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一群同一个城市的知识青年，下放到了一个小山村。

　　我和小敏住同一个屋。这天下工后，我一个人躺在床上休息。

　　“咚咚咚。”听到敲门声后我打开门。“小凤。”“小辉，小峰在吗？”“不在，他的一件衣服掉在田里了，他去拿回来。要不进来坐一下，等他回来？”小凤进来跟我拉了一会家常，小辉回来了。我借口去洗鞋子，来到河边。

　　一只鞋子还没洗好，小辉也来到河边洗鞋。我问“怎么不陪小凤多聊些？”“她说有事，走了。”“你呀，真不会哄女孩。”

　　第二天下工后，小凤又来了。她一来，就把我们俩换下来的衣服放到盆里“我帮你们洗干净。”我立即说“不用，我们明天洗。”“还明天洗，不怕发臭？”小凤走到屋外后，我对小峰说“托你的福了。”

　　（二）

　　后来小峰参军去了。我半年后考上了大学。小凤一年后随着知青大返城回到城市。

　　（三）

　　大学毕业，我和我的同班同学小玉回到家乡，进入了一家国营企业。我和小玉已经确定恋爱关系。

　　一个月后我发现，小凤和小峰也在这个厂。小凤是个工人。小峰已经是车间副主任了。小凤是单身一人，而小峰已经结婚并有了一个儿子。

　　后来我和小玉结婚了。一年后我们有了一个女儿。

　　（四）

　　我去参加一个学术会议，一个星期回到家。小玉对我说小凤搬到我家隔壁住了。与小凤见面之后，她说“我一个人不用住那么大的房子，所以就对调了一下。”

　　小凤搬过来后，经常帮我们照顾我女儿。

　　（五）

　　小玉退休前去体检，查出了癌细胞，确诊是胃癌，切除了四分之三的胃。手术后一直卧床不起。要不是小凤帮我张罗照顾，我真不知道怎么办。

　　四年后，小玉没能挺过来，她走了。

　　小凤前前后后帮着我料理丧事。

　　女儿临走时握着小凤的手说“阿姨，谢谢你对我们家的帮助。”“哎，客气什么，我们可是老邻居了。帮点忙是应该的。”“阿姨，我有一件事要拜托你。”“什么事？”“我爸他平时不太会做家务。”“嗨，别说啦。你爸我会照顾的，他的一日三餐我包啦。你放心。”“那就谢谢您啦。”

　　（六）

　　我每天下班回到家，小凤都为我做好了饭菜。

　　不久我退休了。小凤每天都来陪我，帮我做家务。今天她又来了。“哎，小辉，你还记得我们下放农村的事吗？”“记得。那时候我和小峰住一间屋，你经常来找他，还为我们俩洗衣服。”“咳，我什么时候去找小峰啦？你这个人怎么……”“好好好，别发火，说句笑话嘛。”过了一会，她说“看来我必须对你说明白了。其实，那时候我是来找你的。我们下放的第一天看到你，我就喜欢上了你。当时我就决定，非你不嫁。”我呆呆地望着她。“可是我每次来找你，你就把我凉在那里，经常还独自走掉。令我很伤心。但我对你的心从来没有变。后来你去读大学了，我就等你回来。你毕业回来后与小玉结婚，我哭了一夜。最后我默默地祝福你。后来我求人家与我对调房子，我住到你的隔壁，就是为了能每天能多看上你几眼。我帮你服侍小玉，就是不想你太辛苦。我愿为你付出我的一切。现在我们的年纪都这么大了，我想，我想现在不对你说，可能今后不会有机会了。”我激动得过去拉着她的手“你为什么不早说呢？”她望着我“你接受我？”“嗯。”“那么抱抱我。”我俩紧紧地抱在一起。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抬起头问“你能让我真正做一回女人吗？”“我会满足你的一切。”我低头吻了她一下，开始为她脱衣服。她则低着头红着脸让我一件一件脱，只剩一件兜后，脱她的裤子。当我要拉她的内裤时，她推开我“不能让你脱。转过脸去。”我转过身，将自己的衣裤脱去，回头见她已经全裸，仍然背对着我。我走过去，胸贴着她的背抱住她，在她耳边说“我来让你成为真正的女人，好吗？”“嗯。”她点点头。我把她抱起，轻轻地放到床上。

　　她闭着眼睛躺着。我躺到她身边，一条腿把她的腿压住。捧起她的头对她吻了起来，我从额头，眉毛，眼睛，鼻子，一直到嘴，她张着嘴，任我的舌头在里面舔舐。吻了一会，我的一只手向下移动，当摸到奶的时候，她突然一震，一只手迅速抓住我的手，但很快又放下了，任我抚摸。

　　吻着摸着，我感觉下面开始挺起来了。就在她耳边轻轻地说“我进来啦。”她仍然闭着眼睛点了一下头。我一下压到她身上，用腿将她的腿分开，弓起身体手握阴茎就要往里面挺，但是，几次都没有挺得进去。“嗯？怎么进不去？”我从她身上爬起来，俯下身看怎么回事。只见大阴唇的皮肤有些皱，扒开后小阴唇仅是两条很窄的带子，阴道口的处女膜没看见，不过四周很光滑，但很干枯。我说“我用手指捅啦。”“嗯。”里面很干涩，手指进去一节，再也进不去了。我去按阴蒂，她居然没有反应。我泄气得站了起来“你的阴道已经萎缩了，没办法插了。”她坐起来“那怎么办？我这一辈子就想你进入我的体内。难道我就这样命苦？”

