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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林驚情
匿名用户
2019-1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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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六月的一天,我們單位四十多人由院長的帶領下去市郊的青山風景區郊遊,驅車兩個多小時,我們來到了青山下,一行人開始爬山。快到中午時到達了半山腰的目的地,大家開始吃吃喝喝的休息了。



我看時間還早,就決定一個人上山呼吸下新鮮空氣,在大城市里很難有機會身處這樣的天然氧吧。



「主任,幫我把包看下,我去山上走走。」我把包放在了主任身邊。



「好的,注意下時間,還一個半小時下山,早點回來,別走太遠啦」



「恩,知道了,我不走遠」說著我徑直向山上走去。



「等等,你去哪?」一個聲音叫住了我。我回頭一看。哦,原來是同科室的同事高月。



她是比我晚晚分到單位一年,雖然比我小一歲,身體有些瘦弱,但個子比我還高半頭,雖然皮膚不算白,但顯得很健康。高月面部十分嬌好,經常笑呵呵的,兩個酒窩嵌在臉上。她的眼睛十分的迷人,大大的,毛嘟嘟的,十分動人。整齊的短發烏黑烏黑的。今天因為天熱穿了一個白色的吊帶,外邊穿了一套淡黃色衣服可短裙。



我跟高月關系還算不錯,她才到單位時因為缺少經驗,我對他工作幫助不少。我又因為她學歷比我高,在技術上我還要向她請教。所以她也算我在單位少有的幾個朋友了。



「哦,我準備去山上走走,山上空氣好。」



「帶我一個吧,我也去走走。」



「好吧,那一起走」我和高月就走入了密密的樹林,向山頂走去。



樹林里果然空氣清新,潮濕的空氣中夾雜著樹葉的味道,聞起來讓人心曠神怡。



「對了,啥時候結婚啊?」我問高月



「哦,快了,七月中旬辦婚禮,一定要去啊」



「呵呵,必須的,能不去嗎。前幾天我看見你未婚夫了,小夥不錯啊,高高的,挺帥氣啊」。



「有那麼好嗎?看你說的」。高月擺了擺手「你也不錯啊,老老實實的,多本分啊。前幾天你在家里請科室吃飯,我發現你個大男人一個人過,居然把家收拾的干干淨淨的,還做得一手好菜,主任不還誇你了嗎。不像我對象,啥也不會,一點生活能力都沒。我看他啊,照你可差遠了去了。當時還不如嫁你了。」高月會心的一笑。



「誒呀,可別擡舉我了。你看你還比我高半頭呢,我可沒那福氣命,高攀不起你啊。」



高月笑了一下,靠近了我,用手在我頭頂比劃了幾下,意思說我矮她班頭,隨即哈哈大笑起來。



「去蛋吧」我跳開來。我們就有說有笑的繼續向山頂走去。



大約走了半個多小時,我倆到了山頂。山頂有一片好像被人修理過的空地,用沙土墊的很平整。我和高月都累了,準備休息一會就下山。我倆站在山的邊緣,向下望去,只見山軟疊嶂,風景好不美麗。我仿佛被這景色迷住了。



正在這時,由遠處走來三個人,向我這邊空地走來。我以為也是上山的遊客,就沒在意。當走近了,我才發現,是三個下青年。左邊的胖胖的,中間的染著黃頭發,打著耳釘,右邊的是個矮子。他們三人也走到我們待得空地上。我看他們流里流氣的,看著我們。我和高月都感覺有些不自在。



「我說嘛。是一對小情人」黃毛色迷迷看著高月說



「不能吧,那個男的比女的還矮呢。」



聽到他們的說話聲,我更加不自在了。我瞪了黃毛一樣,拽了拽高月的胳膊說「走吧,還得下山呢,別回去晚了」。高月也顯然被這三個不速之客絞了興趣,點了點頭,走在我前面,準備下山。



就在我倆走了沒幾步,突然后背一疼,有人在后背給了我一腳,我一下子爬在了地上。還沒等爬起來,一個膝蓋壓在了我的頭上。雙手被狠狠地摁在了地上。我疼的直咧嘴。原來是那個胖子襲擊了我,把握踹倒在地,壓在我身上。



