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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人之老娘夠騷
匿名用户
2016-0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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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人之老娘夠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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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阿欢,今年满十九岁,正在读大一。我知道自己很帅,也很酷,所以有蛮多女生喜欢我,想泡我,可我却
瞧不上她们,我只对那些成熟的女性感兴趣。


也许这跟我从小就失去了母亲有关系,我不否认我有恋母情结。


我的现任情人叫马丹娜。她已经年近四十了,有老公,还有小孩。她的相貌一般,但身材非常魔鬼,有豪华的
乳房和庞大的臀部。除此之外,她还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受虐狂,她经常自备道具,请我去折磨她。


其实,「每个女人都崇拜法西斯分子,脸上挂着长靴,野蛮的心长在野兽身上……」这句话是席尔维亚。普拉
斯说的。这家伙把自个儿的脑袋伸进烤箱里自杀了,我怀疑我有朝一日也会像他一样疯狂——如果我继续跟马丹娜
鬼混下去的话。


马丹娜在市中心租了一间廉价的地下室,把它作为我们幽会和放纵情欲的场所。地下室里没有床,只有厚重的
浅色地毯,那上面布满了精液和淫水的斑痕,同时散发着一股酸臭的气味。


周末,我用钥匙拧开地下室的大门,马丹娜已经在里面恭候多时了。她戴着笔直垂肩的银色假发,穿薄若蝉翼
的黑色吊带裙,雪白的脸上印着两片惊心动魄的红嘴唇。她笑眯眯地看着我,手里拿着一个铁盒子。


我问她:「今天打算玩什么把戏?」她打开盒盖,里面是一排闪动蓝色锋芒的钢针。


「你该不是想要我……用这玩意儿扎你吧?」


「宝贝!你真聪明!」马丹娜的眼睛里荡漾着淫荡的光:「过来,让我检查一下你的状态……」


我靠近她,她跪在我的面前,解开我的皮带,脱下我的长裤和内裤,「越来越犀利了!」马丹娜亲了亲大龟头
:「好臭!臭烘烘,你大概一个礼拜没洗澡了吧!」


我微微一笑:「等着你来帮它洗呀!」


马丹娜轻轻地叹气:「唉,没办法……谁叫我喜欢你这臭东西呢?」


她开始舔我的龟头,舔去那些残留在龟棱底下的白色精渣。说实话,我对口交已经麻木了,只有变态的行为才
能唤起我的性欲。


「马丹娜……我刚拉过屎,还没擦屁股,你顺便帮我舔乾净吧!」说罢,我推倒她,让她平躺在地毯上,然后
我蹲下来……我的屁眼儿正对着她那猩红的嘴巴:「你吃晚饭了吗?如果没吃,我的肚子里还有一些。」


马丹娜不做声,用两片湿润温暖的嘴唇堵住我,又吐出灵活的舌尖儿舔我。


我浑身酥软:「哦!好舒服!」


这座地下室并非完全地隐藏在地下,它有一小截玻璃窗露在外面。天黑的时候,窗外闪烁变幻着五颜六色的霓
虹灯光,还有各种款式的鞋子和各种类型的小腿来来回回。有一次我看见某人蹲下来系鞋带,如果他的腰再弯一点,
脑袋再侧一点,便会目睹我和马丹娜的活春宫。这种担心导致我精神紧张,亦使我更加亢奋,我会变得无比强大和
无比凶猛。


我扒去马丹娜的吊带裙,她里面空荡无物,她像一条大白蛇似的横卧在地毯上,两只乳房跟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我喜欢软绵绵的乳房,还有像黑草莓一样的大奶头,它们给予我滑腻柔韧的手感。


我的屁眼儿已经离开了马丹娜的嘴巴:「把针递给我。」马丹娜拈起一根钢针:「你舍得扎吗?」我呼哧呼哧
地喘气:「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马丹娜咯咯地笑:「我情愿死在你手上……记着,我死了以后,要把我的皮剥
下来,做成内裤,我要挨着你的鸡鸡和蛋蛋……」她一边说,一边将我拉进怀里,我的脸紧贴着她的乳沟……我嗅
到成熟女人特有的酸甜气味。


「把我的肉放在雪柜里,每天吃一点。你不是说我的屄很肥吗?那最好拿来清蒸。」


我用钢针尖轻轻地扎了扎她的黑奶头,她身子一颤,随即绷紧了肌肉:「宝贝,我先喂你点儿奶吃……」我听
话地张开嘴,让她用沉甸甸的大乳房堵塞我。


「好吃吗?」忽然之间,我觉得自己返回了童年,我懒洋洋地依偎在妈妈的怀抱里,吧唧吧唧地吸吮着芳香的
乳汁;妈妈一边喂奶,一边把弄我的鸡鸡……一股温暖的热力静悄悄地在我体内蔓延。


我是在一个私人派对上认识马丹娜的,她那身过于精致的打扮和左顾右盼的眼神,使我一瞬间就明白了她需要
什么。我知道像马丹娜这样的女人看似端庄娴静,其实骨子里淫荡不羁,但我没有料到她的淫荡大大地超乎了我的
想像。


我们的第一次发生在停车场。那是个初秋的深夜,马丹娜开车送我回学生公寓,结果车开到半路就因为突发的
情欲而熄火了。马丹娜像八爪鱼似的缠上来,吻我,叫我摸她的屄,问我喜不喜欢玩她,喜不喜欢搞逆来顺受的女
人。问话的同时,她也摸我……结果把她吓得够呛!她说就连黑鬼都没我巨大。她说她这辈子都在寻找真正的「伟
哥」——现在终于被她找着了。


然后她从工具箱里取出一根使用乾电池的按摩棒。我笑问:「有了真货还要赝品做什么?」她说:「待会儿你
会明白的……」接下来她在上面要我,她一边快活地颠簸,一边在我耳边说下流话。


约摸十分钟后,她把按摩棒递给我,叫我用这根东西插她的屁眼儿,她说:「宝贝,你弄死我吧!我身上的洞
全都属于你……」


马丹娜摊开四肢,绽放成一个雪白耀眼的「大」字:「……宝贝,你弄死我吧……我是你的。」


我用拇指和中指拈着锐利的针:「扎你的大奶头,好不好?」马丹娜柔媚地微笑:「好啊……别手软,用力呀!」
我点头,手中的钢针一颤,针尖刺入黑色肉蕾。


「哦……喔!」马丹娜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母鸡,打嗓子眼儿里憋出疼痛的呻吟。我撒手,看着额角微微沁汗
的她:「痛吗?」马丹娜眼波朦胧:「快,接着来……」她把针盒递给我:「宝贝……我的乖宝贝……」


我的右手又拈起一枚钢针:「听着,痛也不许叫唤!」马丹娜用雪白的门牙咬着红润的下嘴唇:「嗯……」我
伸出左手,捏着另一粒黑奶头,把它捏得变了形,然后右手的针很仔细地深入。


「唔唔……」马丹娜强忍剧痛,她的手指甲使劲地挠着地毯,还有两条泪水像毛毛虫似的爬出眼眶。


但我的心里竟然没有丝毫的怜悯,相反,我喜欢折磨女人,喜欢见到她们婉转哀啼的柔弱样子。也许世上的男
人都隐藏着施虐的欲望,而女人则渴望被虐。


前者在过程中获得征服的快感,后者在过程中享受被侵犯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