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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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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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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將》之一

北宋名將楊令公,自從金沙灘一役,父子八人,只剩下六郎生還,五郎出家,四郎入贅番邦,其他戰死沙場,天波府剩下一群寡婦。這群寡婦獨守空房,好不 苦。猶其是三娘,年青貌美,想起當日丈夫健在時的閨房樂,更是慾念高張,於是發生了……北宋末年,楊家將英勇善戰,安邦定國,楊令公率領他的七個兒子,殺得遼國丟盔棄甲,聞風喪瞻。

可是,奸臣潘仁美投降吏國,勾結番邦,陰謀陷害,楊令公頭撞李陵碑而死。大郎、二郎、三郎都在金沙灘一役慘死。

四郎流落番邦,五郎在五台山出家,七郎竟被潘仁美亂箭穿身而亡,只留下六郎一人,鎮守邊關。

楊府內,剩下了一群可憐的寡婦。

她們心懷深仇大恨,日夜想要剷除潘仁美,為夫報仇。

可是,潘仁美深得皇帝的信任,他的女兒正是皇帝最寵愛的妃子。

潘仁美就是國丈,如此顯赫的地位,自然是無法動搖的。

據史書上記載,當時的皇帝沉迷在潘妃的美色中,從來不上朝,朝廷的事情,完全落在潘仁美手上。

他,等於是無冕的皇帝。

可是,有一天,皇帝突然清醒過來,廢了潘妃,將潘仁美下獄處死!

為甚麼皇帝會有這麼突然的變化呢?

潘仁美為甚麼從一個無冕皇帝淪為階下囚呢?

史書上完全沒有記載。

但是,野史中卻有很多的猜測和傳說。

這裡介紹給各位的,是南宋一本筆記中的傳說,當然,也是最香艷的一種傳說。

夜深,月明。

天波府中,打了二更。

一間精緻的繡閣。

繡閣內,一張精緻的床。

床上,斜躺著一泣絕色的美人……

高高的胸脯上,罩著紅紅的肚兜……

致纖十指,輕輕地搓若胸上隆起的尖尖:

圓圓的眼睛,充滿 渴的神色……

紅紅的嘴唇,不時吐出陣陣的呻吟……

她,就是楊三娘,三郎的妻子。

自從三郎殉國之後,她就一直守寡在家。

古時候的女人,訂究的是從一而終,更何況她是楊家將的媳婦,當然不可能改嫁。

但是,女人,始終是女人。

女人,就有女人的慾望。

上至女皇,下至妓女,都是同樣的生理結 ,都有同樣的慾望。

楊三娘守了一年多的寡,體內的慾望卸是有增無減,越來越難忍耐……可是,身為烈士的妻子,她又必須做出婦道的榜樣,做出貞潔的樣子……外表越是貞潔,內心卸越是……

因此,每每到了夜深人靜的時侯,她就自己一人,躺在床上,用手指撫摸自己青春的肉體,同時回憶起丈夫跟她親熱的情形……月亮斜斜地從窗口照入,直照到床上,照到楊三娘美麗的臉龐上。

往日,三郎跟她在閨房內親熱的情景,一幕幕在她眼前閃過……新婚之夜,三郎強有力的衝擊……

床上、落紅片片……

有一次,三郎帶兵出征,足足三個月才班師回朝。

夫妻二人苦熬了三個月,結果重逢第一夜,兩人足足干了七次……當時,三娘的叫床聲幾乎傳遍了天波府……

第二天,所有的妯娌們都在笑她……

想到這裡,三娘的臉上好像發燒似地紅漲了……本來搓摸胸脯的手指更加用力……

兩條修長的大腿緊緊夾在一起……

她全身發熱,熱得她不由自主地摘下了紅色的肚兜,露出了一對乳峰……這是三郎最喜歡的東西……

三郎的手指,曾經無數次撫摸它……

三郎的嘴唇,曾經無數次含住它,吮吸它……

這是三娘肉體最敏感部位之一,每次三郎一接觸它,都給她帶來無比的刺激……可是現在……

想著想著,三娘不自覺得站了起來。

她緩緩地扭動嬌軀,走向繡榻對面的梳妝台,打開梳妝台上的梳妝鏡,對著鏡子照起來。

祗見菱花鏡裹出現一張芙蓉粉臉,媚眼櫻桃鼻子正,煞是迷人,真是人見人愛。

然後她退後幾步,鏡中立刻出現一個上身赤裸,下身只有絲質小褲的女人。

三娘稍一移動,鏡裡美人的迷人乳峰,馬上顫動起來,站定時,那對大小適中,像對竹筍似的乳房,雪白耀眼,當中兩點嫣紅欲滴,令人垂涎,三娘自歎無人享受,頻頻搖頭表示可惜。

三娘狠狠地用力捏著自己的乳峰,但是,毫無刺激的感覺。

「女人的胸,是要男人來摸的呀!」

三娘幾乎要喊出聲來。

她曾經無數次的想過,偷偷去找一個男人,偷偷地親熱一次……可是,幻想,只是幻想。

天波府戒備森嚴,這裡頭全是寡婦,男女授受不親,所以,天波府禁止顧用男人工作。

從打更、看門、直到廚師、雜役,全是丫環充當。

這是一個女人的世界。

當然,出了天波府,外面男人多的是!

可是,古代的女人,足不出戶,尤其是寡婦,更是不准外出!

楊三娘便是被囚禁在這無形的監獄中,忍受著女人最賤酷的煎熬!

此時此刻,三娘體內的烈火越燒越旺……

她彷彿無法忍受這股熊熊燃燒的慾火,一手扯下了自己的絲質小褲……潔白的皮膚……

黝黑的毛……

濕潤的洞口……

三娘在床上翻滾……

現在,她最需要,就是一個男人!

不管他是老是少,是英俊是醜陋,是秀才或是下人,只要是男人就行!

可是,天波府就是沒有男人!

她的體內產生了強烈的空虛!

這種空虛像無數只的小蟲,在她體內咬著她全身的每一條神經……她急需東西來填滿這空虛!

這東西,就是男人!

三娘把手指伸了進去……

深入,用力挖著……

一根手指,兩根手指,三根手指……

可怕的空虛仍然向全身漫延著……

男人的東西是不可替代的,三娘實在忍不住了,她跳下床,跑到梳妝台前。

梳妝台上,點著一根蠟燭。

紅紅的蠟燭,又圓、又粗……

三娘吹熄了燭火,把蠟燭握在手中……

啊,那感覺,就像握住三郎……

她歎息了一聲,躺在床上……

兩條白玉般的大腿分了開來……

紅紅的蠟燭在洞口研磨……

「啊……嗯……」

三娘忍不住輕輕叫了起來……

洞口氾濫了……

蠟燭不費吹灰之力,便滑進了洞內……

三娘情不自禁,又回想到從前,跟三郎在一起的時侯,有一次,三郎出征番邦,凱旋歸來,帶回來一副番邦的淫具,把這淫具套在男人的東西上,可以使女人增百倍的享受……三郎用淫具把三娘搞得如癡加醉,全身酥麻簡直賽過神仙……他們足足玩了三個月。那段時間,三娘簡直被淫具搞得像妓女一般淫蕩……後來,他們沒有節制地行房,淫具居然被他們用壞了,才依依不捨地拋掉……紅紅的蠟燭,擂在夾縫中,白色的水,從夾縫中流了出來……三娘回想往事,更加淫輿大作……

可惜的是,蠟燭是個死東西,完全跟活的東西無法相比。

「活的東西!」

三娘全身癱瘓,欲哭無淚,漫漫長夜怎麼度過呢?

就在此時,房門「伊呀」一聲了!

三娘嚇了一跳。

蠟燭還插在她的肉洞口!

她的淫態畢露。

如果被丫環或者妯娌看見,那可羞死了!

她扭頭一看……

人!

房門口,站著一個人。

「一個男人!」

三娘目瞪口呆!,

這男人年約三十,英俊瀟 !

三娘從來沒見過這個男人。

天波府內,怎麼會有男人呢?

