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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渡过的禁嗨】【完】
匿名用户
2011-0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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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某是广东某船运公司的一名船员,今年已满三十了,有着象父亲那样的高挑的身量,面皮又象母亲和姐姐那样白净。

  和大多数过着海上生活的船员一样,他显得坚韧倔强、沉默寡言。

  可能是性格的缘故,再加上那种长期在外漂泊的职业特点,他的恋爱经历总是已失败而告终,至今仍是单身。

  许父生前是一艘大型集装箱货轮的船长,曾去过世界各地,见多识广,阅历丰富,八年前因脑溢血突发去世。

  许母已经退休好几年了,她原是海员工会文工团的演员,年轻时的许母面容姣好,能歌善舞,是很多小伙子的追逐对象,可她偏偏看上了家境虽贫寒但有着西班牙水手风度的许父。

  婚后生育一男一女,姐姐比弟弟大两岁。

  渔民和水手一生都在和大海抗争,随时有死亡威胁,他们对子嗣尤其是男孩的重视程度远远高于其他百姓。

  许某在家里受到父母的格外宠爱,许父临终前还曾给妻子交代,一定要照顾好这炷许家的香火。

  后来,许父送女儿出国留学,现今其女已在那边定居成婚。

  许某按父亲的要求进了集美航校学习轮机专业,毕业后继承了乃父的事业。

  许某所在的船队主要跑东南亚航线。

  海员不是每个人都能当的,没有海上生活经历的人无法想象连续航行时海员心中那种极端孤寂、烦闷、恐惧的心情,许父当年的船上就有一个船员受不住那种煎熬跳海自杀了。

  海员又是最爱老婆的,只有海员对没有女人的痛苦滋味体会最深,被海风刮伤的心需要老婆的抚慰。

  每当高度紧张乏味的海上作业结束后,海员的身体和精神状态都必须进行良好的放松调整,老婆的伺候比钓鱼游泳打猎管用得多。

  再次出海时那些拥着娇妻的船员精神饱满地踏上码头,常引来许某等单身船员的一片艳羡目光。

  许某是一个勤快能干的轮机班长,他不象有些年轻船员那样喜欢偷懒,也不象有些单身船员那样爱传看色情影带,更不会去找风情万种的泰国阿妹。

  公司领导对许某的表现很满意,可领导哪知道许某心中的苦楚,许某同样是有血有肉的人,心灵也需要安慰,欲望也需要释放。

  他喜欢用拼命工作来抵制心底的欲火,孤独无聊时就偷偷看一看日记本中夹着的母亲照片,回味小时候依偎在母亲怀中的感觉,轮休时他尽量多在家陪伴母亲,一边讲东南亚的见闻,一边为患有风湿的母亲揉肩捶背。

  今年六月,几次为已婚同伴换休的许某终于上岸了,他兴冲冲地赶到了家,这一次可以连休三个月。

  可就在这段日子里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

  已有近半年没见面的母子团圆了,许母特别高兴,她整日忙着为儿子张罗海上吃不到的美食佳肴。

  许母今年五十岁了,体态已显臃肿,行动也不似年轻时敏捷了。

  白白胖胖、乐乐呵呵的许母在别的小伙子眼中,已是一个慈眉善目受人尊敬的大妈了,可在具有病态心理的许某眼中,仍象少女一样迷人。

  那天中午临时停电,空调罢工使屋子里蒸笼似的闷热。

  吃罢饭后,许母穿着短衫短裤坐在自己的床边摇着扇子,儿子也坐在一旁。体胖怕热的许母又把丝绸短衫的扣子也解开了,她年纪大了以后在儿女面前一向不太避讳。

  那对雪白硕大的奶房一下子跳了出来,再加上浑圆厚实的腰身和大腿,由于许母的短裤很大。露出了半边大而圆的屁股。这一切使许某难以自持。

  他突然搂住了母亲,把脸贴在双乳之间。许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打算推开儿子。

  热血沸腾的许某并不肯松手,他把埋藏已久的要求说了出来,听到这些话,许母立时羞愧难当,面红耳赤,她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随即打了儿子一记耳光。

  许某松开了手,但仍继续诉说心中的苦闷。并允吸着母亲的乳房。许母的思绪变得很乱,她能理解儿子的苦闷:古人三十岁时已是儿女满堂,自己的儿子也是而立之年,还是光棍一条;出海人对女人的企盼是无以伦比的,丈夫三十岁那年从海外归家时如狼似虎,一回家就死命地干,一夜要搞五六次。恨不得把自己吞下去;反正自己现在也是一大把年岁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