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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水淫殤(1- 16) 作者:玫瑰聖騎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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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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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最後由 婆娑羅帳 於 編輯







? ? 第五章成人祭祀(2 )



? ? 我斯普魯。奧黛麗是一個貴族,我的領地在帝國聖都君士坦的東南部,雖然

偏遠但是那?富饒繁榮。斯普魯家族早在國王時期就在那?繁衍生息,直到帝國

的統一時斯普魯家族才合並到帝國成為了帝國南方軍團的核心,帝國給予了斯普

魯家族侯爵的封號以感激斯普魯家族對於帝國南方征伐的貢獻。



? ? 美麗海風孕育的斯普魯家族盛產美女,幾乎每百年就有一兩個斯普魯血統的

女人成為帝國的皇後。所以在帝國貴胄中斯普魯家族一直都興盛不衰,很多賢明

皇帝的傳奇史中都有斯普魯家族的影子。而一個紅豔盛開的玫瑰的圖案即成為斯

普魯家族的紋章,象征著富饒和尊貴……



? ? 可是……可是現在這個名字:斯普魯。奧黛麗卻印在了一個身無寸縷但卻媚

笑著等著男人肏的女人扭動的屁股上。流著斯普魯貴族血液的我,很可能成為太

子妃的我,現在卻成為了戰俘,然後……然後在馴妓營被調教成了一個人盡可夫

的婊子,最後被賣到了一個連名字都沒有的荒蠻地方,給最劣等的黑皮膚人當性

奴。現在我正被迫光著身子晃蕩著嬌乳撅著屁股在一個蠻族的學校?給那些淌著

鼻涕流著口水的孩子們示範如何被男人們肏……



? ? “讓我們的奧黛麗老師教教你們怎麼交歡?”老班塔脫下褲子,露出直挺挺

硬邦邦的黑肉棒說道。



? ? “求你,求你快點肏我吧。”羞恥再加上春藥的作用,讓我扭晃著翹臀蠕動

著紅嫩外翻的肉穴哀求著。我懼怕這些孩子天真的眼光,一個從小就接受高貴教

育的人怎麼會光著身子在一群孩子麵前扒開肉穴然後指點他們怎麼和自己交歡呢。

我羞得將俏臉埋在豐滿的乳房中。



? ? “快點說,孩子們等著呢。”老班塔不耐煩的說道。我驚恐的看到那個黑曜

石手鐲又開始微微泛出黑光來。



? ? “主人,不要!這?,把肉棒插進這?,小主子們看這?,嗚嗚~ ”我帶著

哭音伸出白皙纖細的手指,扒開流著淫水的肉穴,然後扭動腰肢將老班塔那粗大

如鐵的肉棒套弄到我的肉穴?,幾滴淫水因為肉棒的抽插而滴滴答答的滴落到了

桌子上。



? ? “啪!很好,你接著說。”老班塔滿意的用他蒲扇大的巴掌狠狠的打了一下

我豐滿的美臀說道。



? ? “然後,然後就是這樣的抽插……嗯~ ”我紅著俏臉皺著黛眉前後蠕動著嬌

軀,豐滿的乳房伴隨著乳鈴聲前後顫動著讓老班塔的肉棒在肉穴?抽插起來。巨

大的羞辱和肉穴?的滿足感讓我輕輕的呻吟著。



? ? “這女人流了好多的水啊。”一個黑人小孩好奇的用手接著泛著白色泡沫的

淫水說道。



? ? “這樣的婊子就是極品。你看看他小屄夾得多緊啊。”老班塔舒服的說道。

我奮力的扭動著嬌軀,用肉穴套弄討好著老班塔,但是這個男人的熊腰卻不發力

抽插,隻是等著我的肉穴來主動迎合他,不一會我就香汗淋漓起來,不知道是春

藥的作用還是扭動腰肢累的。



? ? “這姐姐的乳頭還穿著鈴鐺,真好玩。”一個年齡較小的孩子用手擺動著我

的乳鈴說道。



? ? “你說說,這個是怎麼來的?”老班塔命令的說道。



? ? “是,他們在馴妓營?,因為我犯了罪。啊~ 不!”我剛想說實話,但是一

股發自靈魂的痛苦就打斷了我,巨大的痛苦讓我肉穴?噴出了更多陰精,大量透

明粘滑的淫水順著我美麗的大腿流下,在我屁股下麵的桌子上形成了一小水窪。



? ? “嗚嗚~ ,是因為,因為姐姐淫賤,在每天受完淫刑後還總是偷偷出去和男

人交歡,所以……所以主人給我的乳頭上穿上鈴鐺,這樣我和人交歡時就會被主

人發現,然後他就會懲罰我~ ”我媚笑扭動乳房讓鈴鐺叮當亂響的說道,巨大的

痛苦擊碎了我全部的尊嚴讓我編出最淫蕩和讓老班塔開心的不知羞恥話來。



? ? “不許自稱姐姐,你這個賤婊子。你們也不許這麼稱呼她,快說他們應該叫

你什麼?”老班塔顯然對孩子們的稱呼不太滿意。



? ? “可以,可以叫我小淫奴奧黛麗或者母狗奧黛麗或者什麼都行,嘻嘻~ ”在

分泌的淫水和抽插在肉穴?的肉棒發出的咕嘰咕嘰聲中,我眉開眼笑的說道。一

陣陣的淫欲還有對於黑曜石手鐲的恐懼以及在孩子麵前的羞恥讓我淫蕩的呻吟著。



? ? “哇,她的小屄?也有環啊。”另一個眼尖的孩子說道。



? ? “嘻嘻,在馴妓營?主人讓小淫奴每天都用這些環拴著鐵棒來練習騷屄的,

這些環還可以抻長小淫奴的騷屄,讓……讓騷屄看起來更漂亮,能更好地伺候好

你們這些主人呀。啊~ 好舒服。”不用老班塔的威脅,我就淫蕩的回答道。老班

塔已經開始微微的迎合著我蠕動的肉穴前後抽插起來,這讓我更加賣力的浪叫起

來。



? ? “爸爸,我能買下這個淫蕩的婊子做我的通房丫鬟嗎?”一個男孩問道。



? ? “那可不行。這個婊子是個戰犯哦~ ”老班塔一邊咕嘰咕嘰地抽插著我流水

的肉穴一邊說道,我聽到“戰犯”這個詞嬌軀輕輕顫抖著。仿佛再次經曆了魔族

的審判、還有審判後的乳頭肉穴的穿孔打環,美麗白皙的翹臀被烙鐵印上恥辱的

印記的場景。



? ? “你說說為什麼戰犯不行。”老班塔的肉棒似乎發現了我扭動腰肢和蠕動的

肉穴突然僵硬的異常,想繼續羞辱我讓我最後一絲尊嚴也沒有的說道。



? ? “我~ ,我是戰犯……。所以我得受苦,不能被人寵愛,隻能做個讓男人們

發泄的性奴隸,或者是伺候……伺候那些寵物。嗚嗚~ ”我流著淚說道,耳邊卻

想起了魔族法官的審判:“人類斯普魯。奧黛麗濫殺高貴魔族犯戰犯罪判決如下

:人類斯普魯。奧黛麗永世為娼,即不得出嫁結婚,不得生子,不得穿任何衣物,

不得在公共場所遮擋乳房和小穴,不得被私人收養成為通房丫鬟或賤妾,不得從

事除了性交外的一切有償工作,不得在一處地方比如妓院接客三個月以上既被販

賣,不得成為自由人,不得擁有任何財物。直到因為身體狀況而無法交配時將處

死。現以十個銅幣官賣。”



