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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大地主】1-5集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匿名用户
2019-1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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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大地主】




? ?出版:河圖文化





【第一集】第一章:穿越帝王家



許平,從小無父無母,在都市裡浪蕩著。靠著偷東西和各種賺小錢的渠道,硬是讓自己活了下來,還有閒錢上了一所三流大學。可是畢業以後卻發現自己學的東西根本不能安身立命,十分淒涼!



某天,正幻想著隔壁屋裡住的美女,陳平蹲在公用廁所裡排出一天的毒素,突然感覺四周被雷劈了一樣的晃了起來,接著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而後模糊感覺自己正在一個黑暗的地方,溫度很高,而且四周似乎被肉質包裹。不由得恐懼了起來,該不會是碰上鬼了吧?剛才明明是在廁所裡,怎麼一轉眼就到了這地方?



京都燕王府裡,一幫人忙得熱火朝天,燕王朱允文一臉焦急的走來走去,今天王妃紀欣月早產了。自己一直無後,好不容易上天賜了一個後代,現在卻難產,看來自己的第一個子女出生很不順利,第一次當父親的心情更讓他煩躁,恨不能直接衝進屋裡把那個折騰人的小寶貝直接拖出來。



另一個一臉威嚴的老人坐在椅子上,雖然看起來很鎮定,但從他額頭上的汗也看得出來他很緊張,這人就是大明朝當今天子,朱允文的父親一宏武皇帝朱元章。他早年征戰天下,血戰二十載才開創一片安康盛世,有兩個兒子,在一次出巡中被刺客傷到龍根無法再生育,大兒子平王朱孝王從小體弱多病,二十歲的時候留下一個女兒就撒手走了。二兒子朱允文一直無後,好不容易盼到了第一個卻難產,如果不能有個孫子,那自己打的這片江山又有什麼意義?



隨著產房裡「哇」的一聲大哭,眾人都鬆了一口氣,古代女人的產房,任何男人都不能進去,包括自己的丈夫也一樣。父子兩人在院子裡焦急的等著,來回踱步,氣氛十分的沈悶。不一會兒一個丫鬟一臉歡喜的跑了過來,跪地高喊:「恭喜王爺,恭喜皇上,紀主子順產了,是個小王爺。」



朱允文一聽忍不住跳了起來,朱元章更是緊張的把茶杯都捏碎了。父子二人一臉的興奮,朱家總算有後了,總算對得起先祖和這片大好的河山,忙讓丫鬟把孫子抱過來。



許平好不容易才看見了一絲光芒,等適應了突然的亮光,睜開眼睛,許平傻住了,自己的身體縮成了一小點,被一個滿頭大汗的美貌婦人抱在手上,感覺她比自己大了好幾十倍,想開口說話,卻變成了嬰兒的哭聲。



這時候婦人將他抱緊了一些,母愛的光環強烈得讓人眩目,她輕挽了遍布汗水的雜亂髮絲,語氣虛弱而又幸福的說:「乖兒子,你可算是好了,這兩天可把為娘折騰壞了。」



許平徹底的傻了眼,難道自己投胎了?不對啊!看這情況應該是穿越時空了,可自己為什麼就變成了一個小孩子了?



就在婦人沈浸於初為人母的幸福中時,一個丫鬟進來輕輕的和紀欣月說:「主子,皇上想見見小王爺,讓奴婢來接他過去。」



紀欣月聽完,溫柔的摸了一下許平的小臉,語氣十分開心的說:「孩子,你爺爺要見你。一會兒乖一點。」說完把許平遞給了丫鬟,產房裡的人七手八腳的把他洗乾淨以後,又包得嚴嚴實實的抱了出去。



許平還沒從震驚中反應過來,就被一個滿臉威嚴的老頭接了過去,老頭一臉溺愛的打量了他一會兒,突然大笑了起來:「好,天庭飽滿,雖然早產,但體重也不輕,有我朱家男人的英氣,眉目又和他娘一樣清秀,想必長大後又是一個美男子。」許平剛想開口,又變成了嬰兒的標準哭聲,惹得朱允文在一邊心疼的說:「父皇,您聲音太大了,看把我兒子都嚇哭了。」



朱元章無所謂的揮了揮手,笑道:「沒事,我孫子聲音響亮。小孩子嘛,嗓音高就說明身體好,日後必成大器。」



朱允文這時候只想伸手將自己的親生骨肉抱在懷裡,好好疼愛一番,但還是恭敬的朝父親說:「這是我們朱家的第一個男嗣,還請父皇賜名。」



老皇帝想了一會兒以後說:「這是我第一個孫子,賜名朱元平,尊號定王,朕一會兒就回去昭告天下。」



朱允文謝過恩後,恭送父親回宮。這才迫不及待的轉身去和虛弱的妻子溫存,好好的逗弄自己的寶貝兒子。



時光如火箭(想不出什麼好詞)。



許平(以後照樣用這個名稱)坐在皇宮門前的台階上發呆,一轉眼已經五年。自從有了他,父親就沒有再生育過,這五年一直都是萬千寵愛在一身,父母的溺愛和皇帝爺爺的恩寵讓他對親情又重新有了感覺,也漸漸的適應古代社會的生活,不知不覺習慣了小孩子的心理和親人對自己的寵愛。三歲時開始,每年都必須到皇宮裡學文習武六個月,其實從朱元章越來越滄桑的臉上,他也看到了老人對天倫之樂的渴望。



這兩年一直都在各種督促下學習文章和功夫,超前的知識讓那些教他的老師目瞪口呆,除了跟著親人在一起,剩下的時間他最常做的事就是發呆。整理關於這個世界的知識和歷史的發展,還有自己學過的那些化學知識,現在得好好的積累一下,等歲數差不多,找機會偷溜出去遊歷一下,盡情的快意花叢才是王道。上輩子因為窮困,只能過上悶騷的生活,與手為伴,這一世要是不多享受一下實在太對不起自己了。



剛想入神就被打斷了,一個一臉卑微的太監跑過來說:「我的好殿下啊,您可讓奴才一頓好找啊。皇上在找您一起用膳呢!」



「走吧……」許平正心裡想著無數的美女,冷不防的被打斷,心裡有些怒火,不過還是點了點頭,隨著老太監走了。



剛進門,許平就被老皇帝一把抱住,朱元章現在已經五十多歲了,站在權力的巔峰上,感覺卻越來越空虛,人老了總是對親情特別的渴望。兩年前,為了能讓孫子進宮陪自己,是和兒子鬧了一段時間。朱允文也只有這一棵獨苗,自然是捨不得讓他離開自己身邊,最後兩人只好決定讓許平半年住皇宮,半年住王府。



朱元章把寶貝孫子抱在腿上,一臉慈愛的笑容,問:「平兒,最近學習的怎麼樣?我怎麼聽說你把先生們都給氣跑了?是不是又不乖了?」



許平現在已經習慣了奶聲奶氣的說話,馬上就一副天真無邪的模樣說:「皇爺爺,不是平兒把他們氣跑的,平兒只不過出了一道題,結果他們感到慚愧而已。」



朱元章笑得更樂了,這個孫子從小就古靈精怪,不知道這次又弄出什麼怪題來,逗問:「我的乖孫子都會出題了,告訴爺爺你出的是什麼題啊? 」



許平伸手像孩子一樣的比劃起來:「是一道數學題,如果一等於五,二等於二十五,三等於一百二十五,四等於九百二十五的話,那麼五等於多少?」



朱元章聽完也皺起了眉頭,這樣的變化明顯是按五倍翻上去的,可一百二十五要是按五倍算的話,四就應該是六百二十五,怎麼會是九百二十五呢?那五又是多少?許平看這位屍骨堆裡走出來的一代帝王,被現代的一道奧數題考得眉目深鎖,不由得笑了起來。



朱元章想了一會兒還是沒有眉目,只好問:「乖孫子,爺爺笨,想不明白。五等於多少啊?」



許平一副天真的拽了幾下朱元章的鬍子後說:「其實沒那麼複雜,這題很簡單。最開頭不是說了嗎?一等於五,所以五也一樣等於一。」



朱元章看自己一把年紀還被孫子給耍了,也沒什麼惱怒,反倒是十分開心孫子的聰明伶俐,對他更加寵愛。祖孫倆玩了沒一會兒,許平的小肚子叫了一聲,朱元章怕孫子餓壞了,趕緊讓下人上菜。



許平餓極了,不管形象的吃了起來,有時候還嗆到咳嗽,朱元章在一邊心疼的又遞水又揉背的,哪有半點皇帝的威嚴,跟一個普通疼孫子的爺爺一樣。



等許平吃飽以後,朱元章突然一臉嚴肅的說:「平兒,你皇爺爺戎馬一生,大明朝也是靠著刀槍才打下來的江山。你今年已經五歲了,也該開始學一下功夫了,我早年打天下的時候,收藏了天下各門各類的武功秘籍,安置在後花園 的一棟書樓裡,一會兒爺爺領你去那。你自己選你喜歡的武功練,我朱家的男子從來都是文武並濟,你也不許例外。」



許平一臉稚氣的說:「放心吧,皇爺爺,我肯定好好的學。誰敢欺負你,我就打死他。」說完還揮舞了一下小拳頭,把朱元章逗得大樂。



武功?難道這東西真的存在?許平想了想,不會是什麼降龍十八掌之類老套的東西吧?那還不如一紙兵符,一個不爽,什麼雞巴門派一支軍隊過去就踩平了。



朱元章領著許平來到一座古樸而又高聳的閣樓前,只見這座閣樓高三層,外邊裝飾樸素但不失霸氣,坐落在園子裡,隱隱給人威壓。正門上書三個大字:萬寶閣。



朱元章一臉得意的朝許平說:「這裡面放的是皇爺爺征戰天下的時候收集的各種奇珍異寶和書籍典故,有一些是現在世間都找不到的孤品。可惜我俗務纏身,無法安下心來參看,所以一直荒廢在這。」說完拉著許平朝門口走去。



大門打開以後出來兩人,見到朱元章並不下跪,只是彎身行了禮後說:「參見皇上。」聲音混重有力,走路的時候也是隱隱帶著風。



朱元章臉色平淡的說:「平身!」又朝許平說:「平兒,這兩位是我們大內的供奉,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左邊的這位叫石天風,江湖上稱人間判官,右邊的這位是原來武當的長老,人稱烈火道人。這二位早年隨皇爺爺爭戰天下,平定以後,因厭惡名利,所以一直隱世不問朝堂之事。」



「小王爺好!」兩人都行了一禮,不過也只是為了客氣而已。



許平好奇的打量了一下兩人,左邊的中年男人看起來就四十多歲,太陽穴鼓起,渾身肌肉發達但不誇張,劍眉鷹眼,國字臉上盡是陽剛的感覺,眼神給人的感覺像老虎一樣的兇猛。右邊的是一個穿著破爛道袍的老人,身軀比較瘦小,身上特別的邋遢,還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有那麼點人畜無害的樣子,可本能卻覺得這人特別的危險。



都是人精啊,許平當然不會相信什麼厭惡名利之類的屁話。像這種情況只能說是他們很聰明的選擇了退休,不然的話,新皇登基肯定會血洗一批舊臣,又或者另一個情況就是在打仗的時候,這兩人幹的都是上不了台階的事,所以沒辦法封官。



