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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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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1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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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親生女兒淫亂早膳



唐朝,一個在後世看來夢幻般的時代。



長安東大街,京城中大半權貴的宅邸都匯聚這裡。



順著東大街一直往東走,漸漸遠離這片華麗的住宅群,有一座院落。這座院落並不大,卻顯得異常精緻,雖地處繁華,卻鮮少有人來此周圍。



清晨,侍女們早早起床,穿戴好就忙碌起來。



院子裡,一位中年美婦款款行來。只見這婦人下身一條艷紅長裙,卻有些略小,被豐滿的臀部撐的滾圓,隨著走動,不住搖擺;上身穿一件紫色襦衫,只到腰部,露出那姣好的腹部皮膚,細長的肚臍調皮的扭動著。胸前微微突起的兩點顯然是沒有穿肚兜,一對碩大的乳房雖無束縛,卻毫不下垂,隨著身體不住地顫抖。



婦人身後跟著兩個侍女,一個手中捧著洗漱用品,一個手中提著食盒。路過的其他侍女都很恭敬地向美婦行禮:「夫人好!」只是她們恭敬的眼神中還帶著一絲恐懼。



婦人卻毫不在意,反而更加得意,騷浪地賣弄起風情來。來到一間房門口,打開房門,那女子命身後的侍女將手中的東西悄悄放進房中,就揮退了她們。女子待侍女走後,進屋關上房門,來到屋中的床前。



屋中擺設十分奢華,用度可見不凡,卻絲毫不顯俗氣。床上躺著一位老人,約有六十多歲,正在睡覺。



女子掀開蓋在老人身上的錦被,睡著的老人渾身赤裸,身旁還睡著兩個也是渾身赤裸的女孩,說是女孩,不過十三四歲而已。老人的面相看似花甲,身體卻是頗為強壯,只是微微有些老態。此刻他那根異於常人粗大的陽具正插在一個女孩的淫穴中,雖已軟化,卻任然讓人覺得不成比例。



中年美婦輕輕的推醒兩個女孩,二女顯是累了一宿,睡眼惺忪地睜開眼睛,看見婦人的面容卻立刻驚醒,趕忙翻身下床,卻不敢發出一點聲音。那個被插住淫穴的女孩還頗費了一番功夫。



兩個女孩有些害怕地跪在地上,赤裸地嬌軀就這麼綻放著,渾身顫抖。



「夫人……還請恕罪!」女孩用恐懼地聲音說道,「是老爺……是老爺……要我們。」婦人卻很是不耐煩地輕聲說道:「快些滾出去,要是把老爺吵醒了,我扒了你們的皮。」兩個女孩聽到了這裡,險些暈過去,她們知道眼前這位美艷熟婦說得出做得出。



雙腿無力的她們連衣服也不敢穿,只是隨手的拿起,就這麼赤裸著爬著出了門。



婦人端起那盆水來到床前,用布溫柔地擦拭老人的陽具,那認真的表情彷彿手中的是什麼稀世珍寶一般。將那有自己大半手臂長短,手腕粗細的陽具擦拭乾淨,夫人跪在老人身邊,將陽具含入口中。



碩大的龜頭才剛進入美婦那櫻桃般的紅唇中,才剛進入就塞滿了她的嘴。她卻沒有露出一絲難受的表情,反而十分享受。婦人十分熟練地吞吐著,即使將口中塞滿,牙齒也都不會絲毫碰到龜頭上的嫩肉,顯然是經常做這事。一雙白皙嬌柔的小手,一隻在棒身輕輕套弄,一隻輕握住陰囊緩緩撫弄。



漸漸的,老人醒了過來,卻沒有睜開雙眼。身下傳來的熟悉感覺,讓他很是熟悉,輕聲說道:「是心然嗎?」聲音微微有些沙啞。



婦人吐出嘴中的陽具,嬌聲說道:「爹爹,正是女兒。」那聲音膩的能讓人骨頭都化了。



「今日為何這般早?」老人問道。



「還不是因為爹爹!」心然嬌嗔道,手中卻一直在撫著父親的陽具,很是用心,「爹爹不是有女兒了嗎!幹嘛還去找那些小浪蹄子。她們雖說經過女兒的訓練,畢竟處子未破,萬一擾了爹爹的興致,那可怎麼好!」「呵呵,乖女兒吃醋了,到爹爹這來。」老人笑著說著伸開雙手。



心然撲入父親懷中,豐滿的嬌軀散發著成熟的魅力,且處處透露著誘人的氣息。老人抱著自己的女兒,嘴巴不由分說就吻上了女兒的櫻唇,兩條滑膩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在二人口中不停變換著位置,二人的津液也在激烈的交換中從嘴角流了下來。老人的手還不閒著,皮包骨頭的大手將本就不怎麼能遮住女兒碩乳的衣服掀到一旁,抓住一隻美乳就用力按捏,手勁之大,乳房上頓時就青紫起來。



心然卻絲毫不在乎疼痛,反而更加興奮起來。二人纏吻一陣後分開,心然的兩個乳房早已傷痕累累,到處是青紫的痕跡。



「女兒怎麼會吃爹的醋!」心然絲毫不在乎胸部的疼痛,嬌嗔著說道,「女兒不是怕不在爹爹身邊,怕那些小浪蹄子服侍不好爹爹嗎!怎麼樣,這兩個要比上次那兩個好些嗎?」老人的雙手解開了女兒的長裙,裡面就是赤裸的胴體。碩大翹挺的臀部和渾圓的粉腿就這麼毫不在意地露在空氣中。老人的右手毫不停歇地伸到女兒雙腿中央,在濃密的陰毛叢中找到了女兒的淫穴口,原來心然的淫穴早就濕潤了。不顧懷中女兒的感受,翻開陰唇就將兩隻手指插了進去。



心然感受著父親的粗暴,心中卻更加歡喜,竟然微微哼出聲來。



老人摳挖了一陣女兒的淫穴,說道:「這兩個女娃倒是不錯的,陰元也足的很。」「那爹定是回復了不少吧!」心然高興地說道,「也就是說,爹更加有力氣了?」「你這個小淫娃,看爹爹怎麼滿足你。」老人也淫笑著說道,「好女兒,一大早爹正急著,快!」心然聽了爹爹的話,立刻跨坐到父親身上,背對著父親,將一對碩大的粉臀緊貼父親臉部。



俯下身去,將龜頭頂端含入口中,舌尖輕舔馬眼,一隻手輕按父親的腹部,另一隻手輕撫父親的陰囊,不時還將中指擠入父親肛門中輕柔的摳挖。



老人也摳挖著女兒近在眼前的淫穴和菊花,不時還伸出舌頭舔弄著。這邊看來,心然的下體毛髮旺盛,卻只是長在淫穴上方,淫穴到那褐色的菊花之間卻是雪白乾淨。



不一會,老人感到了強烈的尿意,膀胱一鬆,一泡積攢了一夜的腥黃尿液就在女兒口中噴射而出。心然顯然是早有準備,熟練地將父親的尿液全數吞下,一滴也沒有遺漏。



臨了,還吸出了父親陰莖中剩餘的點滴尿液,當做瓊漿玉液一般喝了下去,之後將父親龜頭添的一干二淨,絲毫不在意濃密的陰毛刺入自己口鼻之中帶來的不快,很是用心,甚至連父親的陰囊也沒有放過,都一一含在口中舔了個乾淨。



這邊,老人放完了尿,他知道女兒會如何做的,而且,就在自己放完尿的時候,眼前女兒的騷穴突然冒出許多淫水,他知道女兒動情了。



「小騷貨,爹的金玉酒好喝嗎?」老人看著女兒嬌紅的面容說道。



心然毫不在意,又撲入父親懷中,說道:「這是自然,女兒從小喝著爹的金玉酒長大,卻從不覺得膩。女兒若是兩個時辰不喝上一口,騷穴就癢的厲害。」老人聽了很是欣慰,撫著懷中女兒的亮澤黑髮,寵愛地說道:「心然也該長大了,老是這麼纏著爹,爹都以為心然還沒長大呢!」「爹,女兒永遠是你的乖女兒。」心然撒嬌著說道。



二人彷彿熱戀中的情人一般,這一番情話說的二人很是動情,愛撫一陣。老人暗自稍稍放鬆,那本來鬆軟著為了女兒容易吞入口中的陽具立刻回復了本來面貌,本就粗壯異常的陽具又大了幾圈,挺直竟有一尺余長,棒身青筋畢露,猙獰著聳立著。



心然見到父親的陽具回復了元氣,歡快地叫了一聲。她赤裸著下了床,將門口的食盒提到床邊,先端起一盞精緻的茶杯,漱了漱口,這又端起另外一杯茶,將茶水含在口中,嘴唇覆到父親嘴上,將茶水渡入。



待父親也淑完口,心然又用嘴將父親嘴中的茶水吸了回來,卻也不吐,就這麼咽了下去。對父親的迷戀使得她一想到吞入父親含過的茶水,粉腿間的騷穴更加濕了幾分。



稍稍壓抑了一番情慾,心然放了一張小幾在父親身旁,將食盒中的幾盤製作清淡卻十分精緻的早餐放在上面。剛剛做完,壓制的情慾立刻爆發出來。老人看到,說道:「小心肝,爹可心疼死了,快些上來。」話音之中充滿了溺愛,卻絲毫不帶一絲色欲。



心然立刻跨坐在父親的胯間,嬌嫩的小手扶住父親那都快有自己小腿粗細的巨大陽具,棒身上暴虐的青筋紋路通過玉手傳到心裡,更是讓她騷穴之中泉湧如注,淅淅瀝瀝的滴落在父親的龜頭上,更多的淫水滴下來,沾濕了父親的小腹、陰毛、大腿和父親身下的床單。



將父親大如幼桃一般的龜頭抵在自己粉滑嬌嫩的淫穴上,心然根本不關心自己小小的淫穴能否容納父親巨大的肉棒,身體微沈,龜頭擠開騷穴的軟肉,卻絲毫沒有撕裂。



心然感到父親的龜頭撐開自己的穴口進了來,那巨大讓她欣喜,可是卻讓她更加空虛。根本不顧會被父親巨大的棒子插壞,心然就這麼直直的坐了下去。憑著身體的重量,父親的肉棒一下子就進去了三分之一。



肉棒一大半露在外面,然而裡面卻早已抵到了心然的花心。心然在肉棒剛剛進入時,大叫一聲,癱軟下來。



擁有羊腸名器的她根本無法阻擋父親的粗長,陰戶內的彎彎曲曲還沒有發揮作用就被撐得筆直。心然雙手微微撐在父親胸膛上,卻哪裡用得上力,只是靠著父親的陽具支撐著,渾身的重量大部分都靠花心支撐,雖然有些疼痛,那心中對父親的濃濃愛意和身體的慾望卻為她帶來超越疼痛的快感。



老人並不心急,感受著女兒陰道的緊窄,那緊緊貼附在肉棒周身的溫暖很是讓他喜歡。半晌,心然回過勁來,靠著雙腿微微蹲起,只是騷穴中的肉棒始終緊抵自己花心。滿臉潮紅的心然說道:「女兒不孝,沒力氣了,還請父親幫忙。」老人笑了笑沒有多說,雙手抓住女兒挺翹的碩臀,微微用力,抵在女兒花心的肉棒就輕易破開花心,進入胞宮之中。只是老人的陽具實在太長,已經抵在了宮壁,卻還有一小半露在外面。



心然見父親的陽具破開了花心,微微用力,不顧胞宮傳來的疼痛,將父親整根肉棒完全納入騷穴中,粉臀也終於坐到了父親大腿上。



老人粗長的陽具整根插在女兒穴中,卻不急於挺動,就這麼感受這緊窄的溫暖。心然那豐潤平滑的小腹也微微隆起,已經一天一夜沒有被陽具插入的身體感受著那充實的快感,陰道和胞宮急劇的收縮,研磨著父親的陽具。一雙粉嫩的小手瘋狂地捏著乳房上艷紅的乳頭。