? ? 於是在魔族的審判官說完這些話後,我從一個被俘受盡淩辱的帝國貴族變成

了一個比最下賤妓女還悲慘的性奴隸。我甚至不能因為美色而成為某個魔族的私

寵,隻能被不停的販賣,所有的勞動除了性交外都得不到任何報酬,而夜夜與男

人們交歡的報酬也僅僅是能住在破馬棚?吃上幾口喂豬的泔水。當我年紀大了,

不能再伺候男人的時候,魔族就會殺死我,然後在我的墳墓上刻上這個賤婊子一

生一共伺候了多少個男人和雄性動物……



? ? 我想到過死,當我被魔族審判為戰犯後的第一個月,我就無法忍受這種淩辱

和折磨了。



? ? 被審判後我就被賣到了一個偏遠的妓院?,說道妓院還不如說是個土窯,幾

個在土山?的窯洞和幾個又矮又瘦又難看的鄉下妓女就是這個妓院的全部。於是

我成為了這個妓院的搖錢樹,我幾乎進了那個土窯?就沒有下過床,開始時一周

的半個銅幣一肏的大酬賓讓肏我的男人幾乎排到了院子外麵。當然還有突然來興

致的魔族軍官們,他們會強行把我拉走,然後他們一邊吃喝聊天一邊把我吊著欣

賞他們飼養的寵物爬在我撅起的屁股上和我媾合交歡,或者把我綁在架子上一邊

用皮鞭抽打我一邊肏我。直到把我弄得好像一灘爛泥一樣後再送回妓院休息,不

過他們會給我吃點肉然後洗個澡這或許是唯一的好處了吧。



? ? 在土窯妓院?,我的活動空間就是綁在我粗鐵項圈鏈子的長度範圍。沒有衣

服穿和被子蓋所以也就不用做什麼家務,炎熱的天氣讓這由幹草墊鋪成的床成了

我接客和睡覺的地方,每天都有一個老婦人拎著水桶用毛刷給我清理身子,然後

每晚都要被迫灌腸好讓排泄保持順暢不至於因為精神的痛苦而便秘。日日夜夜高

強度的交歡甚至讓我沒有時間吃飯,有些時候隻能撅著屁股一邊讓男人肏一邊啃

著就算是馬都不吃的鹹蘿蔔。絕望的我一直在尋找自殺的機會,但是妓院的人看

得我很嚴,魔族的軍營?更是嚴格。終於在一個月後,一次魔族軍官聚會的時候

我找到了自殺的機會。當時一個魔族軍官過生日,而我作為晚餐後跳交歡豔舞的

一個美奴被從妓院?押送出來。光腚戴著腳鐐的我被皮鞭驅趕著經過一個懸崖邊,

懸崖不深但是亂石翻滾,於是我趁著魔族不注意一下跳了下去……



? ? 碎石壓碎骨頭然後碎骨頭再刺破內髒的感覺讓我幾乎昏厥。那種痛楚持續了

十分鍾,當我以為我終於解脫的時候,皮鞭抽打我美臀的痛楚讓我睜開美睦。原

來我根本就沒有跳下去隻是香汗淋漓的光著屁股呆呆的站在懸崖邊上,一個魔族

嘲笑的告訴我,簽訂奴隸契約的賤奴是無法自殺的,因為她們的靈魂已經不屬於

自己。但是為了懲罰她們,契約會讓她們感覺到自殺死亡的痛苦,但卻不會真的

實施死亡。當然自殺失敗之後的懲罰是避免不了的,那就是吃了三人份的春藥後

再給那個魔族跳豔舞助興,又讓他家的愛犬們趴在我的裸背上和我交歡了一個晚

上,直到我的肉穴都被獵犬的鎖陰骨弄出了一個暫時無法閉合大洞才把我放回妓

院。



? ? 第二次自殺是在半年後,因為殺死魔族的戰犯規定讓我不可以在一個地方呆

上三個月以上,原因是怕性奴在那個地方混熟了後會習慣生活。作為殺死魔族的

戰犯,痛苦的活著或許是貫穿整個懲罰法律的重點。於是在那個土窯被男人們和

魔族們以及魔族飼養的各種雄性寵物們將我美麗肉穴從粉紅肏成暗紅後,我被賤

賣到了一個煉鐵廠。



? ? 那個煉鐵廠?是由幾個魔族和幾個長毛人管理的,這種情況幾乎不會在帝國

發生,因為在帝國?隻有我這樣的金發白皙肌膚的人類才能成為一個作坊或者是

地區的管理者,其他的種族隻能從事工匠或者特產商人。可是在魔族控製的地盤

他們卻可以與被任何魔族法律允許的種族合作。



? ? 當然我隻是作為煉鐵廠?的性奴被買來的,煉鐵廠的奴隸一般都是男性人類

戰俘奴隸還有一些其他身強力壯的亞人類比如獸人或者長毛人,而女性奴隻有我

和一個叫做莎卡婭的女人,莎卡婭是盧馬拓鎮鎮長的新婚妻子,在失去魔法後盧

馬拓鎮也很快被魔族占領。這個一到秋天就有火紅楓樹的旅遊小鎮被魔族的鋼鐵

律法統治著。於是這個曾經幸福的女人因為是鎮長的妻子而被審判為:公共娼妓。

這個煉鐵廠就是在盧馬拓鎮的廢墟上建立起來的,而這個盧馬拓鎮最漂亮的女人

莎卡婭成為了這?的第一個性奴,一個女人要侍候五十多個男奴真是讓人忍受不

了,短短半年的時間莎卡婭的乳頭被男奴們吸允成了深紅色,而肉穴更是被肏得

好像一朵深紅色的百合。而我作為第二個性奴的到來也讓莎卡婭得到了休息。但

是隻有兩個女性奴的煉鐵廠也讓我和莎卡婭每天都因為交歡而累得腰酸背痛。



? ? 因為我的娼妓等級比她低,所以我到來後莎卡婭可以隻伺候那些煉鐵廠的管

理者而且白天她也可以休息,而我白天要和那些奴隸一樣將煉製好的足足有三十

磅重的鐵塊從一個車間送到另一個車間(當然要幹得少一些),在一群赤身露體

汗流浹背的男人中間有一個同樣赤身露體汗流浹背而且還逛蕩著美乳因為鐵塊沈

重而嬌喘連連的金發女人是多麼讓這些奴隸興奮啊,我看到他們或粗大或細長的

肉棒整天就那麼挺立著,有些會突然衝過來將我按在地上,肉棒一下插入我流著

淫水的肉穴?然後再被守衛拉走。當然到了晚上他們這些奴隸會隨機抽簽,然後

抽到的十個人可以和我交歡。



? ? 時間就這麼一天天苦澀的過著,光著屁股每天被肏的汗水淋漓的我沒有等到

魔法的到來,卻越來厭惡越憎恨這種賤奴的生活。沒有任何尊嚴,甚至沒有時間

思考,每天白天被皮鞭和饑餓驅使著,光著屁股在男奴的注視下搬運著笨重鐵錠

還有根本不是女人幹得粗活,晚上在肉棒和強壯臂膀的驅使下,扭動著嬌軀,撅

起淫蕩的屁股,蠕動著肉穴成為幸運男奴們的肉奴隸。



? ? 最讓我無法容忍的是莎卡婭對我的折磨,在一開始的一段時間?,我們兩個

白種女人還在互相關照著,不時的說些關心的話。但是當莎卡婭隻伺候那些守衛

和管理者後,這個和我一樣每天必須光著身子豐滿的屁股上烙著自己名字和公共

娼妓的羞辱文字的女人卻認為她真的比我優等。於是一開始不平等是我每天伺候

完十個男奴後,還要給她按摩身子。後來更是讓我喂她飯菜,每次在廠房見到她

我都要撅起赤裸的屁股,給她舔腳趾。仿佛我就是這個公共娼妓的私有奴隸,然

後她白天沒事的時候,還總是拿著一根鞭子跟著我看著我幹活,搬運三十磅重的

鐵塊時,總是時不時的抽打我修長大腿的內側和肉穴,直到我搬得鐵塊比男奴還

要多她才滿意。



? ? 一次在我前一天被莎卡婭打得渾身鞭痕後,我終於再一次骨氣勇氣,於是我

搬運鐵塊的時候,突然向熔爐中火熱的鐵水奔跑去。那拿著長鞭的莎卡婭甚至沒

有舉起鞭子我就已經跳了下去。烈焰一下吞噬了我的嬌軀,柔嫩的肌膚在高熱的

鐵水中成為焦炭,每次的呼吸都灼燒著氣管和肺子。不到三分鍾我就已經沒有了

知覺。但是同樣的在魔族人和長毛人的嘲笑聲中我又流著淚睜開了美睦,沒錯我

還是沒有自殺成功,契約的力量讓我在距離熔爐十幾碼的地方停了下來,那死亡

的感覺是契約對我的懲罰……



? ? 那次自殺後,長毛人並沒有刻意懲罰我,隻是在白天工作的時候戴上了腳鐐,

晚上伺候的男奴從十個人變成了十五個人,唯一的好事是這件事後莎卡婭被調到

了魔族的訓犬營?去做獵犬陪護了,實際就是做讓獵犬肏的性奴。但是我再也不

敢打自殺的念頭,或許我真的就好像魔族的律法一樣,一直被野獸們肏直到我老

得無法撅起淫蕩的屁股時他們才會殺死我,這或許就是所謂的:“永世為娼”吧。



? ? 在和老班塔交歡的咕嘰咕嘰聲中,那些孩子不停的撫摸著我,然後在老班塔

的指點下學習如何讓一個女人泄身。我已經沒有什麼好羞恥的了,我身上的每一

個地方都被男人的穢物浸染過。不能自殺,不能反抗的我隻能撅著屁股然後媚笑

著給每個提出讓我羞恥問題的孩子解答我是如何淫蕩的。



? ? “女人尿尿的地方在哪啊?”一個孩子在我被老班塔肏的媚眼如絲的時候壞

笑著問道。



? ? “在……在這?。”此時我正坐在老班塔的懷?,光潔的裸背靠著他健壯的

胸膛兩個人汗水在肌膚間粘滑著,我羞澀的將俏臉轉過然後用纖細的手指輕輕的

扒開外陰唇,老班塔的肉棒還像打樁一樣時而快速時而厚重的抽插著我,我柔嫩

的尿道口沾滿了淫水的白沫。



? ? “不,別插那?!嗯~ 啊!”一個小孩用細小的手指狠狠的往我的尿道口鑽

著,此時老班塔狠狠的幾下連續的抽插讓我一下高潮起來,纖細的腰肢一下挺了

起來,噴出的淫水弄了那個看著我尿道的小孩一臉。



? ? 我瘋狂的扭動著,流著口水,豐滿的乳房也被甩了起來。小孩子們好奇的看

著我,就好像看一隻交配中的母馬一樣,我看到他們天真的黑毪子?充滿了對我

的渴望好奇和鄙視,被這些孩子看著交歡更加讓我興奮起來,我浪叫著在老班塔

的肉棒下扭動著淫蕩的身體。



? ? 第一次泄身後,老班塔又找來了他兩個成年的兒子,就在幾個破桌子組成的

床上,演示了我如何一次伺候三個強壯的男人。即使我在馴妓營被調教過,就算

我著一年來一直都靠伺候男人活著,我也隻是一個女人,足足兩個小時的瘋狂交

歡,已經讓我精疲力盡了。



? ? 發泄後的我,有如爛泥一樣爬在桌子上。可是這些小孩依然精力充沛的圍著

我,老班塔拔出發軟的肉棒提起犀牛皮的褲子繼續坐在旁邊的一個椅子上嚼著煙

草。



