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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刀麗影】21-23集(完)作者:獵槍
匿名用户
2019-1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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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刀麗影】? ?




? ?出版社:河圖文化





第二十一集第一章捨己為人



到了幽靈谷,小牛一打量,這是一個狄長的山谷,谷內早已聚集了大批武林高手。他們來自各大門派,都是聞訊後趕往此地來替天行道的英雄義士。



這些人形成一個包圍圈,將山谷深處的一側類似於小山包的地方圍住。不用別人說啥,小牛可以猜到,那裡就是周慶海的藏身之地。



這些人一見到月影跟小牛隨著孫兄弟來了,都恭敬有禮地問候他們。大家都清楚,這兩人可是新盟主的從弟。就連跟小牛有衝突的一玄子師從,這個時候也恭恭敬敬的,使小牛心里格外舒坦。



月影跟大家一起望著那個山包,說道:「一玄子道長,周慶海就在那處山包上嗎?」



一玄子憤怒地說:「是的,譚姑娘。周慶海這個叛從就在山包上。你看到沒有,山包頂上有塊大石頭,他挾持著三個人質。就躲在石頭後面。」



小牛一楞,問道:「他沒把人質怎麼樣吧?」他心想,那兩個男的死活並不重要,可別傷了詠梅。周慶海這傢夥變得這麼可怕,也不知道他好不好色。如果是好色之從,那詠梅可大事不妙。



一玄子掃了小牛一眼,說道:「目前周慶海沒有什麼大的舉動,他們應該沒事。」



這時周慶海從石頭上探出頭來觀察形勢,發現小牛跟月影。他大笑道:「是師妹跟師弟來了。不知道師父他老人家來了沒有?我想大概已經死了吧!」



月影怒道:「周慶海,你這個無恥叛徒,師父說了,抓住你就要把你餵狗吃了。」



周慶海嘿嘿狂笑,說道:「師妹呀,就算是把我餵狗,我也不怕。我這兒可還有三個墊背的。」



小牛叫道:「周慶海,你可不要亂來,我們凡事好商量,不過如果你傷了人質的話,今天這裡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周慶海說道:「師弟,還是你的話中聽一點。不過你放心,這三個人質目前都還好好的。」



月影強忍怒氣,說道:「周慶海,你要我們怎麼相信你?」



周慶海祝:「耳聽為虛,眼見為實。」說著話,他一舉手。就見兩個男子被舉到半空。一個是眼珠子發紅的胡舵主,一個是英俊臉孔有點扭曲的孟凡城。這兩個人引人注怠的是各有一眼瘀青,看起來挺滑稽的。不同的是,胡舵主青的是左眼,而孟凡城青的是右眼,這兩隻受委屈的眼睛相映成趣。



正道人士一片嘩然,噓聲四起。一玄子對著周慶海叫道:「敗類,你打了他們?」周慶海笑道:「這兩個傢夥,嘴不太老實,當然該打了。」說著話,又一人當賞一個耳光。



一玄子看著來氣,手指一彈,一道紅光便射了過去。



周慶海叫道:「牛鼻子,你不要他們的命了嗎?」說著話,拔出魔刀一擋,那紅光受阻,掉頭向一玄子射來,速度更快,氣勢更猛。



正道人士大驚,立刻朝兩邊散去。而一玄子更是狼狽,向後仰倒,竟躺在地上,躲過了這厲害的一擊。



周慶海將人質放到石下,自己坐在石頭上,舉著魔刀,得意地說:「各位武林朋友們,我勸你們識相點。我現在手裡有三個人質,又有魔刀在手。如果你們冉敢輕舉妄動的話,後果自負。」說到這裡。他已經一臉的兇惡,再不是憨厚相。



正道人士驚魂未定,重新聚在一起,都朝一玄子跟月影望著,不知所措。月影瞅著一玄子,問道:「怎麼辦?」



一玄子才從地上爬起來,一臉的慚愧,說道:「這事咱們還得好好商童一下。」



小牛望望石頭上的周慶海,小聲說:「既然他有魔刀,又有人質,他為什麼不突圍呢?」



月影瞅了一眼小牛,說道:「因為他沒有把握突圍成功。大家一直是圍而不打,這樣他走到哪裡,大家跟到那裡,他是最怕這個了。他是希望大家一起衝過去,他好將咱們一網打盡,偏偏咱們不上他的當,他肯定是在石頭後面想主意呢。」



一玄子等人連連點頭,說道:「譚姑娘說得是,周慶海這傢夥應該是這麼想的。」



這時石頭上的周慶海說話了:「你們不必在一起瞎嘀咕,你們趕緊撤掉包圍圈,走得遠遠的,不然的話,我就將人質殺掉。」



大家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月影怒斥道:「周慶海,你用不著威脅我們,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你是跑不掉的。」



周慶海咬牙切齒地說:「譚月影,你不必嚇唬我!我什麼都不怕,事到如今,大不了一死,而且還有三個人陪葬呢。」說著話,將胡舵主拎了起來,用掌比量了一下,胡舵主一臉的死灰,一聲不吭。



月影投鼠忌器,她望向小牛。小牛想了想,對周慶海叫道:「周慶海,你不可傷人。今天的事咱們可以再談談,只要你放了人質,我們今天可以饒你一命。」



周慶海聽罷,仰天狂笑,笑得震天作響,許多功力較淺的正道人士忍不住把耳朵捂上。



稍後,周慶海說道:「魏小牛,你當我是傻子嗎?如果我放了人質,那麼就只有跟你們拼命了。」



小牛瞪著眼,指著周慶海,怒道:「那你想怎處樣?」



周慶海的目光在武林人士的頭上掃了掃,說道:「魏小牛,我看這樣,就你過來跟我談判。」



沒等小牛說話,月影搖頭道:「不成.不成,這傢夥言而無信,萬一他不放人,還再把你搭上呢?你不能冒這個險。」其他人也同聲說不行,說再想辦法,一玄子沈思半天,說道:「譚姑娘,不如咱們不顧一切的衝過去,跟他決一死戰如何?」



月影搖頭,皺眉道:「一玄子道長,這樣雖然最後能把周慶海這個叛徒擊斃,可是咱們的犧牲可不會小,不知道要死多少人,而且周慶海可是一直盼著咱們這樣蠻干呢。」



小牛也說:「月影說得沒錯,魔刀的威力一發出來,咱們會死傷很慘的,為了抓他一個人,死那麼多人,實在劃不來。」



一玄子嘆氣道:「那我也沒招了。」



小牛想了想,說道:「我看這樣吧,我去跟他談判,盡量爭取將三個人換回來,即使我當了人質也不怕。我會見機行事的。」他這麼說,實際上是為詠梅考慮。



眾人都被他捨己為人的精神感動了。



一玄子眨著老眼,說道:「魏公子,想不到你品格這麼高尚呀,以前是我這個老頭子誤會你了。我向你道歉了。」說著拱拱手。



一玄子的兩個徒弟則說:「魏公子,你真是我們學習的楷模。看來我們這輩子都比不上你呀。」一臉的崇拜之意。



月影猛地伸手阻攔,說道:「不,你不要去,還是我去吧。」



那邊的周慶海又說話了:「魏小牛:只要你敢來,我就放了人質。有種的你就過來吧。」



小牛朗聲回答道:「好,我這就去。」說罷向月影一點頭,說:「月影,你放心好了,我不會有事的。別看我這個人功夫不算高,腦子可不算笨。」



月影見他一臉的堅決,也終於點頭道:「那你多加小心。不行的話,我們就都衝上去了。」



小牛笑了笑,朝大家瀟灑地一揮手,朝周慶海信步而去。周慶海一見,驚得從石頭上站起來了,接著笑道:「魏小牛,你真是好樣的,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我看啊,下任的嶗山掌門還是由你來當吧!你當掌門,我第一個贊成。」



小牛說道:「周慶海,不得胡說。我師父還健在呢,餵,快把人質放了吧。」說著話,小牛已經走上了山包,往石頭走去。



周慶海叫道:「你站住。」小牛不明白怎麼回事。只見周慶海站在 石頭上環視著,確定小牛沒有同伴之後,才說道:「來吧,到石頭後面來。」



小牛繞到石頭後面,只見石頭後面還有塊長條的矮石。那胡舵主與孟凡城都躺在石頭上,而關詠梅則一臉的氣憤坐在石頭一端。她一見小牛來了,就說道:「小牛呀,你怎麼這麼傻?你自己來太危險了。」充滿了關心。



小牛仔細看了看,她沒有受傷,一切如常,這才放心,嘴上說:「人有時候是得冒點險,這樣活著才有意思。」



周慶海從大石上跳下來,哈哈笑著,說道:「師弟,你果然是個勇士,師兄我佩服你。」。



小牛沒理這個茬,問道:「周慶海,這兩個男的怎麼不說話?」



周慶海鄙夷地瞅了兩人一眼,說道:「他兩人被我點了穴道,自然是說不出話來。」然後又看看詠梅,說:「你看關姑娘,她就好好的,什麼事也沒。不過嘛,也不能隨便發功,她被我封了穴道。」



小牛說道:「既然我已經來了,你也該放人了吧?」



周慶海狡猾地轉了轉眼珠,說道:「你急什麼呀?你不是來談判的嗎?咱們還沒有談呢,你叫我怎麼放人?」



小牛往詠梅 身邊一坐,說道:「那就談吧。」



周慶海則坐到小牛的對面,說道:「我的耍求很簡單,你必須保證我今天安全離開,我才能將人質放了。不然的話,那就魚死網破,反正我周慶海也是賤命一條。」

小牛想了想,知道今天要想將周慶海抓住是千難萬難了。自己就算此刻上前跟他玩命,想要達到目的,可能性也不大。周慶海現在是亡命之徒,他什麼都不怕,他什麼都乾的出來。自己犯不上跟他賭命,還是先把人質救下來再說。



小牛鄭重地說:「好,周慶海,我答應你的條件就是。」



周慶海盯著小牛,說道:「你答應有什麼用呀?那些正道人也都答應嗎?你必須保證他們也答應,我才放人。」



小牛問道:「那你想怎麼樣?」



周慶海說:「你跟他們說,讓他們答應我的條件。」



小牛說:「我跟他們說沒有問題,那你什麼時候放人?」



周慶海沈吟一下,說道:「只要他們答應了,我就先放兩個人,另一個人之後再談。」



小牛看了一眼詠梅,說道:「好吧。」



周慶海說道:「你不能回去,就在石頭上跟他們說。如果你跑回去的話,咱們倆談的話就算白廢了。」



小牛嗯了一聲,就跳到石頭上,將周慶海的條件重複了一遍。由於有小牛在周慶海身邊,月影有了顧慮,跟其他人商量一會之後,正道人總算同意了周慶海的要求,不過他們也要周慶海表達一下誠意。



周慶海哈哈一笑,說道:「好,那就放兩個人回去吧。」



小牛連忙說:「那就放胡舵主與關姑娘回去吧。」



周慶海搖頭,說道:「這個我不能聽你的。」說著話,走上前去,在胡舵主與孟凡城身上連點了幾下,這兩個人便醒過神來,站了起來。周慶海說道:「你們兩人快滾回去吧,我已經答應魏小牛放了你們兩個了。」