三娘一陣羞澀,正要伸手去掩飾自己的淫態……可是,她的手沒有力氣了!

眼前,就是一個男人!

一個活生生的男人!

不管他是甚麼人,不管他是從哪裡來的,他是男人。

三娘全身裸袒,一動不動……

男人含笑望著她,緩緩上前……

他走到三娘面前……

三娘的雙腿仍然大大地分開……

兩根紅紅的蠟燭仍然插在穴中……

男人微笑著……

三娘眼中噴著慾火!

男人伸出手來,握住蠟燭,輕輕拔了出來……

蠟燭滑出了洞口,帶出了很多水……

三娘細白粉嫩的胸脯一上一下地起伏……

男人緩緩俯下身來……

他的嘴唇貼在三娘的嘴唇上……

滾燙、濕熱熱的舌頭伸入了三娘的口中,緩緩地攪著、舔著……三娘顧不得問他的底細了,她的舌頭痕狂地迎了上去,也伸入地的口中……多年來末有的享受!

多年未有的刺激!

即使只是一吻,也給三娘帶來了無限的滿足!

她的眼睛不由濕潤了!

她的雙手抱住男人的頭,就像當年抱住三郎一般,獻上了雨點般的吻……男人的雙手也伸到她的背後,撫摸著她光滑的背脊,撫摸那細細的腰肢……男人的手順著脊椎骨滑下去……

肥圓的臀部……

細嫩的肌膚……

男人粗大的手指在上面捏著……

「哦……用力……」

三娘縱鼻孔中哼出了淫蕩的呼聲……

男人的手指順著那條溝、又滑了下去……

三娘全身顫抖……

手指在溝中滑動,帶來了巨大的刺傲……

手指一直深入……深入……

手指在最敏感一點逗留……

「啊……我的親親……我的丈夫!」

三娘忍不往發出了下流的叫喊……

究竟戎備森嚴的天波府,哪來一個男人呢?

三娘跟這個男人發展下去,有甚麼離奇的後果呢?

請看下回分解。

《女將》之二

楊三娘空房難獨守,在裸體顧盼自憐之後,眼前的紅燭,使她靈機一動,把燭熄滅,代替陽具,插入自己陰道,寥作止癢。就在這個時候,房門被人推開,竟然走進一個壯男。在全女班的天波府中,何來俊俏的壯男,要是在往常,三娘一定嚴加查究,把他捉住,何況在自己全裸時闖進銹房。然而,此時此地的三娘正需要男人安慰,於是任得他……話說守寡多年的楊三娘在慾火攻心,心癢難熬之際,銹房中突然出現了一個英俊男子!

多年以來,由於老夫人佘太君的森嚴門規,天波府中再也看不見一個男人。

因此,久渴逢甘霖的揚三娘再也顧不得查問這個男人的底細了!

火熱的嘴唇,火熱的吻……

銷魂的撫摸,銷魂的摟抱……

楊三娘整個人沉沒在無邊的慾海中,一會兒被波浪抬到高高的半空中,一會兒又沉到無底深淵中……而這些令她銷魂的感覺,是她守寡多年以來所沒有的,甚至是她想像不到的。

甚至在她丈夫在世的時侯,楊三娘都沒有這麼強烈的感覺。

這種強烈的感覺,是眼前這個男人給她帶來的。

楊三娘懷著無限感激之情,緊緊摟抱著他……

「親親……我的親男人……」

她瘋狂地吻著他……

眼中閃著喜悅的淚花……

從前與三郎在一起的日子,當然很甜蜜,但那時侯,兩人行房的次數很多,多了,就不那麼刺激了。

可是今天這個男人就不同了。

期望男人那麼多年……

就在這個時候,這個陌生的男人竟突然出現在她面前!

久旱逢甘霖,這甘霖特別的甜。

雪中送炭,這炭特別的熱。

楊三娘在這個時侯退見男人,簡直尋回了生命的她守寡多年,思春多年,被性慾煎熬了那麼多年第二春!

「親哥哥……好丈夫……」

她毫不羞恥地喊叫著……

男人變換了另一樣姿勢……

三娘頓時感到更強烈的刺激……

「啊!好哥哥……你這姿勢……太……太……舒服……哦……用力……」男人柔軟的腹肢用力扭動……

一下,一下……強有力的撞擊……

三娘的靈魂似乎也隨著這一下一下的撞擊,一點一點地飛上空中……「哦……好丈夫……心肝……用力……我……快被你……整得……沒命了……」她的腰肢也不由自主順應男人的撞擊而有節奏地扭助起來……一下,一下……她在配合男人的節奏……

男人似乎感受到她的雙腿夾得更有力,他的呼吸加粗、加速了……「啊……快活……親人……親哥哥……你……太強壯了……慢一些……」男人並沒有慢下來,他反而加快速度了……

一下,一下,彷彿一直撞到三娘心肝之中,帶來了無法形容的快感!

「啊……我……不行了……」

三娘一張粉嫩的面孔,已經漲得通紅,佈滿了豆大的汗珠……銀牙緊緊咬著嫣紅的嘴唇……

體內的每一根神經末梢都授出了強烈的電流,刺激著興奮中心……三娘戚覺到,在自己肉體深處彷彿有一股沸騰的血液……一下,一下……

男人的每一下衝擊,都彷彿在替那股血液加熱,血液加熱到滾燙的程度……楊三娘咬緊牙關,似乎要忍受這股令人又愛又怕的熱血……因為三娘知道,如果一旦這股血液蔓延到全身,她快要失去控制了。

那時候,她必然發出瘋狂的叫床聲!

而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刻,那麼瘋狂的叫床聲一定會傳得很遠。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三郎在世的時侯,三娘有一次和他激戰,也是遇到同樣不可控制的情況,結果她發出了可怕的叫床聲,震撼天波府……當然,這件事成為天波府的笑話。

不過,那時候,她是跟丈夫行房,名正言順。

雖然是淫叫,大家都能理解。

可是今天,丈夫已經死去多年了。

如果她再發出淫叫,所有的人都會知道她在私通姦夫。

她就要身敗名裂了!

天波府規矩森嚴,如果女人私通姦夫,就要被五花大綁,投入古井……她遠年輕,她可不想死。

「不想死,就不能叫。」

揚三娘咬緊牙根,極力抑制體內那股熱血,不讓它蔓延開來……可是,男人抓住她的兩條白嫩的大褪,把它架在自己的雙肩上……一下,一下……

撞擊更加有力,更加貼切……

男人的撞擊抽送又像在拉風箱,每拉一下,血液的溫度就升高一些……「啊……不要再動了……好丈夫……再動……我就要……不行了……」楊三娘一邊呻吟,一哀求著。

可是,她的哀求聲充滿著性的挑逗,反而更加刺激了男人的慾火……他動得更厲害了!

「啊……我……要死了……」

她的牙齒深咬入嘴唇,一直咬出血來!

她一定要控制住!

但是,肉體的 造完全不由她的大腦所控制!

肉體要享受,要刺激!

那股血液像一股洶湧的洪水,淹沒了全身……

「啊……我……舒服死了!」

楊三娘忍不住叫了一聲!

但是,她馬上醒悟,「不能叫!」

一叫就要身敗名裂了!

她再次使出全身力氣,死守後一關!

現在,整個肉體已處在男人的控制之中了,隨著男人的衝刺,她的肉體已經不居於她的神經管轄,而成了一副失控的 器楊三娘唯一近能控制的就是她的嘴巴。

她下定決心,無論如何,都三娘感覺到,體內那股熱血正在不可抑制地向身不能發出聲昔來。

這樣,自己再怎麼放蕩都沒關係。

於是,她閉上了眼睛,緊緊咬著牙齒。

男人的速度又加快了!

攻擊的火力更猛烈了!

那股熱血挾帶若無比強烈的淫蕩,從三娘的肉體一直向上升起……它就要淹沒神經了!

楊三娘心內又愛又慌!

愛的是這 滋味實在是人間極品!

慌的是,她僅剩下最後一道防線就要失守了!