許平馬上做出一副乖巧的模樣,小小的身軀低頭行了一禮後,滿是稚氣的說:「平兒給兩位老爺爺請安。」話裡的天真讓自己都有想吐的感覺。



兩人看許平這副乖巧的模樣,不由得喜歡上了這孩子。烈火道人高興的拉過許平,仔細的看了一會兒,說:「皇孫天生骨骼過人,而且看起來聰慧靈巧,必定是練武習文的好材料。」



朱元章剛想和他們敘一下舊,一個太監匆忙的跑過來說:「皇上,番邦的使臣到了,正在大殿上候著。」



朱元章叮囑許平在這要乖乖的聽兩位老師傅的話,又朝二人說:「我孫子暫時交給你們了,你們可不許藏私啊。要是教的不好,到時候我唯你們是問。」



看二人鄭重點了頭,朱元章又朝許平叮囑幾句話候就轉身走了。



皇帝剛走,許平就不老實的到處打量起來,記得明朝的時候好像沒那麼多的武俠故事,最出名的還是倚天屠龍吧!但這時代看樣子都過去了,而且自己來的地方肯定不是歷史中的那個明朝。不然的話燕王應該是朱棣,朱允文貌似是孫子輩的名字。所以應該不會是正常的時空穿越。



一樓擺放著各式各樣的書籍。讓他忍不住想起了大學時的圖書館,但這裡的藏書更多,五花八門的都有。都是古色古香的書本,看起來特別有文人的味道。



剛想看看有沒有什麼好貨色的時候,冷不防整個人就被提了起來。天風一把拽住了許平的後衣,輕聲問:「小傢夥,你叫什麼名字啊?」



「爺爺叫我平兒!」許平乖巧的應道。



烈火道人這時候也湊過來笑嘻嘻的問:「你學武功是為了什麼啊?行俠仗義嗎?還是為了鋤強扶弱?」



許平看他倆都是一副逗弄的嬉笑,立刻有點不屑的說:「干那個多累?自己過好日子才是真的。以後打架能把人打扁,自己不吃虧就行了。」



兩人突然對望了一眼後笑了起來,大喊終於後繼有人了。果然如自己所預料,不是什麼好鳥。



烈火道人笑了一會兒後說:「平兒,按照規矩我們不會收你為徒的,不過你要是遇上什麼難題可以找我們。這一樓的全是一些普通的東西,用來掩人耳目,真正好的武功秘籍都在第二層,我們平時就守在那。第三層是你爺爺放置奇珍異寶的地方,沒他的命令誰都不能上去,現在我帶你去第二層看看。」



跟著二人來到第二層,明顯感覺空間沒下邊那麼大,書籍也只是零零散散的百八十本,不過擺放的特別有架勢。石天風得意的說:「你自己去找找看有沒有喜歡的,這些都是絕世武功的秘籍,我們如果不是到了這歲數已沒辦法參習,還真想散去一身功夫重練。」



靠,真他媽的沒一本印像中的什麼九陰九陽之類的。盡是這掌那拳的看起來就是低檔的地攤貨,而且一本本像是剛印刷出來的一樣。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



望著通往三樓的樓梯,許平飛快的思考起來,這二樓能讓這倆老傢夥自由出入的肯定不會有太好的貨,騙一般人的話還差不多。最好的貨色應該在三樓,上邊絕對會有一些讓人眼前一亮的東西,不然也不會派這麼兩個神仙在這看守。



打定主意,許平當下提出要去三樓看一看。



石天風和烈火道人互看了一下,兩人臉上有點為難起來:「平兒,你爺爺下令我們是不能上去三樓的。」



許平姦奸的笑了一下,一臉堅決的說:「我自己上去不就行了嗎?我要學武功又不是你們要學,只要你們不上去就可以了啊。」



兩人想想也是,也只好無奈地點了點頭,趁他們兩個還沒反悔的時候,許平迅速的爬上樓梯來到三樓。



三樓的東西更少了,都是各式各樣的奇怪東西,什麼珊瑚、珍珠之類的東西,看起來更像個中藥店,許平走著走著被一座木製雕像給絆倒在地上,忍著疼痛打量起這塊禍害自己的東西。



原來是一尊倒在地上的木雕,所雕塑之人頭戴春秋時期風格的長冠,玉面如光,一副傲視天下但又無欲無求的高人表情一襲長袍加身,看起來有威定天下、縱橫陰陽的感覺。



「雕工真好啊!」許平感慨了一句,隨即又氣憤的踢了一腳,突然雕像的胸口出現打開了一小扇門,裡邊放著一本厚厚的書和幾個小冊子。



做這雕像的人員是厲害,要不是自己生氣踢了一腳的話,還真看不出還有這樣的機關,許平嘖嘖的讚嘆著這構造的神奇。



他嘀咕看把書拿了出來,隨手翻了幾頁,心臟就不爭氣的加快了。原來雕像所刻的是戰國時期的傳奇人物鬼穀子,這雕像是他的得意弟子張儀所塑,以傳他平生的絕學。



書中所載的是他一生的兵法、陣法和縱橫天地的絕世武功,以及畢生所學的奇術。一提起鬼穀子,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他出神入化的兵法和奇門八卦,但其實他也是一位冠絕天地的高手,退隱後,晚年文武兼修,得證大道,是一個傳說中的厲害人物。



(鬼穀子,姓王名詡,戰國時代衛國む今河南鶴壁市淇縣め人。其長於持身養性和縱橫術、精通兵法、武術、奇門八卦等。)



許平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書上記載鬼穀子所練功法叫「戰龍訣」,共分九層。傳說中是仙界龍族所流傳下來的,已經不是武功而屬於仙法了。他就是在修煉到第五層的時候成仙得道的。每練成一層除了內力的積累,還可以快速的習得其他的奇門遁甲。



看書裡的介紹,如果能練到第九層則可以天地同壽,不死不滅,絕對是一部淩駕於普通武功之上的法門。



許平一臉平靜的坐在濃霧迷繞的懸崖上,默默的感受著天地靈氣對自己的洗禮,經過十年的苦練,戰龍訣已經練到了第三層,即使是和二位供奉比劃,也有了一戰之力。十年的光陰,許平已練武成癡,每一次素質的提升,帶來的都是無法用語言形容的滿足感。



這十年來他已經把鬼穀子尊稱為老師,但書中所記的各種奇術只是學到了一些皮毛。戰龍訣自從在兩年前突破了第三層以後,就沒有進步。十年的時間,許平已經長成了一個身材挺拔的少年,身高約一百七十五公分。長發並沒有像別人一樣盤起來,只是簡單的在後邊扎了個辮子。肌肉平實而不誇張,卻蘊涵著爆炸性的力量。



臉色溫和但眼神銳利有光,儼然是一個翩翩的俊美少年。



現在算是徹底的適應了這個世界的一切,包括男尊女卑,也包括了各種繁瑣的禮儀。雖然已經有了禍害美女的能力,但許平一直對宮裡那些長相平庸的宮女提不起興趣,要推倒她們就和嫖妓沒什麼區別,一點難度和情趣都沒有,所以依然保持著處男之身。



結束了一天的練功,回到了皇宮以後,他徑直朝御書房走去,朱元章正在和大臣們討論邊疆的事,最近胡人經常騷擾邊境,讓他頭疼不已。小股兵出戰是送死,大軍一到,他們又跑得沒影了。這樣來回幾次,光是軍費就受不了了。



許平進去以後看皇爺爺一臉的惆悵,已經越發蒼老的臉上這時候佈滿了皺紋,不由得有點心疼起來,走上前在他肩膀上按了起來。其他的大臣看這位未來的主子來了,識趣的走了出去。



朱元章眉頭這才舒展開來,一臉幸福的享受著孫子的按摩,一邊詢問起他最近的學習進展。



許平答了一會兒以後問:「爺爺,什麼事讓你愁成這樣?」



朱元章嘆了口氣,慢慢的說:「還不是邊境的事,現在已經快入冬了,胡人或是契丹他們的糧食開始短缺,又打起了大明的主意,時不時的派一兩隊騎兵過來騷擾搶掠一番。有心想把他們打老實,可現在各地的軍隊一時之間都動不了。」



許平一副不解的模樣問:「為什麼?咱們大明那 麼多軍隊,難道收拾不了這些傢夥?這些草原上的狼也沒多少人啊。」



「你不知道啊,不當家不知柴米貴!三軍未動,糧草先行。今年各地上交的銀子越來越少,有一些地方還受了災,都哭著喊窮。不向朝廷要就不錯了,表面上是太平盛世,可國庫裡邊根本沒錢拿出來打仗,我可能算歷史上最窮的皇帝了。」朱元章說完,自嘲又是無奈的苦笑了一下。



許平略略的思索了一會兒後說:「皇爺爺,我有個想法,不知道當不當講。」



朱元章饒有興趣地看著這個從小古靈精怪的孫子,笑呵呵的說:「沒事,儘管說。」



許平整理了一下思路後,提出:「現在國庫沒錢,百姓也沒錢。那錢在誰身上?不是貪官就是一些為富不仁的傢夥。皇爺爺只需讓我出去闖一番,我保證能湊集來年所有的軍餉,這幫鬍子咱們先忍他一個冬天,等明年兵強馬壯的時候再收拾他們不遲,草原上的民族只對物資有興趣,領土他們就算攻下了也守不了。所以只會掠奪一番然後退回關外,只是要暫時委屈一下邊境的那些百姓了。」



朱元章一聽也有些心動,但也猶豫起來:「可是平兒,現在朱家就你一個獨苗,就算我放心你爹也不放心。你才十五就想出去行走,是不是早了點?再說了,就算查抄那些貪官汙吏,你又能湊集多少軍餉?你要知道,要是真的和蠻夷開戰,沒有幾百萬兩白銀是下不來的。」



許平拍了拍胸口,自信滿滿的說:「皇爺爺,我辦事什麼時候誇過海口。我爹那邊交給你去說,至於軍餉,你半點都不用擔心,我自有妙計能湊來。」



看孫子一臉的堅決,朱元章只好答應了,不過要求他帶上幾十個大內高手一起出去,確保安全。



許平立刻搖了搖頭,說:「帶那麼多人出去,我怎麼辦事啊?只要帶兩個人一路隨行就可以了。再就是請皇爺爺下一道聖旨給我,能先斬後奏。」



朱元章聽話的寫了一道聖旨以後,又拿出一把通體潔白的玉扇:「平兒,這是我登基的時候拜天大禮時供奉的扇子,上邊加蓋我的開國大印和玉璽,見扇如見君。現在也一併賜給你吧!到地方上有什麼為難,只要拿出扇子,該殺的人你也不用猶豫了。」