孟凡城不理這茬,則是瞪著小牛,問道:「魏小牛,你告訴我,你跟詠梅是不是清白的?」



小牛看了一眼面帶愁容的詠梅,心中不忍,說道:「詠梅是個好姑娘,我跟她就是小蔥拌豆——一清二白,你可不能誤會她呀!」



孟凡城滿臉疑雲,目光在詠梅臉上打著轉,又回到小牛臉上,再度問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周慶海見了感到有趣,他巴不得天下大亂呢!他嘿嘿一笑,說道:「孟凡城呀,你這個人蠢得可以了。就憑你這個豬頭豬腳的樣子,關姑娘會看上你嗎?你看人家魏小牛,關姑娘被抓,連自己的生死都不顧了。哪像你呀,在關鍵的時候,不管大事,偏在小事上糾纏,還懷疑關姑娘的人品。你哪裡像一個男人?我要是關姑娘呀,寧可給魏小牛當情婦,也不會嫁給你的。」



小牛一看詠梅,見她俏臉羞紅,卻不說話。再看孟凡城,臉色鐵青,眼珠子都要冒出來了。小牛速忙說:「周慶海,你可不要亂講,本來我跟詠梅之間清清白白的,讓你這麼一說,好像有什麼事似的。」



周慶海仰天大笑,說道:「魏小牛,你不要不承認。我早看出來了,你對關姑娘有意思。男人嗎,敢想就要敢承認,這才像男人。」



小牛擺了擺手,說道:「周慶海,不要說廢話,讓他們兩人快點走吧。」



周慶海一聳肩,說:「我可沒有攔著他們呀,腿長在他們自己的身上。」



胡舵主則說:「周慶海,你放了魏小牛,我願意繼續當人質。」



周慶海點點頭,望著魏小牛說:「魏小牛呀,你混得不錯嘛!還有人願意救你呢。這位胡舵主雖然家裡出了醜聞,倒是一條有義氣的漢子。可我要勸你呀,回去還是把那個出牆的紅杏殺了吧,男人可不能受那個恥辱。好了,你走吧,魏小牛你是換不了的。你不夠格。」



胡舵主臉一紅,不再說什麼,匆匆忙忙地走了,不好意思回頭再看一眼,可見周慶海這話是很傷 他的心的。



周慶海又把目光落到悲憤的孟凡城身上,說道:「孟凡城,你也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這個人。你這樣的傢夥,一看就是個適合戴綠帽子的。快滾蛋吧!如果你不走的話,那也可以,你留下,我把關詠梅給放了,不過我可事先聲明呀,你落到我手裡,萬一我心情不好,就可能拿你當出氣筒,那你還能不能活長了,我可不能打包票。」



一說這話,小牛與詠梅的目光都聚到孟凡城的臉上,小牛心說:「這可是考驗孟凡城的時候,如果他能夠勇敢地留下來,救出詠梅,那麼詠梅只怕還會跟他。反之,就不好說了。」而詠梅心裡也燃起了對他的希望。詠梅倒不是怕死,只是很想看看他會怎麼做。



孟凡城的表情變化不定,時而是驚訝,時而是緊張:時而是疑惑,時而是冷漠,最後又變為憤怒。他看了看詠梅,又看了看小牛,對周慶海說道:「我再也不會那麼傻了,我怎麼會為一個不忠的女人冒險呢?那實在犯不上。」說著話,他跺了一下腳,恨恨而去。



這樣的結果大出小牛跟詠梅意料,孟凡城的身影一消失,詠梅就忍不住流出了眼淚。小牛跟周慶海說道:「大師兄,看在咱們師兄弟一場的份上,我求你了。你放了詠梅吧,我給你當人質,你把我當出氣筒也行。」周慶海瞅瞅小牛,又瞅瞅詠梅,點頭道:「好吧!我道個惡人最後做件好事,我就放了她。你去解了她的穴道吧!」小牛便過去解了關詠梅的穴道。



詠梅站了起來,擦了擦眼淚,說道:「小牛,你走吧,我留下來當人質,你不要再為我做什麼了。你還是回去好好對待月影她們吧。」



小牛搖頭道:「不,我不能讓你留下來。」。



詠梅含著眼淚望著小牛,說道:「謝謝你,我實在不願意再回去見孟凡城,他實在是太可惡了。就算是不救我,也用不著侮辱人啊!今天,我是不回去了。」



小牛堅決地說:「我也不回去,除非咱們一起回去。」



周慶海叉腰大笑,說道:「我看啊,你們倒像是一對。你們彼此都願意為對方付出,倒真是感人。既然你們都不願意走,那就都留下來吧,想同時走那可不行。魏小牛,你不要打什麼逃的主意,你逃不了的,關姑娘被魔刀傷了,暫時發不出功力,而你呢,雖然不怕魔刀,可你也不要胡思亂想。我殺不了你,但我殺關姑娘還是有把握的。」



小牛心裡感到一陣緊張,說道:「我不會亂來,可你也不要傷了關姑娘。」



周慶海很大方地說:「沒問題。」然後他跳到石頭上高喊:「譚月影,你們聽好了,我說話算話。已經放了兩名人質,我現在就帶魏小牛跟關詠梅走,你們不要再跟來了,等我到了安全地帶,我自然會放了他們。如果你們再敢追來,我就殺掉他們,然後跟你們拼了。」



月影高呼道:「我要看看詠梅跟小牛是不是還好好地活著。」



周慶海向小牛一揮手,說道:「你老婆要看看你,你就和關姑娘上來讓他們看」



小牛便拉著詠梅跳上石頭,向月影揮揮手,說道:「月影,你不用擔心我,我一定活著回去的。」



月影關切地說:「你一定要照顧好關姑娘呀。」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月影,你放心好了,我是個有福之人。」



周慶海說道:「好了,該說的也說得差不多了吧。咱們這就走吧。」然後對月影他們說:「記住,不要跟來。」說罷,抽出魔刀,在半空劃了一個圈,小牛與詠梅感到一股力量在腳上一托。轉眼間,已經飄上了半空,腳下一片雲霧。周慶海也跳上來說道:「魏小牛,你可扶好她,掉下去我可不管。」接著,周慶海發功,三個人便朝著南方飛去。



在飛行的過程中,小牛還真不敢亂動,更不敢搞小動作,他可不能拿詠梅的生命開玩笑,萬一激怒了周慶海,那可不得了,他心裡還真有點怪詠梅。那麼好的機會你不要。你這不是幫我,你這是添亂呀!如果只是我一個人跟他周旋的話。逃跑的希望就大了,現在可好,我是投鼠忌器了。但他此時一看詠梅的俏臉,就什麼都不計較了。



此時的詠梅一臉淡然與冷然,很顯然,今天孟凡城的言行大傷她的心。是呀,換了哪個姑娘,自己的心上人那麼幹,都會柔腸寸斷的。



小牛考慮到詠梅不能發功,身子太弱,就攬著她的細腰。詠梅望了小牛一眼,也沒有掙扎。小牛心中大樂,將摟腰的手緊了緊。這樣詠梅就等於在他的懷裡了,周慶海微笑道:「魏小牛呀,你這小子,死也不改風流本色。你有了月影跟月琳就應該知足,你還打關姑娘的主意,你真是貪得無厭。像我周慶海這輩子,從沒有嚐到被愛的滋味兒,真是可憐。」



小牛說道:「可我聽說了,你也愛著一個女人的。」



周慶海臉上一熱,出現了失望與痛苦。恨恨地說:「那有什麼用?她並不愛我,?她愛的是你這個小鬼,我早就知道了。」說著話,以淩厲的眼神盯著小牛。



小牛生怕他惱了,連忙改了話題:「大師兄,你這打算往哪裡去?」



周慶海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下,說道:「你就跟著走吧,不要多話。」



小牛也就不再多說了。他看了周慶海幾眼,見他的頭上也有了白髮,臉上帶著滄桑,不由起了憐憫之心。他能預感到周慶海的下場必定是很慘的,就憑他殺了秦遠。他就會死無葬身之地的。



三個人腳踏雲朵,如追風逐電般的向南天馳去,對於未知的明天,小牛心裡也沒個譜。



傍晚時分,三人到達一個小鎮。投宿客棧,要了一個大房間,進了房間之後,小牛大聲反對:「周慶海,你怎麼能這麼干呢?你怎麼也得要兩個房間。



周慶海將門關好,問道:「為什麼呢?」



小牛看了一眼心情不好的詠梅,說道:「你難道忘了,詠梅可是女孩子,怎麼能跟咱們住一個房間呢?這要是傳出去的話,她以後還怎麼做人,又怎麼嫁人呢?」



周慶海哼了一聲,說道:「我可管不了那麼多,如果我要兩個房間的話,讓她單獨住一間,我可怎麼管她呢?她要是跑了怎麼辦?」



小牛說:「她不會跑的,今天你放她她都不走。」



周慶海笑道:「此一時,彼一時也。那個時候不跑,並不等於現在不跑。」



小牛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說道:「好,好,一間就一間,不過你可不能欺侮她。」



周慶海說道:「我自然不會欺侮她,但是她得跟我睡同張床。」



小牛跟詠梅同時啊地一聲,同時叫道:「不行。」小牛眼珠子都瞪得跟牛眼一樣,而詠梅的臉則脹得通紅。她說道:「周慶海,你要是這麼做的話,我現在就自殺。」



周慶海說道:「關姑娘,周某人不是存心想佔你的便宜,只是如果我不把你控制住的話,小牛這小子就會搗鬼,我不能不防著他。」



詠梅堅決表示:「不管怎麼說,我都不會跟你在同一張床上。」



周慶海說道:「好吧,你自己睡一張床,我跟魏小牛睡一起。」這麼一說,小牛也就無話可說了,他總不能說,讓詠梅跟自己一張床吧。好在這屋子挺大的,好幾張床呢,周慶海選了靠門的,詠梅的床是選最裡面,而小牛不肯挨著周慶海,就挨著詠梅。



周慶海提醒道:「小牛,你在我的面前,可不要搗鬼呀!如果你敢亂來,我就會殺了你,連關姑娘也活不去,我周慶海可不像你,是個憐香惜玉的人。」



小牛笑了笑,說道:「周慶海,關詠梅在這裡,我自然不會搞鬼了。我就是不明白,這已經到了安全地帶,你為什麼還不放我們走呢?」



周慶海嘿嘿笑著,說道:「魏小牛,你沒有受傷,也沒有被點穴道,你要走就走吧,我不攔你。」



小牛說:「那好哇,我就領關姑娘走了。」



周慶海搖頭道:「不成。你們兩個只能走一個,兩個一起走,現在還不行。」



小牛疑惑地說:「我就不明白了,你為什麼不放我們一起走。」



周慶海望著小牛,說道:「你不是向來聰明過人嗎,你難道想不通嗎?」



小牛眨著眼睛,說:「我想不通。」



周慶海說道:「你如果走了,我還有關詠梅當人質,有她在,我安全不少。別看那幫人已說不追我了,那隻是暫時的,我並不是安全的,如果她走了呢,還有你當我的人質。有你在我的手裡,譚月影就不敢冒然攻擊我,你還是挺有用的。當然,最重要的是,我還有重要的問題要問你,那也是你必須回答的。如果你不答,當心後果。」說到這裡,周慶海的眼睛問詠梅的身上一掃。