? ? “你能轉過來躺著嗎?我們看不到你的乳房了。”一個孩子說道。



? ? “讓你轉過來,快點。孩子們不用對她那麼客氣,你們可以提出更粗魯的要

求哦。”老班塔一邊嚼著煙草一邊露著發綠的牙齒說道。



? ? “是主人。”我機械式的回答道,我的嘴已經被肉棒捅得有些麻木了。我笨

重的轉過身子豐滿的乳房堆在胸脯上,一隻隻小手揉著我的酥胸,還有幾隻手揪

著我的乳頭上的乳環。



? ? “好痛,饒了我吧。我要累死了”剛剛交歡的我疲憊的說道。肉穴和肛門都

因為剛才的轉身而流出大量的精水。



? ? “不要聽她的,你們是她的主人。”老班塔無情的說道,我媚眼怨恨的瞟了

他一眼,似乎怪罪剛剛還和我魚水交歡的他是如此無情。



? ? “那你自己肏自己給我們看吧。我姐姐就每天都用手摳那個地方……”一個

更小的孩子流著口水說道。



? ? “是的,主人。”我低著羞紅的俏臉,坐了起來叉開腿用手指無力的揉搓著

本就充血的陰蒂。這些該死的孩子居然讓一個剛剛交歡完的女人自慰給他們看,

已經發泄過欲望的我此時心中淫蕩的感覺已經減少了不少,羞恥和憎恨填充了進

來。我是一個高貴的女人,卻要變成一個在一群下賤黑膚小孩的性奴,而且被迫

和三個強壯的男人交歡後還要自慰給他們看。如果我恢複了魔法力量,我一定要

擰下他們的腦袋,然後用高溫的烈焰將這些讓我羞恥的肉棒燒成灰燼。



? ? 因為我的無精打采,很快小孩子們就對我失去了興趣,不知道是誰的一聲叫

喊一窩蜂似的離我而去。隻留下了一個光著屁股跪在那?白皙肌膚被擰的青一塊

紫一塊的我,我還在那?摳著自己的肉穴。因為主人並沒有讓我停下來。直到天

黑,幾個老班塔的賤妾才把我弄了出來,喂了我點剩飯然後把我扔進了水牢中。



? ? 老班塔的水牢本來是專門關押他不聽話的賤妾的,我被關的是單件的水牢。

不太潔淨的水在我嬌乳處蕩漾著,水牢很小隻夠我站著。我輕輕的靠著鐵籠?深

深的睡去。因為睡得太死很快就被水嗆醒。我真希望這些水可以把我淹死,但是

被魔法改造過的強韌身體總是能挺過一次次殘忍的淫刑還有那無休止的的輪奸。



? ? 白色的城堡,君士坦那紅藍魔法雙塔,我微笑著策馬奔去。站著得父親永遠

都是那麼巍然,修剪得體的絡腮胡須還有那銀色鑲金的魔法重甲。父親慈愛的眼

神中似乎帶著責怪,因為我忽略了他旁邊站著有如太陽神之子一樣金色頭發的王

子安德烈,那個穿著金色盔甲帶著鑲有紅寶石王冠的皇太子。對於這個在君士坦

的風雲人物,我和他總是若即若離,母親曾經教過我如何駕馭一個男人。雖然我

總是和他一起在君士坦的別墅?溫存但是我依然沒有答應他的求婚,他總是希望

我退出軍隊然後給他生一個高貴血統的孩子。我輕盈而優雅的跳下馬,然後給了

父親一個熱情的擁抱,並含情脈脈的看著為我如醉如癡的安德烈。



? ? “咳咳~ ”那有著濃重尿騷味的水牢?的髒水再一次把我從美夢中驚醒,我

纖細的手指狠狠的抓住水牢帶著綠苔的粗鐵欄杆重重的搖動著仿佛在和變成性奴

的命運做最後的掙紮,但是我卻不敢喊叫,在馴妓營?每一次喊叫都要被狠狠的

折磨,所以馴妓營?出來的女人除非受刑或者被肏得高潮否則都很安靜。赤身露

體的泡在水牢中讓我更加敏感,我不知道我赤足下滑膩的東西是什麼,可能是水

藻也可能是上一個光屁股女人的穢物。我隻能呆呆的看著那搖曳的火把等待著下

一個美夢或者是主人另外的懲罰。



? ? “鐺鐺”即使在水牢?也能那破鑼的聲音,水牢的大門一下打開了。刺眼的

陽光照射進來,讓人覺得似乎和這幽暗發黴的水牢是如此的不符。



? ? 幾個身強力壯的黑人壯漢,打開了關我水牢的柵欄門,將我從?麵撈了出來。

白皙的肉體在黑色大手下顯得如此的嬌嫩和無助,幾隻大手在將我拖出水牢時不

停得揉搓著我的嬌乳和翹臀。



? ? “啊~ 饒了我吧。”雖然我不知道他們將我怎麼樣,但是我依然嬌聲的哀求

著,仿佛扭動赤裸的屁股討好男人成為了我唯一的本領。



? ? 在外麵幾乎全村的黑人都集合到了一起,就算是最破落的人至少也披著一件

紅色麻布做的披肩,這些黑人有男有女都手舞足蹈的蹦躂著,一些裸露著乳房長

相醜陋的少女還在手腕和腳踝綁上了一串小鈴鐺不停的吸引著其他人的目光。但

是大多數黑人男子都呼吸粗重的看著被人扛著赤身露體的我。我看到幾個背著長

矛身上畫著白色條紋的黑人武士在狠狠的盯了我翻著的肉穴後,就把目光放到了

我的身後,此時我才知道原來水牢?關著的並不是我一個人。



? ? 一個熟悉的身影在我不遠處出現,黑色的長發俏皮的鼻子還有那充滿誘惑的

嬌軀,沒錯正是我的好友米莉亞,原來她在早集也被買到了這?。此時的她正在

被幾個黑人老婦“打扮”著,一圈圈的麻繩捆綁著她,她皺著黛眉在忍耐著不時

的張開檀口,一個老婦人正把碗?的奶酪塞進她的嘴?,每一次吃到東西她都感

謝似的媚笑和晃動一下嬌乳讓乳頭上麵的鈴鐺響一下。



? ? “羨慕她吧,瞧你媚眼都看直了。”一個牙都掉了的滿臉皺紋的老婦人對我

說道,一隻全是老繭的手不停得捏著我的乳房。我皺著黛眉厭惡的扭過俏臉,周

圍的人群和破爛樂器的噪音讓我心煩意亂的扭動著嬌軀。



? ? “啊~ ”我輕吟了一聲,一根細麻繩繞過我的柔頸在我兩腿間穿過,然後狠

狠的勒進我翻開有如花朵的肉穴間。另一個老女人在後麵將麻繩一拽我被迫微微

的哈下腰,但是肉穴被麻繩磨得痛楚讓我?起優美弧線的小腿仿佛這樣可以減輕

痛苦。雙手也被背過去然後和那條麻繩一起反綁著。



? ? “張嘴!”老女人命令著,其他幾個女人不停的給我戴上各種配件。我隻能

張開嘴巴。



? ? “蕩婦受刑要吃飽,願你伺候的神靈保佑孩子多子多孫~ ”老婦人喃喃自語

著將一塊羊奶酪放在我的嘴?。



? ? 我閉上眼睛,雖然還有人用麻繩不停的綁著我但是我還是在享受著這奶酪的

醇香。記得上次吃奶酪的時候還是在盧馬拓鎮上的楓樹節,這應該是卡?路做法

的奶酪當時的我還一直抱怨沒有吃到純正的卡?路奶酪,這種奶酪是隻有在西部

蠻荒的土地上吃了一種長在山坳?的特殊甘草的母山羊產出的奶才能做出這種奶

酪。誰會想到我會在成為一個千人騎萬人跨的婊子後才滿足了吃原味奶酪的願望

呢。



? ? 吃了幾塊奶酪後,雖然我還嬌吟著張開檀口吐出香舌但是老女人沒有再將奶

酪放入我的嘴中。幾個老女人也把我打扮完成了,飄散的金發被人弄成了幾縷向

後被綁在一個馬鞍子上,我因為繞脖子的麻繩狠狠的勒著肉穴而哈著腰,一個馬

鞍子正好扣在我的後背上,反綁的雙手成了馬鞍的支持點。



? ? 白皙而因為長帶腳鐐而磨得發紅的腳踝上被戴上了一串鈴鐺,那鈴鐺很大也

很重我每?一下腳都有些吃力。雙乳的乳環被一根紅色韁繩穿過耷拉在地上,因

為被麻繩勒著而更加向外翻滾的肉穴上的陰環也被拴上了鈴鐺。乳鈴加上陰環上

的鈴鐺還有赤裸小腳腳踝上大鈴鐺讓我隻要一動就叮叮咚咚的亂響成為人們的焦

點。



? ? “你,你們要幹什麼?”我驚恐的問道,我最害怕的就是魔族的各種節日,

無論什麼節日作為性奴隸的我都要打扮一番然後被押到一個地方玩弄,我記得我

一共趕上兩次魔族的節日,一次狂歡節把我從妓院?弄出來與幾個和我一樣的性

奴隸遊街到城市廣場,然後被鎖在木夾?,撅著屁股一個銅幣一次交歡的大酬賓

一直到第二天天亮,我累的足足一周都隻能趴在床上接客。



? ? 另一次農耕節?,它們把我從煉鐵廠?抓出來,被迫在一頭耕牛前跳光屁股

的豔舞挑逗公牛,否則就要挨鞭子。我一邊扭動著小蠻腰一邊嬌吟著發著浪,但

是牛又怎麼可能因為人的豔舞而發情呢。直到我跳的香汗淋漓再也扭不動時,牛

的肉棒也沒有勃起。當然最後在那些該死魔族的幫助下,我還是與那條耕牛在大

庭廣眾下交歡了,然後他們殺了那頭牛,但是作為沒有讓牛發情的懲罰我在農夫

的鞭子下光著屁股逛蕩著嬌乳戴著鐵耙耕了一晚上的地。最後還要用肉穴伺候兩

隻小牛犢。所以我最害怕什麼節日,我寧可整天在土窯?被男人排著隊肏也不願

過那些該死的節日。



? ? “我就要騎她了。”一個穿著白色牛皮甲手?拿著馬鞭的小孩拽著我穿過乳

環的韁繩說道。我看了一眼這個男孩,他是老班塔的兒子,昨天說要收我當通房

丫鬟的那個孩子,此時的他正衝著我眨了眨眼以示友好,而我則媚笑著看著他。



? ? “跪下”“嗚嗚~ ,嗯”一個聲音命令我道,我每一次扭動身子那該死的麻

繩都會狠狠的研磨一下我的肉穴,但就在我小心翼翼的跪下讓小孩騎上我背上的

馬鞍時,一個白色的假馬尾一下插進了我的肛門,我剛一叫喚一個馬嚼子勒住了

我的嘴。然後我就感覺身子一沈小男孩一下跳到我的背上的馬鞍上。



? ? “騎婊子,騎蕩婦。蕩婦再往前走,一路汙穢流不回,蕩婦一聲嚎,咱們家

族興旺了,婊子一聲泣,咱們多子又多孫~ ”一個老婦人看著小孩騎上我的身體

大聲喊道。仿佛這就是節日的口號。



? ? 看著周圍的人群圍著我高喊的樣子我一下羞紅了俏臉,這野蠻的儀式中我這

個高貴的人卻成了這些野蠻人眼中的蕩婦,婊子。仿佛折磨我這些愚昧的蠢人就

可以解脫了,就可以受到祝福了。不,我不是蕩婦,我不是婊子。那麼我是什麼

呢?一個光著腚,好像母狗一樣插著尾巴乳房穿著鈴鐺,肉穴穿著鈴鐺的女人是

什麼呢?



