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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犬--咪姿克
匿名用户
2024-0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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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创]:名犬--咪姿克名犬--咪姿克藤城家的房子建造在郁郁葱葱繁茂森林的附近。往树梢上望去会看到露出的鲜明铜绿瓦色的尖塔屋顶,五个百叶门在石头组成的墙壁上排列著,墙上布满苔生和爬山虎,整栋房子加庭院约有小棒球场左右的大小,与其说房子不如说所是城堡更合适。但藤城美雪,她讨厌这个房子。由於交通事故失去父母,被叔父藤城玄蕃接到这里去住的时候,才有了讨厌的心情。她那样想著很阴暗,沉闷,象被压抑一样,三年过去了一点改变也没有。每年,她的胸像被堵住一样。 (……这时她到家了--)每次乘坐黑色的高级轿车从学校回来的时候,胸就感到疼痛。把长枪象并列一样的栅栏门打开了,随著通过宽广的庭园接近,她有逃出的冲动往上冲。 可是--。车横靠在石阶旁,美雪抱著书包,阴沉的脸走下来。目送高级轿车开回到车库,用沉重的脚步走到门口。寂静的打开门,象人偶一样的垂下头面无表情的走进来,沿著台阶走到养父等待的书房--。 她,有个妹妹叫美铃。天生体弱多病,总是要躺在床上的少女。有那样的妹妹,自己一个人逃跑的事情便不可能完成。 「养父,我是美雪--我回来了」进入阴暗的书房,做平时的问候。养父只是发出了象呻吟一样的声音,头都没有抬一下。 在不是很宽广的房间里,只笔磨擦纸的声音在回响。美雪提高视线,呆呆的环视书房。如果冬天到了,里面有大的暖炉。和挕檀木作成的非常棒的架子。石头组成鲜明的青和绿色的墙壁,几何学花样的地毯。各式各样不同大小的酒瓶收在房间角落里的小架子里,还有个人的书桌和私人的摇椅。青瓷的花瓶中插著森林中摘的白色花朵。 「好--开始」低沉的声音,突然吓到我。以大法国窗做为背影,养父玄蕃抬起了脸。因为把胭脂红般的黄昏做为背景,脸成为影子般看不清楚。象血一样地胭脂红在染满天空,稍稍向前弯的身体变成凝视美雪的大的影子,好像是魔王一样。 「……」美雪强忍害怕的心,打开书包,从里面取出了用小皮革做的皮带。那是大型狗用的项圈。拨开长长的黑发,套在白色的脖子上。扣上金属小锁,自己不能取下挂在那的锁。回响在房间的金属声音,也使美雪的心也挂上了锁。 把书包放到地板上,开始脱身上的制服裙子。洁白的脚出现在黑暗中。在纯白的袜子里被包起来的脚踝像快要折断了很小,脚胫有如描香鱼一样拥有优美的曲线。漂亮的膝盖,装满丰满的脂肪的柔软的大腿。美雪的手插在西装夹克的下摆,在覆盖秘部的薄布上架起了手指。 艳丽的黑发掩盖了一半发烧的脸颊。 下半身裸体的少女,跪在地板上,再次打开了书包。从中取出附著穗子,象松伞蘑菇一样的器具。是用硅橡胶完成的珍珠粉红色的按摩棒。有斗笠的部分的直径粗细3.5厘米。美雪张开朱唇含著龟头,充分涂满了唾液以後,白色的屁股做在地板上,很大地张开大腿的内侧,用手按入了自己的肛门内。 「嗯……」只是仅仅呻吟声,那个令人害羞的器具苗条钻入到少女的屁股中。 (呀--我,今天也……)对堵住排泄器官的硬异物的触觉,打破害羞眼泪浮起到美雪的眼里。