小牛心跳加快,連忙說:「你可不要亂來。你想問什麼只管問好了,我知道什麼就說什麼。」



周慶海得意地笑,說道:「這還差不多,好了,先去看飯好了沒有?」



小牛便站起來,推開門,大喊店小二,讓把飯菜端上來。不一會兒,幾個店小二進遏來,把燒好的飯菜擺了一桌子。等他們退下,三人坐好,周慶海先是不吃,而是掏出一根針挨個盤子試試,那攝子是非常謹慎與緊張的,小牛見了不由地笑了,說道:「周慶海,你不至於這麼膽小吧?我看這家並不像是黑店啊。」



周慶海望著小牛,慢慢地說:「我不是怕他們,我是怕你。」



小牛不明白,問道:「你怕我幹什麼?」



周慶海嚴肅地說:「我是怕你在這飯菜裡做手腳。」



小牛聽了哈哈大笑,說道:「周慶海,你未免太多慮了吧,我小牛始終跟你在一起。我想在飯菜裡做什麼手腳的話,我也沒有時間啊。」



周慶海搖頭道:「那也未必,以你的聰明,想要下毒的話,也可以不用自己動手的。」



小牛說道:「周慶海,你也太小瞧我了。我小牛現在可是嶗山派的弟子,我不必再用什麼下三流的手段對付你,你怕有毒嗎?我就嘗給你看看。」說著話,操起筷子,挨個菜大口大口地吃起來。



周慶海認真地觀察著小牛的反應,然後瞅著詠梅說:「來,你也吃吧。」很顯然,他還是更加小心了,他心說:「萬一這菜裡有毒,而這小子服了解藥,我還是一樣上當。如果關詠梅嚐的話,想來飯菜要是有問題的話,過小子一定會阻止的。」詠梅此時心情惡劣,什麼都不怕,就像小牛一樣各個菜嚐著,只是不像小牛的動作跟吃相那麼難看。她吃得很斯文,很受看。經過這一番試探,周慶海見兩人一切正常。這才長出一口氣,也大吃起來。



兩個男人一陣風捲殘雲,片刻間便碗盆全空了。兩人吃得肚子鼓鼓的,而詠梅只吃了幾口便不吃了,回到自己的床上坐下來,呆呆地想著心事,也不說話,這邊周慶海吩咐店小二將桌子收拾好之後,兩人對面而坐,周慶海腰胯魔刀,陰沈著臉,而小牛嬉皮笑瞼,不像是落入虎口,倒像是在家裡過清閒日子一般。他還向店小二要了茶喝。



周慶海手握刀柄,睜大了眼瞅著小牛,說道:「魏小牛,有一個問題,我想了很?久,都沒有想明白,我想,你一定是清楚的。」



小牛滋地一聲喝了一大口茶,說道:「你說吧,凡是能告訴你的,我一定不會小氣的。」



周慶海慢騰騰地說:「自我得魔刀以來,雖然逢敵必勝,威力很大。但是我發觀,我用魔刀,跟你用魔刀不一樣。魔刀在我的手裡,大概只有一半的威力,而在你的手裡,可以說是天下無敵。你告訴我,這是什麼道理?」



小牛嘿嘿笑了幾聲,說道:「這可能是你的錯覺吧?既然魔刀在你的手裡,你已經遇不到對手,那就是無敵了。你還想那麼多幹嘛?」



周慶海大聲道:「魏小牛,真人面前不說假話。你不必用話來推我。如果有幾個高手來圍攻我的話,我一定會被殺死,有魔刀也沒用。可是魔刀在你的手裡,就算是幾十名高手圍攻你,你也照樣殺得他們片甲不留。這是為什麼?你告訴我。」說著話,周慶海輕輕一拍桌子,雖然輕,那上面的杯子也跳了起來。



小牛身子往椅子上一靠,一副懶洋洋的樣子,說道:「周慶海,你這是求我,還是威脅我呀?」



周慶海嘿嘿一笑,說道:「你怎麼想都行。只要你回答就可以了,你要時刻記得呀,關姑娘還在我的手裡呢。」



小牛看了一眼神情落寞的詠梅,說道:「周慶海,你少拿這個來壓我。就算是我喜歡關姑娘,她也不喜歡我。你拿她也威脅不了我,不信的話,咱們就試試。」



周慶海也看了看詠梅,說道:「咱們還是言歸正傳。你回答我的問題吧 ,不用再推三阻四的。」



小牛咧嘴笑了笑,說道:「在我回答你的問題之前,你要先回答我幾個問題。你回答完了,我才會考慮回答你。」



周慶海說:「行。你就問吧,我周慶海已經混到這個下場了,也沒有必要再騙你了。」



小牛問道:「你當初為什麼要幫助我追求月影?這對你有什麼好處?」他放低聲音,看了一眼詠梅,當然他不想讓她聽到。



周慶海回答道:「當然有好處了。你想呀,我跟譚月影都想當掌門繼承人,她是我最強大的競爭對手。如果不把她擠掉的話,我怎麼能稱心如意呢?於是,我就想到你。幫了你,也就等於幫了我。譚月影出了那事,她就不能當掌門繼承人了,畢竟這是家臭呀,沖虛怎麼能容忍得了呢。」



小牛苦笑幾聲,說道:「我真傻呀,當時還以為你是因為對我好,才那麼賣力地幫我的。」



周慶海陰沈地笑著,說道:「不管我是出於什麼目的,我卻是真的幫了你。沒有我周慶海的話,只怕譚月影跟孟子雄連孩子都生出來了,你得感謝我。 」



小牛沈默一會兒,又問道:「那麼起到關鍵作用的那個丫鬟哪裡去了?」



周慶海瞇著眼睛笑了笑,很平靜地回答:「她的任務完成了,當然是去了她該去的地方。我可不希望別人從她的嘴裡知道些什麼秘密。」



小牛聽了心裡一酸,深感周慶海太狠毒了。小牛又問道:「那你說說,你為什麼殺秦遠呢?」「周慶海聽了面現憤怒,顯得非常可怕。他陰森森地說:「秦遠該死,如果沒有他阻止我的話,沖虛這個老傢夥早就去閻王那里報到去了。沖虛呀沖虛,他太該死了。他一個老頭子,憑什呢佔有那麼好的女人呀!秦遠如果不上前攔我,也就不用死了。傾城呀傾城,你為什麼不愛我呢?」說到這兒。周慶海的眼裡竟然有了眼淚。這令小牛有點不敢相信。



小牛聽了疑惑,心說:「這個傾城是誰呀?莫非是師娘?如果是的話。他又怎麼會知道呢?」小牛忍不住問道:「傾城是誰呀?是你心上人的名子嗎?」



周慶海變了臉色,叫道:「你不準叫她的名字,誰也不準叫她的名字。好了,魏小牛。你還有什麼問的沒有?如果沒有的話:就回答我的問題。」



小牛實在不願回答他的問題,就故意拖延時間,說道:「我最後再問一個問題。你明明已經成為掌門繼承人了,為什麼還要急著搶魔刀?」



周慶海的臉色緩和了一點,瞇了一會兒眼睛才說:「我那天晚上也喝多酒了。我親眼看見沖虛靠著魔刀的威力奪得了盟主。我藉著酒勁,就起了搶刀的念頭。如果沒有喝酒的話,我說啥都不會那麼衝動的。現在想起來真的好後悔,只要我再忍耐幾年,嶗山就是我的了,傾城也一定會是我的。」



小牛同情地望著他,說道:「是呀。你這麼聰明的人,竟做了這麼一件糊塗事,我真是為你難過呀。」



周慶海直視著小牛,瞪大眼睛,說道:「魏小牛,你的問題我可都回答了,現在你也該回答我的問題了吧,你不要耍花樣,我再也不會吃你那一套了。」



小牛清了幾下嗓子,思索著對策。這個時候,只聽撲嗵一拼。小牛循聲一望,只見詠梅倒在了床上,並且一動不動,小牛大驚,急忙跑過去,問道:「詠梅,你怎麼了?」



詠梅努力睜開眼睛,說道:「我感覺身上好冷呀,好像掉進了冰窟窿裡。」



小牛急忙將她抱在懷裡,只覺她全身冰涼,他知道詠梅這是中了刀氣了。上回月影不也是吃了這虧嘛,他望著周慶海,說道:「周慶海,她被你的刀給傷了。現在她身上變冷了,你得救救她呀。」



周慶海一搖頭,說道:「你用魔刀比我時間長,你不知道怎麼救她嗎?如果你不會救她的話,我還有什麼辦法呢?」說著話,周慶海往自己的床上一倒,說道:「魏小牛,就看你的了,她的命就握在你手裡了。如果她死了,也與我無關。還有呀,你別想領著她跑,只要你有動靜,我就一刀劈過去。你可能死不了,但這丫頭必死無疑。」說罷,將魔刀往頭下一枕,閉上眼睛,不再出聲。



小牛按照上回救月影的方法,將她抱上床,一起蓋了被,用自己的體熱溫暖著她,他還小聲問道:「詠梅,你怎麼樣了?」



詠梅喘息著說:「比剛才好一些了。你不要鬆開我呀。」她在難受的情況下,不再保持矜持。



小牛說道:「你放心好了,我一定和你在一起。」



詠梅說:「我感覺我快要死了。如果我死了的話,你就把我火化,送回峨媚去。」



小牛勸道:「你不要胡思亂想。只要我活著,就不會讓你死的。」



詠梅淒然一笑,說道:「小牛,你道人真好。難怪月影與月琳都會鍾情於你呢。



你是比孟子雄.孟凡城他們要好得多,如果我能好起來,我想,我也會喜歡上你的。「小牛聽得心裡舒服,說道:「你說得是真話嗎?如果是真的,那麼你好了之後,就以身相許吧。」



詠梅說:「只怕我沒有嫁你的福氣了。」



小牛知她身體虛弱,說道:「你不要再說話了,多養養元氣吧。」於是,詠梅閉上美目,像小貓一樣柔順地膩在小牛懷裡不動,小牛也樂得摟著她,周慶海不時轉過頭來看著兩人,生怕小牛搞什麼小動作。



小牛見了反感,心說:「要不是有周慶海這傢夥在旁邊觀眼的話,我就將詠梅衣服脫光,那樣的話,可能明天早上詠梅就能好轉。」此刻,有那麼一個討厭的傢夥在旁,是無法那麼幹的。這使小牛心裡有氣,在心裡不停地問候周慶海的列祖列宗。



