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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傳第三部【永恆國度之封魔印章】6-7集(完)作者:天堂裡的土
匿名用户
2019-1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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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恆國度之封魔印章】




? ?出版:河圖文化





【第六集】第一章:虎衝的大帳



布魯跟隨盧美娜走入虎衝大帳,看見虎衝大擺酒席等候,他倍感詫然之際,也略感心安——看來虎衝此次是誠意邀他喝幾杯,而非識破他與盧美娜的奸情。



「半精靈,明日你離開,我們再相遇時,便是生死相搏的對手,今日我設宴為你送別。」虎衝裂嘴的笑,邀引布魯坐到他的對面,「莫須擔憂,我若為難你,不會把你請到帳裡。」



「虎兄,這也太隆重了,隨便呼個士兵喚我便好,怎敢勞煩尊夫人呢?」布魯面對虎衝沒有半絲愧疚,他跟虎衝原是頭號敵人,搞了盧美娜只是有點怕虎衝找他算賬:他沒覺得對不起虎衝……



「一般人我怕請不動你!」虎左擁右抱的,正是他的五妾和六妾。



這兩個小妾年紀怕都是十七八歲左右,生得甚為清秀,六妾是黃種女孩,五妾是白種女性。或者因虎衝乃黃種人之故,他的七個妻妾裡,有三個是黃種女性。



虎衝的妻妾,布魯只認識兩個,便是盧美娜與吉蘭:其餘的,他無從認識,也不知道她們的名姓。倒是最初的時候,他得知吉蘭成為虎衝的三妾,叫他略感驚訝,然而他也替她高興——能夠嫁給虎衝做妾,是她上輩子修來的福份。



七個妻妾穿得很隨意,像是沒當布魯是外人,也許這是虎衝故意吩咐的。



「吉蘭是你的舊識,不用我介紹了吧?現在我的妻妾,人數雖然暫時及不上你,但我若不死,再過幾年,會比你多。」虎沖不介意吉蘭曾與布魯淫歡,坦蕩盪地提起布魯與吉蘭的舊事。



布魯笑道:「虎兄如此威猛,一看便是長壽之命,誰殺得了虎兄?」



「你拍馬屁的習慣依然沒改。上次若非你留情,我早沒命了,談什麼長壽!」



虎衝有自知之明(這種人往往活得長久),他舉杯邀酒,道:「我今日請你來,一半是謝你不殺之情,一半是祝你好運。」



布魯雖然不好酒,但他也不怕酒,於是與他對飲一杯,道:「別說得我好像有恩於你,其實是你的心臟太硬,我的爪指那時偏偏又無力,所以沒能夠把你殺了,後悔莫及。前事不提也罷,後面的事還鬚麵對。喝過這趟酒,但願還有把酒言歡的機會。」



「我想是沒有……」虎衝直接地道。



「也許吧。」布魯道。



「也許……」虎衝停頓一會,他的六妾把酒滿上,他自飲一杯,道:「男兒赴戰場,熱血便沸騰,彼時容不得思慮。然而每當靜坐暗思,想到妻兒的未來,總有畏死的恐懼。唉,我不該娶妻,害了她們和孩子……」



盧美娜慰言道:「夫君,你沒害我們,是你讓我們幸福。我們一輩子感激你、愛你……」



布魯偷眼瞄她,見她無羞愧之色,心想或許她真愛虎衝,與自己只是偶然。



他見她看得開,也道:「盧美娜夫人說得沒錯,虎兄是能夠給女人幸福的主。咱們別提生死,你請我喝酒,想必不是讓我聽你感嘆人生吧?」



「沒錯,喝酒便喝酒,提那些幹嘛?風花雪月葬人生!我自罰一杯!」虎衝外表粗魯,其實甚有雅詞。落杯時,他道:「吉蘭,你給半精靈倒酒,沒個女人在身邊,他沒心情與我飲喝。」



布魯推託道:「不勞尊夫人,我自己便可……」



「你嫌一個不夠?花兒,你與吉蘭過去相倍。」虎衝怒喝。



布魯不知誰是花兒,但見那年輕的六妾看著虎衝,惱道:「我懷孕呢,不能飲酒。」



虎衝笑道:「別怕,只是讓你和吉蘭給他倒酒。我知道他極度淫色,但他敢在我面前亂來,我便與他決一死戰。」



「難得的和平時間,那些留給戰場吧。」布魯笑說,自飲解窘。吉蘭和花兒走到他身旁坐下。他知道虎衝請他,純粹是感謝他不殺之情,他也不知為何自己當時沒有痛下狠手,然而結果看來還不錯,起碼帳內的婦女都心存感激。「今日我們單純喝酒,虎兄若覺得不過癮,咱們到宗族的帳裡鬧騰。」



「半精靈,直接叫我虎衝,我名號威風,喊著我爽。你宗族的帳,只是多些亂七八糟的女人陪酒,我這帳都是我美豔的妻妾,難道不夠你看? 」虎衝有些不高興,他覺得布魯不欣賞他的女人,不給他面子。



「我看得眼花繚亂,哈哈,喝一杯!」布魯舉杯……



「花兒,倒酒,他想用半杯詐我!」



「喝酒我喜歡隨意。」



布魯笑笑,他以前認為只有高貴的人們能夠喝酒,但後來喝過許多的酒,他覺得再好的酒也沒有什麼,或者因為他對酒沒有多少感覺。



花兒往他的杯裡倒滿酒。



他忽然覺得虎衝跟以古珞蒙有些相像,然而以古的外形沒有虎衝的悍猛,也少了些虎衝的霸氣:哪怕是成年後的自己,往虎衝面前一站,也感覺矮小許多。



他端起酒水,與虎衝對飲,道:「虎衝,喝幾杯便讓我回去吧,在你這裡喝上頭,我會做出失禮的事情。」



「你這色胚,能夠做出什麼事情?不就是非禮我的女人?若你覺得悶,今日讓吉蘭給你,隨你怎麼都行。」虎沖說得慷慨,倒是布魯和吉蘭感覺尷尬,吉蘭嗔道:「夫君,你怎麼這般說話?我嫁你之前,你說不提我的過往……」



「啊,是有說過,我自打嘴巴。」虎衝裝模作樣地輕甩自己的臉,又道:「在老婆面前喝酒,果然沒有情趣,我後悔了。」



盧美娜佔據花兒空出的位置,偎依虎衝的肩膀,嬌聲道:「沖哥,你是要讓我們像外面的女人那般陪你們嗎?若你需要情趣,我們也可以那般相陪,但半精靈沒帶女人過來,你會吃虧哦。」



「帶過來我也吃虧!他有封咒,聽說他的女人,別人只能看,不能夠真幹。



這世界就他陰毒,把女人害得那麼慘!什麼事不好做,偏偏把女人的洞封了,夠狠!」虎衝破口大罵,明顯是嫉妒布魯的「封穴絕招」。



布魯見吉蘭給他倒了酒,他端起酒杯喝盡,咳了兩聲,道:「封穴之事莫提,有時我也感對不起她們,但她們願意,我也權當是在維護自己的利益。雖然是叫人憎惡之舉,我做起來心安理得:因為我從來都是自私的雜種,不像你這等慷慨的漢子。」



「我慷慨?今日是特別,平時你敢多瞄我的女人兩眼,我挖你雙目。你殺了我的朋友,我恨不得把你撕了,但你那時放過我一命,所以請你喝酒,也叫妻妾相陪,以報你不殺之恩,待日後好殺你。」虎沖說得輕鬆,但他說的是真心。



布魯道:「沒有什麼恩與不恩……」



「好!你我非朋友,恩情自沒有。總之,今日之酒,是送別之宴,未醉別言歸。吃菜,喝酒!」虎衝叫喚,夾一口肉往五妾的小嘴塞,那美豔的孕妾吃得尷尬,低首嗔語:「不要這麼大口,我不是男人……」



「你下面的嘴,比男人的大多了!」虎衝伸手抓摸他六妾的私胯,她便紅了臉,?首瞄瞄布魯,羞嗔:「有外人在呢,雖然他是個少年……」

虎衝收手,罵道:「屁少年!他是老淫精,你們小心些,別讓我吃虧。我不介意吉蘭被他佔便宜,但你們絕不能夠被他勾引。」



盧美娜道:「沖哥,你是世上最偉岸的男子,我們豈會被別的男人勾引?」



——別的男人也許勾引不了她,但她卻已勾搭了布魯。



虎衝驕傲地道:「也是,半精靈長大之後,也沒有我高大,只臉蛋比我好看些。」



「精靈都是中看不中用,哪比得上夫君?」虎衝的四妾啐道,她是個高挑豐滿的黃種女性,生得嫵媚,大膽風騷,桃眼流露著不屑。



虎沖道:「蘭玫,我以前不是跟你們說過嘛,半精靈很強悍,並非中看不中用……」



「聽言不足信,沒人比得上夫君。」四妾蘭玫堅定地道。



盧美娜別有用意地道:「是啊,除非他能夠證明給我們看……」



「怎麼證明啊?這事不好證明……」虎衝的大妾明理地道,她和四妾、六妾同屬黃種女孩。



盧美娜道:「紫寧,這簡單,讓夢瑪蓮派幾個騷浪的女兵入帳,叫他證明給我們看。」



「這事情太荒唐,怎麼可以強迫客人?」虎衝的五妾是個會替人著想的金發少女。



虎衝的二妾大膽插言:「讓吉蘭妹妹和他做不就得了?夫君都說不介意……」



虎沖道:「羅莎,我是說不介意,但吉蘭是我老婆……」



布魯道:「蘭玫夫人說的是事實,我是中看不中用的半精靈,哪比得威猛的虎衝神將?待會若他把我灌醉,你們記得把我踹出帳,以免我酒後亂性,到時不中用也亂用,我丟臉。虎衝,就喝酒這事,我比你強……」



「我知道你喝酒很行,但我至今未醉過,足以跟你一拼。你瞧瞧,我喝了多少杯,你只兩三杯而已,罰你喝半壺酒!」虎衝示意吉蘭把酒壺遞給布魯,但見布魯接過酒壺,仰首咬住壺嘴,咕嚕地灌喝。



花兒表現得拘謹,他把酒壺遞給她,道:「花兒夫人,別把我看成惡人。我和你夫君,,現在是酒友,除非我喝醉,否則我不會扮演大惡人。」



花兒俏臉緋紅,垂首低語:「我沒說你是惡人……」



「別挑逗我小妾。」虎衝喝喊。



布魯很喜歡花兒的純意和羞意,這讓他想起許多的少女,她們曾經都是這般的可愛……



「習慣總難改,美女在身邊,不搭訕幾句,心裡不自在。」布魯倍感無聊,畢竟與虎衝沒有共同話題。



虎衝似也有這種感覺,他不清楚自己為何邀請布魯喝酒,或者是想感激布魯,又或者他希望這酒能夠給予自己生的機會:如他所說,他有時想到死亡,心中便有恐懼。他曾經無所害怕,皆因他無所牽掛。