? ? “嗚~~”我哀嚎著,小男孩坐上了馬鞍後,用腳蹬上的馬刺狠狠的刺了一下

我乳房的外側。那種痛楚讓我一挺身子然後已經嵌在肉穴?的麻繩大力的勒了一

下我充血的陰蒂。我?起身子,一個和小男孩一般大的黑人女孩走到我麵前,女

孩穿著粉紅色的坎肩,梳著小辮子她的小眼睛瞪了我一下,然後狠狠的拽住穿過

我乳環的韁繩讓我更加弓著腰肢向那泥濘的山路走去……



第6 章成人祭祀(3 )



? ? 一座荒蕪的土石高山,一條蜿蜒的沙石盤山路,平靜得隻有幹枯灌木被風吹

拂的“沙沙”聲。突然吹吹打打的聲音打破了這種自然的平靜,一隊穿著花?胡

哨蹦蹦跳跳的黑膚人群走上著荒蕪的道路。



? ? 在黑膚人中有幾個白皙肌膚的女人,她們赤身露體全身都被麻繩捆綁著,豐

滿的乳房被麻繩勒得挺翹著,一個馬鞍子固定在她們弓著身子的裸背上,每個馬

鞍上都坐著一個趾高氣揚的黑人小男孩,這些男孩穿著節日才能穿的點綴這金色

絲線的白衣服。被騎著的女奴們翹起的乳頭拴著鈴鐺、被拉長的陰唇上同樣拴著

鈴鐺,還要那赤裸美麗的腳踝也被足有1 磅重的鈴鐺裝飾著。戴著嚼子的女奴們

每走一步都緊皺著黛眉因為一條很短的麻繩繞過柔頸穿過兩腿間的肉穴,狠狠的

勒著兩片嫩肉之間,女奴們隻能弓著腰隻要一挺纖細的腰肢那麻繩就會研磨肉穴,

那種持續的痛苦讓她們嬌喘連連。而行走慢了也不行,一條韁繩穿過乳頭上的乳

環,一個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小姑娘牽著那連著乳頭的韁繩,小姑娘每一次拽著

韁繩女奴們都被乳頭的痛楚弄得呻吟不止,當然還有裸背上馬鞍的腳蹬上的馬刺,

那些專門讓烈馬聽話的鈍刺因為男孩的調皮不停得紮著女奴們赤裸的乳房和腰肢。



? ? “奧黛麗小姐,做我的通房丫鬟好不好?”一個還很稚嫩的孩子聲音說道,

為了讓我聽到而刻意夾緊雙腿用馬刺輕輕的刺了一下我豐滿乳房的下麵的肋骨。



? ? “嗚嗚~ 好,好啊。啊~ 好痛”雖然戴著嚼子但是依然可以說一些簡單句子

的我扭過俏臉媚笑著說道,但是牽著我的黑人小姑娘則憤怒的將連著我乳環的韁

繩狠狠的拽了一下。



? ? “巴挲兒,你不同意我收這個賤奴當通房丫鬟嗎?”騎著我的小男孩有些不

悅的說道,那語氣就好像他是一個國王。



? ? “當然不同意,我才是你的妻子。而且根據法律她不會留在這?很久,必須

要受苦的不停地被販賣才行。 那個牽著連著我乳頭韁繩的醜陋的小姑娘說道。

我輕蔑的看著這個長著小眼睛,嘴唇好像我肉穴一樣外翻的醜女孩,即使是在黑

膚人?她也不算美麗。如果……如果我不是娼妓身份的話這樣的貨色根本不配和

我競爭。



? ? “我又不是想讓她當我的妻子,她連賤妾都不配,我隻想讓她伺我們的客人。

而且父親說了,他有辦法把這個漂亮的小淫奴留下來”聽到小姑娘有些生氣,那

個小男孩一下沒有底氣的說道。



? ? “不行,你看她的騷屄,不知道被肉棒弄過多少次了。我聽叔叔說,就連路

邊的野狗都可以肏她們呢,你也不嫌她髒?”小姑娘撅著嘴鄙視的說道。



? ? “是嗎?小淫奴奧黛麗你很髒嗎?”小男孩將我戴著的嚼子鬆了鬆問道,那

馬鐙上的鈍刺懲罰似的搓了幾下我豐滿的乳房。



? ? “我……,我不髒。”我俏臉微紅的一邊逛蕩這嬌乳一邊嬌吟著說道。我究

竟被肉棒肏過多少次了?我也記不清了,還又和那些雄性野獸媾合多少次了,我

不想回憶那讓人惡心的經過。想到這?,我感覺那麻繩研磨我肉穴的痛楚似乎輕

了許多,原來是粘稠的淫水浸濕了麻繩,但是被淫水弄濕的麻繩變得更緊了起來。

於是我隻能嬌喘連連的更加弓著身子……



? ? “你看看,隻要說到肉棒你這個小丫鬟就下麵流水,你將來要是不好好看著

她說不定她就跑到我家後院和家豬交歡呢。”小姑娘看著被淫水浸濕的麻繩嘲弄

般的說道。



? ? “不能,她成為我的通房丫鬟我就把她鎖在地牢?,不會讓她跑的。小淫奴

快給你的女主子說點好話,她不要你呢。”小男孩用手狠狠的打了幾下我淫蕩的

屁股以懲罰我淫蕩的流出了淫水,然後有些憤怒的說道。



? ? “女主子,高……高貴的女主人,我如果成為您家的通房丫鬟我一定聽您的

話,就算……就算憋得受不了也不去找男人。”我低著頭俏臉通紅的哀求道。我

從來沒有如此的希望能夠留下來,哪怕成為一個通房丫鬟,我不想再過著那種最

低級娼妓的生活。那種每天被鞭打,被罵成蕩婦還要光著腚搖著奶子媚笑著被男

人肏的生活。我希望能夠穩定下來,雖然魔族的律法不允許我成為男人的私寵但

是在這個蠻荒的地方,在這個魔族律法無法接觸到的地方我還是希望有個男人能

擁有我,雖然我依然隻是個性奴,我要伺候他和他的妻妾甚至還有他的客人,但

畢竟我也有了個名分,我曾經高貴美麗的奧黛麗也……也算結婚了。



? ? 我從沒想過我會為一個通房丫鬟的名分而如此渴望,在帝國“通房丫鬟”幾

乎成了女貴族間罵人的話,在帝國富麗堂皇的沙龍?,貴婦們一邊看著歌劇一邊

閑聊著女人專有的話題。“法沙爾家的女人長得好像一隻豬一樣,她也想成為安

德烈王子的舞伴,嘻嘻”“那個醜女人恐怕即使給安德烈王子當通房丫鬟王子殿

下也不幹吧。”於是通房丫鬟成為了女人間互相侮辱的話語。



? ? 作為一個帝國女貴族,不,就算作為一個帝國女人有兩件事是最丟人的,第

一件就是嫁給一個比自己小很多男人,特別是還未成年的男孩,我們管這種女人

叫童養媳。這樣的女人無論是在男方家族還是在女方家族都是?不起頭的。記得

帝國曆史?曾經有過童養媳受苦的記載,在征服安斯?爾王國的時候,帝國的軍

團兵臨城下,安斯?爾王國不占而降。但是法恩王為了懲罰安斯?爾王國的背叛,

將安斯?爾王國十七歲的魯絲婭公主嫁給了被安斯?爾國王殺死的帝國忠臣亞當

斯的半歲的兒子,這個可憐的孩子母親難產死去而父親又被殺害,於是皇帝的懲

罰是讓美麗的魯絲婭公主需要每天都給她半歲的丈夫喂奶,帝國發達的煉金術而

製成的催乳劑讓一個十七歲的處女女孩產奶,直到他的丈夫可以肏她為止。這個

可憐的女人喂了自己丈夫十四年的奶水,十四年?魯絲婭公主沒有參加過任何的

舞會也沒有回過自己的娘家,她的家族也因為她而蒙羞。所以在帝國中童養媳代

表著對於一個家族的羞辱,童養媳肯定不會是正妻,隻會是一個妾氏,隻有窮得

沒辦法的和最不要臉的女人才會當童養媳。



? ? 第二件最丟人的事就是當通房丫鬟,這?還要繼續安斯?爾王國的故事。安

斯?爾國王的女兒被賜給亞當斯年幼的兒子後,安斯?爾國王的妻子三十六歲的

法拉被貶為亞當斯年幼兒子的通房丫鬟。母女共同伺候一個半歲的孩子,而且母

親地位還要低於女兒的地位。皇帝的懲罰是三十六歲的法拉必須用肉體接待亞當

斯的每一個客人,或者是伺候亞當斯指定的交配對象直到女兒魯絲婭公主死掉為

止。在帝國永?駐顏術的作用下,這個安斯?爾王國最美麗的女人成了亞當斯家

的通房丫鬟,每一次亞當斯家族舉行聚會時總能看到法拉被扒得溜光給大家跳豔

舞然後不停的給亞當斯的親友們肏……所以通房丫鬟其實就是貴族的家妓,同樣

隻有被迫和淫蕩的女人才會當通房丫鬟。



? ? 而我一個流著帝國高貴家族血液的女人,一個帝國貴族圈子?最美麗的女人,

卻淪落到在一個蠻荒的人給一個未成年的黑膚小男孩當連童養媳兼通房丫鬟都是

一種幸福。我想如果我的故事流傳到帝國貴族圈?可能會被那些貴族女人流傳幾