後來,因為討厭周慶海,小牛用被子蓋住了兩人的頭,使周慶海看不到他們,周慶海看了說道:「魏小牛,你不怕我過去用掌拍死你嗎?」



小牛回答道:「我不怕,你的問題我還沒有回答呢,我想,不搞明白這個問題,你就不會殺我。」



周慶海嘿嘿笑了笑,說道:「還倒是真的。我實在太想知道問題的答案了。」



小牛說道:「好,等詠梅身體好了之後,我就老實地告訴你。」然後不再理周慶海。不知道什麼時候,詠梅睡著了,小牛卻睡不著了。因為旁還有周慶海,但最大的原因是詠梅的身子漸漸不那麼冷了,小牛的精神也不那麼緊張之後,就聞到了詠梅身上那有別於其他女孩子的香氣,這香氣使小牛心裡發癢,下邊變硬,並且很想伸手摸摸詠梅的敏感地帶。他想,她已經睡著了,偷著摸她幾下,料想她也不會知道,即使知道了,也不會怪他吧。但他還是忍住了,他心說:「來日方長嘛!我沒有必要在這種情況下下手。」後來不知什麼時候,他也睡著了。



再醒來的時候,已經天亮了,小牛從被裡伸出頭,只見周慶海正睡著呢,魔刀還被他枕在頭下。小牛心說:,如果我現在上前,將刀拾在手裡的話,那麼周慶海就完蛋了。只是如果我拾刀不成功的話,我可以逃之夭夭,可詠梅怎麼辦?她一定會落到周慶海的手裡。那可兇多吉少呀。「這麼想著,詠梅哼了一聲。被一動,她的頭也露出來了,四目相對,詠梅羞得閉上眼睛,小牛意識到自己還摟著她呢,連忙收回手,說道:」詠梅,你好點沒有?」



詠梅說:「好多了,身上沒有那麼冷了。」說著話,打了個噴嚏,小牛再度摟住她,說道:「讓我再暖和一下你吧。」



詠梅見天亮了,周慶海已經坐了起來,心里大羞。便說道:「不必了,小牛,我可以的。」說著話,便鑽出被窩,對鏡子整理頭髮了。小牛一見詠梅起來了,自己也不再賴在床上了。他起來叫店小二給打熱水,讓詠梅梳妝。



周慶海走過來,酸溜溜地說:「魏小牛,你真是好命呀!昨晚一定過得很快了吧?」。



小牛一笑,說道:「那當然了。大師兄你一定也很舒服吧?」



周慶海苦笑了幾聲,說道:「魏小牛,有時候我真想和你換換身分。你來常周慶海,我來當魏小牛。」



小牛連忙擺手,說道:「那可不成,那樣的話,我豈不是要老得多,而且我那些心上人不是就要被你佔便宜了嗎?」說話間,店小二端來熱水。小牛親自服侍詠梅,當著周慶海的面,詠梅不好意思,就說道:「你不用管我了,我自己來就行了。」



周慶海也深感自己是個多餘的人。他說道:「魏小牛,等我跟本地的那個朋友會合之後,你就領關姑娘走吧。咱們師兄弟一場,我不想殺你。」



小牛一聽,就樂了起來,說道:「這話還差不多。」



一會兒,詠梅要出去小解,周慶海面現猶豫之色,小牛瞪眼道:「難道你還要跟著去嗎?」



周慶海愣了愣,接著笑了,說道:「那倒不必了。如果她不回來的話,我也不怕,至少你還在這裡呢。」



詠梅要出去的時候,小牛給送到門口。在她的手上掐了一把,又使個眼色,意思是說趁這個機會,你快點跑吧,你別管我了。也不知道詠梅理解沒有?



等詠梅出去之後,周慶海嘿嘿一笑,說道:「魏小牛,你的艷福真是不淺,走到哪裡,都有美女相伴。你大師兄我就慘了,活了一輩子,只愛了一個女人,而那個女人還不怎麼理我。我這樣子真是白活了。」



小牛一搖頭,說道:「大師兄,你也不白活。畢竟你這輩子還愛過一個女人呢。如果你這輩子連一個女人都沒有愛過的話,你才是白活呢。」



周慶海注視著小牛,說道:「小牛,你一定跟不少女人睡過覺吧?」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男人嗎,當然不會只守著一個女人的,你不也一樣嗎?」



周慶海笑了幾聲,說道:「你看錯我了。」



小牛眨著眼睛,說道:「你不會告訴我,你這輩子只睡過一個女人吧?」



周慶海眼珠轉了轉,說道:「你在打聽我的底細?好好好,咱們晚上喝酒。在酒桌上,我一定會告訴你的。」



小牛又說道:「我聽說你是大明開國功臣的後代,這是真的嗎?」



周慶海一聽,臉色一暗,說道:「沒錯,這確實是真的,只是每次一想起這事,我心裡就充滿了仇恨。」



小牛說道:「作為功臣的後代,你應該感到特別高興和驕傲的,你怎麼會有仇恨呢?你仇恨誰?」



周慶海哼了一聲,說道:「我當然有仇恨了。朱元璋那個老王八蛋,一點人味都沒有。這些老哥們跟他出生入死,打下了花花江山。大家還沒有享到福呢,就被他跟殺豬宰狗一樣的殺掉。可惜這些老哥們,死到臨頭了,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像我的祖先週聽興,那是跟朱元璋一起長大的好兄弟,誰想到,也得到了朱元璋的毒手。要不是周家的後代跑得快的話,只怕就得斷子絕孫了。」說到這,周慶海一臉的兇惡,就像有人挖了他家的祖墳一般。



小牛說道:「既然你這麼仇恨朱元璋,那你怎麼還跟金陵王來往密切呢?這有點矛盾吧。」



周慶海搖頭,說道:「我那是迫不得已才那麼幹的。他讓我無條件的給他當狗腿子,我不願意,我這才離開金陵,來投靠我新結教的一個朋友。這個人你也認識的。」



小牛心說:「難道是蛇王嗎?」正說話之間,詠梅又走了進來。看到道一幕,小牛不禁皺眉了。他心說:「詠梅怎麼變得這麼傻呢?這是不應該的。」





第二一集第二章巧佔便宜



詠梅裊裊婷婷地走了進來,她的臉色還有些蒼白,不過美目已經微有光采,證明她的身體是好多了。小牛望著她,起了憐愛之心,他心說:「她為什麼還要回來呢?難道她是為了我嗎?如果是的話,這回你可是大錯特錯了。你以為周慶海這傢夥是善男信女嗎?他是個偽君子,真小人,他 是什麼事都乾得出來的。」



周慶海鼓掌道:「關姑娘,你果然是個有情有意的姑娘,你不想離開魏小牛,所以你不會逃走,對吧?」



詠梅臉上一紅,看了一眼小牛。說道:「沒錯,他是為了我才落到你的手裡的,我不能一走了之,再說,我還要將你繩之以法呢。」



周慶海哈哈狂笑,說道:「關姑娘,你真有意思。你觀在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你又如何能將我繩之以法呢?真是天大的笑話。」



小牛說道:「好了,周慶海。你不是要和你的朋友會合嗎?你去找你的朋友吧。我們兩就不奉陪了。」



周慶海一擺手,說道:「魏小牛,你說得輕鬆,我還沒有找到我的朋友,而且我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呢。你不回答我的問題,你就想走,哪有那麼便宜的好事呀。一會兒,吃完飯,你們倆都跟我找我的朋友去。相辛他離這兒已經不遠了。」



小牛問道:「你的朋友是誰?他住在哪裡?」



周慶海說道:「你不用多問,到時候你就會知道了。」



等到吃早飯的時候,周慶海仍然戒心很重,仍然要拿針試驗食物,並叫小牛兩人先吃,小牛與詠梅也不客氣,隨心所欲地吃著,飯後,周慶海領著兩人出去找朋友。



他不大管小牛,卻手握刀柄,離詠梅挺近,看那個意思,只要小牛敢耍花樣,他就魔刀出手,要詠梅的命。小牛因為在乎詠梅,就不敢輕舉妄動,這個小鎮是西南的一個偏僻地方,人口不多,當地多是異族人,至於武林人士,更是罕見。三人轉悠一天,也沒有看到一個武林人,當然了,周慶海也沒有找到那位朋友。他主要去蛇店打聽朋友的下落,這使小牛更加確定,他就是去找蛇王的,周慶海領著兩人走遍了這個小鎮的所有蛇店,仍然沒有什麼收穫,周慶海望望西邊的落日,嘟囔道:「這個老傢夥死到哪兒去了?他不是說這個時期都在家待著,不亂走的嗎?怎麼所有人都說,他出門了呢?」



小牛望著眉頭緊皺的周慶海,微笑道:「蛇主淫,我看啊,那傢夥八成是去找女人了,被女人迷得魂都沒有了,早就把你的事給拋到腦後去了?你對他就不要抱什麼希望了。」



周慶海搖頭道:「不會,他是個很有原則的人。」



小牛不再理他,轉頭看著詠梅,詠梅就在他的身邊,在夕陽的照耀下,詠梅的臉紅得鮮豔。她幾乎完美的五官使小牛讚歎:她隆起的兩個小包子使小牛受到一種強烈的誘惑。從頭到腳再看,在衣服的包裹下,她的體形是那麼勻稱,那麼受看。既散著青春氣息,又流露著柔美的女兒味,這一切都使小牛想將她擁在懷裡疼愛一番。他心說:「這個周慶海真討厭,我得盡快擺脫他,好與我心愛的姑娘親熱一番,相信我真要這麼做的話,詠梅也不會反抗的。」這時詠梅又忍不住咳嗽幾聲。小牛連忙拉住她的手,問道:「你怎麼樣了?還是全身發冷嗎?」



詠梅笑了笑,輕聲說:「沒有事的,比昨天已經好多了。」



一旁的周慶海說:「看著你們兩人相親相愛的,我都想放下一切,去過尋常百姓的日子。」



小牛說道:「那好哇,你把魔刀交給我,你去鄉下隱居過日子吧。相信不會有人打攪你的,你從此可以擺脫武林的紛爭了。」



周慶海?頭望天,長嘆一口氣,帶著痛苦地惆悵說:「事到如今,是騎虎難下了,走吧,咱們回客棧。魏小牛,你不是酒量不錯,咱們回去比酒量。」



小牛也不示弱,高聲道:「好哇,要是比武的話,可能我不如你。要說比酒嘛,我不會比你差的。」說著話,拉著詠梅向客棧走去。在經過酒店的時候,周慶海買了四壇茅台酒。回到客棧後,又叫老闆給炒好菜送進房裡,然後三人這才回到房間裡去。