感到呼吸困难,只好张开口来吸气。呼吸凌乱,在羞耻和屈辱中,皮肤感觉发烫。尽管如此,但不能停止。 从口袋取出两个模仿草莓的发饰,把头上左右一样长的黑发分成两股,象狗的耳朵一样地滴垂下。在胭脂红的地毯上面做鸭子坐,把手放在仅仅打开的膝间,脸有如染上了樱花色。 「……汪!」准备完成後的叫声。不穿衣服,使她胸部感到疼痛。心脏越跳越快,身体也变得热起来。(我……怎么这样……)对屈辱感眩晕。对羞耻感到气忿。尽管如此--。「美雪的脸还是那么漂亮。来这边。让我疼爱」低沉的声音枯萎的手对她召唤著,美雪浮起濡湿的瞳孔和甜美的使人溶化的笑容,举起屁股开始爬。 手掌和脚长踩在地毯上,摇摇晃晃爬向看起来像魔王一样的养父。从肛门里长了,与头发相同颜色的长尾巴,在大腿内侧左右摇晃。 (怎么,做这样的事--我,怎么--)每走一步脸颊就变的松弛,每走一步眼泪的味道逐渐改变。「过来给我抱,美雪真是条乖狗」沿著桌子边缘走,来到玄蕃脚下的时候,少女的脸浮起陶醉似的光辉。用大的手抚摸她的头,「咕」禁不住泄露象小狗一样的声音。「坐」对於命令,美雪的肩膀不禁抖动,但是美雪还是快速地改变了姿势。象在鸭子般坐下,屁股下面的穗子芯被地毯压住,贯穿直肠。「哇」一边发出了疼痛的声音,少女的脸颊上也有感到喜悦的表情。知道了肉体的喜悦,寻求男人的疼爱。为了等待那健壮的手,想接受阴茎所以使蜜壶湿润,身体被那样的焦急所产生的燥热溶化了。(阿阿--养父……)美雪像顺从的像狗般把脸转向玄蕃,等了下面的命令。***美雪在淋完浴後,穿上的西式睡衣上面披上一件大上衣,洗後,湿润的头发披散在身後,这个时间她到三楼敲妹妹的房间的门。从中听见微弱的声音。「请进,姐姐」「我回来了。今天也是好孩子吗,美铃?」虚弱的少女,坐在床上,脸上浮起孱弱的笑容来迎接姐姐。她有很长很艳丽的头发,娇小的肩膀被粉色的西式睡衣裹住。身体比同年龄的人还小,非常可怜,但也很可爱。美铃的病不是持续性的。只是,因为天生身体虚弱,常躺在床上,在三年前,美铃就一直努力著,好不容易能待在学校,不过,父母死後,便与美雪一起来到这里之後,就度过著几乎从不出房间的生活。(如果我不能保护--)每次看到弱小的妹妹,在美雪的胸里面决心也变得更加坚定。养父玄蕃,是令人可憎的男人。在领回了侄女的当天,喝完酒後变侵犯了她。还是小孩子的美雪对那种行为的意义也不是很明白,但为痛苦而哭泣,对男人的身体虽然感到害怕,但是想起美铃的事使她忍耐住。象狗一样地被对待的屈辱也忍耐著,像私有物般淫乱地对待虽然感到羞耻但也不想逃跑而停留在这,都是为了保护美铃。「怎样的对待,我都也不介意」被夺去了处女的三日後,亲自来到玄蕃的卧室跪在他脚边的美雪,由於年幼的脸上还保持著一定的紧绷,一边用声音发出生硬的宣言了。「但是,请绝对不能对美铃下手」玄蕃对少女的决心已经倾斜了而感到喜悦,以後,姊妹各自使用两种脸对待养父。姐姐美雪觉得那是可憎、变态男人的脸与妹妹美铃认为是英勇、心地和善养父的脸,--那种生活,持续了三年。从学校回来,被养父侵犯了以後,淋热的开水洗掉身体的污秽,到妹妹的卧室看望她--这是三年来每天的活动从没休息过。每次看到美铃的天真烂漫的脸的,美雪的心里象沉淀物一样地积蓄的讨厌的心情也稍微被减轻。(美铃什么都不知道--美铃她还很漂亮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成为美雪的全部。「有没有任性,让养父感到为难?和好好的学习?」「当然没有任性。也有好好的学习。」说著俏皮话,妹妹鼓起了脸颊做在床边凝视的美雪,发现了枕边有针线。