　　她盯着翘起的阴茎。突然她一下蹲到我跟前，抬头说“不管怎样，你今天必须进入我体内。你就插在我嘴里吧。”“行吗？”“嗯。”她说完，就把阴茎含进嘴里，用嘴唇裹住。我看了一下她，抱起她的头，抽插起来。看着这守了我一辈子的人，为了让我进入她的体内，竟然含住我的阴茎。看着她闭着眼睛，一副满足的样子。下决心今后的日子我一定要好好待她。我奋力地抽插，很快我就压住她的头，喷出了一股股热流。我拔出阴茎后，她“咕嘟”一下全部咽进喉咙，最后把我拔出阴茎时带到嘴角的一点也舔了进去。她站起来一把抱住我“谢谢你，让我成为了真正的女人。”

　　（七）

　　第二天我跟女儿通电话，得到她的祝福后，我和小凤去领了结婚证。

　　我们的性生活不像年轻人那样轰轰烈烈，一般半个多月一次。当然我们是以69式进行口交。虽然我舔她的阴道，她已经没有感觉，但是我要让她知道我很在乎她。每天我们全裸着睡觉，相互摸着对方的性器官入睡。

　　我们俩同进同出，影影不离。

　　（八）

　　这天早晨我们去买菜，走到街角处，听见有人对我们说“大爷，新鲜的枇杷要买吧。”我们走过去“什么价钱？”“五元一斤。你们全要的话一百元，这一袋不止二十斤。”“我们吃不了这么多，买两斤吧。”我们蹲下捡 好的。小凤拿着一枝两个的递到我眼前说“这像不像昨天晚上的那两个？”我说“低点声，别瞎说。”“我越看越像。你看一模一样的。”我们正说着，那两个卖枇杷的小伙子拔腿就跑。小凤说“哎，别走啊。”他们跑得更快了，一溜烟不见了人影。我们等了大概有半个小时，那两人也没来。我说“走吧，他们是小偷，不会回来了。刚才你说的话把他们给吓跑了。”

　　（九）

　　这天，我们躺在床上，她的一条腿，一只手搁在我身上。我抚摸着她的身体。“小辉，我对不起你。”“怎么这么说话呢？”“一年多来，你只能在我嘴里射精，不能插我下面。”“没关系，只要你喜欢，我无所谓。你让插哪，我就插哪，你不让插，我就不插。”

　　第二天上午，小凤没和我一起出去散步。我回来时，她坐在电脑前，我想过去看她在干什么。“别过来。”她不让我看。半个小时后，她说“快过来。”我过去，里面是一段视频，一个男人正用阴茎插进女人的肛门。“这叫肛交。你看女的很舒服，男的也很带劲。我也想让你这样插我。”“行吗？”“我查了一下，你看。”她把查的关于肛交的文字资料切换了过来。“下午我就去买开塞露。”

　　晚饭一吃完，她就拉着我的手说“走，我们去洗澡。”我们相互帮对方搓完背，她又帮我把阴茎洗得干干净净。我帮她把背刚擦完，她就说“你等一下。”说完就往外面跑。回来时她手里拿着开塞露“我们就在这里插。”她蹲下，抓住阴茎，先吻了一下“乖乖，今天换个地方插我啊。”然后将开塞露往阴茎上涂。“好了，你来吧。”我接过瓶子，先在她的肛门周围涂了一些，然后将瓶口一直插到肛门底，一面往外拉一面挤，将剩余的全部挤在了里面。站起后我说“好了。”她趴下，双手撑着洗脸盆。我一手按在她的臀部，一手抓阴茎，对准肛门口往里面挺。龟头刚进去，她“噢”的叫了一声。我马上问“怎么样？”“行，进来。”我用力挺进。里面很紧，虽然有开塞露，但也不是那么滑爽。全部进去后，我的双腿靠着她的臀部问“感觉好吗？”“还好。来吧，完成你的使命。”当时我没意识到是“还好”，以为是“很好”。我扶着她的臀部，开始抽插。我插进去她“噢”一声，我拔出她也“噢”一声。里面很紧，摩擦很厉害。我慢慢地抽插，她“噢，噢。”不断。听着她的声音，感到很欣慰，终于让她舒服了，我兴奋不已，插的速度和烈度不断上升。我热血沸腾，我的阴茎越来越硬。她的声音是对我的激励，我沉浸在爱的亢奋中，我奋力抽插，我要尽快满足她的愿望。阴茎很快就让我顶着不动“吱，吱，吱。”我完成了这次的使命。

　　我刚拔出阴茎，她迅速掉转屁股，坐到坐便器上“啪啦啪啦。”一阵声响。只见她脸涨得通红，浑身是汗。我看着她问“你怎么啦？”“这样插你舒服吗？”“嗯。”“刚才你一插进来，我就有大便的感觉。尤其是你拔出的时候，好像就要拉出来了。”“你为什么不说？”“你刚插进来，就让你停止，我怎么舍得？我就想熬一下，让你射完精再说。你没听到我发出的声音妈？”“我以为是你舒服才这样的。”“不说了。看样子今后我必须先大完便才让你插。这样就不会像今天这样了。”“不。”我过去抱住她的头“今后我不这样插了。”“不行，我想让你这样插。”

　　对于这样的女人，我能说什么呢？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