「你如此說,證明我的妻妾不比你的妻妾遜色,值得我與你對飲幾杯。」虎衝多少有些自豪,不自覺地瞄了瞄帳內的妻妾,的確都是艷絕一方的尤物:他舉杯與布魯對飲五杯,然後各自吃菜,隨意聊飲。



盧美娜見兩男相處得納悶,她亦邀未懷孕的姐妹小飲。或者是飲多了幾杯,酒意漸漸令隔膜消失,氣氛變得輕鬆。虎衝摟著盧美娜和紫寧大肆油吻,樂得招呼布魯道:「半精靈,吉蘭也讓你抱,我不像你那麼小氣……」



「我若在這種事情上大氣,我不知戴多少頂綠帽!」布魯心中暗想,卻故意不碰吉蘭和花兒,嚼著肉,笑道:「虎衝,你看來是醉了,再喝幾口,便讓我回去吧。」



「你是怕喝醉,被我暗殺嗎?」虎衝問出此句。



布魯愕然一會,道:「你不說,我倒沒想過,你這麼一說,我反而怕了。」



「你應該怕的,我最好的朋友死在你手裡,我時刻都想殺你!我就班列這個朋友,他的死帶給我的寂寞,沒有幾個人能懂。」虎衝感嘆一段,油嘴吻一記盧美娜的紅唇,大聲地道:「陛下和國師都是你的女人,但曾經她們淫歡時,我和班列站床前看著,近距離手淫,陛下很喜歡抓我的巨棒……呼呼!你的女人,等於被我淫過……」



他說到雅瑟和姬安,異常性奮,虎爪伸入盧美娜的胸衣,抓她的豪乳……



布魯雖然不介懷往事,然而虎衝的話多少把他激怒。他搶過花兒手中的酒壺,狂喝乾淨,把空壺塞入她的手裡,抱住她的俏臉,低首吻住她甜美的小嘴,她驚得掙扎推拒。



虎衝驚怒起身,忽地又坐下去,狂笑道:「哈哈……,半精靈被我激怒了,但我說的是事實。陛下和國師,有多少根毛兒,我都能夠數得出來。 」



「我操!」布魯放開花兒,轉首喝酒,看著虎衝。他其實並沒有氣憤,畢竟那些事,他早已知曉,況且虎沖和班列,是只能看不能碰的份,他有必要為此生氣嗎?之所以裝出氣惱的模樣,是想藉故強吻虎衝的愛妾。「我也強吻了你的愛妾……」他道,他無畏。



花兒怯疚地看著虎衝,咽道:「夫君,他灌我酒……」



原來布魯吻她之際,把一口濃酒渡入她的喉嚨,她不得已吞入胃裡。



虎沖道:「別怕,一口酒,毒不死我的孩子。亞芬,你也喝一杯,以前你是很能喝的……」他把酒杯遞給五妾,那艷美的少婦驚喜地看他一眼,接過酒杯,紅唇吮杯沿。



花兒羞怯地瞄了瞄布魯,嚅嚅地道:「夫君,我可以離他遠些麼?他比你還粗魯……」



「怕他作何?你都被他親過了……」虎衝惱怒地道。



「哇~嗚!」花兒覺得被虎衝嫌棄,她委屈地哭咽。



虎衝喝道:「半精靈,你把我愛寵弄哭,還不安慰她?」



布魯吃著肉喝著酒,聽到虎衝的吆喝,他?首看了虎沖一眼,道:「虎衝,酒可以喝過頭,事不能做得太過。我也是熱血男兒,別盡說些讓我誤會的話,到時我失了原則,你後悔莫及。」



「我是從亂性中走過來的男人,啥事沒看過?想叫我後悔,你還沒夠格!媽的,老子看過你兩個女人的屄……」虎衝再度提起「光榮歷史」,布魯聽得皺眉,心想「我還肏過你老婆的屄」,於是故意看了一眼盧美娜,佯裝怒喝:「幹你老婆!再提那事,我就不客氣!」



「你從來沒對我客氣,雜毛!」虎衝粗鄙地罵道。



布魯轉首看著淚哭的花兒,搶過她手中的酒壺,仰首喝盡,放下酒壺,起身走向帳門,「虎衝,你知道我德性,繼續下去,可能亂你帳。今日到此為止,有機會再到別處貪杯……」



「幹乾脆脆陪了喝這趟吧,我叫得你入帳,便不計較你的品性。都是搏命之徒,何須講究原則?」虎衝挽留道。



布魯頓住腳步,沈思片刻,道:「虎衝,我知道你是何用意。放心吧!哪怕我怎麼強大,我仍然不足以打倒聯盟,因此,你若不把我逼到絕路,我也不會讓你的妻妾失去丈夫,不會叫你的孩子失去父親。但這些話,不算承諾……,我們共同祈禱和平吧。走了,看我的背影,就知道我走得多不願意。本雜種今日不把你灌醉,睡遍你的妻妾,你應該用感激的目光,恭送我!」



「操你娘!你沒那個本事……」



「吉蘭,問你個事。」布魯打斷虎衝的粗言,「秀麗嫁了嗎?」



「她忘不了你……」吉蘭幽嘆。



「嫁了嗎?」布魯重複。



「這六年,她都在等你。」



「謝謝。」



布魯掀帳而出,也不知他是「謝」吉蘭,還是謝「菊也秀麗」。



【第六集】第二章:人妻園林



菊也秀麗縮在單薄的被單裡,那曲攏的嬌軀,彷如她曲攏的心靈。姐妹們的談話,她沒聽進耳裡:她裝作睡著了,因為她不想參與。今日又見到布魯,原以為他會向她打招呼,但他似乎不記得她。然而她是長惦著他的,只是不敢接近……



「可以請各位美麗的姐姐出外欣賞南部的田園風光嗎?我想藉你們的閨帳,與秀麗敘舊。」布魯的話語響起,聲調聽起來比以前年輕,但菊也秀麗聽得出是他。



與她同帳的三四十女兵,都了解她的相思之苦,雖然她們想留下來陪布魯「聊天」,然而布魯沒提出這般的要求,她們很體諒地離開。



帳內一片安靜。



菊也秀麗聽著漸近的腳步聲,嬌軀沒來由的縮顫。



「我以為你已嫁人……」布魯道,他沒繼續說。



菊也秀麗想回應他,但啟嘴的瞬間,唇觸到淚水,她怕聲音是一種掩藏不了的哽咽,便沒有回話。



「吉蘭說你被我玷汙了,找不到別的男人要你。」布魯坐到她的背後,掀開被單,撫摸她的臉蛋,指尖劃她的淚水,「找不到人嫁,就嫁給我吧,我不嫌女人多。」



「哇嗚……」菊也秀麗哭出聲,轉身伏到他的腿上,哭上好一陣,在他的撫摸中,她漸漸地平靜,仰起嬌紅的淚臉,咽道:「六年前離開後,我原想嫁人,可是那兩三年忘不了你。後來隨軍回來,我就天天想著……還能夠和你相見,想著想著就到了這裡,也就沒嫁出去。你~真的要我?」



「你若不怕守寡,我就要你!」布魯凝視她的淚眼,眼神中流露一絲童真……



「撲哧!」菊也秀麗輕笑,道:「你都那麼大年紀了,還變回孩童的模樣,神情也像孩童!精靈就是神奇……,我怎麼會守寡?雖然你很多女人,可是你很很厲害……」



布魯邪惡地一笑,「我不但體貌變成少年,下面那根東西也變得好短小。」



「你壞~我不信?」菊也秀麗嗔笑。



「你自己看,騙你,我就是你老公!」



菊也秀麗凝視他,纖手解他的褲,當她看到他的堅硬的胯物,她歡喜地道:「你騙我,你是我老公!」



「那我就做你的老公!」布魯把她抱提起來,吻住她含淚的嘴,她激動地回抱他,激情地與他相吻。不一會,兩人已是全裸,她抵擋不住他的強勢,稍稍推開他,嬌喘道:「我們換地方好嗎?她們回來看見,要跟我搶你。」



「我喜歡她們搶……」布魯揉搓她的蓓蕾,「肏死她們!」



「你花心……」



「總比沒心好吧?」布魯把她的身體抱正,讓她嫩濕的屁股,坐著他燙熱的硬棒,沒等他出言,她已經用股溝和陰戶磨擦他的肉棒,爽得他呼呼地喘,「你比六年前騷了許多,是不是偷了很多男人?」



「我沒偷啦!」



「你哄我……」



「我和你第一次做,也不是處女,幹嘛要在你面前裝純潔?雖然沒找男人做,有時候會自慰……,唔,吉蘭曾讓我做虎衝的妾,我不知道還可以見到你,也就答應了,但到了他屋裡,我逃跑了。虎衝沒有留我,他不缺女人。」菊也秀麗像是怕布魯不相信,把她的經歷,一腦兒子地坦白。



布魯吻著她的酥胸,道:「你就讓虎衝肏你幾次也不錯啊,他那麼粗長,不會虧待你。」



「我不喜歡他嘛……」菊也秀麗落手至臀側,彎腕至兩人中間,握住巨陽,把龜頭抵在她的陰戶,「但是,假如他們強來,或者命令我陪男人,我也只能夠陪他們。可是我這姿色,還不夠資格讓他們強姦我,夢瑪蓮統領也沒要我陪男人。哦,好脹……」



說話之時,她已把布魯的肉棒,納入她嬌嫩的陰戶,爽得她低語呻吟,壓抑許久的情慾爆發,在他的懷裡輕聳細搖,香丁吐一尖兒抵舔她的紅唇。他看著可愛,啜吻她的嘴唇:她甜甜地笑,淚水也見一些糖的味道。



「我第三次跟男人做愛呢。你真的好粗,把我下面脹得像裂開!吉蘭說虎衝沒你厲害,她和我聊談之時,每次提起你,都說最想和你做愛。你的肉棒,插在裡面,舒服……」菊也秀麗偎依在他的胸膛,感受他的粗脹和堅熱,滿足得不願意動作,「紫寧也說想體驗…… 」



「紫寧?虎衝的大妾?」布魯記起剛才盧美娜稱呼虎衝的大妾為「紫寧」。



「嗯,她和吉蘭是好姐妹,但她的處女是給虎衝的,也是她建議虎衝納吉蘭為妾。因為我跟吉蘭很熟,後來也和她熟了。我們三個談論閨房之事,偶爾會談起你,有次她說漏嘴。她是個理性的女孩,我覺得她是隨口說說,不會做出不忠之事。」菊也秀麗仰首出來,指尖拔弄布魯的嘴唇,「但如果是我,哪怕跟誰結了婚,只要看見你,我都要出來跟你偷情……」