我半邊臉被壓在地上,睜開眼睛,看見黃毛和矮子一步一步的走向高月。



「小妞,陪哥哥們玩會吧」黃毛一臉壞笑。一步一步的逼近高月。



高月感覺到了危險,不住的往后退。因為恐懼和緊張,身體微微不顫抖著。滿臉驚恐,瞪大了雙眼「你們是誰,別過來,我喊人了」



「喊吧,這種地方會有人來嗎?」說著一個箭步,衝上去就是一腳,踢在了高月的肚子上。高月隨即倒地,手捂著肚子,咳嗽了幾下。



「喂,你們別打她,你們這些混蛋,要錢我給你們。」我急了,大喊道,不住的扭動身體想掙脫出去。一陣拳頭像雨點般重重的落在我的頭上。我幾乎快被打暈了。「別他們裝逼,老子打死你,你信不」胖子一邊打一邊說。



黃毛和矮子好像沒有看見,走到了高月面前。突然黃毛用一只手一把拉住了高月的白色吊帶的邊緣,想拉壞它。高月本能的用手抓住了黃毛的手,保護著衣服不被拉壞。我看見高月的眼睛已經流出淚來,苦苦的哀求黃毛說「求求你,我下個月就要結婚了,繞了我吧」



黃毛仿佛沒有聽見。也不急于去拉扯高月的衣服。用空出的一只手伸進了高月的短裙內,隔居然著內褲用手摳起高月陰部來。



「啊~~~~~」高月慘叫了一聲,本能的松開拉住黃毛的手去保護自己的下體不被侵犯。此時黃毛順勢一拉,刺啦~~~~一聲,高月的吊帶衣,連同胸罩都被啦了下來,甚至連黃色的外衣都被撤碎了。



「啊~~~~~」又是一聲慘叫,高月雙手交叉在胸前,拼命護住裸露在外的胸部。這時矮子已經走到高月身后。一下拉住了高月雙手,死死地按在地上。



高月的胸部不時很大,但小巧玲瓏,一對紅紅的奶頭鑲嵌在乳房上,十分的誘人。



看到這個情景,我心如刀絞一般哀求道「不~~~~,你們放了她吧,她馬上要結婚了,你們要什麼我都給你們,求你們了。」我痛苦的閉上了眼睛,不敢想象馬上要發生的事情。又是一陣狂風一樣拳頭。「你TM把眼睛給老子睜開,給老子看著,你要是敢閉眼,老子捅瞎你,你信不信」。



我頭痛欲裂。不得不又睜開了眼睛。高月已經是滿臉淚痕了。被按在地上不住的搖晃著腦袋哭著哀求道「為什麼,為什麼,誰能救救我啊」。由于驚嚇和恥辱,高月的全身劇烈的顫抖著,等待未知的悲慘命運。



黃毛用騰出的雙手,伸進了高月的短裙里,拉住了內褲的邊緣。高月狠命的踢動雙腿,保護著自己最后的隱私。黃毛見無法得逞,就用雙腿壓住了高月的腿,使之不能亂動,一下拉出了白色的內褲。



高月嗚嗚的哭了起來,仿佛已經放棄了掙扎。黃毛把黃色的短褲提到腰間,並欣賞起了高月的陰部。從我的角度看去,高月的陰毛不多,但黑亮黑亮的,粉紅色陰唇小小的,隨著高月的呼吸微微的開合著。



這是我第一次看見真的女人的陰部,一種莫名的衝動悠然而生,本能驅使我的視線去觀察這男人都向往的地帶,沒想到第一次看見女人的陰部居然是朝夕相處的同事。



黃毛幾乎看傻了眼,盯盯看著高月的陰部。「怪怪,哥們我們今天賺了,興許還是處女呢。」



矮子也像如獲至寶,裂開嘴,露出黃牙說「真的?大哥有艷福啊」



黃毛直起身子,急不可耐的脫下了自己的褲子,露出了已經硬的不行的陰莖。高月倒吸了一口涼氣,只見黃毛的陰莖已經因興奮的充血發紫,巨大無比的龜頭比自己的陰唇都要大的多。