許平一臉恭敬的接過了扇子和聖旨。到底還是朱元章比較疼自己,簡單的撒嬌一會兒就OK了。換成老爹的話,肯定挨一頓踢了。



朱元章喊了兩人進來跟在孫子左右,一個是大內二品侍衛隊長張虎,他一身橫練的外家功夫登峰造極,一臉的忠直憨厚。另一個是面像猥瑣的人,擅長使毒和輕功,叫林偉。



二人的武功在江湖上也算一流高手了,但在許平看來還是不怎麼樣。不過一路上多了兩個跑腿的也不錯,要是不帶的話爺爺又不會放心。謝過恩後,他領著二人就朝宮外走去。



「天下的美女啊,張開你們的雙腿等待老子的來臨。」



剛出了京城的大門,許平就迫不及待的吼道。直把張虎和林偉嚇得都有些愣了,印像中一向聰明乖巧的皇太孫這時候也露出了禽獸的一面了。



【第一集】第二章:江湖初行



坐在寬敞又豪華的馬車上,許平發覺馬車並沒有電視演的那樣舒服。古代交通還不怎麼發達,除了官道以外都是一些泥巴路,馬車又沒有避震的裝置,一路上跟坐船一樣的起起伏伏,稍微碰到一塊小石子就跌跌蕩蕩的,到河北坐火車四、五個小時就到了,現在居然要趕三天的路,太他媽受罪了。



張虎和林偉兩人經常出宮乾一些秘密的活,對這樣的生活倒是挺習慣的,也沒見有多少不適應,還悠閒的坐在車頭聊了起來。許平受不住這樣無聊的趕路,掀起了簾子也坐到了車前。



兩人一見許平出來多少有點拘謹,剛才還一陣淫笑的林偉也閉上了嘴,一副恭敬的模樣。嚴明的階級制度也算是封建時代的特色了。



許平看他們這副模樣,又無聊起來,語氣沈悶的問:「張虎,咱們現在到哪了?」



「回定王,我們再一個時辰就能進風口鎮了,今晚我們可以在那住一晚上再趕路。」張虎說話時的恭敬程度,和首長報告一樣的嚴肅。



許平不耐煩的揮了一下手說:「現在咱們出來外邊就別叫我定王了,從現在起我叫許平,京都人士,家裡都是做生意的,明白嗎?張虎以後就是我的保鏢,林偉扮演隨從就行了。」



定王?媽的當初怎麼想的這名號,聽起來像是屁王一樣,屁股的王爺?奶奶的真蛋疼。



二人應聲以後,林偉趕緊換了個稱呼說:「少爺,外邊塵沙滾滾的,您是不是進裡邊歇著比較好。」



許平無聊的伸了伸懶腰,一副全身酸痛的樣子,苦著臉說:「少爺我在車裡都快悶吐血了,再不出來透一下氣的話,只怕到了河北的時候就成屍體了,到時候你們直接把我拉進皇陵得了。張虎,你給我講講武林上的事,咱們出來行走,不了解一些的話很容易被當白癡看。」



張虎恭敬的行了個禮,將韁繩交給林偉後緩緩的說:「少爺,現在的武林我已經不太了解了,畢竟經常在宮裡不外出,消息有點不靈通。江湖人士一般將武功的強弱分為三流、二流、一流、地品、天品、聖君,其中品字級又分上中下三品。現在武林上一流的高手也不多見了,據知道的現在武功最高的都是天級下品的,分別有三人。少林的祖師爺,瘋和尚元竹大師,號稱血手魔君的大魔頭,李鎮豐,青衣教的教主,林遠。三人都是當今武林公認的三大絕頂高手。」



許平聽了這些算是有點提神,好奇的問:「不是還有天品和聖君嗎?那他們怎麼沒排上號呢?」



林偉馬上接過話頭說:「聖君這個等級人人知道,但是一百年來從沒有人能突破到這樣的境界,也只是傳說中的一些人物達到這樣的境界。比如宋朝時期就出過幾位天品級的,而元末時武當的開山鼻祖張真人,傳說到達了聖君的境界而白日飛升,春秋戰國的奇人鬼谷先生也是聖君的行列。其實在聖君之上還有一個等級,只不過從來沒出現過,所以被大家遺忘了,那就是地仙。據說只要到了這境界就可以不死不滅,成為人間至尊。」



張虎馬上補充道:「不過這些都是民間的傳說,現在只要到了地品幾乎就可以縱橫天下了。江湖上連一流高手都很少出來行走,誰都想鑽研那聽得見摸不著的無上大道。」



許平聽到自己的老師居然有這樣的能耐,想想自己所修煉的法門那麼有前途,不禁暗喜起來。看來,這江湖並沒自己想像的那麼難闖。



一路上三人又興致勃勃聊了一些江湖上的趣聞,沒一會兒許平就把他們的拘謹感都給消除了,連一些黃色笑話都可以不顧忌的說出來,感覺時間過得特別快。晚上到小鎮找了家客棧住下來以後,儘管武功在身,但許平已經是全身腰酸背痛了。他想著等有空一定要弄一個有避震彈簧的馬車,不然這一年下來自己非得全身散了不可。



雖然是很普通的床,但因累了一天,許平睡得很死。第二天依然是枯燥的趕路,走了一天終於到了河北和京城的交界。三人找了一間小店吃一點燒雞小菜加米飯,張虎兩人起先還擔心主子對外邊的粗茶淡飯不習慣,但許平上輩子也是窮過來的,根本不在意這些,照樣吃得津津有味。



剛吃完飯,許平才喝了口茶,就聽見旁邊那桌人在小聲的議論 :



「知道嗎?昨晚咱縣令李老爺可丟了大臉了。」



「怎麼回事?不是說昨天要娶第四房姨太太嗎?能出什麼事?」



一個當差模樣的人左右看了看,一副神秘的樣子說:「出事就出在這第四房姨太太上,本來以為只是一般的民女沒在意,在大街上就被師爺搶了回去。可誰知道,這小妞居然是黑虎寨大當家趙猛的妹妹。一個黑臉寨主能有那麼漂亮的妹妹,真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個娘生的。」



旁邊的人馬上發揮八卦的精神,一個個感興趣的問:「那到底怎麼樣了?」



當差的喝了口茶,看把別人的胃吊起來後,這才面帶得意之色的說:「結果昨晚趙猛趁官兵沒反應過來,連夜帶著幾十人,把他妹妹搶了回去。還當眾打了縣令老爺一巴掌,那晚縣里有頭有臉的人都在,你想想那面子不就丟盡了。所以,今天老爺帶上了民兵團準備去攻打黑虎寨了。 」



「黑虎寨的強人有一百多人,個個都強悍,而且聽說不少懂武功的,民兵團不就一些只會吃喝拉撒的傢夥,這:去不就跟去送死一樣嗎? 」另一個人疑惑的問道。



當差模樣的人壓低了聲音,語氣有些陰險的說:「其實讓那些民兵團去就是送死,要是趙猛把這些人都殺了,那縣老爺就可以給他們安一個造反的罪名,這樣一來就有理由求駐軍去剿匪了。你想想啊,趙大王雖然厲害,但哪會是駐軍的對手啊!」



旁人紛紛搖頭嘆了一口氣:「哎!咱們李縣令也真是夠毒的。上天保佑黑虎寨的好漢能躲過這一劫。這幫官老爺還不如這些土匪,就知道剝削咱們百姓,趙寨主起碼在災年還救濟過我們這些窮百姓,真是沒天理啊!」



三人一臉平靜的把周遭的人討論的話都聽進耳朵裡,許平結完帳後也沒說什麼,繼續趕路往通陽縣,一路上開始打聽起這位得人心的土匪。



終於在晚上趕到了通陽縣,三人找了個客棧住下來,吩咐把飯菜送到房間裡。店小三看這三人的裝扮就知道是有錢的肥羊了,殷勤的把酒菜都端了進來。



許平喊住了店小二:「小二哥,跟你打聽件事,說的好有賞!」



張虎立刻把一塊十兩的銀子拍在桌子上。



小三看,眼睛都發光了,十兩銀子可是一年的工錢,馬上搭著笑臉說:「爺,您想知道什麼儘管問,我肯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我從小在這長大,知道的事多。」



許平喝了口酒後慢悠悠的問:「聽說你們這有個黑虎寨,寨主叫趙猛,是稱霸一方的土匪。有這麼一號人物嗎?」



小二聽完表情突然變得有點猶豫,又有一點點的為難,過了一會兒後壓低了聲音說:「爺!您問的沒錯,確實有這麼一號人物,不過您可千萬別在外邊說他的壞話,這趙大爺在這威望很高。」



一個土匪威望很高?許平感興趣的問:「噢!一個山大王還這麼受擁戴,他到底是怎麼樣的人,你說給我聽聽。」



小二仔細的看了看外邊,一手把銀子收起來後悄聲的說:「咱們這縣的縣令叫李東,人人都叫他吃人魔,這傢夥上任幾年來,包庇一幫打手幹些敲詐勒索、強搶民女的事,弄得百姓不得安生。趙猛原來是李家村殺狗的一個屠夫,後來他家老爺子因為得罪了一個地痞被打死,沒想到李縣令說是他咎由自取,所以趙猛一怒之下把那幾個殺害他爹的地痞給砍死,並跑到了山上落了草,後來很多被官府迫害的人紛紛去投奔他,才有了現在厲害的黑虎寨。」



小二頓了頓後繼續說:「趙大王這幾年一直都沒騷擾過咱百姓,只是劫一些過往的商販,能不見血就盡量不殺人,偶爾還救濟一下邊上一些窮苦人家。去年河北大旱,朝廷撥了二十萬兩白銀賑災,可這錢到了縣衙就被扣起來。李東還勾結那些黑心的糧行一起哄?米價,窮人家都吃不起飯,餓死了不少。後來趙大王帶著兄弟把白銀劫走後援給了通陽縣的百姓,可是糧價太高了,大家有錢也買不起米啊。黑虎寨的人又殺回縣里,把一家最大的糧行三十二口人除了小孩以外全滅門了,劫下的糧食都分給了百姓,其他糧行才嚇得把糧價降下來保命,大家這才能活下來。客官您說,這樣的人是不是比官府那些老爺強多了。」



許平聽完後也是暗暗佩服,一個土匪能有這樣的覺悟,確實值得百姓們擁戴,估計李東和趙猛兩人之間的怨恨很深,他點了點頭,示意小二先出去。



張虎想了一會兒,滿是為難說:「少爺,這樣的事對我們來說最難處理。李東再怎麼不對,他都是朝廷命官,自有律法繩治。而這些人以武犯禁,卻又得民心,殺了不行,不殺也不行。」



林偉在一邊也贊同的說:「少爺,這事您看怎麼辦?說真的,我倒想幫幫這個趙猛,那個縣令真不是東西,這樣的人留著,就是在丟咱們朝廷的臉面,不除也不行啊,但又不能在這關口上鬧出笑話來。」



許平想了一會兒,拍闆說:「嗯,朝廷需要臉面。這事最好在咱們動身之前把它給辦了,明天林偉去收集這位縣令的罪證,張虎你去一趟駐軍大營和他們通一下氣,別提前走漏消息。」



林偉有點為難的說:「少爺,一天時間想找能定他罪的證據,是不是有點短?」



許平陰森的笑了笑,目露寒光說:「不用多,哪怕只有一小點,而且也不需要真假。我說他該死他就該死,明白了嗎?」



「那少爺您呢?」林偉會意的點了點頭後問道。



「呵呵,我明天去黑虎寨會一下這位趙大王。」許平微笑著說道,總算有件有趣的事幹真是不錯。



「主子……」兩人剛想勸說,許平就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說:「什麼廢話都別說了。」