看到姐姐的视线,美铃浮出天真烂漫的笑容。 「养父说他喜欢这个生日礼物所以拜托我缝纫。可爱吧?」「所以,那样--」左右的眼的颜色不同,她缝的是哈士奇。有跟瘦小的美铃同样大小的躯干。虽然还没做完,但是精悍的脸部已经做好了,看起来稍微可怕。(不是那样……)美雪的心理有种不安的感觉并逐渐扩大,不安的理由不是来自眼的那样东西。姐姐担心接下来会发生的事,美铃看起来高兴地说著姐姐的担心。 「养父说他喜欢狗。想养真的,不过,太忙没空带去散步,所以请我缝纫这娃娃。以後可以每天都看到,很方便的。怎样……姐姐」「阿?喔!很好呀。」美雪用笑容回应,不过,没遮掩住心理的不安。(难道说养父想)她感到愤怒。虚弱的妹妹,过了最近的生日便与三年前的美雪同岁。因生病的缘故所以成长的很缓慢,身材瘦小不能从外表推测实际的年龄,不过,计算上因是玄蕃说的「采收期」。虐嗜的养父会食指大动,也没有什么好惊奇的。(以缝纫的名义来……真是卑劣……)安上无聊的理由,打算接近美铃--明白叔父的可憎的想法,想把美铃得到手。(太残忍、过分了--让我预先做--那种事)激动的情绪快要溢出来。不知不觉紧握拳头,咬嘴唇。美铃用看起来担心的脸看著姐姐阴沉可怕的脸。 「怎么了,姐姐?你哪里痛?」「嗯,没有那回事--今天稍微累,抱歉」美雪的脸上浮起轻微的笑容。抚摸著心理不安的妹妹的头发,在光滑细腻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一下。「晚安,美铃。药按时吃药哟」。「嗯……请好好休息,姐姐」嘴边保留微笑的从美雪的房间走出来了***名犬--咪姿克(2)「怎么了?今天已经做过了」在卧室里,浑身裸体的在玩弄侍女的玄蕃看起来神情诧异的挑挑眉毛。美雪没有礼貌地到养父面前,由於愤怒发出的声音有点发抖。「之前不是约定绝不对妹妹出手的吗?」「真好笑。是美铃说我强暴她吗?」让侍女离开,他环著双臂一脸嘲笑的表情。美雪紧绷著脸,咬住牙槽,「只是还没开始……吧!为什么要缝那个?利用那样东西,来接近美铃--」「坐」由於玄蕃低沉的声音打断少女的言词,美雪的脸色突然变红,咬著嘴唇。 「我喜欢狗。从以前开始就想养,不过,如果养不需要花费的狗的话也可以每天看到所以我买给美铃请她帮我缝纫。」「……!」美雪的脸更紧绷了。她总算理解了玄蕃真正的意图。「坐」第二次的命令。少女因为屈辱而咬著嘴唇,提心吊胆地在跪在地板上。养父的大的手被放在垂下的头的上面。「你是条狗吗?」「汪,汪……」「这样呀。美雪是可憎的母狗」「汪……」「美铃的缝纫没有必要吗?」「汪,汪汪!」美雪坚强地模仿狗的样子,因屈辱而流泪。用指尖一边玩弄残留了湿气的黑发,玄蕃心术不良地微笑一边说。「所谓狗,是聪明的生物。不仅仅跟随,主人的命令会愚直遵从,体察主人的意图,不做命令外的事。对你,你能做到吗?」「汪--呜」脸颊被打,悲哀的少女发出哀鸣声倒在侧面上。「别撒谎。只是对象是美铃就猜疑不定。还习惯当狗吗?别模仿的跟笨狗一样。」「是的.....阿」抱著被踢的小腿,美雪沿著地板上滚动。在那个期间玄蕃命令那年轻女人,把拿鞭子拿来。在柔软的鞭身与空气接触中发出啪啪的声音。「狗会说话吗?你怎老是做愚蠢的事!」痛骂在哭泣的少女。「呜,好痛……」「喂,谁说可以睡的?是坐下」美雪一边努力提高身体一边遵从那低沉的声音所发出的反复命令。令人懊悔,她感到被鞭打处一阵火辣,不过,为了保护美铃而没有办法。养父黑暗的表面以被知道。如果自己成为盾,从男人的毒牙间守护虚弱的妹妹--以那种心情,模仿做狗。