不久,漸漸的熟悉了這種充實,陰道和胞宮也略微放鬆。老人感到女兒的變化,慢慢地挺動起來。心然剛才在剛剛被父親插入的時候就達到了高潮,奈何整個騷穴都被父親粗大的陽具堵住。隨著父親陽具的挺動,不斷有淫水隨著抽插的那一絲空隙噴射出來,巨大的壓力讓淫水足足噴了兩丈遠,這才不甘心的激射在牆上。



老人在挺動著,心然卻是強忍著想要完全釋放的慾望,拿起一旁小幾上的銀筷,夾起一塊去了骨刺的魚肉,送到父親口中。雖然老人的動作越來越激烈,但心然夾菜的手卻絲毫不見顫抖,平穩的很。



這頓香豔的早餐直直吃了一個時辰,老人的陽具依然堅挺,絲毫沒有一絲想要發洩的意思。雖然盤中的菜餚還有不少,可是心然見到父親示意自己已經吃飽了。



心然放下了筷子,俯下身用香舌舔去父親嘴邊的油漬,又托起自己碩大的乳房,在父親嘴上擦拭。這過程中,老人的肉棒始終沒有停止動作,依然有力的挺動著。



做完了這一切,心然終於可以放縱了。老人也不再挺動,心然蹲起跪在床上的雙腿,快速的蹲落著。



老人就躺在那裡一動不動,欣賞著女兒不斷扭動的腰肢,套在自己陽具上若隱若現的谷實(陰蒂),隨著女兒身體不斷劇烈顫動的碩乳以及女兒那一臉足以令任何男子看了就當場出醜的紅潤臉孔,心中一陣歡喜。



心然激烈地運動著,淫水飛濺,床單早就濕透了,溢出的淫水順著床邊滴落在地上,四周還有飛射的淫水點點滴滴不知落在何處。口中那嬌柔卻又瘋狂的叫聲毫不顧忌的傳出,若不是這座宅院不小,街上都能聽得見。院中的侍女們各個都是嬌羞異常,有幾個根本腿軟的走不動路,癱坐在原地,小手伸入裙中摳挖著自己流著淫水的騷穴。



從餵父親吃完早膳到現在不過一炷香的時間,心然卻已經洩了六次,卻每次都被父親的陽具阻擋著,無法完全洩出。漸漸的,心然的體力開始不支,一身深厚的內力在父親面前像是被人散了功,一點也提不起來。老人看著女兒的樣子,知道差不多了,他抱著女兒赤裸的嬌軀坐起身來,將女兒壓在那被她淫水弄得濕透的床單上,雙手狠狠掐住女兒粉軟卻不失堅挺的雙乳,全速挺動起來。



老人每一次都將陽具抽到穴口,只留龜頭在裡面,然後儘根插入。心然的羊腸名器雖然窄小,可是父親的陽具是在太大,每次抽出還不等花心閉合,肉棒又整根挺了進來,就連小腹上也因為肉棒的全力抽插而時平時突。



父親瘋狂的抽插著,絲毫不顧身下的女兒感受的是快感還是痛楚;女兒極力地迎合著,一雙渾圓的粉腿圍在父親腰間,每當父親的肉棒插入之時,都會緊夾雙腿,確保肉棒毫無保留地進入自己的身體。



老人並沒有控制自己的慾望,很快他就感到自己要洩了,挺動的速度更是大大的加快。心然也感到父親就要射精了,用起好不容易積攢的一點力氣,極力的配合,口中還不斷發出不知羞恥的嬌語:「爹……好爹……親哥哥,快給……心然……快射給你的……親妹子……親……女兒……」老人聽了女兒的話,更加用力,速度也更加的快。終於,老人攀上了慾望的頂峰,濃濃的精液急速地射出,直接射進身下女兒的胞宮中。而心然卻早已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現在終於使父親滿足了,她的心中頓時一片幸福美滿。累得就要昏過去的她強自挖起身體中最後一絲力氣,運起父親傳給自己的雙修之法,老人也運功修煉。



這雙修之法本是二人同時得益的法門,心然卻絲毫不為自己著想,不僅沒有從中吸取一絲功力,反而將自己的大半功力都傳給了父親。老人也絲毫沒有猶豫地將女兒傳來的功力收過來。拔出陽具的一瞬間,積存在心然體內的大量淫水就噴湧而出,擊打在老人身上。由於現在是深秋,加上老人功力深厚,床上只鋪著薄薄的墊被,卻是舒服的很。淫水實在太多,透過墊被都滴在了床下。



老人拔出陽具之後也不盤腿打坐,就這麼赤裸著躺在床上,運功煉化。由於昨晚才采了兩個處子充實的陰元,加上女兒傳來的深厚功力,老人這一次可謂受益匪淺。



運功結束後,微微有些發黑的皮膚似乎白皙了一些,有些萎縮的肌肉也好像飽滿了一些,就連老人的面容也隱約年輕了一些。胯下碩大的陽具雖然軟下,依然顯露著它不同一般的粗大。



老人沒有動女兒,也沒有說話,就在一旁看著女兒赤裸的肉體。大張的雙腿間,渾濁的濃精還在不斷地緩緩流下來。心然並沒有昏過去,只是很是無力,現在恢復了一些體力,看到父親在看著自己的騷穴,雙手探到穴口,一隻手在穴口下方接應,一隻手輕按自己的小腹。



霎時,更多的濃精從騷穴中流出。心然捧起兜滿雙手的精液,送到自己櫻唇邊,微微側過身,讓父親能清楚看到自己的面容。



然後伸出小香舌,一點一點舔食著手中的精液,那模樣彷彿是在品嚐什麼山珍海味一般。老人的精液很是黃濁,還夾雜著濃烈的腥臭味,可是傳到心然的瓊鼻中卻是讓她覺得再是美味不過,甚至疲累不堪的身體又有了一絲情慾,全身微微泛起粉紅。



老人依舊沒有動,看著女兒一口一口舔光雙手中自己的精液,又意猶未盡的將騷穴中還殘留這的一部分濃精再次送到自己口中。剛剛激烈的交合使得心然的腹中微微有些飢餓,吃了父親這麼多濃精,稍稍有了些力氣。爬起身來,將父親流在床上的濃精舔食乾淨,又來到父親身邊,將留在陽具中的一絲精液也吸出,這才滿足。



老人有些好笑地說道:「乖女兒啊,吃了爹幾十年的精,現在還是如此好吃嗎?」心然絲毫不顧兩人身上沾滿自己粘滑的淫水,就這麼趴在父親身上,碩大的乳房緊抵父親胸部,擠出一道深深的乳溝。



親了父親的臉頰一口,笑著說道:「心然自打出生,連娘的奶水都沒喝過,就是喝著爹的濃精長大的。這是伴著女兒一輩子的東西,女兒怎麼可能就吃膩了呢!」「你個鬼丫頭!」老人笑著一巴掌很是用力地拍在女兒的碩臀上,濺起一大灘的淫水,更使得臀浪翻滾,生生不息。



二人又親密地說了陣情話,老人看看時間不早了,從辰時女兒進屋到現在已經快有兩個時辰了,說道:「叫人來清理一番吧。」「不,女兒要親自為爹清理的,爹的身體尊貴,怎麼能讓那些不懂風情的小浪蹄子輕易碰觸。」心然有些氣憤地說道,「幾個小浪蹄子,平時想男人想的發瘋,真叫她們服侍爹爹,又扭捏起來。趕明只留下陰元豐厚的幾個給爹爹練功,其他的叫一些男人給訓好了再來服侍爹爹。」老人聽了女兒的話後,大為欣慰,摟著女兒的嬌軀說道:「真是爹的好女兒啊。」又是一陣激烈的熱吻。



心然拉了拉床頭邊的一根繩子,不久就有兩個侍女?著一個浴桶走了進來,後面跟著好幾人,手中提著熱水。幾人雖然經常見到這番淫靡異常的場景,奈何這幾個都是雛兒,雖然被心然訓練的理論豐富,卻依舊沒有經過真槍實刃,面皮難免有些薄。



心然卻是注意到了,惱怒地說道:「你們幾個這是做什麼,難道這般不願意服侍老爺嗎!看來我得執行家法了。」幾個侍女一聽,頓時嚇慌了神,趕忙跪在地上磕頭請求心然的原諒,畢竟幾個侍女最大的不過十六歲。 「夫人夫人」的叫著,看著在一邊只顧玩弄心然奶子和騷穴的老人,卻無人敢向他求情。心然也是被她們弄得煩了,說道:「把水給我倒上,然後給我滾出去。」眾侍女如蒙大赦,麻利地干好活,退了出去,關好了房門。



「這幾個浪蹄子,想起來我就有氣。」心然說道。



「乖女兒,跟這幫下人置什麼氣。」老人繼續玩弄著女兒的肉體。



「爹,你就是人好。」心然深情地看了看父親,說道,「快些起來吧,爹你今日不是要帶我去赴皇帝的宴會嗎?」「是了,還是女兒好,爹險些忘記了。」老人說道,「這皇帝對咱們幫助很大,定要控制在手中。」「那,爹,要不要女兒去,女兒必定讓那皇帝成為女兒的慾奴。」心然邊給父親沐浴,邊說道。



「暫時不用。」老人想了想,說道,「不過自然會有要我的乖女兒登場的時候。」心然很是乖巧地幫父親擦洗身體,說道:「一切全憑爹的安排。」沐浴完,老人坐在胡床上,心然在一旁為他擦拭身體。老人的肛門和腳趾縫這些不易擦拭的地方都被心然用香舌舔舐一遍,生怕父親身上有一絲不淨。



服侍父親穿戴整齊,心然正準備給自己沐浴,老人來到門口,打開房門,卻又轉過頭來說道:「記著,到了皇宮中若是有人問起你,就說你是我——大唐國師——左天陽的妻子,別露了馬腳。」心然騷浪地飛過一個媚眼,嬌美地說道:「知道了,我的好郎君。」左天陽滿意地點了點頭,走了出去。他沒有關上房門,左心然也不在意,就這麼房門大開的沐浴著,絲毫不介意春光外洩。一來,這堂堂大唐國師的宅院,除了左天陽就沒有一個男人,她也不信有那個男人敢闖進來;二來,左心然倒是巴不得有男人,跟她交合一番也好補回傳給左天陽的功力。



第二章大明宮宴蕩婦令月



此時為先天元年,玄宗登基不過月餘,而左天陽這位大唐國師也不過才做了月餘。只不過長安上下文武百官卻是沒有人不害怕這位國師的。



這裡並沒有什麼玄虛,雖然無人敢承認,史書上也不會留下記載,可是在百官眼裡,李隆基和太平二人政變能夠成功,左天陽這個「妖道」確實當居首功。



種種手段雖是道聽途說,卻讓人不寒而栗,而且左天陽深得太平公主李令月的信任,權勢大得很。



百官眼中的左天陽不好色貪財,所有的一切都是太平公主和玄宗賜下,更主要的是他所顯露出來的那一身本事無不讓人畏懼。而眾人更加喜歡的是他那個妖艷放蕩的妻子,長安城的官員,有些品級的都嚐過心然的滋味。



新皇登基,雖然李隆基的身邊仍然有太平這位姑姑的威脅,不過他這皇位初定,如今倒也沒有表現的如何勤政,反而時不時的在宮中舉辦宴會大宴群臣。而每一次,左天陽都會到場。只不過玄宗對他有些不冷不熱,眾人都只道這是因為左天陽是太平的人,這才如此。