張虎和林偉只能無奈的對視了一下後答應,三人又仔細的商量一番,各自回房休息。



第二天一早,許平避過幾個暗哨站,迳直來到黑虎寨的大門。不愧是當了那麼久的山賊,這憑著百十號人一直頑強生存的山寨,除了一條小道上的門以外,沒別的路徑,易守難攻,一扇高高的木樁門卡住了入寨的道路,上邊都是守衛的小土匪,視野開闊,稍微有個風吹草動的就馬上被他們察覺。



山寨外邊有一地亂七八糟的屍體,許平只是看了看後就走了。這些民兵聽說都是靠一些當官的親戚混去那吃朝廷飯的,另一些就是雜七雜八的痞子混混,這次被李東推上來當替死鬼,也算是為財政做了貢獻。



許平看了看環境,想偷偷進去似乎不太可能,索性一個箭步落在了山門的正前方。門上的小兵突然看到門口站了一個人,前邊暗哨的同伴都沒有通知,頓時嚇了一跳,馬上就警戒起來,遠遠的喊:「下邊的是什麼人?來我黑虎寨有什麼事?」



許平穿著一件帥氣的風衣,一頭長發隨風飄逸,手執一把玉扇,面上光滑如玉略帶微笑,長相俊秀帥氣,倒有點江湖書生的瀟灑感覺,抱了抱拳後說: 「這位兄弟,鄙人姓許,江湖上的無名小卒,這次聽說貴寨有難,特來助拳,煩請通報一聲。」



小兵讓許平等一下以後就跑到後邊通報去了,沒一會兒就回來說:「許少俠,我們寨主 有請,您稍等,小的這就打開寨門迎您入山。」



許平溫和的笑了笑:「不勞煩這位兄弟了,許某自行進去便行了。」說完運起真氣,一腳蹬踏躍過一丈多高的大門進了山寨。門上的小兵們都看得呆了,來人武功這麼高,就算不知會一聲,要進去也是輕而易舉。



許平跟著帶路的小卒進了大廳,裡邊吵吵鬧鬧的很是雜亂。一眼就看見十多個打扮古怪的武林人士聚集在一起商量事情,一個個一副苦大仇深的憤慨模樣。他們看見許平進來都停了下來,目光如炬的打量著眼前的翩翩少年。



人群中走出一位高大健壯的黑臉大漢,豪爽的抱拳問道:「在下黑虎寨趙猛,因事纏身,不便相迎,還請見諒。」



一看這黑臉大漢這麼爽朗,言語間沒半點花俏,雖然有一點點的戒備,但打內心裡欣賞起來,許平馬上回了一禮後微笑著說:「在下許平,京城人士!偶然路過此地聽聞各位行俠仗義的美談,又聞大王惡戰在即,特來助陣。」



黑臉大漢倒是一臉謙虛的擺了擺手說:「我哪是什麼大王啊,就是一個土匪頭子!文縐縐的話我也不會講,不過兄弟你和我黑虎寨並無淵源,還是莫參合的好,不值得。這次來圍剿的可是正規駐軍,我也沒把握能頂得過去。」



許平越看這漢子越喜歡,想起了兩句後來很流行的詩,用在趙猛身上剛剛好,不由得念了出來:「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總是讀書人。」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許平剛念完就聽周圍的人一片叫好。



趙猛贊同的笑了笑,不過隨後又有些落寞的說:「許兄弟,咱這就不說這些文話了。看你的打扮非富即貴,實在沒必要在此和我們這等亡命之人一起拚命。」



許平趕忙讓過,又笑盈盈說:「這次貴寨恐怕劫數難逃了,要知道你們面對的可是正規的大明軍隊,區區一個山寨怎麼擋得住。這個李東也真毒,白白讓一百多名民兵送死,激發了當地富商們的憤怒後,接著就可以藉刀殺人了,夠毒,但也夠厲害的。」



一眾人聽完都紛紛點頭說是,罵起了李東全家。



而趙猛卻是深知自己肯定打不過正規的朝廷軍,滿面愁雲。



這時候後邊走出來一個妙齡少女,看那清秀嬌美的樣子,正好是雙八年華女人最漂亮的時候,簡單樸素的一身粗布長裙,清秀的臉上潔白如玉,素面朝天未施粉黛。一雙水靈的大眼睛盡是不安與惶恐,櫻桃小口,精緻小巧的鼻子,組成了一張雖然樸素但卻迷人的俏臉。楚楚可憐的讓人一看就想把她抱在懷裡,好好疼愛。



身高目測大概有一百六十公分左右,雖然曲線略有些消瘦,但已經充滿青春氣息的嬌軀也算玲瓏有致了,沒有那種妖冶性感的驚艷,給人更多的感覺是小家碧玉的嬌弱。



許平畢竟是在宮裡生活過的,立刻判斷這姑娘如果打扮起來的話也是一個絕色美女,可惜了這身粗布麻衣將她的好身段都糟蹋了。再看看趙猛那五大三粗的模樣,真不知道一樣的爹娘怎麼能生出差別這麼大的兄妹。難怪基因學一直是人類最大的難題。



少女款款走到趙猛面前,一臉憂鬱的說:「哥,他們快打上來了嗎?都是因為我連累了這裡的弟兄。」聲音清脆悅耳,就像百靈鳥一樣,聽起來細嫩溫軟的特別舒服。



趙猛馬上心疼的說:「我的傻妹妹,娘走後我就你一個親人,怎麼能看著你被那個吃人魔禍害,你放心吧,拚死了哥也會保住你的。這次恐怕哥是得交代在這了。一會兒你尋個機會偷偷的下山,跑到沒人認識的地方找個好人家吧!」



少女的淚水流了下來,小聲的啜泣著,語氣發顫說:「不,哥,咱們帶上兄弟們一起跑吧!找個別的地方安穩的做點小買賣過日子就行了,你要是走了,我怎麼辦?」



兄妹倆一個是一臉愁容,一個則滿面淚水,過了一會兒後趙猛才拉過許平說:「妹妹,來見過許少俠,這次我們山寨大難臨頭,人家非親非故的還來幫忙,也是一個性情中人。」



少女微微的行了個禮,但眼神哀傷並沒有多說什麼。趙猛突然朝許平一臉嚴肅的說:「許少俠,這次趙某估計是難逃大劫,這是捨妹趙鈴。希望一會兒官兵來的時候你能帶著舍妹跑出去,舍妹還算有幾分姿色,如果不嫌棄,在下將舍妹託付給你,希望你能好好的照顧她。」



許平納悶了,居然有這樣的好事,這趙鈐也算是乖巧可人,收了應該也是不錯。不過人家這生離死別的,可不能露出一副豬哥相,馬上一副嚴肅的口氣說:「趙兄放心,在下一會兒不會辜負所託,婚姻之事還需兩相情願,如果舍妹肯跟在下走的話,在下定不會負她,不過此事可能尚有周旋的餘地,趙兄也不必太悲觀了。」



說完又仔細的看了看哭得梨花帶雨的趙鈴,越看越覺得讓人心動。



趙鈴一聽哥哥這時候要把自己許給人家,俏臉立刻羞紅起來,拉著趙猛的手一臉堅決的說:「哥!我不能丟下你。」



趙猛一副無奈的口吻說:「妹妹,你哥手上人命太多,現在是報應到了。李東那傢夥和我積怨已久,估計這一把他是下了狠心要徹底剷除咱們,李東那傢夥也絕對不會放過我的。我答應爹把你撫養大再找個好人家,但看來是辦不到了。以後你可要好好的活下去啊。」



「哥……」趙鈴一聲讓人心碎的輕喚,再也忍不住地一把撲進趙猛的懷裡號啕大哭起來。



趙猛也是反手拍著她的肩膀安慰著,七尺大漢這時候也忍不住流下了無奈的眼淚。



眾人還在傷感的時候,門外一個小卒匆忙的跑進來了,緊張的說:「不好了!大當家,官兵已經包圍上來了。」



趙猛將眼淚一抹,臉色堅決的朝許平行了禮,緩緩說道:「許少俠,初次見面就讓您為難了,趙某也不是什麼會說大道理的人。只希望您能對舍妹好一些,如果您看不上舍妹這蒲柳之姿,也煩請將她安全的送出去,找個好人家託付吧!趙某來世作牛作馬也定報大恩。」



說完,頭也不回的把趙鈴一把推開,拿起手中的大刀招呼著眾人去寨前準備迎戰。



趙鈴想上去拉的時候被一把甩開了,許平趕忙上前將她扶住。不知道為什麼這時候趙鈴一哭,許平感覺心裡有什麼動了一下,似乎不想看她這樣傷心的模樣。轉眼間大廳裡的山賊們一個個一臉決然、咬牙切齒的走了出去,大有拚個你死我活的氣勢。



山寨門前,放眼望去大概有四、五千的軍隊將山寨重重包圍起來,全部都是紀律嚴明的軍隊,漫山遍野的站滿了四周。周遭一片的肅靜,似乎在等著一聲令下,就會如潮水一樣從四面八方攻過來。



見到這樣肅殺的氣勢,趙猛和手下的人不由得都凝重起來,想著幾乎是不太可能的應敵之策。



許平像沒什麼事一樣,趁趙鈴還哭得傷心的時候拉著她的小手也走到寨前,小姑娘一臉紅暈的跟在他身邊,臉上的眼淚和憂傷抹之不去,但卻多了少女淡淡的羞澀。許平倒沒多大的擔心,遠遠的看見張虎和一個長官模樣、穿著鎧甲的人並排騎著大馬,知道已經將駐軍都控制了下來。接著的事就是看戲了。



「許公子,你們怎麼不走啊!」趙猛回頭看見兩人走了上來,立刻又是責怪又是擔心的問道。



「哥,要死我陪你一起死。」趙鈴擦了擦眼淚後,一臉決絕的說道。



「四周都被包圍起來了,怎麼走啊!」許平一臉無奈的說道。



趙猛低頭嘆了口氣,幽幽的說:「看來這次真的是大難臨頭了。」



見趙猛等人出現在樓門上,人群中站出一個穿著官服的胖子大聲的喊:「黑虎寨的人聽著,你們竟然殘忍的殺害通陽縣的二百民兵,可謂是罪孽深重。本官留不得你們,這次請來駐軍相助,一定要除去你們這群危害一方的土匪,還地方百姓一個清靜。」



趙猛一看來人,立刻咬牙切齒的說:「李東你這個狗官,要說到壞事,你可做的不比我少,居然還敢來這裝好人。當婊子立牌坊的事你是不是都乾得麻木了,今天趙某就算是死,也要切下你的狗頭。」說完,拿過了弓箭做勢就要射去。



許平打量了這位通陽縣令,渾身虛胖,眼神無光,明顯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體,這樣的人如果是好人的話就怪了。李東一看這架勢嚇了一跳,讓許平心裡對他的鄙視又更重了一些。趙猛只是一介土匪,哪來那麼高的功夫,這段距離射得過去才是他媽的鬧鬼,你以為拿的是AK47下啊。



李東慌忙的跑到駐軍的統領面前,一副討好的樣子朝馬上的將領說:「劉將軍,您看這些匪人多囂張,犯了造反的大罪不說。見您的大軍領兵前來還口出狂言。一個個都不知道王法是什麼,居然敢在您面前揚言要殺朝廷命官,這種東西不殺不快。」