稍後,酒菜齊備。三人入座,周慶海像個主人一樣。給兩人的大碗都倒滿酒,還要倒第三碗。詠梅說道:「我是不喝酒的。我們有規定的,不準飲酒,一旦犯戒,要被逐出山門的。」



周慶海笑道:「那不是更好嗎?你就可以嫁給魏小牛了。」



詠梅瞧了小牛一眼,說道:「我到現在還沒有想好是當掌門,還是要嫁人呢。」



周慶海說道:「當掌門有什麼好的?一天跟人勾心鬥角的,多累呀!還不如嫁人的好,嫁給心愛的男人,雙宿雙飛,只羨鴛鴦不羨仙啊!」



詠梅反唇相譏,問道:「那你為什麼削尖了腦袋往前衝,拼死拼活要當掌門呢?你這麼說,不是自相矛盾嗎?」



周慶海長嘆一口氣,端起碗,一仰脖子,就是大半碗。他放下碗時,臉上有了淡淡的紅色,使他的臉變黑了。他瞧著詠梅,目現異彩,說道:「關姑娘,我跟你們不能比。我周慶海沒有心上人,那個女人不能算,因為她並不愛我。如果她肯跟我的話,我可以放棄一切,和她遠離江湖,遠離是非。可惜呀,她不屬於我,我呢,除了去當掌門之外,還有什麼事做?」說著話,倒滿了酒,一飲而盡。



小牛見他興致很高,自己也受了影響,何況好久不曾飲酒,又有美人在側。於是,也喝了一大碗。而詠梅說什麼都不肯喝酒,只是慢條斯理地吃著青菜,像個局外人一樣。



兩個男人如同比賽一般,大碗喝酒,轉眼之間,兩壇酒都沒有了。周慶海喝得興起,嘴邊.脖子上.衣服上,盡是酒漬,而小牛卻並不亂,顯得挺乾淨的。兩人一起暢談人生,一起談論武林,又一起回憶嶗山的那段日子。談來談去,又談到了女人身上。



小牛注意到周慶海不時地往詠梅 身上看,小牛心裡不爽,伸手在目光經過之處晃了晃,說道:「我說大師兄。詠梅可是我的心上人,你不要瞎看啊!俗話說得好,朋友妻,不可戲呀。」



周慶海哦了一聲,面現慚愧之色,說道:「你不要誤會我,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關姑娘生得漂亮,跟譚月影一樣漂亮,這使我想起了我的心上人。她現在雖然不像關姑娘跟譚月影這麼年輕,但她卻比當年還美麗,還令人著迷。小牛,我說的對吧?」



小牛聽了連連點頭,說道:「你說得沒錯。她確實很美麗,不次於詠梅跟月影。」



詠梅在旁聽得糊塗,問道:「小牛,你們說的那位美女是誰呀?」



周慶海一擺手,說道:「關姑娘,你就不要問了。每次一想到她,我就會亂了分寸。來,咱們喝酒,不提女人了。」說著話,他與小牛碰了碗,然後又大口喝了起來,轉眼之間,三壇酒已經沒有了。小牛與周慶海都喝得臉似關公,詠梅見了反感,便到自己的床上躺著去了。周慶海看了看她,說道:「小牛,你有沒有想過,兩女之間難為夫。我不知道你有多少女人,就算只有兩位師妹吧,她們以後能與詠梅和睦相處嗎?如果她們之間鬧起矛盾,你又怎麼辦?」說著,周慶海那變紅了的眼睛瞅著小牛。



這一問還真把小牛給問住了,半天才說:「我也沒有什麼好主意,只好騎毛驢看唱本,走著瞧了。」



周慶海嘿嘿笑了,說道:「小牛呀,原來你也不是神通廣大,也不是沒有煩惱呀。我還以為你活得最舒服呢。」



小牛咧嘴大笑,說道:「我也是個普通人,我哪有那麼屬害?就連皇帝都充滿了煩惱,何況是我呢?對了,大師兄,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周慶海愣了愣,搖頭道:「不知道,先找個避難的地方再說,先得保住小命,沖虛這傢夥,這回是動了真怒,如果我不藏得隱秘點,就算是有魔刀在身,我也不安全。」說著話,拍了拍腰上的魔刀,小牛一看到魔刀,心裡就像針刺一樣的不舒服。魔刀本是自己的,現在卻掛在別人的腰上。他暗想:「這次出來,就算是不能將周慶海繩之以法,也要將魔刀奪回來。最好等他睡著之後,再試試。」等到喝光酒之後,周慶海站了起來,使勁搖了搖頭,說道:「有點暈啊!我得去睡了。不過,你可聽好了,你不要想跑呀,你是跑不掉的。如果你跑的話,我一怒之下,會殺了你們的。到時候,可別怪我翻臉不認人啊。」說著話,搖掐晃晃地朝自己的床走去,往床上一倒,就不再動了。



小牛望著他的舉動,心說:「我現在就過去結果了他,魔刀可就是我的了。問題是他是不是裝睡?而我能不能一舉得手呢?」他轉頭看了看了詠梅,只見她好像睡著了,他走過去一瞧,詠梅真的睡著了。



他想到她的傷並沒有全好,就給她蓋上被子。想到應該好好暖暖她,就鑽進了被子,像昨晚一樣,摟著她躺下。他並沒有馬上睡著,他還惦記著魔刀呢。



小牛沒有那麼快睡著,可詠梅過不多久卻醒來了。她睜開美目,迷迷糊糊地尚道:「小牛,是你在抱著我嗎?」



小牛輕笑,說道:「當然是我了,難道你以為是那個討厭的傢夥嗎?」?眼看看周慶海,還是那個躺倒的姿勢,看來是真的睡著了,詠梅將被子往上一拉,蓋住兩人的頭,小聲說:「小牛呀,我比昨天好多了。身上沒有那麼冷了。你不用再抱著我睡了。」說這話時,她的臉紅得屬害,心跳也特快。



小牛感覺詠梅身上暖和多了,跟昨天不一樣。但他既然已經鑽到被窩中來了,哪捨得出去呢?他說道:「詠梅呀,你雖然好些了,但並沒有完全康復呀。我還得抱著你,讓你好得快一些。」



詠梅一笑,說道:「小牛,我知道你什麼意思,這兩天你可佔了我不少便宜。你可得記住,我不是你的女人,你不能像對你的女人那樣來對我。我可有點怕你了。」



小牛低聲道:「你不該怕我,要怕的話,應該怕那傢夥,他才是最可怕的。我看他今天瞅你的眼神有點不對勁,咱們還是小心為妙。」



詠梅嗯了一聲,說道:「不會吧?他看起來雖然兇一些,但似乎並不好色。」



小牛說道:「人心難測呀。」



詠梅在小牛的懷裡掙扎幾下,說道:「小牛呀,你摟得我都要冒汗了,你不用使那麼大的勁,我又跑不了。」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不知道過了這幾天之後,以後還有沒有機會抱你了。」



詠梅說道:「肯定沒有機會了。」



小牛問道:「為什麼呢?」



詠梅回答道:「很簡單呀,於禮不合呀。」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咱們往被窩理一鑽,還講什麼禮呀。對了,今天你有機會跑的,為什麼不跑?」說到這兒,小牛正經起來了,詠梅幽幽地說:「你是因為我才被周慶海威脅的,我不能自己跑了,把你留下。」



小牛讚道:「你真是夠意思呀,娶老婆還得娶你這樣的。」說著話,在她的俏臉上親了一口。



詠梅被親得哦了一聲,嗔道:「小牛,你不得無禮。你再這樣的話,我就不跟你在一個床上了。」



小牛親得爽快,連忙說道:「知道了,下不為例好了。」心裡卻說:「如果不是旁邊有個周慶海的話,我一定會給你脫衣服的。這樣的美女在懷裡,要不來點真格的,實在是浪費緣分啊。日後想起來都會後悔的。」



詠梅提醒道:「對於周慶海,咱們還是多防著點吧,畢竟他敢殺了秦遠。」



小牛嗯了一聲,說道:「我有種鎮感,這兩天他會有大動作的。我睡覺都會睜著一隻眼睛的,不然的話,我心裡緊張。」



詠梅輕笑,說道:「想不到你這樣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也會有怕的時候。」



小牛說:「我也是肉體凡胎呀。」聞著她身上的香氣,擁著她如綿如玉的嬌軀,小牛的心里特別爽快。他真想將蠟燭給吹滅了,在黑暗中與詠梅相處。那會更有浪漫感的,也便於下手。



兩人說著話,不知不覺就到了半夜。詠梅先挺不住了,就在小牛的懷裡進人夢鄉,而小牛呢,大起膽子,將一隻手移到她的屁股上撫摸。那裡真是鼓鼓的,圓圓的,很結宜,且有一定的彈性。小牛真想將手伸到她的胯下去摸,大快色心,但他還是沒有膽子,他怕她突然醒來會發怒,那樣的話,可有點得不償失了,以前自己給她的好印象可全都完蛋了。因為顧全大局,小牛便沒有進一步動作。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小牛睡意上來,也進入了夢裡,正睡得好呢,突然感覺身上一疼,還沒等明白怎麼回事呢,就已經被人扔到床下的地上了。他睜開眼睛一看,自己仰躺在地上,而一個男人正在欺侮詠梅。那人壓著詠梅,腰上挎著魔刀。這人當然不是別人,自然是周理海了。



小牛大怒,叫道:「周慶海,你幹什麼?你也太不是人了,連師弟的女人你都搶。」說著話,他想跳起來,跟周慶海搏鬥。哪知道,手腳竟不聽使喚。



周慶海一邊去扯詠梅的衣服,一邊回頭笑道:「魏小牛,你已經睡了關詠梅一晚上了。今晚也該輪到我了,你不要想掙扎了,你已經被我點了穴道,等我幹完好事,你的穴道會自己解開的。」一聽這話,小牛腦子一暈,差點不醒人事,他心說:「壞了,這傢夥趁我睡著的時候偷襲我,點了我的穴道,而詠梅受了魔刀的傷,功力也沒有恢復。她如何抵抗得了周慶海呢?難道我就眼睜睜地看著周慶海侮辱詠梅嗎?」



那邊詠梅使勁掙扎著,叫道:「周慶海,你真不要臉。你快發開我。」



周慶海淫笑著說:「我就不放,你能怎麼樣?」



詠梅雙手推拒著,叫道:「周慶海,你好歹也是名門弟子,怎麼能這麼無恥呢?你今後還怎麼在江湖上混?」



周慶海將詠梅的外衣扯破,說道:「我周慶海玩完你之後,就殺掉了事,誰也不會知道是我的干的。」



詠梅冷笑道:「真是想不到呀,周慶海,你原來是這樣的一個人,我原來還以為你是個好漢呢。」



周慶海見詠梅露出了紅色的肚兜,那肩膀的雪白與圓滑,使他更是心猿意馬。他今晚喝多了酒,就起了姦淫詠梅的念頭。想不到這麼容易就辦到了,他又一伸手,一使勁。肚兜也被扯掉了。那兩隻白白圓圓的尤物在眼前一顫。還沒等他看個清楚呢,小牛叫道:「周慶海,你不是很想知道魔刀的最高秘密嗎?你不是想知道我為什麼使魔刀比你厲害嗎?」



這話果然有效,他停止動作,轉過頭來問道:「是的,你說吧,我聽著呢。」他的眼睛紅通通的,被慾火給燒的。雖然說著話,可是他並沒有從詠梅身上下來。



而詠梅認定這是個機會,便將全身的力量集中到手上,以電光石火的速度向周慶海襠下猛地一拳,這一拳打個正著 ,疼得周慶海慘叫一聲,從床上倒跌出去,重重地跌在地上,正好在小牛的身進。