今日又是大宴,從中午直到夜晚,大明宮中的喧鬧將會一直持續。左天陽的馬車並不顯眼,但是皇宮的守衛卻是認得,絲毫沒有阻攔的意思。



此時已近午時,左天陽帶著左心然進殿,眾人的目光立刻聚集在左心然的身上。唐人以胖為美,此「胖」卻不是肥胖,而是豐盈,豐盈的恰到好處。左心然就是這麼一個標準的唐朝美人,雖然一看就是人到中年,卻絲毫不給人色衰的感覺。



很多大權之人甚至記得,十年前左天陽剛剛出現在太平公主身邊的時候,這二人就是這般模樣,十年過去卻一點改變沒有。事有異常必為妖,可是這些人還是忍不住看向這位迷死人不償命的成熟妖嬈。



左心然做為左天陽這位國師的妻子自然有袒胸露乳的權利。只見她還是一條艷紅色的長裙,極度地吸引眾人眼球,很多身邊帶著嬌妻美妾的人看著那長裙中緊包的肥碩翹臀不自覺地吞嚥著乾涸的喉嚨。



上身穿著唐朝婦女特有的袖衫,稍顯輕薄的衣料若隱若現地顯露著其下白皙的肌膚,胸前一對碩乳被衣服擠在一起,大半的乳肉露出,深深的乳溝加上隨著走動帶起的乳浪,更是讓在場很多人的下體挺翹;左心然臉上並未施粉,只是抹上了淡淡的胭脂;左頰酒窩處點著一輪彎月;一頭亮麗烏發盤做拋雲髻,其上插著一根花鈿珠翠,長長墜下,隨著走動發出清脆的響聲。



左心然邊走邊向兩邊的文武百官們賣弄風情,引得眾人口水狂流,不少和心然有過魚水之歡的人更是大膽回應,引得其身邊女伴大是不滿,惡狠狠地瞪著心然,她卻絲毫不在意。



左天陽走在心然前面,彷彿絲毫不知身後的「妻子」當著自己面「勾引」別的男人,而且還是這麼多。百官也把左天陽當做一個沒能力的老東西,還暗恨他浪費了這麼一個絕色美艷,幸好有自己可以去撫慰這位佳人。



二人來到李隆基面前,李隆基端坐在皇位上,身邊坐著自己的皇后王氏,一旁正坐著太平。左天陽向二人行禮:「左天陽拜見陛下,拜見長公主。」心然卻是跪在一旁,沒有說話。



「國師不必多禮。」李隆基說道。話語間頗顯冰冷,卻當著自己皇后的面,直直地盯在跪著的心然身上,特別是那因為身體微微俯下而更顯突出的乳肉。



太平在一旁沒有答話,冷笑著看了看自己的侄兒,便將目光轉到了左天陽身上。



左天陽也看著她,二人之間一股異樣的情緒在交換著。



「既然國師來了,快請入座。」李隆基半晌才回過神來,說道。



「謝陛下。」左天陽說了聲,帶著左心然在最靠近太平的地方坐下。位置比之三公還要靠前。



李隆基命大宴開始,宮樂想起,自有宮女魚貫入場表演歌舞。今日演奏的是玄宗自譜的新曲,眾人自然是大肆吹捧。



心然伺候著左天陽,不時的將菜餚夾到其口中,還有裝滿美酒的酒杯自動送上。



左天陽安心地享用著,將心然摟在懷裡,左手伸進長裙中不斷地扣弄著嬌妻早已氾濫的淫穴。心然滿面潮紅,手中傳遞的美酒佳餚卻是不停。



這邊一番風景看的下面眾人慾火燃燒,彷彿有深仇大恨一般地盯著左天陽,不過更多的卻是看著心然的面容。



座上的李隆基也盯著心然,面露迷醉,卻並無嫉妒。一旁的太平看著下面這一幕卻是皺了眉頭,彷彿在忍著什麼沒有發作。



左天陽卻好似清心寡欲一般,面色如常。



宴會一直在進行著,良久,左天陽向李隆基告罪道:「陛下,貧道有些困乏了。」「國師放心,力士帶國師去休息。」李隆基說道。



一個高瘦的年輕太監站出來應了聲:「是陛下。」就來到左天陽身邊說道:



「國師,奴婢為您老人家指路。」



左天陽二人跟著高力士來到後面的一間廂房中,這座宮殿是大明宮中皇上專門設宴的地方,自然有供官員休息的廂房,只不過高力士帶左天陽來的這間很是奢華。



高力士剛一關門告退,心然就腿軟著坐在房中鋪設華美地毯上。左天陽看著她笑著說道:「怎麼,現在就忍不住了?」心然媚笑一聲,說道:「妾身實在無力了。」



左天陽沒有答話,而是坐到了床邊。心然爬到他身前,掏出那根她心愛的肉棒吞食起來,稍時,她盼望已久的瓊漿玉液就噴湧在櫻唇裡。由於左天陽適才喝了不少酒水,這一泡尿量是極大,足足的放了十息,心然卻是一滴未漏的全部喝下。



?起頭看著左天陽,玉手中套弄的肉棒也挺直了起來,心然顫抖著站起身,身下的大紅地毯上已是有了水跡。她沒有脫去長裙,只是將裙擺掀至腰際,將騷穴對準陽具就坐了下去。剛一進入,左天陽就感覺到女兒洩了身,卻不管,只是玩弄著一對豪乳。



心然剛剛高潮,沒有再動,不顧乳房上傳來的疼痛,向著左天陽索吻。



良久,心然感到高潮退去,有了些力氣,屁股又開始動了起來。



左天陽任由女兒的騷穴吞吐,心然卻是越來越不濟,父親的肉棒實在粗大,漸漸的,她又洩了身,癱軟在左天陽身上。左天陽見了,笑了笑,雙手托住女兒翹臀,就這麼站了起來,一邊在房間內走動,一邊抽動著陽具。心然立刻被這樣的刺激再次送上高峰,連續的高潮雖然使得她渾身無力,卻緩解了內心的飢渴。



她沒有等到父親在自己騷穴中射出就離開了肉棒,也不顧下身的水跡,舔乾淨肉棒,媚笑著說道:「謝謝相公,心然總算有些力氣了。」左天陽也沒有怪罪她,笑著說道:「你快去吧,皇帝估計已經在等你了。那人恐怕也要來我這。」心然嬌笑著說道:「那人平日里在面首身前倒是霸道的很,哪知被相公操過幾次就為相公馬首是瞻,真是個賤貨。」「那還不是你相公的厲害!」左天陽很是驕傲地說道。



「妾身這就去了,相公可不要把她操死了啊!」心然笑著開門出去。



大殿上,太平對玄宗說道:「陛下,太平有些倦了,去休息一會。」李隆基毫不在意地說:「姑姑想要休息何須問朕,力士快扶皇姑去。」「不用,力士還是在此伺候陛下為好。本宮雖久住宮外,這殿裡的路還是認得的。」太平別有深意地說道。



李隆基也不反駁,笑著說道:「一切聽皇姑安排。」說完就自顧自地喝起酒來。



太平也沒有多說,起身就向殿後走去。



下面的文武大臣恭敬地齊聲說道:「恭送長公主殿下。」李隆基聽了群臣的話,嘴角有一絲抽動,卻因為舉著的酒杯遮住,就連一旁的王皇后都沒有發現。喝完了酒,說道:「朕也去休息一會,你們繼續吧。」說完也不理睬王皇后,就這麼走了。



太平一路來到殿後,路過的宮女太監都恭敬地向她行禮,她卻理也不理,只顧前行。來到左天陽的房前,絲毫不顧一旁還有侍人,就這麼推門而入。



關好房門,發現左天陽正坐在桌旁飲著茶,面露淫笑地看著她。太平卻一下子改變了那股高貴的氣質,變得低媚討好起來。



來到左天陽身前,跪下說道:「欲奴李令月見過主人。」左天陽?起赤裸的右腳,腳尖插在太平的雙腿間,腳趾不停的動著,笑著問道:「你這個賤貨,這三天沒操過你,睡了幾個男人。」太平感受著下體傳來的異樣刺激,面色潮紅地說道:「回稟主人,賤奴睡了七個……七個面首,卻……卻沒有一個像主人……像主人一般能令賤奴洩身。」話語因為興奮而斷斷續續的。



左天陽自然是知道,太平本就縱慾非凡,面首無數,多年前左天陽第一次操她就把她變成了自己的慾奴,這些年來,太平離開左天陽就根本無法高潮,她自己試過多次都不行,沒有左天陽在,就是跟十幾個身強力壯的男人輪番做愛也只能讓她累昏過去,卻始終差著那一絲,無法洩身。



「自己把衣服脫了。」左天陽命令道。



雖然語氣十分霸道,太平卻絲毫不敢違抗,乖乖地脫下衣服。已經四十多歲的她身材倒是保養的不錯,只不過在彎腰之時,腹部才會有那麼一點贅肉。一對大奶子微微有些下垂,奶頭呈暗紅色,乳暈也散的很大,已不顯年輕的風采,卻是更加的柔軟。皮膚因為她經常吞食壯男,特別是處男的陽精而顯得白皙異常。



下體又長又密的陰毛早已被淫水弄濕,黏在一起顯得十分淩亂。太平將髮髻拔下,一頭烏髮撲散下來,更顯得淫蕩。



左天陽不知品嚐過多少絕色的肉體,不管是幼女還是熟女,也不管名嬡還是妓女,這麼多年來他閱女無數,自然不會在意太平如今這具在自己眼中只算在中下的肉體,不過他還有別的目的。



左天陽冷冷地說道:「想要就自己賣些力氣。」說完坐在一旁舒適的胡床上。



太平扭動著豐盈成熟的肉體爬到左天陽面前,解開腰帶掏出他的肉棒。軟趴趴的肉棒剛出現在眼前,太平那有些發黑的淫穴中就冒出很多淫水來。一手輕柔地愛撫著肉棒,一手將左天陽的褲子脫了下來扔在一邊,立刻專心的吞吐起來。



左天陽享受著太平那純熟無比的口技,很是愜意,卻沒有立刻放鬆,肉棒還是軟趴趴的。太平舔了良久,卻不見肉棒有起色,知道是左天陽想玩弄自己,卻不敢有絲毫怨言,仍然細心地吞吐著,不時還將精囊和一顆睪球含入口中細細舔弄。



又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左天陽還是沒有打算放過她。太平的下身早已淫水氾濫,沾濕了一大片地毯。上面依舊在用心吞吐,卻是急的都快哭了起來。然而她始終不敢哀求左天陽,還記得上次自己求了一句,左天陽以她聒噪,吵著他的清靜為由拂袖而去,整整一個月沒動過她,那段日子簡直讓她感到生不如死。



左天陽享受著太平的舔弄,突然想到一個有趣的法子戲弄他。暗自運功,將體內的濁氣聚在一起,從肛門放了出來。這屁無聲無息,等到近在咫尺的太平聞到已是避閃不及。太平眉頭一皺,剛想閃身,心中卻突然想到了什麼,還大肆的用鼻子吸了幾口。



左天陽淫笑著說道:「賤奴,主人的屁香不香?」太平吐出嘴中含著的陰囊,媚笑著說道:「主人的仙氣芳香宜人,賤奴的淫水又流了。 」左天陽聽了她的話哈哈大笑,太平見他高興,趕緊趁勢舔上他的肛門,舔得格外用心,每一個褶皺都沒有放過。



左天陽享受一陣,覺得差不多了,右手一揮,一個重重的巴掌打在太平左臉上,用勁之妙隻紅不腫。太平感受這臉上火辣辣的疼痛,身體卻更是興奮。



「自己去床上躺著。」左天陽說道。



太平聽到,如蒙大赦,興奮地想要站起,卻腿軟的倒在地上。扭動著胴體爬到床前,費了好大力氣才上了床,橫躺在床中央。左天陽等她躺上,走過去,從床邊拿起幾根綢帶。



將一根綢帶穿過床頂的一個吊環,繫住太平雙手。又把她一雙粉腿分開,分別系在兩邊的床柱上。太平雙腿大開,由於床很長,兩腿分得極開。暴露在左天陽眼前的微黑騷穴不斷流出淫汁。