「啊……不行了……快拔出來!……好丈夫……我求求你……不能再抽了……再抽我……我就要……叫出來了……親爹……心肝……快……停下來……啊……不能……再插了……否則……我們兩個……都要沒命的……歇一歇吧……好哥哥……」可是,那個男人似乎完全不理她的哀求。

他提著她的兩條大腿,發動了最後的衝鋒……

熱血淹沒了最後的關卡!

楊三娘的神經也失去控制了!

她張開眼睛,正要喊叫……

就在此時,她突然看見,窗口站著一個人!

一個老人!

這老人不是別人,正是佘太君!

佘太君是三娘的婆婆,也是天波府的主人。

如果被她看見自己偷情,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理智告拆三娘,趕快推開那個男人,向佘太君求情,或許可以活命。

可是,在她肉體上,現在正處於最亢奮的時刻!

她的全部神經現在都失去控制了!

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渴求淫蕩!

她再也顧不了許多了!,

她的兩片紅唇終於張開了,發出了瘋狂的呼叫:

「啊……好丈夫……親哥哥……用力……插死我吧……小淫婦……要你……你太會弄了……我…… 願……死在你的……棍下……哦……用力……這一下……插到……花心了……奴家……好多年……沒嘗到……這 滋味了……」楊三娘的叫床聲一聲比一聲高……

她整個人沉浸在淫蕩之中……

男人快發射了,他暴風驟雨般地挑動……

「啊……好大……好粗……好刺激……親人……奴家真是舒服死了!」

男人雙目圓睜呼吸急促……

「好三娘……你夾得好緊……」

「不要叫我三娘……叫我……姐姐……」

「好姐姐……」

「再叫……心肝弟弟……再叫!」

「好妹妹……」

「哦……情哥哥……再叫!」

「好婊子!」

「對……我是婊子!」三娘毫不佳恥地大叫著,.「我寧顧仿婊子……你是我的好嫖客……」

「小婊子!」

「大嫖客……你……嫖得我……成仙了……」

「漂亮的小淫婦……你……太蕩了……」

「心肝……你為甚麼今天才來……不然的話……我……天天蕩給你看……」「好三娘……」

「叫我小婊子!」

「小婊子!淫婊子!我沒想到楊家將之中也有這麼下流的女將!」「我是女將,我是淫門女將!」

「好一個淫門女將!」

「可是我這個淫門女將,永遠在男人面前打敗仗,特別是你!」二人你叫一聲,我喊一句,簡直不把窗外監視的佘太君放在眼裡。

男人氣喘如牛的攻勢稍緩!

楊三娘不顧一切,把他推翻在床,自己騎了上去,重新攻擊……「好女將,你的姿勢太美妙了!」

楊三娘瘋狂吞吐……

胸前雙峰也隨著劇烈搖擺……

男人面色急變:「行了……我……我要射了!」三娘聞央A立刻快速套動……

「啊……小婊子,你……迷死我了!」

「啊,好哥哥……你射了!好燙……親哥,你燙死小淫婦了……」二人緊緊擁抱,瘋狂喊叫……

好久,他們才平靜下來,揚三娘摟住男人,迷惑地問:「你是誰?怎能會到天波府來的?」男人沒有回答,一直站在窗外的佘太君卻替他回答:「是我請他來的!」究竟佘太君為甚麼要請這男人來嫖三娘呢?

且看下回分解。

《女將》之三

性慾特別強盛,而又守寡多年的楊三娘,玉田久旱,這次意外地得到陌生男子張冬希陽液滋潤,早已龜裂了的田,自然盡量吸收雨露。正在陶醉在性的歡樂中,突然發現婆婆佘太君的闖進,頓時嚇得六神無主,她於是……話說揚三娘經過一番顛鸞倒鳳之後,突然聽到佘太君說話,她不由大吃一驚。

佘太君走入了三娘的房間。

三娘和那個男人全都精赤條條,一絲不掛……

佘太君一直走到床邊。

揚三娘面紅耳赤,急忙抓了一條被單披在自己赤裸的肉體上。

私通姦夫,紅杏出牆,在古代是滔天大罪,在天波府內,更是死罪。,所以,揚三娘顧不得自己未穿衣衫,急忙滾下床來,跪在地上。

「婆婆饒命。」

佘太君冷冷一笑:「鐃命?你知道天波府的規矩,不守婦道者死!」楊三娘不敢說話,只是跪在地上,渾身發抖……她知道自己在劫難逃了。

等待她的真的只有死路一條了。

「不過,我可以饒你一命。」佘太君突然溫和地說了一句。

揚三娘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為她知道佘太君一向都是執法如山,不留情面的,從來不會心慈手軟,更何況她最痛恨的就是不守婦道的女人。

怎麼今天她會大發慈悲呢?

「要我鐃你一命,有一個條件。」

楊三娘此時,只求能活命,不要說一個條件,即使一百個條件也要答應。

「婆婆儘管吩咐。」揚三娘急忙回答,唯恐佘太君又有變卦。

「我要你想辦法,把大娘、二娘、四娘、五娘、七娘都拖下水。」「拖下水?」三娘一時糊塗了。她不明白,佘太君說的『拖下水』是甚麼意思。

「『拖下水』,就是跟你一樣,私通姦夫!」

「甚麼?」三娘目瞪口呆。

「我要你煽動她們的情慾,讓她們都紅杏出牆。」佘太君嚴肅命令。

「可是……為甚麼要我這樣做呢?」

「原因你不要問,等到她們一一下水之後,我就會把原因告訴你們。」揚三娘一頭霧水。為甚麼一向治家嚴厲的佘太君,突然要她的幾個媳婦一變成淫婦呢?

「婆婆……」揚三娘有些為難:「這件事,我……我……恐怕做不來。」「哼!」佘太君滿瞼寒霜:「如果你認為做不來,我就治你私通姦夫之罪!」「啊!」三娘渾身一顫。

看起來,佘太君是要她扮演一個淫媒的角色,如果她拒絕,只有死路一條。

「婆婆……我……」

「你肯,還是不肯?」

佘太君雙目閃著銳利的光芒。

生與死,就在一念之間。

螻蟻尚且偷生,三娘只好委屈自己了:「婆婆,我可以答應,可是……」「沒有甚麼可是的!」

「可是,大娘她們都是冰清玉潔……」

「你知道就好!」

三娘不由面紅耳赤。

佘太君分明是在諷刺她,所有的媳婦都不像她那樣淫蕩下流。

揚三娘一臉羞愧,只好厚著臉皮再問:「那我……怎麼可能……把她們……都拖下水呢?」「你跟她們是妯娌,應該熟知她們的性恪弱點,知道從何下手!」楊三娘又問:「但是……幹這種事,需要……有人協助。」「甚麼人?」

「男人。」佘太君指著床上那個赤裸的男人:「他就是男人,他可以幫助你。」「他?」楊三娘這才回神稍定,注意到床上還有一個剛剛令她神魂傾倒的男人。

可是,她仍然不明白,佘太君為甚麼如此寬容大量?

她還記得,天波府曾有一位丫頭私通姦夫,結果被佘太君發現,丫環被逐出府去,而那位姦夫則被處死。

如果說佘太君寬恕三娘,還可以說是她在包庇自己的媳婦。

可是,躺在床上這個一絲不掛的男人,她為甚麼也不處罰哩?

佘太君似乎看出三娘心中的疑怒,微微一笑,指著那個男人介紹說:「他,就是我聘請而來的人。」「聘請?」三娘糊塗了:「聘請他來幹甚麼呢?」「聘請他來拖你下水啊!」

三娘臉上頓時騰起兩朵紅雲,羞得無地自容。

「他名叫張冬希,是汴京城內最有名的嫖客。」三娘聞言,情不自禁又望了張冬希一眼,心想:

難怪他的床上功夫那麼出神入化,難怪地能夠整得三娘那糜俏魂蝕骨……佘太君望了望三娘和張冬希:「從今天起,你們兩個可以住在一起,你們一起想法子,把幾個妯娌一一拖下水,不得有誤。」佘太君說罷,便走出了房去,臨出門之時,她又回過頭來,微微一笑。

「今晚,屬於你們,只是,小聲一些。」

她順手關上了房門。

楊三娘呆呆站著,她的身上,只披著一條被單,床上,張冬希仍是全身赤裸……他擺了一個極具挑逗性的姿勢……

三娘全身逐漸發熱了……

現在,她可以合法地放縱自己了!