「不,不,」高月無助的掙扎,扭動著身體。但身體已經被狠命的按在地上,無法動彈。



黃毛迫不及待,蹲了下去,用自己巨大的龜頭頂在了高月的陰唇上。高月哭的更厲害了,毛嘟嘟的大眼睛已經掛滿了淚珠,這更激發了歹徒的獸欲。黃毛俯下身子,輕輕的在高月耳邊說「記住,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以后再也沒有人會要你了,你永遠是個二手貨了,哈哈~~~~」



說著直起身,從褲兜里拿出一個避孕套,戴在了自己的陰莖上。我十分驚訝強奸居然還不忘給自己帶這玩意。估計是怕被傳染什麼疾病吧,不過這也算是些許安慰,至少高月不會因此而懷孕。



黃毛戴好避孕套,隨即抓起自己的陰莖,在高月的陰唇上上下揉搓著,看樣子是想挑逗高月。



高月顫抖著身體,等待著自己最悲慘的命運,等待著自己即將被奪去貞操。



黃毛上下翻蹭了幾下,突然腰部輕輕一用力,巨大的龜頭撐開了高月陰唇,刺入了陰道。



「啊~~~」高月痛苦無助的悲鳴著。



。沒有撫摸,沒有親吻,甚至沒有欲望,自己就要被一個陌生男人破處了,高月原想自己的一的次要在新婚之夜獻給自己的丈夫,沒想到今天在這被強奸了,居然還是在自己同事的面前。



「爽」黃毛也顫抖著發出了呻吟,「真TM緊,連處女膜都感覺到了」。高月斜著腦袋,緊閉著雙眼,忍耐著自己被人強行插入。黃毛的陰莖對于高月的陰道實在是太大了,陰莖才剛剛刺入一點,高月的陰部就被撐大了幾乎一倍。



黃毛稍作調整,又用力一刺,噗的一聲,陰莖全部插進了高月身體里。「啊~~~」高月疼的直叫。黃毛稍作停頓,開始抽插。我看見從高月腿間流出了少許血液。這應該是高月的處女血吧。我萬分糾結,這證明高月的貞操已經被這個無恥之人奪去了,他成為了高月的第一個男人,而我卻不能為力。



由于是第一次性交,高月小聲的呻吟著,我能感覺到她被插入時的痛苦,原來在毫無性欲的強奸情況下,高月陰部一點液體都沒有分泌,被破處時流出少量血液也很快干涸了,干燥狹窄的陰道承受巨大陰莖貫穿的壓力。由于壓力,陰道開始一陣陣的收縮,黃毛感受著自己的陰莖被一下一下夾緊的感覺,無比的興奮,更加用力的插入。高月只能緊閉雙眼,任人魚肉。



黃毛的抽插頻率不是很快,但每次插入都很有力度,陰莖幾乎都沒插入到根部,我都害怕她身體會不會收到傷害。就這樣,黃毛抽插了快一百下,突然頻率加快了,同時面部僵直,身體開始抖動。只聽啊的一聲,黃毛一下攤的高月身體上,抽動著。我知道黃毛是射精了,但好在有避孕到,高月不會因此而懷孕。



黃毛在高月的身體上爬了進一分鐘,慢慢的坐了起來。一臉心滿意足,十分受用的樣子。同時把出了避孕套,拿了張手紙裹上,揣進自己的衣兜里。



高月感到黃毛離開了自己身體,本能的夾緊了大腿,卷曲起來。不停地抽搐著,臉上的流出淚痕已經干涸。



這時矮子象哈巴狗一樣,用祈求主人的眼神看著黃毛,黃毛瞅了他一眼,努努嘴說「快點吧,別磨嘰時間」



矮子像得到聖旨一樣,松開了高月雙手,跑到高月兩腿之間,用力拉直了雙腿,並且把雙腿架到了自己的肩膀上。而黃毛取代了矮子的位置把住了高月的雙手。高月剛剛停止的哭啼又開始了,眼淚又從干涸的軌跡上流了下來。