當此千鈞一發之時,小牛的眼睛盯上了魔刀。他大叫一聲:「魔刀,過來。」說也奇怪,那刀突然從刀鞘裡跳出。小牛激動之下,血液沸騰,幕然間穴道大開,他一伸手,便將魔刀抓在手裡。



周慶海都驚呆了,小牛恨透了他,也忘了運功了,照著周慶海的腦袋就是一刀。



周慶海驚慌之下,向旁邊一滾。只覺撲地一聲,周慶海再度慘叫,原來他的一條胳膊已經被斬斷了。



小牛一招得手,想把他劈死,周慶海忍著痛,一指小牛,叫道:「慢著,你不能殺我。」



小牛舉起刀,只要虛晃那麼一下,周慶海就沒有命了,因為這個時候小牛已經將功力運到魔刀上了。這刀在小牛的手上,威力是可想而知的。他盯著周慶海,想將他千刀萬剮。



周慶海痛得直冒冷汗,有斷臂之痛,有胯下之痛。他顫抖著起來,說道:「小牛,咱們有言在先的,你忘了嗎?我不只跟你說過一回,有一天如果咱們成為敵人,你得放我一馬。」



小牛一下子想起了過去的事。沒錯,是有這麼回事。他心說:「男子漢,大丈夫,不能言而無信。」於是,他恨恨地說:「好,你給我滾吧。這次不殺你,我放你一馬。下回再見到你,可就難說了。」



周慶海哈挺知趣,將刀鞘往地上一放,拿了自己的斷臂,忍著痛來個「燕子穿簾」,穿窗而過。



小牛望著窗外的夜空,心裡不是滋味。他轉眼看詠梅,詠梅也望著他,雙手正捂著胸脯呢。她的皮膚那麼潔白,她的神情那麼慌張。非常惹人憐愛,小牛跑過去,將自己的外衣脫下,給她披上,說道:「對不起了,詠梅,是我沒有照顧好你。」



詠梅搖搖頭,苦笑道:「小牛,你不要道麼說。你今天的表現已經很好了,我做夢都沒有想到,周慶海還是個淫賊。幸好關鍵時候你衝破了穴道。不然的話。今天我只怕死了都不得清白。」



小牛憐愛地將她摟在懷裡,說道:「你不會死的,我有魔刀在手,看誰再敢欺侮你,誰欺侮你,我就用刀殺了他。」



詠梅那在小牛的懷裡,感覺有了一種安全感。小牛拍拍她的肩膀,說道:「你的傷好得怎麼樣了?」



詠梅回答道:「好了有一半了,不然的話,剛才那一招怎麼能得手呢?」



小牛問道:「那你想不想明天早上就好呢?」



詠梅說道:「自然是想的,不過,只怕沒有那麼好的辦法。」



小牛笑道:「我倒有一招,只怕你不肯。」他想到了給月影療傷的法子。



詠梅忙問道:「什麼法子?」



小牛便在她的耳邊說了法子,大意是要脫光了衣服,兩人抱在一起暖身子,這樣很快就會康復的,詠梅聽了大羞,連連搖頭道:「那可不行。我不答應。」說著話,已經將頭垂得很低了。她那羞答答的樣子令小牛看了怦然心動,他有一種抱她上床,成就好事的衝動。在剛才的大難發生之後,他更想跟她結合。



小牛說道:「詠梅,這房間裡剛剛發生過血腥之事,你還敢在這裡住嗎?」



詠梅淡淡一笑,說道:「我們江湖兒女,經常是在刀尖上過日子。還有什麼好怕的呢?比這血腥的場面我見得多了。」說著話,來到周慶海斷臂的地方,仔細瞧了瞧,竟沒有看到血,說道:「小牛,你砍斷了他的胳膊,怎麼沒有見到血?」



小牛也注意到了,在斷臂落地之處認真瞧了瞧,說道:「真的是怪事了,難道魔刀還有這個特點嗎?如果是真的話,就更像魔刀了。」說著話,將魔刀擁在懷裡,像抱著自己的心上人一樣,接著他想到,魔刀終於回到自己手裡,這段時間裡,不知道小刀是怎麼過的。只是有詠梅在場,自己卻不好跟她說話。



詠梅向小牛一伸手,說道:「小牛,這把刀我聞名已久,還沒有摸過呢,可以給我看看時?」她的美目注視著小牛,使小牛感覺柔和,如在春風中,小牛笑道:「咱們是自己人,當然不客氣了。」說著話,將刀遞了過去。



詠梅接過刀,反反覆覆,前前後後地看了數遍,感慨道:「這刀看起來沒有什麼出奇的,想不到竟是一件至寶。」



小牛附和道:「可不是,如果把這刀混入一般的刀中,只怕沒有人能認出它來。有兩句古話說得好,叫「看似尋常」……」小牛摸著自己的頭,想著後面的話。



詠梅微笑道:「看似尋常最奇絕,成如容易卻艱辛。」



小牛點頭道:「對,對,對,就是這兩句。我妹妹小袖以前教過我的,我沒有記住。」



詠梅舉起刀,一邊輕輕舞動,做著優美的動作,一邊說道:「這是宋代王安石的兩句話,原本是談詩的,可它說明的道理不只在詩上。」詠梅很有興致的舞了一套刀法,舞得嫻熟.流暢,不緊不慢,頗具名家風範,若不是她身上披了小牛的外衣,那就可稱完美了。



小牛鼓掌叫好,說道:「詠梅,你可真棒,除了我師姊月影之外,沒有人能比得上你。」



詠梅停住動作,收住刀,將刀回入刀鞘,才還給小牛,然後問道:「小牛,你實話實說,我比你師姊差了多少?」



小牛笑問:「你說的差是什麼意思?」



詠梅很正經地說:「我跟譚月影比,我能得多少分,她能得多少分?」



小牛回答道:「如果用打分制來看,她能打九十九分。」



詠梅眨著美目,追問道:「那麼我呢?」



小牛故意停頓一下,目光在詠梅的身上打量起來,看得詠梅臉上這發熱,半天才說:「如果她能打九十九分的話,你肯定也不會低於九十九的。我這樣說你滿意了吧?」



詠梅聽罷笑了,笑得非常開心,只是氣色還不狗好。小牛擔心地說:「你的傷還沒有好呢,一會兒,我就給你療傷吧,事到如今,你也不要有那麼多顧慮了。你看啊,我都不怕被佔便宜。」,詠梅聽了又笑了,說道:「魏小牛,你這人可真有意思。你是一個男人,只會佔人家的便宜,哪裡有人想佔你的便宜呀。」



小牛將魔刀掛在腰上,說道:「詠梅呀,我都是為你好。你放心好了,我不會趁機欺侮你的,除非你自己想那事。」



詠梅嘆道:「胡說,我可不是那麼下賤的姑娘。」



小牛說道:「那好,咱們開始療傷吧。傷好後,咱們就離開這裡。」



詠梅的美目在小牛的臉上直視一會兒,才說道:「我現在很怕你呀,我怕你會忍不住,萬一有個什麼意外,我就全完了。」



小牛再度保證道:「如果我趁機佔你便宜的話,就叫我魏小牛死無葬身之地。」



詠梅一擺手,說道:「好,我相信你就是了。就憑你這次奮不顧身地來救我,我就算受再大的傷,我也認了。」說罷向床上走去。小牛心裡一暖,心說:「這回可有得享受了。」哪知道走到床前時,詠梅回頭說道:「小牛呀,檢查一下門窗,防止有人偷襲。」



小牛心說:「我有魔刀在手,還怕別人亂來嗎?」但他還是檢查一下,又將門梢插好,做到萬無一失。



詠梅的手伸至衣扣,說道:「小牛呀,你把蠟燭吹滅了。」



一聽這話,小牛一臉的不樂意,心說:「原本想著這回大飽眼福了,卻不想她會這麼害羞,看來呀,這次是佔不到多大的便宜了。」又一想,「只要她在我的懷裡,我就大有希望。憑我的床功,只要手一動,她就得乖乖投降,主動獻身。」於是,小牛對她一笑,噗地一聲將蠟燭吹了。



蠟燭一滅,屋裡就一片黑暗,真可謂伸手不見五指。小牛說道:「詠梅呀,我來了。我給你脫衣服吧。」



詠梅的聲音在黑暗裡響起:「不,小牛,你先別過來。我的衣服還是我自己脫吧,不麻煩你了。」她的聲音帶著幾分慌張,幾分猶豫,顯然還種陣仗是沒有經歷過的,一會兒,就聽到黑暗中響起輕微的悉悉索索聲,這聲音像蟲子一樣爬過小牛的好色之心,他的心癢個不止,想像力突然又強大起來。他知道此時的詠梅正在脫衣服,那聲音不只輕微,而且斷斷續續的,可以想見詠梅的心裡一定不平靜。她在緊張,她在害羞,小牛心說:「你羞什麼呀,咱們都快成夫妻了,雖然咱們沒有海誓山盟,也沒有拜什麼花堂,但咱們心裡都清楚,咱們這輩子是纏到一起了,誰也別想退。」



又過一會兒,那悉悉索索聲消失了,小牛知道她已經脫好了,就拉了長聲說道:「詠梅呀,你好了嗎?我可以過去了嗎?」他的心像野獸一樣狂野,身上像著了火。



詠梅小聲說:「我脫好了,你可以過來。」



這句話使小牛如聞仙音,樂得他忍不住跳起多高,腦袋差點撞屋頂上。他搓了搓手,笑嘻嘻地說:「詠梅呀,我來了,我來為你療傷了。」說著話,屁顛屁顛地連躥帶跳地過去了。



他來到床邊,先將魔刀解下放在床邊,然後以最快的速度脫光衣服,接著掀起一角被子,美滋滋地摸了進去。被里香噴噴的,令人心神俱醉,這正是詠梅的香味兒。



小牛深吸幾口,心說:,詠梅比花還香呢。「他用手在附近一摸,竟沒有摸到詠梅,就知道詠梅由於害羞躲到最裡側去了。那一定是靠牆了。於是小牛微微一笑,說道:」詠梅呀,你過來呀!你幹嘛躲那麼遠呢,那樣怎麼療傷呀?」



詠梅顫著聲音說:「不.不,我怕……我不敢靠近你。」



小牛寬慰道:「詠梅,你不要怕呀。咱們這麼做是為了療傷,不為別的。你千萬不要胡思亂想。」



詠梅說:「應該是你不要胡思亂想。」



小牛笑嘻嘻地說:「對.對,應該是我不胡思亂想,我現在就沒有胡思亂想,我的心像泉水一樣透明,像藍田的美玉一樣純潔,像中秋的月亮一樣乾淨。」



詠梅提醒道:「你說錯了,月亮並不干淨。中秋的月亮你細看,上邊還有黑斑呢。」



小牛笑道:「詠梅,你的學問好,我以後一定多向你請教。」心說:「你不過來!難道我不會過去嗎?這個時候!男人應該主動一點,只要達到目的之後,以後的事就好辦了。在我的熏陶與訓練之下,不怕你不變成床上高手,就像小嬸.月琳,還有師娘一樣放蕩。那才是真正的女人,在床上放不開的女人,就像是青蘋果沒有熟透,並不怎麼好吃。」想到這裡,小牛向裡面蹭著身子,很快就貼到在詠梅的肉 體上,她的身子有些暖和。但比正常的體溫要低些,這是她的傷沒有康復造成的。小牛感到她的腿微顫著,便大膽地將她摟過來,這下子是軟玉溫香抱滿懷了,詠梅哦了一聲,說道:「小牛,你可不要亂來呀。你現在要是欺侮我的話,我只怕打不過你。」