張冬希高高挺立著,像一支旗 。

三娘全身發熱,發燙了……

張冬希的眼中閃著誘惑的光芒……

旗 堅硬地聳立著,彷彿在召喚她……

三娘的手忍不住狠狠一扯披在她的身上的被單滑了下來……她突然叫了一聲:「好丈夫!」

三娘猛地撲到床上,一下子依偎到張冬希的懷抱中……兩個人扭成一團,開始了第二次的激戰……

劍光大閃,殺聲震耳……

校場中,一位美麗的女性正在練習劍法。

她英姿嬌健,步法靈活,很有大將之風。

她就是楊門女將之中最大的一位揚大娘。

天波府內,所有的女人都會武功,而且每個女將都有她特殊的兵器。

楊大娘的劍法在天波府內是赫赫有名的,她每天都到天波府內的校場來苦練劍法。

而在此同時,校場遠處的矮牆後,也有兩個人在偷偷監視大娘。

當然,他們就是張冬希和三娘。

「嘩!三娘。」張冬希看的目瞪口呆:「你們這位大娘的劍法真是出神入化。」「是啊,有一年,番邦派了三位殺手,潛入天波府,意圖行刺佘太君,沒想到正好遇上大娘巡夜,她以一擋三,仗著一把青霜劍,大戰十回合,把三個殺手全殺了。從此之後,再沒有人敢到天波府行刺了。」「哦,」張冬希望望三娘:「你的武功跟她比起來,哪個厲害?」「當然是她厲害,在天波府內,所有的女將之中,我的武功最差。」「為甚麼?」

「因為,練武要花很多時間、而且要全心投入,不能心有雜念……」「哦,我懂了,你武功不好,不僅是心有雜念,而且心存淫念……」「討厭!」三娘嬌嗔地掐了一下張冬希。

「糟了。」張冬希突然叫了起來。

「怎麼?弄痛你了?」三娘關心地摟著他。

「不是啦,我的意思是他,楊大娘的武功這麼好,她心中一定沒有雜念了?」「當然啦,她一天到晚吃素念怫,除了練劍法修心養性之外,真是甚麼也不想。」「槽了,這樣一個人,我們拖她下水,不是很難一嗎?」「她大概是所有妯娌中,最不可能『下水』的了!」「那你為甚麼第一個就要找她下手呢?」

「我想,如果連大娘都「下水」的話,那麼其地妯娌一定肯傚法她的了。」可是,大娘心如止水,我們從何下手呢?」

「唉,你是汴京第一號大嫖客,這方面的經驗最多,你應該想出一個方法啊!」張冬希望著校場,苦苦思索……

校場上,楊大娘揮動女劍,激烈地舞動、大汗淋漓,俊俏的粉臉上佈滿汁珠,漲得通紅,彷彿塗上了一層姻脂,更加嫵媚……張冬希看得出神,他猛地一拍大腿,大叫一聲:「我有辦法了!」三娘大喜:「哦!甚麼方法?」

「大娘練劍這麼辛苦,全身大汗,她回去以後,一定要洗澡,對不對?」「對啊!」

「大娘洗澡的時候,你能跟她在一起嗎?」

「她總是一個人洗。」

「你一定要想法子跟她一起洗澡,這樣,我就有法子拖她下水了!」潔白的皮膚上,佈滿水珠,彷彿一串串珍珠……楊大娘全身赤裸,坐在一個大木桶內,正在享受沐浴的樂趣……「篤……」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

「誰?」大娘一邊洗,一邊問。

天波府內全是女人,所以她一點也不擔心男人偷看。

「大娘,我是三娘,我的澡盆突然壞了,所以想來借你的澡盆一用。」「好吧!」

大娘說著,從澡盆中站了起來,走到門邊開門。

她全身赤裸,一點也不遮掩,因為她跟三娘太熟了。

門開了,三娘走入,一眼看見大娘的裸體,不由讚歎地說:「大娘,你的身材,簡直像個廿歲的大姑娘!」是的,大娘因為經常運動,皮膚充滿彈性,胸前雙峰高高挺直,一點也沒有下垂。

她的腰肢很細,很靈活,兩條大腿特別修長……「大娘,我要是男的,一定要愛死你了!」

大娘一聽,臉上不由徘紅。

她一心信佛,還不習慣這種玩笑,不過大家妯娌,她也不在意。

三娘見大娘並不排斥她的玩笑,也不客氣地說:「大娘,我跟你一起洗吧!」說著,她也飛快地脫光了自己的衣服,跨入了澡盆。

澡盆很大,兩個人坐在桶中,大娘本想拒絕,可是三娘已經坐了下來,拿著毛巾說道:「大娘,我替你洗吧!」三娘說著,便替大娘擦起背來,大娘自己洗不到背,也就任由三娘洗了起來。

三娘一邊洗著,雙手在大娘的裸背上緩緩運動中,偶而也會偷偷轉到大娘的前胸,在那豐滿的乳峰上轉一圈。

大家都是女人,大娘也不在意,特別是三娘的十指很靈活,按摩起來,特別舒服,大娘於是閉上眼睛,任由三娘在她全身洗著。

三娘見機會難得,更加巧妙按摩……

大娘的乳房逐漸膨脹了,乳頭也發硬了……

她的芳心「砰砰」直跳……

且看下回分解。

《女將》之四

上集講到天波府的佘太君收買了一個很利害的嫖客,引誘各媳婦私通姦夫,實現心中的計劃。苜先向性慾最強的三娘下手。果然,三娘難忍性慾的煎熬,被嫖客乘虛而入,痛腳被太君抓住,被逼興以嫖客合作,拖大娘下水,大娘練武完畢,回房洗澡,三娘闖進,要與大娘共浴時,雙手撫摸大娘乳房……話說楊三娘跟大娘一起洗澡,趁機替她按摩穴位,暗使氣力……大娘只覺得渾身通泰,不由得閉上了眼睛,慢慢享受。

她練了一天的武藝,精 力竭,正好借此機會,放鬆一下筋骨……三娘一邊按摩著,一邊挑逗地說:「大娘,感覺如何?」「嗯,很舒服……」

「那,你以後每次練完劍法,我都來幫你按摩,好不好?」「那我真是求之不得了。」大娘高興地說:「只是,那就麻煩你了。」「這有甚麼呢?」三娘獻慇勤地說:

「我們妯娌,情同姐妹,這點小事,何足掛齒?」「按摩很辛苦的。」

「哎,外行才覺得辛苦。我這段時間專門研究過按摩,只要抓對穴位,根本不費力氣,就可以達到行氣活血,冶療內傷的效果。」「哦,你專門研究過按摩?」

「研究多年了。」

「那太好了。」大娘指著自己的背脊:「我這個背,一直很痛。」「很痛?是不是受過傷?」

「是啊,多年以前,我出怔遼國,在一次大戰中墮馬,背部扭傷。」「沒找大夫治療?」

「沒找。你知道,這種背傷,一定要大夫按摩推拿才會好。可是我一個女流之輩,要我光著背脊給一但男人用手推拿,總覺得不好意思。」「哦,那痛起來不是很難過?」

「是啊!以前大郎在生的時侯,每逢傷勢發作,他會替我按摩一下。」「我,那現在你一個人,不是很不方便了?」

「是啊,痛起來的時侯,真想喊救命。」

「大娘,你放心,我治療背痛,最有把握,只要推拿三次,馬上痊癒。」「真的?」大娘大喜道:「那你馬上替我按摩。」「行啊,不過你的背傷那麼多年了,必須用我練制的傷藥針灸穴道,方才有效,這樣吧,你現在到我房間中去,馬上治療,好嗎?」「太好了。」大娘立刻起身抹乾身子,匆匆披上一件大衣,就跟三娘到了她房中。