矮子迅速拖了褲子,剛要插入。只聽黃毛呵斥住了他,「慢點,又他媽忘了?你沒帶套」



「大哥,我不願意帶那玩意,干起來不爽。」



「不行,不帶就他媽別上」



矮子無奈只要帶上了避孕套。又是一陣抽插,沒有撫摸,沒有親吻,沒有性欲。高月在一次被人強行插入了。矮子的抽插速度要比黃毛快,干了幾十下,矮子一陣低吟,一下吧整根陰莖深深插入到了高月的陰道里,並不住的抖動,把精子射了出來。矮子爽完了,隨手拔出了避孕套仍在了地上。回頭對胖子說「哎,老爽了,老緊了,快來玩玩啊。」



接下來是胖子,矮子用一把刀逼住我,不讓我動,並繼續讓我保持睜眼。



胖子也同樣戴上避孕套,壓高月身上,揉搓著高月小巧的乳房。高月的被胖子壓在身體下隨著抽插,不住的上下移動著,肥胖的身體幾乎覆蓋了高月全身。高月已經放棄了抵抗,睜大了雙眼,表情痛苦,咬緊牙關。唯一能做的就是只能盡量把腦袋露出胖子臃腫的身體,保持呼吸,被干的累的不住的喘息。



當胖子從高月身體上爬起來的時候,除經人事飽受摧殘的高月已經被干的不住的喘氣,近一個小時的瘋狂蹂躪已經讓高月接近虛脫的邊緣。連合緊大腿的力氣都沒有。只是目光呆滯的躺在了地上。



矮子放開了我,我瘋一般的跑了過去,尋找高月被撕扯壞的衣服,我看見被弄得亂糟糟柔軟的陰毛下嬌嫩陰唇紅腫外翻,隨呼吸一張一合的,大腿內側還有干涸的處女血。我側過臉去,閉上眼睛合上高月的大腿,盡量把衣服蓋的高月赤裸的身體上。



這時那三個歹徒走了過開,笑盈盈的看招我。我怒火中燒,看著他們,牙齒咬得咯咯做響。黃毛蹲下身子說「我們爽夠了,不過,今天這里發生了一起強奸案,你朋友被人強奸了,可是我們不想被抓住,去作牢,所以我們需要替罪羊,你看~~~~~」。



我全身發抖,仿佛隱隱聽明白了這三個人的意思。



「你們~~~你們~~~是魔鬼,這麼惡毒的事都想的出來」我罵道。這時高月也從痛苦的蹂躪和巨大恥辱中清醒過來,聽到了這歹毒計劃,知道噩夢還沒結束,無助的顫抖著身體。



黃毛用手指著我說「少他媽廢話,你知道為什麼剛才干你朋友時候我們戴避孕套嗎,你以為我們愛戴那東西嗎?我們就是怕留下證據,而現在我要你在朋友身上留下你的DNA,今天發生的事就徹底和我們沒關系了,哈哈~~~」他們三人一齊笑了起來。



我衝上去,一下掐住了黃毛的脖子。可是,矮子拿著一把剪刀,逼在了高月的臉上。



「在他媽不聽話,我就劃花你朋友漂亮的臉蛋」



黃毛掙脫了我,一把把我推倒在高月赤裸的身上。矮子的尖刀頂在高月的臉上,刀尖已經微微刺入了皮膚,滲出了血跡。我低頭看著高月,剛才的強奸,讓高月面色紅潤,水玲玲的大眼睛勤著淚水,可憐的看著我。我糾結的看著高月,不知如何是好。如果不與高月發生性關系,這幫歹徒是不會放了我們的,甚至還會威脅到高月的生命。但讓我強奸高月我是萬萬不能的,雖然今天的事情也讓我對她的感情產生了微妙的變化。但面對已經是傷痕累累的身體,我又怎麼忍心再次去傷害她呢。