玄蕃把手放在膝间少女的头上,一边玩弄在鞭子处长长的黑发,「三年了,把你当狗般教育,不过,老实地说我很吃惊。你只有让你感到兴奋的事会拼命做,其他的事一点也不打算学」「呜、呜……」「我不是你的性爱玩具。明白吗?」「汪……汪汪……」好像变得像狗一般听话,美雪点著头。玄蕃很轻地用鞭子打少女的脊背。「每天早晨,你散步时。项圈上要加锁链,绕房地周围一周。明天早晨六点,来到这里。裸著身体插著尾巴,象狗一样地爬,知道吧」 「汪,汪!」「小便要举起脚来。如果做不到,会有惩罚--哦,还是要我教美铃吗?她看起来比你还聪明」美雪张大眼睛。因为不能说话,所以急著表达。「回到房间内,要预先做小便的练习。是明天六点。别忘记哟」 说完,玄蕃把美雪赶出去。二初夏的早晨,森林被雾包围。湿冷的空气中含有清新的感觉,夹带清爽嫩叶的香味。美雪用阴沉的脸用力踩在晨露里濡湿闪亮的草上。叶子尖尖的前端刺痛手掌。微风抚摸那洁白的大屁股,寒冷好像渗入到插在身体里的芯一样。由被雾沾湿的草地做为背景,裸体的美少女在地上爬,有如梦幻般的景象。在头左右札起的黑发摇曳,毛发尾端处扫著草坪。膝不碰到地把白色的屁股高高地举起,每走一步都会很大地摇晃。从肛门长出艳丽的黑色尾巴,抚摩徐徐柔软的大腿内侧发出幽幽的声音。连接项圈的锁链边,被养父左手握著。右手提著木屐的玄蕃冷笑看著,被假尾巴堵塞住屁股的少女,那黑色的尾巴一边在丰满的脂肪肉旁左右摇晃一边向前爬去,圆圆的屁股上还留有像蚯蚓般的红肿。那是不能如狗般小便的情况所惩罚的痕迹。到了一棵大树下。美雪举起一只脚,把脸颊转到一边她感到羞耻,「呜,恩……」呻吟声。她还持续一样的动作,不过,小便还是没尿出来。「怎样,尿不出来吗?」「汪,汪……」「美雪,你是条狗。害臊什么?」就算被骂,也尿不出东西。用屁股承受惩罚的鞭子,美雪再次开始爬。(痛……怎么会这样……)承受像针刺一般发痛的鞭子的痕迹,美雪在垂下了的脸中咬著嘴唇。身上特别鲜明像蚯蚓般的红肿比较没有那么痛了。承受了惩罚的鞭子後紧接之後则象被针扎到一样地发痛,不过,马上就像喝醉酒般变的麻木,不久之後伴随了发痒的燥热逐渐变薄,消失。问题,是被鞭打的理由。虽说必须象狗一样地提高脚小便但体内没东西,为何还要被鞭打?不讲理的惩罚生气,使她生气。可是,美雪不能拒绝。为了保护虚弱的妹妹不受叔父的危害。必须抛出还没成熟的少女身体,来承受屈辱,忍耐羞耻,回应不讲理的要求。再次来到另一棵树下。美雪同时,举起一只脚。--出不来。并不是没有尿意。在早晨中寒冷的空气使身体变冷,胯股之间有热的发疼。快要出来了扭动屁股,像要排出全身的气那样。(痛……)每次尾巴抚摸柔软的大腿的内侧时,会使她尿意高涨,美雪歪斜的脸上表现出苦闷脸色苍白,少女感到的辛酸被转移了到眉号和喘息的嘴唇上,冷汗渗出。已经打算排尿,可怎么也出不来。因为不自然和不稳定的姿势,胯股之间的肌肉紧张,尿道好像闭上了。也有羞耻感。对於在没有厕所的地方排尿,感到强烈的反抗。 (在这样的地方……应该要尿,不是没有……)可是必须要做。必须为了守护美铃,那虚弱的妹妹,要忍耐耻辱,承受做狗的屈辱。美雪的脸被眼泪沾湿用使命感来强迫尿意,强烈的羞耻,使脸颊上失去了血色。「好痛……」可是怎么也出不来。在承受腹部的疼痛时候不禁咬著嘴唇,美雪举起屁股来承受鞭子。啪!灼热的冲击摇晃著屁股上的肉。忍耐疼痛的少女,下面的瞬间变得通红,「还是不行……哦!」发出了哀鸣声。阿喔喔喔──!草到了的膝之间,黄色的液体迸出。一边发出腥臊的热气,跃向地面,一边弄湿脚的内侧。