兩人所住的房間相距不遠,又是黑夜,所以大娘也沒穿上小衣,只是光若著子,裹著大衣就過來了。

到了三娘房中,大娘把大衣一脫,赤身裸體地趴在三娘的大床上。

三娘裝模作樣地打一個個櫃子,取出一把又細又長的銀針,然後又取下了一個紫色的小瓷瓶,走到床前。

「三娘,這瓷瓶中是甚麼?」

「是我配製的傷科聖水,用這種藥水一針灸,傷勢馬上好轉。」「那就快動手吧。」大娘心急地催促著。

「來了。」三娘先用手嫵摸了一下大娘光滑的背部。

大娘的皮膚很白、很細,摸起來非常滑手。

三娘的手從她的背一直摸下去,一直摸到她纖細的柳腰,摸到她肥大的臀部……「三娘,你不針灸,老用手換我的屁股幹甚麼?」大娘有些不好意思。

「大娘,你有所不知,在針灸之前,要先把全身的穴道打通一下。」「哦?屁股上也有穴道?」

「當然有了。」三娘語氣曖昧地說:「而且是女人最重要穴道!」「哦!我怎麼從來沒聽過?」大娘有些懷疑。

「大娘,待會兒我會針灸那個穴位,你就知道我說的全是醫家真理了。」銀針對準大娘脊椎骨,緩緩刺了進去……

三娘當然是在欺騙大娘,她哪裡學過甚麼針灸按摩?

不過,古代的人,多多少少都懂得點中醫,三娘也是練武的人,對穴位當然也有些認識,普通的針灸還是可以對付的。

至於那紫色瓷瓶中的藥水,當然也不是甚麼傷科聖水,而是一 煽情的春藥,是好利害的「迷情散」。

不用說,這「迷情散」正是張冬希這個大淫棍提供的。

張冬希平日專門研究對付女人的各種工具和藥物,收藏的春藥也有幾十種。

「迷情散」是其中最厲害的一 ,因為大娘一心向佛,心如止水,一般的淫藥恐怕對付不了,所以張冬希便使用了「迷情散」!

「迷情散」隨著銀針,刺入大娘的皮膚,到達了穴位。

穴位的兩旁就是人的脊椎神經。

這是身體最重要的神經,「迷情散」一碰到神經末梢,立刻產生了強烈的作用……「啊,背不痛了,好舒服……」大娘立刻有反應了。

「待會兒你會更舒服。」三娘一語雙關地挑逗若「迷情散」的作用便是麻醉了其他的神經,所以,疼痛的愍覺立刻消失,大娘以為是三娘的針灸技術高超。

其實,「迷情散」麻醉了其餘神經,卻只留下了一條性神經,不僅沒有麻醉,而且加強了刺激。

人都有性神經,即使是和尚尼姑,即使是柳下惠的男子,即使是被閹割了的太監,也都有性神經。

只是有些人通過修心養性坐神練功,可以將性神經壓抑到最弱的程度,太監們因為少了睪丸,男性荷爾蒙分泌減少,性神經也很弱。

但是,大娘就不同了。她是個正常的女人,雖然她吃齋捻佛,可是她畢竟是個結過婚的人,有過無數次的性生活,她的性神經本來就很發達,丈夫死後,她心情遭受很大打擊,萬念俱灰,性神經暫時受到抑制。

可是,今天晚上,這根神經受了「迷情散」的刺激,解除了抑制它的枷鎖,開始活躍起來了。

大娘趴在柔軟的床 上,開始感覺全身鬆弛,銀針所在之處,一股熱流漸漸泛了起來……「嗯……很舒服……」大娘情不自禁呻吟著。

「怎麼舒服法呢?」三娘故意問她:「感覺像甚麼呢?」「就像……就像……說不出來。」

「像不像以前跟丈夫親熱呢?」三娘故恿挑逗她。

「哎,有點像。」大娘現在也不害羞了。

「好吧,現在翻過身來。」三娘一邊說著,一邊抓住大娘的胳臂,幫助她翻了身。大娘的乳峰直聳,顫巍巍……兩顆紫色的乳頭又大又硬……

三娘伸出雙手,替她捏著乳房……

「三娘,為甚麼按摩這裡?」大娘不由有些奇怪。

「這是醫學秘方,胸部也有穴位,通過按摩,使內傷更快痊癒。相信我吧!你的背現在不痛了吧?」「對,不痛了,我相信你。」大娘閉上了眼睛。

三娘的雙手靈活地按摩若大娘的乳房……

乳房是女性性神經最多的地方,大娘的性神經早就受到「迷情散」的催情,再加上三娘的手一番摸捏,頓時加速擴散……三娘的手按在大娘的左胸,感覺到她的一顆心在「砰砰」直跳……她的整個乳房發燙、發硬……

三娘是過來之人,當然知道這代表了甚麼。

她的手逐漸伸了下去,在大娘柔軟的腹部上輕理滑溜了過去,深入草叢之中……「啊……三娘……不能摸……」

大娘口中輕輕呻吟,但是她並沒有伸手去阻擋。

在潛意識中,她盲歡這種撫摸。

三娘瞭解大娘此刻的心情,所以,她不僅沒有停止,而且手指穿過了草叢……她的食指停留在那顆紅豆之上!

這可以說是女人全部性神經的總開關,已經受「迷情散」完全控制的大娘,此時此刻,全身的性神經都已到達最亢奮的程度!

就好像一顆炸彈,裝滿了火藥,只要一點星星之火,馬上就會以炸!

這顆紅豆,就像是水庫大閘門的總樞紐!

三娘的手指捉住紅豆,輕輕研磨……

「啊,我……不行了!」

「大娘,你的水真多。」

「好妹妹,」大娘喘息著:「我自己也不知道怎麼搞的,這時侯竟然春心大動,真不好意思,快拿布替我擦乾。」三娘暗笑,也不理她,手指反而動的更快、更用力……「啊……爽……我……好久……沒……嘗到……這種滋味了……三妹,不要停!」大娘忍不住叫了起來,她的屁股也不由自主在蠕動,彷彿在尋求更大的刺激。

三娘誘惑地說:「大娘,這種事情,靠手指是不行的……」「我也知道……奇怪……我以前從來沒像今天這樣想男人……」大娘毫不羞恥地喘息著。

「迷情散」已經徹底控制了她的神經,她現在腦中唯一想著的事情,就是男人!

三娘注視著大娘,只見她滿面紅漲,雙目飽含春情,舌頭飢渴地舔若紅唇,完全是一副淫婦的樣子。

再看看大娘的雙腿,早已濕透了……

「大娘,你戚覺怎戍樣?」

「我……很難過……我……要男人!」

「可是……天波府沒有男人啊!」

「是啊!我……忍不住了!」大娘喘息,「我……要溜出去……到街上去……抓個男人……」三娘笑著:「大娘,不用到街上去了,我這裡就有個現成的男人!」「真的?」大娘忍不住叫了起來。

「快給我!不管他是多老、多醜!只要是男人!」聽到這話,早已躲在房外的張冬希走了出來。

大娘睜大眼睛一看,只見一個眉清目秀的青年男子,不由大喜過望,驚呼道:

「好人,快來吧!」

張冬希上了床,抱著大娘,大娘的舌頭已經迫不及待地伸入他口中了!

大娘此刻像個瘋子,伸手就去脫張冬希的衣服。

「大娘,慢一些……」

「我等不了!」大娘淫叫著!

她是武功高強的人,碰到張冬希這個嫖客,簡直像老雞抓小雞似的,三下五落二就把他衣服給扒光了!

張冬希完全無力反抗,也不想反抗,便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

慾火焚身的楊大娘也顧不得三娘還站在身邊,一個翻身就琦在張冬希身上,瘋狂地馳騁……「大娘!」三娘忍不住笑了起來:「你這麼喉急的樣子,好像你在強姦男人!」「我是在強姦地!」大娘喊叫昔,自己瘋狂上下套動……張冬希本來還想用些手段來調情,但是看見大娘這刻極之淫蕩的樣子,他知道「迷情散」完全迷住了她的理智,於是,他也盡情享受大娘的「強姦」了!