「為何這段日子不敢來找我?」



「因為沒有嫁人,沒理由偷情:我若找你,是想要嫁給你,我怕你不要我。」



她說得委屈。



布魯抱著她的嫩臀,狠狠地頂插十來下,低喝道:「幹,你自願走入我的牢籠,我怎麼可能擋你在籠門之外?我不是傻子,我是一代淫獸,誓要把美女關進籠子,撕咬她們!」



「我讓你咬!」菊也秀麗羞喜地道,向他嘟起她的小嘴……



「悶騷貨,我就知道宗主會來找你。把姐妹都趕出去,想獨吞嗎?」



吉蘭的到來,是布魯和菊也秀麗想不到的,更加沒想到的是,與吉蘭一起的,是虎衝的大妾紫寧和五妾亞芬。



菊也秀麗似乎與她們甚熟,她沒表現出羞意,大膽地道:「你們怎麼過來了?我和老公做愛呢,沒空陪你們玩。」



吉蘭笑道:「他什麼時候變成你老公了?」



「剛剛。他說要我……啊,痛~」菊也秀麗正說到驕傲處,忽地呼痛跳起,低首一看,原來布魯把陰莖變成最大尺寸,二十七八公分的肉棒凶悍異常,帳內四女的目光落到他的胯間。吉蘭旁解道:「宗主長大之後,就是這般粗長,而還能夠變得更粗長。」



紫寧回神過來,道:「我們來的不是時候,回去吧!」她牽起亞芬的手,轉身欲離開。



吉蘭也牽住亞芬,回首向菊也秀麗遞了個眼神,道:「秀麗,我和紫寧,陪亞芬到田間走走。亞芬帶身五個月,散步有利於她和胎兒的健康,你等會找我們哦。」



「你與亞芬也很熟?」



三婦離開後,布魯如是問。



「不算陌生,但和吉蘭、紫寧比較談得來。吉蘭暗示我,與你尾隨她們……」



「她有暗示嗎?」



「嗯,我猜紫寧也沒意見。倒是不知為何,把亞芬也帶來?她大著肚子,不好搞……」



「你是說吉蘭早已知道我會找你,然後領著紫寧和亞芬過來,想趁機跟我偷歡?」布魯驚喜地道。



菊也秀麗點頭,道:「我猜她們有這想法,只是不好意思說。她們故意離開,是要我帶你尋她們。你若不想去,當她們沒來過……」



「我怎麼不想去?今日就想肏她們!走,我勾引她們……」



「你讓我高潮一次!」菊也秀麗癡嗔。



「騷!肏你爽……」



吉蘭說要到田野散步,但菊也秀麗領著布魯找遍南莊的田園,始終沒看到她們的儷影。布魯有些失望,說她被吉蘭騙了,她略略沈思,又往南莊的東邊走去,他記得那邊有人工園林,是盤栽的產地,心里當即有了底。



果不其然,進入園林,見到她們,但她們卻看不到他們,——他們一直隱身於結界。他看見她們正在賞花木:雖然見些雜草,但花木依然生長得迷人。



亞芬是三女中唯一直立的女性,只因她挺著肚子:吉蘭和紫寧,則是低腰撫花捧葉。因懷孕的關係,亞芬身穿寬鬆的連衣裙:吉蘭乃三女中最高的,她穿著齊膝的藍裙:紫寧素妝打扮,安靜中見秀雅。



布魯默念咒語,設置簡單的封息結界,便對菊也秀麗說道:「你確定吉蘭想找我偷歡?」



菊也秀麗愕然片刻,道:「我也不確定,但我知道她們經常到這裡。她要我跟過來,沒說要你也過來……」



「你怎麼說得如此模糊?我是過來偷人,不是來施暴的,你別逼我做壞人啊!」



布魯煞有介事地怪叫。



菊也秀麗嗔瞪他一眼,道:「你就是壞蛋……」



「你這麼說,是允許我對她們施暴啦?我很少干缺德事……」



「你常乾呢!」菊也秀麗勇敢地指責他的「品德」,「我都知道你強暴過好些女孩哩。」



布魯坦然地笑,淫獸風格蕩蕩。他朝十多步遠的三女輕招手,說聲「讓你瞧瞧被風捲起裙舞」,但見不緩不急的風息生起,把亞芬和吉蘭的裙子撩得揚飛。



亞芬驚呼著掩裙擺,吉蘭若無其事地翹著她白嫩的屁股……



「討厭的風!」亞芬掩著搖飄的裙,驚見吉蘭的白屁股,她嬌喊:「吉蘭姐姐,你沒穿內褲啊?」



「涼爽!這風吹得更涼爽,卻不知怎麼起風?精靈幽谷的氣候真奇怪!」吉蘭明知布魯懂風系魔法,以前他就習慣四處吹女性的裙,但亞芬和紫寧於六年前未曾到幽谷,對此無所知:哪怕她們知曉,她們也不會想到他正在此地——吉蘭卻斷定他已然在暗處。



她故意分張雙腿,金毛叢生的陰戶裂朝布魯,貌似已潮濕……



「吉蘭這麼騷,虎衝怎麼納她為妾?不怕戴綠帽?」



布魯的胯棒已勃硬,卻不忘「假正經」一翻。



菊也秀麗道:「吉蘭姐姐也只是對你稍微發騷,待別的男人可是不假詞色。



再說,虎沖不怕戴綠帽,他很放任他的妻妾,平時任她們自己玩兒,哪像你呢?」



「我怎麼了?」



「你把女人封印……」



「我就沒封印你……」



「你剛剛也說回到精靈族把我封印。」



「若你不想,我不勉強。」



「我想你現在封印我……」



「把你封印了,等下不好玩。」布魯盯著亞芬的屁股,僥有興趣地道:「虎衝的妻妾中,亞芬最豐滿。瞧那白屁股,把裙堆得老高… …」



「你的風把她的裙子吹高的,她都拉掩不下呢,掩得了這邊,遮不住那邊……」菊也秀麗看著兩女的裙,在風中揚擺,她暗中想,風系魔法被他如此使用,會否令創造這魔法的精靈死不瞑目?



「討厭的風,什麼時候停啊。這裡的天氣總是風和日麗,今天怎麼起這詭異的風?」亞芬埋怨地道。風把園林的花林吹得沙沙地搖,但頭頂仍然是藍天淡雲,看不出暴風雨來臨的徵兆。她也是略感尷尬,不曾多慮。



紫寧幽語道:「這風也不錯,不強不弱,吹得心曠神怡。我也想像吉蘭這般,裸著感受風的吹拂,反正這裡也沒有別的生息。」



「紫寧姐姐,我幫你把衣服脫了!」吉蘭走到紫寧背後,伸手彎到她的胸前,解她的衣扣,她驚叫道:「吉蘭,別鬧,我隨口說說,你別當真!」



吉蘭依然纏著要脫紫寧的衣服,紫寧推拒,兩女廝鬧。



「兩位姐姐,我到別處走走,等會再尋你們。」亞芬對姐妹之間的廝鬧見慣不怪,她丟了句話,急急地走離。



「秀麗,你隱藏一會,然後出來找吉蘭。我保護亞芬,她有身孕,怕有閃失……」



布魯拋出堂皇的藉口,緊跟在亞芬後面,隱入花木深處。



亞芬躲在某叢深綠後,東張四望一會,迅速脫掉褻褲蹲坐,卻是稀哩地撒尿。



「討厭的風!」她緊緊地攏抓裙擺……



布魯暗自思尋機會,惡風止息。他的腦袋靈光一閃,移到亞芬左側,急速地褪褲,撤消結界,握著雞巴尿射,驚得亞芬轉首,透過綠葉看見某個男人對著自己撒尿,她的孕尿頓止,蹲在地上久久未敢哼聲,因為怕驚動繁葉密枝另一邊的猥瑣男。



「好爽!六年多沒來這裡撒尿,沒有我的澆灌,這些花木隻長葉不生花。精靈族缺不了本雜種!嘿嘿,再射得帶勁些,誓要射穿葉子……」



因枝葉生得矮濃,亞芬又是蹲著,他裝作看不見她:而她信以為真,怕被他發現,也不敢出聲。他的話語剛落,她就見到他走前兩步,拱胯壓推枝葉,於是她看見那根堅硬的、粗長的肉棒。愕然之間,但見那馬眼射尿出來,她低叫一聲,側身要避開,不料失卻重心,仰跌在地……



「誰?」布魯低呼,躍飄過來,看著眼前攤張雙腿的亞芬,他佯驚道:「咦?亞芬夫人?你也在這裡撒尿?我嚇到你啦?我扶你起來吧,你懷孕,不方便……」



他朝她彎俯下去,嚇得她臉面變色,四肢舉上來要擋他,卻踢到他的膝蓋,他叫聲「哎呀」,假裝被她踢得站不隱,朝她跌趴下來,胸部抵住她的雙膝,雙手及時地撐住地面,胯棒巧妙地抵在她尿濕的陰戶:她在慌亂中未察覺這種刻意的「校正」,當她驚醒之際,龜頭已插入她的陰道。



她傻了,愣愣地讓整根肉棒插入,脹得她不自覺地呻吟,又感肉棒在體內越來越脹頂……



「亞芬夫人……」布魯溫柔地呼喚,緩緩地抽插起來,她方始清醒,不作思考地推他,咽聲叱訴:「讓我起來!肚子被你頂壞了,嗚呼,你是故意的,沒有那麼巧的事情,你淫我……」



布魯見她淚哭,不想把她逼得太急,「再多幾下,我好喜歡在你裡面」,繼續抽插二十來下,插得她有些舒服了,他翻身坐到一旁,順手扶抱起她,安慰道:「別哭啦,我不是停止了嗎?我道歉好不好?我是故意的,誰叫你在我面前撒尿?你勾引我……唔,你要做什麼? 」



亞芬感覺肚子沒事,她掙扎著脫甩開他,蹲到一旁,繼續撒尿!



「剛才的事,當沒發生過,誰都不許說。」



亞芬轉首看他,那俏紅飛紅。



她雖感愧疚,卻已平靜下來。



布魯跪爬到她身後,輕摟她的胸脯,道:「亞芬夫人,你好像不是很生氣耶,等你撒完尿,我們繼續好嗎?」



「你若敢侵犯我,我便大喊大叫,她們也在這裡……」



「你以為我會怕她們?」



亞芬沈默了,她心裡清楚,他是不會害怕的。



「怎麼沒話說?」布魯咄咄逼人地道。



「隨便你,頂多我自盡。」亞芬悲咽道。



「一屍兩命啊,也太缺德了。」布魯笑語,直起身體,繞到花林另一邊,撿起褲子穿上,又繞過來,見她整妝完畢,他瞄了瞄她豐挺的胸脯,道:「我以前是這裡的園丁,常到這里幹活。明天要離開,所以過來瞧瞧,撞見你隨地撒尿……」



「你才隨地撒尿!」亞芬羞嗔一聲,多少相信布魯的話,但她又被騙了。



園林出產高尚的盆栽,精靈不允許布魯接近,今日是他首次踏足這裡。



「我是男人,隨地撒尿不稀奇。雞巴硬著,回去找我的女人。」布魯悶哼一句,轉身走幾步,引起驚呼,卻是與三個裸女迎面相見,她們自然驚叫。「誰把你們的衣服偷了?」



亞芬急走過來,道:「你們怎麼……,秀麗,你怎麼也來了?」



菊也秀麗不善說謊,她紅著俏臉,吱唔道:「他……他,要我帶我他過來偷你們。剛才那陣風,是他作惡。他追你而去時,我感到愧疚,怕你被他傷害,現身與她們相見,她們卻脫我的衣服……」



「秀麗,你怎麼不早說?我以為你自己過來的……」紫寧嗔責,她的確不知道布魯在此。



「你們都沒給我說的機會……」菊也秀麗垂首辯白。



「我回去取衣服。」紫寧轉身欲離,吉蘭抓住她的手,「紫寧姐姐,都被看遍了,急什麼呢?我們應該問問亞芬妹妹有沒有被他侵犯…… 」



「沒有,他只是偷看我撒尿。」亞芬半真半假地道,「他是個偷窺狂。」



「我還是暴露狂!」布魯低喝一聲,風刃撕嘯,把他的衣服切割得粉碎,走到吉蘭身前。



在諸女的驚詫中,他扛起吉蘭的左腿,把她提得右腳尖立,胯間硬棒頂挺幾下,抵正陰道口,腰胯使頸一挺,巨棒肏入偷濕的陰道,爽得她仰首低吟。



「虎沖說我可以和你重溫舊歡,你應該不會說我卑鄙吧?」



「我喜歡你的卑鄙,起碼沒在夫君面前,傷他的自尊。喔嗯舒服,好懷念。」



吉蘭風騷地盤起雙腿,纏在他的腰臀,雙臂摟緊他的頸背,上下擺動肥白的屁股,「哦喔喔!紫寧~亞芬,你們先回去吧,我與宗主歡愛一次便回。我不穿內褲出來,本是想找他偷歡,結果你們要跟過來……」



亞芬和紫寧無語反駁,因為的確是她們要跟著吉蘭出來的,她們也沒料到吉蘭出來偷情,初時純粹認為她是找菊也秀麗閒聊,哪預想得到此時的局面?