由於之前开始达到忍耐界限的膀胱,被屁股上的冲击而紧缩,推开不流畅的尿道孔使小便溢出。因为一直忍耐,所以尿的颜色很深,气味也重。「呼呼……!」大口喘气赤裸的身体里被锁链连接,象狗一样地一边爬一边绕著庭园走,临界点的另一边有美雪的羞耻心。每次举起脚和被鞭打的屁股的屈辱都在她的心理无情放大著。而且,她做了不按照意思的排泄,理智嘎嘎地响。「哎呀,母狗,看看你……!」站在身体背後的男人用可怕地视线说,尿液从那猛烈的喷出身体侵在讨厌的污秽中,美雪举起了高贵地屁股後又继续激烈地排尿。「--哼。没用的东西」总算停止了排泄,玄蕃扔掉象苦笑一样的表情。把她锁在树下後,鞭打美雪颤动的的手臂。「来!」「今天一整天,给我在那里反省著」看著侍女拿来食物和蚊香,偶然想起了什么回头看著玄蕃。「如果说在这里,那从美铃的房间不是可以看见吗?」「噎……!?」美雪是突然提高哭成泪人的脸,仰视在雾中像城堡一样的房子。的确这个地方,离美铃房间的窗户很近。虽然不是正前方,但是说不定站在窗户附近就能看到。「阿、养父……这,太过分……可不可以、到别的地方……」 「哼。这是对笨狗最好的药。如果不想被美铃知道,就隐藏在草木繁茂处。不用去学校了,给我老老实实的做排尿练习。如果明日还是不行的话,我决定改驯练美铃」 玄蕃无视美雪的恳求,一边愉快地笑一边回到房里。***到了夜晚、总算被赦免而回到房中的美雪、拖著疲惫的身体象平时一样地去妹妹的房间看她。美铃拿出那只绒毛狗很郑重的帮那只取名字、用担心姐姐的脸看著姐姐最後开口问。 「姐姐,今天早上在庭院里有没有哭?」她不禁愣住。感到脸变热了。「阿,阿--怎么会有那样的事?」美雪脸上浮起古怪的笑容、美铃以看起来不思议表情转过头来。 「今天早上,由於姐姐的喊叫声把我吵醒。然後我看一个女人在院子里尿尿,不过--该不会是梦?」「当然是梦喔。可是我,平常早上我上课都快要迟到了,怎么也不可能做那种事」感到困难的辩解著,不过,美铃好像理解了。象姐姐能那样早起,能体验早上才有的美妙而感到佩服而继续地聊天,可突然面带笑容的改变话题。「今天赞岐在庭园发现了狗」「哎……!」所谓的赞岐是年轻侍女队长的名字。是对被绑在庭园里的美雪,运送食物和蚊香的年轻女子。是有名大学的才女,也是美铃的家庭教师。是个寂静的美人,不过,她是玄蕃的忠实部下,美雪过不太喜欢她。那个,可恨的养父的部下,对妹妹说了什么--因不安美雪的脸逐渐紧绷著,美铃笑嘻嘻地继续说。「那是头看起来很坏的杂种狗、看起来很脏,想进屋里,不过。因为它可怜的想能否吃到屋里的食物。当给它食物时那个孩子、看起来高兴地流著眼泪嘴巴一张一合吃著。而且叫声好好听哟、那个狗会使用手哟。像人那样地--」赞岐给我看过那个姿势,我在做一次给你看。便宜你了、美雪懂了。抓著钵中的狗饲料,拿到口里吃──被像狗一般的对待令她感到屈辱、想起那记忆美雪眼里充满眼泪。(他们在残忍地告诉美铃……)想起赞岐的脸,美雪咬牙切齿。可是妹妹在一边笑嘻嘻,一边继续说。「我在做梦时、那条狗好奇怪喔。它是母的、可是偏偏学公狗那样举起脚对树尿尿。不过好像尿不出来,之後我又听到它啪嚓啪嚓地尿尿地声音连脚也沾湿了,之後它在草丛间又举起好几次脚──怎么了、姐姐?你为什么在哭?」「哎……?对呀,我怎么会有眼泪……」惊慌的擦掉眼泪,美雪浮起了疲倦的笑容。「没事,这不是哭」想起一天天地的屈辱,像巨大的旋涡卷著她的身体。想不哭,但眼泪快要流下。「--姐姐,从昨天开始你就怪怪的?不要紧吗?脸色也很差……」禁不住把脊背转向了担心看著她的美铃。对於想保护孱弱的妹妹的心情没有改变,不过好像连妹妹也在嘲笑著美雪,使她感到难受。