「天啊!他……太粗了!」大娘瘋狂叫著:

「我……太爽了!……三娘……你怎麼不早把這個男人……介紹給我?……哦……我舒服死了……好哥哥……你……是我的親丈夫……我……爽……爽……啊!……不行了……我……丟了……」大娘一邊喊著,一邊翻身躺在床上,不能再動了,多年來的第一次性交,雖然只是短短的接觸,已經叫她全身崩潰了!

張冬希見時機成熟,便爬起身來,抓住大娘那兩條白雪般的大腿,一左一右分開,架在自己雙肩上,然後他深深吸了一口氣,開始抽動……他一口氣抽了三百六十多下……

大娘的呻床聲也隨著每一下而抽動,越叫越響,越叫越尖,越呻越下流……究竟楊大娘的下場如何?佘太君的妙計能否實現呢?

欲知後事如何,且待下回分解。

《女將》之五

上集提到佘太君為報國仇家恨,特地聘請一個嫖客,勾起寡媳的慾念,訓練她們的床技。揚三娘受命拉楊大娘落水,經過三娘的刻意安排,楊大娘在迷情散的催情下,性慾頓生,而且一發不可收拾……話說楊大娘生「迷情散」的催迷之下,整個人變成了十足的淫婦,她跟張冬希足足熬戰了一個通宵,方才筋疲力竭地躺了下來……。

天亮了,「迷情散」的作用慚漸消失了。但是,飽嘗性愛刺激滋味的楊大娘,現在已經不能沒有男人了,她緊摟住張冬希不放……。

「大娘,你怎麼啦?」揚三娘感到好笑。

「我……白白浪費了這麼多年。」大娘感歎道:

「現在我要彌補失去的時光,我要夜夜尋歡作樂,我要男人!三妹,把這個男人讓給我!你要多少金子?」楊三娘一笑:「你我情同姊妹,我勾的男人就是你的男人,何必說到錢呢?」大娘心喜:「那好,我們兩人共用這個男人,讓我們日夜狂歡。」「恐怕做不到了!」三娘故意歎了一口氣。

「為甚麼?又沒外人知道。」大娘不解地問道。

「我們幾個妯娌,都是寡婦,天天都在一起玩,我們有男人,很難瞞過她們的。」「這倒也是。」大娘想了一下,不由擔心起來:「那可怎麼辦呢?」「只有一個辦法,」三娘煽動性地鼓勵大娘:「把她們全部拖下水!」「把她們都拖下水?」大娘吃了一騖:「她們都是三貞九烈的人……。」說到這裹,大娘臉不由紅了。

「大娘,你本來比她們更貞烈。」

「不要說了,羞死人了!」大娘雙手掩面,羞得抬不起頭來。

「大娘,不要害躁,不關你的事。」

「還說不關我的事?今晚我突然變了性,一下子成為妓女那麼下流?」「不是你變性,而是因為「迷情散」!」

「甚麼?」

於是,楊三娘就把她如何藉口針灸按摩,而暗施「迷情散」的來龍去脈,原原本本說了出來,楊大娘直聽得目瞪口呆!

「三妹,你好壞啊!」

「大娘,現在,你喜歡我壞吧?」

「喜歡,我遠戚激你用了「迷情散」呢!」大娘貪婪地舔著紅唇,彷彿在回味昨夜的瘋狂。

「所以,『迷情散』的作用是不可抵擋的……。

「對了,如果我們用『迷情散』來對付其他妯娌……」「保證她們一個個都成為淫娃蕩婦。」

「那時侯……。」

「到那時候,我們就可以縱情狂歡,反正大家都下水,誰也不會出賣誰!」「對!」楊大娘一拍掌:「把她們都拖下水!」一個月後,月圓之夜。

九曲橋上,佘太君獨自走著……。

她已得到三娘的報告:她的媳婦們,現在部成了下流的女人了!

在三娘和大娘的聯手行動中,首先是楊二娘,接著是四娘、五娘,最後是揚七娘,全都成了張冬希的床上獵物……。

一座精緻秀麗的閏房,從裹面傳出了暗暗的燭光,也傳出了陣陣淫笑……。

佘太君走到閨房前,用她的龍頭拐枚猛地一撞,撞開了緊閉的大門。

閨房中,一張很大的床,六個赤裸裸的美女摟抱著同樣赤裸裸的張冬希,正在恣意淫戲……。

她們見到佘太君,個個嚇得魂不附體。

顧不得身上一絲不掛,六個美女連忙從床上滾到地上,一起跪了下來,搗蒜般地叩首……。

「太君鐃命,太君鐃命……。」

不料佘太君微微一笑:「都起來吧!」

幾個女人不曉得佘太君今晚為甚麼這般開通,正在忐忑不安之際,只見佘太君走到床頭,指著張冬希對大家說:「他是我聘請來的,專門來勾引你們的!」眾妯娌聽到這個大淫棍居然是佘太君所聘請,不由半信半疑。

佘太君從袖中取出了一包沉甸甸的小包,遞給了張冬希:「這是一百兩黃金,是你的酬勞。」「多謝太君賞賜。」張冬希接過黃金,披上衣服,正要向房門外走去……。

突然間,龍頭枴杖當頭砸下!

張冬希惱醬迸裂,慘叫一聲,倒地而死!

「啊!」幾個妯娌嚇得面無血色,渾身亂顫、老太君對自僱用來的姦夫尚且這般心很手辣,對待她們這些淫婦,豈不是……。

「你們不要怕,」佘太君望著她們:

「我之所以處死張冬希,並不因為他引誘你們。我已經說過,其實是我僱用他來引誘你們墮落的。」六個墮落的女人不由面紅耳赤……。

「我殺死張冬希,實在是迫不得已要滅口,因為這關係到我們推翻潘仁美,報仇雪恨的大計!所以不得不小心謹慎。」六個妯娌越聽越糊塗,老太君僱用一個大淫棍,引誘她們墮落,這跟報仇大計恨本是風馬牛不相及的事情,怎麼扯到一起了呢?

「太君,如果要報仇,我們六個妯娌的武功也不弱,找個機會,行刺潘仁美,不就行了嗎?」「不行,」老太君連連搖頭:

「如果可行的話,我早就叫你們做了,何必等到今天?」「老太君言之有理。」楊大娘向妯娌解釋道:

「誰都知道我們揚家跟潘仁美有血海深仇,殺了他,皇上一定怪罪我們天波府,潘仁美是皇上國舅,殺了國舅,等於欺君犯上,要滅門抄斬,我們天波府三百多口人的命都要賠進去了,所以,千萬不能行刺!」妯娌們一聽,不由連連點頭。

年少氣盛的楊七娘沉思:「不能殺地,只因為他是國舅?」「對!」老太君一頓枴杖。

「如果,潘仁美不是國舅,那就可以殺了?」七娘再問。

「唉,他已經是國舅了,又有甚麼方法變成一不是國舅呢?」四娘質疑。

「只有一個方法,如果潘妃失去皇上寵愛,打入冷宮,或者廢為庶民,潘仁美的國舅也就自然當不成了!我們的復仇大計也可以實現了!」佘太君慷慨而談。

「可是,又有甚麼方法,使得潘妃失去皇上寵愛呢?」五娘也擔心起來。

「方法就在你們身上!」佘太君指著六個媳婦。

「我們?」大娘也糊塗了:「我們也無法進入皇宮,更見不到皇上,如何能夠使潘妃失寵呢?」「老身自有妙計!」太君回答:「但是,要實現這個妙計,就需要你們充份合作,犧牲色相,而且要極盡淫蕩之能事,你們願意嗎?」「媳婦願意。」六個赤身裸體的玉人一起跪了下來。