百年吧。可是,可是我真的需要一個男人來愛我,在我成為性奴的一年?,從來

沒有人和我說過親密的話,命令鞭打還要羞辱成了對我交流的全部。是啊,誰會

關心一個光腚乳頭帶著鈴鐺,屁股上烙印著永世為娼的女人。那些受到帝國壓迫

的亞人類和蠻族無不以盡情的淩辱我為快樂,即使在我伺候十幾個男人後肉穴痛

得厲害也一邊罵我淫蕩一邊不理會我的哀嚎捅進肉穴?,而我又不能反抗,無法

自殺隻能默默的忍受,我受不了啦~ “女主人,求你了讓我成為您丈夫的通房丫

鬟吧~ ”我不停的哀求著,我知道如果我不求她讓我成為通房丫鬟那麼很快我就

會被賣掉,我不知道下一次我會被賣到哪?,妓院?平民浴池?還是馬戲團?我

不敢想象,總之每個地方都有新的淫刑等著我。留在這個蠻荒的地方伺候一個流

著口水的孩子成了我可悲的希望,而正是這種可悲的希望讓我哭泣的哀求著。



? ? 小姑娘一直沒有說話,她隻是拽著連著我乳環的韁繩生硬的走著。我希望時

間可以變得更長些好讓我的可憐話多說些。但是很快我就托著男主人爬到了山頂。



? ? “等你祭祀完如果還沒死掉再說吧。”黑人小姑娘鬆開韁繩,扶著他的小丈

夫從我赤裸後背的馬鞍上跳下來,對我狠狠的說道。



? ? 山頂有一塊平坦的空地,空地上立著好多好多骨頭做成的柱子。我呆呆的望

著這些柱子,不知道以後會有什麼樣的淫刑祭祀等著我。但是從黑人小姑娘惡狠

狠的樣子看,今天的淫刑一定會拔掉我一層皮。很快黑人們就全都蹦蹦跳跳的都

走到山頂的平地上,他們圍著那些柱子不停得轉著圈。



? ? “偉大的卡卡斯神啊,今天我們圖圖族又有七個孩子成為了男人,今天我帶

來了七個蕩婦婊子,希望她們的肉體可以讓您祝福我們的男孩~ ”一個鼻子上穿

著銅環頭上插著紅色鴕鳥羽毛的的黑人老祭司用嘹亮的聲音喊道,一邊喊叫一邊

用手中的火把將每個柱子下的小火盆點著。



? ? “不,不”我顫抖著聲音,扭動著嬌軀將乳頭陰唇還要腳踝的鈴鐺弄得亂響

的哀求道。他們會把我殺死嗎?或許也是一種解脫吧,但是魔族不允許殺死受性

奴懲罰的賤奴的,我居然用最憎恨的魔族律法成為了自己不會被殺的理由。



? ? “你們七個蕩婦~ ”那個黑人祭祀走了過來對著跪在地上的我們七個賤奴說

道。



? ? “用尿澆滅柱子下的火盆,澆滅少的將會被祭獻給卡卡斯神~ ”黑人祭祀看

著我們楚楚可憐的眼神後說道。



? ? “快去,我幫你數著~ ”那個想收我為通房丫鬟的男孩拿著鞭子走過來說道。



? ? “我,我不會……我。”我苦苦的哀求著,看著那燃燒的火盆我有些恐懼。



? ? “快點,你看已經有人開始澆滅了。”小男孩憤怒的用鞭子輕輕的打著我赤

裸的翹臀指著一個女奴說道。那是個棕色肌膚的女奴,應該是個混血兒,她快速

的爬到一個火盆旁邊撅起淫蕩的屁股,將一條大腿高高?起,然後一股水流從她

的肉穴?噴射出來,可能是因為麻繩的研磨肉穴還紅腫,那水流有些發散,但是

還是將那火盆澆滅了。



? ? “你不想成為我的通房丫鬟了嗎?”男孩問道。



? ? “我,我想。”我渴望的說道。



? ? “那就快去啊。啪啪”短鞭抽打著我豐滿的肉臀泛起陣陣的肉浪。



? ? “嗯~ 嗯~ ”我吃力的跪爬到一個火盆旁邊,我本想好像正常尿尿一樣澆滅

它,可是那火苗潦到了我柔嫩的肌膚讓我一陣痛楚。看著四周觀望我的人群,我

輕輕的呻吟著。在馴妓營?公開尿尿是每天必備的淫刑之一,之後在妓院?因為

排著隊被肏所以也是在男嫖客前吃飯和大小便,在煉鐵廠莎卡婭更是讓很多抽不

到簽肏不到我的男奴們以每天看我光著屁股以各種姿勢尿尿為樂。所以我已經淫

蕩到不會在大庭廣眾尿尿而羞恥了。



? ? 我學著那個女奴,?起一條美腿好像一隻狗一樣的尿了起來。但是由於肉穴

有些紅腫尿液並沒有澆到火盆上,我一邊看著火盆一邊羞恥的扭動著屁股終於在

一股白煙後,火盆熄滅了。



? ? “快去澆滅第二個。”小男孩用鞭子驅趕著我爬到了第二個火盆處,此時那

個混血女奴已經澆滅四個火盆了,黑人們不停得嘲笑了我們並給我們加油著。



? ? 當我澆滅第二個火盆的時候,我已經沒有多少尿了。我很後悔早知道就多喝

點水,哪怕是水牢?的髒水呢。



? ? 我在小男孩的驅趕下又撅起屁股?起美腿澆滅了第三個火盆。



? ? “快去,爬過去啊~ ”小男孩催促道。



? ? “主人,我……我沒有了。”我爬在地上撅著淫蕩的屁股,露出肉穴楚楚可

憐的看著他哀求著。



? ? “不行,快去~ ”小男孩用短鞭劈啪的抽打著我,但是隻是個小男孩的力量

畢竟有限,雖然打出了聲音但是也隻是留下了幾個不痛不癢的紅痕而已,我看到

遠處的老班塔衝他的兒子直眨眼並揮舞著黑曜石手鐲。



? ? 我哀愁的爬向了第四個火盆,輕輕的皺起了黛眉靳著俏皮的鼻子,我知道我

隻有一次機會。我高高的?起了美腿,上麵還掛著一滴滴的尿液。一股水流噴出,

僅僅的刮到了火盆的邊緣,火盆泛起了腥臊的白煙。我緊閉的美睦睜開悲哀的看

著那隻熄滅了一半的火盆。



? ? “我……,我實在是沒有了,嗚嗚~ ”我不敢把高?的美腿落下,就這麼讓

肉穴暴露著看著我的新主人哀求道。



? ? 小男孩失望的左顧右盼著,似乎在尋找比我更差的隊伍。但是他沒有找到,

於是他憤怒的用短鞭抽打著我說道:“笨蛋,你是最後一個,你快點尿,快啊~ ”



? ? 我憋得俏臉通紅,但是肉穴的尿道?僅僅擠出幾滴液體。小男孩無力的抽打

著我,但是我知道他已經認命了。



? ? “還有一個蕩婦和你的丫鬟一樣。”男祭司走過來說道,他已經知道了小男

孩要收我當通房丫鬟的事,看來是那個多嘴的黑人小姑娘說的。



? ? 我有些幸災樂禍的看著那個和我爭奪倒第一的蕩婦。我看到了一個肌膚滑膩

有著烏黑秀發的女人,正和我一樣高高的?起美腿那發紅外翻的肉穴因為用力而

蠕動著。我的好友米莉亞,她也看到了我,此時的她美麗的桃花眼?充滿了對我

的敵意,她也畏懼失敗後的淫刑吧。



? ? 我不想被祭獻雖然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樣子的折磨,但是我敢肯定的是那肯定

不好受。但是看著那最後燃燒的火焰我又沒有辦法。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另外

的五個蕩婦已經完成隻等待著我們倆的角逐。



? ? “唉~ ”我想通了似的輕輕的歎息了一聲。一條美麗的大腿還高高的翹著,

我勉強將一隻手收回,然後纖細的手指輕輕的揉著突起的陰蒂。隻有一隻手和一

隻膝蓋拄著地保持著平衡。



? ? “哇,那個蕩婦在幹什麼呢?”黑人們指指點點議論紛紛的說道。



? ? 我閉上美睦盡力的去想淫蕩的事,比如和心愛的安德烈交歡或者是在安德烈

的注視下和他指定的男人交歡。很快我就有了感覺,手指上分泌的粘液也多了起

來。



? ? “我的通房丫鬟奧黛麗你要快點,那個蕩婦在和一樣呢。”我睜開美麗誘人

的眼睛看到米莉亞也和我一樣用手指摳著肉穴。



? ? “打我,快打我~ ”我感覺到高潮正在來臨,但是我需要最後的刺激。這讓

我想到了在馴妓營?,調教師可以通過鞭刑就讓我高潮的經曆。我媚眼如絲的哀

求著。



? ? “劈啪,劈啪~ ”“哇啊~ 好舒服啊~ ”“你們看那個蕩婦被打還喊舒服。”