左天陽拽過一旁的枕墊墊在太平肥臀之下,騷穴頓時?起不少,卻正好與左天陽的陽具一致。太平雙腿大開,手又被繫住,全身重量只靠屁股支撐,可是那軟軟的枕墊卻讓她很是不適,腰部時而扭動著把握好重心。



左天陽看到準備妥當,陽具頓時挺直。太平一看到,更是騷浪起來。左天陽卻毫無憐香惜玉之情,將碩大的龜頭抵在太平騷穴上,雙手緊抓太平一對鬆軟的奶子,腰部用力,使勁頂了進去。



太平被這一下頂得大叫一聲,奶子上傳來的疼痛轉化成興奮。她的陰戶和心然一般窄小,卻哪裡有心然的彈力,左天陽的肉棒剛一進去就撐得穴口微微的裂開,鮮血流出。左天陽卻哪裡在乎她的感受,肉棒直接刺進胞宮,然後就開始狠命地抽插起來,每一下都是盡根沒入。



太平雖然疼痛,卻早已習慣了,哪一次左天陽操她不是鮮血直流,她從一開始的不適應到如今已經能漸漸享受這種痛楚了。



一對鬆軟雪白的奶子在左天陽的雙手中不斷的變換著形狀,上面早就青紫一片。



騷穴中的肉棒奮力抽插,淫水越來越多,鮮血也越來越多,濺紅了身下的雪白床單,宛如朵朵艷梅怒綻。快感潮水一般湧上心頭,太平根本控制不住,瘋狂的浪叫起來,聲音傳到屋外侍女的耳中,卻無人敢來過問。若不是大殿之上正歌舞昇平,恐怕在那裡都能隱隱聽見。



太平為了不讓自己的手勒的難受,屁股在鬆軟的枕墊上不停的扭動,卻是帶給左天陽很大的快感。奶子上傳來的痛楚使她覺得快要被捏爆了。左天陽依然不聞不問,只顧抽插。太平畢竟年紀大了,又有過無數面首,卻又不像心然那般練有縮陰之功,陰道已是鬆弛。



雖然左天陽天賦異稟,將太平的陰道撐得裂開,卻是少了彈性,頗為不美。



抽插了一陣,左天陽將陽具抽出,太平的淫穴久久不能閉合,穴中冒著淫水。



左天陽將陽具抵在騷穴下方褐色的菊花上,太平雖然害怕,卻無法拒絕,只得說道:「主人,賤奴那裡……」「哪裡?說清楚。」左天陽喝到,雙手還在不停的蹂躪著她的奶子。



太平被他的語氣一嚇,不顧乳房的疼痛,媚笑著說道:「賤奴的屁眼,今日沒有清理過,恐掃了主人的興。」「哈哈哈。」左天陽大笑三聲,說道,「主人不嫌棄,還不快些感激!」太平見躲不了,只得低眉順眼地說道:「謝主人不棄,還請主人享用賤奴的屁眼。」左天陽將龜頭前頂,微微擠開菊花,太平已經感到不適,趕緊咬住銀牙,面上還強做笑臉。左天陽就如操弄她的淫穴一般,一下子盡根而入。本就不大的菊花頓時裂開,血流如注。太平雖然早做準備,卻還是差點痛昏過去。左天陽絲毫沒有停滯,立刻開始奮力抽動。一陣接著一陣鑽心的劇痛傳來,太平瘋狂的大叫起來,卻是肉體的疼痛蓋過了性愛的歡愉。



菊花內確實緊窄,加上疼痛更加讓腸壁收縮,緊包著左天陽的陽具讓他好不快活。太平今日並未排泄,左天陽的陽具在腸壁內感到有糞便的存在,卻是絲毫不在意,繼續奮力抽插,不一會,在他抽插時露出的陽具上可以看到點點黃物。



太平的菊花還在大量的流著血,逐漸的適應劇痛的她為了迎合左天陽,調動體內最後一絲性慾,放肆的淫叫起來。左天陽也被她叫的起來興致,不再嚴守精關,痛痛快快地射在太平腸道之中。



左天陽的陽精份量極多,射在腸道中混著糞便,頓時讓太平有種排泄的慾望了,卻因為被左天陽的陽具堵住,不得而出,臉上頓時冷汗直下。



左天陽享受了一會腸壁的的研磨,解開太平被繫住的雙手,拔出陽具。糞便混合著精液立刻流出,擦過傷口帶來的絲絲疼痛沒有讓太平暈過去。



雖然雙腿還被拴住的,太平卻強自坐起身,不顧左天陽雞巴上沾著自己的糞便,將它吞進口中,仔細地舔食,直到沒有一絲垢物殘留,這才放開,癱軟在床上。



左天陽待她清理完畢後,走到一旁拿起太平的絲製肚兜在自己陽具上擦拭一番,穿戴整齊,也不管床上的太平就開門走了出去。



房門大開,太平的雙腿也大開著,肥臀下還墊著枕墊,菊花洞門大開地流著混著精液的糞便,上面的淫穴中流著淫水,不時還有尿水流出。不可一世的長公主竟然被操的屎尿齊流,路過的侍女卻彷彿見怪不怪,立刻進來為她清理。



左天陽正在往大殿中行去,路上正好看到心然從一間廂房中出來,他笑著問道:「如何,娘子有沒有滿足。」左心然卻是心有不滿地說道:「這皇帝哪裡有相公厲害,若不是傳了他些守陽閉精的法門,妾身恐怕連一次都洩不了。」左天陽絲毫不在意,問道:「你沒有用奴欲功吧?」「相公不時吩咐過嗎,妾身自然沒有用。」心然討好地說道。



「這樣就好,待回府,相公再補償你。」左天陽說道,「那太平雖然淫蕩,卻因為沒什麼本事,若不是因為相公功力大損,十幾年都沒有回復,哪裡要這麼長的時間,早就可以控制住她的心神。」「相公,那件事還要等待多久?」心然問道。此處無人,她卻一直喊左天陽相公,這總是讓她有股甜蜜感。



「快了,可是萬萬急不得。」左天陽說道,「若是露了馬腳,讓那群自詡正道的傢夥發現我在皇宮裡,可能會使他們入世,我們就麻煩了。」左心然聽了愛郎的話,沒有再說什麼了。二人回到大殿上繼續參加酒宴,眾人、包括坐在龍椅上的王皇后都沒有看出什麼異樣來,只有高力士看到心然回來了,向皇后告了聲罪,向殿後走去。



第三章天陽初現暗夜行刺



李隆基直到晚宴將開之時才回到大殿上。



剛剛坐下,身旁的王皇后就說道:「陛下要多注意身子,國事顧然重要,可也要多多保重。臣妾瞧陛下休息了半日,這氣色可好了很多。」這個傻女人甚麼都不知道,李隆基聽了她的話,笑著說道:「皇后說的是,朕是該多多休息。」說到「休息」二字,還曖昧地瞟了一眼依在左天陽懷中的心然。



而王皇后卻以為是丈夫對自己的暗示,多日未被李隆基臨幸的她倒是興奮了起來。



下面的左心然更是挑逗地看著李隆基,突然感到左天陽正在扣弄著她一直沒有乾涸的騷穴的手又加了幾分力道,臉上頓時露出情慾之態,看的李隆基簡直想馬上再插她一回。



這時,高力士來到他身旁小聲說道:「陛下,長公主殿下說她身體不適,先回府了。」李隆基聽到了,冷笑一聲,宣布開席。下面的百官不知道他為何不等太平就開宴,很多太平的心腹也大為不滿,只是李隆基畢竟是皇帝,也沒有多說什麼。



左天陽和心然運功於耳,自然聽到他們的談話,卻面色不變。只是心然用衣裙擋住,在下面套弄愛郎肉棒的手倒是稍稍用力,提醒左天陽,這些都是它的功勞。



宴會一直到了亥時才算結束,李隆基體諒眾臣的「辛苦」,恩準他們可在宮中歇息,就在王皇后和高力士的陪伴下回寢宮了。



不少留宿的大臣都對心然大打眼色,心然更是來者無懼的一一回應,弄的滿殿春意盎然、醋勁橫飛。



夜晚,還是白日里左天陽操太平的那間廂房,早已被打掃的干乾淨淨。地毯和錦被都被換過,整個房間內香氣宜人,一絲異味也沒有。



左天陽沒有打算享用心然,倒不是她如今「重任」纏身,而是因為心然一大早渡給自己不少功力,現在正是補回來的大好時機。



為左天陽清洗一番,解決了他的內急,心然稍稍打扮,就準備去赴約。



「怎麼,娘子等不及會相好的了?」左天陽戲謔地說道。



「好相公,你若是吃醋了便直說,心然定會留下來伺候相公。」左心然知道父親只是逗自己,也笑著回應到。



「娘子快去吧。只有三個時辰了,卻還排著十餘人,娘子可是要辛苦一番了啊。」左天陽大笑著說道。



「哼,也不瞧瞧你家娘子是誰!」說完,走了出去。一路上的盪笑聲隱隱傳來。



左天陽見女兒去了,獨自坐在床上默默運功。半晌,他睜開雙眼,口中自言自語,道:「想不到十五年下來,我的功力才恢復了五成不到。若不是心然不顧自己修為的渡給我功力,恐怕還沒有這般境界。」想到這,他看了看自己的身體,一身老化的皮囊帶著皺褶,鬆馳的肌肉。深深地嘆了口氣,突然變的面目猙獰起來,話語從咬牙切齒的嘴巴里擠出來:「鎖心湖、長樂宮、少林、天下盟和最魁禍首的玄女宗,我左天陽還活著,只怪這天下知道我真面目的除了心然都已經死了。你們給我等著,我左天陽定要讓你們也嚐到覆滅的滋味。」言辭之中包含的恨意簡直讓人膽寒。



第二日寅時剛到,左心然就回到了房中。左天然看著女兒滿面紅光的模樣笑著問道:「如何?看你的氣色不錯。」「功力倒是補回不少,只是這些個銀樣臘槍頭,哪裡能讓妾身盡性,還是要相公幫忙。」心然說道。



「你沒有下狠手吧?」左天陽知道女兒有時候有些不分輕重。



「相公的交代妾身怎敢忘記。妾身只是從陽精中採補,卻是讓他們多洩了幾回,回去好好補養就能回過元氣來。真陽是絲毫沒動,要不然妾身一晚上也不會只回復了七成功力。」心然理所當然地說道。



「如此便好。」左天陽說道,「老夫雖不在意這些人,不過現在若是死了也是個麻煩。」二人出了宮,乘馬車回去,左天陽在馬車中痛操心然。滿朝文武只道心然只是左天陽娶回來的擺設,而左心然的放蕩在長安是出了名的,幾乎成了公用的馬車,只要在朝中能說的上話的官員,都上過她的床。



若是他們知道心然和左天陽的肉體關係,憑著傳聞中左天陽的手段,哪裡還有人敢動心然,不過這樣反而阻礙了左天陽的計劃,所以一直以來,二人也就保守著這個「秘密」。



這樣一來,為了防止趕車的車夫亂傳,左天陽用一塊絲絹堵在心然嘴裡。憑二人的功力想要讓馬車看不出一絲晃動倒是容易,只是卻苦了心然。既不能動,又不能出聲,滿腔情慾堵在一處無法發洩,生生讓她暈了過去。