(怎么--怎么,为什么只有我……)绝对不可说出的话,差点就要脱口而出了。「姐姐--」「……抱歉。晚安」美雪象用手捂住嘴唇,逃跑一样地跑出了卧室。名犬--咪姿克(3)三暑假到了。对其他的女孩来说是等了又等的长期休假,不过,对美雪来说每天象地狱一样,是辛苦的一个月。七月末,玄蕃的朋友?香月圭带著女儿的早苗来访。早苗的身材很瘦小,是可怜的女孩。总是一脸害怕的表情,年纪比美雪小,所以美雪想保护她。「早苗,你的头发好长喔」。晚饭时候,美铃一反常态地在饭桌吃饭,她已经隔了好久没出房间。早苗虽然脸微微发红,象是害臊一样。「因为早苗是美女、无论怎样的发型都很适合。之前的短头发也很好看,不过留长就很像大人耶!」 除了主人玄蕃和香月父女外、只有美雪和美铃等五人坐在能坐十人左右的桌子。像人偶一样的侍女们除了衣服的磨擦声外,不做配菜外的任何动作、别如果没有天真烂漫的美铃的声音在餐桌上蔓延著,那气氛将会很沉重。 「今年也在这避暑吗,香月舅父?」在食堂的里面人、只有美铃不知道其中的秘密。那样不适合这地方的明亮声音、反而使美雪不安。 「呵呵、那是一定的。这里那么凉快。东京已经很热了」 在市中心经营医院的香月、浮现职业性的笑容、回答少女的问题。高雅的脸孔、安定的声调像好人一般、但在那背後隐藏著与玄蕃同样的变态性向。美雪用小刀和叉子一边切厚的肉时、美铃和香月交换了眼神。 因此──。「舅父、以後也来我的房间」突然说出毫无预警的话、「──美铃!」美雪禁不住的叫了。食堂的视线全部集中在她身上。「阿……、香月舅父也很忙、会给他添麻烦的……」 「我最近都在这避暑、所以应该不会很忙」看著脸色发红的少女、香月文雅大方地微笑。没有框架的眼镜里头、却眯著眼睛发出憎恨的光芒──美雪得胸部起伏很大,後悔的想法一直向大脑冲去。 「我……我想请你指导我学习。虽然请让赞岐做家庭教师,不过生物和化学还是不明白……」 一边看姐姐的脸色、美铃说的提心吊胆。香月身旁的空气好像不在凝结般,缓和的流动。 「要是生物和化学、是我擅长的领域。但即使那样美铃也已经要学这样艰深的知识了吗」 「舅父……除了学习以外没做任何事的美铃、自然领先普通的孩子。」 美雪在旁解释、香月的脸色看起来已经很高兴。「好聪明。我喜欢聪明的孩子」「那要事先做预习吧、舅父」试著对沉默的玄蕃使眼色的美雪一直得不到回应。 「必须让香圭来指导美铃学习,是吧美雪?」「哎……是,没错」这是圈套──美雪在心理呐喊,不过没有时间迷惑了。她的头脑里快速想著破解的方法、 「最近我在学校的成绩一落千丈──想说……舅父如果来了、便能向他请教」 「这是来自二位美女的邀请吗」演戏中的香月、突然露出得逞的表情。 「那你非常想我噜,美雪」「是、是的……」冷汗一直从背後冒出。她有一种落入圈套的感觉。 低下睫毛垂下脸的美雪,没发现被转向自己的象刺一样的视线。***「那么想请我这欧吉桑看什么?」感到好笑的香月、面向美雪在胸前环著手臂。美雪一边咬著嘴唇、一边用颤动的手指取下衬衫的按钮。晚饭後、累的说不成话的美铃退席了、四人把地方迁移到卧室、打算开始淫乱的宴。两个男人坐在有靠背能排列的沙发上、香月的女儿早苗悬挂在玄蕃的膝上依偎地抚摸黑发。美雪站在香月面前、因被强迫曝露裸体所以把脸颊染成了樱花色。「哦、真是漂亮的身体」好色的视线、象粘在在细嫩肌肤上面转动著。脖子连向肩膀上的线条非常流畅、有一半隐常在柔软的黑发里。乳房比一年前大了一个罩杯、是漂亮的碗型。在白色乳房的顶点、有象玫瑰的花蕾一样的淡红突起、放大身体的颤抖像邀请客人一样地摇晃著 在乳房下,肋骨象波浪一样,不过,脂肪的厚度增加所以不太突出。