“真是個婊子啊~ ”皮鞭的痛楚陰蒂的刺激還有人們的羞辱讓我一陣陣的昏厥,

突然一股熱流從子宮中湧出,大量粘稠的淫液在我不停抽搐蠕動的肉穴中噴出,

澆滅了第四個火盆中殘留的火苗……



? ? “不要啊~ 饒了我吧!”我的好友米莉亞光著身子甩動著她傲人的嬌乳哀嚎

著被黑人祭祀帶走,而我則因為高潮後的疲憊而軟臥在山頂空地的沙地上。



? ? “安德烈,我親愛的你愛我嗎?”我喃喃自語道。肉棒的抽插讓我如醉如癡

……



? ? 我慢慢的睜開美睦看到我正平躺著被綁在一個木台上,雙腳被高高的吊起。

一個豁牙的黑人正用粗大的肉棒在我的紅腫的肉穴?耕耘著。我輕輕的閉上眼睛,

淫蕩的呻吟著,一股股的淫欲輕輕的拍打著我的心扉。我努力的想著,想著我就

躺在君士坦皇宮內安德烈優雅而僻靜的別墅?,在安德烈輕吻和愛撫下一次次的

高潮。



? ? 一股炙熱的熱流在顫動的肉棒下噴射進了我的肉穴?,然後那個豁牙的黑人

拔出了意猶未盡的肉棒。我輕輕的扭動腰肢感覺那滾熱的液體流出我的肉穴順著

屁溝流了下去。此時另一個粗大的手握住了我被吊著的纖細的腳踝,一個更加粗

大的肉棒咕嘰一下插入了我還流著男人穢物和我的淫水的肉穴,然後又開始了機

械的抽插起來。



? ? 我輕輕的嬌吟著。輪奸,那個在帝國足以死罪的行為,在我成為性奴的一年

中成了家常便飯。無論是在馴妓營還是在妓院或者在煉鐵廠幾乎每天我都被輪奸

著。我痛恨自己堅韌的肉體,因為我見過沒有被魔法強化身體的女人在被七八個

亞人類肏得大出血後痛苦的死去。可是我卻能頑強的在雄性的肉棒下活下來。輪

奸的痛苦恐怕隻有真正被輪奸過的女人才會知道。那種永無休止的抽插,一根根

不同的肉棒不同頻率不同熱度的抽插,從一開始的興奮到流幹了淫水後的幹澀再

到火辣辣的痛楚。不僅僅的肉穴,肛門、嘴巴、乳縫一切能包裹肉棒的方法都被

這些雄性使用著。



? ? 當他們耗盡了我全身的力氣,但是每一個嫖客都希望我可以好像一個蕩婦一

樣的伺候他們,沒有人會同情一個已經連續被二十個男人肏過的疲憊的女人。於

是皮鞭不停得抽打著我好讓我能撅起屁股,粗大的手指會狠狠的掐住我的柔頸好

讓我的肉穴可以更加用力的夾緊男人的肉棒。每一次輪奸都讓我痛苦異常,雖然

我盡量想適應它。



? ? 我想盡力的保持體力,因為我不知道有多少黑膚男人要和我交歡。不過他們

還算文明至少是一個一個的和我交歡。我不能太興奮因為高潮是很消耗體力的,

於是我盡力的將注意力轉移到其他地方,比如失敗者米莉亞究竟是什麼刑罰。



? ? 肌膚細膩帶有黑色卷發的米莉亞此時被固定在一個奇怪的石頭上,石頭的形

狀好像一個突然長在地?的茄子,那絕對不是風化產生的東西。幾個黑膚老太婆

將一種粉色的粘液刷在米莉亞那赤裸的身上,而肉穴和乳房似乎抹得格外的多。

然後她們再用一種綠色的粘液抹在米莉亞五官精致絕美的俏臉上。此時已經認命

的米莉亞突然掙紮起來,雖然在自己的呻吟中聽不到米莉亞痛苦的叫喊但是從她

的嘴型中我看到了:“好臭,好臭。饒了我吧”的哀求聲。



? ? 第二個黑膚男人在我肉穴?噴射了精液後,另一個馬上亟不可待的闖了進來,

他的肉棒不粗大但是很長,我很害怕這樣的男人,他們總是有很強的耐力。果然,

這個強壯的男人開始時隻是輕輕的抽插著,時而深時而淺,我心有如鹿撞的扭動

著腰肢,然後他輕輕的用嘴巴撕咬著我乳頭上的鈴鐺,就在我乳頭吃痛的時候,

一次深深的插入讓我猝不及防,然後陰精一下噴射出來,高潮來得太突然以至於

我都叫差了音。



? ? 輪奸還在繼續著,不會因為我泄了身子就停止。這個男人的肉棒讓我再也無

心去分散注意力。在苦澀的性奴生活中的我沒有絲毫的快樂,每天都要媚笑著迎

接每一個主人的懲罰,於是交歡的快感就成了在這地獄般生活中唯一的樂趣。痛

苦的生活讓我扭動著赤裸的嬌軀,在一個根本不認識的黑膚男人的肉棒下痛苦並

快樂的浪叫著。



? ? 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們一個上來一個又退下去,肉穴?抽插的肉棒的快感

漸漸消失卻而代之的是一種火辣辣的摩擦感。我知道已經快到極限了,快感的過

後是那種漫長的痛苦,肉穴?的敏感的嫩肉被緩慢的研磨的折磨。



? ? “嗚嗚,哇哇。媽媽好癢啊。”一陣痛苦的哀嚎漸漸將我從交歡中的注意力

轉移出去,雖然輪奸還在繼續,排著隊肏我的人還是看不見盡頭……



? ? 米莉亞瘋狂的扭動著身體美乳微微顫動,一雙美睦睜得巨大,唯一可以活動

的手指不停得張開又狠狠的攥起拳頭,一雙美麗的赤足也不停地晃動著。



? ? 我仔細看了一下,嚇得我也渾身發麻,即使在男人火熱的親吻摟抱下身體也

漸漸發冷。米莉亞赤裸的嬌軀上爬滿了小蟲,那小蟲每隻隻有小手指甲大小,螞

蟻般晶瑩剔透的身體上長著流著毒液的吸管正不停地吸吮著米莉亞的體液。隻有

米莉亞的俏臉和柔頸上因為塗抹了惡臭的液體才沒有蟲子。



? ? 作為一個女人即使有再大的勇氣也多少有些害怕那些外形怪異的蟲子,我很

難想象渾身爬滿指甲大小的蟲子時會這麼樣,我想我寧願去和幾隻山羊交歡也不

會讓自己身上爬滿這些惡心的蟲子吧。而且那種被蟲子叮咬的感覺肯定不好受,

我看到米莉亞瘋狂的掙紮著,已經被折磨得神誌不清的她不停的喊著媽媽救我。

不一會一股水流就順著她有著美麗曲線的美腿流了下來,米莉亞已經失禁了,那

時死亡前膀胱失去控製時的表現。



? ? 我哀愁的看著這個昔日的朋友,這個偉大的魔法師,這個貴族圈子?美麗的

另類,這個從不苟言笑有如冰冷的絕色美人。而現在的她在馴妓營?被調教成一

個淫蕩的妓女,然後和我一樣不停被販賣,光著屁股媚笑著的伺候每一個主人,

最後身無寸縷地被綁在石頭上,被成千上萬的蟲子叮咬著死去……那麼我會怎樣

死去呢?不是在這荒蠻的村子?當通房丫鬟天天伺候人最後因為營養不良死去,

就是在某個低級妓院被男人們肏得口吐白沫死去吧。



? ? 你哭什麼?快笑起來~一個肏我的黑膚男人見我留下眼淚有些憤怒的說道,

誰喜歡肏一個哭哭啼啼的女人呢。如果在馴妓營?女囚被肏得哭鬧是要坐木馬受

鞭刑的。於是我被調教得很少哭,或者是在主人們麵前很少哭,我流下了眼淚是

為了米莉亞而流的,不是因為肉穴?那被抽插得火辣的痛楚。



? ? “是的,主人。您肏得小淫奴好舒服,小淫奴是高興得哭了。”我機械似的

說道,並用同樣機械似的歡媚笑容浪笑著。



? ? 太陽已經快要落山了,在一聲聲的刺耳的喇叭下這場淫虐的儀式終於快要結

束了。一個男人在噴射出了最後一團精水後輕輕的將軟下來的肉棒拔出我已經無

法合並的肉穴。我渾身香汗淋漓好像剛剛從水?撈出來一樣,被高高吊起的一雙

修長健美的雙腿不停的在顫抖著。



? ? “我宣布,從今天起卡卡斯神將會保佑我們的孩子。”一個頭上插著鮮紅羽

毛的祭祀說道。



? ? “啪~ ”“嗚嗯~ ”祭祀走到我身旁用手狠狠的打了一下我豐滿的翹臀。



? ? “從今天起,你賤奴娼妓奧黛麗正式成為勇士班塔家族次孫阿姆的通房丫鬟。

如果違背你將和她一樣受到萬蟻的祭獻。”祭祀凶惡的說道,我因為體力不支而

看了一眼米莉亞,隻見她渾身的肌膚成為了粉紅色。幾個強壯的男人正將她從石

頭上解下來。



? ? “我……算是結婚了嗎?”我喃喃自語道,每個女孩憧憬著結婚的樣子:君

士坦的法碼大街上,聖殿騎士們騎著潔白的駿馬載著鑲嵌著金色花邊的四輪豪華

馬車進入了索菲兒大教堂。我穿著白色蠶絲的婚紗,在大主教的祝福下我和安德

烈成為了聖神的夫妻。可是這一切都變了,荒涼的山頂,赤裸的嬌軀,一張破木

板,禁錮的雙腿還有那無休止的的輪奸,嫁給了一個未成年的叫做阿姆的孩子,

還隻是個通房丫鬟。這就是我奧黛麗真實的婚禮。



? ? 我朦朧失神的雙眼呆呆的望著天空,幾個強壯的黑人將我?到一個馬拉著的

破筐?,我的肉穴中不停的流著男人的精水,精水多到幾乎填滿了破筐的底部還

順著破筐的縫隙滴滴答答的流淌著。



? ? 地牢還是昨天的地牢,我的丈夫阿姆將我扔進了一個單間的水牢?。為了懲