到了國師府門前,心然也醒了過來,卻哪裡有力氣能自己下車。左天陽命家中的丫鬟扶混身無力的心然進府,那兩個丫鬟雖是處子,卻是經過心然調教,哪裡不知道她是怎麼回事,頓時滿面通紅。



那車夫頓時被艷紅的三朵鮮花給吸引住了,尤其是心然那成熟的風韻,哪裡註意到眼前的艷婦在車上的短短時間內卻變的如此無力。接過另一個丫鬟遞給他的賞錢,叩謝一番,飛快的趕車離去,回家找自己的婆娘辦事去了。



左天陽哪裡會注意這些,只是他剛跨進門檻一步卻停了下來。一旁的丫鬟疑惑地問道:「老爺,您還有什麼事嗎?」左天陽沒有理她,一陣皺眉後說道:「若有人要見我,就說我三天后要為長公主開卦,這幾日要沐浴齋戒,拒不見客。」小丫鬟見他臉色不好,哪裡敢多問,立刻稱是。



左天陽走進府中,待丫鬟關上大門,嘴角微微露出一絲冷笑,暗自的想到:



「倒是有人敢到我這來打秋風,老夫恭候!」



左天陽這個國師其實在滿朝上下頗有非議,大唐歷來國師皆由僧人擔任,而太平和李隆基將左天陽這位道士封為國師時,佛門中卻無人站出來說話,人家正主都不過問,那些大臣們那裡還有什麼言語。



只是明眼人都瞧得出來,左天陽雖身為「國」師,但是李隆基除了明面上的公開傳喚,卻從來沒有在私下里傳召過,君臣之間冷冰冰的,反倒是和太平這位玄宗的皇姑打的火熱,無論是在明面上的問卦、議事,還是眾人不知道的更深入交流。



除了這些,左天陽這人顯得無所事事又神秘兮兮,他的國師府至今進去過又平安出來的人屈指可數,眾人對他更是畏懼,從來無人敢打他的主意。只不過,今日卻是不同了。



左天陽和心然剛剛回府,心然就回房歇息去了,馬車上的刺激耗盡了她最後一絲力氣。左天陽卻是走入了自己的書房中。待左天陽關緊房門,遠處的圍牆上探出一個腦袋,盯著左天陽的書房看了一會,立刻又縮了回去。



左天陽彷彿不知道外面有人在窺視自己一般,或者是根本不在意,他料那人決計不敢在白天硬闖國師府邸。左天陽走到一幅名貴的山水畫前,扳動化後畫後的機關,又在書架上摸索一陣,只聽「哢噠」一聲,書架無聲無息地向後打開。



左天陽走了進去,書架後是一段向下的階梯,很是黑暗,但是左天陽運功於目,暗中視物對他來說毫無困難。走到一扇精鋼打造的門前,左天陽並沒有掏出鑰匙,而是雙手抵在門上,運起內力向門內催發,門內的機關被他的內力催動,大門緩緩打開。



左天陽走進去,點燃燭火。這間屋子並不大,卻是裝著不少東西。正中央擺放著祭台,上面擺放著很多牌位,有的年代久遠,已經看不出原先的顏色,上面的字跡卻是清晰可見。



牌位上的刻文有各種不同字體,最早可以追溯到先秦時期的大篆。左邊的半高台子上擺放著幾卷竹簡;右邊則是一個高大的架子,架子上有很多層,擺滿了瓶瓶罐罐,有的還用不知是何物配製的藥水浸泡著,早已看不出是何物。



左天陽沒有查看兩邊,走到祭台前跪下,三拜後說道:「天陽宗第七代宗主左天陽向列祖列宗們請安,如今聖教已毀,弟子無奈,只得入世。現在這大唐朝最有權勢的人已經在弟子的控制下,我天陽宗復教大業指日可待!還請各位列祖列宗寬恕弟子,讓那歹人毀我基業。待聖教復興,我左天陽定要用那些人的血來祭奠!」左天陽的話語之間,聲音平淡,面無表情,可是卻能讓人不寒而栗。拜完祖先,左天陽拿起左邊桌上比較細的一卷竹簡,將上面的文字抄寫下來,恭敬的放回原處;又在另一邊架子上的一個瓶中取出兩粒藥丸,退出了密室。



這國師府是太平為左天陽特意修建的,其中不知道有多少隱藏的暗室。左天陽出了書房,心然還沒有醒過來,他叫來前日晚上伺候自己的那兩個丫鬟,帶著她們進了後院中的一間房裡下面的密室中。密室並不太深,卻很大,內裡早有很多女子在打坐修煉,卻個個赤裸著身體,臉上都是一片嫣紅,奶頭挺立,下面的騷穴中還微微有淫水流出。



左天陽沒有多看,坐到了一張胡床上,兩個丫鬟臉紅著跪在他面前,聽後發落。左天陽對她們說道:「你二人很是忠心,且已破瓜,我今日以天陽宗第七代宗主的身份招你二人入教,你二人可有怨言?」「奴婢二人謹尊教主聖裁,絕無半點埋怨。」二人馬上說道。說罷,也不等左天陽吩咐,二人脫下衣物,掏出左天陽的陽具就舔弄起來。不時,左天陽就射出陽精,被二女分而食之。左天陽見二女吞下陽精,掏出兩顆藥丸讓二女服下。



二人服下藥丸之後不到半柱香的時間,渾身通紅,肉體抽搐著在冰冷的地面上不停打滾,面露痛苦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左天陽和其他諸女都不過問,她們都知道這是正常的。



就這麼過了半個時辰,二女才停止了抽搐,渾身無力地坐起身來,看向左天陽的眼神中以不是之前的恐懼,而是恭敬和服從。左天陽給他們餵食的藥丸是天陽宗的獨門秘藥,天陽宗男性地位極高,卻很是稀少,大半教徒都是女性,入門之時都要吞服男性教徒的陽精,再配合此藥,使其終身聽命於人,只要是主人的命令不論生死都絕對的服從。



左天陽見藥效已顯,拿出自己抄寫的東西遞給二女,說道:「這是本門噬陽功,你二人現在給我記在腦海中,若是記錯了,導致走火入魔,可沒人救得了你們。」二女趕緊接過來觀看,很是用心地記閱,不多時便將上面的功法記熟,還給了左天陽。左天陽將那一張紙握作一團,冷聲說道:「若是有人敢將本門心法傳出去,別怪我不留情。」鬆開手,那團紙已變作齏粉。二女慌忙磕頭說道:「我們的性命是教主和夫人給的,萬萬不敢背叛聖教和主人。」左天陽很是滿意地留下二人在此修煉,回到了地面上。感覺到那窺視的眼光已經不在,左天陽也並未在意,去看望心然了。



夜晚降臨,一個黑色的身影乘著夜色翻進了國師府,身法頗為高明,只是那件黑色的夜行衣頗為緊湊,包裹的美好身段將來人性別顯露無疑。此時已到晚膳之時,國師府中極盡奢華,用度不凡。



餐桌之上雖然就左天陽和心然兩人,菜餚卻是豐盛異常,很多只有帝皇才能享用的食材也被精美地烹飪,放在餐桌上。那黑衣女子在庭院中的假山後觀看,想到左天陽白日里說要齋戒沐浴的話,不由得露出怒容。



黑衣女子氣息微亂,正在伺候左天陽用膳的心然也發覺了,微微看向父親。



左天陽點了點頭,沒有言語。二人如平常一般,用完了膳,心然就陪著父親回到房中,伺候他睡覺。



二人關上房門,心然立刻就興奮了起來,立刻向父親求歡,左天陽也積極迎合。不一會,房內的淫聲浪語就傳了出來。



左天陽在床上大肆操弄著女兒的騷穴,耳中卻聽到屋外的動靜,外面那黑衣女子微微有些顫抖的呼吸聲似有似無的傳來,左天陽心中一笑,不再關注,專心抽插起來。



不一時,左心然已經高潮了兩次,左天陽還在繼續抽插。



外面那人也沒有動,左天陽卻知道她的心思,不一會,心然感到父親要洩身了,興奮之餘,不知羞恥的浪言吐口而出,屋外那人的氣息又亂了幾分。左天陽也達到了高潮,陽精泉湧一般注入女兒的身體裡。



就在這一瞬間,那名黑衣女子動了,身影隨著窗戶的碎裂飛射進來,可見其內力之強,身法之快。一把利劍在月光之下寒光閃閃,直刺左天陽的咽喉要地,口中嬌喝道:「淫亂妖道,受死吧!」聲音雖帶著憤怒,卻如空谷迴響,十分悅耳。



心然躺在床上享受著高潮和陽精沖擊的快感,根本不聞不問;左天陽卻是看也不看來人,待利劍距自己喉嚨不過三寸之時,左手閃電一般?起,抓住刺來的劍身,卻沒有割破手上的皮肉。



黑衣女子倒是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觀察了左天陽一天,卻始終沒有發現他身懷武功,還如此之強。急退之下看到床上的心然也是悠閒地撐起手臂,戲謔地打量自己,知道自己將兩人看走了眼,不禁萌生退意。只是國師府豈是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



那女子急退之下,左天陽也鬆開了寶劍,任由她退去。卻是從自己和女兒蜜穴結合之處蘸起一絲滑膩的淫水,屈指彈出。那黑衣女子見到穢物襲來,不想沾上,連寶劍都沒有格擋,只顧躲閃。



淫水距她圍著黑色面紗的臉頰不到一寸,坎坎飛過,上面附著的勁氣之大,直接將她的面紗掀起,露出一張嬌豔清純的面容,閱女無數的左天陽一眼就看出這個面容不過二八年華的女刺客還是處子。



那女子吃驚於左天陽的功力,哪裡顧得上面容被人看去,正要轉身離開,第二滴夾雜著深厚內勁的淫水再次射來,點中了她後背的命門穴,認穴之準,嘆為觀止。不過那女子可沒有心思感嘆了,命門被點中,氣機立破,哪裡還用得上力氣,癱軟下去。



左天陽連連彈指,女子身上幾處大穴被封,一身不弱的內力一絲也使不出來了。



心然浪笑著說道:「爹爹,您瞧女兒的水厲害不!」左天陽也哈哈大笑:「當真厲害,這不,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不就被我女兒點住了嗎!」那女子聽到二人不知廉恥的對話,暗啐一聲,嬌聲喝道:「不知羞恥,亂人倫常,還不快些放了姑娘!」二人似是聽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大笑起來。左天陽就這麼赤身露體地走下床,來到她面前。那女子見的左天陽這幅樣子,羞於打量,低下頭去。左天陽蹲下去,去下她的面紗,?起她的頭,那女子嬌喝道:「別用你的髒手碰我!」「小娘子人不大,脾氣倒是不小。」左天陽說著,在她身上撫摸起來,任她如何喝罵都置若罔聞。心然在床上問道:「爹爹,貨色如何?」「上等貨,雖稍顯青澀,假以時日又是個魅惑人間的絕色尤物。」左天陽說著,開始脫那女子的衣服。



緊湊的夜行衣被脫下,青春的肉體暴露在空氣中,深秋之時的微寒讓沒有內力護衛的嬌軀陣陣發抖。那女子倒是豁達,見自己逃不出魔掌便不再喝罵。左天陽也絲毫不在意,玩弄了一會,對心然說道:「乖女兒,起來服侍爹爹穿衣,今晚看來有的玩了!」心然媚笑著下了床,用櫻唇清理完父親的下體,服侍他穿好衣衫,這才自己穿戴起來,卻是只套了件薄薄的紗衣,透明的衣料絲毫遮蓋不住成熟的肉體。心然招來兩個丫鬟,要她們將這女子帶去刑房。兩個丫鬟不顧女子的掙扎,?起她走了出去,臉上頗有無奈之色。



