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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的代价 】【完】
匿名用户
2015-1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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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灯柔柔的透过纱帐,浩生用双掌托住妻子的一对乳房,它们宛如充满了气体一般的弹手。盯着她一对水汪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他一边享受着她的主动套弄,一边想:阿莺虽然不施粉黛,但比起香港那些浓装艳抹的都市女郎,不知要漂亮几多…??这是八十年代初的一个元宵佳节之夜,施浩生和李婉莺没有如村民们一般,涌到城里观赏一年一度的花灯盛会。明儿大清早,浩生就得搭长途汽车返回香港上工了,今晚,是这对小夫妻一年一度春节团聚的最後一夜了。
  几年前,浩生得以机会去到香港,可是,他在香港并没啥有钱有势的亲人,到埠之後,人生路不熟,只能出卖体力,到建筑地盘工作。好在他身材健硕,出勤率高,加班加点,收入还做了三五年,省吃俭用积了点钱,在家乡盖了间小房子,给母亲和尚在读初中的妹妹晓燕居住,也娶了中学时代一同渡过无数忧虑的女同学为妻。浩生又储了一小笔钱,准备当个装修小判头,赚多点钱,接妻子去香港团聚,免得二人两地相思,一年中才只有春节十来天相聚的日子。每年回到家里,小两口都甚少外出的。在性慾方面,浩生实在是在香港忍够了,一回到家乡,无论白天晚上都躲在自己的安乐小窝里,和婉莺二人世界,玩个痛快。婉莺不但贤淑,而且貌美如花,温柔体贴,此刻,婉莺正骑在丈夫身上,上下耸动那个浑圆又白晰,结实且充满弹性的屁股,用她紧窄的阴道吞吐丈夫的男根。
  浩生已经快要爆炸了,那对能干但又粗糙的大手,由轻轻地揉搓,变成肉紧的抓捏妻子的两个玉乳。婉莺也知道丈夫的需要,屁股像磨盘似的筛动得更快,终於挤出了撑在她玉洞里,那条磨心棍子的液汁。浩生舒畅极了,他仰天躺往床上,回味着刚才火山爆发时的一刻,那种销魂蚀骨飘飘然的滋味!这时,婉莺蜷伏住他的胯间,小心细意地替他吮去那些黏在棍子、棍头的粘液。浩生突然想到,婉莺这次并没有得到高潮,便问道:婉莺,你只顾满足我,你自己呢?
  我也有啦!老公,你放心啦!
  阿莺你骗我,你还没有,我感觉不到你那种欲仙欲死的反应嘛!
  浩哥,你不要这麽执着好吗?我有或没有不要紧嘛!你出外赚钱那麽辛苦,最重要是你得到满足、得到快乐呀!
  那怎麽成呢?恩爱夫妻应该是灵肉合一啊!
  傻浩哥,世上不会有两夫妇每次造爱都一定要一同到达高潮的吧!我只要偶然让你搞得飘飘然的就成啦!
  浩生不再说话,他爱惜地轻抚着婉莺滑如丝绸的玉背。
  婉莺突然抬起头,问道:浩哥,你在香港一个人,怎样解决呢?
  浩生收起笑面,正色说道:阿莺,你是怀疑我在香港另外有女人吗?
  没…没有,没有哇!我只是好奇问问嘛!
  阿莺,我们一起经过多少风风雨雨,你是我最心爱的人,即使为你付出一切,我也毫不犹豫的,除了你,我今生今世不会有第二个女人的!在香港,我是强忍的,有时候会梦遗。实在忍不了,就拿着你的相片打飞机!所以,当我们可以在一起的珍贵日子里,我是什麽事都不做,日日夜夜都和你谈情做爱!
  婉莺抚摸着丈夫结实的肌肉,爱怜地道:那太委屈你,也太伤身了,你有需要的时候就找个女人发泄好了,我不会怪你的…阿莺,申请往港的事有消息吗?
  没有动静,好像石沉大海,我听人家说,要用些钱,才会快些!
