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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彤
匿名用户
2012-1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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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多,彭婉彤默默地坐在乱七八糟的客厅沙发上。饭桌上有一碗原封不动的即食面,女主人头上有一朵白花,她的神色带着可怖的严肃和忧伤,她丈夫甘国昌交通意外死去已半个月了!

  亡夫的丧事刚办妥,未亡人却每个晚上都被无休无止的恶梦所纠缠,国昌出现在她面前,一言不发,冷冷地看她。她抬头看墙上的结婚照片,他那冷冷的目光竟和梦中一样,像两把锋利的小刀,刺向她的心口。

  那一天晚上,是他们自美国回来半个一月后,婉彤和丈夫冰释前嫌,一起去看了一场电影,又喝了酒。国昌驾车回家,汽车撞向一条路灯柱,再冲落山坡着火,丈夫身受重伤活活烧死,她则及时逃出车外。

  但是,梦中的国昌又在她脑中浮现、和结婚照片中的他叠合在一起,冷冷地望她,像吐出一连串「为什么」的问号。

  她感到一阵寒意,自言自地语说道:「为什么?为什么?」两年前她和丈夫移民美国,以为一个可以当医生,一个可以做护士。谁知环境变化了,国昌竟要去打杂,她要做洗碗。两夫妇互相埋怨,丈夫喜怒无常,有两三次竟动粗打了她。

  婉彤怀恨独自返港,遇到旧男友周松。周松刚离婚、她入住他家中的客房,那一天晚上,他们一起喝啤酒,互诉心声,同病相怜。酒精入侵体内时,她的脸红如晚霞,人也随便起来,任啤酒湿了她胸前,任诱惑的乳房更突出了,在她豪放地微笑着闭上双眼时,她感到上衣被拉高,张眼一看,周松大力脱去她的衣服,两手大力地握住她结实丰满的胸脯。

  她尖叫起来,同时见到他已赤条条的了,硬梆梆的阳具如高射炮似的向上翘着。她充满了恐惧、不安、畏缩和羞愧。

  「你……我……」她本想说你不要乱来、我已有丈夫,却只说出两个字。因为周松实在太快了,他迅速脱光了她,抬高她一只脚,把她压在沙发上,用力揉捏她的乳房,痛得她泪水直流。

  他再狂吻她的下身,舌尖磨擦她的洞穴。她无法挣扎,也无法打他,又咬不到他。

  「不要啊!」她尖叫着,但周松已迅速占有她了。在他深入她肉体的那一刻,婉彤只感到很对不起丈夫。她想挣扎反抗,但在他的火棒长驱直进,碰触她的阴核时,她的脸火热般辣,那是国昌打在脸上的痛楚,还是偷欢的羞耻,她也不知道了,她只是抱紧了他,像野兽一样和他互相撕磨,互相吼叫着。

  当他们都大汗淋漓时,她的高潮也来了,她呻吟着,但他竟拔出她一条耻毛来、使她如杀猪一般狂叫。这时他也发泄了,她才又回复刚才那样呻吟。

  自那一次的红杏出墙,婉彤返回美国后,就原谅了丈夫的粗暴。国昌也没再打她,嘴角却不时有嘲弄的笑容。

  当汽车滚下山坡着火时,她爬出车外,受重伤的丈夫巳出不了声,冷眼看她。她刹那间好象明白了他的眼神的含意,他已知道太太红杏出墙了,这究竟是她梦中或酒后吐了真言,还是她怪异的行为告诉了他呢?

  她想:她已经偷汉了,既然她已不接受丈夫、为什么要冒死救他呢?

  本来,只要她打开司机位的门,替他解开安全扣,拉他出车外,丈夫就不会死。但是她没有这样做。是偷汉的羞耻心使她不想再见丈夫吗?

  深夜十一时了,门铃响,是婉彤大学的男同学李志新。他安慰女主人,说人死不能复生,叫她不要太伤心。但是,她分明感到这只是表面的外交词令、他阴森的目光直透她的内心、似洞悉她隐藏的秘密,并且不断增强他的威胁的言词。

  婉彤点上一支烟,交叠着两腿,像个自甘堕落的妓女。她愤怒地先发制人道:「他死了,我的确不伤心!说移民的是他、发晦气的是他、打我的也是他,先踏出一步、和洋妞鬼混的也是他!」

  李志新好奇地看着这个陷于竭斯底理的少妇问道:「他和鬼妹玩?你怎知道的?」「是他一次酒醉告诉我的。那个鬼妹才二十岁。」婉彤细说以前丈夫酒后的自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