紫寧早對布魯「印象」深刻,她見吉蘭無所顧忌地與布魯交歡,雖感刺激,但理性讓她的情慾止步。她走到亞芬身旁,柔聲道:「亞芬,我們到別處去。你我都知道吉蘭眷戀他,就讓她放縱一次吧,唉。」



亞芬看了一會交歡的兩人,跟隨紫寧離去。兩女剛走四五步,聽得吉蘭瘋狂的尖叫,驚得扭首看回來,卻見他拍振雙翼,懸立於空中狂肏吉蘭,她們看得忘了離開。



「啊呀呀!宗主大人,插我~在天空中插我!第一次在空中做愛,好刺激啊,喔啊~舒服!宗主大人,我要改嫁你~喔哦哦……」



菊也秀麗嫉妒地嬌喊:「下來啦,你都沒有張翼和我做愛,卻跟吉蘭先做。」



「呼…嚕!我就和你做過兩次,剛才那次在帳裡,怎麼張翼?等會插著你在天空飛……」布魯信誓旦旦地回道,「吉蘭,你生育孩子後,下面更騷了,喝你幾口奶水,補充營養先。」



他埋首吉蘭的聳脹的胸脯,咬吸她的奶汁……



「亞芬,我們走吧!」紫寧嘴裡如此說,雙眼卻注視空中交歡的男女。



「傳說中的翼精靈美少年……」亞芬喃喃自語,「以前不相信,原來真的有!



紫寧姐姐,再看一會,他不會傷害我們的啦,雖然他是個壞蛋,可是他很溫柔的……」



紫寧扭首凝視亞芬,似乎看出一點端兒,細聲問道:「你剛才是不是跟他做過?」



「沒……」亞芬紅著臉否認。



「真的不怕嗎?」紫寧追問。



「嗯,不怕。」亞芬堅定地道。



「也好,看看吉蘭妹妹和翼精靈做愛……」



【第六集】第三章:辛勤的園丁



布魯在園林的上空盤旋幾圈,吉蘭的心神也在高潮中盤旋,然後他抱著她降落到三女面前。他鬆開手時,她軟得滑坐在他腳下,「秀麗,去把你們的衣服抱過來……」



「不去,我要跟你做愛。」菊也秀麗拒絕道。



「聽話,我在這等你……」



「好吧。」菊也秀麗掉頭便跑。



亞芬和紫寧看到布魯變異的陽具,驚得雙眼瞪大。



紫寧道:「布魯,你在天空放肆,不怕被別人看見,害了吉蘭?」



布魯掃視紫寧誘人的裸體,色色地道:「紫寧夫人,難道你不曉得我是結界使?這一帶被我的結界封印,別人看過來,和平常沒兩樣,卻是看不到我們,當然也聽不到聲音。但是,如果有人撞進來……,我也會提前知道,所以,你的擔憂很多餘。」



亞芬見布魯盯著紫寧黑乎乎的私處,她移步擋到紫寧身前,嗔叱道:「把你的淫目收回去!夫君說你可以跟吉蘭歡愛,沒說你能夠姦淫紫寧。」



「啊?是這樣嗎?今日我為何總感覺他想把我灌醉,讓我淫亂他的帳?再說了,你同樣是女性,擋在她前面,到底是何用心?想要我先姦淫你?」布魯緩緩逼近,直貼到她胸前,也沒見她躲避,他知道她已經不害怕自己,「亞芬夫人,你的內褲掉了……」



「我不會上當……」亞芬嘴上如此說,卻還是低首看了看,證實他的話是假的,她怒得仰首瞪他,卻不知說什麼。



布魯欲吻她惱意的嘴唇,她慌得側移一旁,他趁紫寧疏忽之際,「吻」繼續送上,印在紫寧的嘴唇,嚇得紫寧急退兩步。他樂得淫笑,道:「我剛才給過你們機會,好讓你們逃跑,但你們留下來觀望,也就別怪本雜種了。」



他的身影急閃,擁抱了紫寧,強吻她的嘴。她略掙扎便屈服,甚至回應他的吻。



相吻之間,他的右手伸入兩人的胯隙,撫摸到她黑秀的陰戶,只感濕得厲害,陰唇柔軟潤嫩。他的手指繼續深入,肆意勾弄。



輕拍的肉翅,打得周圍的枝葉,輕響……



紫寧的呼吸變得急促,柔荑開始纏抱布魯。



喘息過來的吉蘭起身走到布魯背後,伏依在他的背部,吻舔他的汗水,嬌語道:「你可要溫柔對待紫寧妹妹哦。」她平常稱呼紫寧為「姐姐」 ,只因紫寧是虎衝的大妾,但紫寧畢竟比她小三歲,有時她也稱為「妹妹」。



亞芬不滿地道:「吉蘭,你怎麼協助他姦淫紫寧?」



「你哪隻眼看見我協助?」



「你們這樣子不應該……」亞芬跺腳道,她看見布魯已把紫寧的嫩腿?起,驚得頓語。



他卻沒有停頓,那根粗長的、恐怖的巨陽,抵在紫寧黑毛叢中,插挺四五下,不得門而入。



吉蘭握住他的肉棒,塞入紫寧的陰道口。



布魯猛地挺腰頂插,脹得紫寧仰首呻吟,「啊…疼!」,伸手欲推開他,他已振翅沖天……



「紫寧姐姐是不是喜歡他?」亞芬無奈地問吉蘭。



「有點喜歡吧,否則像紫寧這般理性的女人,怎麼會安靜地接納他?紫寧若很抗拒,我也會求他別侵犯她。亞芬,你得替我們守密,我會阻止他傷害你……」



吉蘭內心也堪憂,畢竟她們是虎衝的妾妻。



「我不會說的,那會傷害夫君。」亞芬嘆語,仰首追望。



菊也秀麗迴轉,抱了一堆衣衫。



吉蘭開始折周圍的枝葉擺在地上,然後把衣服鋪到枝葉上,期間菊也秀麗會意協助。



擺弄好「地舖」,兩女坐上去,吉蘭趴到菊也秀麗的胯間,強行淫玩秀麗的私穴……



亞芬站得累,也坐到「地舖」,感覺下體濕得厲害,極為不舒服,她乾脆躺下去,曲張雙腿,閉目養神。過半刻鐘,布魯與紫寧從天而降,她也不睜開雙眼,只曉得他在身旁,喘呼著肏菊也秀麗。聽著淫言浪語,她的慾潮燒體,卻裝作若無其事。



當菊也秀麗高潮,她的春心揪緊。果然,永不知足的布魯,跪移到她的胯前,撩起她的裙子,扯脫她的小濕褲。她想裝睡也不行了,睜開雙眸,嗔道:「滾開,我不會從你……喔!」



布魯鑽首吻舔她孕穢的騷穴,她呻吟著仰撐上身,隔著裙布輕拍他的腦殼,「你若害我貞操,我便與你魚死網破,把你姦淫我們的事情,告知我們的夫君~喔呀!不要咬我陰唇……」



「你是第一個勾引我的,害得我生出偷人之心……」



「我怎麼勾引你?你趁我撒尿時,姦淫我……」亞芬急中出錯,說漏了嘴,愧疚地看了看身旁的三女,無力地倒躺,「罷了,我也不裝騙了,你們尋我之前,他偷奸了我。本來我不敢說的,但你們跟他好過,我也任由他……」



吉蘭歡喜地爬過來,拉著她的裙擺,把她的連衣裙翻褪,解去她的內衣,露出她豐滿圓聳的乳,浪笑道:「嘻!亞芬,你瞞得真緊啊,原來早偷吃,騷蹄子。」



布魯爬身上來,凝視她豐豔的臉,肉棒悄悄地抵到她的陰縫。因她的陰戶流水甚多,加之剛被他插過,此次的進入很順利。她被脹插得舒服,仰首摟住他的頸,風騷地嬌喊一聲「我也要飛」,便死死地吻住他的嘴唇。他振翅平升,依了她的慾願。



「這妮子肯定憋了很久……」吉蘭道。



「我都沒得到天上。」菊也秀麗飛醋。



「那根肉棒,好神奇!」紫寧滿足地讚歎。



吉蘭輕聲媚笑,道:「若不神奇,如何征服女皇?」



紫寧坐起身,低首看著私處,幽語道:「雖然……很舒服,他也很討人喜歡,可是這種事情,以後別犯。我們都是為人妻的女人,丈夫也是偉岸男子,這次就當偶然的失足吧,唉。」



吉蘭坦然道:「沒事的,也只能偷歡一次,明兒他回精靈族,以後誰活誰亡都是未知,何必顧忌?夫君以前看著我跟他做愛呢!夫君他也不是什麼好貨,天天出去偷吃,不思滿足我們。你想想,自從我們生育孩子後,他跟我們做過多少次?雖然我也愛他,因為他是我孩子的父親,然而每想起宗主,就想要宗主肏我!」



「我們…別提夫君,好嗎?」紫寧慚愧地哀求。



「嗯,明白。」



吉蘭會意地答應,見紫寧表露出偷歡後的愧意和抑鬱,便爬到紫寧的身前,輕摟她的腰身,與她相吻。



兩女融入淫境。不知不覺間,布魯收翼落地。



亞芬舒爽到癱,隨勢躺下來,張著一雙白腿,嫩肥的陰戶,流出股股精液。



「他在我裡面射了精,好多好多的精液……」



「你怕什麼?懷孕期間,不會再懷孕,夫君也幾乎不找你做愛。」吉蘭說著,爬過來舔吻亞芬的肥穴,把流出的精液吃進胃裡,美美地道:「宗主的精液,是很好的營養品,能夠讓女性駐顏,不要浪費。」