优雅的肉体曲线像西洋风的香味罐。腹部流畅地起伏很软地舒展、带有女性的圆感的臀部、但那个地方并没有柔软的毛发。於是香月问道「阿、舅父想请看吗……我自己剃掉了……」美雪颤动的回答。实际上是被玄蕃剃的,不过,那个时候被命令「如果被问起了,就这样回答」。说出跟自己的意思完全不同的话,使她心理泛起羞耻心,美雪的皮肤开始发红发烫。中年男的视线,集中到少女的秘分。象婴儿一样光滑的耻丘、两片厚厚的阴唇加深了裂缝。因为没有阴毛、比小指头前端还小的阴核、从花瓣里羞答答地露出脸来,情况已经很明白了。 (别那么盯著,看……哟!)拒绝的话,绝对不能从嘴里说出来。如果香月又会紧盯著美铃的身体。如果美雪不挺身体守护,孱弱的妹妹会被象野兽一般的男人们好好的被玩弄。「展现你的屁股」香月命令的少女、因为屈辱所以一边咬著嘴唇一边跪到地板上、把脊背转向男人。把脸贴到地上举起屁股。 很费力气的把手放到屁股上。因为肉很柔软所以五个指尖显得沉重拥挤。「真是好的处感。而且肌理也细小。应该不常被惩罚」 「阿、谢谢……」左右的大拇指、放在屁股的裂缝上将左、右边的臀肉扳开。 「呜……」排泄器官感到疼痛,少女皱著眉头。男人舔一下大拇指後就插入里面搅动。 「变得相当长。玄蕃,这个能用吗?」虽是那样说、手指不停的在茶褐色的肉洞里左右搅动著。还不停的翻开濡湿的内部露出红色的内部,不停的被玩弄著。 「还没有用过。肛门还是处女喔,你可以尽情的使用。」养父的言词、使美雪的脸部僵硬。被於普通的插入都会有不堪忍受的屈辱、更何况是那个地方被侵犯--可是, 「美雪也想试看看。对吧?」只能附和的点头、不能拒绝。如果稍微表现出讨厌的表情、便会叫美铃过来威胁她。在这房间的情况决不能让她知道。「是的──我想被舅父的肉棒插入、每日练习了。所以请舅父的肉棒放到美雪肮脏的屁股洞内……」 像AV女优一样的被叔父玩弄,有生理上的嫌恶感,不过,每日那里都插著假尾巴,大概不会有问题。「好,好」香月高高兴兴地取下皮带,取出了骄傲的阳物,宽约四厘米、长约二十二厘米左右,肉竿上的筋像树的根一样地盘踞,龟头部分特别鲜明,前头肉厚且圆。颜色有点黑,蓝色的静脉浮在上面,看起来很可怕。「含著、若不充分弄湿会很痛的。」被命令的少女在男人的膝盖间像虫子爬似的改变方向,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垂下头把嘴唇靠近肉棒。 (呜……)一股腥味扑鼻而来,一边皱著眉头一边亲吻阴囊和淫棒的根部。 弯下去身体、把头倾斜、挕色秀摗不停的摇摆、不停的亲吻肉棒的周围。从被当母狗开始就一直教导性技术的美雪从不使用手、由於用脸颊、下巴和鼻子等做对阴茎的硬度控制所以整张脸沾满自己的唾液也和龟头做了不下万遍的接吻。 打开朱唇,伸出红色的舌头,再次从根部开始舐。从肉竿的根部舐到前头,就这样不停的改变脸的角度,舐了许多次。 顷刻间、美雪的表情出现变化。(哎呀……怎么……?)那是嫌扐的表情、陶醉的光辉在微红的脸颊上闪耀。含有眼泪的睫毛下,黑色的瞳孔一边湿润一边摇晃著。舌头上感到阳具的大小,硬度,腥味--为什么舐著男人的排泄器官,为何心跳会加快,身体好像要溶化了。(怎么这样的……哟哎呀,我怎么……)被侮辱,被命令,不得已而屈服的自己--那样的事,一往反常的感到喜悦。最後张开嘴唇,把龟头放入口腔後合起嘴唇,用舌头支撑肉竿一边吸吮著,且把头慢慢的前後移动。 含有雌性的气味的汗中渗入羞耻心在里头,感到发烫的身体,在黑暗中开始浮出樱花色的光辉。吸收汗水而沉重濡湿的头发,一边闪亮一边摇晃。