她們來這裡日子也不短了,進了刑房的男子絕對會變成陽氣盡失的骷髏一般被?出來,人骨用作藥材;若是女人進了刑房,不是被左天陽榨乾陰元,就是成為左天陽的玩物。只是兩個小丫鬟卻哪裡敢多嘴,要不然自己恐怕也要去那裡做客了。

第四章行俠仗義反陷地獄



兩個丫鬟把那名女子架到這座私監的入口處就沒有再進一步,而是將那女子交給了兩個守備這裡的女子,她們雖是早已定了成為左天陽鼎爐的身份,但是畢竟還沒有進天陽宗,沒有資格進入這裡知道更多事情,雖然是更多不是什麼好事的事情。



在這裡守備的有四名女子,都是已經入了天陽宗的。她們不僅負責守備,若是像今天這樣有人被抓了進來,也要做左天陽行刑的幫手。



兩個女子拖著這穴道被制的女子走進一條長長的走廊,幾盞昏暗的油燈微微照亮路面卻是更添陰森的感覺。走廊上還有很多的鐵門依序排列。



來到一扇門前,其中一女打開門栓,拖著人走了進去,左天陽和心然跟在後面。這間刑室半埋在地下,不算小,足足有三丈見方。除了那扇用五寸厚的精鐵打造的大門之外再也沒有別處可以通向外面。



這裡的房間很多,卻大致分為兩種用途,一種是用來囚禁人的,而另一種就是這間專門用來行刑的。



進入屋中,最明顯的就是房間正中央的一把鐵凳,被固定在地面上。與一般不同的就是這把鐵凳的凳面只有尋常的一半,人若坐下只能撐住臀部,卻託不住大腿。仔細看還能看到鐵凳上方的房頂處有兩個鐵環,繫著兩條長長的帶子一直垂到地上。



屋中還擺放著很多「刑具」,如一缸水,還有些大小不一的竹管什麼的。



兩個侍女先將那女子丟在地上,不顧冰冷的地面讓她赤裸的嬌軀顫抖著,跪在左天陽身前恭敬地說道:「奴婢翠紅、憐心,見過宗主和夫人。」左天陽坐在了一旁的胡床上,讓心然坐在自己懷中,說道:「準備吧。」翠紅、憐心二女聽了他的吩咐,將那女子癱軟的身體按到那鐵凳上,將她的雙手從臉頰兩邊拉向腦後,用凳子背後的一把鐵製鐐銬鎖住;又將她雙腿大大地分開,分別套在兩邊從房頂上垂下的帶子中。



女子被擺出如此羞恥的姿勢,卻又渾身無力,無法反抗,只能在嘴中不斷罵出詛咒的話語。不過這一下子倒是洩露了她的身份,不像尋常江湖女子一般的潑辣,罵來罵去不過是些無關痛癢的詞彙,聽得左天陽有些擔心。



「此女頗有休養,有些像官宦人家子弟,莫非……」左天陽想到,不過隨即就打翻了這個打算,「要是那些朝臣真的想來刺殺老夫,斷斷不會派出這種嬌貴的小姐。」那邊,翠紅和憐心已經準備好了,毫無憐憫之心的將她身上那些根本起不到遮羞作用的殘留衣物扯了個一干二淨。一具通體雪白嬌嫩又頗為青澀的肉體就這麼毫無遮掩地暴露出來。



深秋的寒意讓剛剛坐上鐵凳的肉體微微顫抖著,下身的蜜穴和菊花完全露出來,不曾被人進出的蜜穴上面只有些稀疏的毛髮,緊閉的玉門更是引人入勝;幼嫩的肛菊甚至能看出一些粉紅。



一雙渾圓的玉腿雪白乾淨,細膩的皮膚加上因為練功而顯得頗為結實的肌肉更是讓人饞涎欲滴;白嫩的纖足因為緊張,十隻可愛的腳趾微微捲起。



再往上看,小腹平坦光滑,即使這樣彎起腰也看不出一絲贅肉;一對未曾遭受蹂躪的的雪白奶子稍顯青澀,卻是不小,因為雙手被綁在身後而向前突起,頂上兩朵粉嫩的嫩果因為寒冷而站立起來,向外揮灑著自己的青春氣息。臉上因為羞愧而眼紅,櫻唇中不斷無力地罵出話語,一雙鳳目惡毒地看著左天陽。



左天陽見一切準備妥當,開口說道:「女娃不必再罵,沒有人回來救你的。



你要是好好的配合,本國師定然讓你享受那無上歡愉。 」「呸,禍國妖道,休想讓本姑娘向你求饒。」那女子倒也硬氣。



「敬酒不吃吃罰酒,這樣更好,不配合的人自然有大刑伺候,倒是能讓本國師高興一回。」左天陽說道,「先將她清洗一下。」翠紅、憐心二人聽了,走到一邊拿起一根細小的竹管,插入女子嬌嫩的菊穴中。從來沒有被如此過的女子頓時感到菊門中有異物侵入,打了個寒顫,口中不再謾罵,閉上眼睛忍受起來。翠紅二人手中不停,拿起一段灌滿水的羊腸,接到那一截竹管上,將水擠壓進了那女子的腸道。冰冷的水剛一進入,那女子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嬌哼。



心然輕撫著父親的身體,嬌笑著說道:「父親,這女娃倒是不錯,看她的面向和騷穴倒也是個外緊內窄的名器,就是不知這菊門內是否也是讓人期待。」翠紅二人繼續向肛菊內擠水,那女子漸漸感到不適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待灌到第四次時,哪裡還能忍得住,叫了起來:「停下,停下,要撐破了,快……快鬆開我,我……我要……出恭。」說道那兩字時,聲音小了些。



翠紅二人恍若未聞,繼續手中的活,左天陽卻是說道:「出恭?那是何意?



請恕老夫山野之人,沒聽過這般文雅的詞。 」



那女子聽了左天陽的話,心裡立刻把他罵了個狗血淋頭,只是下面實在是難受,說道:「我要……我要……解手。」「什麼?」左天陽任然如此回答。



那女子哪裡還能矜持,大聲喊道:「我要屙屎,快些放開我啊!」心然嬌笑著說道:「這女娃可真是,這兩下就挺不住了!」左天陽卻是說道:「這次老夫聽明白了,可是現在是在拷問你,怎會讓你如願。」一番話語之間,翠紅二人已經在她菊門裡灌了好些水了,小腹已經微微撐起了。



二女見已經灌不下了,停下了動作。憐心拿出一件事物,綁在那女子胯上,帶子中間還有個軟木製的塞子被塞在她菊門中。如此一來,根本無法掉落。帶子摩擦著蜜穴上的谷實,本來對於未曾享受歡愛的女子來說十分難受,卻被肛菊裡的感覺沖淡。



「你……」那女子見如此,恨左天陽不守信用。



左天陽笑著說道:「老夫可從來沒說過讓你出恭!」女子聽了他這般說法,原來剛才不過是在戲耍自己,眼中怒火更甚。



左天陽絲毫不在意,說道:「告訴我是誰派你來的,我就讓你痛快。」那女子撇過頭去,不再搭理他。左天陽卻是毫不焦急,跟心然親親我我。不多時,那女子的身體顫抖了起來,並且越來越厲害。



她實在忍不住了,大聲說道:「我說我說,是……是當今皇上派我來刺殺你的,快些把我放開。」左天陽和心然聽到她的話,先是愣了愣,接著兩人哈哈大笑起來,半晌才止住笑聲,說道:「女娃到現在還不肯說實話,你就耐心享受吧。」說完就繼續和心然親熱起來。



那女子見說辭沒有騙到左天陽,而下腹有越來越難受,感覺就要爆開來。不得不把實情說出。



原來這女子名叫宋妙君,乃是刑部尚書宋璟之女。在外學藝,這次回長安看望父母。宋璟這人頗為正直,也是心然沒有勾搭上的少數幾人之一。宋璟頗為不喜左天陽,卻是見他頗得太平公主的信賴,奈何太平此時勢大,他也不跟公開心中想法,只能在家中發發牢騷。



這次卻是讓宋妙君聽了去,小女子覺得自己的武功不錯,況且師父也誇她有天份,內力也勉強算得上是江湖中準一流的好手,想要為父親除去左天陽這個障礙。



左天陽聽完了她的話,這才示意翠紅二女將那木塞拔下。憐心拿來一個木盆放在宋妙君面前,翠紅將她肛菊中的木塞拔下。



宋妙君哪裡還能忍得住,肛菊中的清水混雜著些許糞便噴湧而出。第一次在他人面前排泄的宋妙君羞的無地自容,加上突然的放鬆,瞬間掏空了她的力氣,癱軟了下去。



翠紅和憐心又灌了幾次,知道她肛菊內力流出清水,這才為她擦洗乾淨。見左天陽要問話,又是一盆冷水潑在宋妙君身上,頓時將她喚醒。



左天陽說道:「老夫觀你一身內力不錯,在何處所學。」宋妙君有氣無力地說道:「我拜了天青島的玄鼎真人為師。」「天青島?」左天陽有些疑惑,望向懷中的心然,見她也不知道。



宋妙君面露嘲諷,說道:「虧你一身高深武功,竟然連天青島都沒聽過。」臉上頗為自傲。



宋妙君接著說道:「天青島為鎖心湖所有,地位僅在天心島之下。本姑娘再和你說,我已和天心島島主孟天維定了親,識相的就趕快放了我,也能給你們這對狗男女留個全屍。」好嘛!這個世界太小了。宋妙君「鎖心湖」三字一出口,左天陽和心然二人頓時目露精光!左天陽有些顫抖地說道:「你真是鎖心湖的人?」宋妙君以為他害怕了,說道:「那是自然,還不……」正要說下去,卻聽見左天陽哈哈大笑起來。



半晌,止住了笑容的左天陽繼續問道:「你和孟天維定了親?若我沒記錯,孟天維的年紀比你父親還要大。」宋妙君卻是毫不在意,說道:「我自幼就崇拜孟島主,孟島主夫人早逝,只有兩個兒子,卻從不花心。這樣的男子卻是難找。」左天陽聽了她的話,在心中盤算良久,二話沒說,讓心然脫去自己衣服,走到宋妙君面前,挺起雞巴,也不顧宋妙君下身乾澀,就硬捅了進去。



宋妙君因為練武的原因,穴中的那層膜早已不在,只是從未享受歡愉的她被左天陽的龐然大物侵入,哪裡受得住,頓時痛叫起來。嬌小的蜜穴在剛一被插入時,就裂開了,鮮血流出倒是向處子落紅一般,很是應景。



左天陽不顧不問,將陽具直插入宋妙君胞宮之中,第一次被插入就這麼深,宋妙君感覺到劇烈疼痛,臉龐都扭曲了起來。身體大穴被點的她哪裡有意思力氣反抗,左天陽的肉棒插進胞宮之後就不再動作,默默運氣功來。不一時,宋妙君感到下體火熱,身體內被制住的穴道瞬間被解開,卻一絲也運不起來。



左天陽並未吸取她的功力,只是運氣天陽宗的奴欲心法。功力未全部恢復的他感覺有些不盡如人意,不過在一旁的心然看來,父親這不到五成的功力全力發出,卻也是十分驚人。



奴欲心法為天陽宗的高深武功,創於千年之前。此功玄妙這處,可以改人心智,使其完全聽命。此功不必使對方洩身就可發動,只是若是對方洩身,再想抵抗,必須要比發功之人功力再大十倍,方能抵得住。



左天陽的內力雖然受損,卻是比宋妙君高的太多,淫功一運,宋妙君居然就這麼淅淅瀝瀝地洩了身。瞬間,奴欲功立刻侵占了她的心智,左天陽並未讓她聽命於自己,而是在她腦海中下了道命令。