於是,佘太君向她們說出了她的錦囊妙計,只聽得六個女人目皚口呆。

又一個月圓之夜,天波府內張燈結綵,兵馬環守,戎備森嚴……。

「皇上駑到……。」

原來是佘太君設下宴席,款待當今皇上。

皇上正沉迷在潘妃的美色之中,不大願意到天波府來。

可是老謀深算的佘太君早已用重金買通了皇上身邊一名老太監。

老太監於是向皇上悄悄說:「皇上,聽說佘太君專門從西域進了一張「肉床」,非常新奇有極……。」「肉床?」皇上奇怪:「是甚麼東西?」

「是用女人的肉體做成的床。」

「哦?」皇上本來就是個好色之陡,他左思右想,怎麼也想不通,用女人的肉體怎麼可以做成一張床?頓時起了好奇心,果然來到了天波府。

佘太君擺下了山珍海味,可是皇上根本醉翁之意不在酒,吃了沒多久,便忍耐不住了:「啊,老太君,寡人聽說你新近得到一個寶貝?」「甚麼寶貝?」佘太君故作糊塗。

「肉床。」

「肉床?」佘太君哈哈一笑:「皇上果然是識貨之人,不過這肉床必須在子夜時份睡上去,才特別有效。」「哦!原來加此。」距離子夜時份尚早,皇上便又吃又喝,心中卻念念不忘那張肉床。

其實,這也是佘太君的一計,先吊吊皇上的胃口。

好不容易等到子夜,皇上也喝得差不多了,便由佘太君引路,來到那唾精美的閨房外。

「肉床就在裹面,老身祝皇上一夜快活。」

所有人都迴避了,皇上燭自推開了房門,他一跨入門內,頓時騖呆了!

房中果然真的有張肉床!

楊大娘和她的五個妯娌,全都一絲不掛,並排組成了一張床。

她們每個人都肚子朝天,雙手和雙腳都撐著地,就像一座拱橋一般,六座「拱橋」阱排在一起,果然像一張大床。

要這樣做,自然要有武功的底子,這六個女人都是武功高強的女人,像這樣躬身支撐,對她們來說並不困難。

「肉床!真正的肉床!」皇上大開眼界。

「皇上,請上床!」六個女人同時用嬌滴滴的聲音邀請著。

皇上淫興大發,趕快脫光了自己的衣服,爬上「肉床」。

幸虧六個女人武功都很高強,皇上又很瘦,他的重量由六個人分搪,也還不重。

可是對皇上來說,一上了床,感覺更舒服了!

他躺在六個女人的肉體上滾來滾去……。

六對乳峰,各有不同形狀,一一呈現在他面前,令他大感刺激……。

他伸出手來,逐一捏著一座座乳峰,挑逗峰尖那顆紫色的葡萄……。

六個女人不知是真是假,不約而同發出了誘惑的呻吟……皇上平日也聽慣潘妃的呻吟,但那畢竟是一個女人的呻吟,而現在,是六涸女人一起呻吟,各有不同韻味,更加令人銷魂……。

更令地大開眼界的是,六堆黑黑的草叢,並排出現在他面前……有的長,有的短,有的直,有的卷,有的黑,有的黃……。

皇上的兩隻手,像彈鋼琴似地,一會兒在這邊彈彈,一會兒在那邊奏奏……。

六個女人的叫聲更舌了!

「皇上,你摸得人家心直跳……。」

「皇上,你摸得人家水都出來了……。」

「皇上,不能摸了,再摸我受不了了……。」

「皇上,求求你,挖深一點……。」

此起彼落的淫叫聲,刺激起皇上的全身慾火,他一個翻身,滾下肉床,仔細觀察。

六個女人,像六座拱橋,六個橋洞一起朝天,份外誘人……。

皇上垂涎三尺,他挺起竹篙,大叫一聲:「我要撐艇入橋孔了!」他選擇了中間的四娘,一篙深入……。

四娘立刻淫呼:「皇上,你插得太深了……好舒 啊!」旁邊的五娘立刻大叫:「皇上,也到我這邊試試看……。」皇上又拔出竹篙,直闖五娘的橋洞。

「心肝皇上哥哥……你要了我的魂了!」五娘狂叫。

其餘幾個妯娌更是下流地邀請皇上先到自己洞中來玩,皇上覺得太有趣了,他挺起竹篙,一會兒伸入這洞,一會兒又插進那洞,來回遊走,來回插,直插得春水氾濫,直插得叫聲震屋瓦!

「太過癮了!」皇上邊撐艇邊叫:「我在深宮中,從來沒嘗到這麼刺激的滋味!」究竟佘太君的妙計又是怎麼安排的呢?

欲知後事如何,且待下回分解!

《女將》之六

上集講到佘太君自從僱用淫棍訓練六個媳婦的性技之後,就把色誘大宋皇帝,殺奸臣潘仁美的任務交給媳婦們。於是色誘大宋皇帝的行動展開了,當宋帝來到天波府,推開一個精緻的閨房,宋帝當場呆住。只見房中,六個曲線玲瓏浮凸的裸體美人,胸腹朝天,弓著身子,手何撐地,組成一度乳峰搖曳,桃源洞口張開的肉床,宋帝立刻脫衣上床……話說大宋皇帝在天波府內,享受了六個美女所組成的「肉床」,歎為觀止。

有人也許會問,皇帝後宮佳麗三千,絕色美女多的是,為何一遇到這六名女將就神魂 倒了呢?

答案就在「女將」身上。

天波府這六名美女,個個有高強的武功,她們跟那些弱不禁風的美女完全不一樣。

她們的皮膚特別有彈性,她們的腰肢特別柔軟,她們的大腿夾得特別緊,她們陰道內的肌肉特別有力,收縮得特別緊,給皇帝的刺激也就特別大!

更重要的一點,做愛其實是很費力氣的。

那些弱不禁風的女子,動不了兩下,就氣喘如牛,只能躺在下面,由皇上來動。

但是,皇帝也是養尊處優,沒有力氣的人,動了幾下,也氣力不繼。

因此,他們的性生活大都草草了事,不能盡興。

可是今夜就不同了。

這六員女將,個個是沙場高手,打仗出身,氣力有的是,加上六個人一齊對付皇上一個,更是綽綽有餘。

因此,在這個夜晚,六個美女想盡了一切心思,使出了各種花招,使得皇上大開眼界,充份享受了前所末有的刺激。

從夜晚一直到天亮,皇上的靈魂簡直飄到了九霄雲外,渾身上下的每一個毛孔,都浸滿了性愛的歡樂。

六個女將,自然也十分「識做」。

她們裝出弱不禁風、不堪承受的樣子,淫呼浪叫,此起彼伏,哀求之聲不絕,使得皇上以為自己之性能力負的征服了六個女人,大大滿足了他的大男人自尊心……天明之際,皇上也累了,他足足發 了三次……六個女將雖然都有餘力,但也個個裝出精疲力竭的樣子,橫七豎八躺在地上……早餐的時候,佘太君特地為皇上準備了人參,燕窩等補品。

皇上飽餐一頓,又精神奕奕起來。

他迫不及待地問:「老太君,這六名女子,是何方人氏?」咦,為甚麼皇上不認識楊門六媳呢?

原來,古代婦女足不出戶,很少參加社交活動,楊門女將雖然名氣大,真正見過她們的卻沒有幾個。

另一方面,皇帝本身也是個足不出深宮的人,皇上他多年來沉迷潘妃的美色,更加少跟外面的人接觸。

因此,他更不可能認識楊門女將。

「啟稟皇上,」佘太君故意裝出煞有介事的樣子:「此六女子乃西域胡女,個個身懷絕技,皇上如果喜歡,老身就將她們贈送給皇上。」「好!好!」皇上樂得笑不攏口。

就這樣,六員女將扮成了西域胡女,濃妝艷抹,隨著皇上,來到後宮。

夜,明月,清風。

廿四橋上,彩燈燦爛。

六個赤裸裸的美女。

她們在等待皇上和潘妃的到來。

皇上將和他寵愛的妃子在「肉床」上尋歡作樂。

兩頂大紅橘子把皇上和潘妃抬來了。

六個女將一起睜大眼睛注視著,她們都想見一見,這個能夠迷惑皇上那麼多年的潘妃,究竟是個甚麼樣的女人。

太監揭開轎簾,潘妃施施然走出轎來。

她有著不高不矮的身材,粉嫩的白裡透紅的芙蓉瞼上,細眉、大眼,做呈弧形的纖細的鼻樑,看著真是是秀色可餐……她的前胸微微挺起,兩手勻稱地,富於彈性地擺動著。

這使使六個女將都想起,自己曾經也有過這麼一段美妙的青春……六個女將一看到潘妃,頓時都明白了,為甚麼皇上會迷上她!