罰我今天比賽中給他丟臉,我還被增加了其他的刑罰:我的乳頭上的乳環拴著兩

個鏈子高高的鎖在了水牢的柵欄上,這樣我隻能挺著身子翹著赤足站在水牢?休

息。



? ? “哇哇,不,好癢好痛。”一個熟悉的聲音漸漸的傳進了地牢中,我輕輕的

睜開疲勞的美睦,一團粉紅色的肉體被推進了地牢的中央……



? ? 第7 章淫刑小竈



? ? 我光著身子被鎖在地牢中單間的水牢?,反綁著雙手乳頭上的乳環被乳鏈高

高的吊起在頂棚的鐵環上,我疲憊的翹足站在充滿騷味的水中痛苦地扭動著赤裸

的嬌軀。一天的輪奸讓我精疲力盡,記不清有幾個男人肏過我十個還是十五個?,

但是今天和平時的取悅主人的性奴折磨奸淫不同,因為今天,今天是我結婚的日

子。我的丈夫叫做阿姆,是一個黑膚人村長的小兒子,而我作為他的通房丫頭和

童養媳成為了老班塔家的一個性奴。我不知道是開心還是羞辱總之淚水總是掛在

我美麗的臉頰上……



? ? 作為一個非長子的通房丫鬟,我注定要成為這個家族的家妓,注定要光著屁

股伺候我丈夫阿姆主人的親朋好友,而這個地牢將是我永遠的臥室,餐廳和“遊

戲室”,當然他們對這?有另外的叫法,比如讓我睡覺的這個水牢被我的丈夫叫

做豬圈,我吃飯的那個破木盆被我的丈夫叫做喂料圈,還有那個破爛的草甸子被

丈夫主人稱為交歡圈……



? ? 這?是我那個留著口水乳臭未幹的小丈夫的地盤,而我這個曾經帝國最璀璨

家族的長女一個在君士坦無數年輕貴族夢中的情人,將成為這充滿黴味和騷味的

水牢的第一個玩物和性奴。不過光著屁股帶著鐐銬的我並不孤單,第二個可憐的

女人很快就來陪伴我了。



? ? 在男人的戲虐的嬉笑中,一個有著美麗粉紅色肌膚的赤裸女人被幾個光著油

亮上身的黑人壯漢推推嚷嚷的弄到了地牢中央。一個黑人青年拽著女人的頭發走

向了“配種”牢房。緊接著就傳出了女人痛苦的呻吟聲以及皮鞭抽打肌膚的啪啪

聲。



? ?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輕輕的將身體浸在水牢的水中,直到乳頭上的乳鏈繃

直才停止。我恐懼的大氣都不敢喘上一口。因為一旦這些興奮的男人看到地牢的

水?還關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時,他們不介意給我一個格外的小竈。剛被輪奸

完的我再也沒有力氣再被蹂躪了。聽著那女人嚎叫的聲音我仿佛又回到了一年前

我剛被定罪後送到馴妓營的時候……



? ? (以下是奧黛麗的回憶:)



? ? 幾乎是同樣的哀嚎和呻吟聲中,馴妓營幽黑的地牢走廊?兩個足有兩碼高的

獸人押著一個雙手綁在背後光著屁股豐滿的乳房上乳頭帶著鈴鐺的女人。兩個獸

人不停的用毛茸茸的大手在抽打女人紅撲撲的翹臀,並嗬斥著讓女人快點走。女

人絕美的俏臉顯得疲憊不堪,但是她卻被迫要挺著蠻腰,讓豐滿的乳房傲然顫動

著,每一次獸人的抽打翹臀後女人都扭動勻稱的身體,讓乳頭上的鈴鐺都叮鈴鈴

的響動好取悅這些獸人。女人修長的大腿間肉穴的兩片嫩肉不自然的敞開著,乳

白色的液體伴隨著透明的淫水掛在不停蠕動的肉穴上,大腿的內側也有凝固了的

精液。在美麗小腿下的腳踝上還鎖著粗鐵的腳鐐,一雙白皙細嫩的小腳丫在粗黑

的腳鐐映襯下格外的美麗。



? ? 戴著腳鐐的赤裸的女人在兩個獸人的驅趕下艱難的走到一個寫著“豬圈A102”

的半地下牢房前停了下來。等待著獸人將她身上的枷鎖解開再把她塞到這個連腿

都伸不直的土牢?去……



? ? 土牢?隻有一推稻草和一個鏽得辨認不出顏色的盆,盆?還有早上我吃剩下

的食物殘渣。無法想象,身為貴族的我如何能住在這?,但是我的調教師告訴我

這是為了去除我身上的“潔癖”。因為我現在不再是貴族帝國也完蛋了,我現在

隻是一個魔族的罪人被判處成為一個人盡可夫的妓女,既然最低等的性奴妓女住

在土牢?也很正常啊。



? ? 但是當獸人一邊用手玩弄我濕潤的陰唇一邊將我身上的鐐銬都解開時,我還

是欣喜地鬆了一口氣,因為這意味著我可以休息了。那怕光著身子乳頭上戴著鈴

鐺的蜷縮在兩碼見方的磚砌土牢?,吃著好像泔水一樣酸溜溜的稀飯但是那也是

休息,不用戴著重鐐銬,不用坐三角木馬不用……



? ? 在受完一天的刑罰後,全身赤裸的我正躺在一堆幹草中,我用白皙纖細的手

指輕輕的揉搓著紅腫的陰唇,細嫩的手腕上還有剛剛解開鐐銬研磨的紅痕。我輕

柔的撥弄著肉穴的兩片嫩肉,剛剛的木馬調教時間格外的長,獸人調教師不停的

鞭打我豐滿的屁股直到我自己從木馬的這一端蹭到另一端為止。每一次抽打屁股,

我的身體都本能的向前躲避,這樣肉穴就在木馬尖銳的菱角上不停的研磨……



? ? “嗯,好痛,嗯……”我一邊呻吟著一邊輕輕揉搓著被木馬菱角擠得充血的

陰蒂,因為明天這?依然是被折磨最重的地方。在成為馴妓營?的女囚後。這?

的調教師就用最最野蠻的手法調教我們如何成為一個合格的性奴隸或者母狗。不

能穿衣服,犯錯了就要在乳頭和陰唇上紮眼然後拴上鈴鐺,在每天例行的各種淫

刑之間,不停的和強壯的獸人交歡,按那個魔族賤女人典獄長米拉塔婭的話說是

讓我在痛苦中找到“快樂”。



? ? 就在我緩解了手腳被鐐銬禁錮的麻木時,一個拿著皮鞭的頭上插著兩根鴕鳥

毛的獸人走在關押女囚土牢的走廊?。它長滿扭曲尖牙的嘴巴?正吐著白氣顯然

正在興奮中。



? ? “你……,出來受刑。”那個獸人看到土牢?我那白皙的身體後,指著我說

道。



? ? “是,主人。”我聲音輕輕顫抖的回應道。幾個獸人打開土牢,然後將鐐銬

從新拷在我纖細的手腕和勻稱的腳踝上……



? ? “把她押到刑房。”那個頭上有羽毛的獸人,狠狠的捏了一下我豐滿的乳房

說道。我知道今晚又不能睡覺了。



? ? (下麵回到現實)



? ? “這?還有一個女人哈。”一個聲音將緊縮在水牢?的我叫醒。那害死的乳

鏈讓我隻能挺著蠻腰,所以他們還是發現了我。看來今天這個“小竈”是吃定了。



? ? “嗨,我親愛的兒媳婦。原來阿姆今天沒有讓你伺候他啊,看你寂寞的……”

說話的是老班塔,他興奮的打開了水牢的門,解開了乳鏈將我從水牢?抱了出來。

我被水浸泡得嬌嫩白皙的乳房緊緊的貼在了老班塔赤裸的胸膛上。



? ? “主……主人,小婊子今天伺候太多人了,下麵痛得受不了,饒了我吧。”

我俏臉淒苦的哀求著。



? ? “我可是你丈夫的父親,叫主人?。開來今天得有必要透透你的肉穴讓你清

醒些。”老班塔將我夾在腋下向“配種”牢房走去,其實我的身高隻比老班塔矮

了一點,但是我卻不敢掙紮,任由美麗的長腿拖著地被帶進了“配種”牢房。



? ? “公爹,饒了我吧。”我哀求著,雖然這輩子從來就沒說過“公爹”這個詞,

但是畢竟今天是我結婚的日子,是個成為別人通房丫鬟的日子……。



? ? “這?所有的人都是你的長輩,你要和他們打招呼哦~ ”老班塔嬉笑著說道,

此時我已經被拖進了“配種”牢房。



? ? “哦,不……”我驚恐的叫著,“配種”牢房?並不寬敞,隻有一個土台作

為男女交歡用的“床”。但是這個屋子?卻圍坐這七八個碩壯的黑人,他們正圍

著一個吊在屋子中間的女人笑罵著,這個女人就是幾個小時前被折磨的肌膚粉紅

的女人。女人被腳不沾地的吊著,一個男人正揮舞著鞭子奮力抽打著女人的身體。

和以往不同的是女人並沒有掙紮和哀嚎,反倒顯得極為興奮。



? ? “啊~ 好舒服。米莉婭好爽,啊~ ,這?,啊~.求大爺打我哈”女人歡愉的

聲音衝刺著“配種”牢房,就好像發情的女人被心愛的男人弄得高潮時一樣。最

讓我難以相信的是,這個女人正是被祭獻的米莉婭,那個冰冷高貴的米莉婭。



? ? 米莉婭的高貴是與生俱來的,在君士坦的皇家魔法學院我們就是同學。我和

米莉婭也是同一級的校花,我以熱情似火的紅玫瑰成為眾多男人的夢中情人,米

莉婭則以冰冷高貴的白玫瑰成為更多男人心中的女神。米莉婭學習的寒冰魔法更

是讓她在美麗中透著不食煙火的高貴與迷人。可是現在,這個媚笑著讓男人淩虐

的女人,這個紅著俏臉媚眼如絲的女人就是那個曾經高貴的米莉婭嗎?