從此以後,這宋妙君將會性慾大增,無時無刻不想著男人。只是就像李令月一樣,缺了左天陽卻是很難高潮,只是左天陽並未向李令月那般命令下的太深,宋妙君若是找上很多男人大被同眠,倒是也能洩身。



宋妙君這一泄身,反倒是性慾大增了,不顧初次的不適,扭動著腰肢求起歡來。



左天陽哪裡會拒絕,肉棒挺動起來。不一會,宋妙君就再次洩身了。高潮的快感加上之前的不適,如今的她哪裡還有力氣。



左天陽卻是沒有盡興,拔出陽具,又抵在了宋妙君的菊門上。宋妙君感到不妙,立刻叫起來:「哪裡不可,不……」左天陽哪裡顧她,龜頭頂開軟肉,直直插了進去。且不說腸道感覺那巨大的飽脹,只是那肛菊的裂開就讓宋妙君疼痛不已。叫喊的聲音都變了調。



一番操弄,宋妙君已是昏死過去好幾回。半晌,左天陽才射出了陽精。大量的精液從宋妙君的肛菊中緩緩流出,心然哪裡捨得浪費,趴上去舔食了個乾淨。



左天陽對她說道:「這女娃太嫩了,這兩天裡把他給我訓好了。」心然吞下口中的陽精,媚笑著說道:「爹爹,只有兩天的時間,怎麼夠,你這不是難為女兒嗎!」「呵呵,還有我的乖女兒辦不到的?若是辦好了,爹大大有賞!」左天陽說道。



心然聽了甚是高興。



心然在夜晚將宋妙君帶出了國師府,送到西城的一處隱蔽的房屋中。裡面住著五人,都是精壯的男子,只是面相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其中一個人看到心然,笑著說道:「大姐來了,兄弟幾個可是好久沒有伺候姐姐了!」說完,跟著身後的幾人一起淫笑起來。



心然毫不在意,說道:「本姑娘可沒時間跟你們打馬虎眼。」說罷,將過載一床被中的宋妙君放出來,就這麼赤身露體的放在地上。



幾個男子看著宋妙君的肉體,大吞口水,說道:「大姐,這是……」「你們只有兩天時間,把她給我調教的會伺候男人。若是做的好,姐姐我自然有大賞;若是做的不好,你們就等著性命難保。」幾人聽了心然的話,有些懼意,不過還是滿口應承下來。



宋妙君又被心然點了封功大穴,無力地躺在地上動彈不得,卻是聽得清清楚楚,心中萬分後悔,自己本來有著大好的人生,卻偏偏要來行什麼俠仗什麼義,結果把自己都搭了進去。剛一破身的她就要被這麼多人玩弄,無力痛哭之下,心頭不由陣陣滴血!



第五章心智被迷甘願為奴



天陽宗創於先秦之時,也不知第一代的天陽宗主從何學得一身淫邪至極的武功,只是當時的禮教卻不像後世一般嚴謹,有些人倒是也能接受。而天陽宗的上下門人也把這男女雙修當做正常無比的事情。



只是後世越是發展,人心越是變得古怪。天陽宗雖不入世,卻也讓門人漸漸感到自己不容於世,這種不自覺的自卑感漸漸吞噬著人的心理,而他們也開始了變態的過程。



兩日之後,宋妙君被送回了國師府。沒有清洗過的身子青一塊紫一塊,身上佈滿汙跡,特別是大腿上早已沾滿黃白之物;一雙本是嬌嫩挺拔的雙峰被蹂躪的看不出原樣。



雙峰之上的兩粒果實雖然還是粉紅,卻隱隱地腫了起來,變大不少,乳暈也漸漸散開;一頭本是華麗烏黑的長發現在就如雜草一般纏在一起,早已失去了光澤,也不知是何物粘在上面。



左天陽看著眼前的這個癱在地上昏昏入睡的一團白肉,向一旁的心然問道:



「怎麼樣,沒有變成瘋子吧!」



心然媚笑著說道:「她倒是想,可是身上一直被人用鞭子狠狠招呼,卻哪裡有那功夫。」左天陽笑笑,用腳分開她的雙腿,只見原本緊湊異常的蜜穴和肛菊早已洞門大開,現在還在緩緩流出白濁的濃精,還散發著一股腥臊的味道。



「剛一開苞就有五個精壯男子伺候了兩天兩夜,當真快活死了!」心然在一旁說道,語氣之中竟然帶著一絲羨慕。



「我怎麼聞到一股酸溜溜的味道?」左天陽笑著說道。



心然聞言連忙撲入父親懷中,一個長吻,香舌就和父親交纏起來,半晌才放開,滿面嫣紅地說道:「爹爹壞,又來編排女兒。不過女兒倒真是羨慕她。 」「爹還記得給你開苞之時你不過金釵之年,雖然噬陽功小有所成,卻是整整暈了四天。」左天陽回憶著天倫之樂,笑嘻嘻地說道。



心然隨著父親的回憶也想起了當時的情景,不由得羞紅了臉。一旁的丫鬟卻是第一次看到她露出這般神態,好奇之餘卻是不敢多看,唯恐她突然發難怪罪下來。



心然和父親回憶了一陣往事,回過了神來,她蹲下去,不顧宋妙君身上的骯髒,玉手抓住了她的脈門查探,稍時,說道:「爹爹這新欲奴不過勞累的很,陰元卻是沒有虧損,正好給爹爹回復功力。」說罷,就指使一旁的丫鬟將她?去清理乾淨。



好好休息了一陣的宋妙君昏昏沈沈地醒過來,只見自己睡著的房間佈置的甚是奢華,到處透露著華貴的氣息;蓋在身上的錦被也是用上好的綢緞做成,溫暖之餘讓她覺得前些日子發生的事情不過是一場惡夢,可是腹中的飢餓讓她稍稍清醒過來,打量著這間明顯不熟悉的房間,腦海中那段黑暗的場景又跳出來,告訴她那都是真的。



正當宋妙君有些不知所措之時,房門被打開了,左天陽領著一個丫鬟走了進來。來到床前,左天陽看著床上的女子,清洗過後,那張雪白乾淨的嬌麗面容又再次顯露出來,雖然蓋著被子,不過左天陽卻是知道,她身上的傷痕都被心然用一種特別的外傷藥塗抹,早已回復了嫩白的肌膚,一絲痕跡也看不到。



宋妙君看著左天陽,思緒有些混亂,被那五人輪番玩弄之前的事情卻記不起了,腦中只有一個聲音在告訴自己,眼前這人是自己的主人,是自己願意為之付出一切的人,而自己卻被他人玩弄,失去了清白。



左天陽看到她的模樣,心裡十分清楚。那日自己在她身上種下了奴欲功的種子,經過幾日的折磨和身心疲憊已經奏效,如今的宋妙君將會對自己言聽計從。



不過左天陽打算換一種方式,玩弄他人並非都是暴力相向的。



「妙君,你醒了。」左天陽的聲音很是溫和,說道:「這幾日定是沒有怎麼進食,我讓人準備了些飯菜,快些吃了吧。」一番演技出神入化,溫柔之中卻帶著種種無奈何一絲淡淡地厭惡。



宋妙君整個心思都放在他身上,自然聽出了他話語中的不同之處,不顧腹中飢餓異常,也不顧身上還是未著寸縷的赤裸,就這麼坐起身來抱住了左天陽,泣聲說道:「妙君對不起主人,妙君已非清白之身,只是希望主人不要趕我走,妙君願為奴為婢,伺候主人。」左天陽立刻改變語氣,話語間不再帶著厭惡,只是充滿無奈,說道:「主人知道君兒時身不由己,怎會責怪。乖,幾日沒有進食了,快些吃些東西,餓壞了就不好了。」說著吩咐一旁的丫鬟拿出準備好的粥飯,並且親自餵給宋妙君吃。



左天陽的這一舉動讓宋妙君很是感動,一邊吃著他餵來的食物,一邊大顆大顆地掉著淚珠。待一碗粥飯吃個乾淨,宋妙君一張玉面之上早已佈滿淚痕。



左天陽示意那個丫鬟出去,親自拿起一方絹帕替她擦拭,口中說道:「好好的,哭什麼。」「奴婢怕……怕主人不要我了。」宋妙君泣不成聲地說道。



左天陽摟住她赤裸的嬌軀,卻不帶一絲慾念的輕撫著,口中安慰道:「君兒放心,主人斷然不會捨棄君兒的。」任由她的淚水沾濕了自己的胸膛。



「還請主人要了奴婢。」



臉上雖然還掛著淚珠,卻也有一絲羞色地說道,「奴婢雖已非清白之身,但是奴婢的心始終記掛著主人。」左天陽假裝吞了一絲口水,卻面有難色地說道:「乖,君兒剛剛破身就遭逢此事,身子還沒有回復,豈能……」「不礙事的!」宋妙君立刻說道,彷彿怕左天陽會突然消失一般,「奴婢一直盼望著這一天。」說完,也不等左天陽答話,就將手伸進他的褲子中,將那早已挺立的巨大肉棒弄了出來,櫻口覆了上去。



左天陽感到她的生澀,由於經驗不足和自己的陽具粗大,不時還會感到牙齒碰觸龜頭肉冠的不適,不過左天陽並不在意這些。一隻左手順著宋妙君的粉背滑下,來到那一對翹臀之時,稍稍用力,感受著那緊湊的彈力。



正在吞吐左天陽陽具的宋妙君感覺到,以為左天陽接受了自己,心中高興之餘更是動情了起來。左天陽的手繼續向下,路過肛菊之時,一根手指輕輕地捅弄著,立刻趕到這具美肉顫抖了一下。



那嬌豔的菊花不久之前還洞門大開,留著陽精和鮮血,如今卻已經恢復了緊湊,傷口也不見了。左天陽的手指微微進入,只在肛菊門口打著轉。



少時,初次主動吞食陽具的宋妙君想起了前些日子被那幾名男子逼著吃肉棒的事情,害羞之餘也同時想起了該如何的讓男人舒服,畢竟那時自己若是做的不好,換來的就是一頓皮鞭和鹽水。漸漸的,左天陽感到她的口技也是越來越好,雖然不甚熟練,卻是掌握了要領。



左天陽的手繼續玩弄著她的後庭,然後繼續向下,來到蜜穴處,早已動情的宋妙君穴中流出騷水。左天陽用一張大手覆蓋在她的陰戶之上,感受著那一絲溫暖和顫抖,以及不斷流出的淫水,開始輕柔起來。早已被迷了心智的宋妙君感到至愛之人的撫弄,情愫更深,穴中騷水流量加大,吞吐陽具也更是用心了。



左天陽並未守住精關,痛痛快快的在宋妙君口中射出陽精。還不怎麼熟練吞精的宋妙君被他的巨量精液嗆到了,卻憋著勁將射入口中的陽精全數吞下,又吸出了精道之中剩餘的陽精,心滿意足的她甚至洩了身。?起玉面望著情郎,嬌羞之中帶著放蕩。



左天陽抽回被淫水打濕的左手,放在她面前笑著說道:「好君兒,這麼快便洩身了!」宋妙君看到自己的淫水居然沾滿了左天陽的大手,嬌羞之餘卻是鼓足勇氣,討好地說道:「奴婢的騷水髒了主人的手。」說完就開始舔舐上面自己的淫水,直到干乾淨淨為止。



左天陽並未阻止她,待她做完,溫柔地說道:「好君兒,幫主人寬衣。」宋妙君如聞仙音,立刻行動起來,不時,左天陽已經全身赤裸。左天陽將床上的錦被掀在一邊,翻身上了床榻,將宋妙君的嬌軀壓在身下。一張大口吻住她的櫻唇,宋妙君迎合之下,兩條滑膩的舌頭便糾纏在一起。左天陽雙手揉著她胸前的一對美肉,那對奶子已不再像之前一般,卻是柔軟了許多,不過更得左天陽的喜愛。