姓劉的統領看都沒看他一眼,這時候許平朝張虎使了個眼色,張虎馬上會意,朝著李東大喝:「來人,給我將李東拿下。」



劉統領應了一聲,突然翻身下馬,一個擒拿就將這個吃人魔押住了,迅速 的幾下就把他挪得和粽子一樣的嚴實。突然的變故讓所有的人都傻了眼。



張虎馬上朝黑虎寨大喊:「山上的人聽著,我們暫時不會攻打山寨,我讓駐軍後退三里,你開門讓我們三人進去。」



話音剛落,劉統領示意兵勇們後退三里,以示誠意。



寨裡的人也被這樣的事弄得有點摸不著頭腦,趙猛猶豫了一會兒後,看駐軍真的後退了三里,前邊只剩張虎、劉統領和一直大喊的李東,揮了揮手示意將大門打開,將三人迎了進來,但其他的人還是一臉戒備的看著三里外的大軍。



三人進了山寨以後被引到大廳裡,趙猛雖然對李東恨之入骨,但也沒有對其他二人不敬,反而是被這突然的變故弄得腦子有些迷糊,不過也算是以禮相待。



許平趁他們不注意的時候無恥的拉著趙鈴的手在一邊談情說愛,似乎一點都不關心這些事一樣。散漫的態度讓趙鈴有些不滿,不過溫軟的情話卻也讓這個懷春的少女面紅心跳的有些不知所措。



趙猛對這樣的變故也是很疑惑,看張虎身上透露著一股武林人士的味道,不知道是什麼來路的,也猜不透到底是什麼意思,雙手抱拳問道:「二位,不知你們這是?」



張虎和劉統領看也不看他一眼,邁著步伐直走到許平面前跪下,語氣恭敬的喊道:



「屬下張虎!末將劉宏!參見王爺。」二人的聲音都中氣十足,幾句話馬上傳遍了所有人的耳朵。



趙鈴被眼前的事搞得有點亂,可愛的臉上盡是呆滯的模樣。許平看她這吃驚的樣子,大手馬上趁機環上了她纖細的腰際,嬉笑道:「小鈴兒?怎麼了,不認識我啦!剛才我還是你哥哥給你欽點的丈夫啊。 」



趙猛也被二人的親熱行為嚇了一跳,畢竟男女授受不親。許平拉著還在發呆的趙鈴,一路走上中間原本是趙猛的高座,正色坐下後,張虎和劉宏也站到一邊,張虎更是大喝:「大膽草民,當今定王在此,爾等還不參拜。」



眾人雖然還有些轉不過腦筋,但想想既然駐軍的首領都這樣說了,肯定不會有假。一個個慌忙的跪了下去。許平一把抱住了回過神剛想跪下的趙鈴,將她拉在了身邊,一邊聞著少女淡淡的體香,一邊在她耳邊吐著熱氣說:「好鈴兒,你學他們跪什麼啊。哥哥我可是捨不得。」



趙鈐感覺耳朵上微微的發癢,臉色一羞,一臉茫然的問:「許公子,您真的是王爺嗎?」



許平得意的笑了一聲,溫柔的說:「如假包換,以後你就得當我的王妃了,鈴兒乖,為夫先把這件事處理完了再帶你去遊山玩水,到時候我們再好好的恩愛纏綿。」



趙鈴聽完臉紅的「嗯」了一聲,就站到旁邊去了,眼裡盡是情動的亮光,偷偷的打量著許平。



許平一改溫柔的神色,轉過頭來冷笑了一聲,朝著李東緩緩地喝道:「李東,你說我是該怎麼誇你好呢!你這個通陽的小小地方官居然能鬧出這樣大的動靜,真是不容易啊!本王聽說你家財萬貫,妻妾成群,想來好日子過得不錯,沒少剝削百姓吧。」



李東立刻嚇得面無血色,磕著頭哭聲大喊冤枉:「王爺啊,下官可是一直兩袖清風,造福一方,這次來這剿匪也是為了百姓的平安啊,求王爺明查。」說完號啕大哭起來,一副委屈到極點的表情,使勁地磕頭。



張虎看他這樣的做作,站了出來說:「?王爺,昨日林偉開始收集這狗官的罪證,因為太多了,所以現在還在查。不過,他剛遞上來的證據就夠這傢夥殺十回頭了。」



許平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看了看還在喊冤枉的李東,冷聲說:「念!」



張虎回身展開一張紙,從貪汙賑災款到欺行霸市,一項一項念了起來。這都是林偉交上來的,哪些是真哪些是假,卻也沒什麼底。



李東起先還狡辯了幾下,後來隨著一件一件的醜事被挖出來,嚇得失禁後整個人像一團泥一樣的癱在地上。其實林偉也只是把道聽途說的事寫了上去,沒想到他還真的都乾過,這就怪不得別人陷害了。



隨著張虎有的沒有的一堆念完,眾人都玩味的看著在地上起不來的李東,黑虎寨的人更是一臉激動,這裡的人十個有八個跟他有仇。這麼多的罪狀可夠這傢夥受的了,起碼一個抄家判斬是跑不了的。



許平卻沒他們那麼輕鬆,腦子飛快的運轉起來,這件事既要處理的完美又不能留下什麼禍端和給人亂說的把柄,想了想以後下令:「李東身為通陽縣令,在職期間卻不思造福一方、報效朝廷,反而貪汙腐敗,魚肉百姓,現證據確鑿,著摘去烏紗帽,斬立決。」



張虎得令後並沒有看李東,而是將手裡的刀默默的遞給了趙猛,趙猛看著已經嚇得失禁的仇人就在自己的眼前,一刀便將李東的頭砍下來。眼裡已經流下了激動的淚水。



眾人看這位王爺手拿生殺大權,看人腦袋落地連眼睛都不眨一下,不由得有點倒吸涼氣。



許平見達到了威懾的效果,滿意的笑了一下,頓了頓又說:「今天劉宏率兵強攻黑虎寨,將趙猛等一干匪人殺得大退,寨主趙猛由於反抗朝廷被當場擊殺,以後再無黑虎寨為害一方了。」



眾人聰明的都已經知道了是什麼意思,趙猛更是滿面感激。



見這些人都明白過來,許平輕輕的拉住趙鈴的小手,柔聲的說:「寶貝,從今以後你哥不是土匪,不用過這種刀頭吃飯的日子了。」



趙鈴一臉淚水的靠在許平的肩膀上,感激的說:「謝王爺對我們兄妹的大恩,奴婢今生做牛做馬也報答不了您的大恩大德……」



許平立刻一臉的淫笑,手悄悄的在她香嫩的翹臀上捏了一下後說:「做牛做馬就不必了,做我的小老婆多給我生幾個娃娃就行了。」



趙鈴立刻臉紅的低下頭去,卻是一副嬌羞含春的迷人模樣。



見眾人都低著頭不敢看二人調情,許平也難得的有點不好意思,畢竟在這麼多人面前恩愛也沒什麼氣氛,他咳嗽了一下吩咐說:「劉宏,安排一些人好好處理一下這的事。張虎,趙猛,你們跟我一起去抄李東的家。」



眾人得令後忙活開了,山賊們有些失落但也是如釋重擔的收拾好東西下山,終於可以光明正大的回到親人的身邊好好的生活。隨著一把大火的燃燒照亮了整個山頭,黑虎寨算是徹底的消失。



許平也一路上不住手的調戲著趙鈴,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向縣里走去。



坐在縣令府的客廳裡,悠閒的喝著茶,享受趙鈴小手的按摩,許平樂得都合不攏嘴了,偶爾看她嬌羞的一笑都感覺特別的有味道。



駐軍的人里三層外二一層的將李東家的房子和其他與他有關係的地方都圍了起來,挖地三尺的搜查著所有的東西。地下跪著李東的家人一共三十六口,一個個哭哭啼啼的就像世界末日到了一樣。整個抄家行動持續了大半天的時間才結束,而林偉直至天黑終於滿身疲憊的回來了。



林偉迳直走到許平面前跪下後:「參見王爺。」



「平身吧,李東已經就地正法了。你還有什麼收穫啊?」許平慢幽幽的說著,手卻是不老實的在摸趙鈴的玉手。



趙鈴雖然害羞,但也不敢拒絕。



林偉一臉正經,無視面前的一切,起身答道:「啟?王爺,小人查到李東除了貪汙和剝削百姓之外,其家人品行也是不端,有的開青樓強迫民女賣淫,有的開賭坊放高利貸。可謂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不含抄家銀子在內,光他的其他資產就達到一—十萬兩,真是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啊。」



剛說完,張虎就進來了,手執帳本說:「?王爺,這次查抄共繳獲白銀十一萬兩,黃金五千兩,加上其他珠寶古玩,共計白銀二十六萬。李東在職時,除了貪汙以外,還走私私鹽,罪犯滔天,請王爺定奪。」



一個小小的縣令居然能榨出四十六萬兩的巨財,真是富得流油啊。第一次的收穫就不小,現在看來,這些傢夥多殺幾個肯定油水不少,自己還沒掌權之前必須拚命的積攢財富,以後的生活才能輕鬆一點。



許平默默的想了一會兒後說:「該殺的殺,該辦的辦。至於那些被李東強搶的民女,給點錢讓她們回去吧!銀 子留下十萬讓當地修橋鋪路,賑濟百姓。三十萬上交到燕王府,等這次行走結束再一併和戶部清算所得,剩下的六萬兩你去換成銀票帶在身上,算是咱們的盤纏。」



林偉一聽感覺有點不妥,按例這些錢應該全上交戶部。但看了看許平的臉色,馬上答應了一聲沒再說什麼,當然了,這上交燕王府可不是交給朱允文,而是許平自己的小金庫。



把剩下的事都丟給了他們後,許平嫌李東家裡哭天喊地的太吵,晚上就住在了客棧裡。至於環境嘛,和第一晚相比早就是天壤之別了,連床都換成了不知道是誰獻出來的霜枝大床。



一頓豐盛酒菜上桌以後,許平喝退了所有的人,吃飯時一會兒要求鈴兒餵自己,一會兒又將她抱在身上揩油,逗得小美人一會兒害羞一會兒又是嬌笑,一頓晚飯在香豔的氣氛下居然吃了一個多時辰。



吃完飯後,許平已經下定決心要將處男殺掉,眼光一直死死的盯在她姣好的曲線上,那飽滿而又挺翹的乳房,又圓又漂亮的香臀無一不在展示著女性最迷人的魅力,趙鈴好像也知道今晚會發生什麼事,有些不安的站著,可愛的臉上盡是幸福的紅暈。



【第一集】第三章:少女的初夜



趙鈐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低聲的說:「王爺您先上坐,奴婢給您打水洗腳。」



「嗯……」許平看著她姣好的曲線,舔了舔嘴唇,大大咧咧的坐到了床邊,準備享受小美人的服侍了。



趙鈐打了一盆溫水,在許平的面前跪了下來,有些笨手笨腳也有些緊張的將男人的鞋襪除去,小手輕柔的扶著許平的腳,仔細的清洗起來,還不忘在腳板上捏了起來,熱水的溫度和玲兒熟悉的手法讓許平舒服的呻吟了起來。他眼裡盡是柔情的看著眼前這個一臉認真的女孩,不同於那些呆板甚至風騷的宮女,感覺她是那麼的專注,似乎小手每一次的輕柔都希望自己能舒服到極點。



