不紧,而且
铺的是竹篾片,随便一动,就会「吱呀吱呀」地叫——

  同时,还有「噗哧噗哧」的响声——这是他们在有节奏地抽插。

  一插进去,床铺就「吱」的一叫,屄里就「噗」的一响;一抽出来,床铺就
「呀」的一叫,屄里就「哧」的一响。

  「啪」的一声传过来,我知道,这是汤哥的阴囊撞击桂姐的屁股了!

  一层木板的那一边,不断传来「呼呼」的喘息声、「波波」的接吻声、「吱
呀吱呀」的床铺摇动声、阴茎在阴道里「噗哧噗哧」的抽插声、阴囊「啪啪」的
撞击声……

  谁还能睡得着呢?

  我稍微动了一下,床铺也轻轻「吱呀」一声。

  「轻点,轻点!」桂姐轻轻地说。

  「……」汤哥没回答,但动作轻了下来。

  「隔壁……有……人……」桂姐边喘气边说。

  「他……又不是……没……搞过,……怕……什么?」汤哥也上气不接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