亞芬倏地夾緊雙腿,道:「真的?」



「你沒見儷倩六年來容貌沒變嗎?」



「她本來很年輕……」



「夢瑪蓮和莫蕪統領比六年前年輕。」



「喲,這倒是真的,難怪女兵都找那兩個精靈做愛,看來傳言不假。」亞芬恍然道。



「屁呢!我們的女兵,以前也有很多被男性精靈姦淫,但她們都在變老。只有跟宗主大人歡愛的女性,這六年來變化不大。那些跟他做愛越多的,反而越活越年輕,儷倩就是最好的例子。我想找宗主多做幾次,好多保幾年青春,服侍我們的夫君,這想法沒有錯,嘻嘻。」吉蘭找了個風騷的藉口,又吮亞芬的私穴,驚得亞芬嬌叫:「吉蘭姐姐,你別都吸出來啦。」



布魯躺在四女之間,伸展他的四肢,忽地眼眉一挑,道:「紫寧夫人,好像有人進來,你不去瞧瞧嗎?」



四女驚得看他,紫寧回道:「你不是設了結界麼?」



「這結界只是掩人耳目的,不能夠阻擋別人進出……」



亞芬拿起她的衣衫要穿,布魯又笑道:「急什麼,來的是我的姘頭,你們只管放心。」



「還是穿上衣服比較妥當。」紫寧也要取衣服穿,但布魯賴躺著,壓著衣服不讓她得逞,亞芬過來相幫,他把亞芬的衣裙也搶過來夾在他的腿間,兩女便跟他鬧搶,卻聽得一聲怒叱:「你們幹的好事!」



竟是盧美娜的聲音。



四女看去,盧美娜從花木後面走出,虎衝另外三個妾妻相隨而來。



女人們都傻眼了,蘭玫叱罵道:「你們三個騷貨,背著夫君偷男人!」



「四姐,我們……」亞芬欲辯駁,卻無從駁起,轉首對布魯嬌喊:「淫賊,你不是說來的是你的姘頭嗎?為何都是我們的姐妹,難道你跟她們有一腿?」



花兒緊張地道:「我沒有,我只是被他親過……」



羅莎也撇清道:「胡說,我羅莎未嫁之前,雖曾有過男人,但嫁給夫君後,不曾出軌。」



蘭玫正欲出言反駁,布魯已然笑道:「騙你們的啦,我哪有那麼多姘頭?既然一家女性到齊,你們慢慢討論家事吧,我和秀麗先回去。今日舊地重遊,本想輕鬆寫意,不料還是得在園林里幹活,我果然是精靈族最辛勤的園丁,難怪精靈族需要我。」



「你等等,我們必須搞清楚這事,你是當事人,不能提前離開。」盧美娜擋到布魯身前,出手推他的胸膛,他裝著跌坐回去,她道:「說,到底是他強姦你們,還是你們勾引他?」



「是他強姦我們啦……」亞芬說的也是實話,但她不願意討論下去,轉移話題道:「大姐,你們不是陪夫君喝酒嗎?」



「這傢夥離開後,他獨自喝悶酒,把自己灌得爛醉。我們安置了他,都想到外面走走,便一齊出來。說起來就氣,他今日把無恥的傢夥邀入我們的帳,明擺著引狼入室,現在不是戴了綠帽?活該!」盧美娜裝出生氣的模樣,突然跪倒在地,抓住布魯的軟莖,怒叱:「這混蛋淫亂我們夫君的妾妻,姐妹們趕緊過來,閹了他的淫根。」



羅莎和蘭玫見盧美娜如此勇敢,她們興沖沖地跪下來助陣,但忽感不妥。



蘭玫率先道:「大姐,我們沒帶刀具啊,怎麼閹割他?」



「咬斷!」盧美娜「急中生智」地道。



「我不咬!」羅莎拒絕。



「不要這樣啦,閹了他,也解決不了問題。三位姐姐都被他姦淫了,我們應該首先安慰她們。」花兒柔聲勸道,她坐到亞芬身旁,伸手撫摸亞芬的腹肚,關切地道:「六姐,你的肚子……沒事吧?他那根東西比夫君的還粗長……」



亞芬感激地道:「妹妹,我沒事,你求姐姐們讓他離開吧。我知道對不起夫君,你們別告訴夫君好嗎?我也沒想到撒尿的時候會被他撞見,嚇得我跌躺在地,朝他張開了雙腿,事情就發生了,三位姐姐也被我連累,嗚嗚。」



她還挺通情達理的,把故事說得那麼委屈,把所有的罪過獨攬。



吉蘭哀怨地道:「我們今日不該來的,他原是這裡的園丁,想在離開前過來看看。你們都知道,我和秀麗都懷念他呢,偏撞破他和亞芬的事,他掉頭針對我們,我便半推半就的從了,紫寧見我們都依了他,也不敢獨善其身,跟著我們淫亂。大姐,你原諒我們吧,以後不敢了。」



盧美娜半信半疑,但她自身也與布魯偷歡在前,撞破布魯與四女的淫歡,她心裡都感嫉妒,手中又握著他粘穢的軟陽,欲心蠢蠢騷動,下體早已暗濕,偏找不到藉口跟他交歡,也不知如何說服剩餘的三個妾妹加入,心裡甚是悶愁。



「你們談得差不多了,我真要離開啦。」布魯假意地道。



「誰準你離開?」盧美娜叱喝一聲,朝花兒說道:「花兒,你去找把刀具?這裡是園林,應該有割草翦枝的器械。」



花兒嗔道:「大姐,我懷孕呢,不要四處亂走。」



「你是否被他吻過,就要護著他?」



「我沒有那個意思……」



「那你還不趕快找刀器來切割他的生殖器?」



「無聊!」花兒嬌叱一聲,起身離開。



盧美娜擠了個眼色,布魯當即會意,扯掉她的手,起身說道:「尿弊得緊,我先去解決。」



言罷,他朝花兒的相反方向走離,迅速地隱入繁密的花木之中,然後又折轉方向,憑著聽覺和嗅覺,輕易地尋到花兒,卻見她輕鬆地走著,他輕手輕腳地跟在她後面,本想嚇她一嚇,但想到她有孕在身,只得輕咳一聲。



她轉首回來,凝視他一會,道:「這裡雖然很大,但我叫喚一聲,她們都會聽到。」



布魯默然,只是看著她,朝她張開雙臂,她低哼一聲。他緩緩地走到她身前,摟抱住她,輕吻了她的嬌唇,道:「你是聰明的女孩,應該了解我是這裡的主,一切在我的掌控中。回去吧,找什麼刀具,真要閹我,使勁抓我的卵蛋……」



「我要尿!」花兒放浪地道,她蹲到他的腳前,伸手撩起裙擺,扯短褲至膝,便在他眼底撒尿,「我討厭虎衝叫我陪酒,我是他的愛妾,他把我當作侍女一般推給你,把我惹惱了。」



布魯沒想到這個羞澀的年輕人婦,骨子裡那麼憋犟,他不知該與她說什麼,自語一聲「我也尿」,握起他漸硬的陰莖,轉身向前撒出一線尿水。



兩人尿罷,花兒朝他伸手,「拉我」,他扶抱她起來,她又問:「你不趁機姦淫我嗎?」



「沒硬。」布魯誠實地道,剛剛他是有點勃硬的徵兆,可是拉出半泡尿,那根東西又見軟。



「我就知道男人剛射完,不會很快勃起,所以不擔心,哼!」她掙脫他的懷抱,往原方向返回,他愣然片刻,急追幾步,攔腰把她抱起,照著她的櫻嘴狂吻一通,朗笑道:「剛才我聽亞芬說,你是被虎衝強娶的?」



「那又怎麼樣?他很負責任,對我很好,我就氣他把我當物品送出……,你強吻我多次的事情,我都沒跟你算帳,管我那麼多事!」



「你多少歲?」



「十五。」



「難怪這麼嬌嫩……」



「你要這麼抱著我?」



「我想她們不會感到突然。」布魯回答著,已經靠近諸女,他繞出花木的遮掩,她們看見他抱著花兒,果然沒現出多少驚訝,他道:「撒尿的時候,遇到花兒夫人,她是刀具沒找著,卻找到個地方撒尿,就是我的腳前。我擔心她尿完之後虛脫得無力走路,所以抱她回來。」



「你才虛脫,你腎虧,勃不起。」花兒回罵,布魯已抱著她坐到地舖,她覺得臀背壓著硬物,驚得坐離一旁,扭首一瞧,他的肉棒堅挺如槍,她啐道:「呸!這麼久才硬……」



除了盧美娜、吉蘭和秀麗,其餘諸女都沒料到布魯勃起如此之快,她們暗中驚嘆之時,布魯伸手把亞芬摟抱入懷,讓她偎靠他的胸膛,雙手分開她的豐腿,握肉棒插入她的肥穴,她呻吟一聲,看了看盧美娜,低首羞道:「你們若沒辦法制服他,便先行離開吧,我反正被玷汙了,再讓他姦淫一次,也…是一樣。」



布魯聽她說得可愛,推她跪趴向前,跪立在她的肥臀後面,輕輕推送。他右手抓揉吉蘭脹飽的奶房,左手狠狠地抓花兒玉峰,痛得花兒嬌聲尖叫:「痛啦,再不鬆手,我咬你了。」



「就不鬆手……」



花兒抓著他的手腕,低首咬住。他抽出陰莖,坐退回來,右手一抄,把她抱入懷中。她依然咬著他的左臂不放,他沒感到有多痛,猜測她是裝模作樣,右手伸到她的裙底摸索,那里水災嚴重。他暗裡把她的褻褲扯偏,握住肉棒往她的陰道塞入。她咬得重了些,皆因陽具脹塞得她緊咬牙關。



超緊的妙穴!