良久,唇分,一絲津液連著二人嘴唇,越來越長。宋妙君伸出香舌,將那絲津液捲進口中,一雙充滿慾念的雙眼看著左天陽。左天陽笑著說道:「君兒的奶子卻是不同以往,柔軟了許多,不過正合我意。」說罷,繼續揉搓著兩團美肉。



宋妙君聽到他的話,很是高興,在她心中,不管如何,只要能讓主人開心,她什麼都願意做。



左天陽開始親吻身下的玉人,從那小巧的下巴、雪白的玉頸、直到乳房上的兩點嫣紅,熱唇停留於此,大肆品嚐起來。感受著愛人的舔弄,心喜之餘,一陣快感襲上宋妙君的心頭,連皮膚都微微粉紅起來。左天陽好生品嚐了一陣,彷彿那兩粒果實比之西域進貢的葡萄更為誘人。繼續向下,平坦的腹部、不住變換形狀的俏皮肚臍、直到下體之上修剪整齊的毛髮,左天陽都一一品嚐過來。



宋妙君感受著他的親舔,內心的慾望極度膨脹,突然感到蜜穴之上傳來的溫熱感,享受之餘卻是立刻用雙手摀住私處,說道:「主人不可,此處甚是汙穢,恐髒了主人的金口。」左天陽卻毫不在意,一邊分開摀住陰戶的一雙玉手,一邊說道:「我的好君兒身子怎會有骯髒的地方。」說完專心舔弄起來。舔著從陰唇中流出的淫水,不時還有舌頭翻開緊湊的陰唇品嚐其中的美肉。左天陽舌頭之靈巧居然能從重重包裹之中翻出那一粒深藏的谷實,吸入口中,輕咬舔弄。



宋妙君享受著巨大的快感之餘,心中不由得感動至極,現在就是左天陽叫她立刻去死,她也不會眨一下眼睛。



左天陽感到她的淫穴之中不斷有水流出,舌頭捲動,全數捲進口中。可越是如此,眼前蜜穴之中的淫水就越流越多,越流越快。



良久,品嚐了一番,左天陽口中含起一口滑膩的淫水,整個身體重新覆上宋妙君的身子。



兩口相對,將淫水渡入她的口中。宋妙君自然知道這是自己的淫水,卻是迎合起左天陽,淫水在二人口中不斷的傳換著,不時有些細流從縫隙中滴下,打濕了宋妙君的玉頸和前胸。



混合著津液的淫水被二人分而食之,宋妙君臉上立刻露出了滿足之情。二人撫慰良久,左天陽見時機成熟,挺直的粗大陽具不斷蹭著宋妙君的陰肉,宋妙君柔順地分開雙腿,玉手將陽具扶住,讓龜頭抵在自己蜜穴口,媚聲說道: 「奴婢等不及了,還請主人的肉棒狠狠懲罰奴婢的騷洞。」左天陽笑著和她又是一陣熱吻,之後輕舔著宋妙君的耳珠,感到她身體的顫抖,溫言說道:「主人就不客氣了。」說罷緩緩將肉棒插進她的陰戶中,一改往日的粗暴,動作甚是溫柔。



巨大的肉棒緩緩擠入,宋妙君感受著腔道漸漸被撐開,肉壁上的褶皺也被巨大的棒身撐得平滑。左天陽溫柔之餘,她的蜜穴卻是沒有裂開。感受著飽脹的快感,顫抖著將雙手環在愛郎腦後,聲音發顫地說道:「請……請主人不必如此溫柔,狠狠地懲罰奴婢!」左天陽的肉棒雖是緩慢插入,卻絲毫沒有停滯,一直插到深處,直接破開花心,進入胞宮中,整根陽具完全深入,肉袋緊貼在宋妙君的臀肉上。



「頂到了!」



宋妙君發出一聲高呼,窒道內的飽脹,以及龜頭緊抵胞宮伸出傳來的不適沒有讓她難受,內心反而因為被極愛之人的溫柔生出一陣滿足和快感。



左天陽搓揉著她胸前一對美肉,口中說道:「我怎麼忍心,君兒那麼嬌嫩,若是弄壞了,可要心疼死我了。」宋妙君聽到她的話,頓時一陣巨大的幸福感湧上心頭,口中說道:「奴婢犯了錯,清白之身沒有讓主人享用。雖是身不由己,卻始終是做了對不起主人的事情。主人若不懲罰,豈不是亂了規矩。 」心智被迷惑的她根本不記得自己就是被左天陽開苞一事。



「既然君兒執意如此……」左天陽說了句,雙手緊掐乳肉,腰部開始劇烈挺動。如此強烈的動作加上胸口的痛感,宋妙君頓時呼起痛來,卻是為了迎合左天陽,腰身還在不斷扭動。左天陽當真是不管不顧,大開大合地挺動著,次次直入最深處。肉袋晃動著打在宋妙君的肥美臀肉上,傳出「啪啪」肉響,合著宋妙君嘴中吐出的妙音,當真如仙樂一般。



乳肉被掐的生疼,加上窒道中不時傳來飽脹和空虛的交替快感。左天陽每次都盡根齊沒,抽插的速度並不快,但是還不到百餘下便感到一陣熱流從窒道中噴出,撒在自己龜頭上,原來宋妙君感受著身體被虐的歡愉,漸漸喜歡上了這種感覺,不一會就洩了一次身。左天陽卻是不管不問,繼續挺動著。



左天陽耐力持久非常,一直持續了一個時辰才結束,而宋妙君早已不知洩了多少回身,甚至昏過去了好幾次,又被抽插的快感給喚醒,繼續承受左天陽的粗大。左天陽在宋妙君深處射出陽精,他此次並未鎖住精關,只不過剛才在宋妙君口中射出一次,這才如此久。



感受著滾燙的精液澆灌進自己身體裡,胞宮被充滿,而左天陽的馬眼還在向外急劇地噴射著。因為那粗大的陽具堵住了洞口,陽精無法流出,宋妙君卻是已經感到了腹脹,而她沒有絲毫不適,甚至十分地幸福。



射完了精,左天陽正想拔出,宋妙君卻把粉嫩渾圓的雙腿纏在左天陽腰後,阻止他拔出,開口說道:「還請主人不要拔出,讓主人的聖漿能在奴婢身內多呆些時候。」左天陽聞言,也就依了她,肉棒雖然剛剛射過,卻絲毫沒有軟化的跡象,就這麼停留在宋妙君體內。左天陽躺了下來,將宋妙君摟入自己懷中,拉過一旁的錦被蓋在二人身上,與她熱吻起來。



宋妙君感受著腹內的滾燙和陰道被撐得渾圓的飽脹,巨大的幸福在心中湧起了,熱烈地回應著左天陽的親吻。良久才離開他的熱唇。看著近在咫尺,雖顯老態卻面容剛毅的臉龐,宋妙君迷醉了,開口說道:「多謝主人的懲罰,奴婢是在太幸福了。」聲音柔順的像只羔羊一般。



「我的君兒最是聽話了,主人怎麼忍心懲罰。」左天陽也開口說道。



「主人,奴婢……奴婢想求主人一件事。」宋妙君羞澀非常地說道,面色紅潤的似乎能滴出血來。



「君兒有何事相求,只管說出。」左天陽將她摟緊了幾分,感受著她胸前軟肉擠在自己胸膛上的快感。



「奴婢想……想為主人產下後人。」宋妙君的聲音細如蚊聲,剛一說完就將頭埋在左天陽肩上,不讓他看見自己的羞態。



左天陽聽了她的話並沒有吃驚,只是有些猶豫,他倒不是擔心因為之前的事情,宋妙君會懷上別人的孩子啊。那日將她送去之前,心然早已封了她身上的大穴,甚至有幾處天陽宗密不外傳的穴道也封住了。其中一穴就是讓女子交合之時可以高潮,卻無法懷上身孕。左天陽卻是在擔心別的事,口中說道:「這……君兒畢竟和那孟天維定了親事……」這話剛一出口,宋妙君立刻說道:「我不嫁,除了主人之外,奴婢再也不想讓他人碰奴婢的身子了。難道主人不喜歡奴婢了嗎?」眼中立時冒出淚花。



「君兒這麼乖,我怎麼會不喜歡。」左天陽說道,「可是,我與那孟天維有些怨仇,雖逃過了一劫,他卻一直想置我於死地。」宋妙君聽了他的話,心中想了想,一咬牙,彷彿下定決心一般,開口說道:



「奴婢明白,奴婢定會替主人報仇,還請吩咐奴婢。」「可是這樣一來,君兒就要被他人……」左天陽面露難色地說道。



宋妙君聞言,也是哭了起來,但還是說道:「為了主人,奴婢甘願做任何事情。奴婢的身子早就髒了,這次能蒙主人不棄,實是已了了奴婢最大心願。只是盼望他日不管有奴婢的身子有多髒,不求主人他物,只盼在主人心目中有奴婢一席之地!」說完,宋妙君趴在左天陽胸前嚎啕大哭起來。



左天陽立刻溫言安慰,說道:「君兒莫哭,我怎麼會嫌棄君兒,不管君兒以後有幾個男人,我最愛的任是君兒。主人答應你,讓你懷上主人的骨肉。」宋妙君聽了他的話,驚喜的臉上頓時露出興奮的神色,在左天陽臉上不住地親吻。左天陽繼續說道:「不過這時間上卻是要等上一等了。等到你和孟天維完婚,找個時機再做吧。」宋妙君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承諾,高興之餘又問道:「那主人,奴婢去了那裡,該怎麼做?」「鎖心湖的人重視內功修為,我傳你一套心法,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在交合之時噬人內力。」左天陽說道。



「奴婢明白了。可是奴婢一個人勢單力薄,鎖心湖有那麼多人,奴婢一個人可怎麼伺候得過來!」放開了心結,宋妙君也大膽了起來。



「哈哈……」左天陽大笑起來,說道,「小淫娃,想男人想瘋了不成!」「奴婢才沒有,奴婢心中的男人只有主人一人。」心然嬌羞地說道,「其他人在奴婢眼中不過是讓奴婢修煉的鼎爐而已。」「就是這樣也不行,萬一泄露了行蹤,我複仇事小,君兒性命事大!」左天陽說道。



宋妙君聽到左天陽如此關心自己,美目中流下幸福的淚水,口中說道:「為了主人,奴婢願萬死不辭。」二人又是一陣親熱,左天陽說道:「我早已準備妥當,待到你成親時,帶著我給你的四個丫鬟一起過去,她們會幫助你的。就說她們是你爹為你成親準備的陪嫁。」「主人真好。」宋妙君很是高興,卻突然又想到了什麼,說道,「主人,爹爹是否在朝堂之上總是針對主人?」左天陽聞言,立刻順著她的話說道:「沒什麼,政見不同很是正常。」「哼,奴婢的爹爹就是如此頑固不化,當年奴婢要去學武,他卻總是阻攔,還好有娘親的勸阻,這才讓奴婢去學武。」宋妙君為了左天陽竟然詛咒其自己的親身爹爹來,「現在卻又來阻礙主人,這可怎生是好!不行,奴婢要想個法子讓爹爹不再阻礙主人行事。」「這還不簡單,我到時傳你的心法你自然要找個人試練,主人告訴你,和血脈相連之人練此功,初時內力增長是極快的。」左天陽將一絲漆黑如墨的汁液灌進宋妙君的腦海中。



早已對左天陽敬如天神一般的宋妙君卻是想也沒想就答應了:「主人這個辦法不錯,看奴婢榨乾這個壞爹爹,讓他沒有力氣妨礙主人。」左天陽聞言哈哈大笑,說道:「君兒可得注意了,別太貪了,免得你爹爹死在你的騷洞裡。」宋妙君聽了他的淫聲浪語,臉上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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