趙鈴羞著臉洗完後將愛人的腳擦乾,接下來卻不知道幹什麼好。



許平一臉期待的躺在床上看著玲兒一臉不知所措的模樣,呆呆的站著就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不由得輕笑了一下後說:「小寶貝,月色已經高掛了。咱們是不是也該洞房了!」說完拍了拍自己身邊的被窩。



鈴兒猶豫了一會兒,羞澀的看了看許平,起身將蠟燭吹滅。



黑暗裡隱約聽見一陣秫秫的更衣聲,接著一個散發著迷人體香的嬌軀就朝自己走了過來。許平見美人過來,一把就將她抱在懷裡,無奈趙鈴身上還穿著貼身的內衣,沒能接觸到滑嫩的皮膚而有點失望。不過,只是這樣聞著她的體香就已經足夠誘惑了。



趙鈴第一次被男人這樣的抱著,不由得身體有點熱,心跳也快了起來,呼吸隱隱急促著,嬌嫩的身子開始緊張得有些僵硬。



許平前世AV看多了,但還是一個處男,稍微的錯愕了一下後,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低頭柔聲的說:「鈴兒,以後讓我來照顧你,好嗎?」



趙鈴只感覺自己的心跳快得都要爆炸了,聞著撲面而來的男人氣息,閉上眼睛後聲音低得和蚊子一樣的說:「平哥哥,你要愛惜鈴兒。」



許平看她這副任君採摘的迷人模樣,要是沒有行動的話那就是傻了。輕輕的將自己的衣服脫掉,手開始解起美人的衣物,每解開一個扣就感覺玲兒顫抖了一下,氣氛曖昧的將身下美人兒也剝成了一隻赤裸的羔羊。



雖然在一片的黑暗中,但趙鈴還是本能的閉著眼睛用小手摀住女兒家害羞的地方。許平輕輕的將她護在胸前的小手拿開,舌頭靈活的舔著她精緻的小耳珠,在她耳邊吹著熱氣:「鈴兒乖,讓哥哥好好疼你。」



話還沒說完,手已經握住了她充滿彈性的曼妙椒乳,不算很大但入手圓潤豐滿,軟綿綿而又特別的有彈性,一隻手剛好可以緊緊的握在手心把玩。



趙鈴沒受過這樣的刺激,青澀的身子還是第一次被人褻玩,一陣酥麻傳來,不由得呻吟了一聲,又感覺不好意思的摀住了自己的小嘴。許平壞笑著將她的手拿開後,低頭親吻上了兩片紅潤的香唇,見美人緊張的關著小嘴,覆蓋在她乳房之上的大手壞壞的一捏,趙鈴本能的剛想呻吟,許平就趁機把舌頭侵入進去,肆意的品嚐她甘甜的味道,又引導著美人的香舌追逐起來。



輕舔著少女滑潤的小舌頭,沒一會兒許平就已經將她吻得嬌軀亂顫。趙鈴漸漸也開始生澀的回應起來,兩人的舌頭在空氣中激烈的糾纏著,貪婪索取對方的味道,發出了一陣嘖嘖的水聲。



許平直將她吻得喘不過氣才戀戀不捨的?起頭來,趙鈴已經眉目迷離,覆蓋上了一層迷人的水霧,微張的小口中喘著熱氣。



許平一邊溫柔的親吻著她起伏的美乳,一邊抓著她的小手引到自己的龍根上,小手一碰到這根熱呼呼的肉棒,趙鈴立刻觸電一樣的想縮回去,但無奈手被愛人抓著,只好順從的輕輕握住。



許平引導著她滑膩的小手上下動了起來後,忍不住舒服的吸了口涼氣,一臉曖昧的說:「寶貝鈴兒,你看看你美得讓為夫激動成這樣。」



趙鈴不好意思的感受著愛人碩大的龍根,一手根本就握不住,又熱又燙的。又聽著讓人害羞的話,不由得閉上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許平看美人這麼羞澀,一邊感受著小手帶來的快感,一邊手口並用遊走於她的全身,當舌尖輕挑她細嫩的小乳頭時,玲兒已 經忍不住的呢喃起來。



許平大手向下一探,摸過了柔軟短小的體毛,挑逗起未曾被男人觸及過的花穴,一陣輕柔撫弄,趙鈴哪曾受到過這樣的刺激,嚶嚀一聲後身下的羞處漸漸的濕潤起來,許平的手指更是不老實的藉著這股滋潤慢慢的插了進去。



趙鈴一個處女,哪受的了許平的挑逗,沒一會兒抓住龍根的手已經無力的鬆開了,一聲聲讓人犯罪的呻吟也飄蕩起來。一雙滑嫩的美腿無力的打開,任由許平用手侵犯著她最敏感羞澀的三角地帶。



許平一看美人已經濕潤成這樣了,做好了迎接自己的準備,一把將她無力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手握著龍根對準了遍布愛液的花穴口,藉著濕潤,有些艱難的挺進這個緊湊而又迷人的小地方。



小小的花穴被異物入侵,趙鈴不由得疼的皺起了眉頭,但卻咬著嘴唇沒有吭聲,小手瑟瑟發抖,緊緊的抓著身下的床單。感覺下身被塞進了一根又燙又硬的鐵棍,那麼大的尺寸不是自己所能適應的,一陣飽滿而又漲疼的感覺隨之而來。



她這一緊張,陰道收縮得更緊了,許平好不容易才慢慢的插入龍頭,感覺趙鈴的小身子都開始劇烈的顫抖時,趕緊在一層阻礙面前稍停了下來,知道那就是傳說中的處女膜了,感受著處子的緊湊和嫩肉摩擦帶來的無比快感,真是爽到了極點。



稍微的適應了一下,許平輕輕的低下頭在她潔白的脖子上舔了起來,身下的美人還是太緊張了,要是不讓她放鬆可就難突破了。



用儘自己所知道的辦法,許平一會兒舔舔她的乳頭,一會兒含著耳垂吸裹幾下,挑逗了好一會兒後這才感覺趙鈴的下身開始潮濕起來,緊張的夾緊也鬆了一些。看美人有點情動,許平馬上在她的耳邊溫柔的說:「寶貝,一會兒可能有點疼,只要第一次過去就好了。」



美人感覺到已經有點適應了身下男人的肉棒,卻不知道最大的障礙還沒清除,雙手環上了許平的脖子,眼睛深情的看著自己的男人說:「嗯!你進來吧,鈴兒要做你的女人。」



許平一看時機到了,長痛不如短痛,下身用力一挺,整條龍根都沒了進去,感覺自己的兄弟一下就頂到了盡頭,似乎還頂到了一個更狹小的地方。整根都被一個溫熱的地方緊緊的包圍住,嫩肉有規律的蠕動,就像是一群小孩子用手在撫摸一樣,頓時爽的差點呻吟出來。



鈐兒淒厲的慘叫了一聲,感覺下身一陣撕裂的痛,整個龍根似乎頂進了自己的肚子裡,把自己給劈成了兩半。頓時疼的直咬牙,一行眼淚不自覺的流下來了,但卻只是低低的哭泣著。



感覺到她的身體瑟瑟的痙攣著,許平趕緊低下頭用舌尖將趙鈴臉上的淚珠舔掉,一邊輕聲細語的安慰,一邊舔著她的乳頭說著情話。一手在她充滿彈性的香臀上愛撫著,一手握著她的美乳輕柔的逗弄,下身還是緊緊的頂在她的最深處,享受著陰道一陣又一陣有力的夾緊。



「寶貝,還疼嗎?」許平一邊愛憐的舔著她的小嘴,一邊問道。



趙鈴還在低低的啜泣著,不過聽起來疼痛已經少了許多。她語氣羞澀但卻有些期待的說:「一……一點 點,不怎麼疼了。」



許平見她已經適應多了,這才輕輕的挺動著,在那小小的花穴裡抽送了起來,每一次動作都特別的輕柔,深怕再一次驚嚇了身下的美人。



趙鈴起先還有點疼,但隨著愛人溫柔的動作,也開始感到一陣快感。許平看美人已經適應了,下身也開始緩緩的加大抽送的力度。



隨著進出的規律緩緩的快起來,趙鈐也體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不由自主的呻吟起來,雖然輕聲,但聽在許平的耳朵裡簡直就是催情的信號,腦子一熱,將她的玉腿抱在自己的腰上,雙手扶高她挺翹的香臀更加的抽動起來,狠狠的撞著美人細嫩的臀肉。



一時間滿屋春情,美人銀鈴一樣的呻吟和肉體撞擊出的聲音,伴隨著二人粗重的氣息,讓整個夜晚都香艷起來。



「平哥哥……不行了……」



「鈴……鈴兒要……要死了……啊……」



趙鈴一直壓抑著,終於當一陣從沒體驗過的強烈電流從下身扶搖直上的時候,感覺全身的細胞都不聽自己的話瘋狂起來,禁不住哼啊的叫了出來。



許平也感受到了她的小花穴一陣異常有力的收縮,夾得自己也忍受不住這種緊湊的快感。忍不住大吼一聲,在美人近乎瘋狂的擺動之下悶哼了一聲,將處男的第一道精子有力的射進了她的體內,在她無力的擺動幾下之後,一陣又一陣的熱浪噴出,他感覺趙鈴的花穴裡也衝出了一陣熱熱的液體,知道兩人是同時來了高潮。



完美的第一次啊!



快感過後許平感覺全身有些脫力,大大的喘了口氣,翻了個身,將軟得似乎沒了骨頭一樣的美人抱在了懷裡。腦子裡得意的想自己到底還是厲害,第一次就能讓一個小美人也高潮了,前途無量啊!