小牛嘿嘿一笑,說:「詠梅呀,我不會欺侮你的,我只會愛你。」他感到胸脯上貼著她的奶子是隔著一層布的,而肚子上也有布,便說道:「詠梅呀,你怎麼沒有脫光呢?」



詠梅輕聲說:「我以為留一件衣服應該是不影響的。」



小牛哎了 一聲,說道:「那可不成呀,影響可大了,如果不脫光的話,明天早上你好不了的。來吧,讓我拿掉它。」



詠梅見小牛說得正兒八經的,也就沒有反對。只輕哼了一聲。小牛便兩手活動,解開她背後的帶子,將肚兜拿掉了。然後再抱著她,感受就是不一樣。那兩隻像棉花一樣軟,瓷器一樣滑的尤物頂在自己的胸上,說不出的好受,由於肉體的磨擦,使小牛起了反應,那根肉棒也不知何時有了硬度,緊緊地頂著詠梅的下體,頂得詠梅呼吸都有了裡化。



詠梅提醒道:「小牛,你不要亂動呀。我怕你會欺侮我的。」



小牛咬了咬牙,收斂心神,努力使自己保持君子風度。說道:「不會的,我不會欺侮你,我只會疼你,關心你,愛護你,使你幸福。」這番努力,並沒有白廢,他總算冷靜一些了。只是這麼一位出色的美女在懷,想做到心靜如水真是千難萬難。他真能做到君子嗎?他自己心裡都沒有把握,小牛為了使她消除羞怯,就與她說話。小牛說:「你是有過未婚夫的,可是當你在我的懷抱裡時,你卻不時地發抖。難道說孟凡城這小子就沒有碰過你一根手指頭嗎?」



詠梅沈默一會兒,回答道:「我們的感情雖然不錯,他也想對我動手動腳,但我這個人天生就比較保守。我們在一起最親熱的時候,也不過他抱抱我,親我一下臉。」



小牛聽了興奮,微笑道:「你可真是一位好姑娘呀。」



詠梅說道:「我可不像你,跟好多的女人都親熱得不得了。」她說這話的時候,小牛能聞到一股酸味兒。這使小牛更加高興。



小牛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說道:「以後你當我的老婆吧,咱們一輩子在一起。我一定會讓你每天都過得開開心心,快快樂樂的,不知道煩惱是何物。」



詠梅說道:「我還沒有想好呢,我到底是當掌門,還是嫁人。」



小牛連忙說:「當然是嫁人了。你沒有聽周慶海那傢夥說嗎?當掌門沒有什麼好玩的,還是嫁人比較有意思。」



詠梅冷靜地說:「這個問題還是得好好想想才行。」說這話時,她感覺小牛的身體微微動著,使自己的乳房在對方的胸脯上滾來滾去,這使詠梅感到有點異樣。她知道小牛在使壞呢,就說道:「小牛,你不要亂動。你再亂動的話,我就把你趕出被窩。」



小牛答應一聲,就不再亂動了。雖然不動,那乳房的美妙,以及棒子在美女下邊的接觸,也使小牛想一插為快,但他答應過對方不能亂來,而且這是在療傷,不是在親熱。因此,這下苦了小牛。美女在懷,卻不能隨便乾她,還得當君子。



過了好久。詠梅堅持不了,竟睡著了。她一睡著,小牛更不敢再亂動了。因為他怕自己亂動之後,就控制不了自己。所以他只得將詠梅緊緊抱著,多想著一些使自己慾火冷靜下來的事情。他在心裡暗說:「快點睡著吧,不要再這樣受罪了,她現在不是我的女人,我不能幹她。」還別說,在堅持了半個時辰之後,小牛居然也入夢了。由於抱著美女睡覺,他做夢都是香的。



當小牛再度睜眼時,眼前一片光明,原來已經是次日的早晨了,他仍感覺懷裡是充實的,一轉頭看,只見詠梅正睜著美目直直地望著自己,一見小牛醒了,她忙合上眼睛。一副羞不可抑的樣子,那樣子非常動人。



小牛溫和地說:「詠梅,你好了沒有?」他感覺她的身體熱乎乎的,應該已經恢復正常了,昨晚可沒有這麼熱。只是這肉貼肉的接觸,她的身體再那麼一熱,聞著詠梅的香氣,更令小牛有點意亂情迷。



詠梅深吸幾口氣,說道:「我感覺好多了,讓我試一下吧,你先放開我。」小牛的胳膊抱著她,比繩子捆得還結實。尤其是下邊的那一根棒子,有犯罪的苗頭,頂得她下體非常不舒服。



詠梅抓過肚兜先穿上,然後坐起來,對著桌子上的一個銅鏡一招手,說聲來,那鏡子就像長了翅膀一樣飛了過來。詠梅歡喜,又說一聲回去。那鏡子又乖乖回去,並落到原來的位子。詠梅興奮地說:「我好像好了。」



小牛坐了起來,說道:「真的好了嗎?你再試試看。」



詠梅答應一聲,對著桌子一點指,說道:「起。」那桌子便平穩地升起來。



小牛了呵呵地說:「沒錯,你果然好多了。你身上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吧?」



詠梅搖頭道:「沒有,沒有。」說著話,朝桌子的一角一指,一道白光射出,將它刺個洞穿,這下已經確認無疑了,她完全恢復了功力,恢復了健康。詠梅興高采烈,忍不住跳了起來。這一跳人上半空,脫離了床,也脫離了被子。頓時春光大洩,令小牛幸福得直流口水,因為他不只看到了她的玉腿.美臀,還看到了雪白的屁股肉間捲曲的絨毛,粉紅的裂縫,以及淺色的菊花。這種刺激誰受得了呀?小牛眼睛都直了,大腦一片空白。



詠梅從半空落回床上,連忙扯過被子蓋住自己。小牛這才回過神來,說道:「恭喜你了,詠梅。」說著話,他摀住自己的下身。被子被詠梅給拉去了,自己的棒子這豎著,在美女面前亮相,實在不太雅觀。



詠梅以被子遮身,美目轉向別處,說道:「這次的事多謝你了。沒有你的話,我只怕會傷重而死。」



小牛聽了舒服,慢慢湊過去,說道:「詠梅呀,光嘴上說說是不行的,應該有點實惠吧?」詠梅一轉頭,見小牛嬉皮笑臉的,像個色狼,好在自己功力恢復了,也不怕他非禮,說道:「你想怎麼樣?小牛,只要是不出格的,我都答應你。」



小牛望著她白裡透紅的俏臉,秋水般的美目,線條優美的紅唇,以及那優雅的氣質,心裡一陣陣沈醉,說道:「詠梅呀,我沒有什麼出格的要求,你就讓我親親吧。」



詠梅臉上發燒,說道:「你不是已經親過了嗎?」



小牛微笑道:「可我還想再親親你。」他知道自己的心裡要的不只是親親她,他還想有進一步的動作。只是今天野心是否能夠得逞,就只有天知道了,詠梅點點頭,說道:「好吧。」說著話,閉上了眼,小牛捧過她的臉,先是仔細瞧了瞧,這張臉真夠美的了,除了月影之外,可稱第一。小牛幾乎想不出用什麼花來比喻她的美麗。他湊過嘴去,在她的臉上輕輕地觸了幾下,然後伸舌頭舔起來。



詠梅說道:「這是乾 什麼?不是親一下嗎?」他的親法使她感到意外,他的舌頭使她感覺癢癢的。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我還沒有親夠呢。」說著話,他的嘴出其不意地印在詠梅的紅唇上。詠梅的紅唇一顫,向後一躲。小牛哪容得她後退呀,急忙跟了上去,然後伸出胳膊,摟住她的身子,在她鮮豔的雙唇上狂吻起來,他吻得非常熱情,非常狂野,他動用了親吻的全部技巧,動用了自己的看家本傾,時而是親,時而是磨擦,時而是舔,時而是輕咬。



在親吻的同時,他的兩隻手也變得勤快起來,先是在她的光背上貪婪地撫摸著.感受著,然後輕輕地拉掉被子。使她的身子露出來,一隻手上去,在她的大腿上滑行著,「丈量」著,「研究」著。大腿的光滑與嬌嫩使小牛大為滿意,摸來摸去,那隻手就來到詠梅的上身。在詠梅沒有任何準備的同時,那隻大手已經爬上了高峰。入手是那麼柔軟,又那麼富有彈性。小牛輕柔地抓著.揉著.捏著。他準確地捏到了她的小櫻桃,努力挑逗著。他下定決心,一定要讓詠梅這位平時看起來斯文.高雅的少女變得熱情起來,放浪起來,瘋狂起來。要讓她自己投懷送抱。



小牛的一連串動作,一番功夫並沒有白廢,詠梅這個歡場新手讓小牛挑逗得只有喘息,哼哼,扭動的份了。她本能地伸手推他,卻推不動。因為她的身體已經軟得跟麵條一樣了,她是一位有修養有羞恥心的姑娘,她知道自己不應該讓他佔便宜的,尤其現在彼此並非情人關係。只是小牛的功夫太高了,弄得她情不自禁。使她的防範之心盡失,使她的矜持也像紙一樣被捅破了,她感覺自己像一面旗幟一樣隨風飄了起來。並且她還想飄得更快些,更猛些。她都搞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變得這樣了。



小牛有條不紊地玩弄著她,他的親吻很有成果,在親吻了紅唇之後,輕易地將舌頭伸進她的嘴裡,俘虜了她的小香舌。他頂著它,玩著它,使詠梅充分享受到了唇舌間的樂趣。



再說那兩隻手,這時候更色了。一隻手在後背上.屁股上做工,另一隻手在兩隻奶子上來回運動著。在小牛的玩弄下,詠梅那平靜的芳心騷亂了。她純潔的玉體發生了地震一般,她已經感覺自己身上像著了火一般,並且越燒越旺,直要把她燒成灰燼。偏偏她喜歡上這樣感覺了。



詠梅的奶子很快就膨脹起來,像兩隻大饅頭一樣,兩粒小櫻桃也像花生一般硬起來。詠梅扭動得更為厲害,哼聲更大,臉色紅得厲害,像是喝醉了酒。雖然她合著美目,但她的臉上卻充湧了春情,她這個時候非常渴望男人的安慰了,她活了這麼大,從未有過這樣的感受,也從未有過這樣的渴望,她現在感受自己不再是自己了。她想大聲地叫起來,她想瘋狂地跳起來,她更想跟男人一起飛起來。這時的詠梅早就忘了自己的原則,早就忘了什麼叫做拒絕了,她只想沈醉慾海之中。