布魯享受著陰莖在陰道裡的舒服,從她的裙底抽手出來,撫摸她黑秀的柔發,道:「若你不鬆口,我就撕掉你的內褲,插你的小穴。」



花兒仰首起來,嗔道:「放手,我要回去。」



「再坐一會嘛,我的懷抱又沒有毒刺。」布魯故意動了動臀部,巨陽在她的陰道裡擺頂,她咬唇惱瞪他,轉首朝盧美娜道:「大姐,他硬是要抱著,我是有身孕的,不好掙扎,你們幫忙,把他拖走……」



「你捨得嗎?」盧美娜冷冷問一句,掀開她的長裙,諸女看見肉棒深插在她的淫穴,她羞得捶打他的胸膛,咽嗔道:「都怪你!施法把東西變得細細,那麼輕易就插入,到了裡面變粗長。大姐…我不是故意欺瞞,他沒脫人家小褲便使壞。」



盧美娜輕罵道:「你既然不願意,為何還要賴著?」



「他抱我……」



「我只看到你抱他!」



花兒微愣,發覺布魯的雙手沒抱自己,倒是自己抱著他的軀幹,她猛地爬到一旁,羞愧無語。



盧美娜盯著布魯的淫莖,伸手握住,語出驚人地道:「羅莎、蘭玫,你們也跟他做一次。」



羅莎驚道:「大姐,為何要跟他做?」



盧美娜道:「她們四個跟他有染,若果我們不跳進這染坑,她們防著我們,我們也不屑她們,以後如何相處?最妥善的辦法,便是大家同坐一條船,誰都沒法說誰。」



「我支持大姐的提議!」花兒驚喜地道。



「大姐真好……」亞芬由衷地感激。



紫寧垂首低語:「委屈你們……」



吉蘭爽快地道:「大姐都這麼說了,我們沒理由反對大姐,她可是我們家的領袖。」



「我先來好了。」盧美娜「詭計」得逞,再也難以忍耐,起身脫得一絲不掛,諸女看見她的私處一片潮濕,沒來得及驚嘆,她已摟著布魯的脖子,把他的巨陽整根坐吞,激情地搖擺她圓碩的屁股,呻吟道:「真舒服!比夫君的還粗長,插在裡面就是上癮,難怪幾個小妮被插得甘心情願。」



羅莎是大膽的女性,蘭玫亦是風騷個性,看到盧美娜帶頭,她們也放下矜持。



蘭玫問一聲「這瑞安全嗎」,吉蘭說已已設置結界,她便除衣解帶:羅莎嘆息一聲,也依從盧美娜的安排。



布魯與諸女輪翻淫歡。後來的四女和菊也秀麗,強烈要求在空中做愛。他再次張翼帶她們「飛天」,最後他從花兒癱軟的肉體抽出。大家都知道他在花兒的小穴射了精,看他舒服地躺著,盧美娜爬到他的身上,問道:「你把我們都睡了,得保證不殺我們的夫君。」



「我不保證未知的事情,總不能夠叫我被他殺死而不還手吧?我今日純粹和你們淫歡,不想與你們做任何交易,因為交易本身比偷歡卑劣。」布魯推翻盧美娜,要撿他的衣服,亞芬搶先一步把他的撿起他的衣褲抱在懷裡,嗔道:「誰都沒說跟你交易,是你自己誤會。虎衝是我們的丈夫,大姐為他求情有錯嗎?你這麼急走幹嘛?天色還早……」



「都插你三次了,你還沒滿足?」



「一輩子就偷這次,身都髒了,何必急著洗乾淨?我們原本很忠貞,都是你害的……,我就不準你走,除非你能夠把我的身心洗乾淨,否則今日你得聽我們的,因為你欠我們。」



也許亞芬是虎衝七個妻妾中最聰慧的,同時也是最誠實的——



布魯輕擁她的豐體,道:「你明知我是偷女人的壞蛋,就別說我欠你們,大家相歡一場,誰都別在心裡架付擔子,那會壓得兩頭憋氣。我今日聽你的話便是,你說還要我跟做幾次?」



「胡口!你以為我單想跟做那事?」亞芬獲得布魯的疼愛,芳心歡喜,嫩指戳他的胸膛,道:「聽說你有另一種變身,我想看看你變身後,那根東西會不會也也出現變化。」



「會。」布魯誠實地回答。



「快快變身耶……」



「你先把我弄硬……」



「我來!」蘭玫剛剛獲得難以想像的刺激和滿足,以她的騷情個性,自然更想與他交歡多幾次,她把他推倒在羅莎的軟胸,趴到他的胯前,握住粗長的軟陽,張嘴便含,手口並用地熟練套玩。



吉蘭與紫寧細語一句,兩女分別趴到布魯兩側,舔吻他的胸膛。



布魯爽得直哆嗦,朝亞芬招招手,道:「亞芬乖乖,趕緊過來蹲我臉上,我舔你的愛穴。」



「不要啦,好髒的,裡面有你的精液呢。」



「不是被吉蘭和蘭玫舔乾淨了嗎?」



「總之就是臟……」



「我就是不怕髒,你給我過來。」



布魯低吼一聲,亞芬趴爬過來,但他的頭枕羅莎,她不能夠蹲踩羅莎,惱道:「紫寧和吉蘭在你左右,羅莎又在你頭下,你叫我怎麼蹲?」



羅莎媚笑道:「亞芬,你直接坐他臉上不就得了?」



「一樣壓得你很重啊!」



「不要緊,我的胸脯結實……」



「好吧!」亞芬無奈地,雙足擺到羅莎的右側,雙手撐在羅莎的肩膀和腹部,朝布魯的臉坐落,當她的屁股觸到他的臉龐,立即感覺到他的舌頭舔吻她的陰戶,舒服得她輕聲呻吟,「喔…嗯喔!夫君最初那段時光,也常舔我的陰戶,可是後來他變得急色。他是非常強壯的男人,總喜歡脫了人家的衣服就騎上來。我有時候懷念這種溫柔,他卻遺忘了曾經的溫柔。」



「六姐,你比我好多,他喝醉酒,就強暴我,把我的小陰道都撕裂了。事後我爸爸不顧生死地過去罵他,他把我爸爸打得半死,我跑過來求情,他發覺我生得漂亮,就要納我為妾。我那時不肯,他又以爸爸的生命威脅。看在他對待我及我爸都好的份上,我原諒了他。」



原來她也像奔妲一樣生於「單親家庭」,跟隨父親踏上征途,被虎衝強佔。



「我與羅莎倒是心甘情願嫁給他。我們在統都,也是將門名花,傾慕他的雄武及地位:嫁給他之後,也感覺不負所望。統觀天下男性,有多少像我們夫君那般英雄了得?老實跟你們講,曾經我們與夫君、班列一起淫歡過幾次,之後夫君才娶我們進門。這些事情,夫君不準我們跟你們說,班列也很講情義,沒有再找過我們,也從不說起那些糗事。」蘭玫說出隱藏在心裡多年的秘密,「其實我更想嫁給班列,他也算是個情種,一心只想搶列英博古的妻子。」



「嗯,我那時也想嫁給班列,他比較會哄女孩,床上功夫也不遜於我們的夫君。」羅莎一如既往的大膽。



吉蘭笑道:「狂布宗族的男人都很強悍的,以前陪過他們幾次,我也陪過班列。唉,我陪過很多將領,奔代、列英博古、嘉羅等,就連歐根和拉泰那兩根小雞巴,都往我裡面插過。歐根那死老頭,老拿他的金棍摧殘女孩,死得活該。」



她用手指拔弄自己的陰唇,好一會,感嘆道:「但我嫁給夫君後,就沒有跟別的男人發生關係。經歷過那麼多男人,我最懷念的就是布魯宗主,他擁有精靈的俊美,也擁有獸族的強悍,最重要的是他好會說話,總是哄得人家歡喜。不像一些男人,胯下厲害嘴上笨拙,又或者嘴上厲害胯下無能……」



——布魯為了生存,不停地拍馬屁,哄人的本事豈是假的?



「喔喔!他的舌頭…也比夫君的厲害,伸得好長啊,我都要高潮啦。」亞芬被布魯的吻舔得興奮,呻吟已蓋過諸女的聊語,「啊…嗯!又舔我那裡…嗯嗚,他就喜歡舔人家的菊眼,夫君從不舔那裡,我聽說過肛交哩,夫君也沒和我做過……嗯嗯,好想要插插… 」



「下次給你的屁眼開苞,這園林似乎沒有水井,不好搞。」布魯雙掌托起她肥嫩的屁股,把她的股溝和陰縫瓣得分張。



羅莎道:「以前夫君和班列跟我們倆淫歡時,搞過兩次後道,感覺很不舒服,後來他就沒有進過後道,問他為什麼,他說嫌麻煩。你們不會都沒跟夫君肛交過吧?」



「沒有。」盧美娜騷眼看著布魯,她雖然沒被虎衝肏過肛門,卻被布魯入過兩次,把她的菊花都插爆,幸得他有異功修補裂傷,所以她對布魯總有些特殊的感情。



吉蘭狠意地道:「我被歐根用金棍插過後道,痛得我想殺了他……」



布魯聽著虎衝眾妻妾的淫言騷語,眼睛卻看著亞芬汁水漬漬的肥陰戶。在眾女中,她的身高中等,體態卻豐滿白嫩,陰戶也生得肥膨:兩片肥嫩的大陰唇被他瓣得縫開,裡面的小陰唇短厚紅嫩:金色的體毛,分佈在她的陰戶周圍,看起來可愛又性感。



看到此處,他不由得暗中拿虎衝七位妻妾比較……



盧美娜是高大艷美的白種美女,她的陰戶寬肥,因生育而稍見翻張,陰道又深又闊:大妾紫寧乃秀雅的黃種女性,陰戶乾淨閉合,卻不是很肥隆,陰道也是中規中矩:二妾羅莎是豪放的白種艷婦,生得一般高挑,體態略顯豐腴,胯戶陰毛特濃盛,大陰唇平整閉合,然而陰裂甚寬長,陰道寬而不深:



三妾吉蘭,算是七女第二高挑的,陰戶翻張,小陰唇外露,陰道的容納性不錯:四妾蘭玫,是高挑的黃種艷婦,陰戶稍見翻啟及沈澱素色,陰道雖深卻不寬:五妾亞芬,因年紀輕、未生育,陰道甚為緊窄,但長度一般:六妾花兒,體毛似未長齊,稍見肥脹的兩片大陰唇上面未生毛草,倒是陰阜生著一叢淡黑,伊的縫裂很短,導致陰道極窄,卻生得深長,她也擁有七女中最嬌美的臉蛋,這大概是虎衝寵愛她的主要因素。



「硬了。」蘭玫驚喜地吐出肉棒,率先坐到重新勃硬的陽具上,豈料亞芬輕推她的胸脯,嗔道:「五姐,讓我先啦,我被他弄得煞不住,就要高潮了,你讓讓我嘛。」



蘭玫低罵一聲,退到一旁,亞芬急忙坐吞肉棒,輕搖肥臀,呻吟道:「好長的傢夥,頂得我肚子生痛。喔唔…夫君說他太粗長,懷孕期間不肯跟我做愛,可是今天我讓更粗長的肉棒插了好久,肚子也沒有事。啊呀,半精靈,你剛才不是說變身嗎?」



「就變。」布魯回應一聲,龍鱗覆體。



亞芬被他的鱗棒插得淫聲呼喊:「啊哎!好燙,我裡面被你融化啦。我要你肏我,使勁地肏我……」



布魯體諒她的肚子,翻身摟她側躺下來,從背後輕輕抽送,漸漸地加快速度……



諸女看著變得醜陋的布魯,用那根同樣醜陋的鱗棒,插得亞芬迷情亂意,都害怕亞芬出事,但她們關註一會,發覺他雖然抽插得迅猛,可是每次都沒有全根送入,刻意地滿足亞芬卻不傷害她,她們心裡又是佩服又是感激。



亞芬抵不住半刻鐘,已爽得迷糊。



花兒爬到他背後,扳轉他的身體,她轉身背對著他側躺,情動地道:「你要溫柔些,姐姐們都是沒有身孕的,等滿足我之後,你再粗暴地對待她們。我告訴你,雖然我不見得愛虎衝,但我是她的妻子,我和你偷歡是偶然,但我跟他一輩子是必然。」