趙鈴似乎虛脫了,瞇著眼無力的躺在許平的胸口。飽滿的酥乳伴隨著她每一次大口的呼吸上下起伏著,當真是迷人之極。



「鈐兒、鈴兒。」



休息了一會兒以後,許平感覺身上的美人呼吸漸漸的平穩下來,忍不住喊了兩聲,卻哭笑不得的發現她居然躺在自己的身上睡著了,而自己已經軟化的龍根還停留在她的體內。



到底是初嘗做愛的滋味,許平抱著懷裡這軟玉溫香的身子沒一會兒就感覺自己又快硬了。但聽著這香甜的呼吸,不忍再將她疼愛一次,輕柔的摸了摸美人的青絲,輕微的挪了挪屁股,讓自己的龍根退出了她的體內。



「這丫頭啊……」許平微笑著將她緊緊抱住後,忍住了下身兄弟那強烈的需要,擁抱著自己這一世第一個女人,慢慢的入夢了。



早晨的陽光緩緩的射入屋裡,將沈睡中的人叫醒。許平有些不太情願的睜開眼睛,第一眼看見的就是一臉幸福的抱著自己的鈐兒,嬌美可人的臉蛋上盡是甜美的微笑,長長的眼睫毛一顫一顫的特別誘人,清晨的美景中,少女如玉一樣的小手緊緊的抱著自己,柔嫩爽滑的肌膚貼在自己的身上,不由得下身兄弟又開始硬了。



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鬱悶,身下的傢夥一直都保持戰斗狀態。知道小美人昨晚被自己開苞以後身體肯定受創不輕,只能無奈的選擇暫時忍耐,無奈啊。



輕柔的將她嬌嫩的身子放下後,許平躡手躡腳的起身伸了個懶腰,事情總算告一段落,今天該干的事就是好好把自己的馬車改裝一下。要是再這樣的顛簸,估計自己還沒當上皇帝就先死了。再說了,要是照現在這破車的情況,要是兩人激動起來車震的話,可能把車都給搖散架了。



光著屁股,再回頭看看床上趙鈴曼妙的少女曲線,許平恨不得自己沒點人性再次撲上去享受她美好的肉體,或者讓她給自己來個口交什麼的。但到底是自己的第一個女人,心中的憐愛還是讓他下不了手。



趙鈴做了一晚上的好夢,感覺有人動了一下頓時醒了過來,起聲拉住被子遮住自己的玉體,還有些迷糊的看著眼前健康的男性身軀,羞澀的別過頭去,語氣溫柔的說:「平哥哥,怎麼這麼早起來,妾身服侍您更衣。」初為人婦的臉上已經感覺到了一種嫵媚和風情,經過昨晚的洗禮儼然就是一個小妻子一樣了。



趙鈴剛撐著身子想起來,稍微動了一點下身就有點疼,不由得皺了一下眉頭。



許平看著被自己摧殘了一夜的花朵,床單上那一抹鮮豔的小紅花已經證實了她的純潔。看著趙鈴疼痛的模樣,不由得上前將她一把抱住,滿是心疼的說:「傻丫頭,你剛破身,今天就好好休息,我自己來就行了。一會兒我還有事,出去一下,等一下讓人給你做點補身的東西,你就乖乖的給我躺在這,別亂動,知道嗎?」



趙鈴看了一眼被單上見證自己變成女人的梅花,腦子里三從四德的觀念開始做怪,立刻就搖了搖頭,面色含羞帶喜的說:「不行,人家現在開始得伺候您了,您就讓我起來吧。」



許平有些霸道的按著她的香肩,色笑的看著佈滿自己吻痕的胸口,舔著舌頭說:「也行,不過為夫我想再來一次,以後你再穿衣服怎麼樣? 」



「不行啊……」趙鈐一聽,立刻就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哀求著:「人家現在那還疼呢!」



「知道疼就給我躺好,不然我再把你辦一次。」許平面色嚴肅的威脅道,不過語氣裡全是疼愛而沒有半分的責怪。



趙鈴體會著愛人的溫存,心裡一陣暖暖的幸福感。她羞澀的點了一下頭,整個人靠在許平的身上,柔聲的說:「平哥哥,我好像做夢一樣快樂!謝謝您那 麼憐惜鈴兒。」



到底還是階級思想在做怪啊!許平心裡無奈的嘆了口氣。除了 男尊女卑以外,還有身份上的差異,這種已經根深蒂固的思想,會不會讓她以後不敢和自己玩女上男下呢?有趣!



許平一臉淫蕩的盯著她的酥胸說:「沒事,我已經很高興了!下次有的是機會,咱們試試別的花樣,到時候你可得好好的伺候我,知道嗎?這是咱們的閨房之樂。」



說完手不老實的捏上了少女圓潤的雙峰,熟悉的調弄起來,大手捏著她飽滿的乳房,沒一會兒就將剛破身的趙鈴弄的嬌喘連連。看趙鈴一臉的紅潤和若有若無的呻吟,漂亮的美目裡也含上了一層水霧,看起來特別的妖冶誘惑。怕自己真受不了變成禽獸,趕緊溫柔的將少女放下,拉好被子,溫情了一會兒就走了出來。



許平剛哼著小曲慶祝自己的處男死亡,來到前廳坐下的時候,林偉就湊了上來,一臉賤笑的作著揖說:「恭喜王爺,既剷除了一害,收穫了銀子,又抱得美人歸,洞房花燭。」



許平現在的心情雖然很晴朗,不過也懶得搭理他。吩咐張虎出去找一幫木匠和鐵匠,思索起最簡單的避震器構造,還有一些馬車該配製的東西,一邊想著手也不停的畫著圖紙,林偉看主子一臉認真的做事,便也不敢嬉鬧,端茶倒水的忙起來。



沒一會兒張虎就領著幾個人回來了,許平也不多說,帶著這些人來到院裡,指著馬車開始跟他們說自己的意思,東西怎麼打造,新的馬車要怎麼做,超前的知識將一幫老工匠都嚇住了。這些想法對他們來說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許平也沒辦法,要不是為了他媽的能舒服點,自己也懶得去動這個腦筋。要知道現在可沒什麼彈簧鋼鐵,一切都得靠替代品來實現,這就難了一些。



一個看起來六十多歲的老人一臉激動的捧著圖紙,嘴唇發著顫說:「老朽打了一輩的鐵,還從沒看過這麼精巧的構造,要是真能按這個設計做出來,那我死也瞑目了。」



許平連看都懶得看他們,一群老男人激動個屁啊!早就猜到這樣的結果了,要不然豈不是白看了幾年的網路小說。吩咐他們趕緊開工去,一個年紀大點的工匠拍著胸脯說:「少爺您放心,俺們幾個雖然沒有您那樣巧奪天工的能耐,但也是乾了一輩子的工匠,明天早上肯定就能把這輛車做好。」



張虎見許平已經起身走回客廳了,便對這幫人說:「你們好好的做,錢不是問題,要是少爺滿意還能有賞。不過都得把活給我做得漂亮一點,不能出半點紕漏,知道嗎!」



眾人一聽,趕緊回去幹活了,捧著圖紙就像是如獲至寶一樣。



這些人都對許平的設計感到驚奇,張虎雖然不懂,但也不由得嘀咕說:「咱們王爺真是厲害,好像什麼東西都精通,沒有他不懂的東西。」



林偉在一邊感嘆說:「是啊,雖然主子才十五歲,但一身的修為深不見底,直到現在還不知道他的武功到底有多高,聽宮裡的人說,他現在可以和萬寶閣的供奉單挑了,真不知道怎麼練的!」



兩人的腦裡都不約而同的總結出兩個字:怪胎。如果非要加兩個字,也只能是「變態」了。



許平坐到了太子椅上,閉上眼思考著。



腦子裡還是想著錢的問題,三百萬兩白銀是必須交給皇爺爺,按正常的程序,以後自己也有當皇帝的一天,在這之前必須積攢足夠的財富和培養自己的勢力。這些年沒少看那些迂腐的書生,他們在朝堂上尋死覓活的,一個個搞什麼以死相諫,光聽著傳言就恨 不能直接把他們給殺了。



要是自己上位的話,這些人一個都不能要,除了一張會叫的嘴巴以外,幾乎沒別的能力,就是純粹的欠打。這輩子最大的任務就是玩樂,當上皇帝以後,要是像現在一樣邊疆不穩,國內還不安定,國庫窮的連雞毛都沒有,那哪有尋歡做樂的時間?



如果只靠殺這些貪官是沒辦法積攢起那麼多錢財的,也沒有什麼持續性。而且多殺幾個肯定會造成一股恐慌,那些大臣們也沒少拿下邊的孝敬,到時肯定會怕連累到自己而上奏朝廷,所以這辦法只能是短時間內可用,按長遠來說根本就不可靠。看來還是得做一下生意比較保險。



腦子想了一下自己化學專業的那些東西,這年頭去哪找那麼精密的 儀器啊!腦子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好主意。自己就算是在宮裡喝的酒都是有點混黃,味道還有些苦澀,明朝的人還不能很好的掌握發酵和蒸餾的技術,但這些對自己來說太小兒科了,濃香型的白酒自己以前已經試驗過做法,那時也成功了。



以瀘州老窖特曲、五糧液、洋河大曲等酒為代表,以濃香甘爽為特點,發酵原料以高梁為主,發酵時使用混蒸續渣工藝。採用陳年老窖製酒,也有人工培養的老窖。在名酒中,濃香型白酒的產量最大。四川、江蘇等地的酒廠所產的酒均是這種類型,這種釀造肯定在這個社會吃的開。



而且關鍵就是許平自己喜歡喝上幾口,來到這個世界以後,喝著那些苦澀的「美酒」,都想好好戒了,這樣一來還可以滿足一下自己的饞蟲,何樂而不為呢?



打定主意後,許平趕緊畫了一套釀造設備所需的設計圖讓張虎火速去辦,只要試驗一成功,到時候就可以量化生產。酒廠得讓自己人管理才放心,再加上「定王」這張金字招牌,這酒不用喝就直接成了名牌了,不愁沒有生意。



心裡琢磨了一下人選,想了一會兒後讓林偉去將趙猛找來。



趙猛匆忙的跑了進來,一臉恭敬的看著自己這個妹夫。自從知道自己的妹妹飛上枝頭變了鳳凰以後,趙猛走路的時候腰都直了不少。尤其昨天回到了縣里,那些什麼鄉紳都一個個伸長脖子請自己喝酒。這樣的待遇可是從沒有過的,真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啊!



許平沒多說什麼,只是輕描淡寫的告訴他自己要辦一個酒廠,讓他把原本黑虎寨的人都召集回來幹活!



趙猛想都沒想就一臉高興的說:「王爺,有這樣的機會,兄弟們肯定願意吃一行正當的飯,要不是李東逼迫,我們也不會落草為寇,只是我們都不知道該怎麼幹,怕干不好。」



許平想了一會兒,這東西也不是多複雜的技術,接觸一、兩次就能上手了,為了防止外洩,還是有些不放心的說:「這東西很簡單,到時候我教教你就懂了,只要給我管好這個酒廠,千萬不能讓方法流傳出去。」



趙猛看許平對自己這樣信任,立刻拍著胸脯,滿臉激動的保證說:「王爺您放心,兄弟們在您的大恩下才能過上安穩日子,誰要長了二心,做出對不起您的事,我砍了他後再把自己的人頭一起送上。」



「嗯。」許平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時代的人到底腦子還是簡單。不過最好的一點就是講究信譽,趙猛以前的人品就不錯了,現在又是自己的大舅子,辦起事來應該沒什麼問題。



張虎置辦了東西回來,許平就在偏廳裡教起了釀造和蒸餾的技術,在他們目瞪口呆、像看戲法的眼光下忙了一個下午,這個時代第一罐濃香型白酒出爐了。



許平緊張的將瓶子打開的時候,一股甘甜醇厚的酒香立刻飄了出來,總算是成功了。許平這才稍微的鬆了一口氣,看來這世界的物理反應還是和以前一樣的,起碼不用擔心什麼稻子發酵出硫酸之類的事情發生。



眾人一聞都提了神。林偉更是賴上了,要求嚐一下這種酒。



趙猛給每人倒了一杯后,三人都猛地一口喝了下去。許平在一邊緊張的看著他們的反應。這可是以後生財的方法啊,別他媽的出個差錯毒死人了。



林偉雙眼放光的說:「少爺,小人對您簡直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了,這種仙釀就算是宮裡的御廚都造不出來,我這輩子第一次喝這樣的好酒。 」