? ? “奧黛麗?啊~ ,我好難過,快讓他們肏我啊~ ”米莉婭無助的看著我,哀

求著,就好像一隻饑餓的小貓咪在喵喵的哀叫。



? ? “你還沒給大家打招呼呢,這可都是你丈夫的長輩,也就是你的長輩啊。”

老班塔掐著我猶如白天鵝般的柔頸,將我按到蹲在地上說道。



? ? “主人,哦,不,公爹饒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我……”我看著老班塔那

兩腿間挺起猶如黑色磐石般肉棒驚恐的說道。



? ? “那也行,那你就給這些叔叔們打個招呼再回去吧。”老班塔看著我美麗白

皙的翹臀笑嘻嘻的說道。



? ? “額,哦,好……”我驚慌失措的看著這些長相醜陋的黑人壯漢們,他們正

以一種野狼看到食物的凶惡眼神看著我,可是肉穴的微微痛楚告訴我已經被輪奸

一天的肉穴再也承受不起這些精壯男人的折磨了。但是我下意識的看著他們下麵

被肉棒撐起的粗製皮褲,一種期待卻莫名的產生。



? ? “跪下,給我的兄弟磕頭問好,再說點好聽的話。”老班塔的聲音傳來一雙

粗糙的大手狠狠的按在了我的香肩上,將我重重地按得跪在了地上。



? ? 不應該是這樣的,我胡思亂想著:眼前的情景變得模糊起來,地牢昏暗的燈

火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金碧輝煌的帝國歌劇院我陪在安德烈旁邊,穿著喬丹大

師設計用白色絲紗勾勒出的簡易婚紗走進了婚宴的大廳,在君士坦最盛大的婚禮

儀式結束後就是慶祝玫瑰騎士奧黛麗和太子安德烈的盛宴。我展現著美麗的微笑

的點頭接受每個安德烈皇家成員的祝福,當走到帝國皇帝威廉麵前,以無與倫比

的美麗姿態行了父親理解後再輕輕的叫了聲“公爹”的時候,整個會場爆發了熱

烈的掌聲。可是現在,在一個昏暗的狹窄土牢中,我光著身子,撅著屁股給一群

醜陋的黑人磕頭問好,媚笑著看著每個黑人嘲弄鄙夷的目光。因為他們是我丈夫

的叔叔,而我隻是一個小孩的童養媳和通房丫鬟。



? ? “公……公叔,本家的通房丫鬟奧黛麗給您請安,祝您,……,哇~ ”我撅

著圓滑的屁股赤裸著跪在地上,對著一個隻穿一件短褲的黑人媚笑著請安,但是

我還沒等說完就感覺後麵肉穴?一根熱乎乎的肉棒差了進來。



? ? “啊~ ,公爹,饒了我吧,啊~ 嗯……”我哀求著看著老班塔,他笑眯眯的

坐在那?看著一個黑人挺著肉棒不停的在我滑膩的肉洞?抽插著。



? ? “通房丫鬟奧黛麗?嗯,你上麵的嘴給我兄弟打招呼了,下麵的嘴還沒打哦。”

老班塔玩味的說道。我知道這個淫刑小竈是跑不了啦。



? ? 不過我並不是這場淫宴的主角,米莉婭那美麗粉紅色肉體才是主角。



? ? “快打我啊,好難過啊~ ”米莉婭見到用鞭子抽打她的黑人壯漢汗流浹背的

回去休息,嬌媚的哀求著。



? ? 另一個男人站了起來,拉下粗皮短褲,露出直挺挺的肉棒,粗大的雙手托起

米莉婭的翹臀肉棒一下就插進了米莉婭早已淫水濕滑的肉洞。



? ? “嗚呀,嗯,快。”隨著男人抽插速度的加快米莉婭忘情的浪叫著。



? ? 此時我也香汗淋漓的和一個黑人壯漢交歡著,這個男人是老班塔的弟弟。在

帝國兒媳在公爹和丈夫家長輩麵前要穿正裝,即使是炎熱的夏天在公爹麵前也不

能穿砍袖的夏裝而露出玉臂。可是……可是在這個不毛之地,我,美麗而高貴的

玫瑰騎士奧黛麗卻不僅要在公爹前赤身裸體,還有和丈夫的長輩們淫亂交歡,這

在帝國絕對是要被燒死的亂倫之行。但是這種刺激讓我肉穴?不停的分泌著淫水,

每次肉棒的抽插都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我不停的安慰自己,其實通房丫鬟就是

家妓,用肉穴伺候丈夫的長輩也是理所應當的甚至要更加賣力氣才行。



? ? “啊,要來啦!哈哈~ ”米莉婭在瘋狂的叫喊著,我聽著她那嘶啞的聲音內

心就好像一直小鹿在動情的碰撞。一個女人怎麼會如此的淫蕩,在馴妓營的時候,

即使是最為強烈的春藥也不會有如此的效果。那是身心同時的高潮……



? ? “親愛的兒媳奧黛麗,我們是在救你的朋友啊。”在我被肏得迷迷糊糊的時

候老班塔的聲音傳來。



? ? “被卡卡斯神親吻的女人會中毒,毒液會讓人覺得痛楚是極度愉悅的。而且

女人被肏時的快感會提升好多。所以我每年都期盼著這一天,因為會能帶勁。”

老班塔輕輕拍了拍我滿是汗水的美麗臉頰,脫下褲子替換了那個已經筋疲力盡的

黑人。



? ? “想要解毒,一種辦法是出血,另一種就是女人的淫水……。所以賤奴米莉

婭,我們是在幫你哦。”老班塔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咕唧一聲將肉棒插入米莉婭的

滴滴答答留在淫水的肉穴中。



? ? “謝謝主人,哈哈,好舒服。嗚~ 不,救我……”米莉婭時而清醒時而迷糊

的嘟囔著,渾身的鞭痕?滲出了紫紅的血珠。



? ? “啵”的一聲,我身後的黑人拔出了粗大的肉棒,我好像一灘軟泥一樣趴在

地上。



? ? “嘿,親愛的兒媳,別裝死,你還有六個長輩沒有打招呼呢。”一個黑人用

粗糙的大手狠狠地打了一下我白皙鬆軟的屁股。



? ? “咳咳,公伯,通房……丫鬟奧黛麗給您請安了,讓賤奴……伺候您吧。”

我光著身子無力的跪在地上,雙腿顫抖著給一個個黑人磕頭,乳頭的鈴鐺發出恥

辱的響聲。一隻大手挽起了我的小蠻腰,一根粗大的肉棒筆直的插入我刺痛的肉

穴?,我坐在一個黑人的懷?,黑人的肉棒瘋狂的抽插著我泛著淫水白沫的肉穴。

我迷茫的看到被肏得筋疲力盡的米莉婭又被吊了起來,另一個黑人用鞭子狠狠地

抽打著她。



? ? 當第六根肉棒在我肉穴?噴出白漿的時候,這場瘋狂的淫刑小竈總算是結束

了……。男人們拖著軟塌塌的肉棒,將我和米莉婭塞進了一個水牢,然後意猶未

盡的回家休息去了。當他們打開地牢的大門我依稀看到,外麵已經天光大亮。



? ? 這?的水牢要比馴妓營的簡陋許多,隻有一碼見方,黑色磚石砌成平時隻能

擠進去一個站著的女人,現在兩個女人就顯得擁擠不堪了。我和米莉婭麵對麵擁

擠著,我們兩個豐滿的乳房互相擠壓著幾乎變成了肉餅。這是我第一次如此接近

米莉婭,她中毒粉紅色的肌膚已經褪去肌膚變得白皙中透著紅潤。疲憊的她美麗

的臉頰輕輕的靠在我的香肩上沈沈睡去。我輕輕的拖著她美麗的屁股,讓她的頭

可以伏在水麵。



? ? 我滑膩的手指輕輕的撫摸著她圓潤的屁股……,仔細的一摸美臀上本應該光

滑的肌膚卻顯得有些凹凸不平。我輕輕的歎了口氣,屁股是一個女人最為羞澀的

地方,但是被定罪成為最為卑賤的性奴後,調教師們就要求這?就必須要每天光

著,不僅光著還要每天被抽打,早上起床要被打屁股,撅著赤裸的身體吃飯時也

被打屁股,和男人交歡時要打屁股,戴著鐐銬裸身遊街時還要打屁股,被綁在木

馬和鐵床上時受刑依然是要打屁股,甚至睡覺前依然要打屁股。所以我和米莉婭

的美麗挺翹的兩片臀肉雖然看著光滑細膩但是上麵早已經傷痕累累了,而長期的

調教讓一有人打我的屁股淫水就不自覺的分泌出來……



? ? “嗯,啊~ ”米莉婭呻吟了一下,她扭動了一下身體這讓我們兩個敏感的女

人都微微呻吟著。



? ? “奧黛麗?”米莉婭睜開迷人的黑色美睦,深深地看著我。



? ? “嗯。”我回答了一聲,扭過頭去。我不知道和米莉婭說什麼,難道要問剛

才被肏得爽嗎?



? ? “剛才……我。”米莉婭紅著俏臉想辯解什麼但是又不知道怎麼說。



? ? “沒什麼,睡會吧~.”我安慰道,雖然我想說複仇什麼的,但是一年的折磨

早以讓恐懼和屈服戰勝了複仇。



? ? “嗯,求你別問我著一年是怎麼過來的。”米莉婭歎了口氣,又靠在我的香

肩上沈沈睡去。



? ? 又是那個可怕的夢……,陰霾的天空見不到一絲太陽的亮光,我穿著騎士鎧

甲的?襯布衣拼命的奔跑著。那腳步是如此的沈重地上的野草似乎也在和我作對

似的纏足我美麗的腳踝。皮靴已經跑丟了一隻,下麵的絲襪也被灌木刮得全身漏

洞。可是我卻一邊呻吟一邊狂奔著,失去了魔法的我恐懼的潰逃著。突然後麵傳

來沈重而快速的腳步聲音。一個套索套在了我的脖子上……。不,在夢中我的衣

服一下被撕得精光,然後一個燒得通紅的镔鐵大印扣在我豐滿美麗的屁股上。

“性奴:奧黛麗性格:生性淫蕩懲罰:永世為娼編號:A102”在各種男人鄙夷的

嘲笑聲中這個印記出現在我柔滑的肌膚上永遠不能抹去。我哭喊著,但是回應的

是男女交歡的呻吟聲,一陣陣交歡的興奮讓我幾乎忘記了那恥辱的印記,或許是

著印記讓我更加淫蕩吧。



? ? “認命吧~ 奧黛麗。”一個柔美嫵媚的聲音在我耳邊說道。我輕輕地睜開眼

睛,米莉婭正媚眼如絲的看著我,她纖細的手指正輕輕地撥弄著我肉穴上紅潤的

肉瓣。我的俏臉一下紅了起來,我不是同性戀,我可以接受男人的肉棒折磨卻對

於和女人交歡和愛撫有著天然的抵抗。雖然在調教師的調教下已經順從,但是著

還是讓我想起了在馴妓營?惡心的調教……