布魯無語,他把粗長的鱗棒,送入細窄的嫩道,把她直插到高潮頻頻,她迷糊地喊叫:「哥,我喜歡你,我要告訴你,我喜歡你…嗯……嗯!好喜歡的,嗯喔!我要死在你懷裡……」



布魯猛然抽出肉棒,翻身壓住菊也秀麗,粗暴地侵犯她的嫩穴,插得她呀呀淫喊,不一會便高潮得癱軟。



他見紫寧坐得最近,起身跪地,推她趴跪,巨棒推入她的蜜穴,她回首惱瞪他一眼,嗔一句「我不會甘心跟你偷歡一次」,布魯喝一聲「一次就肏爛你」,直接把她插得倒地似爛泥。



風騷的蘭玫把他推倒,坐到他的胯上……



他仰身起來,捧住她爆脹的乳房,咬住她的奶頭,咕嚕唔魯地吸她的奶水。



「嗯嗯,嗯啊!我喜歡做愛的時候,男人喝我的奶水。半精靈,你生長這般快,是不是喝奶的緣故?啊…」蘭玫上下被弄得興奮,她摟得他緊緊,像是要把他擠入她的乳房裡面,忘了她是虎衝的妻子。



布魯輪翻喝她兩顆乳房的奶汁,直到吸得奶水少出,他仰首起來吻住她的嘴,把一口奶水渡入她的喉嚨,與她舌吻一翻,他才退離她的嘴唇,道:「我這半天用汗水和精液澆灌你們的花園,不喝點營養液體,怎麼勞作?園丁苦命啊!這輩子都是勞苦的命,誰叫我最愛女人嬌嫩的花園呢?盧美娜夫人,咱們親親——」



他向旁邊的盧美娜索吻,盧美娜歡喜地送上香吻……



【第六集】第四章:偷歡概述



布魯和虎衝的妻妾混到天晚,回到營帳,雅瑟又悔言傳他,逼著他陪了她們整晚。翌日昏昏欲睡地踏上回程。行走兩日,索列夫和巴斯斯不堪忍受沒有女人的旅程,先行趕路回去。諸女不願回得太快,布魯也知兩族之間暫時不會出現意外,樂意陪著她們慢騰騰地返回。



八日之後,回到精靈族,往返皇宮與王府之間,整整花了七天時間,兩邊的女性才肯原諒他故意拖慢回程的錯。此時,他生長已定型,身高和體貌,和六年前的他沒區別:諸女估計他不會持續「急速生長」,畢竟剛走出森林時的他與六年前的他,並沒有多少變化。



巴索兩男在這趟旅程中收穫難以想像的艷福,更是仰仗布魯:加之兩男的生母及姐妹,都與布魯是那種關係,他們更加理直氣壯地做布魯的跟屁蟲,四處宣揚他們是他的左右臂膀,在精靈女性中招搖撞騙。



他們常邀布魯一起去慰藉精靈寡婦,但布魯習慣了苦累的生活,平時總愛找些活做做,與他們甚少玩到一塊:與其和他們胡鬧,他寧願多抽時間陪自己的女人。也因此,諸女倍感安慰。



布魯昨晚本來在玉韻兒的閣樓宿睡,早晨起來活動一翻,又到三聖的院子吃飯、聊談「未來的希望」。之後小憩一陣,水月靈攜妮拉尋來,三聖讓他陪她們倆出去。到得皇宮前殿,遇見立野和香瑟妮,兩妃問他們要往哪裡,水月靈說隨處走走,兩妃於是跟隨。



途中遇見巴索兩男,他們正被以古珞蒙「操弄」回來,滿身是汗水,衝過來埋怨布魯不給他們特權,但布魯說「多流些汗會讓你們更加強壯」 ,他們就朝四女敞開白晰的「美胸」,炫耀道:「我們強壯得令女人暈眩。」



立野道:「你們應該曬黑些,會更顯男子氣慨。」



巴基思道:「立野王子妃,我若曬黑些,你會否心動?我可以代替伽藍照顧你……」



立野嬌笑不語,偎依到布魯的臂膀,表明她不需要巴基思的「照顧。」



索列夫見巴基思被拒絕,他落井下石地道:「巴基思,你表錯情了吧?明知王子妃們,都被噁心的雜種封印,你還多此一舉,丟臉。」



巴基思不以為然地道:「說不定哪天王子妃不滿雜種的花心,願意讓我這個專情男照顧呢,我們不要放棄希望……」



立野道:「你去跟別的女人講你專情的故事吧,她們雖然不相信,但她們會願意聽,我是不喜歡聽故事的,所以不會變成你的『專情的故事』裡的女角。還有,別整天想著拉他跟你們去製造故事,否則我斷了你們的故事的基本。」



「什麼基本?」索列夫問道。



「停止供藥。」立野笑道。



「千萬別斷啊,我們會幫你們看緊雜種,是吧,巴基思?」索列夫緊張地道。



巴基思急忙點頭道:「我們會死死地盯著雜種,不叫他四處侵害良家婦女。」



布魯道:「斷與不斷,我說了算。」



「雜種,你這是威脅!」巴基思喝喊一聲,搭手索列夫的肩膀,道:「不好惹,我們先閃,明天再向雜種要些口糧。」



布魯看著兩男離去,道:「什麼時候,我成為他們的供藥商?我自己都沒用過藥,不知道效果如何,今晚弄幾顆玩玩……」



「去!你用藥?想整死我們?水月,你說是嗎?」



「他想試試也無妨,那些藥是夫恩雨特製,沒有副作用。但我不喜歡他吃藥。」水月冷淡地道。



布魯摟著她和立野,笑道:「你不喜歡,我就不吃。我最聽老婆的話……」



「你聽我話不?」香瑟妮趁機問他。



「你是我老婆?」



「以前不是,現在就是。」小妮子霸橫地道。



「好吧,老婆,你要我怎麼聽話?」



「拜見我爸媽!你擁有了我,禮儀上得問候他們一聲。」香瑟妮認真地道,雖然她明知布魯與她母親有姦情,但她還是堅持要他拜見父母。



「嗯,你也得拜見我媽媽,她會很高興。」立野贊同道。



「不怕我勾引你們的媽媽?」布魯壞壞地問,香瑟妮惱怨地瞪他,立野暗掐他一下,樂得他大笑,道:「我還怕你們的媽媽勾引我呢,我可不想把你們的媽媽接到皇宮裡住,那會變成母女集中營,有點傷風敗俗。」



「你就是傷風敗俗的主。」妮拉一語道盡事實。



立野吻了妮拉的嘴唇,道:「妮拉最可愛。」



「在外面別親我,跟你不熟。」妮拉羞道。



「看來我的努力還不夠,今晚繼續討好你。」立野說得騷情,雖然妮拉是班列之妹,但精靈諸女同情並喜歡這可憐的女孩,「說起來,就水月不肯合作,我們的手指和性具,都不能夠插入她裡面,每次只能夠在外面徘徊,不過癮呢。雜種,什麼時候,向我們敞開水月美麗的暗河呀?」



「我沒辦法,水月是我媽媽封印的,只有我能夠進入,你們只能在她美麗的陰戶外面逗玩,把她挑逗得春情爆發,本雜種持兇棒狠狠地肏得她變成淫婦,哈哈!」布魯得意地道,轉首吻了水月靈的臉頰,她冷嗔道:「若非看在師傅的份上,我絕對不會寵著你。」



「現在我們去哪裡?」立野問道。



「先到香瑟妮娘家,再回你娘家。」布魯回道。



「拜訪了她們,也到我姐夫家一趟吧,我爹爹犧牲了,媽媽住在姐夫家。」



水月靈的聲音依然冷淡,然而聽著充滿溫情,她此刻說的「爹媽」是指明羽夫婦,畢竟她們對她的恩情,大於她的親生父母:她當然也知道布魯與那對母女曾經有一段,然而她早已看淡。



「就這麼定。」香妮瑟蹦跳著走前,領著布魯等前往她家的臨時帳居。



她的父母熱情地迎接他們進帳。



她十一歲的妹妹藍瑟晶·圖林詫異地望著布魯……



他朝她一笑,道:「藍瑟晶姐姐,你不認得我啦?」



眾人都感愣然。



香瑟妮問道:「你和我妹妹玩鬧過?」



「我變成小孩那段日子,和她們玩耍過幾次。」布魯隨口回答,然後向她們的父母道:「我想不需要多餘的介紹,今日主要是來看望你們倆,順便謝謝你們不嫌棄我,願望把我接入你們的帳裡。」



香瑟妮的父親受寵若驚地道:「布魯大人,你能夠到我們的小帳,是我們的榮幸。只怕我家小妮,在皇宮淘氣,給你們添麻煩。你們先坐一會,我拿些清灑出來,與你喝幾杯。」



布魯曾是被精靈唾棄的雜種,但他如今權傾精靈族,更且幾次奮命協助精靈戰鬥,精靈暗中已把他當成新的領袖。



香瑟妮的父親也懂得,如今女兒領著布魯來訪,表明女兒已是布魯的女人,他心裡偷著樂。



「也好。」布魯坐到帳中的小木桌前。



香瑟妮的母親瑪琳·培根,取出酒和杯,倒了兩杯酒給兩男,道:「東勒,你不勝酒,小飲幾杯即可,別叫布魯大人看你笑話。 」



東勒·圖林舉杯邀飲,笑道:「你別信她的話,我都沒醉過。乾杯!」



「那是你從來不超五杯!」瑪琳失笑道,見兩男飲盡,她又想倒酒,香瑟妮過來搶她的酒壺,「媽媽,我幫你倒酒啦。」



瑪琳推開女兒,道:「你是王子妃,又有身孕,哪能叫你操勞?」



「我是你們的女兒,給爸爸倒酒是應該的。」香瑟妮不由分說的奪了酒壺,斟滿兩杯酒,道:「爸爸,我聽說你很受歡迎,那些阿姨喜歡找你談天,你可不能夠只陪她們,冷落媽媽。」