高月看出了我的心思,閉上了迷人的眼睛,一滴淚水順臉頰流了下來,與此同時,高月用手偷偷的握住了我的手,輕輕的按了幾下。我明白了高月的想法。



「挪開的刀」我惡狠狠地瞅著矮子,矮子也明白他們惡毒的計劃即將要得逞了,馬上松開了逼在高月臉上的刀。



我憐惜的用手輕輕擦去了高月臉上的血水,慢慢的脫下了褲子,將身子懸在眼前這個可憐的女人身上,盡量不壓在她身上,怕再次對她虛弱的身體造成傷害。



我做夢也想不到,我會以這樣的方式趴在這樣一個女人身上。我回憶起平時在單位,像這麼美麗和優秀的女人我是想也不敢想的,高月更是高高在上,只能眼巴巴的看著嫁給了別人。今天能與自己朝夕相處的女同事發生性關系,雖然是被逼的,感到很恥辱,但也莫名的興奮了起來。我終于知道我是一直愛著高月的,但由于種種原因,我把這份感情深深埋在了心里,如果不是今天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恐怕我一輩子都察覺不到。看到高月嬌好的面容,還聞到從她身上散發出來淡淡的體香,我的下體瞬間硬了。



我聽見了后邊三人的笑聲和竊竊私語的聲音,估計是在欣賞他們惡毒的計劃吧。



我沒有理會,把嘴輕輕湊在高月耳邊說「對不起,高月,我要進去了,我會輕點的,在忍耐一會吧」。高月微微的點點了頭。同時用手緊緊抓住了我的胳膊。我低下頭用陰莖對準了高月陰道,用力一頂,一下就進去了。真像黃毛說的,好緊啊。高月陰道溫暖的褶皺包裹著我的陰莖,皮膚還不斷的收縮,仿佛在按摩著陰莖。



高月一皺眉,小聲的說「稍微輕一點」。可能是因為我是第一次,不知道插入得力道,在加上高月陰部已經經過三個男人毫無憐香惜玉粗暴的抽插,第一下就弄疼了她。我連忙小聲的道歉說「對不起,我是第一次,我會輕點的」。



我輕輕的拔出了陰莖,再次插了進去,不過這次輕柔了許多。我發現高月陰道漸漸地開始分泌出了液體。這些液體起到了潤滑的作用,幫助了我的抽插。我和高月兩個赤裸的身體纏綿在一起,仿佛旁若無人。我們彼此輕輕呻吟著,彼此感受著地方的氣息。我吻著高月的嘴唇,用這頭輕輕的挑開了她的牙齒,高月也用舌頭迎接著我的吻。這種享受原是我以前不敢想象的。高月緊抱著我,撫摸著我的后背,我也撫摸著她的乳房,乳頭比剛才堅挺多了。也許,這是今天高月第一次產生性欲吧。我們的呻吟聲越來越大。在身后三個歹毒的目視中,彼此都達到了高潮,估計他們知道我要射了,黃毛上前踩著我的腰,使我無法擡起。我能感覺到我濃濃的精液射入了高月的體內。正像他們所預計的,我在高月身體里留下了我的DNA。



「小南高月你們在哪?」遠處傳來了同事們的聲音。原來由于我們上山時間已經遠遠超出了規定時間,同事們怕我們什麼意外,已經上山找我們了。



那三個歹毒一看有人來了,慌不折路,撒腿就跑了。不久只留下我和赤裸高月,還有目瞪口呆的同事。



一個月后,案子告破了,三個歹徒被抓了起來。他們的如意算盤沒有得逞,因為矮子倉皇逃跑時遺留在地上的避孕套成了警方破案有力的線索。



高月辭掉了工作,回家調養身心。當然她的婚事也告吹了,她的未婚夫無法接受和相信自己的女朋友在結婚前一個月被輪奸的事實,拋棄了她。



我也請假在家。通過打聽我了解到了高月的處境非常的悲慘,未婚夫在她最需要的時候拋棄了她,朋友們也離開了她。她變得無依無靠,沒有人能幫助她。而且她還要面對朋友和鄰居的流言蜚語。聽說經常還有陌生男人打電話和敲她家的門騷擾她。朋友說她幾乎快一個多月都沒出門了,也不知道是怎麼過的?是死是活?要是再這麼持續下去,不死也瘋了。