  是吗?那你为什麽不早告诉我,只要你能够去香港,就算倾尽我们的所有,也不要紧啊!浩生抱着妻子道。
  最少也要十万,我恐怕你没有这笔钱,也觉得不值,所以没有告诉你。
  明天我回香港後,你就要立刻去找关系了,我虽然只有八万多的积蓄,但可以向朋友先借一点。
  那八万不是你准备用来自己做装修判头的流动资金吗?我看还是慢慢等吧!
  不,钱可以慢慢再赚回来,最重要的事是你在我身边,做得到的话,最好妈和咱妹妹阿燕都一同到香港团聚!
  夜已深了,浩生大清早便要乘车回香港,婉莺道:浩哥,还有两小时好睡,你乖乖睡一觉,养养精神,我会叫醒你的!浩生望望桌子上的闹钟,再看看赤裸躺住怀里小鸟依人般的娇妻,心里在想:今宵一别,至少又要到明年才能和爱妻团聚了,如何睡得着?不如用这三两个钟头的时间来过临别之前的最後一次好了。他一边抚摸着妻子的幼滑娇躯,一边道:不睡了,我上车後要一昼夜才到香港,车上再睡好了,我们再玩最後一次!
  婉莺连忙捂着他的嘴巴道:不要说最後啊!不吉利呀!再说,你够精神吗?可以的,婉莺,你替我吹起它!婉莺不想、也从来不拂逆爱郎的意思,慢慢将臻首俯到男人的胯间,张开小嘴,伸出舌头吮啜着爱郎的棍子吮着、吮着…冬眠的蛇儿慢慢复苏,抬起了蛇头,昂首吐舌。婉莺刚想爬到爱郎身上,骑上去套弄,却被爱郎阻止了。
  浩生道:婉莺,你趴在床上吧!我想换个更加刺激的姿势!
  婉莺像一只听话的小白狗,趴在床上高高挺起那个圆而结实,白而滑嫩的屁股。浩生由床上跳到她身後,紧紧捉住她胸前两个倒吊钟似的乳峰,让长蛇钻入滋润的玉洞里,不停地,猛烈地抽出插入…晓风轻送…金鸡高唱,双手难留…一夜春光!
  冰冷的冬晨,婉莺含泪送别了爱郎,独自搭巴士回到家里,望着空床,不禁回忆起十多天来和丈夫卿卿我我的甜蜜时光,心里是空虚和失落。她倚在窗口沉思,她并不认识县里负责审批往港申请的公安局长,只是从旧同学的口里知道,愿意用钱贿赂的话,可以提前获准单程出境。她决定先找中学时的好朋友黄鹂详细打听,因为她的妹妹最近刚批准单程证去了香港和丈夫团聚。
  第二天,婉莺携了一篮生果去探望住在县城里的黄鹂,这些事不便在黄鹂的工作单位里说,而黄鹂自妹妹去了香港後,只有一个人住在一间屋子里,谈话方便得多。寒暄一番後,婉莺单刀直入问道:阿鹂,听说你可以走後门,可以用点钱,提早获得批准去香港,是不是真的?
  婉莺,你问这个做什麽?黄鹂有点惊惶失措地反问。
  阿鹂你不要误会,只是我老公也愿意用点钱,让我早些到香港而已,所以如果你可以走後门,请你帮忙搭路!
  黄鹂想了一会儿,才说道:後门倒是有得走,不过要付出很大代价的,我劝你不要走这条路。
  需要很多钱吗?
  钱当然要,不过主要的还不是钱的问题!
  那麽到底要多少钱?究竟又是什麽问题,阿鹂,我们情如姐妹,你应该坦坦白白告诉我才对呀!
  黄鹂面有难色,支支唔唔答道:钱大约十万瑰左右就可以了,可是…可是…阿鹂你说嘛!我真的很想早点去老公身边,他在外需要我照顾…阿莺,不瞒你说,负责出境申请的那个局长是个大淫虫,申请出国的人如果是年青貌美的,不陪他上几次床,给多少钱也没有交易。如果申请者是个男人,他会向的老婆、姐妹打主意,即使是老翁、老太婆,也会向他们的女儿、儿媳甚至孙女打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