「亂講,這些事情,輪不到你跟爸爸說。」瑪琳輕叱,她清楚夫君偶然和一些寡婦偷歡,這在精靈族已不是什麼稀奇事,沒必要放到檯面上講,也不應該從女兒嘴裡說出來。



東勒喝了半杯酒,笑道:「你媽的美貌更勝當年,我怎麼可能冷落她?妮兒,別擾我和布魯大人的酒興,我也是正常的男人啊!」



「哼,男人都是壞蛋,不給你們倒酒了。」香瑟妮生氣地坐到妹妹身邊,看見妹妹癡傻傻地望著布魯的側臉,她道:「藍瑟晶,你有沒有聽爸媽的話?」



藍瑟晶回神,答非所問地道:「姐姐,聽說你在皇宮有自己的屋子,我能不能到皇宮里和你住?以前都是你和我睡的,現在我要和爸媽睡在小小的帳篷裡,好不習慣呢。」



香瑟妮想了想,道:「姐姐雖然住在皇宮,也有自己的屋子,卻不好接你過去。」



藍瑟晶一臉的失望,垂首低語:「我想回家,有屋有床……」



「妮兒,你便把妹妹接到皇宮吧,讓她做皇宮的女使也好。她也懂事了,和我們住著,多有不方便。唉,希望還有回家的那一天…… 」瑪林幽嘆。



香瑟妮嗔道:「這又不是我能拿主意的。」



「姐姐,誰能拿主意?」



「你問他。」



「誰啊?」



「你的布魯弟弟……」



「我不要跟他說話,他老叫我長大後嫁給澤布王子,我討厭他!」



藍瑟晶稚氣的俏臉顯得異常生氣。



東勒道:「澤布王子有什麼不好?等你長大,你搶著要嫁給他。」



藍瑟晶淚汪汪地盯著布魯,見他始終不轉臉過來,她抓起小枕頭就往她擲過去,脆聲道:「小壞蛋,我要和姐姐住,你聽到沒有!」



「好。」布魯竟然回話,大家都看著他。



香瑟妮爬到他身旁,問道:「我妹妹怎麼叫你小壞蛋?你對她做過什麼?」



「我不就是勸她嫁給我的兒子?所以她討厭我……」



「他親我,每次和我們玩,他都親我們,還掀我們的裙子……」



「啊啊!你講點理好不好?玩遊戲的時候,你們輸了,能怪我嗎?」



「規矩總由你定,你使詐……」



「酒喝多了,我要出外吹吹風。瑪琳,這些事你處理。」東勒把煩事丟給妻子,急急地撤離。



布魯從瑪琳手中搶過酒壺,仰首喝盡,道:「小孩子的遊戲,不能當真。立野,我們到你媽媽那裡吧。」



「你把我小女兒弄哭,跟我到外面談幾句。」瑪琳說罷,率先出帳。



布魯只得跟隨出去。



到得外面,她道:「你是不是把我們的事情,告訴了妮兒?」



「說了。」布魯簡單地坦白。



瑪琳艷眉輕皺,沈思片刻,道:「好好對待她們,別的話,我不說了。」



「嗯。」布魯答應,轉身欲回帳,又聽她幽語:「偶爾過來見見我,帶上妮兒也可以……」



布魯背對著她,點了點頭,掀帳而入,道:「立野,我們走吧。」



「我不去啦,留下來陪媽媽。」香瑟妮略帶歉意地道。



立野體貼地道:「記得早些回宮,張羅藍瑟晶的新屋。」



「謝謝姐姐。」香瑟妮起身送他們出去,回到帳中,瑪琳道:「妮兒,你陪媽媽走走。晶晶,你在帳裡收撿,準備隨你姐姐入皇宮。」



「哎,媽媽……」



馬蘭黛的母親與立野的媽媽同住,布魯並不感到意外。兩女的丈夫已死,她們擁有共同的姘夫,平時關係自然很好,相處一起排解寂寞很正常。期間,他悄悄地伸手入立野媽媽的裙裡摸了她的騷穴,她沒有出聲揭發,甚至拿媚眼勾他,使得他決定明日過來滿足這個悶騷的寡婦。



像香瑟妮一樣,立野也要陪媽媽,水月靈便領布魯和妮拉來到她的姐夫處。



盧莉住在相鄰的小帳,母女倆看見水月靈和布魯,羞然含淚,皆因她們曾經唾棄水月靈……



「媽媽。」水月靈輕喚。



「嗯嗯,水月,讓媽媽看看你。」盧莉感動地抓著水月靈的手,淚眼看著她,顫語道:「你還叫我媽媽,我以為你會恨我們…… 」



「媽媽把我養大,我怎麼會恨媽媽呢?媽媽,你先坐下。姐姐,姐夫呢?」



水月靈扶著盧莉坐好,她陪坐到右邊,布魯牽著妮拉坐到盧莉的左旁。



明芷回道:「你姐夫剛剛帶孩子們出去,一時三刻回不來。」



布魯聽到此,側首捧住盧莉的臉,給她一個深吻。



妮拉愕然,明芷和水月靈,卻視若無睹。



「水月姐姐,他和你媽媽……」妮拉欲言又止。



水月靈道:「六年前,他便與我媽媽、姐姐歡好,我帶他過來,就是讓他陪媽媽。」



妮拉道:「你親生媽媽也跟他……」



「大家都知道,沒什麼好說的。」水月靈阻止妮拉說下去,她對盧莉道:「媽媽,你要不要跟我到皇宮?」



「不了,我得照顧三個外孫,你能夠來看我們,已經讓我欣慰。喔……」盧莉呻吟,原來布魯的手伸到她的裙底,她輕推他的手臂,道: 「這裡不方便,今木會回來。」



「他回來我會提前知道。」布魯不理她的推拒,抱她坐到他懷裡,褪掉她裙裡的褻褲,撫摸她的騷穴,只一會兒,她便濕透,他佈設簡單的結界,脫掉衣褲,把她抱到胯棒上,順利地插入,爽道:「呼!盧莉夫人,你的穴又變緊了,很久沒做愛啦?」



「丈夫都死了,誰跟我做愛?你問得多餘……」她被插入,變得乾脆,自解衣裙。



妮拉嬌嘆一聲:「你們真淫亂。」



「水月,姐姐也想和他做……」明芷看著母親與布魯歡合,她提出淫穢的請求。



水月靈道:「姐姐,爸爸不在了,媽媽寂寞,我才準他陪媽媽……」



「就一次。」明芷見水月靈顧慮,她當即解褲,跪到布魯背後,用她的陰戶磨他的背肌,浪春地道:「姐姐又不是第一次對不起你姐夫,難得他到來,姐姐不會放過他,誰叫他當初偷我?」



水月靈知道無法阻止,幽語道:「你們快些完事,我們不能久留,她們會埋怨。妮拉,你與我躺一陣吧,除非你想參與……」



「不想。」妮拉跟隨水月靈,躺到盧莉的被窩,悶了片刻,聽得明芷淫叫,她摟著水月靈,道:「姐姐,你和我親親好嗎?水月姐姐生得好美,我喜歡……」



水月靈轉身回來,凝視她一會,緩緩的朝她的嘴吻去……



【第六集】第五章:沙珠的新床



「最近雅瑟又有動作,你過去一趟,除了陪她們睡覺,沒有別的成果嗎?」



蝶舞從寢室走出,坐到餐桌前:布魯和雅聶芝等女正在用餐,他回道:「她說要踏著我的屍體前進……」



「狠毒的女人!」藍水澈詛咒道。



夫恩雨道:「以我們的戰鬥力,很難抵擋人類再次進攻。若果人類像上次一樣,傾巢而出,精靈族的命運可以預見。唉,生存和滅亡、希望和絕望,是精靈族無法解決的難題。我們能夠做的,只是安靜的等待、勇敢的面對。」



「很多時候,我心裡充滿絕望。」蝶舞嘆息,看著凱莉,道:「去把她們叫醒,什麼時候了,還賴在我的床上,死到臨頭都不懂收斂。」



「母后,你還不是剛醒?」凱莉駁一句,走入蝶舞的寢宮,嬌叫:「起床啦,一群騷貨!」



玉韻兒道:「二姐,扶我起來啊,我的身體軟軟的……」



「我吃飽了。」布魯放下碗筷,「櫻侍,你陪我到瑩琪那邊。沙茶,你領莆氏姐妹過來。」



布菊道:「二哥,何必那麼麻煩,讓瑩琪過來便好。」



「我要用所有嬌小精靈的淫液,祭沙珠的新床。」



「所有?」天依驚愕,「阿伊也算嗎?」



「當然排除阿伊,昨天她才來偷過我的雞巴,暫時不會來煩我。」布魯說罷,牽著櫻侍走出皇宮,進入王府,他讓櫻侍去通知諾特薇和里芷,便走入沙珠的閣樓,喝喊:「沙珠大人,你的雜種老公來了,快點出來迎接,否則插爛你的小屁眼!」



瑩琪從屋裡衝出,躍身撲飛下來,他接住她的小身體,笑道:「你洗臉沒有?」



「都什麼時候啦,哪有不洗臉的?她們沒跟你過來嗎?」



「估計一會便尋來,你師傅哪裡去了?」



「賴床呢,吃過早點,她又睡。仙蒂在我屋裡,睡得正香。」



「我們先到你師傅屋裡。」布魯抱著瑩琪上樓,走入沙珠的寢室,道:「沙珠大人,我造的大床睡得舒服吧?聽瑩琪說你天天賴床……」



「你聽她放屁!我吃飽沒事幹,躺床上思考我的人生,為何我會變成你的玩寵?」



「思考出結果沒有?」布魯抱著瑩琪上了床,仰躺到沙珠的雙腿間,頭枕她的私處。



她坐起來撫摸他的額頭,回答道:「因為我是容納百川的沙珠。」



「撲哧!」瑩琪失笑,啐道:「師傅,你的洞最細小,容納個屁呢!若非你沾我的光,現在還是處女耶。你整天幻想跟男人那個,搞得那裡肥突突的,像塊瘤肉,難看死了。」



「你盡量嫉妒吧,我那地方是最美麗最性感的,雜種最喜歡,進來就當枕頭枕著呢。」



沙珠被布魯破瓜後,曉得她的陰戶也能享受魚水之歡,多年的自卑心態早得到釋解,時常炫耀肥得過份的細型陰戶。



「有人進來。」瑩琪聽到閣廳的聲響,她想跑出去看看是誰,布魯抓住她的手,道:「別看了,是你們的姐妹。我讓她們過來,想試驗新床的穩固性。」



「你不是早就試險了嗎?很穩固的,你也要給我造一張新床哦。」瑩琪乖乖地爬到他的胸膛,朝沙珠呶呶嘴,又道:「師傅,他枕著你那裡,你不感覺累?」



「我那裡肥厚,能頂千斤重。」沙珠驕傲地道,她在這方面的言語,向來大膽狂妄。



「沙珠大人,你頂誰啊?那來的千斤重?」諾特薇偷笑著走入,她的身後跟隨五個小精靈。



沙珠一瞧,喊道:「哇呀!你們都來了?我沒邀請你們……」



「我們不請自來——,仙蒂姐姐呢?」諾特薇沒看到仙蒂,坐到床前,道:「裡芷,你到隔壁喚仙蒂。我們老遠過來,她可不能夠偷懶。」



裡芷出去,不一會領著仙蒂進來。



仙蒂一看這陣仗,便知布魯之壞心。



諾特薇、沙茶已脫得一絲不掛,沙珠、莆昏姐妹正在自解衣衫,瑩琪和櫻侍替布魯寬衣。



仙蒂回來一看,裡芷把門反鎖後也自行寬解,她識趣地邊褪衣邊說道:「今日你沒別的事做嗎?」



「仙蒂媽媽,你管那麼多幹嘛?快點脫衣上床,肏到你肚子大!」布魯淫喝。



諾特薇爬到他的左旁,把圓脹的乳房送到他的嘴前,嬌聲呼道:「雜種,喝奶啦!」



瑩琪和櫻侍,把他的褲子褪丟床前,莆甘絲便趴下來捧住他緊硬的巨棒,舔他的馬眼……



莆旦夷和沙茶替瑩琪、櫻侍寬衣:裡芷把小褲丟掉,從背後抱起仙蒂,把她壓到床上,就在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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