我想了一個晚上,鼓起勇氣決定不能再等了,第二天去了她住的地方。



到了高月家的門口,我心一緊。高月家門的牆上已經被騷擾者圖滿了塗鴉,全是些汙言穢語。我敲了敲門。里邊傳來高月沙啞的聲音「滾~~~別逼我啦」喊得是那麼絕望。



「是我,小南,把門開一下」等了好長時間,我真擔心她不給我開門。不過門還是開了。



我看見高月,頓時心如刀絞。不知哭了多長時間高月雙眼已經變的又紅又腫,大眼睛上充滿了血絲,眼眶里全是淚水結成的分泌物,臉灰突突的,顯然很多天都沒洗過臉了。身體似乎比以前更瘦弱了,手無力的扶著牆站在門口。她看見是我,先是一愣,隨后身體搖搖晃晃的要倒。我連忙攙扶住她,近了屋。把它放在沙發上。



我看見高月的屋里十分的淩亂,可能因為好幾天也沒有收拾過了,東西扔的到處都是,床上的被褥攤開著,枕巾上有一大片陰濕,估計是剛剛哭過。房間窗戶和窗簾緊閉,熱的幾乎要窒息,屋內沒有陽光。因為長時間空氣不流通,屋內充滿了垃圾味和黴味。



高月坐在沙發上,哭紅的雙眼無助的看著我。



我決定開始收拾屋子,把快一個多月積攢的生活垃圾都清了出去。打開了窗子,讓新鮮的空氣和陽光能夠進來。高月一直紅著眼看著忙里忙外,沒有說話。屋子干淨了,我又找到了些雞蛋了茄子土豆簡單的做了點菜,擺到高月的面前。



「吃吧,身體都快餓壞了」我顫抖著開了腔。



也許是高月這一個月來一直沒吃過什麼正經東西,在食欲的驅使下,眼睛盯盯著著我做的飯菜。



我替她成了一晚飯,放到他的手里。高月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看著她吃飯的樣子,我強忍著沒哭,但還是有眼淚流了下來。



吃完了飯,我做了一盆熱水,試了試溫度,端到高月面前,替她擦洗臉來。高月眼睛又一次流出了眼淚。突然她張開了嘴,狠命的咬住了我替她擦臉的手。手指滲出了鮮血,我咬緊牙關沒有掙脫,無比的疼痛傳了過來,單我心里得到些許安慰,仿佛這樣能為高月分擔她的痛苦一樣。



「是我對不起你,是我害了你啊,咬把,只要你能減輕痛苦一點」我強忍著沒哭,安慰她說。



最后高月松開了嘴,一下抱住了我,哇的一聲傷心地哭了起來。我也抑制不住感情,也抱住了她,眼淚不住的往下流。



哭了五分鐘,高月松開了我。大眼睛望著我的臉,用沙啞的嗓子哽咽的說「我該怎麼辦,我什麼都沒了,我還要怎麼活下去啊」。



「不,不,你還有我,還有我,跟我走吧,我們離開這個悲傷地城市」我哀求道。



「可是,我都已經不干淨了,誰會要我啊?」高月痛苦的說,仿佛又要哭了起來。



我握住了高月的手說「我,我,讓我照顧你吧。我是真心喜歡你的」。



高月用幾乎不敢相信的眼神瞅著我,看著她憔悴的臉。我又一把把她摟在懷里心疼的說「過去的事就讓她過去把,給我個機會,讓我來分擔你的痛苦吧。」



我不知道高月同沒同意,只知道她也狠命的抱住了我。



我和高月雙雙離開了這個城市,消失在人們的視野之中,消失在流言蜚語當中。誰也不知道我們去了哪。



一年以后,在一個遙遠陌生的城市,一對年輕的夫婦手拉手走在馬路上。女的看樣子比男的還要高半頭。



「月,我們生個孩子吧」。



高月用毛嘟嘟的大眼睛瞅著我,點了點頭,羞澀的把頭埋在我的懷里。



我也抱緊了她,發誓再也不會讓高月受半點痛苦了。因為她已經成了我的妻子。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