張虎這沈穩的傢夥也是禁不住一副驚喜的口吻說:「少爺,這種酒色香味俱全,更難得的是顏色清澈透明,聞所未聞,嚐了以後才知道以前的酒都白喝了。」



趙猛也是久久才回味過來,滿面興奮的說:「王爺,這種酒的釀造確實是巧奪天工,味道更是奇香無比,如果釀造這種酒不賺錢,那老趙就連狗都不如了。香味更是飄遠流長,堪稱天下第一啊!」



許平見釀製成功,當下也鬆了一口氣。看他們興奮的模樣,可不能說自己是讓他們來試毒的。



吩咐林偉拿出五萬兩銀子準備置辦酒廠,要辦就必須辦個規模大的,這樣才能多賺一些銀子。將細節二吩咐完了,交代第一批釀造出來的酒按質量把最好的那些分成兩半,一半送皇宮,一半送去燕王府。畢竟還是得做個孝順孩子,再加上要是皇族的人都喝這種酒,肯定很快提升知名度。



畢竟這些不太可靠的設備和技術不太穩定,再加上一些不熟悉的生手,一批酒釀出來肯定是參差不齊,所以又刻意的分開了酒的品質。



趙猛滿臉認真的將事情一一記下,又不放心的問:「王爺,那價格該怎麼定?」



許平想了一下,任何年代的高檔品都是價高才有人買,而且是買貴不買賤,這種心理一直都是任何時代的硬道理,當下獅子大開口的說:「分成兩種,你回去以後分個等級出來,一種是好的,包裝必須是精美的瓷器,一瓶就只裝一斤,二十兩銀子。另一種就是稍微次點的,普通的罐子一罐裝五斤,賣五十兩銀子。瓶子和罐子的外邊必須都刻上十里香的字樣。釀的最好的都留著,不往外賣。」



趙猛聽完嚇了一跳,聽許平的口氣不像是在開玩笑,試探著問:「這樣的價格是不是太高了,釀酒的成本我剛才算了一下,一兩銀子能出個差不多十斤了,再說現在外邊最好的女兒紅才賣一兩銀子二斤,我怕賣不出去啊!」



許平大笑了一聲,緩緩地拍了一下趙猛的肩膀說:「你就安心的按我定的價格賣吧!奇貨可居,不?高價格那就是傻子,肯定日進斗金的,這點你不用擔心。記得統一的酒名就是十里香了。」



趙猛心裡還是抱著懷疑的態度,但也只能答應,或許是出於對這個妹夫或者是皇室那莫名的崇拜,心裡感覺安定了一些。向眾人告辭後就趕緊去準備酒廠的事了。



【第一集】第四章:新皇登基



本來按照計劃,許平應該再往南走,可是卻突然傳來了老皇帝朱元章病危的消息。想想皇爺爺的英容笑貌,滿面嚴肅但卻對自己異常的疼愛,許平只感覺心裡像是被鐵鎚狠狠地敲了一下,難受得有些喘不過氣。



慌忙趕回京城,一路上許平擔心得連飯都吃不下,讓初為人婦的趙鈴心疼得有時候也默默的掉著眼淚。當看到壯闊的京城到處都掛著白色的布條時,許平感覺腦門開始發暈,全身無力的倒了下來。雖然沒暈過去,但也把同行的三人嚇了個半死。



懷著沈痛的心回到了皇宮,許平見到的是老皇帝那威嚴的遺體,感覺腦袋瑟瑟的發疼,不敢相信眼前這冰冷的屍體,幾天前還是和自己談笑風生的爺爺,從穿越時空以來的十五年時間裡,這位便宜爺爺對許平的疼愛從來就毫不吝嗇,許平也徹底融入了自己這個孫子的角色,可還沒等盡孝的時候他就走了,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



朱允文雖然也是悲在其中,但強忍心裡的悲痛,帶著百官忙了一個多月才把老皇帝繁瑣而又威嚴的葬禮辦完,直到他安睡皇陵的時候,這才微微的鬆了一口氣。



許平在這中間感覺自己像是行屍走肉一樣,在爺爺的靈堂前哭暈過去好幾次,滿朝文武感動的直喊先皇泉下有知必然欣慰。那些酸秀才舉著「國不可一日無君」的旗號,在老皇帝的頭七結束時就舉行了登基大典,其間許平掛著新太子名號也累得骨頭快散了,禮節規矩一大堆,煩的差點想跑路。



雖然有些急促,但朱允文也正式的坐上了龍椅,儘管心裡還是悲痛,但君臨天下也難免會暗喜一番。上位以後,還沒等文武百官適應過來,朱允文突然發動了雷霆一樣的清算,或明或暗的勢力漸漸浮出了水面,陰柔狠辣的手段更是層出不窮,讓那些受到清算的官員們一個個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就落了馬。



朝堂的浮動讓許平對一直以來裝瘋賣傻的老爹刮目相看,看來他也是早就做好了隨時登基的準備,每空出一個位置就有人可以迅速的頂上。在許平和另一位異姓王的支持下,動蕩了一個多月的朝廷總算安定下來。



那些權臣舊部雖然只是清算了一小部分,但也震懾了其他別有居心的傢夥。畢竟一朝天子一朝臣,想安身立命最好還是乖一些。



朝廷這三個月的動盪不安,讓許平的冷汗都流下來了,這幫當官的玩起手段來個個都不含糊,自己要不再學壞一點還真跟不上,他們的手段和腦子實在太厲害了。相較於這幫當官那無恥的臉皮,自己還真是有點太嫩了。



看來自己也要多做幾手準備,免得以後有權臣當道的情況。老爹或明或暗的就藏了那麼多的勢力,這一手提前的準備實在是讓人大感意外啊!許平將自己的計劃好好想了幾天后,決定找老爹談一下。



朱允文最近消瘦了很多,如果不是他準備充足,這場動盪可能會持續很長時間。雖然手段狠毒,有一些甚至是栽贓陷害。但是為了大局,也只能委屈一部分人了,畢竟這是一個新的皇朝,還有不少開國時的老東西在,這時候要壓不住他們,以後難免會出事端。



難得的清閒,朱允文坐在御書房裡,腦子裡還在想著朝廷上錯綜複雜的關係,見到家裡的獨苗一臉嚴肅來找自己,看著日漸成人的兒子,心裡不由得一陣欣慰,微笑著說:「我的好兒子,我怎麼聽說你當了太子還不去住東宮,現在朝堂上那些老不死的對這個意見很大,說什麼違反了祖宗的禮節,你老爹我現在壓力很大。」



許平見父親自從當上這個皇帝后確實也挺累的,特別是現在內部不穩定,邊疆又出了問題,短短的三個月就感覺他蒼老了許多。原本一頭烏黑的頭髮,冷不防的冒出那麼多的白絲,頂著親人逝世的痛苦,完成這些事情對他來說確實也夠難的。



許平搖了搖手讓宮女退下,自己站到後邊給老爹按摩著肩膀,語氣輕鬆的說:「我說老爹,難道您還不知道我的個性嗎?要我住在那,一天到晚面對著那些老不死的傢夥和不男不女的太監,您就不怕把我給弄成不舉?我看您最好還是幫我做一下擋箭牌比較好。」



朱允文對這個兒子真有點無奈,說他不成器又特別能幹,不知不覺已經獲得了宮裡那些武功高強的供奉和護衛的支持,還暗地里拉攏了一些比較激進的小官員。說他成器吧,一天到晚卻又不知道在弄些什麼古怪的事,偶爾還搞出一點點讓人意外的動靜來。



朱允文慈祥的笑了笑說:「聽說你在外邊找了個土匪出身的小姑娘,雖然我對這個沒什麼意見,你爺爺的本意也是要你多開枝散葉,但那幫計較的老頑固肯定會鬧起來的,現在還不是動手收拾他們的時候,畢竟已經清算了一批人,現在人心剛穩定下來,不能有什麼大動作,所以你最好先別想那些明媒正娶的事,過段時間吧!」



許平也大概知道了那幫老鬼的水泥腦袋頑固成什麼樣,想起一張張哭得和良家婦女被流氓糟蹋過一樣的老臉,感覺蛋蛋疼了起來,渾身也是一陣惡寒,趕緊點了點頭繼續說:「老爹,這事我自己會有分寸的。這次來找您主要是有些事想讓您支持我。」



朱允文一副饒有興趣的口氣問:「哦,我這好兒子又想幹什麼怪事!」



許平將自己的計劃隱瞞了一部分,只說了一些重點:「現在朝廷的錢糧已經不多了,您也知道皇爺爺在世的時候已經對這個問題頭痛到快暈倒,我想您在這方面的煩惱也不少吧?」



見他臉上露出頭疼的表情,許平馬上趁熱打鐵的說:「現在朝廷六部哪一個不是鐵公雞,據我所知,戶部剛換上您的心腹劉全,每天都在哭窮,雖然咬緊了牙關,但還是拿不出穩定邊疆的銀子。所以我想再成立兩部:一個天工部,具體幹什麼的您以後就會知道,運作的錢糧由我自己去籌措,另一個可能有點棘手,需要您能擋得住一時的壓力。」



朱允文已經對兒子這些怪異的想法見怪不怪了,揉了揉太陽穴後示意許平繼續說。



許平停頓了一下,語氣嚴肅的說:「另一個就是商部,自從皇爺爺開朝以來,所有的商人地位都比較低,雖然有萬貫家財卻還只能穿粗布麻衣,我需要的是您能對我的兩個部徹底放手腳,既效力朝廷又孤立起來,不用上朝議事,而且我要徹底的掌握它們,誰都不能干預。」



「那個天工部的事,雖然我不知道你要幹什麼,但朝廷已經有了工部,既然不用朝廷的銀子養活,我想基本沒什麼問題。至於你提議商部的事,這個就比較困難了,一直以來商人的地位都比較低,想讓那幫老頑固不出來反對是很難的事,不過你想幹的話老爹支持你,可以先暗地裡去準備,正式成立起碼得一個多月後。」朱允文臉色變化了一會兒,還是決定繼續支持兒子培養自己的勢力。



許平心裡一陣狂喜,雖然商部得一個多月才能正式掛牌,但沒關係。籌措的時間也夠了,但一想起那幫動不動就撞牆上吊的老傢夥,心裡既是恨又有點擔心的問:「商部的事可能會遇到很多的阻力,那幫老傢夥肯定會鬧得更厲害,到時候怎麼辦?」



朱允文眼神變得狠毒起來,冷笑著說:「要不是這幫老傢夥一套一套的理論,當年你大伯在朝廷最強盛的時候早就打下草原,直接殺到他們的王庭去了,也不至於留下現在的後患。現在開朝已經過了三十年,內部問題穩定下來以後,也該是開拓疆土的時候了。」



朱允文眼裡閃過一絲冷漠,突然聲音沒有任何感情,像自言自語似的說:「有些人年事已高,也應該是西去的時候,再健康的人也擋不住歲月的輪盤,畢竟人總有生老病死的一天,一覺入夢後死在家裡的床上不是稀奇的事。」



許平一聽就知道,老爹這次打算暗地裡將一些佔著茅坑不拉屎的傢夥們除掉,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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