她們六個人也可以稱得上美女,可是跟潘妃一比,頓時毫無光彩。

潘妃的美才稱得上國色天香,端莊裡透著嫵媚,成熟裡包含若純真……她不愧是宰相家的千金,雍容華貴,氣質高雅,儀態萬千……果然,當皇上一看到潘妃,立刻將六個美女拋到腦後去了。

「愛妃,過來,讓朕親親你。」

皇上色迷迷地搜若潘妃,在她粉瞼上一親。

「皇上,你好壞。」潘妃嫩嬌。

她的聲音是那麼溫柔動聽,就連六個女將聽了都心動,何況皇上?

「愛妃,來。」皇上指若六女將說:

「這是西域胡女,她們組成的肉床,很有趣。」「肉床?臣妾從來沒聽說過。」

「那就叫你開開眼界吧!」

皇上說昔,拍了拍手掌。

本來就一絲不掛的六女將,一起反身躬了起來,胸腹朝天,四肢撐地,六佰人並排組成了肉床。

「咦,果然是張床!」潘妃好奇地望昔:「可是,她們能支撐得了人?」「愛妃有所不知,這六個胡女,個個身懷絕技,這張床,你我二人上去翻滾一夜,也不會塌下來。」「真的?」潘妃有些不信。

「你不信?」皇上「哈哈」一笑,抱著潘妃,往肉床上一拋,潘妃整個人摔在肉床上。

肉床果然紋絲不動。

「咦,果然是身有絕技。」潘妃笑道:「皇上,你也上來嘛。」皇上迫不及待地也爬上肉床,摟住潘妃,在上面翻滾嘻笑……六個女將武功深厚,支撐兩個人倒也不吃力,只見皇上和潘妃在肉床上翻滾了一陣子,兩人的衣服紛紛丟出床外……不多時,肉床上只剩下精赤條條兩隻肉蟲……

潘妃的玉峰在月光下更加粉白……

皇上忍不住把頭埋在雙峰中……

「皇上,你吻得人家好 ……」

潘妃撒嬌地叫著,她的兩條大腿早已在皇上身上挨來擦去……兩人摟得緊緊,翻來滾去……

肉床富有彈性,更增情趣……

沒有多久,便聽到潘妃如泣如訴的聲音:「皇上,人家太癢了……」「哪裡癢?朕給你抓抓?」

「皇上,這癢抓不到的,是臣妾體內癢……」

「體內癢,那朕也沒有辦法呀!」

「皇上,你好壞,故意整人 ……」

「那你說要朕怎麼治癢?」

「臣妾要……要……臣妾說不出口……」

「你不說,朕可就下床了。」

「不要嘛,皇上,臣妾說……要皇上的那話兒……插……哎喲,羞死臣妾了!」皇上玩弄夠了潘妃,哈哈一笑,果然挺起棍子,替潘妃抓癢……「皇上……你的棍子……真粗……」

「夠解癢吧!」

「夠,臣妾現在……通體都爽了……」

「爽了朕就走了,下床了?」

「不要嘛!」潘妃雙手緊緊摟抱皇上:「皇上,臣妾還要……」「還要?還要甚麼?」

「還要皇上……抽……」

「抽?是不是要朕拉風箱?」

「是,拉風箱……」

於是,皇上就像苦力一般,一下一下地拉起了風箱他每拉一下,潘妃就發出一聲淫叫……他拉的急,潘妃也叫得急……

潘妃的叫床聲,彷彿有種魔力,煽動起皇上全身慾火!

皇上更加瘋狂地拉風箱……

潘妃的叫床聲更加瘋狂了!

「皇上!……你拉走了……臣妾的魂了……小女子……不行了……不能拉了……好哥哥……你拉死我了……心肝……用力……哦,這一下……直搗花心了!……水……流光了……好丈夫……小淫婦……向你求鐃了……親爹……我……要死了……啊!……」潘妃肆無忌憚地叫喊著,就連站在旁邊服侍的宮娥,也一個個聽得面紅耳赤,芳心直跳……掌燈的太監,雖然沒有那話兒,可是聽到這淫蕩的叫床聲,也不由起了淫思……最難受的便是組成肉床的六女將。

潘妃下流淫蕩的叫床聲傳入她們的耳朵,健她們不由得春心大動……春水不由自主氾濫了……

肉體內渴望男人的慾望,像火一般燃燒,焚燒了她們的理智……現在,在她們之上,就有一幕活春宮在演出,更增加了誘惑……楊大娘粉面通紅……

楊二娘緊咬銀牙……

暢三娘的淫水早已濕了發腿……

楊四娘低低呻吟……

揚五娘雙腿緊夾……

最年輕的楊七娘,再也按耐不住淫興,突然哀叫:「皇上,救救我!」皇上和潘妃正在高潮,突然聽到「肉床」說話,大為好奇:「救你?是不是你無力支撐了?」楊七娘滿面紅漲:「不,是奴家春心發作,求皇王開恩,狠狠插奴家兩下!」皇上一聽,淫興大作,果然下床,瞄準七娘的仙人洞,狠狠插了數十下……七娘的叫聲頓時響了起來……

這一下,其地幾員女將唯恐落空,紛紛哀叫起來!

「皇上,求你也插我……」

「皇上,不能偏心,奴家也要……」

「皇上,先插我……」

「皇上,奴家快死了……只擂三下吧?」

「皇上,好爹爹,奴家的水快流乾了,先插幾下奴家感恩不盡……」「皇上……插死小婊子吧!」

落花流水……

六個女將,淫呼浪叫,皇上金棍左揮右搗,搞出得這無限春光之一幕,看得潘妃更加心動,她跳下肉床,大叫:「皇上,乾脆拆了肉床,咱們八個人一起睡吧!」皇上一聲令下,六員女將不再組肉床了,她們和皇上、潘妃一起,就在廿四橋上,展開了更精彩更浪蕩的車輪大戟……經過這場激戰,皇上和潘妃更加信任女將了。

有一天,楊三娘趁潘妃召見之時,來到潘妃寢室,假借按摩之名,要替潘妃解除疲勞。她偷偷地把「迷情散」用針灸術,輸入 妃體內。

「迷情散」是至淫之物,潘妃中了「迷情散」,頓時淫興大發,急著要找皇上即刻發 。

可是這時,其他幾員女將早已把皇上引到另外一處尋歡作樂。

潘妃找不到皇上,體內「迷情散」更加刺激,她整個人已近瘋狂。這時,楊三娘假說要帶潘圯去見皇上,卻故意把她到御林軍營房中去。

御林軍全是強壯的青年男子,潘妃一見,頓時不可克制,脫光了衣服,命令御林軍人排隊輪姦她!這是皇妃的命令,御林軍中人誰也不敢抗拒,只好排著隊,一個個和她胡來……這時,楊門女將領著皇上及時趕來營房。

皇上親眼目睹潘妃淫亂的場面,大發雷霆,當場拔劍將潘妃刺死!同時將御林軍士兵集體處死!

潘妃淫亂是欺君大罪,潘府整家人也受牽連,潘仁美被打下天牢。

楊門女將珍機向皇上訴說楊家將冤情,皇上悔悟,下令將潘仁美斬首,同時恢復了楊家將的名譽。

六女將在某個黑夜,不辭而別,潛出皇宮回到天波府。

佘太君的復仇大計,終於圓滿實現了。

– 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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