小牛對她的反應表示欣慰,他的一隻手慢慢滑下。向大腿的根部伸去,在大腿的嫩肉上摸了一會兒後,就向最迷人之處進攻。詠梅並沒有完全失去理智,她還本能的並起腿來,不讓小牛亂來。小牛也不強迫,又把手轉向上身。不知不覺間,她的肚兜又離開了她 的身體,至此,詠梅變得一絲不掛了。她美麗的裸體完全曝露在小牛的眼皮底下了。





第二一集第三章痛和快樂



小牛激動極了。他放開詠梅的嘴,將詠梅推倒在床,仔細觀賞她的玉體,從頭看到腳,又從腳看到頭,簡直是完美的代表,這嬌軀彷彿是玉雕成的,或者是上好的麵粉捏成的。她的形體非常勻稱,非常標準,如果強要從她的身上找出什麼缺點的話,那就是再豐滿一些會更好。儘管如此,已經把小牛給迷得暈頭轉向了。



詠梅雖然已經春情動了,但她還是下意識地伸手去捂自己的下半身。她不喜歡自己的敏感地帶被男人看到。



小牛誇獎道:「詠梅呀,你可真是仙女一般呀。我太喜歡你了。」說著話,她壓到她的身上,一邊感受著她身體的好處,一邊在她的身上忙碌起來,他張嘴叼住一粒乳頭,美美的吸吮著,又伸手握著另一隻奶子,像揉麵一樣的揉了起來。同時,還用硬起的肉棒拱著詠梅的胯下。這二路進攻,使詠梅無法平靜。她輕輕地呻吟著,美目半睜,玉體慢慢地扭動著,以緩和小牛對她肉體的刺激。



小牛為了公平起見,輪流吸著和摸著她 的兩隻奶子,弄得詠梅忍無可忍。不僅如此,小牛還伸手向她的胯下進攻。詠梅再度併腿,可這回她並不了了,因為小牛的身子在她的雙腿間,這可便宜了小牛。那好色的手指毫無阻礙地在詠梅最敏感的地帶大肆活動著。他梳理著她捲曲的絨毛:他捏弄那衝動得突出的小豆豆:最後他的手指伸入她的洞裡,這一切都使詠梅激動得要瘋狂。



詠梅叫道:「小牛呀,你饒了我吧!我受不了了,你快點放開我吧!」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詠梅呀,這只是剛剛J開個頭,一會兒有更享受的呢,那時候你一定會樂得不讓我離開你的。」說著話,小牛的嘴下移,移到詠梅的肚臍上,在那裡親著.舔著,癢得詠梅忍不住笑出聲來。



稍後,小牛將詠梅的大腿分得大開,看了一眼她水汪汪的迷人之處,便一低下頭,將嘴湊了過去,當小牛的嘴一親到詠梅的肉 唇上時,刺激得詠梅歡叫一聲,差點沒暈過去,詠梅叫道:「小牛,不要親我那裡,我會被你折磨死的。」說著話,她的雙手猛抓著床單,顯示著她內心的興奮與激動。她的慾望像潮水一樣襲來,使她要失去理智了。她想不到世上還有這麼使她感到瘋狂的樂事。



小牛當然沒有停了,他的舌頭在詠梅的敏感之地掃蕩著,親吻著。一會兒伸入洞裡,一會兒舔肉唇,一會兒又頂著小豆豆,含它.撥它.輕咬它,做足了細節上的工作。這使詠梅浪得舉高了玉腿,把個白屁股不停地往上挺著,向小牛的嘴湊去,使舌頭更接近些,她還叫道:「小牛呀,小牛,你佔有我吧,我不會拒絕你的。」



小牛要的就是這句話,她的話等於是讓他乾了,但他並沒有馬上動手,而將詠梅小洞流出的大量春水喝進肚子。那發出的滋溜滋溜之聲。使詠梅的慾望更高,她伸出手按著小牛的頭,嘴裡說:「快點吧,快點吧,小牛,你就是我的老公。」



一聽「老公」這個詞,小牛歡天喜地。他?起濕淋淋的嘴,對著詠梅一笑,說道:「詠梅呀,老公這就給你止癢。」說著話,小牛緩緩趴在詠梅的身上,將硬翹的棒子抵在詠梅的洞口上。詠梅「則扭動著腰,使兩人寶貝互相磨擦著。這一磨擦,更使兩人想大戰一場。



小牛在肉棒上佔滿了春水之後,便向洞裡插去。剛才他的手指並沒有深入,因為碰到了詠梅的薄膜。那層膜代表著詠梅的貞節與尊嚴,他絕不想用手指捅破它,當肉棒往裡擠入時,詠梅痛得眉頭緊皺。當龜頭頂到她的薄膜上時,詠梅則按住小牛的屁股,說道:「很疼的,不要動。」



小牛果然不動,向她笑了笑。說道:「詠梅呀,疼過就會舒服了。」說著話,他伸出舌頭,在她的嘴上舔著,兩手又推動著她的奶子。兩隻奶子盈盈可握,摸起來真帶勁兒。



詠梅氣喘籲籲的,臉色紅艷極了。她那半瞇的眼神特別有魅力。小牛望著她的眉頭慢慢舒展,便說道:「詠梅,長痛不如短痛,痛快一點好。」說著話,猛地一發力,像一把刀一樣,將薄膜給刺破了。詠梅痛得流出了眼淚,而她的下體則流出鮮血。這鮮血表示著「處女」已經成為過去,也表示著詠梅進入了少婦的行列。從此,小牛多了一個心愛的女人。



當小牛的肉棒子盡根而人,插到花心上時,他感到無比的驕傲。他的肉棒被詠梅嬌嫩的花瓣包裹得緊緊的,簡直密不透風。裡面那麼暖,那麼溫潤,像是溫泉一樣,他一邊感受著其中的妙處,一邊想,從這以後,黑白兩道的八名美女全部採到了。尤其是詠梅與月影,能得到她們兩人才是最值得吹的。總算我小牛勇往直前,敢於衝鋒。如果我少一些信心和勇氣的話,最後得到詠梅的男人可能不是我,就可能是孟凡城了。那個混蛋,他怎麼配得上詠梅呢。詠梅是天上的明月。你孟凡城充其量也就是地上的一條臭水溝罷了,小牛知道她的痛楚,便伸出舌頭舔乾她的浪水,安慰道:「哪個女人都要經過這一關的,這一關過了之後,就都是好事了。你沒有聽人說嗎?一下痛,二下麻,三下就像蜜蜂爬。」



詠梅帶著哭腔說:「想不到第一次痛得這麼厲害,我感覺我下邊像是裂了一般。」



小牛並沒有去看,也沒有拔出,他生怕將肉棒拔出來之後,詠梅再不讓插入了。



他說道:「詠梅呀,挺一挺就好了,世上的事哪有那麼容易的。就拿咱們練功來說吧,每一點的進步,都要付出大量的汗水跟心血的。幹這種事也一樣,第一次都要痛過的,但痛過以後,就快樂無窮了。」



詠梅睜著含淚的眼睛,問道:「真的嗎?」她的樣子真像帶雨梨花一樣的嬌豔,一樣的動人。月影的美是屬於冷艷,高傲的:詠梅的美屬於斯文而優雅的。一個像是冰雪,一個就像一片芳草。冰雪聖潔而冷峻,使人產生距離感,但同時卻有探秘的好奇心:而芳草呢,新鮮,青綠,盎然,又使人無限溫暖。



再說小牛,親了詠梅數下之後,見她似乎沒有那麼痛了,就試探著抽插,為了減少她的疼痛,他採取小幅度抽插。一抽一插之間,快感連連。小牛深深地呼吸著,心說:「太美了,她的玩意真緊,真好,真是銷魂蝕骨呀!」而詠梅呢,感覺也沒有那麼苦呀。在小牛的抽插下,她也發出了一聲聲的呻吟。兩人的好事開始步入正軌了。



小牛慢慢地插著,改短插為長插。每一下都抽到穴口,然後一插到底。每一下抽動,詠梅都哼哼著:每一下到底,詠梅都啊地一聲,像是痛苦,更像是沈醉。由於兩人有了合體關係,詠梅就伸出胳膊摟著小牛的脖子。小牛每插數下之後,詠梅便主助親他一口,顯得恩愛極了。



小牛興奮地直喘粗氣,大棒子越插越快,不時還來點甜言蜜語關心她,小牛問道:「詠梅,你感覺怎麼樣?不疼了吧?」



詠梅睜開美目,含笑說:「好多了。這次讓你佔盡了便宜。你說過不碰我的,你可是發過毒誓的,可別真的應驗了。」



小牛滿不在乎,說道:「我在發誓的時候,可是真心實意的發誓的,我並沒有想過要佔你的便宜。可是一跟你抱在一起,就忍不住了。誰叫你生得那麼漂亮,長得那麼迷人呢。」



詠梅聽了心裡舒服,說道:「你有那麼多的女人了,何必再勾引我呢,我實在吃虧吃大了。可惜呀,可惜,我也算是一代美女了,想不到日後還要與一幫女人搶男人,真是可悲。」



小牛嘿嘿笑著,說道:「有什麼可悲的,你沒有聽人說嗎?好漢佔九妻呀!看來我小牛也算是好漢了。」



詠梅聽他胡吹,就笑道:「你這個人啊,實在不是好人。那些女人跟了你,真是倒黴,你的話盡是假的。」



小牛猛插了說下,說道:「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說完話,他氣勢鏗鏘地干起來。由於春水充足,兩人結合處竟生出了撲滋撲滋的聲音,這聲音羞得詠梅將美目又閉上了。



小牛見她秀眉舒展,俏臉紅暈,一副享受的迷人模樣,便沒有了顧慮。他加快速度,屁股聳動,肉棒子一個勁乾著,幹得詠梅身子直顫,直扭,直挺,她的呻吟聲比唱歌還好聽,她鼻子裡的哼聲像夢一樣的幽長。這都使小牛心情大好。



他虎虎有聲地干著,幹得地動山搖。只是詠梅畢竟是新手,小穴比較敏感,他還沒有盡興時。詠梅已經不行了,洩了個一塌糊塗。為了減少對她的傷害,小牛又乾了幾百下,便主動射了出去。當那滾燙的精液注人時,詠梅啊啊地叫著,將小牛摟得緊緊的,很像一個體貼男人的嬌妻。這使小牛感到滿足。



經過合體之後,兩人關係更好,以前兩人之間隔著千里萬里,現在則好得跟一個人似的。又休息了一會,兩人起床穿衣,小牛當然要把魔刀挎在身上了,那可是非常重要的事。道次沒抓到周慶海,但也大有收穫,由於詠梅的外衣叫人給撕破了,沒什麼穿的,小牛連飯都不吃就去給買衣服去,不多一時,他買回了一套紅色衣裙。



詠梅接過來一試,還挺合身的。詠梅含情地望著他,說道:「小牛呀,想不到你還挺會買東西的呢,一定是平時經常給女人買東西了。」



小牛說道:「那倒不是,只是我生在杭州,長在杭州,滿大街上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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