「呜呜、要做到什么时候?」接二连三的被苦笑的香月敲头,美雪也从陶醉中清醒。被强迫屈辱的行为的自己,已忘记了当初的目的。「已经好了。那么,露出屁股」由於被和善的声音斥责了的少女,脸变得通红,且感到羞耻和自我嫌恶。虫子爬似把方向面向男人且举起屁股,「拜托您了……」用手推开屁股上的肉。「恩,真是好孩子」抓住由少女的唾液沾湿了的阳物,香月的膝跪到地板上。到延伸到左右卷起了红按住龟头的前端抵在肛门的粘膜上,慢慢地推入。「阿……」很热的硬物进入。美雪张开嘴唇来喘息,吐出了呼吸。。(喔,好大……!)推开反射性打算勒紧的括约肌,阳物钻入到直肠中。反射般的想排泄,便意急速膨胀。痛。使她又感受到破瓜的痛苦。排泄物象逆流一样,胸里头变得很热--那是说不出来的感觉。「呼、喔那样……嗯、喔喔……!」呼吸被堵塞。变红的脸,象玉一样的汗渗出,与眼泪一边混杂一边滴落下了。少女的手空虚地揪掉地毯,女性的身体痛苦的颤动。 「嗯……再用力点,真紧,有点挤不进去。」感受那里的紧缩,香月提高了象呻吟一样的声音。可是被侵犯排泄器官的美雪,皱著眉头,因为肠子激烈的蠕动而使便意逐渐高涨,所以在脸上表现出肚子疼的表情。「阿!不行……好痛……别再插进去了……!」 美雪忍不住的喊出来当她抬起梨花带泪的脸时,却看到早苗的脸。脸上浮出悲哀笑容的少女,双手扶著美雪满脸泪痕的脸,低下头轻轻地吻著她的睫毛。接著温暖的舌头钻入美雪的口中。(呀,……别这样……快停止……)早苗很温柔的抚摸陷入混乱状态的少女头发,一边继续亲密的接吻。舌头互相缠绕,互相交换唾液,舔牙龈,灌进呼吸。二名的美少女不停的扭动,嘴唇则互相压在对方的脸上。两种不同颜色的黑发互相重叠,发出摩擦的声音。早苗一边用手抱著美雪的头,另一只手则抚摸在摇晃的乳房。柔软的肉在手指的搓揉下,乳头慢慢的立起。敏感的部位慢慢产生温暖的的愉快喜悦,一点一点地渗入到体内。(阿……痛,痛……怎么了……?)因早苗的亲吻和对乳房的爱抚美雪的脸,慢慢浮出来陶醉的颜色。因僵硬而感到疲累的身体感到疼痛,力量因而慢慢消退。可是被自己所认识的人强烈的玩弄,倒错的肉体感到喜悦,身体得到满足。被侵犯排泄器官的自己。哭著寻求帮助,却被同性的人被夺去嘴唇,玩弄胸部而感到兴奋的自己。 (这样的……这样的我……讨厌……讨厌……)越想脸颊变的越松缓,身体越热。全身的肌肉感到溶化,象棉花一样的柔软。「……进去,进去」之前龟头插不进去的肠道,也因少女口中的唾液开始慢慢地推开两旁的肠壁,湿淋淋的侵入。「好--已经可以了,早苗。下来」顶到跟部的香月感受那里的紧度,一边赶走女儿。并且把因哭而颤动身体的美雪的双臂缠在身後,就开始前後运动。「阿!」因为姿势的变换,肉棒在体内开拓。美雪把头向後仰,喉咙发出苦闷的声音。男子不停的梃腰,阴茎不断的冲击美雪的腹部。 香月轻吻弯曲成弓形的少女的脊背,从腋下通过了的双手使之交叉,一边揉左右的乳房,沙发上的弹簧被摇的吱吱嘎嘎的响。一点点的动做,也会使被贯穿的肛门产生剧痛。体内的阴茎,当龟头不停的挖掘肠膜、磨擦、搅拌。会使便意越来越高涨,肠子不断的激烈地扭动了,使腹部发出声响响。「温暖且含有粘膜的肉壁开始收缩,使人感到快要溶化了」摇著红润的脸,头发凌乱的少女。在玩弄自己胸部的男人捆住自己的手,打算挣开,不过,因为肉棒的不断进出,使她感到使不上力。「阿……阿……阿!」「去、去了!」香月打了一个哆嗦後,炽热的白浊液体,射在少女的肛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